说到这里风齐二人脸上不由一动,露出几丝异样,风冷云还欲出言,却被齐霄按住。
陆一鸣却没管这么许多,只道:“物天成此人年纪与伊剑生相差无多,不过据说他习炼魔教一门至高剑术,因而久抑境界,在几年前方才步入金丹。当年我等自星辰天府中脱身之时,我曾与其斗了一场,却觉这人近身剑术尤胜与我。魔教内部流传的消息说是此子精修排名第六的天物刃。不过这应不是那门传言中的至高剑术,从物人龙甘愿把无生剑主相让,甘为这人随侍,便知这物天成难缠之处,还在前三人之上。”
陆一鸣讲得甚久,只觉口干舌躁,转手执起酒壶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
风冷云却突出一语应道:“物天成是个大敌。”
齐霄咳了一声抢了话头道:“中央魔教如此,那其余几教呢。”
陆一鸣随口道:“西方魔教之中以三人最为难斗,一是黄泉血海宗的莫名煌,一是九阴门的天阴子,而一人便是身兼九阴戗神二门真传的风不亦。而东方魔教又以黄泓澄,江远秋,金黑女,白凤娅这四人最是出众。”
陆一鸣一语道明,又不嫌麻烦一一说起这数人明面神通道术,最后又连带北方南方魔教说落一通。
不过说者与听者皆明晓的是历次五方论剑会上,均有籍籍无名之辈一战而令天下知的逸闻。此时名录只可当作旁证,却不可太过当真。
此节理罢,三人又言之甚久待到酒足过后,陆一鸣方欲告辞,却见齐霄吞吐难开,好半晌方才定住心思,犹豫道:“陆兄此前说起的物天成,此前我等倒真是得机一见,栖霞弟子之中,除却嫂子能敌之外,我等竟是走不过数合,其手头所执魔剑更是厉害非常,等闲宝物触之便毁,我手头三件灵宝均是毁于此战。”
陆一鸣不由出口细问,齐霄只得把当日宁佐臣率同他等援救凌霜君之战细细说起。
陆一鸣默然半晌,终是冷笑讥讽道:“这女人还真当自己天下无敌,竟 ...
(带着静妤这丫头一起犯险,竟到了这等地步,难怪近日以来累我心神难安。”
齐霄见他不豫,开口道:“所幸静妤这丫头修有元灵妙法,只要得了相宜灵气,便可重修而回,不过她的元灵却被凌师姐所收,即便是方静姝道友轻易也见不一眼。”
陆一鸣稍作沉吟,片刻后才洒然出门,独自往凌霜君居处行去,心中念头急转不定。
过不多时,那冰冷小楼已是了然在目,只是未等他登门而入,明轻雪张卿彦二女正自院门而出。
明轻雪眼神猛而一亮,露出几分狡黔,却是出奇得没来上前纠缠,只管自顾自得往山下行去。
陆一鸣中指微微一屈,却在擦肩而过的刹那,将原本明轻雪在他身上遗留的一点胭脂红泥还到其人身上。
此举殊为隐秘,乃陆一鸣凭借技击之术发出,半分法力也未曾动用,明轻雪却是没能发现半点蛛丝马迹。
陆一鸣微一哂笑,抬头却见凌霜君正倚门而立,面颊之上多了几点晕红,显是适才招待二女多饮了几盅。
他的小动作自然未瞒过一直相看的凌霜君,只是适才酒宴之中,明轻雪竟暗在酒中设下埋伏,若非有静妤元灵提点,她险些就中了招,正恼这两位前辈无状,哪会提点分毫。
陆一鸣刚欲开口,凌霜君便忽而转身,自顾进了院中,将一院数十盏灯尽是烧起,把那幽暗尽数点起。
陆一鸣只稍一错鄂,凌霜君便冷冷说道:“磨蹭作甚,不进就滚。“
“叔叔快进来吧。“一个声音却从凌霜君体中传出,待陆一鸣张目一瞧,一道朦朦胧胧的少女虚影,正自凌霜君体内涌出,端立其左肩之上。
凤鸣山一处别舍,屋内设又两座云床,明轻雪张卿彦正是辗转反侧,难以安睡。不知不觉之间,明轻雪却是身不由己得脱去身上纱衣,钻入张卿彦被内,却是上演了一番女女之欢。
待得二女从迷醉中警觉之时,不由羞愤欲死。待到清醒之时搜检,却发觉不知何时,在那酒中放置之物正被张卿彦饮下。而那点胭脂泥却被明轻雪受用,正是自作自受,怨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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