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到还没有人这样形容过我。”
“那大家都怎么说你的?”
“你猜!”白祁打趣的用手中折扇敲了一下金久久的头。
金久久对这番打情骂俏的举动,甚是反感。白刹都没这样和自己打趣过,竟然让他占了便宜,转身往姚玉的卧室走去:“他们都说二哥不是好人,都说二哥食色也。”
白祁也是第一次听见一个女人敢这般明目张胆的说自己,也是哈哈的笑了,“弟妹可真是直率!二哥又对你刮目相看了。”说罢,撇下还伸着手想让他拉自己一把的柳若,跟着金久久往主室去了。有趣!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金久久踏进血腥扑鼻的主室,床榻旁堆着姚玉刚换下来还没拿走的血衣,而姚玉此刻已经被清理干净,只是脸色还苍白的很。灵梦见金久久来了,哭兮兮的端着一盆子血水说:“四少奶奶,真是谢谢你。二少奶奶真的太可怜了……”话还没说完,又被后面跟进房间的白祁,吓得手一抖,撒了那盆血水。白祁手疾眼快的揽着金久久腰肢躲开那些污秽,厉声道:“灵梦,你是嫌自己命长了吗?”
金久久被这突如其来的救驾,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后立刻推开白祁,脸上也没有了刚才的喜颜悦色,“二哥怕是逾越了。”
白祁有点惋惜的握了握手掌,真是个好女人,四弟还真是艳福不浅,“弟妹想多了。”
“真是我想多了,就好!二哥,别忘了正事。”
白祁耸耸肩,然后也上前去查看躺在床上,面容憔悴的姚玉,掀开被子,拉出她的一只手,手上赫然有一只泛着红色血丝的翡翠手镯。白祁摘下那只手镯说:“看来柳若确实没有冤枉她,弟妹。你今天倒是帮了倒忙了。”
随后跟进来的柳若,瞧见白祁手中的镯子,瞬间也来了精神,提着繁琐的裙摆快步上前,扑进了白祁的怀中:“夫君!这就是你赐给妾身的手镯,你得给妾身主持一个公道啊!”
白祁搂着宛若无骨的小妾,笑得春风得意,“若儿,夫君对你宠爱你还不明白吗?”
“呜呜……夫君,刚才四少奶奶踢妾身那一脚,妾身现在都还疼啊!”柳若显然在借题发挥了,妄想反将金久久一军。
金久久侧过头想了一想,扑扇着灵动的眼睛,甚是可爱。然后伸出手说:“二哥,介不介意给我瞧瞧这镯子?”
“好!”白祁对于这般铁证如山的事实,到没存什么其他心思。
金久久接过翡翠手镯,在白祁怀中的柳若更是趾高气昂的看着金久久。谁料,金久久拿着那个镯子就是举起来看了一下,然后抽出自己的一条帕子,将手镯一包,双手一拍,然后抖了抖帕子里的粉末,一脸无辜道:“二哥,不知道刚才我是不是眼花了,你确定有那镯子吗?”
白祁额头瞬间落下三条黑线!柳若霎时间宛如晴天霹雳一般!
金久久转头又问在身后还没走的灵梦:“灵梦啊,你瞧见那个什么镯子了吗?”
灵梦猛的跪在地上,结巴道:“奴才……奴……才,确实没……没瞧见!”
都成渣渣了,当然不可能再瞧见了。柳若不依了,勾着白祁的脖子,撒娇道:“夫君!她这摆明了是欺负妾身啊!妾身不管!你要给妾身主持公道啊!”
金久久抖了抖冒起来的鸡皮疙瘩,又说:“二哥品味真低,这样的小蹄子还当个宝贝一样。要是我,早就一脚踹出去了。”
白祁干笑了两声,然后拉开拽着自己不放的柳若:“弟妹教训得是,二哥也发现好像是少了点品味。”
“夫君!你怎么这样!”柳若已经泪如泉涌了,自己尽心尽力伺候了五十年的丈夫,竟然对着自己兄弟媳妇打情骂俏,“夫君……”
“好了!”金久久揉着有些发疼的太阳|茓,哎!果然多管闲事就是让人省不下心,“二哥!既然你家小妾冤枉了二嫂,弟妹觉得,你还是还二嫂一个公道怎么样?”
白祁推开哭得更加难看的柳若,“姚玉既是我妻,二哥定会还她一个清白的。”
金久久同情的看了眼柳若,哎!真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那我走了!改天再来拜访二哥和二嫂!”
“弟妹慢走!二哥送送你可好!”
“你好好陪着你的妻子吧!我家夫君还在家等着我呢!”
金久久告别白祁,立马领着自己的队伍,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心中也有些隐隐发愁:惨了!惨了!这下怕是在白府又和人结下梁子了。哎!但是今天姚玉这么惨,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啊……生活真是烦死个人啊!怎么就这么多破事啊!
------题外话------
清明节时雨纷纷啊!今天上了坟烧了纸,哎……真是人死如灯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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