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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恶魔拼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恶魔拼

作者:墨水十四

上帝创造世界用了七天,可是凡人想创造一个人要用多久呢?

我,整整用了七年。她,已经在棺木中腐朽。­肉­已为尘,骨已成枯。

现在,我就要成功了。漫长的七年等待,无休的苦心钻研。血­肉­已经补齐,

肌脉已然塑成。可是,我,却得不到,她。最后的容颜。

沈浸在无尽的晚风之中,漫行在淒凉的大街之上。

灯红酒绿的霓虹招牌,红男绿女的莺语笑影,在我眼前恍如忽闪而过的萤火

,稍纵即逝,飘散在风中。

我,在寻找一双梦想中的眼睛。一双令我梦回牵绕的眼睛。透着羞涩,含着

渴望,细长眼睑,弯如月芽。

大街上一双双四处流动的眼睛,全不是我要找的那双。店招下惹火女郎的热

情挽留,我无意理会。这全不对,这一切全都不对。全不是我要找的那双……眼

睛。

我裹紧风衣,穿过黑暗的小巷。黑夜的幕布忽闪了一下,身旁俨然多了一双

星火,那是倚在墙上的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太像了,太像了。不,不是像。就是,就是这双眼睛。

我看见了,我重新看见了,隔了七年,我终于再次看见了。这双,这双,明

亮的眼睛。

「先生,要小姐吗?七十,很便宜的。」

「这里是一百,跟我来。」

我将那双眼睛带到一个暗巷。一下扑了上去,我撕开她的胸衣,凶狠的拉下

她的裤子。

「先,先生。这、这里?要加钱的。慢、慢……轻、轻点……呜…呜……」

眼睛是不会说话的,眼睛不是这样说话的,怎么话这么多。

我塞住了她的嘴,掏出**,一下塞了进去。我剧烈的挺动起来。身下的躯

体就像是一条死鱼一样,蹦达,蹦达。

哼……哼……,这,这不对,这全不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不是这个

感觉,不是,不是,这完全不对。这下­体­的触感,这­肉­­茓­的反应,全然不是我七

年前所熟悉的样子。

哼……哼……,这个不对,这个完全不对,不过还好,还有那双眼睛,还是

那个熟悉的形状,她惊恐时也应该是这样睁着的。她有感觉时也应该是这样瞇着

的。

哈……哈……,还有,还有这一点是对的。

我伸长舌尖去汲舔那双眼睛,细秀的双目,湿润的晶莹欲滴。一眨一眨的若

天上繁星的闪动。

我轻轻的去啃咬那双眼睛,微咸清泪的滋味融化在我的口中。

我深深的去亲吻那双眼睛,­唇­边湿滑的触感令我陶醉其中。

哼……呵……太好了,太好了。我到了,到了。眼睛,美丽的眼睛。让我,

让我,让我得到你吧,让我重新拥有你吧。我的亲爱的……眼睛。

灼热的jīng液­射­进了身下已然滚烫的­肉­­茓­之中。我停下来,喘一口气。已经昏

过去的女人,还在身下喃喃自语。我的手颤抖的移到了她的颈间。

死,去死,快给我去死。冒充她的人全部要死。她是唯一的,她是不可亵渎

的。臭婆娘,竟然敢冒充她,去死,死……

身下的人只挣扎了几下就没有了生息。呵……呵……,想骗过我吗?没门!

幸好,幸好还有眼睛。这美丽的眼睛,我不能,我不能没有你。

我用刀,小心翼翼的割下了那双眼睛,放在瓶中。

风,还是那么冷啊。我紧了紧风衣的领口,顶着夜风向巷外走去。

************

他妈的,一休假回来就遇到了一件棘手的谋杀案。死者是一个妓汝,是被掐

死的,死前有­性­行为。jīng液,指纹,脚印一应俱全。可是就是找不到那个凶手,

而且怀疑凶手是一个变态,他割走了死者的眼睛,是包括眼皮,眉毛,整整一大

块一起割下来的。

面对这浩如烟海的线索,我们已经使用了全部人力去查了,可是依然毫无所

获,最诡异的是每一条线索最后的结果都不对。

我简直烦透了,证人和嫌疑犯提审了一个又一个,可是现在可以肯定仅仅只

是『是一个披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这一条线索,现在街上穿黑­色­风衣的男人何止

千万,难道要我把他们一个个都抓回来查吗?

面对着上司无理的责难,我有一肚子气要发,可是为了这每月三千块钱的工

作,我只能低着头,一语不发的乖乖听着。关键时刻还要配合那个肥胖老头的动

作,点头哈腰,频频称是。

真他妈的混蛋,如果让我抓到那个家伙,我一定把他的唧唧拗下来喂狗!随

着前面那只青蛙向我脸上扔出了今天的晨报。每天的晨训终于告一段落。

我疲惫的回到办公室,面对堆成小山高的档案,我几乎要把今天吃的早饭给

吐出来。

瘫坐在椅子上,我的脑中不知为何浮现出了洁西卡的可爱笑容。这些天一直

埋首于这个案子,我已经好久没去见过洁西卡了。给她打个电话吧,今天下班去

看看她,顺便……叙叙相思之苦……嘻嘻。就这么办。

************

我站在了洁西卡的家门口,今天就像前几天一样,依然是一无所获。不过现

在,我要放下这个案子,放下这座这几天来一直压迫在我身上的大山。在洁西卡

面前,千万不要去想工作上的事,不然她会不高兴的,就不会让我……呵呵……

爽了。

我用钥匙打开了门。

「洁西卡。你在家吗?」

「啊……哈哈……」随着一声惊叫,洁西卡像一只小猫一样从房间里冲了出

来,一下扑到了我的身上。头在我胸前蹭啊蹭的。

「哥哥,你好久没来看洁西卡,洁西卡好想你喔。」

什,什么好久,度假的时候不是一直在一起吗?就几天而已。还真是一个小

孩,离开哥哥几天就不行了。

「我不是今天来看你了吗……嗯……」

洁西卡的柔­唇­压上了我的嘴­唇­,一边还在轻轻细语。

「哥……哥哥,洁西卡……好想你啊,洁西卡……不能……没有你……除了

你,洁西卡……什么……都不要……」

我们的嘴­唇­深深地紧贴在一起,香丁在口中如灵蛇般缠绕。同时,我们的目

光,我们的身体,我们的灵魂都已经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洁,洁西卡。现在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隔膜,房门已经关上,窗户未曾开

过。现在我们就像上帝初创世界时的亚当和夏娃,伊甸园中已经没有了那些碍事

的世人,只有我们,这两个真心相对的爱人。

放开心扉吧,不要拘束,不要犹豫。为我倘开你封闭的心灵,为我打开你少

女的密处。

我亲吻着洁西卡挺翘的**,轻含她可爱的粉­色­­乳­蒂。手指微拂着她湿润的

花径。洁白舒展的玉体怀抱在我的怀中,微微颤动。

我蹲低了身子,嘴­唇­凑向了她温柔的玫瑰,那是我的最爱。那无毛的洁白耻

部,那可爱的粉­色­厚­唇­。从来都让我心驰神往。即使永远吻它,舔它,含弄它,

我都心甘情愿。

我吸唆那微香的蜜汁,舔逗那顽皮的小豆。洁西卡轻声的娇喘仿如动听的音

符,洁西卡微颤的玉户宛若­精­致的乐器。那点**旁边的粉红小痣,是属于我私

有物的标记。

香,甜,粉,­嫩­,是现在缠绕我舌尖的感觉,这美味的馒头真想一口把它吞

下。

「哥,哥哥……我,要,要你……」

「好的,亲爱的妹妹,我的洁西卡……给你,我,你哥哥的,你所最爱的东

西。」

我将**塞进了她紧迫的花径,酥麻的快感瀰漫过我的全身。鼻中是洁西卡

身上的幽香,眼中是洁西卡娇柔的媚态。我要你,我最亲爱的妹妹,只有你,只

有在你的怀中我才可以得到心灵的平静,只有在你的密处,我的分身才能得到最

大的满足。

无论,世俗会怎么说,无论别人会如何看待,你都是我的,我的洁西卡。没

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夺走,没有人。

我温柔挺动着下身,生怕把我娇小的妹妹弄痛。每次我总会小心翼翼。可是

这并不能使她满足,她更激烈的向我索求。身下的**早已滔滔,身上的汗水细

细长流。我的头埋在她的胸间,她的手环抱着我的脑袋。我的双手紧箍住她的柳

腰,她的双腿交缠在我的臀部。

海棉体与花径之间激烈的摩擦,充满弹­性­的双峰在我两旁剧烈的抖动。

­肉­与­肉­的相拥,灵与灵的交合。**之神将我们带上顶峰,**触手将我们

抛上天空。抛弃一切的欢爱是如此开心,远离世俗的放纵是如此刻骨铭心。

「哥,哥,我,我到了,到了,洁西卡要,要……」

「等,等我,我们一起,我们一起去到天国。」

「洁,洁西卡,等你,洁西卡永远都等着哥哥。洁西卡永远都等着哥哥热情

的拥抱。」

「我,我的好妹妹,我永远保护你,永远陪着你。哥哥,哥哥这就带你去向

极乐的世界。」

「啊——」一声少女尖声的长呼。

「呃——」一句男子纵情的呼喊。

紧紧相拥的两人终于在一瞬间合为一体,多想再不分开……

************

「洁西卡,去找个男朋友好吗?」

「哥,哥哥不要洁西卡了!呜,呜……」

「傻瓜,哥怎么会不要洁西卡呢。洁西卡永远是哥哥的。乖,别哭着脸。」

「洁西卡只要哥哥一个。谁,洁西卡也不要。」

我最想听的就是这句话,每次结束以后我都会逗她,因为我最想要听到这句

话,只有它才能抚慰我纵欲之后重新纷乱的心情。

「我们有了孩子怎么办?」

「洁西卡给哥哥生啊。」

「傻瓜。」

我,喜欢这种温馨的气氛。只有这里是我心灵停泊的港湾,我生命的一切。

轻点着她娇小灵巧的鼻子,「洁西卡像一个小笨猪喔。」

「坏,不理你了。」

嘀嘀,嘀嘀,嘀嘀嘀。是恼人的手机响了。

「什么,又一个……嘘……轻点,我立刻就来。」

混蛋,混蛋,那个杀千刀的混蛋。竟然又出来了。这次居然是鼻子。有没有

搞错。这次搞大了,要成连环杀人案了。我的天啊,还让不让我们活了。这次如

果抓到,不只是唧唧,连蛋蛋也要给他打破,气死我了!

「你静静的待在家里,不要出去,现在外面不安全。听话,洁西卡乖乖的,

听哥哥的话。过两天我再来陪你。」

「不要,不要……」

不理她不依的哭闹,无视她嘟起的小嘴,我急步冲出门去……

************

我,行走在暗夜的寒风之中。我的心比树上悬挂的冰凌还要寒冷。

落叶从我的眼前飘过,我可以寻找到它飞舞的轨迹。可是,我,从何处能找

到你的嘴­唇­。那个曾经给我带来微笑,那个曾经向我吐露心语,那个曾经细细含

在我口中的温柔湿滑的嘴­唇­。

无论再走多久,无论再走多远,我都要找到你,我温柔的嘴­唇­。

身边路人的莺莺笑语,耳边嗡嗡的低声短叹。这些都不在我心中。我的心中

只有那嘴动起伏薄薄双­唇­。我在寻找那温柔的,笑起来如绽开花朵的微翘双­唇­。

我心中的双­唇­。

擦身而过的两张正唧唧刮刮、喋喋不休、不断弹动的嘴­唇­,左边的那张好像

有几分相似。我慢慢的回过身去。可是展现在眼前却是胡乱晃动的长发,我的嘴

­唇­,我的嘴­唇­在哪里。

我踉踉跄跄的跟在后头,我的嘴­唇­,我的嘴­唇­,让我看见我的嘴­唇­。让我看

见你,我的嘴­唇­。

不要,不要这样,按奈住自己。不要这样,这样会被发现的。冷静,冷静。

我不再探头探脑,低首退到旁边,沿着橱窗快步走到她们的前面。我的脸贴着冰

冷的橱窗,利用镜子的一点反光,努力想看清楚我苦苦寻觅的嘴­唇­。

看不清,看不清。不要动,不要动,让我再看清楚一点。求求你,拜托,让

我再看清楚一点,是不是我记忆中的嘴­唇­。

「啊,当心。你没事吧。」

一根立柱挡住了我的去路,我的嘴­唇­就要跑掉了。Fuck,Fuck!快

给我让开!

可是我的心语并没有泄出,因为我看见了柱子上的那两片嘴­唇­。爱,爱,亲

爱的。是你,是你在对我说话吗?

是你,是你在对我笑,是你,是你在对我说话。亲爱的,亲爱的,你回来了

吗?我想的你多苦,想的你有多苦。

「你,没事吧。没撞疼吧。」

「没,没事,我没事。」

「啊!你……」

我立刻遮住我的面孔,我不能让她看见我的脸。我不能,现在绝对不能。我

急忙远远走开。在对面的街道暗暗监视着她,监视着我的嘴­唇­。我不会让你再离

开我了。

走开,走开,讨厌的立柱们,全部给我让开!不要妨碍我跟踪我的嘴­唇­。

我跟着我的嘴­唇­来到了一片寂静的住宅区,周围非常空旷,也没有人。

可是,我也再也不能隐蔽我自己了。很正常,她发现了我。

我的嘴­唇­飘忽飘忽的向我飞来,我好高兴。这么多年了,我的嘴­唇­终于要回

来了。我的心中一片狂喜。

「你想­干­吗?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是不是看我长的漂亮?想泡我?咦,你

为什么要披着那么一件难看的风衣?一点也不衬你耶。你……」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的嘴­唇­没有那么多话的,我的嘴

­唇­说话都是很温柔的,我的嘴­唇­从来不是这样说话的。这,这不是我的嘴­唇­,这

不是我心中所念念不舍的嘴­唇­。

但是,没有关系,很快,她就将变成我的嘴­唇­了,她将真真正正的变成我的

嘴­唇­。

闭嘴吧!我用一块手巾突然捂住了面前的嘴­唇­,上面的麻醉剂立刻发生了效

果。对不起,对不起,我可爱的嘴­唇­,我逼不得已这样做的。这个混蛋实在太烦

了,唠唠道道,唠唠道道的没完没了。

我实在不是故意的,你,你还好吧,你,你没有事吧。如果我的嘴­唇­有什么

事,这个混蛋就是死一千次也不够抵命的。

我把那个混蛋背在了肩上,用风衣把她严严实实的盖住。我要保护好我的嘴

­唇­,我不能让她受冻。我就必须藏好这个混蛋。

我把她背到了城外的荒地。我把我的嘴­唇­放到了枯黄的草地之上。我用在河

边浸湿的手帕轻轻擦拭着我的嘴­唇­。嘴­唇­上刺鼻的麻醉剂味渐渐的淡去。

身下的混蛋也微微有点醒了,左右晃动着脑袋。我粗暴的撕开她的衣服,扯

碎她的短裙。把她的小小丁字­内­裤向上拉起,露出猥琐的­肉­­茓­。

她只是稍稍扭动了几下身子,还没有完全醒来。我拿出我巨大的**,一下

塞了进去。嗯?好像有一层薄膜,我一阵失望。混蛋,这肯定不是了。

我心里一阵焦躁,满心扬起了狂奋的怒意。只想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我发泄。

我将**完全退出。顶在­茓­口,又一下子狠命Сhā入。

「啊……痛啊……」身下的躯体抽筋般的弯起,­棒­外的­肉­­茓­触电似的收拢,

红­色­的鲜血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啊,啊。去死,去死。捣碎它,绞碎它!

冲破一切的感觉,撕碎一切的感觉。我恨,我恨这个悲哀的世界,我恨,我

恨这个没有她的世界。我如疯兽般疯狂挺动我的下身。

虚脱的双手盲目的想推开我的身体,无力的喊叫虚弱的在耳边回响。

越是挣扎,越是激起了我的快感,发泄的快感。汹涌的怒意转变成汹涌的快

感。

为什么不是,为什么依然不是。为什么依然不是我所想要的­肉­­茓­。那个给我

甜美,那个给我温暖,那个无私的给我停靠的**到底在哪里。还回来,还回来

我的**。

杀了她,杀了她!捣碎她,绞烂她!红­色­的­茓­­肉­翻出,红­色­的血液溅出。这

一切都更加刺激了我,刺激着我的愤怒,刺激着我的快感。我在漩涡中堕落,我

在激浪中澎湃,我不能自己……

不动了,不动了,终于不动了。

再来啊,再来啊,我还没完呢。

动啊,动啊,怎么不动了?

身下的躯体已经停止蠕动,紧绷的­茓­­肉­开始慢慢松弛。一股突临而至的颓丧

感令我痛不欲生。

以前在我灰心的时候给我安慰的是什么?以前在我沮丧的时候给我鼓励的是

什么?

是湿润双­唇­的轻吻相拥,是温柔细语的轻声鼓励。

我现在需要你,我现在需要你,我的嘴­唇­。我不能没有你,我的嘴­唇­。

我轻轻压上面前的双­唇­,含弄吸舔这细­嫩­柔滑的­唇­­肉­。在口中翻来覆去的嚼

弄。身下依然不知疲倦的挺动。

微微入口的堿苦滋味,慢慢地变成了满口的鲜甜。我确实得到了安慰,我真

的再次看见你轻启的双­唇­,彷彿正在向我吐露温馨的话语。我的大脑有点不好使

了,我快被你完全的溶化。

我的爱人,我的爱人,你回来了。

我太高兴了,你知道,我等你等的有多苦,我等你等的有多累。

你终于回来了吗?让我,让我,我要把我给你,我要把我整个人,我整个自

己全部给你。

「呃……啊……哈……」

我­射­出了我最宝贵的东西,人类生命的根本,一个男人可以给予一个女人的

最后,也是最珍贵的礼物。我要把它全部的献给你,我的爱人,我的女神。接受

我这卑微的懦夫对你深深的忏悔吧。

我喘着粗气,头脑中有点昏昏沈沈。看来是那混蛋嘴中残留的麻醉剂进入了

我的口中。

原本单薄的双­唇­现在有些充血,红红的微微肿胀。这是我最喜欢的样子,在

以前我就喜欢这个样子的你的嘴­唇­。充血的肿胀使嘴­唇­看上去有些肥厚,使你娇

弱的容颜显得更加­性­感。染上的红­色­宛如略施的粉黛,比起那庸俗的口红使双­唇­

更显娇艳,美丽。那一抹嫣红在我的梦中何止千百次的出现。

那混蛋的身体已经有些冰凉,我用手捏住她的脖子,确定她终于死透。

用手术刀轻柔的割下了那张娇艳欲滴的双­唇­。捧在手中最后轻轻的一吻,小

心的放入了随身携带的药瓶。

虽然有些遗憾,还是有所收获。踏过枯萎的黄草,背着金黄的落日。我渐行

渐远。

************

啊……,我受不了了。这个变态,这个恶魔。第三宗了,第三宗了。

短短几周就犯下第三宗了!可是案子还是丝毫没有头绪。除了都是黑­色­风衣

这个共同点外,唯一的联系就是眼睛、鼻子、嘴巴。受害者分别被割下了这些部

分。

妓汝,职员,学生,根本就是乱七八糟。他难道在街上看见顺眼的就上吗?

下次会是什么,眼、鼻、口、耳。混蛋!难道是耳朵?有没有搞错!我怎么知道

他要的是哪张耳朵?盯着?马路上谁没耳朵,要我一个个去盯?如果他要的是猪

耳朵怎么办?

我的头深深的埋在公文堆中,手抱着头猛抓头发。刚刚听完晨训后抑郁的烦

躁心情几乎就要爆发。

天地良心,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可是外界责怪警方办事不力的呼声越

来越大,现在外面人人自危。总算还有人看见那个学生失踪前和一个穿黑­色­风衣

的人撞了一下,终于多了一点身高,体形方面的线索。

可是搜索了所有的档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物件。现在只能多多派出人手,在

街上四处留意,动用我手中所有的外线,内线前去探查。

几个老大也给我拍胸打了保票,保证和手下人无关。说看见这样的人一定抓

来交给我。结果,送倒是送来一大堆,全在候审室待着呢。像流水一样进去,像

流水一样出来。弄的整个警局乱哄哄的象小菜场,到处都是穿黑­色­风衣的人。

混蛋,变态,恶魔,狗杂种!如果让我抓住你,一定把你的唧唧砍下来切成

十八段,一段段的拿去炒青椒­肉­丝。把你的蛋蛋打爆,把你的­肛­门拉出来,打个

结。把你的肾挖出来,这样……拗断。

「啪」的一声,我手中的铅笔被拗成两段。

「厉,厉害,探长真是厉害。」

「快,快离开。探长发飙了,更年期综合症。快闪,快闪。」

什么更年期综合症!我才二十九岁半,哪来更年期综合症!混蛋,都是那个

混蛋害我!哼嗯……

「哇,咬下来了,厉害,这么厚的书都给他咬下来了,真是厉害。」

「你不要命了,快闪,快和我一起走。」

「滚!全部给我滚出去!全部给我滚到街上找人去!找不到那个家伙,谁也

不准回来!」我向整个办公室狂吼。

同时,『铃,铃,铃』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是我,什么事?」

「什么!找到了,在哪里?……仓库……好,好,我们立刻就到。」

上帝还没有抛弃我们,经过这么多天,我们终于掌握到他的行踪。刚才有个

线人无意中发现了他的踪迹,立刻向我们报告。这次决不能让他再跑了,一定要

抓住他!我要把他抓回来好好处置。

「立刻出发,紧急任务,所有人全部行动!麦克,你负责布置。」

「探长,你……」

我头也不回的冲下楼去,这家伙给予我的屈辱,我今天要一并讨回。

跳上摩托,我呼啸而去。身后警声轰鸣。

************

「就是那里?」

「是,是,就是那个仓库。我看见他……一直跟着他……看他和那个女人进

去的。」

我不想多听废话,只要知道那家伙在哪里就行了。这是个城外偏僻的废弃仓

库,周围没有一户人家,这家伙真会选地方。

「他还在里面没有出来?」

「没,我一直在这儿,没见人出来。」

最后确认完毕。

「你,你,你们几个到那里。你,还有后面几个从那边绕过去。你带几个人

分散守侯。其他人跟我来。」

我提着警用手枪快速靠近。

『乒』的一声踹开了仓库腐朽的大门。

「不许动,警察,里面所有的人不许动!」

展现在我眼前的却是意料之外的?面,里面确是有两个人,不过两个都是女

人。一个全身**的躺在地上,一个在不远处侧身坐卧着,身上的衣服被撕的粉

碎,两只手挡着怎么也遮掩不住的硕**房。地上一大滩的血。

我微一愣神。

「在哪里!看上面。」

我抬头看见二楼果然有一个裹着黑­色­的风衣的人正在快速移动。

「不许动,再跑,我们要开枪了!」

话才出口,我就瞄准他的的腿连开数枪。

那个黑­色­的风衣颓然摔了下来,重重的落在地上,扬起一阵灰尘。

「妈的,上当了。是个沙袋。他一定乘机跑了。」

什么,不会,沙袋没人­操­控不会动。他一定跑不远。

「你们几个留在这里,好好搜一搜。其他人跟我追!」

妈的,跑了半天没看见半个人影。这家伙遁地了不成?

我颓丧的坐在椅子上,无奈的面对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另一个已经死了,被

­奸­后窒息死亡,耳朵被割掉。手法和前面几次一摸一样。不过这次总算还有人活

了下来。

虽然整个事件疑点重重,这家伙以前从没一次找过两个女人,难道这个家伙

要找的是两个不同的耳朵?

我问过外面监视的人,他们也说只看见一个女人进去。但是据这个活下来的

女人自己说,她只是旅行到这里,还没能来得及进城,人生地不熟的,所以暂时

借住一宿。

没想到突然有人闯进,把她劫持,在杀了另一个女人后还想再侮辱她,幸好

警察及时赶到才死里逃生。

已经查过她的底细了,没有问题。确定她是外地人,名叫艾丽,在外面旅行

已经一年有余,昨天刚刚到我们这里。指纹和其他痕迹也没有什么问题。她的旅

行包已经找到,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物品,只有换洗的衣物和一些女士用品,目前

看上去她和凶手没有任何牵连。那么她现在就是我们唯一活着的被害人。

可是她好像有点吓傻了,呆呆的,说不出个所以然。连凶手的具体样貌都描

绘不清。仔细看,她长的还算不错。齐耳的短发,像是个男孩子,可是配在她的

脸上却不失女­性­的妩媚。看上去非常­性­感的面容,那个挺拔的双峰倒是让我印象

深刻,很少见这么大却一点也不下坠的**,现在正鼓鼓的戳在她的胸前。

和这个女人枯燥的对话已经让我厌烦,她也露出了疲惫的神态。

「怎么样?你也累了吧。今天就到这里,休息一下。你还没有住的地方吧?

不如,我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可以洗个澡,睡一觉。我们警方还需要你的合

作。」

保护她的工作现在当仁不让的落在了我的肩上。对于那个狡猾的罪犯,把她

放在哪里我都没有安全感,不如把她带到我温馨的小屋去吧。在那里,有我亲自

设计的安全装置,我自信没人可以突破进去。那里是存放我最珍贵的私有物的地

方,我怎么可以让它有半点马虎。

「你暂时可以和我妹妹住一起,哪里比较隐蔽,也方便我保护你的安全。」

我承认我是存了一点私心的,如果一天到晚和这个女人泡在一起,就保护不

到我的洁西卡了,现在可以两个一起看着。而且如果让洁西卡知道我不去看她,

却和一个陌生女人待在一起,小姑娘吃起醋来我可受不了。

最后一点是警局也有规定,异­性­保护人和被保护人不能单独待在一起,必须

有相关第三人在场,像洁西卡这种情况还是比较理想的。

洁西卡可能出去了,还没回来,我把她带到楼上。

「这是我妹妹的房间,你休息一下。过会儿你可以下去洗个澡,别忘带好换

洗的衣物。等我妹妹回来我介绍你们认识。我在楼下守着,有情况就按这个…」

我把整个房间的保安措施都给她说了一遍,她只是嗯嗯啊啊的点着头,也不

知有没有听进去。

看着她还是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我摇摇头,走到楼下。不管她了,有我在

不会有什么事的。等洁西卡回来叫她帮忙沟通沟通。她那副可爱的模样对人还是

有很大感染力的。

我坐在楼下的沙发上无聊的看着电视。身后传来了咚咚的下楼声。她大概睡

醒了。

「你好点了吗?需要什么吗……你……」

喂喂喂,大哥,慢点,慢点。这是怎么回事?手里拿着衣服是要去洗澡吧。

这也没什么。跑了一天,一身汗的。可是,可是,衣服应该进了浴室才脱吧,不

是象现在这样,脱的光溜溜的走下来吧。难道这个女人秀逗了?

君子不趁人之危,虽然我不是君子。但是在弟妹面前也要做个好哥哥。我很

绅士的站起来,目不斜视,拿过沙发上的毛毯。准备给这女人披上,在客厅里赤

身**的成什么样子。如果不巧给洁西卡看见了,小丫头发起飙来我可搪不住。

可是我伸到她面前的毛毯却被慢慢的推开了。她一步一步向我靠近。不知为

何,她好像有一种奇怪的魔力?�令我不能自己。我不断的咽着唾沫,上身僵硬�?

一步一步随着她的步伐渐渐后退。

她面无表情,动作像是被­操­纵着一样,却维持着稳定的频率。但是那双黝黑

的,深不可测的眼球却彷彿看进了我的心灵,不断的在撩拨我的**。

她身上的气味的是那么浓烈,身上的汗味,腋下的臭味,胯间散发的猩味,

汹涌的刺激着我的嗅觉。它们彷彿在向我招手弄姿,拨弄我**的琴铉。这是成

熟汝人的味道,这种味道让我心跳加速,呼吸困难。却并不讨厌,反而越闻越想

闻。我浑身的**都飞涨了起来。

从来都很镇定的我,第一次如此慌乱。我心如鹿撞的不知所措。她的坚挺双

峰,­性­感面容,鲜­嫩­耻部,白肥大腿,她身上的每一个部分都在诱惑着我。

弹动的**在向我招手,呼吸的粉道在向我召唤。呼唤我双手的抚弄,召唤

我分身的慰籍。

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当一个寂寞的女人需要你热情的抚慰,当一个乾渴的心灵需要

你无私的浇灌。作为一个男人,你可以选择退缩吗?

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对的,不是这样的。我不应该,不应该这样做。

心灵的抗拒止不住**的激动,虽然心灵依然顽固,但是**已然失守。虽

然脚步仍在后退,但是**早已前伸。

她已迫到了我的胸前,我们已经肌肤相接。不要,不要再靠过来了,我快忍

不住了。拜托,停止吧。你再这样,我不知我会作出什么事来。

沙发的扶手把我绊倒,又把我抛到了地上。棉质靠垫和洁西卡买的那一大堆

绒毛玩具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我被绒棉所掩埋,不知是什么遮住了我的视线。

可是,我的身体却丝毫不能动弹。因为一具柔弱的躯体压在了我的身上。我

也是个男人,面对这种情况也会有正常的反应。从内心的深处我确实不愿意把这

具女体从身上移开。而且她已经在抚摸我的肌肤,挑弄我的分身。我不知她是如

何做到的,但是真的很舒服,舒服的让人飘飘欲仙,灵魂彷彿飞入了云端。

她就像一个饥渴的荡­妇­,迫不及待的将我的**送入了她已经潮湿无比的­肉­

­茓­。紧接着立刻饥不择食的啃咬起来。

啊,啊,好舒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受。这女人的­肉­­茓­就像一个永远填不

满的幽洞,时刻都在用尽浑身解数的来向我索求。挤搾出男人的每一份­精­力。

这,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可是在索求的同时,她所回报给男人的却是更多几倍的快感。

我怀疑我会沈浸在这无穷的­肉­欲漩涡中不能自拔。我害怕我会在这欲仙欲死

的**迷阵中永远迷失。但是这和我对洁西卡的感情是不同的,这里没有爱,只

有欲。只有­肉­欲的纵横,没有爱情的滋润。只有妖艳的魔魅,没有两情的纯洁。

地狱在向我招手。

魔鬼在向我伸出触手。

虽然身边满是妖艳女子的霏艳缠绵,但是我却在无底深渊之中不断的跌落。

洁西卡,洁西卡。在被­肉­欲所腐蚀的脑海之中,洁西卡彷彿成了我唯一的净

土。在无穷的堕落之中,我彷彿看见了,看见洁西卡全身闪着美丽的荧光,拍舞

着透明的羽翼,细白的双手将我拉起。带我向上飞去。她带我盘旋着越飞越高,

越飞越高,最后终于带着我远远的飞离了黑洞,将我轻轻的放在地上。

我睁开眼来,刚才都发生了什么?地上还是凌乱的绒毛玩具和棉垫。我衣裳

不整的坐在地上,艾丽也同样穿着半开的衣服躺在旁边,裙子被高高拉起,­内­裤

退到膝盖上,大腿根部满是交合的痕迹。

这,这是我­干­的吗?难道我……强­奸­了她!不!不会!我堂堂警界菁英,一

个探长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刚才,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我的脑中一片混乱,根本理不起一个完整的思路。我刚才好像确实是做

了什么,可是和我现在所见的又好像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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