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祁将姚玉拉到身后:“爷爷,娘子生性怯懦,虽说弟妹在此前是吃了娘子的糕点。但是……我相信娘子不会这么做。”
姚玉的心又是一震,她以为今天已经是最让人匪夷所思的一天了,可是此刻白祁的袒护,更是让她宛若云端,为什么?怎么突然就对她这般好了呢?他明明不喜欢自己的,他明明从大婚后就告诉过自己,他不会喜欢上任何人。姚玉此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狂乱中。
白廷环胸盯着满桌的糕点零嘴,微微皱眉,这怀孕的女人都这么能吃?这桌上少说也有十几样吧,但是几乎每样都已经被吃掉了三分之一,只是好像少了点什么?他记得,金久久在最后起来的时候还吃了什么。对了,那碗银耳汤呢?“爷爷!弟妹方才是不是喝了银耳汤。”
“银耳汤?”白老随着白廷的发现也开始在那桌上搜寻起来,桌子上什么都有,唯独没有那碗金久久先前喝过的银耳汤。白老目光扫向七宝:“银耳汤呢?谁端来的?”
七宝也傻了眼,他记得四少奶奶这两天说是吃着银耳汤很腻,特地这几天不让准备的。他今天根本就没准备银耳汤,为什么四少奶奶会喝到银耳汤呢?白老长袖一挥,愤怒中将七宝给挥出数米远,“混账!怎么做奴才的!伺候人都不会,白府留你何用!”
姚玉知道金久久一向看重这两个仆人,爷爷此番在气头上,定是会牵连他们两人,忙上前拦道:“爷爷息怒,爷爷息怒。七宝和夏子跟随弟妹以有些时日,他们的为人弟妹深信不疑,若此刻爷爷处置了他们,弟妹断然不会高兴的。”
七宝被白老这么一下,瞬间也理清了思路,忙跪在地上说:“老太爷,方才在你们打牌的时候,好像有个夏子模样人端着银耳汤进来的,但现在想起来,那个夏子一定不是真的夏子。而且当时大家都玩得开心,来人又是夏子,所以就都忽略了。这么想起来,七宝当时还问了一句,四少奶奶不是说银耳汤腻得很吗?你怎么又给端来了。当时那个夏子竟然非常慌张的,还语无伦次的说了句——还真挑食。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了,可是他很快又走了。”
罗琼也仔细的想了想,因为当时唯一没上场打牌的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她确实记得有人送来了汤,“爷爷!孙媳妇也瞧见了。当时确实来了人,但步态却像是女人。”
“会变化术?”白老眼睛微微眯起。这府中会变化术的,也就是说一定不会是仆人了。更不会是像七宝和夏子这样的新人。
白祁也猜到了一个人:“爷爷,这么看来,只有大嫂的可能性最大了。”
白老的白眉微微耸起,声音中透着严厉:“若真是她,老夫也不会在顾及世交的颜面。”说罢,白老卷起衣袖,既气愤又心痛的朝东院走去。
罗琼怕金久久有闪失,便留在了西院,白廷在西院转了两圈后,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随后就腾云走了。姚玉也留在西院,对于大嫂,她早就不在想去理会了。唯独跑去凑了热闹的,就只有白祁了。他其实是担心,白老到时候被马倾儿几句花言巧语,然后错了判断。毕竟白家和马家是代世交,而马倾儿也是马家的长女,若是真的撕破脸,对谁都没有好处。但是他也不甘心金久久就这么白白遭了罪,不行!他一定要去给金久久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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