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
褐衣男子一手捂着伤口,看着花朵,眼里有些不可置信
“本姑娘做事凭喜好,谁也别想逼我,就这么简单”
转身在水盆里将手都洗干净了,花朵扶着有些发酸的腰,一ρi股坐在太师椅上,满脸淡漠地看着前面的褐衣男子,今日若是不给这些人一点下马威,这天下的人都会以为,她花朵是好欺负的了
“刚才冒犯了姑娘,还请姑娘恕罪”
褐衣人当然是听得出花朵的意思,马上抱拳对花朵道歉
“你们主子能不能挺过来那还得看他自己的,你们还是速速离去,找一张干净的床让他好生休养,前7日每日都要换纱布,用酒擦拭伤口周围,注意翻看一下伤口是否有红肿,若是有感染,便要马上用药,我想,这些都不用我来说了吧”
最后一句,花朵转头,却是看着 ... [,]
(旁边的青衣男子道,这人,倒是有些趣味
“多谢姑娘提醒”
说着,褐衣人便是从怀里取出了十张银票,恭恭敬敬地递到花朵的手里,花朵看都不看就将银票给接下来了,站了一个多时辰,本就腰酸腿疼了,眼里也是有些疲倦,天上的太阳,倒是暖洋洋的,照得人有些发困,便是挥挥手,眼里是明显赶人的意思,“你们快带着人走吧”
“打扰姑娘了”
褐衣人恭敬地行了一个礼,转身向着周围八人使了一个眼神,那几人便是小心地将“手术台”上的人搬下来,放在铺了厚厚谷草的牛车上,拉着牛车便是向着门外走去
“在下陆青凤”,快到门口之时,那青衣人突然转身,看着坐在太师椅上有些昏昏欲睡的花朵,“以后可否有幸来向姑娘请教一番医术?”
假寐的人,眼睛睁开一丝缝,转头懒懒地看了一眼门口的人,刚才他说的那什么名字,她好似在哪里听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了
“嗯,好”
他要来请教便来请教,她也没有什么想要藏着捏着的
待听着那车轱辘的声音都好远了,正是坐在椅子上要死不活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眼里精光大盛,将手里捏着的一把银票拿进眼里仔细看了一番,“瞪”的一下,眼睛里的瓦数便是陡然暴增,看着那上面的数字,越是不可置信了起来,一千两一千两一千两……
尼玛,总共有十张……一万两的银子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来都是穷的叮当响的人,一下子手里就是有了这么多的钱,受不了,受不了,花朵脑子里刚才还在酝酿的睡意,这么一下子就给惊喜得没了,拿着手里的钱,一个劲地傻笑,赚了赚了,就那么简单地动了一下手就得了这么多的银子,简直是赚翻了
“二婶……”
转过头正要将这喜讯告诉给屋子里的二婶,却是看到那紧闭的门窗,花朵一下子就愣住了,脸上的笑容,就那样冻结住了,良久,才低头,将手里的银票,揣在怀里,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就那样看着对面的黄果树……
这黄果树,花朵第一次这样专心地近距离观察,枝叶长得真是不错,可惜,好多叶子上都长虫了,刚才那青衣人倚在下面,身上可是有掉落不少的虫屎粑粑?是不是他也发现了,所以才转移了阵地?
“二姐”
富贵和娟子两人,一直躲在附近观察着家里的情况,看着那几个怪人都走了,才拉着娟子走回来,一进家门,看着地上摆着的那些带血的纱布和衣衫,两人均是愣了愣
“二姐!”
富贵一把丢开娟子向着院子中间的坐在太师椅上的花朵跑去,脸上,有着明显的恐慌
“嗯?”
正坐在椅子上出神的人,听得熟悉的呼声,那好久都没有动了的眼珠,终是转了一下,转头,看着一脸焦急地站在自己面前的富贵,“回来啦,事情都处理完了,富贵别怕”
富贵瞧着地上的那些沾了血的东西,看着花朵仍是有些不放心
“没事儿,那人不是受伤了么?我就给他缝了几针,快进去找爹他们吧”
花朵拍拍富贵的肩膀,看着那始终紧闭的房门,眼眸里闪过一丝淡淡的黯然
“吱呀”一声,似乎是经不住岁月的轮转,那主屋的大门在打开得过程中痛苦地呻吟着,听得那声音,院子里的花朵三人都是看了过去
二叔正皱着眉头,一边观察着院子里的情况,一边慢慢将门慢慢打开,看着回来了的富贵和娟子两人,终是松了一口气,便是向着身后的人道了一句没事,几人这才从主屋里陆陆续续地出来
“娟儿”,罗氏一出来便是心疼地跑来将娟子抱在怀中,然后上上下下看了个遍,生怕她出了什么事,抱着娟子便是哭了起来,“吓死娘了,幸好你没事儿”
刘氏也是拉着富贵,看着没什么问题才终是放松了一口气
至始至终,似乎是不认识花朵一般,院子中的一家子人,谁也没有多看花朵一眼
------题外话------
~本来以为回了家中事情该少些了,却是杂七杂八的事情多得很~烟想调个时间都调不过来~郁闷~不行不行,得想想办法,看怎么高效率地利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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