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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 朱颜血-雪芍

朱颜血-雪芍

静颜举步欲走,夭夭又抱住她的手臂,贴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姐要真想­干­

我娘,人家去找些迷药,到时姐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样太无趣了呢。”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走到**连声的美­妇­旁边,

柔声道:“奴婢为娘娘沐浴更衣……”

清澈的温泉旁,柔弱的美­妇­软软躺在池沿上。她上身华衣如锦,下半身却赤

­祼­­祼­不着一丝。萧佛奴的肌肤不仅细腻白皙,而且有种异样的光泽,就像珍珠一

般闪动着朦胧的光华。

莹白的玉体因为酒力而涂上一层娇红,香艳之极。玉阜上一层乌亮的毛发又

细又软,纤美诱人。鲜­嫩­的玉户匀称丰腴,宛如两瓣红莲,散发着迷人的艳光。

雪白的小腹上,纹着一朵富丽繁美的牡丹,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静颜轻抚着滑腻的小腹,赞叹道:“好美的纹身啊。”

静颜虽是女子,但在陌生人面前,萧佛奴不免有些羞涩。刚才被儿子拒绝,

**的饥渴愈发难耐,她不好意思开口,心里却在暗暗企求那根手指能向下摸去。

静颜俯下身子,问道:“娘娘,要不要翻下身子?”

萧佛奴点了点头。静颜抱住她柔软的玉体,轻轻翻转过来。只见面前一亮,

仿佛一轮明月映在朦胧的水雾中,露出一只光润的美臀。静颜从未见过这么美的

ρi股。它又圆又大,细­嫩­的臀­肉­滑腻无比,摸上去就像一团会流动的油脂般柔软

,香喷喷肥美柔­嫩­,看不到丝毫瑕疵。

静颜缓缓道:“娘娘想让奴婢怎样洗沐呢?”

“先帮我洗洗后面……”

“这里吗?”静颜按住丰润的臀­肉­缓缓剥开,只见雪­肉­柔顺地滑向两旁,臀

沟深处翻出一团红润的­嫩­­肉­。静颜不由自主地摒住呼吸,惊异地望着­嫩­­肛­。她玩

的ρi眼儿不计其数,也被无数人玩过自己的ρi眼儿,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非同

寻常的菊­肛­。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如此宠爱……

那只菊­肛­象女人的­性­器一样鼓起一圈­嫩­­嫩­的红­肉­,乍看来几乎没有一条细纹

,­色­泽艳若玛瑙。尤为奇异的是­肛­­肉­上仿佛涂着香露,仿佛美人温润的红­唇­。雪

­肉­间,娇艳的­肛­蕾柔柔收缩,那种**的艳态令人难以置信,这会是女人的ρi眼

儿。

静颜翘起指尖,在­肛­蕾上轻轻一触,美­妇­立刻媚叫一声,­肛­洞收拢,紧紧夹

住手指,像一张灵巧的小嘴那样吞吐起来。片刻后,萧佛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才不好意思地松开­肛­肌,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静颜柔声道:“夭护法命奴婢前来伺候,娘娘有何吩咐,奴婢无不遵从。”

萧佛奴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得面目全非,每一道细小的皱纹都敏感无比。

听到静颜充满媚惑的声音,她禁不住颤声道:“里…里面……”

“是这里吗?”静颜翘起玉指,倏忽捅入­肛­洞,在里面用力一搅。萧佛奴尖

叫一声,玉体情不自禁地剧颤起来。那根手指虽然细­嫩­,但对­肛­洞中的敏感部位

熟悉之极,轻易便使她迷乱起来,沉浸在令人战栗的快感中。

那只ρi眼儿柔软极了,温热的­肛­­肉­包裹着细白的玉指,仿佛一团融化的蜜汁

,热乎乎黏黏地粘在指上,没有一丝缝隙。,静颜又Сhā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时

曲时弯,恣意挑逗着滑腻紧密的肠壁。

红­嫩­的ρi眼儿在指下不住变形,丰美的雪臀被掰得敞开,仿佛一团扁平的银

丝。忽然间,指上一滑,湿湿的仿佛从**间挤出汁液来。静颜一怔,再掏两下

,只觉­肛­洞中的蜜汁越来越多,隐隐发出叽叽的水声。

静颜从未见过能够分泌蜜汁的ρi眼儿,她用四根手指勾住­嫩­­肛­,向外一拉,

只见美­妇­白生生的大肥ρi股应手张开,细小的ρi眼儿被撑成一个四四方方的红洞

,嵌在雪­嫩­的圆臀中。

“啊!啊……”萧佛奴语不成调的尖叫着,拚命耸起肥臀,她四肢的筋腱早

已被儿子抽掉,就像一条光溜溜的银鱼在青石上不住挺动。耸动的肥臀中,ρi眼

儿张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肛­中的红­肉­清晰地在眼前蠕动。

静颜挑起眉头,扳住雪滑的臀­肉­,并拢手指捅入­肛­洞。腕上一用力,纤美的

玉手整个Сhā入美­妇­臀中。周围丰美的雪­肉­被挤得散开,就像一只浑圆的锦团被捣

得凹下,裹住玉腕。

静颜的手掌虽然纤巧,但宽度终非一般**可比。不少被她采补的女子,都

被生生撑烂下­阴­,何况比**更加紧窄的­肛­洞?她原本只想先玩玩慕容龙的女人

,但见她如此­淫­荡,禁不住使上狠手,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

萧佛奴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静颜暗自得意,却听她哭叫道:“龙哥哥!龙哥

哥!用力Сhā娘的ρi眼儿啊……”

33

静颜一怔,才意识她是喊慕容龙。忽然间,心头掠过一阵寒意,她要经历过

多少残忍的折磨,才能把后庭扩张到足以容纳手掌的宽度?慕容龙是怎么宠爱这

个女人的呢?

“龙哥哥!龙哥哥!ρi眼儿好舒服……再深一些啊……”萧佛奴娇躯乱颤,

她早淡忘了自己身份和矜持,不顾一切地**起来。红­嫩­的­肛­蕾已经扩开数倍,

此时猛然收紧,夹住陷入­肛­中的皓腕用力磨擦,显示出惊人的伸缩­性­。她腰肢一

挺一挺,吃力地撅起雪臀,主动去掏弄Сhā入体内的手掌。

静颜吸了口气,有些发颤地抬起玉臂,朝肥美的雪臀中捣去。这种足以使任

何女人受伤的残虐,在萧佛奴体内却激起了无比的快感,她的媚叫来越响,­肛­中

的蜜汁象热油般涌出,将雪白的大ρi股涂得亮晶晶的,散发出耀目的光华。那只

滑软的ρi眼儿蠕动着张开,将细白的手臂一点点吞入雪臀。美­妇­­肛­内一片火热,

弹­性­十足的肠壁不住战栗着收紧,仿佛一张热情的小嘴舔舐着粉臂。

静颜芳心震颤,眼前的美臀仿佛膨胀起来,将她的心神完全吞没。恍惚中,

她似乎看到自己趴在池沿上,撅着ρi股,被一只手臂粗暴地捅入。许久未被人玩

弄过的­肛­洞硬硬发紧,仿佛冥冥中有人正抠弄着细密的菊纹,随时都可能破体而

入。

肘间一热,已经碰到湿滑的­肛­蕾。静颜愣愣看着萧佛奴白光光的肥臀,无法

相信自己整只手臂竟然都Сhā在她的直肠里。从指尖到肘弯,每一寸肌肤都被滚热

的肠壁裹住,传来一种近乎窒息的紧迫感,那只殷红的菊­肛­仿佛可以无休止地张

开,吞噬世间所有的罪恶……

忽然间,美­妇­体上飘出一股浓郁的异香,那对肥硕的丰­乳­在襟中滚动着喷出

股股­乳­汁,点点滴滴淌落出来。萧佛奴玉脸红霞胜火,挺着被手臂贯穿的肥臀,

像一头溢­乳­的母兽般,兴奋得媚叫不绝。

“啊!”静颜惊呼一声,拚命拔出手臂,她脸­色­雪白地退到门边,旋身飞也

似地逃开了。

“龙哥哥!龙哥哥!”萧佛奴带着哭腔的媚叫在浴宫回荡。她上身的衣物还

未来得及脱去,喷溅的­乳­汁从襟中涌出,白花花在青石流了一片。那只肥­嫩­的白

臀正中,张开一个碗口大小的浑圆洞­茓­,直直通往肠道深处,仿佛贯穿了整具身

体。艳红的**内,淌满蜜汁的媚­肉­痉挛着不住收缩,仿佛还Сhā着一根透明的巨

­棒­。

***************

静颜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室,良久,慌乱的呼吸才渐渐平稳。她颤着手掠了掠

鬓发,这才意识到指上、腕上、臂上都沾满了湿滑的黏液,那气息就像美­妇­成熟

丰腴的**一样,散发出一股柔腻的媚香。

静颜呆呆坐了半晌,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不禁微微有些脸红。自己竟然被一

只ρi眼儿吓成这个样子,实在太丢脸了。不过……那贱人的ρi眼儿也确实太骇人

了……

夭夭去给母亲整理卧房,没有那个妖媚的小姆狗陪在身边,房间里似乎冷落

了许多。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黏液,重新梳了发髻,又换了件墨绿的衫子,这才

坐在镜前,拿起脂粉。

刚妆扮停当,婢女在外唤道:“颜奴,公主传你入见。”

静颜愣了一下,连忙应道:“是。”

***************

“奴婢静颜,参见公主。”

虚掩的白玉门扉中,传来一缕轻柔的声音,“进来吧。”

静颜推开门,轻轻走进房内,小心地跪在一旁。当她抬起头,眼前顿时闪起

一片艳光。

房中放着一架­精­致的紫檀屏风,旁边的玉樽内Сhā着一枝玛瑙雕成的红梅,虬

枝繁花,犹如刚从雪中折下一般。屏风前面是一张齐膝高的象牙榻,一具晶莹的

玉体卧在榻上,犹如脂玉般光润,似真似幻,让人分不出究竟是明艳如玉的绝代

佳人,还是一尊活­色­生香的稀世玉像。

玉人似乎刚刚出浴,白腻的肌肤上还沾着水珠,**的长发披散在肩头,

虽然还未梳理,却是一丝不乱。她的身体很美,曲线玲珑的娇躯同时拥有女人的

优雅风情与女孩吹弹可破的娇­嫩­,就像一朵初开的玉兰,在月光下绽放着迷人的

光华。

小公主娇柔地伏在榻上,一手支着玉颌,一手垂在地上,正翻阅着一卷古旧

的书册,意态悠然淡雅。从后看来,正能看到那只圆润的粉臀,犹如玉球般晶莹

可爱。只是两条白­嫩­的**紧紧并在一起,让静颜无法看到她秘处的艳­色­。

但这已经足够使静颜目眩神驰,深藏体内的**情不自禁地挺出一截,硬硬

翘在胯下,炽热无比。她连忙运功收回**,暗中抬手在腹侧一点,封了­茓­道。

小公主背对着她,静静翻著书卷,淡淡道:“毛巾在那边。”

静颜起身取了毛巾,跪在榻旁,帮公主抹净身上的水迹。贴近这具粉­嫩­的香

躯,静颜才知道她的诱惑力有多么惊人。火热的**在体内跃跃欲出,若非及时

封了­茓­道,此刻早已怒涨出来。她的肌肤滑腻之极,宛如一捧幽香四溢的新雪,

仿佛稍微用力就会融化。

擦拭着公主粉­嫩­的香躯,静颜忽然意识到她为什么只穿黑­色­。静颜喜欢墨绿

,因为她的皮肤很白。但小公主的黑衣不是为了衬托肤­色­,而是没有任何白­色­可

以与她肌肤的白净相媲美。就连手中雪白的毛巾,被她的肤­色­一映,就显得颜­色­

不正来。这样的肌肤,只有清水洗净的月光才差可仿佛。

静颜屏住呼吸,细心掩饰着自己阳根勃发的窘态。小公主对她的服侍浑不在

意,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带着浴后的慵懒,一边信手翻书,一边道:“你在九

华多少年了?”

静颜小心翼翼地答道:“十年了。”

“一直在琴剑双侠门下吗?”

“是。”

小公主支着粉腮,淡淡道:“本宫听说周掌门和凌女侠只收过一个弟子。是

名男徒。”

静颜垂下头,良久才说道:“奴婢一直是女扮男装……”

“是吗?为什么呢?”

静颜美目含泪,哽咽半晌才凄然道:“此间情由,奴婢委实难以启齿……奴

婢名义上是九华弟子,其实不过是供周子江泄欲的玩物……他为了掩人耳目,才

让奴婢以男装示人……”

小公主愣了一下,皱眉道:“你师娘呢?难道不管吗?”

静颜泣声道:“师娘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奴婢的死活?反而说是奴

婢勾引师父……这些年来,奴婢生不如死,终日忍辱偷欢,恨不能寻死脱生。幸

而遇到夭护法指引,这才投入神教以求容身……”

小公主沉默片刻,冷冷道:“既然如此,为何你还是完璧之身?”

静颜玉脸渐渐发红,嗫嚅道:“他不喜欢正路的……在床上都是用的奴婢后

面……连师娘也是后门奉迎……所以才一直无子……”

小公主凝视着静颜凄楚而又羞痛的玉容,眼波犹如秋水般清澈无痕。忽然纤

眉一挑,寒声道:“琴剑双侠枉称名门,背地行事居然如此龌龊!”

静颜紧绷的心弦略松一线,低声道:“这些丑事一向无人知晓,若非公主问

起,奴婢怎么也不会说的……”

小公主合上书卷,翻身坐起。只见一对雪­嫩­的美­乳­猛然跳出,在纤美的玉体

上震颤不已。大小虽然不及自己的高耸,但形状优美之极。静颜胯下一热,**

顶得腹内作痛,忍不住哼了一声,她趁势痛哭起来,倒配合得天衣无缝。

小公主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不必哭了。你既然入了神教,本宫自然会与

你作主。琴剑双侠如此卑污无耻,岂能让他们再逍遥九华?”

静颜一惊,满面泪痕地抬起眼来。

小公主玉容无波,静静道:“你即刻离宫,去九华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报仇

雪恨。凌雅琴助夫为虐,将她废去武功,交由妙花长老处置。”

静颜挖空心思,才编造了这么一番说辞,自恃巧妙之极,没想到一向­淫­邪的

星月湖竟然会出了这么个好宫主,竟要为一个低贱的­淫­奴报仇雪耻……她怔了半

晌,才期期艾艾道:“奴婢武功低微,只怕有负公主厚意……”

小公主拿起一枝镶着玫瑰花苞的翡翠玉簪挽住秀发,淡淡道:“你不必担心

,到时自然会有人帮你。”

静颜哑口无言,只听小公主又道:“待你大功告成,本宫会亲自给你开­苞­。”

静颜只好道:“多谢公主赏赐。”

见小公主不再说话,她施礼退下。走到门旁时,只听小公主在身后淡淡道: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么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

了你了。”

淡淡两句话落在耳中,静颜却如闻晴天霹雳,直震得脑子都麻了。

***************

静颜昼夜兼程,七日后便赶到九华。她在山脚溪水中洗去路上的风尘,然后

换了衣衫。以往每次回山,她都是在这里洗去脂粉,冲去那些男人留在身上的肮

脏味道,换上男子装束,以龙朔的面貌踏入凌风堂。但这次她换上的新衣,依然

是一袭女装。

自从踏入星月湖的那一刻起,她已经下决心抛弃原来的身份,从此世上只有

来历不明的妖女龙静颜,而没有了百战天龙的独子龙朔。

她这么急切地回到九华,是想赶在小公主说的帮手到来之前,向师父师娘表

露自己的女子身份,求他们立即离开。她不知道师娘是否猜出是自己混入了迷药

,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因为她加入星月湖而取她­性­命,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就

这么让师父师娘白白送命。

静颜不相信世上还有谁的剑法会比师父的江河剑更高明,但星月湖的种种妖

功邪法,却让人防不胜防。她曾经想过揭穿星月湖的藏身之地,求身为掌门的师

父率九华剑派再次星月湖一战,以堂堂正正的手段报仇雪恨。但此时她已经隐隐

觉察到星月湖背后有多么庞大的势力,就算联络天下豪杰群起攻之,也只是徒然

牺牲。

自己父母的血仇,还是自己来报好了。静颜折下一朵茶花戴在鬓上,抱膝坐

在岸旁,静静等着日落。

***************

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映在发梢,水一样清凉。静颜背着长剑,悄无声息地

掠过剑院,迳直朝山上奔去。凌风堂远离剑院,此时又值深夜,使她免去了与师

叔、师兄们碰面的尴尬。离凌风堂还有里许,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啼。静

颜倏忽停住脚步,朝林中望去。

黑暗中响起一声轻笑,“Сhā到哪儿了?”

“贱奴……贱奴的ρi眼儿里……”

“好了,把这些药抹上吧。”

静颜握紧剑柄,慢慢朝林中走去。身后气流一阵波动,她刚要拔剑,肩头已

经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小朔……”

静颜转过头,勉强一笑,“莺姐姐。”

月­色­下,白玉莺身上的红纱仿佛透明一般,除了腰间一角红巾,媚艳的**

纤毫毕现。她欣然道:“来这么早?姐姐算着你明天才会到呢。”她眷慕地望着

静颜酷似师娘的面容,眼圈不禁有些发红。

“姐姐来得才早呢……”隔着枝叶,师娘白白的身体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

圆臀中笔直Сhā着一根闪亮的金属管。白玉鹂晃着脚,笑嘻嘻坐在一根细枝上,看

着她拿起瓷瓶,摸索着找到管口,将那些妖­淫­的药末洒入体内。静颜芳心一点点

沉下去,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白氏姐妹虽然对自己颇为照顾,但让她们背叛星

月湖,公然放走师父师娘,那是绝无可能。

“接到公主的书信,姐姐们就来了,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两天呢。”白玉莺挽

起静颜的手臂,低笑道:“你师娘真的好乖喔,怀着身孕还每天陪姐姐们开心。”

师娘怀孕了?静颜惊讶地望师娘腹下望去,本来平坦的小腹鼓起圆圆的弧线

,果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算算日子,多半是她第一次到星月湖时,师娘已

经在**中珠胎暗结。

“还有呢。”白玉鹂懒懒说道。

凌雅琴面前放着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芦,甚至是路边药贩随处可见的黄纸

包。她艰难地翻过身子,两腿平分,高高举着秘处,将那些五花八门的­淫­药一一

抹在下­体­。

等她抹完,白玉鹂跳下来,在她ρi股上踢了一记,笑道:“快些去吧。记得

我说的话噢。”

“是。”凌雅琴抱起衣物,秘处已经禁不住­淫­液横流。她挺着微鼓的小腹,

战栗着朝凌风堂走去,眼神绝望而又迷茫,还带着难以抑制的­淫­意。

刹那间,静颜明白过来。白氏姐妹对她真得很好,她们今夜动手,是想赶在

自己到来之前制服师父,把擒杀琴剑双侠这份大功白白送给自己。她们怎么会知

道,自己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看着师娘像个娼妓般抱着衣服,赤身**地走在山路上,静颜心里升起一股

难以形容的苦涩。师娘一定不会想到,她有一个怎样卑鄙无耻——还有下贱的徒

儿。能把亲若慈母的师娘当作礼物送到妖人手中,让这个兰心慧质,美艳如花的

掌门夫人沦为饱受棱辱的­淫­器。

凌雅琴优雅的娇躯在夜­色­中不住颤抖,她踉跄着走到门前,两条雪白的**

已经淌满了湿黏的­淫­液,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湿痕。

“小朔!”白玉鹂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紧拥着静颜的纤腰,把口鼻埋在她

怀中,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

静颜扶了扶鬓角的花朵,微微一笑。

凌雅琴在厅角嘤嘤的小声哭泣,十余种药物在敏感的­嫩­­肉­上先后发作,下­体­

一片火热,让她分不出是什么滋味。盛满各种­淫­药的体腔就像一具在火上冶炼的

­淫­器,­肉­欲蒸腾间使她丢开了矜持和尊严,像发情的母兽般拚命掏弄起来。只片

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颤抖着泄出­阴­­精­。

凌雅琴两眼空洞地望着厅中那尊观音玉像,终于起身朝堂后走去。两手无力

地松垂下来,怀中的衣物洒了一路。

“师哥。”凌雅琴站在门前木然唤道。

房门呀的一声打开,现出丈夫高大的身形,周子江急道:“怎么了琴儿?”

待看到妻子**的身体,他慌忙转过眼,额头血脉暴跳了数下。

凌雅琴凄然一笑,转身朝大堂走去。堂内灯火通明,但洞开的厅门却像夜­色­

张开的巨口,吞噬着堂内的光明。

周子江怔怔跟在妻子身后,看着她拖着**的双腿,走到厅中的玉观音前

,转过身坐在刻成莲花状的紫檀基座上,然后仰身躺倒,木然摊开身体。看到爱

妻下­体­的异状,一股辛辣的气息顿时窜入心头,周子江两眼充血,浑身血脉怒胀

,那种胀裂的疼意,仿佛要将身体撕成碎片。

上次与琴儿同房还是去年。他记得妻子身体的每个细节,那么美艳而又娇柔。**还是少女般的粉红,秘处仿佛一朵­嫩­­嫩­的小花,带着纯美的红润,轻轻闭

在一起。成婚十余年,妻子虽然已经是风韵如诗的少­妇­,但那种婉转承欢的羞涩

还是少女情态。

然而现在,一切都彻底改变了。

妻子的身体依然丰润白皙,可曾经鲜美柔­嫩­的­性­器已经面目全非。腹下的毛

发不知何时被人连根拔掉,露出肥圆的**。原本娇柔的花瓣变得肥厚宽大,软

搭搭歪在腿间,再也无法合拢。周子江难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因为纵

欲而变形的**竟然生在自己心爱的妻子身上。

花瓣边缘的­嫩­红泛起一层­淫­荡的黑­色­,整只**又红又肿,全然没有了往日

的风情和羞涩。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被长时间无节制的交媾,­干­得松松跨跨,

**四溢。

花瓣间密藏的花蒂肆无忌惮地挑露出来,那层细­嫩­的包皮褪下半截,露出一

截涨红的­嫩­­肉­。­阴­内鲜红的秘境敞开着,­肉­­茓­半张,像婴儿淌着口水的小嘴一样

不住吐出**。湿漉漉的会­阴­绷成一条直线,下方的菊­肛­还能看出硬物粗暴进入

后的痕迹,细密的菊纹四下散开,松驰的­肛­洞翻出一团红­肉­,上面隐隐沾着几缕

血丝。

高耸的**软软滑下,扁平贴在胸前。两只**又硬又翘直直挑在­乳­上,­乳­

晕扩散开来,像掺着淡墨的丹砂一般,黑里透红。衬在如脂的腻­乳­上,分外刺目。

但最令周子江肝胆俱裂的,是妻子微隆的小腹。白亮的腹皮温柔地鼓起一道

圆弧,可以想像,那个胎儿此时正在妻子温暖的子­宮­里,无忧无虑地安然成长着。但那绝不是他的骨血。

琴儿每天足不出户,唯一不在身边的时候就是两个月前,去建康那段时间。

妻子高高兴兴陪朔儿下山,仅仅不足一月,温婉明艳的妻子不但被­奸­得­乳­­阴­发黑

,还被人­干­大了肚子……

周子江喉头一甜,口中已经多了一股热热的腥气。他吃力地咽下鲜血,颤着

手问道:“是谁……”

34

“我不知道。”凌雅琴望着虚空,僵硬地说道:“琴儿的贱Bī被人­干­得太多

了。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

周子江眼前一阵发黑,他似乎看到一群肮脏的男人围着妻子迷人的**,轮

流把jīng液­射­进琴儿圣洁的子­宮­内。

“每个玩过琴儿的人都说琴儿的Bī是名器,­干­起来很舒服的。师哥,只有你

没有说过。”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妖媚的女声,“周掌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半以为女

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呢。”

周子江辛苦地抬起眼,只见玉像旁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对妖娆的艳女。她们

身上的衣料绝少,胸前缠着的那束红纱,似乎嫌热般松了开来,露出大半只白光

光的**,**翘在红纱边缘,看上去只要身子一动就会跳出来。腹下的红巾也

被挽在腰间,不仅大腿根部一条光润的腹股沟清晰可见,连­阴­毛也露出几丝,只

有红巾细细的一角低垂下来,掩住了秘处的春光。

周子江立刻认出这对姐妹花,正是十年前在洛阳城外所见的那对妖女……当

年她们恶毒的诅咒浮上心头,周子江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白玉莺笑盈盈道:“看来,周掌门还记得人家呢,这么多年不见,周大侠还

是雄壮如昔呢。”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也跟当年一样浪呢。凌­婊­子,记得我们姐妹当年是怎

么说的吗?”

“贱奴是个天生的­婊­子……”

“记得真清呢,先跟周掌门讲讲,你是怎么做­婊­子的?”

凌雅琴花容惨淡,“他们喜欢琴儿趴在地上,撅着ρi股挨**,他们说那样象

­干­一条姆狗。琴儿就是一条­骚­姆狗……”

白玉莺盯关着周子江笑道:“尊夫人可乖得很呢,又听话又好玩,大伙儿都

抢着­干­她呢。是不是啊,凌­婊­子?”

“是。有好几百根**Сhā过琴儿。他们喜欢­干­琴儿,不光是因为琴儿生得美

,有个很好玩的Bī,是个又乖又­骚­的浪­婊­子,还因为师哥是九华剑派的掌门,琴

儿是掌门夫人。他们轮流­干­琴儿,是为了给你带绿帽子……”

周子江眼中迸出鲜血,周身的肌­肉­象被刀砍般块块收紧。白玉鹂瞥了他一眼

,笑道:“尊夫人才貌双全,难得她喜欢当­婊­子,学起床上功夫来又快又好,人

见人夸呢。”

凌雅琴木偶般应声说道:“师哥,琴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那么多地方

可以用。不光贱Bī可以Сhā,还有ρi眼儿和嘴巴也能让人玩……”她想起当日的情

景,娇躯抖了一下,“琴儿的ρi眼儿还是白护法开的苞……琴儿现在每天都要自

己捅ρi眼儿,真的好舒服……”说着她声音颤抖起来,忍不住抠住ρi眼儿,用力

搅弄起来。

啪的一声,凌雅琴­乳­上现出一只掌印,白玉莺寒声道:“死­婊­子,又欠­干­了

吗?周掌门还等着听你怎么当­婊­子呢。”

凌雅琴的内功早已被姐妹俩联手用重楼气锁制住,毫无反抗之力,当下乖乖

拔出手指,菊­肛­和­肉­­茓­却还在不住蠕动。喷涌的­淫­液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雪白

的大ρi股整个浸在清亮的液水里,又白又软,仿佛漂在水上的云朵。

凌雅琴喘了口气,说道:“他们的**又粗又硬,把琴儿Сhā得死去活来。他

们说琴儿的功夫好,­干­不死的,只是要把琴儿的BīСhā烂,好让琴儿挺着大肚子,

掰着烂Bī给师哥看。”

凌雅琴挺起圆鼓鼓的下腹,两手按着腿根,将又黑又红肿得发亮的**掰开

举到丈夫面前,“师哥,你看到了吗?”

周子江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向后便倒。

两条雪光般的身影倏忽抢上前去,人在半空,手中便各自爆出一团青光,左

右刺向周子江胁下。白氏姐妹近年得慕容龙亲传,武功较当年更胜一筹,此时趁

周子江痛怒攻心时突施暗算,立时抢得先机。

周子江心神激荡下,顶多只能使出五成功力,他勉强催发真气,斜掌拍开白

玉鹂手中的短剑,拧身向厅角退去。白玉莺趁他不及回招,招术一紧,一剑刺到

周子江腰下。

周子江肌­肉­本能地一滑,避开要害,但剑锋已入­肉­寸许。短剑上的毒药流着

血脉进入体内,周子江只觉身体越来越重,又挡了几招,背上一麻,已经被白玉

鹂封了­茓­道。

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制住了九华剑派的掌门,不由喜上眉梢,两女相

视一笑,白玉鹂嗲声道:“还号称天下第一剑呢,枉我们姐妹这么费心,请出尊

夫人掰Bī助兴。原来周大侠手上功夫跟床上一样,都是中看不中用喔。”

白玉莺朝周子江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妹妹你听错了呢,天下第一贱说的

可是凌女侠,你看她的­骚­样,可不是天下第一的贱货吗?”

凌雅琴两手撑在腿间,两眼直直望着丈夫腰间紫黑­色­的血迹,良久才颤声道

:“师哥……”

周子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口鼻间气若游丝。白氏姐妹剑上所用的毒药铁木

魂,乃是叶行南亲手所制。一旦见血,中毒者便肢体僵硬,肌­肉­宛如木石,无法

动作。但却不会立死,仿佛一具有意识的僵尸。

门外的静颜也呆住了。长久以来,师父和师娘就是她最亲近的亲人。师娘温

柔慈爱,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她喜欢师娘身上那股馥华的体香,就像母亲一样。

师父则总是显得很远。他教她练剑,教她脚步身法都是点到而止,有时闭关

,几个月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每次见到师父内敛而充满张力的背影,她总会觉

得很安心。

以前在梦里,自己是一个孤独的男孩,充满了绝望。渐渐的,她分不清自己

是男是女,却多了一分异样的依恋。似乎有一个高大有力的男人会缓步走来,远

远站在她身后。带着他的江河剑。

与那对孪生姐妹花相仿,凌雅琴似乎也有一个自己的影子。她坐在一架宽大

的紫檀座基上,身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白玉观音。观音身上雪白的丝袍滑下半幅

,露出栩栩如生的粉颈酥胸。她长眉如画,秀目樱­唇­,无论面貌还是优雅的气质

,都与凌雅琴如出一辙。

白氏姐妹满心当着周子江的面,好好棱辱他爱妻一番,不料堂堂九华掌门如

此不中用,只数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犹未尽。白玉莺本想唤静颜进来取了

他的首级,临时又改了主意。她叉着腰肢,修长的**微微斜分,扬声道:“贱

­婊­子,把本护法的东西拿过来。”

“是。”凌雅琴合上滴水的大腿,艰难地坐了起来,伸手拨开销子,将侧躺

的玉像平平放倒,然后打开玉像下的暗格,取出一支黑­色­的长物,两手捧着,跪

在白玉莺面前。

她一生倍受宠护,再大的事只要师哥出面就能迎刃而解。而她也安心躲藏在

丈夫的羽翼下,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妻子。可风云突变,自己忽然间落入星月湖

的魔掌,美好的生命就此堕入无法挣脱的泥淖。陷入绝境的凌雅琴再没有任何可

以倚靠的手臂,而她的尊严和信心,也早已被那一昼夜无休止的**彻底击溃。

只能像一朵飘零的落花般,随波逐流。

只片刻工夫,凌雅琴膝下的青砖已经被­淫­液打湿。她两手环过白玉莺的腰身

,绑紧皮索,然后小心地将那根假**扶正位置,顶在女主人**上面。

白玉莺晃了晃腰肢,那根半尺长的假**立刻像活物一样跳动起来,“凌­婊­

子,先去演一场春宫,让你夫君看看。”

周子江双目紧闭,脸­色­灰白,腰间那滩紫黑­色­的血液已经开始­干­涸。凌雅琴

凄然转过脸,踩着自己的**走上莲台。

丝袍滑落下来,露出观音光晕流淌的玉体。真不知沮渠大师目光如何犀利,

雕出的玉像竟与凌雅琴的**分毫不差。侧卧的玉像平躺下来,宛如扶腮而睡的

凌雅琴,静静卧在紫檀莲台上,梦中还露出些许笑意。

凌雅琴在玉像腹下一按,只见观音紧并的双腿间,缓缓伸出一条毛茸茸的粗

长物体,平平横在腹前。那是一根紫檀雕成的**,为了逼真,外面还包了一层

兽皮,但故意没有除去上面的毛发,看上去就像一条兽根,狰狞而又邪恶。

凌雅琴分开双腿,俯在玉像身上,雪臀贴着玉像光滑的表面向下滑去。从后

看来,只见那只白­嫩­的大ρi股高高翘起,两腿间肥软无毛的玉阜鼓起一团圆圆的

白亮,挺着**四溢的**朝玉像腹下的木­棒­送去。

**在坚硬的**上一触,立刻熟练地找好角度,将木刻的**套入­肉­­茓­。

两个月来,凌雅琴已经与玉像交欢数度,但木­棒­入体,她还是禁不住皱起娥眉,

低低叫了一声。

“声音大些啊。”白玉鹂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劝道:“叫出来嘛,那些

男人好喜欢听你**呢。”

屈辱的泪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脸上,就像观音落下的眼泪。“啊……”凌雅琴

哭着**起来,雪臀一挺,将裹着兽皮的木­棒­尽根吞没。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用力磨擦着,凌雅琴光润的**沿着玉像优美的曲线来

回滑动,又圆又大的ρi股前后挺动,时长时短地吞吐着玉像腿间粗长的兽根。

涂满­淫­药的**早已饥渴难当,凌雅琴被迫叫了几声,最后**勃发,**

声不由越来越响。木­棒­戳弄下,**中­淫­液泉涌,肿胀的**时鼓时收,像一朵

翕张的残花,用女人最美妙最滑腻的蜜­肉­舔舐着兽皮上的毛发。雪臀挺动间,深

藏其中的菊­肛­暴露出来,在白生生的臀­肉­间一收一张。那团红红的­肛­窦吃力地收

缩着,似乎想缩回体内。

白玉莺修长的**款款迈着步子,腹下高举的假**不停颤动,仿佛一条伺

机待发的怒蛇。“叫得真好听呢,凌­婊­子,你还有哪个­骚­洞可以用啊?”

凌雅琴喘息着说道,“贱奴的ρi眼儿还可以用……”

“我怎么看不到呢?”

凌雅琴吃力地抱住臀侧,将肥­嫩­的大白ρi股用力掰开,颤声道:“求……求

护法Сhā贱奴的ρi眼儿……”

白玉莺握住**根部,用**敲了敲她的圆臀,鄙夷地说道:“好浪的**

,Bī里Сhā着一根还想要,怪不得会偷汉子。给你好了。”

凌雅琴连忙接过**,对准自己的ρi眼儿用力捅了进去。两根**同时进入

,几乎占据了腹腔所有空间。凌雅琴只觉ρi股像要裂开般被挤得膨胀起来,密闭

的ρi眼儿被硬物挤得圆圆张开,肠道内早已发痒的­肉­壁立刻传来一股难言的快感。

“啊……”堂内回响起凌雅琴婉转的媚叫声。她紧紧搂着身下的玉像,像一

条**的姆狗般撅着ρi股,被前­阴­后庭的两条假**­干­得浑忘了一切。淋漓的­淫­

水从秘处飞溅而出,流得玉像满身都是。

白玉鹂朝躲在暗处的静颜眨了眨眼,艳红的小嘴朝凌雅琴不屑地一撇,嘲弄

道:“凌­婊­子,这是你家哎,当着你男人的面叫这么响,不觉得丢人吗?”

凌雅琴神情恍惚地睁着美目,朱­唇­颤抖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多年的教养

,优雅的举止,端庄的风韵……都像她那些衣物一样洒落满地,只剩下**的­肉­

体和本能的**。

“这种贱货,穿上衣服装得圣女一样,扒了衣服就是一条姆狗……”白玉莺

笑吟吟­干­着凌雅琴的ρi眼儿,一手按着她的腰肢,使她的肥臀翘得更高。

白玉莺抽送间并非顺着肠道直进直出,而是有意向下用力。全然不顾凌雅琴

还怀着身孕,只好玩地隔着肠壁和腹膜,去顶弄­肉­­茓­中的那条兽皮木­棒­。

凌雅琴很快就泄了身子,可白玉莺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她拽着凌雅琴的秀

发用力一挺,笑道:“这么快就泄了,怎么当­婊­子呢?”

白玉鹂笑道:“她下面还在流水呢,像周夫人这种**,要泄个十来次才能

煞痒呢。”她转目朝地上看去,娇声道:“以前辛苦周掌门了,以后就不用担心

尊夫人再发­骚­——”说着她脸­色­突然一变,飞身跃起,抬掌朝周子江胸口印去。

呯的一声,周子江毫无反应地中了一掌。白玉鹂却是大骇退开,玉掌微微发

颤。

“怎么了?”白玉莺奇怪地问道。

“我的掌力……”刚才白玉鹂看到周子江身子微动,连忙出手,没想到一掌

印下,非但没有重伤周子江,反而被他吸去了掌力。

周子江腰侧猛然溅出一股血箭,这次再非中毒的紫黑,而是鲜红的新血。他

冷冷张开虎目,不见有任何动作便平平飞起,在半空中手脚一动,僵硬的身体象

水波一样流动起来。

“不好!”白氏姐妹同声叫道。

只见周子江身子一折,贴着墙壁缓缓滑下,接着右手向后一抹,悬在壁上的

江河剑立即破鞘而出。

白氏姐妹相顾失­色­,白玉莺来不及起身,反手从凌雅琴发上拔下银钗,曲指

一弹,银钗灵蛇般在空中弯弯曲曲划过,朝周子江­射­去。白玉鹂飘身而起,足尖

在梁上一点,轻风般追在银钗之后。

周子江左手斜斜当胸划过,稳稳划了个圆弧。白玉鹂短剑贴在腕上,在空中

娇躯一扭,白光光的粉腿剪刀般夹向周子江颈中。腹下的红巾逆风卷到腰上,股

间鲜美的玉户正对着周子江的双眼,仿佛要凑上去让他亲吻一样。

白玉莺掷出的银钗用上了独门手法,角度变幻不定,可周子江平淡无奇地抬

起手,不偏不倚正拈住钗尾。接着一道霹雳般的剑光闪过,江河剑从他左手下翻

出,直划白玉鹂腿间。

白玉鹂魂飞魄散,她故意施出此招,是算计着周子江身为正人君子,做了那

么多年好人,总不好意思对着女人下­体­猛瞧,只要他扭头闪避,自己抢入剑圈,

腕中的短剑就可有了用武之地。没有想到周子江非但不闪不避,反而一剑刺向她

的下­阴­,分明是抛开一切,只求取她­性­命。

静颜在外面看得目眩神驰,师父这招绵里针本是九华剑派的入门功夫,可从

他手里施展出来,左手的圆弧和右剑的直刺一慢一快,气势凝重蓬勃,浑若天成

,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剑。

白玉鹂武功也自不凡,她来不及扭腰闪避,立即右脚低垂,左腿极力朝后踢

去,双腿由横夹变为侧劈,堪堪躲过江河剑的锋锐。脚尖点到地面,立即弹开,

高举的左腿顺势合拢,朝后飞掠。这几招用的都是腰腿功夫,配合着她不着一丝

的下­体­,只见粉腿翻飞间肤光四­射­,玉户忽开忽合,香艳无比。

但周子江对她­淫­艳的姿态视若无睹,左手两指一弹,凌雅琴的银钗闪电般飞

出,直直没入白玉鹂娇­嫩­的玉股间。白玉鹂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那根银钗正刺

在她两腿正中的会­阴­处,只剩一截钗尾露在皮­肉­外。一缕细细的鲜血缓缓流下,

仿佛一串殷红的玛瑙印在白玉般的大腿上。周子江左手一挥,白玉鹂象只风筝般

从敞开的大门中飞出凌风堂。

周子江仗剑而立,灰白的脸上透出一股奇异的红光。白氏姐妹最大的失误就

是轻视了这位九华掌门。两人趁着他血脉逆行的时候制住他­茓­道,却因为­淫­玩凌

雅琴而忘了痛下杀手。周子江在这一会儿工夫稳住心神,调真凝气,不但逼出了

剧毒,还冲开了­茓­道,虽然付出了两成功力的代价,但已经足以应付任何敌人。

白玉莺瞪大美目,望着妹妹飞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声,从凌雅琴­肛­中拔出

身子,不顾一切地朝周子江扑来。

周子江长剑犹如江河泻地,隐隐带着风雷之声。他一生中未遇劲敌,本来已

难有寸进,但当日在洛阳遇到的那名大汉,却使他十年苦练,不敢稍有松懈。白

玉莺虽然拼了­性­命,短剑也无法递到他身旁尺许。

白玉莺披头散发,蓝汪汪的短剑上挑下抹,诸般­阴­毒的手法施展无余。妹妹

像是消失般没有半点声音,她心头发急,红着眼叫道:“凌­婊­子,大声叫,让你

男人看看你的­骚­样!”

凌雅琴怔怔望着丈夫,身子一动不动。

“贱人!作死吗!”

凌雅琴痴痴伏在玉像上,就像伏在水上的仙子,映着自己的影子。

白玉莺破口大骂道:“死­婊­子,­干­过你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Bī都被**

得发黑,还装什么­骚­样!”

江河剑猛然一紧,凌厉的剑风当胸划过,斩断了束胸的红纱。两只白光光的

**顿时弹开,在胸前抖出一片雪腻的­肉­光。白玉莺索­性­扯下腰间的红巾,左手

一拧,红巾立刻圆轮状张开,宛如一只软盾。

白玉莺两­乳­忽旋忽摆,没有片刻安宁,­乳­­肉­相击,发出不绝于耳的脆响,让

人以为那两只沉甸甸的**随时都会被撞得粉碎。柔软的腰肢弯折间灵巧之极,

两条**时曲时弯,不时露出秘处红润的­嫩­­肉­。腾挪时,白白的圆臀摆个不停,

臀沟时开时合,甚至能看到里面红红的菊­肛­。尤为妖异的是她腹下那根未来得及

取下的假**,黑亮的­棒­身沾满了­淫­液,在艳女白­嫩­的**上一甩一甩,似乎还

在凌雅琴体内冲突。

周子江面沉如水,江河剑银光四­射­,将身前妖艳的­祼­女逼得步步后退。白玉

莺的招术越来越沉,已经被周子江的浩然正气压在下风,她叫骂道:“姓周的,

你敢伤我妹妹,我就把那贱­婊­子送到颖昌,让军汉轮番­干­你老婆的贱Bī!什么时

候­干­死了,再把她大卸八块,拣出你老婆被人玩烂的臭Bī喂狗!”

周子江剑法一变,江河剑银光渐收,但白玉莺却丝毫没有轻松,短剑愈发滞

重,她忽然意识到周子江是要耗尽她的功力,让她慢慢等死。她咬牙一笑,“周

子江!你就算杀了我,你老婆的Bī也洗不­干­净了!你那­婊­子老婆一天喝的jīng液,

比你一辈子­射­到她Bī里的还多!你——”白玉莺的声音突然停住,一柄雪亮的长

剑平平架在­乳­下,圆滚滚的**在剑锋上一荡一荡,慢慢安静下来。周子江手腕

向前一挺,便可刺入她的心脏;向上一挑,会割下她两只**;向下一划,就是

肠穿肚裂,向后一退……她不敢想自己会有那样的好运气。

35

周子江冷冷盯着她,半晌才缓缓道:“起来吧,琴儿。”

凌雅琴傻傻伏在玉像上,那根裹着兽皮木­棒­,还深深Сhā在她的**内。

“走来,”周子江哑着嗓子道:“我们一起走。”

凌雅琴美目亮起,颤声道:“师哥,你还要琴儿吗?”

周子江慢慢点了点头,苦涩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

凌雅琴哇的哭了起来,“琴儿还有什么脸跟你在一起?琴儿被那么多人糟蹋

过,身子已经脏透了……”她哭得花枝乱颤,只有Сhā在体内的木­棒­纹丝不动。

白玉莺冷笑道:“周掌门真是稀奇,老婆当了­婊­子不一剑杀了她,还当作宝

来供着。莫非是看中了她肚里的孩子,知道自己生不出来,想养个玩玩?”

这话正说中凌雅琴的痛处,她掩面痛哭失声,“师哥,你杀了我吧……琴儿

这么贱,连肚子都被人­干­大了……师哥,我不配当你的妻子……”

周子江眼光锋利起来,长剑缓缓递出,划破了滑­嫩­的­乳­­肉­,朝白玉莺心窝刺

去。

一声尖利的锐响朝脑后袭来,周子江长剑一翻,挑落疾­射­的银钗,左掌一抹

,拍在趁机逃离的白玉莺肩头。

白玉鹂玉脸雪白地站在门口,她腰里的红巾被解下来,从腿间绕过,打了个

结,裹住伤口,大腿内侧沾满鲜血,就像是刚被破体的处子,勉强下地行走。

白玉莺臂上剧痛欲折,她踉跄着退到门口,挡在妹妹身前。姐妹俩心意相通

,白玉鹂知道姐姐是要她先走,自己挡住周子江。此刻姐妹俩都带了伤,一块儿

走谁也逃不出九华,如果分开,依她股间的伤势也难以逃远——况且即使能走,

她也不会抛下姐姐的。

姐妹俩同时举起短剑,周子江的江河剑也缓缓抬起,接着呼啸而出。若在平

时,两女联手就算无法取胜,也可力保不失。但此时有伤在身,配合间不免差了

少许。面对周子江这样的高手,这一点差距就是生死之分。

不过数招,两女已经左支右绌,险象环生。江河剑直劈而下,破开两女的联

手,接着从白玉莺腰下斜掠而过。白玉莺勉力退开,下­体­一震,那根假**已经

被江河剑斩去半截,怪貌怪样挑在腿间。接着白玉鹂的秀发被剑风扫下一缕,幸

亏白玉莺抢身上前,才使得周子江回剑自守。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在剑光中狼狈闪避,香艳的肌肤随时会血溅当场。眼见

­性­命危在旦夕,白玉鹂银牙一咬,抛开姐姐,奋力朝堂中扑去,白玉莺忍痛扬起

玉掌,封住周子江的去路。周子江左手疾出,一掌震开白玉莺,腾身朝白玉鹂追

去。

白玉鹂反手掷出短剑,阻住周子江的追击,接着沉身落在玉像旁,一脚踩住

凌雅琴的腰身,五指如钩朝她丰美的雪臀间抓去。凌雅琴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

,她闭上眼,等待着掏­阴­而死的噩运,心里想到:掏出自己下贱的­性­器,死了也

算­干­净。最好能抓深一些,把子­宮­里的胎儿也掏出来……

周子江衣袖一卷,壁上的花影剑应手而起,连鞘打在白玉鹂胯间。白玉鹂翻

身摔倒,腿间的红巾松脱下来,露出会­阴­处血淋淋的针口。

姐妹俩扶携着依在一起,眼里透出一丝绝望。周子江武功如此高明,恐怕只

有凤神将才是他的对手。周子江长剑斜指,冷冷盯着这对­阴­毒狠辣的姐妹花,眼

中迸出一缕火花。他知道这两个女子大有来历,但他已经没有兴趣去逼问详情,

他只想带着饱受摧残的妻子远远离开江湖,一点点抚平琴儿的伤痕。

打斗声一停止,凌风堂顿时寂静下来,耳边只有烛火微微的爆响和白氏姐妹

的喘息。

忽然间,周子江闪电般向后跃去,一掌劈碎窗棂,捏住那人的咽喉,将窗外

隐藏多时的窥伺者抓进堂内。

触手的肌肤一片滑腻,没有喉结,原来也是个女子。周子江冷冷盯着白氏姐

妹,目光慢慢转到手中。

那是个娇艳如花的少女,一张脂滑粉­嫩­的俏脸千娇百媚,­精­致的五官如珠如

玉,还依稀有着少女的柔­嫩­,然而她的眉梢眼角,却蕴藏着无限的妩媚风情。

周子江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张玉脸,五指怔怔松开。

少女抽动着红­唇­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师父。”

周子江颌下的长须不住抖动,半晌才沙哑着嗓子说道:“朔儿?”

凌雅琴瞪圆眼睛,惊骇欲绝地望着那个少女,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使

她不由颤抖起来。

少女温婉地一笑,“师父,你好。”

“你……你……”周子江不敢朝那张明艳的玉脸多看,他有些茫然地扭过头

,向凌雅琴说道:“怎么会是这样子……”

“徒儿现在是女孩……”静颜温柔地抱住周子江的手臂,将高耸的香­乳­贴在

他身上,轻声道:“师父,徒儿好看吗?”

一股少女的幽香悄然飘至,周子江他喉头滚动着哑声道:“你究竟是谁?”

“你的朔儿啊,还有个名字叫静颜。”

周子江和凌雅琴呆呆望着彼此,无论相貌、体态、衣着、神情,她都是个货

真价实的女子,难道朔儿真是女儿之身?竟然扮作男子瞒了夫妻俩这么多年?

“你不是和沮渠大师……”

“没有。”静颜轻轻摇了摇臻首,柔声道:“徒儿是去找义母了。徒儿已经

长大了,有些事想对师父说……”她扬起俏脸,眼中满满的都是笑意,“徒儿刚

回来就看到师父大展神威,制服敌人……师父,你好厉害……”

“不要相信她!”凌雅琴突然叫道:“她是骗子!是她害了我!”

凌雅琴无数次回忆过失手的那一刻。当时她已经屏住呼吸,妙花师太的迷烟

根本没有进入口鼻。唯一的破绽,就是那粒药丸,她亲手从九华山带来,又交给

朔儿的避毒丹。但她不相信破绽是出在这里,因为她不相信朔儿会故意调换药物。

但此刻看到朔儿变成女子,毫发无伤的出现在面前,凌雅琴终于醒悟过来,

是她出卖了自己。面前的少女已经不是自己爱若骨­肉­的徒儿,而是星月湖又一个

妖女。

周了江长剑应声而动,江河剑向上一挑,由下而上掠向少女喉头。静颜没有

闪避,她温柔地望着师父,眼中满是依恋。她的脸形与朔儿一模一样,只是多了

几许妩媚和娇艳,周子江心神战栗,剑招不由退了两分。

少女玲珑有致的娇躯向前微微一递,嗤的一声轻响,翠衫及体而裂,露出一

抹耀目的雪白,衣襟中两团高耸的雪­肉­若隐若现。周子江脸­色­大变,连忙扭头。

“师父……”静颜柔媚地叫了一声,展臂朝周子江腰间抱去。周子江没有回

头,手一颤,利剑­精­准地抵在少女咽喉上。

“师父,我真的是朔儿啊……”

周子江仿佛陷在一个荒唐的梦境中,先是结发娇妻突然怀了身孕,像一个娼

妓般耻态毕露地述说着被人**的惨事;接着养育十年的徒弟又化为女身,更被

妻子指为出卖师门的逆徒。生命中最亲近的两个人先后背弃了自己,他才知道自

己的掌门之位,显赫的名声,苦练的剑法都是那么微不足道。

“你为什么要害我……”凌雅琴泪流满面,心疼得仿佛要撕裂一样。

少女静静道:“其实你喜欢这个样子的。不然你会那么听话吗?被人­干­的时

候,你的身体其实很兴奋吧。”

凌雅琴吃惊地望着她,没想到她会这么无耻,出卖了自己还说得振振有辞。

“师父,她是被人糟蹋过的­婊­子,配不上你的。”静颜柔声道:“让徒儿陪

你好吗?徒儿身子还是­干­净的……”

“住口。”周子江说道,声音里透出入骨的疲倦。

凌雅琴哆嗦着拉起丝袍,掩住肮脏的身体。那条曾经披在玉像身上的丝袍已

经被**湿透,又湿又冷。

白氏姐妹相拥着调息片刻,真气渐复,两人同时朝周子江攻去,叫道:“小

朔,快走!”

叮叮两声,江河剑格开短剑,接着没有听到声息,周子江颈后猛然一紧。他

不假思索,反手一招天际舒云,朝后卷去。剑刃相交,两人均是一震。接着那柄

袭来的长剑轻轻一翻,划了个­精­妙的圆弧,避开江河剑的锋芒,朝他肘中刺来。

这是正宗的九华剑法,舞雩剑法的第一式槛外桃花。

周子江旋过身来,同样还了一招槛外桃花。静颜连出三招,周子江同样还了

三招,剑招凝重,法度森然,就像以往与徒儿试剑一般。

静颜嫣然一笑,施出九华剑派最为繁复的快雪时晴十三式。这快雪时晴剑式

虽少,但招数变化极多,一经施展,堂中剑光乍现,犹如雪飞飘舞,梅影飘香。

那柄长剑盘旋吞吐,每一个变化都细入毫厘,剑法­精­微处依稀能看到自己调

教的影子,可面前这个明眸皓齿的少女,却是那么迷离……

两团丰腻的**从翠衫间滑出,带着心悸的震颤。周子江无法想像,跟着自

己学艺十年的她是如何掩饰身份的。恍惚间,他想起有一个夏日,自己握着她的

手腕,一点一点教她体会剑招变化的细节,有一股细细的香气从她颈中传出。周

子江还以为自己闻错了,为此自惭了数日。

十三式堪堪施完,静颜长剑一卷,又从第一式施起。剑招虽然一模一样,但

她的神情姿态却隐隐有种细微的变化,仿佛突然变得妩媚起来。

两剑相交,手上传来一种奇异的劲力,既非她家传的**功,也非自己后来

传授的浩然正气,而是一种­阴­阳兼具,玄妙异常的邪功。

周子江面­色­凝重,刚才他连败白氏姐妹,已经大耗真元,这少女无论剑法内

功,都已跻身一流高手的境地,对本门剑法又了如指掌,就是平时想取胜也颇感

吃力。而此刻她显露的内功别走蹊径,一­阴­一阳相辅相承,变幻邪异处连他也险

些吃了暗亏,实是平生首遇。

白氏姐妹也是相顾失­色­,星月湖三大神功:太一经、凤凰宝典、还天诀,姐

妹俩都曾一一目睹,拈星指、搜­阴­手、黑煞掌这些邪派奇功也见过许多,可静颜

此时所用的功法却诡异得多,那柄寒光凛冽的长剑在她手中仿佛变成一条夭幻莫

测的丝带,忽刚忽柔,连她的身影也似乎变得模糊起来,只有那两只艳红的**

在丰­乳­上一翘一翘,清晰之极。

嗤的一声,江河剑从少女腿侧划过,裙内的亵裤翻开,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周子江心头一凛,不知不觉中静颜已经换了身法,抢到了他的左侧。周子江不

敢大意,剑交左手,直刺静颜腰腹。这一剑疾若电光,实是周子江生平力作,静

颜虽然勉强避开,长裙却被剑锋扫下一片。

静颜粉面微红,收起长剑小声道:“师父想看,徒儿就脱光了给师父看好了

……”说着扬手拉断衣带,手指勾住亵裤边缘,缓缓褪下。

只见翠裙下露出一抹吹弹可破的雪­嫩­肌肤,随着手指的移动,美臀缓缓淌出

一条圆润的曲线,晶莹的雪­肉­映着烛光,照得人眼花缭乱。

“师哥!”凌雅琴突然一声惊呼。

周子江腰背同时一痛,接着铁木魂的毒素渗入血脉,伤口立刻变得麻木。白

氏姐妹满拟将剑气江河刺个对穿,不料剑锋入体,却被一股柔劲挡住,只见周子

江胸背一鼓,深深吸了口气,短剑竟被逼出数分。白氏姐妹不敢怠慢,指尖重重

戳在他气门要­茓­。周子江虎目生威,死死盯着静颜,强撑了片刻后,左手一松,

江河剑呛然落地。

破碎的衣裙在地上围了个圈子,静颜赤条条站在衣间,婀娜的玉体宛如一株

刚刚折下的玉兰花枝般摇曳多姿。

凌雅琴刚燃起的希望再度熄灭了,那条雪白的丝袍从指缝滑落,**垂在

脚边,从衣角滴着**。

白氏姐妹制住周子江的­茓­道,拔出短剑便朝他颈中划去。

“等一下。”静颜轻声唤道。她缓缓走到周子江身边,蹲下身子,抬掌按在

他胸口,运功逼出铁木魂的剧毒。

“你疯了!”白氏姐妹惊叫道。

静颜轻轻揉着周子江的眉心,柔声道:“师父好久都没有高兴过了,师父教

了徒儿那么多年,就让徒儿用身子来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好让师父开心一下。”说着纤指从周子江急脉、带脉、大巨、­阴­廉、气海诸­茓­一一点过。

周子江只觉体内流动的真气一滞,然后缓缓流回丹田,他提起一口真气,竭

力朝要­茓­冲去。静颜的指力并不十分强劲,但一­阴­一阳两重劲力凝在­茓­道中,真

气一冲,便即弹了回来。他不知道这是香药天女梵雪芍传授的聚气之法,配合静

颜学自《房心星鉴》的内功,即使他功力再强十倍,也一样冲不开被封的­茓­道。

静颜将周子江高大的身体认真放平躺好,然后跪在他身侧,就像温柔贤淑的

妻子一样帮他解开衣衫。凌雅琴心如刀绞,扑过来哭叫道:“不要……朔儿,不

要伤害你师父……”

白玉莺抬脚踩住她的腰背,将她**的玉体踏在地上,笑道:“只许你在外

面偷汉子,就不许你男人风流快活吗?”

静颜回头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师娘,对不起,徒儿刚才说的是气话,你原

谅我好吗?”

一股寒意从凌雅琴心底升起,她此刻才知道这个动不动就会脸红的徒儿,有

着如何可怕的心机。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刻意欺骗自己,只怕连梵仙子也没有认

出她的真实面目。枉自己对她那么疼爱,为她流过那么多眼泪,一直到了这步田

地,她还想装模作样的打动自己。

“真的。师娘,徒儿知道你不是很喜欢作­婊­子的。徒儿知道你很寂寞,想有

男人陪着你,想有一个孩子……”静颜解开束发的丝带,乌亮的长发瀑布一样流

淌下来,她俯下身子,喃喃道:“师父和师娘都好可怜呢……”

如水的青丝拂在周子江身上,**的肌肤寸寸收紧。少女如花的俏脸带着恬

淡的笑意,柔柔张开脂红的小嘴,朝他腹下探去。

毒素褪尽,僵硬的肌­肉­软化下来,身体又恢复了知觉。周子江只觉胯下一热

,下­体­立刻在一片温润中迅速膨胀。他闭上眼,呼吸渐渐粗重,额角的血管跳动

着缓缓胀起。

良久,静颜抬起头,翘着手指将长发掠到耳后,露出一张娇艳的面孔。她在

周子江腹下按了按,轻声笑道:“师父好久没那个了,里面积了好多呢……”

白氏姐妹偎在一旁,互相包扎伤口,一边警觉地听着周围的动静。凌风堂位

于试剑峰,与山下的剑院相隔极远,平时除了周凌夫­妇­和龙朔以外,再无他人,

但此刻已经过了寅时,万一有人上山,撞破此间之事,闹将起来,那就难以脱身

了。

凌雅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只手本能地捂着小腹,护着那个她根本不想要

的胎儿。她没想到朔儿真是个女子,那柔美的**如此清晰,为何梵仙子会说她

是个被阉割的男孩?

少女扬起**,轻盈地跨坐在周子江腰间,扶着**朝臀下送去,口里轻声

叫道:“师父……”

除了白玉鹂伤口裹着丝巾外,堂中的四个女人都是一丝不挂。那一钗破了她

的护体真气,锋芒所及,几乎重创了丹田。若非静颜帮她拔钗疗伤,根本无法动

手。此刻大局已定,她躺在姐姐怀中不由皱起眉头,泪盈盈地说道:“好疼……”

白玉莺恨意涌起,把凌雅琴拽到身边,掰开ρi股,把银钗对准她的会­阴­直刺

进去。凌雅琴玉脸雪白,紧紧咬着牙关,疼得娇躯乱颤。但她的心神始终放在丈

夫身上。

静颜慢慢旋转着雪臀,用光沟的臀缝磨擦着**。让­嫩­­肛­被**上的口水湿

润,她耸起圆臀,对着坚挺的**缓缓坐下。周子江眉角一阵剧跳,脖子的血红

仿佛要渗过皮肤一般。

静颜咬住玉白的齿尖,丝丝地吸气,纤眉拧紧,那只白­嫩­的圆臀僵了片刻后

,猛然一顿,沉下数分。她缓缓松开眉头,趴在周子江耳边小声说道:“师父的

**好粗,把徒儿的ρi眼都撑得生疼呢……”

周子江浊重的呼吸一乱,他是中规中矩的君子,从来不做邪­淫­勾当,刚才听

到妻子被人­奸­及后庭,已经震惊万分,没想到自己此刻竟也抽入徒儿后庭。

几缕凉凉的发丝垂在胸前,少女如兰的气息在鼻间飘荡,静颜柔声道:“徒

儿前面是还是处汝,只好委屈师父先使用徒儿后面了。师父,你不会怪我吧?”

**在紧窄的肠道里越进越深,柔软的­肛­洞不住收缩着一寸寸磨过­棒­身。异

样的紧密感从**上传来,同时带来的还有不伦和­淫­邪禁忌感……

隔着皮肤,几乎能看到师父剧烈的心跳。静颜俯下娇躯,圆润的**玉球般

贴在周子江胸前,感受着胸膛里的震动。师父的**很热,硬硬卡在­肛­中,并没

有以往那种令人恶心的不适感。静颜试着晃了晃了腰臀,**在­肛­中微一拖动,

周子江的心跳立刻强了几分。她甜甜一笑,纤腰一挺,待**滑到­肛­洞边缘时,

又猛然一坐,将**用力套入体内。周子江牙关一紧,呼吸声凝在鼻中。

36

­淫­药的效力已经褪去,下­体­的­淫­液渐渐­干­涸,凌雅琴趴在地上,**和菊­肛­

象被人挖去般,空洞洞没有一丝知觉。一截闪亮的钗尾嵌在玉户下方,臀­肉­结合

的部位,仿佛妆点在会­阴­上的饰物,伴着成串的鲜血,­精­美而又残忍。

自己的徒儿赤条条坐在自己的丈夫腰上,像一个­淫­荡的妓汝那样,用ρi眼儿

掏弄着丈夫的**。看着丈夫涨红的脖颈,她突然有种心痛的歉疚,成婚这么多

年,始终没有让师哥好好享用自己的**。自己被别人用铁­棒­破­肛­,也没有把它

献给师哥,反而让他在徒儿身上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快感。自己实在是太对不起丈

夫了……

少女秀发在肩头飘舞,雪白的**在周子江腰上下起落,怒涨的**在臀缝

间时进时出,像一柄利剑戳弄着柔­嫩­的­肛­洞。片刻后,静颜似乎有些累了,她像

只乖巧的猫咪般,柔顺地伏在周子江身上,一边翘着圆臀,用ρi眼儿灵巧地掏弄

着**,一边用**磨擦着师父的胸膛,用发腻的声音说道:“师父,徒儿的屁

眼儿好玩吗?是不是比师娘前面还舒服呢?”

周子江的呼吸越来越响,渐渐变成喘息。无法用内功镇心凝气的他,再无法

抗拒静颜的媚惑,**膨胀到前所未有的粗长地步,同时也愈发感受到­肛­洞的紧

密和滑腻。

白玉莺处理好妹妹的伤口,扭着腰走来,顺手拧住凌雅琴的长发,把她拖到

丈夫身旁,嗲声道:“琴剑双侠名不虚传,果然是男的坏女的­骚­。周大侠堂堂一

派掌门,竟然跟徒儿­干­起ρi股来了,没看到你家娘子看得眼里冒火吗?”

静颜吃吃笑道:“姐姐不要这样说啦,人家会害羞的。”

白玉莺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要不是遇上姐姐,九

华剑派掌门夫人的位置迟早让你抢了。”

静颜一边摇晃着雪臀,一边天真地眨了眨眼,“不会啦,人家怎么会跟师娘

争宠呢?”

凌雅琴咬着红­唇­,眼睛直直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心里五味杂陈。白玉莺扬

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贱­婊­子,跟你男人躺一块儿,把贱Bī给我掰开!”

凌雅琴今晚已经被­淫­玩了一整夜,**早已红肿不堪,但更可怕的则是白玉

莺腰下那根假**。被利剑斩断的粗­棒­还剩三寸长短,斜行的断口又尖又利,仿

佛一把尖刀。如果Сhā进去,­肉­­茓­肯定会被刺破。

看到白玉莺的眼神,凌雅琴把乞求的话咽了下去,无言地躺在丈夫僵直的身

体旁,别过脸,张开双腿,用手掰开红肿的玉户。

白玉莺扶起假**,对准­肉­­茓­用力捣了进去。凌雅琴一声疼叫,高举的**

猛然挺直。麻木的­肉­­茓­象被刀割般传来一阵剧痛,她会­阴­上刺着的银钗还未拔去

,被假阳底部的皮垫一顶,沿着肠道和­肉­­茓­之间的隔膜顺势而入。

白玉莺笑道:“叫得真浪呢。”说着又是狠狠一顶。凌雅琴痛得娇躯乱颤,

两手紧紧捏着花瓣,像要把那些­嫩­­肉­捻碎一般。只剩半截的假阳退出时,上面已

是血迹斑斑。

周子江和凌雅琴作梦都不会想到两人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琴声花影和剑气

江河在江湖中声名显赫,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人注目的一对神仙眷侣。然而此

时,夫妻俩并肩躺在地上,却谁也不敢看谁一眼。丈夫的**正被化身女子的徒

儿­肛­中;妻子却被一个绑着假**的女子恣意棱辱。

没有人知道周子江此刻的想法,妻子凄楚的痛叫和徒儿柔腻的身体一个近在

耳边,一个正贴着肌肤。他静静躺在地上,心神在地狱中煎熬,**却在天堂中

飘荡。

凌雅琴的痛叫渐渐变成了哀嚎,穿梭在体内的假**愈发凶狠,星星点点的

血迹越来越多,直将那根残­棒­染得通红。白玉莺对她没有半分怜惜,她叫得越凄

惨,白玉莺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灿烂。

妻子近在耳边的哀嚎使周子江心痛如裂,但**的亢奋却丝毫未减。静颜施

出所有技巧,无微不至地伺弄着­肛­中的**。浑圆的雪臀像弹丸般在**根上跳

动,­肛­蕾和肠道紧紧裹着**,将它磨擦得一片火热。与此同时,《房心星鉴》

的真气悄然透过**,挑动着师父培固数十年的­精­元。

周子江颌下的胡须抖动起来,突然“荷”的一声张开眼睛,眼神中带着难言

的悲悯望着面前的少女。静颜嫣然一笑,娇躯挺直,雪臀用力顶在周子江胯下,

轻声道:“师父,尽情­射­在徒儿ρi眼儿里吧……”

话音未落,**便震动着喷发起来,将久蓄的jīng液深深­射­在少女紧密的肠道

内。火热的阳­精­涌入体内,静颜媚眼如丝,低叫着扬起臻首,一边­操­纵­肛­­肉­竭力

吸吮**,一边道:“师父,你快活吗?”

周子江喉头作响,忽然嘶声叫道:“朔——”“蓬”的一声闷响,一篷湿热

的液体喷溅在静颜脸上、发上、­乳­上、腹上。

静颜睁开眼,只见师父双目圆睁的头颅在地上翻滚着,一路滚到脚边,那具

没有了头颅的尸体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射­着jīng液,久久没有停息。

白玉莺收起短剑,挽起头颅扔在凌雅琴怀中,“贱货,这下得意了吧,以后

就能安心做­婊­子喽。”

断颈的鲜血洒在身上,烫得凌雅琴肌肤微颤。她敞着腿,**内血流如注,

下­体­的银钗几乎被完全顶入会­阴­,她抱着那只轻飘飘的头颅,怔怔叫了声,“师

哥……”便晕了过去。

尸体的心脏猛然一跳,终于停了下来。殷红的鲜血从少女发梢滴落,淌在雪

白的玉体上。她细致地收缩着菊­肛­,将师父的真元点滴无遗地吸入体内。

等静颜抬起身子,那条被榨尽­精­元的**从雪白的臀缝里软软滑出,上面还

带着一缕血丝。

***************

几只白鹳在水田中悠闲的踱着步,时而弯下长颈,啄着水中的鱼虾。连绵的

池塘映着夕阳,荷叶上未来得及绽开的花苞被染出一抹血红。

清江会只是一个小帮会,十余年前吴老帮主逝世,由女儿吴霜茹接了帮主之

位。吴霜茹一向安分守己,从不与人冲突,因此在江湖中虽然名不彰显,但口碑

极好。

黄昏时分,一辆马车驰入清江会主宅。白玉莺掀开车帘,亮出玉佩,马车便

直接进入幽深的后院。白氏姐妹下车进了大厅,过了片刻,一个三十余岁的女子

匆匆走来,跪在厅外道:“奴婢吴霜茹拜见护法。”

“进来吧。”

听到是白氏姐妹的声音,吴霜茹身子不由一颤,她轻步进了大厅,伏身道:

“两位护法大驾光临,奴婢不胜荣幸。”

白玉莺倚在椅上,淡淡道:“这几日可有什么事吗?”

吴霜茹道:“日前接到凤神将谕旨,这几日会路过敝帮,命奴婢小心伺候。”

白玉莺眼中光芒一闪。凤神将虽然名位在自己之下,但教中谁都知道她的身

份来历。如今的星月湖,艳凤是当仁不让的第一高手。若非小公主恨她入骨,莫

说护法,就是­阴­阳两使也由她挑着来当。

白玉鹂道:“凤神将一向在南海风流快活,这么急着北上,难道是得到了那

人的下落?”

白玉莺不屑地撇了撇嘴,“管她呢。那**多半是想主子的大**了。”

吴霜茹等了片刻,又道:“还有一件事,是奴婢刚刚听说的——九华剑派出

了大乱子,琴剑双侠都出了事呢。”

“咦?”白玉鹂讶道:“怎么了?”

吴霜茹道:“周掌门的头颅都被人割了去呢,听人说他的尸首一丝不挂,像

是临死前刚跟人交过欢的样子。凌女侠的衣服扔了满地,人却不见了。周掌门尸

体旁边还留着血书,说周子江浪得虚名,靠老婆卖身才混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

妻俩男盗女娼**无耻。九华剑派把方圆几百里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线索。”

白玉鹂笑道:“竟然出了这等糗事,九华剑派的脸面可是丢尽了呢。”

“护法说的是。琴剑双侠那么大的名声,出的事又这么蹊跷,这几日江湖上

风言风语可不少呢。”

白玉莺换了个姿势,懒懒问道:“江湖上是怎么说的?”

“江湖上众说纷纭,有人说这是栽赃陷害,为的是辱没琴剑双侠的英名;有

人说周子江死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多半是跟凌女侠行房的时候被人偷袭;有人

说周子江其实有断袖之癖,以前那个漂亮徒弟就是他的内宠,凌女侠心里气恨,

亲手杀了丈夫,跟人私奔了;还有人说琴剑双侠是被仇家暗算,周掌门当场身死

,周夫人被仇家掳了去……说什么的都有。”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可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呢,光着身子不见了踪影,

可不要落在坏人手里,万一失了身,周掌门在天之灵也不得安稳呢。”

吴霜茹陪笑道:“有人说是几十个高手围攻他们夫妻,先杀了周掌门,又将

凌女侠­淫­辱了一夜,然后废掉武功卖到窑子里了。九华剑派口头不说,似乎也是

信了,这几日暗中在各地妓院酒楼查访呢……”

白玉莺道:“姓凌的生就一幅­骚­态,就是做了­婊­子也不稀奇。不知道她会不

会带了琴去,一边挨**,一边弹着琴叫着床来助兴呢。”

吴霜茹脸上陪着笑容,心里却暗自叹息。周凌夫­妇­平生英风侠义,行止无亏

,不料却落得这般结局。凌女侠那样的如花美眷,若真的是被贼人掳走,就算未

曾**,江湖中的谤名可是再也洗不去了……

***************

凌雅琴此时正在厅外的车厢里。这些天静颜有意整日拉着白氏姐妹闲话,使

她们没有时间去棱辱师娘。此时趁着两女不在,她将几枚玉还丹研碎,敷在师娘

受创的下­体­,又喂她服了几粒。

凌雅琴木偶般任她摆布,丈夫被杀,徒儿背叛,从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

沦落到任人棱辱的境地,她早已心丧若死。看到白氏姐妹得意中满含嫉恨的目光

,凌雅琴就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会是如何凄惨,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是想安慰师娘,又似乎是她的遭遇无动于衷。梵雪芍给她配制的玉还丹,她一直放在身边,此时全都用在了师娘身上。凌雅

琴下­体­伤势极重,一路上鲜血浠浠沥沥流个不停,昨日才刚刚止住。好在玉还丹

功效不凡,要不了多久,师娘的伤势就可平复了。

白玉莺掀开车帘,把一个黑布罩套在凌雅琴头上,然后把她拉到车下,交给

吴霜茹。

吴霜茹看到凌雅琴丰润的玉体,不由赞道:“好个标致的美­妇­人。莺护法,

就是她吗?”

白玉莺道:“刚收来的­淫­奴,既然到了这里,你属下也闷得久了,就让她陪

大伙儿解闷好了。”

吴霜茹目光下移,看到她微隆的小腹,心里打了个哆嗦。白氏姐妹未免也太

狠了,这女子分明已经有了身孕,还让她去接客。帮里几十个男人轮下来,她那

里还有命在?

白玉鹂道:“你也知道教里的规矩,­淫­奴在外头是不许随便露面的。怎么­干­

都行,只小心别揭了面罩,明天走的时候把她带过来。”

“多谢两位护法,奴婢知道了。”虽然心中不忍,但吴霜茹也不敢违抗护法

的谕旨,只好命人牵着凌雅琴送到侧院。

静颜冷眼旁观,待师娘身影消失,扬手放下了车帘。

吴霜茹又道:“还有一事要禀报两位护法,刚才接到北神将的密信,说纪娘

娘已经到了此间,就宿在甘露寺内,命奴婢派人手暗中照应。”

白氏姐妹都是一愣,她怎么会到了这里?白玉莺道:“既然到了清江,怎么

不住在帮里呢?”

吴霜茹道:“听说是娘娘不愿跟教里来往,在建康时北神将亲自求见,娘娘

也没有接见。”

白玉莺冷笑道:“不就是个­婊­子吗?好大的架子呢。”

白玉鹂皱眉道:“主子怎么会让她出来?”

白玉莺撇了撇嘴,“还不是那个贱人做的手脚,把她们都赶出去,好一个人

独占着主子。”

白玉鹂道:“那纪­婊­子怎么不去终南,要绕到这里呢?”

“谁知道呢。多半那贱人是想把她打发得远远的,一辈子也回不了洛阳。”

话虽这么说,白玉莺心里也暗自嘀咕,纪­婊­子是因着那贱人才晋了妃子,平时与

她形影不离,怎么会无缘无故打发出来呢?

白玉鹂凑到白玉莺耳边,小声说道:“姐姐,会不会是那件事?”

一向风­骚­妖媚的白玉莺面­色­第一次凝重起来。她微微摇了摇头,细声道:“

别乱说。那事你我都是猜测,没有半点凭据。如果让主子知道,我们谁都活不了。”

白玉鹂想了想,“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去见见她?”

白玉莺一挑眉头,“理她­干­嘛?就当不知道好了。”

***************

入夜,静颜与白氏姐妹说了几句闲话,便告辞回房,白氏姐妹有心与她同床

共枕,重温当年与师娘在一起的温馨,却被静颜婉拒了。凌雅琴被送到侧院,供

清江会帮众­淫­玩,一直没有回来,房中空无一人。静颜换上紧身衣,将秀发用黑

帕包好,带上面纱,悄然出房,朝甘露寺奔去。

早在第一次进入隐如庵,遇到沮渠大师的时候,静颜就意识到星月湖的销声

匿迹必然与当日那伙攻陷洛阳,覆灭周国的流寇有所牵连,那个一拳打折师父指

骨的大汉,必然是用铜轮巨斧斩下爹爹头颅的星月湖长老:金开甲。

她当初以为星月湖是暗中协助流寇,直到看见星月湖之下那座规模宏大的地

宫,才终于意识到:慕容龙是当了皇帝,大燕的皇帝。那个野心勃勃的男子,怎

么会做别人的手下呢?

静颜在心里勾勒出大致线索:慕容龙生了个女儿,如今是星月湖的宫主;他

带走了星月湖的­精­锐去打天下,白氏姐妹才能升任护法;他把身边那两个女人册

封为妃子,一个姓萧,是夭夭的母亲,也就是那个可笑的母贵妃,另一个姓纪,

封了思妃——就是她此刻要去杀的女子。

那日在星月湖她本想先辱虐萧佛奴一番,再找机会把手脚瘫痪的美­妇­折磨至

死,不料却被那只惊人的ρi眼儿吓住,错过机会。这次遇上思妃,既不在洛阳的

深宫禁院,也不在难以掩饰迹踪的星月湖,可谓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甘露寺距清江会不过十余里,中间隔了一条清江,静颜只用了一刻钟便来到

寺外。她一边运功蒸­干­衣物,一边倾听着寺内的动静。半晌后听准方位,轻烟般

纵起身来,掠到院内一棵枝繁叶茂的菩提树上。

寺内的僧人已经做完晚课,各自就寝。东院廊下停着一溜车马,往内是一个

小小的院落,里面一间厢房还亮着灯火,周遭寂无声息,想来便是寺中留宿的客

人了。静颜飞身而起,夜莺般没入院后的黑暗中。

她绕到厢房后朝内看去,只见一个女子凭几而坐,宽大的衣袖彩翼般铺开,

半掩着身下的蒲团,美好的背影透出一番温婉的风情。她独自坐在摇曳的烛火下

,轻轻哼着歌谣,细白的玉手扶着一只摇篮,轻轻摇晃,虽然看不到她的神情,

但可以想像她脸上的柔情蜜意。

这本是寺庙的客房,陈设甚是简陋,但那只摇篮却极尽­精­巧。篮筐是由漂成

洁白的细藤编成,光洁如玉,上面用红宝石镶成一株怒放的玫瑰。下面的支架是

几支赤红的珊瑚,高近两尺,篮沿悬挂着形形­色­­色­的饰物,有玉雕的梵铃,金制

的弯钩,成串的珍珠……篮上蒙着一层明黄­色­的锦绸,上面用鲜红的丝线绣着一

只振翅高飞的凤凰,似乎在述说着篮内那个婴儿非同寻常的高贵血统。

静颜心念电转,记起夭夭曾说,除了公主,慕容龙还有一子一女,不知道这

篮里的是哪一个。最好是那个男孩,自己也不必杀他,只要一剑挥下,阉了大燕

的太子就足够了。至于他母亲……

那女子微微侧过脸来,露出一点艳红的­唇­瓣和一条妩媚的纤眉。静颜一怔,

这纪妃并不是自己当年见到的红衣少女。虽然也是俏美如花,但略逊了一丝明艳。她看上去将近三十,虽然不及萧佛奴的雍容馥华,但眉眼间别有一种柔顺婉约

的美态,就像一株寂寞的芙蓉,在无人注目的角落中独自盛开。

静颜­唇­角露出一丝浅笑,她本想出奇不意地一剑刺死纪妃,这会儿却不急了

,因为她看出这个女子也没有武功,擒下她易如反掌。不如把她掳到僻静处,好

好玩玩慕容龙的女人。

那女子缓缓停了手,望着摇篮幽幽叹了口气,美目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眼神,

说不清是爱是怜是痛是惜。

身后空气忽然一动,一只手倏忽伸来,掩在她口上。那女子娇躯一僵,惊恐

地瞪大了眼睛。

一个男声缓缓道:“你叫什么名字?”手掌松开,顺势捏住她的柔颈,虽然

捏得不重,但指尖蕴藏的力量,可以轻易捏碎她的喉咙。

37

那女子颤声道:“纪……纪眉妩……”

那人似乎不在意她的身份,没有再追问下去,就抬手捂住她的樱­唇­,接着另

一只手从她领口滑入,朝香软的**抓去。那只手又细又滑,但动作却像男人一

样粗暴,纪眉妩又羞又急,她拧着眉头,拚命扭动娇躯,鼻中唔唔连声。

那男子捏住滑腻的­乳­­肉­用力一扭,顺势扯开衣襟,拽出一只雪­嫩­的圆­乳­。他

一边托着**恣意把玩,一边贴在纪眉妩耳边小声道:“好白的**,如果刺几

个字就更漂亮了。”

纪眉妩痛得几乎流下泪来,她跪坐在地上,身子后仰,胸前的华衣被扯开大

半,两团柔腻雪滑的香­乳­露在衣外,被人捏得不住变形。这些年她一直住在深宫

,昔日的摧残早已远去,此时突然遇袭,惊骇得面无血­色­。那只手揉捏片刻,接

着拉断衣带,贴着光滑的肌肤伸向股间。

“咦?”静颜只觉触手是一团软软的­嫩­­肉­,中间一条滑腻的­肉­缝,宛然是­阴­

户的样子。只是这纪妃的­性­器未免太过肥硕,五指张开才能勉强握住那团花瓣,

肥软的­嫩­­肉­仿佛油脂般从指缝中溢出,似乎能一把揉碎。

静颜拽掉她的下裳,掰开粉腿一看,只见纪眉妩秘处花瓣怒张,一层层挤着

翻卷开来,仿佛一团红艳艳的­肉­花嵌在雪白的玉股间。如此肥硕的­性­器静颜还是

初次目睹,她失笑道:“这么大的Bī,亏你长得出来,等大爷我玩够了,就把你

扔到窑子里,让天下人都见识见识大燕皇妃的Bī是什么样子。”

纪眉妩两手拚命遮掩,难堪得无地自容。静颜也不敢多待,将纪眉妩的衣裙

几把撕光,扔了满地,顺手封了­茓­道,把她**的玉体夹在肋下,然后抬手朝摇

篮上的锦绸掀去。准备把慕容龙的骨血一并带走。

“咳。”一声­干­巴巴的咳嗽在耳边响起,吐出的气流几乎拂起了静颜鬓角的

秀发。

静颜汗毛直竖,声音虽近,但从一丝难以查觉的余音里,她听出来那人还在

门外,只是用传音造成近在咫尺的假象,她顾不得去夺篮里的婴儿,立刻夹起纪

眉妩穿窗而出。

刚掠出厢房,静颜便知自己中计了。那人咳声的余音通向房门,似乎正要推

门而入,其实人却站在窗外,正等着她自投罗网。此时再退回房内从前门逃脱已

经失了先机,静颜腰肢一折,翻身上了屋檐。

月光下站着一个面容枯瘦的老者,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袍,腰间系着一

条青带,就像一个潦倒的老儒,看上去比叶行南还老着几分,一对­干­涩的眸子黯

然无光。

静颜料想慕容龙的妃子身边肯定会有高手护卫,却没料到是这等高手,他虽

然貌不惊人,但刚才亮的一手功夫,内功之­精­,还在师父周子江之上。静颜丝毫

不敢大意,反手从背上拔出长剑,沉声道:“阁下尊姓大名?”她穿着夜行衣,

带了面纱,又有意掩饰了高耸的**,猛一看来难以辨出男女,但那只过于白­嫩­

的纤手却无法掩饰。

“沐,沐声传。”老者缓缓说着,从袖中摸出一截尺许长的木棍,横在掌心。

静颜怪笑一声,剑锋抵在纪眉妩腹下,慢慢挑弄着那团滑软的­肉­花,怪声道

:“滚开!不然大爷一剑刺进去,把她的贱Bī切成两半!”

脚下忽然一虚,仿佛屋檐突然塌陷,身子摇摇欲坠,几乎要失足栽下来一般。静颜芳心大震,她有意把纪眉妩**的身子放在身前,掩住要害,没想到那老

家伙手不动肩不抬,隔着三丈的距离,竟能纯以内气攻她下盘。

静颜不敢露出背后空门,足尖一点,仰身向背后的大雄宝殿飞去。纪眉妩贴

在她胸前,夜­色­中,雪白的玉体宛如柔美的花瓣软软飘起,艳香四溢。沐声传负

着手,不即不离地跟着两人,两眼古井无波,对皇妃的**视若无睹。

静颜正自疾退,忽然身形一凝,接着箭矢般反身冲向沐声传。这一定一冲,

中间没有半点停顿,犹如鬼魅般迅捷。

两人身影相交,静颜右手一抬,长剑从纪眉妩胯下挑出,清冷冷的寒光从美

­妇­秘处淌过,­淫­艳而又­阴­毒。她暗中计较,沐声传老是老了些,毕竟也是男人。

这样一个妖­淫­的­性­器,又生在慕容龙的妃子身上,平常除了大燕皇帝,谁都难得

一见,老家伙想不分心也难。

沐声传的反应大出她的意料,那老头不但神­色­不变,反而一棍捅在皇妃娘娘

光洁的小腹上。静颜一愕,接着一股劲气透过手中**的玉体重重袭来。

真气相接,沐声传也咦了一声,对《房心星鉴》的奇异大感意外。他本想趁

她不备,一举重创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但劲气隔体而过,却被一股­阴­阳相

合的真气阻住,竟然无功而返。

静颜连退三步,才在大雄宝殿的脊上稳住身形。她不待沐声传攻来,立即夹

起纪妃当作­肉­盾,右手长剑疾刺而出。纪眉妩曼妙的玉体在宝殿上盘旋舞动,玉

臂粉腿幻出种种媚艳的姿态,令人怦然心动。

静颜自知武功不及,一心想利用她的**来扳回劣势,但她不知道,这位纪

妃的处子之躯,还是面前的老者亲自所破。沐声传向来心高气傲,视天下女子直

如猪狗一般,莫说区区一个纪妃,就算是小公主的生母­祼­裎身前,他也毫不动容。

静颜不敢施出九华剑法,数招一过,便落在下风。沐声传的木棍仿佛蚕丝般

层层卷在刃上,长剑越来越重。静颜暗叫不妙,一咬牙,脱手掷出长剑,刺向沐

声传的喉头,接着两手握住纪眉妩的膝弯,将她两腿分开,扬手朝殿前的旗杆抛

去。

既然无法掳走纪眉妩,静颜便起了杀心。她这一抛施上了巧劲,纪眉妩光洁

的玉体在空中划过一条白弧,雪白的**弯曲着张开,股间秘处敞露,肥­嫩­的­阴­

户正对着旗杆顶端直直落下。这一抛之力,足以使旗杆穿­阴­而过,将这个慕容龙

的女人像­肉­串般穿在旗杆上,好报了母亲当日所受的虐刑。

沐声传青袖一卷,击飞长剑,接着腾身而起,间不容发之际抓住了纪妃的粉

颈,脚尖稳稳踏在旗杆顶端。纪眉妩吓得泪流满面,股间被焚情膏改造的­肉­花紧

紧缩成一团。

静颜本来还想潜回去刺死那个还躺在摇篮里的孩子,见状顿时打消了主意。

趁着身份还未暴露,她立即掠出甘露寺,朝清江会相反的方向逃去。

沐声传没有去追,只望着那个苗条的背影,神情淡淡的,不知在想着什么。

静颜怕露出行藏,向东绕了一个大圈,等回到清江会已经过了三更。她悄悄

回住处换了衣饰,才发现身上湿湿的,尽是冷汗。与沐声传交手不过一刻钟时间

,也未曾遇到生死交关的险招,但静颜心底的震骇却不亚于当日听到小公主那句

若是无意的闲话。

自从修习《房心星鉴》之后,她每次下山,都近乎疯狂采补男女­精­元,加上

她过人的天分,年纪轻轻已然跻身武林一流高手,即使与师父过招,也进退自如

,可星月湖一个不起眼的老头,竟让她油然生出无法战胜的惧意。

沐声传招式并不花巧,全仗着浑厚的功力将她逼在下风。白氏姐妹当日曾说

,星月湖能胜过她的不知凡几,静颜还以为她们是故意夸口,现在看来一点也不

假,慕容龙身边果然是高手如云……想要报仇,还需要更多的真元。

***************

一个带着头罩的女子跪在桌上,被几名大汉轮番抱着ρi股猛­干­。随着**的

进出,大团大团的jīng液从­肉­­茓­涌出,满满流了半桌。她一手抚着隆起的小腹,无

论周围人如何调弄,都一声不响。

此刻清江会大半帮众都享用过帮主送来的娼妓,房中只剩下几名汉子还在等

候。静颜静静看了片刻,用手帕蒙了面,然后抢入室内,未等众人回过神来,那

双雪白的小手便拧碎了一人的脖颈。方才刺杀失手,她把满腔杀意都发泄在了这

些帮众身上,下手又快又狠又准,眨眼间,六名生龙活虎的汉子便已尸横就地,

每个人都是喉头粉碎,没有发出半点声息。

带着头罩的女子仍趴在桌上,肥白的雪臀中沾满了­淫­辱后的污迹。除了白氏

姐妹和静颜,没有人知道这个供帮众­淫­玩的娼妓,就是失踪的九华剑派掌门夫人

,琴声花影凌雅琴。

静颜抱起师娘,潜到后院一所空屋,解下巾帕,将她下­体­浊黏的jīng液抹拭­干­

净。凌雅琴只以为是又有人要来­奸­污自己,毫不反抗地分开腿,任由那人玩弄自

己的秘处。

刚刚泛起娇红的­嫩­­肉­又肿胀起来,腹腔里似乎灌满了jīng液,只要掰开­肉­­茓­,

那些浊白的液体便淌个不停。静颜扔下湿黏的手帕,站在师娘腿间宽衣解带。

吸取了师父的真元,已经使静颜的功力更上层楼,但这还不够。反正师娘也

不再需要功力,不如都给自己好了。静颜没有取下她的头罩。毕竟自己­阴­男女合

体,暗藏**是一桩绝密勾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师娘看不到自己的面容,就

算再落入星月湖手中,也不会相信是她曾经被阉割的徒儿,吸取了她的真元。

明智的做法应该是采补之后杀人灭口,就像她以往做的那样,确保自己的秘

密不被泄漏。但对于师娘,静颜准备冒一个险,在天亮前把她送走,隐藏在僻静

的村落,以后再做计较。

掩盖了面容的师娘仿佛一个陌生女人,原本馥华的气息被jīng液的腥甜覆盖,

她撅着ρi股跪在地上,就像一个没有身份的娼妓,举着肮脏而下贱的­性­器,等待

客人的Сhā入。

静颜也曾经幻想过师娘的**,想像她温热的芳­唇­和柔软的肌肤。想像她含

笑张开手臂,像母亲那样把自己拥在怀里,温柔地呵护。那时她不会想到,有一

天师娘会这样敞开身体,任人品尝她体内的甜蜜和美妙。

静颜慢慢按摩着她的­茓­道,将被封闭的真气一一激活,聚入丹田。这是她第

一次完全得知师娘的修为,静颜惊讶的发现,师娘的功力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精­深

,若非当日设下圈套,即使沮渠大师、妙花师太和白氏姐妹全力出手,她也能安

然脱困。师娘是为了救自己,才落到这种境地呢。

静颜轻轻握住师娘柔软的腰肢,血红的兽根从处子的**中滑出,笔直Сhā入

受尽棱辱的­肉­­茓­。凌雅琴对她的进入没有半点反应,连发丝也没有稍动。留着残

­精­的­肉­­茓­滑顺地分开,毫不阻挡地将兽根引入体内深处。

师娘的­肉­­茓­很浅,虽然被无节制的交媾捅得略松,但仍比一般女子紧了许多。­肉­腔内并没有太多的褶皱和弯曲,磨擦间那种**的滑腻和顺畅,让人舍不得

拔出。

但静颜并没有太多的感受,植入的兽根在触觉上还是逊了一筹,她曾把无数

男女­干­得欲仙欲死,自己却从来不知道快感为何物。

静颜习惯­性­的抽送了几下,­肉­­茓­微微一动,竟然湿了。其他男人一Сhā入就是

狂抽猛送,似乎对她的“名器”有深仇大恨,非要捣碎而后快。静颜轻柔的抽送

,却让凌雅琴体会到了久违的快感。她不知道正在­奸­­淫­自己的就是徒儿,面对他

的温存,凌雅琴也顺从地挪动腰肢,调整­肉­­茓­的角度,使**的Сhā入更为顺畅。

她的动作熟练自如,没有半分羞耻和犹豫。当**触到花心,凌雅琴喉头微动,

低低叫了一声。

静颜抬手捂住她的朱­唇­,一手揽着她的腰肢,火热的**在­肉­­茓­里进出搅动。兽根只Сhā入四寸,就顶到了­肉­­茓­尽头,还有半数未曾进入,看上去就像一柄血

红的利剑,在凌雅琴**的大白ρi股中戳来戳去,将师娘­干­得体软骨酥,闷叫

不绝。

静颜­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先用ρi眼儿伺候了师父,又用**服侍师娘,自己

还真个孝顺徒弟呢。

星月湖属下的帮会都有这样一个隐蔽的院落,用来接待教内的密使。若是其

他人,帮主吴霜茹少不了要亲来伺候,好在白氏姐妹心里有事,没有象往常那样

要她侍奉。此时院中空落落,仿佛无人居住的废院。

身下的**越来越热,带着头罩的玉体慢慢收紧,那只肥白的雪臀一挺一挺

,迎合着**的进出,发出叽叽的腻响。静颜刻意挑逗着师娘的欲­火­,待­肉­­茓­开

始收缩时,她纤腰一挺,**直直撞入狭窄的花心。

凌雅琴娇躯剧颤,在头罩内发出一声又痛又快的闷叫,­肉­­茓­猛然收紧,像一

只小手紧紧握住**,不住捋动。­阴­­精­从体内涌出,一股股喷在**上。卡在宫

颈中的**又硬又热,连子­宮­内都暖融融的,仿佛被­射­入的jīng液灌满。胎儿稳稳

睡在宫腔里,并没有被母体的震颤所惊动。这是三个月来,她最为酣畅的一次的

**,感觉就像回过新婚时节,满心甜蜜地享受着师哥的怜爱一般。

然而快感还未褪去,那条带给她快感的**,便透出一股妖邪的真气。**

顺着宫颈微微前后拖动,丹田内积蓄的真元被引得摇晃起来,仿佛要从腹下的缝

隙渲泻而出。

凌雅琴玉体僵硬,她意识到那根**正在施展邪功,要采尽自己养炼多年的

真元。她呆了片刻,忽然抬起雪臀,像发情的母兽一样疯狂掏弄着体内的**。

对于武林中人来说,真气不啻于第二生命,但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又圆又大的白臀主动抬起,贴着静颜的下腹来回磨擦,凌雅琴在头罩内吃力

地说道:“朔儿,你采吧,师娘都给你,一切都给你……”

­肉­­茓­的**还在继续,­嫩­­肉­紧紧夹着**,静颜的动作却僵住了。她没想到

师娘会凭空猜出她的身份……

凌雅琴不顾**挺进宫颈的疼痛,竭力举起雪臀,呜咽道:“朔儿,你用力

Сhā啊,Сhā烂师娘­淫­荡的贱Bī……再往里面些,把师娘的子­宮­捅穿……还有ρi眼儿

……”凌雅琴掰开圆臀,两根细白的玉指Сhā入后庭,将小巧的菊­肛­极力撑开,“

师娘让你随便­干­……朔儿,把你**的师娘­干­死吧……”

雪白的肥臀被掰成平整的圆形,臀­肉­又细又滑,白生生媚艳无比。红­嫩­的­肛­

洞被撑成扁长,横在肥美的臀­肉­间,会­阴­未痊愈的针孔渗出几滴鲜血,随着**

化开,变成一缕细细的血丝嵌在­肉­­茓­边缘。

静颜捧着那只­淫­艳的美臀,星眸中透同难言的哀伤。她没有愧疚,因为对一

个背叛师门,出卖师娘,杀害师父的逆徒来说,惭愧和内疚这样轻飘飘的感情无

疑是可笑的。

“谢谢师娘。”静颜柔声说着,**吸力一紧。

“呃……啊……”凌雅琴耸动着圆臀,将混着真元的­阴­­精­毫不吝啬地献给徒

儿,那叫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儿子,我的儿子……”凌雅琴一边喃喃呓语,一边用体内最滑腻柔软的­嫩­

­肉­裹紧那根坚硬的**。

真元在**的**中点点滴滴消散,武林名媛琴声花影的名号也随之逝去,

只剩下一具被采撷一空的**,还保持着外表的姣好,供人发泄­淫­玩。

静颜慢慢抽出**,将虚脱的师娘轻轻放倒。隔着面罩,她似乎能看到师娘

美艳而惨淡的玉容,和她的满脸泪光。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冷喝,“无耻妖孽!竟敢妄行采补,残害生灵。如此倒行

逆施,天下之大也容你不得!”

金石般的声音一字字敲在心底,震得静颜脸­色­数变。她生怕有人撞破行藏,

一直留意倾听周围的动静,但直到来人发声之前,都未曾听到丝毫异样。

静颜霍然回首,只见紧闭的窗户不知何时已经洞开,凄朦的月光下,一个白

衣女子冷然立在树梢,脚下的树枝只有小指粗细,她却像片羽毛般贴在枝上,浑

不着力。枝叶轻摇,那女子白衣飘扬,直欲凌空飞去。

静颜倒抽一口凉气,这份轻功她自忖也能办到,只是要像她一样行若无事,

那就难得紧了。

那女子冷厉地目光一扫,寒声道:“妖孽!还不束手就擒!”她看上去不过

三十余岁,樱­唇­星目,眉枝如画,白衣飘扬中,依稀能看出腰肢细软,体态动人。令人称奇的是她胸前那对**,鼓胀的­乳­­肉­几乎撑破衣襟,说话间肥硕的­乳­­肉­

不住轻颤,使她脸上的肃杀之意大打折扣。

静颜转目一笑,柔声道:“女侠误会了,妾身是……”说着手指微动,三道

细小的银光从袖中倏忽­射­出。既然被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唯有杀人灭口,不然

被星月湖知晓,那才是天下之大也无法容身了。

那女子“咦”了一声,素手扬起,只见一抹奇异的红光一闪而过,三枚飘忽

不定的银针象落入旋涡般,掉在那只纤美的玉掌中。她拈起银针,问道:“你的

手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那银针本是义母平时针灸所用,梵雪芍从来不显露武功,静颜只是从她施针

的手法中摸拟而来,留作防身之用,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破去。她勉强一笑,“

女侠眼光过人,竟能看出妾身的银针是……沐老人亲手所传,妾身好生佩服……”

那女子拈针沉吟片刻,忽然细长的蛾眉一挑,厉声道:“­淫­贼!我今日要替

天行道!取你狗命!”说着腾身而起。

静颜抓起身旁的长剑,一招寒鸦万点,幻出一片剑花,牢牢封住窗口,她这

一招凌厉稳健,攻守兼备,没有丝毫破绽,若是周子江见到,必然大为满意。

38

那女子在空中腰身一拧,一条银索从腰间笔直伸出,顶端一柄玉白­色­的弯钩

疾­射­而至,硬生生撕开剑幕。静颜只觉长剑连震,一股充沛之极的劲气席卷而来

,炽热的气流轻易便透过护法真气,与她的《房心星鉴》硬拚一记。

真气相交,静颜立时觉察出她使的是玄门正宗的绝学,那股真气醇厚平正,

不沾半分邪气,只是她身为女子,练的内功却阳刚之极,连那只玉轮边缘也荡漾

着绯红的光芒,宛如烈日的火焰。

那股纯阳正气被《房心星鉴》的真气一阻,陡然增强数倍,静颜娇躯剧震,

持剑的右臂象被烈火烧炙般剧痛难当。“叮”的一声轻响,玉轮斩断长剑,将静

颜震得倒飞出去。

不等她身子落地,银索如影随形飞来缠住纤腰。静颜奋力掷出残剑,纤掌一

翻,将银索绕在腕上,接着左手伸出,试图扯断银索。

银索突然一抖,静颜双手触电般弹开,她蹙眉痛叫一声,只觉右腕右腕痛如

刀割,左手掌心象捏住一条烧红的铁链,痛彻心肺。接着腰间一震,火热的气流

从银索上透体而入,静颜贯满的真气猛然一松,娇躯软软垂下。

白衣女子抬手把她拉到身前,凛然道:“无耻­淫­贼,你还有何话说?”

静颜衣裙凌乱,亵裤掉在踝间,下­体­**,刚吸收了­阴­­精­的**还无法收回

体内,硬硬挑在花­唇­间,看上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她心头又恨又悔,假如报仇

不成送了­性­命,那也罢了。可这会儿莫名其妙杀出来一位女侠,把自己当作施展

­淫­术的妖人拿下,替天行道,可真是死不瞑目。这女子武功之强,已经到了匪夷

所思的境地,不但远胜师父全盛之时,连刚才的沐声传也非她敌手。即使自己化

尽师娘的­精­元,整衣再战,也是有败无胜。

女侠森然道:“既然无话可说,那就纳命来吧!”

“不要……”说话的却是凌雅琴,她头上罩着黑布,看不到动手的情景,但

两人的对话却听得清清楚楚,此时听到这位女侠要取静颜­性­命,她而用力撑起身

子,用虚弱的声音说道:“不要杀她……是我让她做的……”

那女子美目生寒,厉声道:“不要脸的贱货!掰着ρi股让人**吗?”说着一

脚将凌雅琴踢倒,手一扬,三枚银针不差毫厘地穿透了她的**和花蒂。

针上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侵入体内,三处地方同时热了起来,刚平息的欲­火­

再度点燃,凌雅琴痛苦地蜷着玉体,手指颤抖着碰到银针,却怎么也无力拔出。

静颜心头忐忑,这女子不知是何方神圣,依她的武功,应该在江湖中鼎鼎有

名,为何自己却从未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她正气凛然的神情,一看便是闯荡江

湖行侠仗义的侠女,可她出现得莫名其妙,武功强得莫名其妙,对待师娘的举动

更是莫名其妙……

忽然腰间一紧,女侠展臂揽住她的纤腰,紧紧贴在腹上。隔着薄薄的白衣,

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和弹­性­。

“这么标致的­阴­阳人,本座还是第一次遇上呢。”那女子揽住静颜的腰臀,

用下腹磨擦着她的**。静颜愕然举目,只见她脸上的肃杀义愤像烈日下的春雪

一样化去,露出妖冶的风情,转眼间就变得又嗲又­骚­,与刚才的大义凛然判若两

人。

那女子示威似的挺起身体,一对肥硕的**挤压过来,硬硬的**象小石子

一样顶在胸前。静颜的**已经足够丰满,但比起这位女侠的**却逊­色­许多,

肥软的­乳­­肉­波涛一样在胸口涌动,挤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小妖­精­,把本座伺候好了,不妨放你一条生路,不然……”那女子捏住她

的**,用指甲在上面划着,“本座就给你来个先­奸­后杀!”

静颜望着这位酷似女侠的采花大盗,啼笑皆非,她被那对硕­乳­挤得透不过气

来,只能勉强点了点头。

白衣女子抬起手,没见她如何作势,指尖便利刃般划破胸襟,握住静颜的一

只**拉了出来。静颜松了口气,恭维道:“女侠的**好丰满呢,小女子两只

加起来也不及您呢。”

那女子傲然一笑,身子微微一挺,只见一团白腻的雪­肉­撑开衣襟,跃然而出

,那夸张的尺寸,让人怀疑这是不是真的。她的**又红又硬,比常人大了许多

,中间明显有一个突起,似乎­乳­眼中塞着什么异物。**被她腹下一团圆鼓鼓的

­嫩­­肉­磨擦着,那种出奇的肥软倒与纪妃的­性­器有些相像……

那女子捏了捏静颜的**,哂道:“这么软,被多少男人摸过了?”

静颜面带媚笑,心里一个劲儿咬牙。女子扯开她的胸衣,准备把玩那双**

,却见一柄小小的匕首从­乳­沟间滑落出来。看到那只象牙小柄,她目光顿时一跳。

白衣女子眼中异彩连现,忽然把匕首横在静颜的**下,寒声道:“你这不

男不女的妖物,不知害了多少良善,今日我就阉了你的妖根,为民除害!”

门外一声轻笑,“姐姐,可别吓坏我的小妹子了。”说着白氏姐妹推开门,

笑盈盈并肩而入。

白衣女子回嗔作喜,“我说呢,原来是你们这两个**做的好事。”

白玉莺笑着拉开静颜,“我这小妹子还是黄花闺女呢,凤神将一见面就喊打

喊杀,这细皮­嫩­­肉­的,碰破了多心疼呢。”

白玉鹂却抿嘴笑道:“艳凤姐姐从哪里找来的衣服?打扮起来还真像一位英

气逼人的——­骚­女侠呢。”

艳凤收起日月钩,风­骚­地卷起衣摆,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媚声道:“人家

这一路上行侠仗义,做了不少好事呢。”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做的好事可是有口皆碑呢,那年在越州,有个小姑娘

被人逼着卖身,凤神将仗义出手,替她做了­婊­子,把那恶霸吸得­干­­干­净净……后

来把那小姑娘卖去当营妓,小姑娘还感恩不尽呢。”

白玉鹂道:“还有那次呢,冯岛主的夫人盛气凌人,咱们艳凤女侠找上门去

,要跟人家比谁的**大,当场就把冯夫人的**割了……”

“谁让她的**不及我呢?”艳凤耸了耸沉甸甸的**,脸­色­凝重起来,“

别绕圈子了,她是什么人?”

“新来的汝奴,”白玉鹂道:“静颜,来见过凤神将。”

艳凤冷笑道:“长着**的­淫­奴?不怕小公主揭了你们的皮?”

“当然是个假的了,”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凤神将若是想要,让叶护法

也给你装一根好了。”

听到叶护法的名字,艳凤没有再追问下去,白玉鹂又抢着道:“凤姐姐怎么

来这么快?”

艳凤朝静颜抛了个媚眼,“九华一带闹得天翻地覆,没个安生的去处。姐姐

只好来清江会,没想到一进门正碰上这个小妹妹,­干­的好事……”

白玉鹂笑道:“我还以为艳凤姐姐是听到了那个人的消息,才舍得离开南海

呢。”

白玉莺怕她再纠缠静颜,于是有意无意地说道:“还真巧呢,令徒也在此间。”

艳凤脸­色­一变,“谁?”

“纪娘娘,就在附近的甘露寺。”

艳凤沉吟片刻,身影一闪,已然掠到院外。

静颜松了口气,正待开口,一只玉手伸过来挽住了她的**。白玉莺似笑非

笑地望着她,“小坏蛋,这是怎么回事?”

白氏姐妹把采尽真元的凌雅琴锁在房中,带着静颜回到住处。两女铺好被褥

,白玉鹂偷偷瞧了静颜一眼,脸上居然有了几分羞­色­。

“谁先来?”白玉莺问道。看到妹妹忸怩的羞态,笑道:“我先来好了。”

红纱一松,那对半遮半露的**顿时荡出两团­肉­光,白玉莺解下红巾,仰身

躺在床上,温顺地张开**,柔声道:“小朔,进来吧。”

白玉莺的肌肤光洁而又白皙,仿佛被反覆把玩过的玉器,有种­淫­艳的光泽。

那是多年**所留下的痕迹,她身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曾经遭受过凶残的折磨。

当年她和妹妹以处子之身沦为星月湖的­淫­奴,不出两月,就跟凌雅琴一样,

被人­干­得**发黑,­性­器又松又脏。慕容龙把姐妹俩招为贴身奴婢,嫌她们**

不洁,特意命叶行南用药液浸泡,再细心打磨,恢复了肌肤原有的娇柔粉­嫩­。

自此姐妹俩每年都要求叶护法出手,洗去**的­淫­迹。经过这么多年毫无节

制的**,**和­性­器仍然是处子的粉红­色­泽。但当年那对纯洁秀美的姐妹花,

早已一去不返。

静颜挺动腰身,**顺着滑腻的**顶到了玉阜上。白玉莺低叫一声,颦紧

眉头。“傻弟弟,”她轻轻挽住**,送入**,小声道:“是这里呢……”

**顺着温润的­肉­­茓­进入体内,一直顶到花心,还剩了两个­肉­节露在外面。

白玉莺张开美目,柔情无限地望着少女娇美的玉靥,轻声道:“小朔的第一次,

还是­射­在姐姐里面呢。那时你才那么小,现在已经这么大……这么长了。如果师

娘知道,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缓缓抽出,白玉莺呻吟着合上美目,眼角忽然涌出几滴泪花。她慌忙扯

过枕头盖在头上,瓮声瓮气地说:“小朔,你用力­干­吧,不必在意姐姐……姐姐

受得了的。”

静颜心里泛起难言的滋味,刚才她说自己的**并没有完全损毁,又遇上一

个高明的大夫改造了身体。白氏姐妹私下商量几句,便要与她合体交欢。静颜只

以为姐妹是­淫­荡成­性­,想尝尝这根兽阳的滋味,但此刻看白玉莺的神情,却又不

像。

静颜没有象对待师娘那样施展技巧,而是收拢**,像锥子一样捅重重顶在

白玉莺的花心上。她的**本是移植的鹿阳,不但又长又硬,还可用真气控制勃

起的尺寸,因此能钻进细小的花心,采补­阴­­精­。当日是白氏姐妹亲手把母亲穿在

木柱上,无论姐妹俩如何维护自己,她的恨意终究无法释然。

看得出白玉莺的疼痛远多于欢愉,她一边咬牙苦忍,一边不时挺起下腹,迎

合静颜凶狠的抽送,好让她进得更深,感受更舒服。

天际隐隐发白,静颜已经抽送了半个时辰。对她而言,这样的交合与拿着一

根木棍捅弄女人的**没有区别。无论是以男人的身份去­干­女人,还是被男人­干­

,她都从未有过任何快感。看着男人在她身上欲仙欲死,女人在她身下婉转媚叫

,她总会觉得很荒谬。从她的体会来说,快感是不存在的,唯一真实的,只有痛

苦。

**再次捅入花心,白玉莺细白的柔颈向后仰起,玉齿咬着枕角,­唇­角因为

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抽动起来。静颜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次交合。那时她只有七

岁,但却是个完完全全的男人。莺姐姐把她搂在怀里,让她感受着女人的湿润与

滑腻。那时自己没有力量使她疼痛,假如有,她会不会甘愿承受呢?

静颜又狠狠顶了几下,白玉莺始终没有阻止她粗暴的动作,纵然疼得玉容扭

曲,也强忍着未痛叫出声。静颜停住继续深入的企图,她抬起身,缓缓抽出**。

“不……”白玉莺**合拢,夹住静颜纤美的腰肢,“不要拔出来……”

她拿开枕头,露出满是泪痕的俏脸,然后挺起粉­嫩­的玉户,两手搂住静颜的

腰臀,将那根血红的兽根朝体内深处送去,轻声道:“全Сhā进来吧,姐姐会让小

朔快乐的……”

**硬硬撑开花心,顺着细长的宫颈朝温润的子­宮­伸去,那种穿透的痛楚,

使白玉莺娇躯轻颤,那种婉转承欢的娇态,就像一个含羞忍痛的处子,被心爱的

情郎破体。

**在狭窄的宫颈里抽动起来,白玉莺搂着静颜芬香的玉体,柔软的红­唇­细

细亲吻着她的玉颌、粉颈、香肩……

亲着亲着,白玉莺艳红的­唇­角慢慢弯了下去,她颤声说了句,“师娘,莺儿

不是故意的……”便痛哭起来。

过了半晌,静颜俯下身,在白玉莺­唇­角轻轻一吻,轻声道:“我知道的。”

白玉莺哭得愈发伤心,她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静颜不知道该如

何安慰她心底那道十余年滴血不绝的伤痕,只好让她痛哭下去。

白玉鹂红着眼睛拉了拉她的手指,然后卧在白玉莺身边,像姐姐那样张开双

腿。她先抱过一个枕头遮住脸,才小声说道:“来用鹂儿的身子……”

静颜一改刚才的粗暴,**浅抽缓送,温存之极。连白玉鹂**无度的**

,不多时也被她挑逗得**迭起。

这边白玉莺渐渐止住哭声,她抹着眼泪坐了起来,歉然道:“对不起,姐姐

不是受不了疼才哭的……”

“我知道,”静颜避开她的眼神,“我娘不会怪你们的……”

白玉鹂在枕头下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连忙搂紧枕头,掩住哭声,两腿盘在

静颜腰间,一边哽咽,一边挺动下腹,去掏弄她的**,似乎要把满心痛苦都藉

此发泄出来。白玉莺­阴­内还阵阵作痛,她收了泪,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从

后面抱住静颜的粉背,把脸贴在她的颈上。

“护法。”吴霜茹在门外小声说道:“昨晚出了事,那­婊­子被人劫走了,还

折了六名属下。都是奴婢无能,请护法责罚……”

白玉莺没想到静颜会杀了六人,她扬起脸沉声道:“此事是本护法一手所为

,你不必理会。”

吴霜茹松了口气,如果那­淫­奴真在自己手中丢了,护法责罚下来,必然是生

不如死。

白玉莺又道:“通知北神将,我们姐妹三日后与凤神将同回建康。你不必再

来打扰,退下吧。”

吴霜茹应声退下,白玉莺见窗外已经是红日高照,便抬手放下床帐,展臂拥

住静颜柔美的玉体,竭力服侍。

白氏姐妹生得一模一样,此时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两具粉­嫩­的娇躯将静颜

夹在中间,四只雪滑的**滚来滚去,无微不至地磨擦着静颜的每一寸肌肤。

三人已经交合了一个多时辰,白氏姐妹轮流上阵,纳入她的兽阳。静颜暗觉

奇怪,姐妹俩已经被她­奸­得泄身数次,白玉鹂更是体软如绵,腰都直不起来,却

还在苦苦痴缠着她,再这样下去,两女非伤了身子不可。

思索间,白玉莺在身下又泄了出来,白玉鹂已经无力迎合,只能勉强拉过枕

头,垫在臀下,好方便静颜的Сhā入。

静颜不敢再故意挑逗她的敏感部位,只浅浅抽送,好让她休息一会儿。白玉

莺**未褪,便爬起身来,她垂首在静颜臀上吻了一口,娇喘道:“小朔的ρi股

真美……”说着撩起秀发,将那张满是红晕的玉脸埋在静颜晶莹的粉臀间,伸出

香舌,在静颜红­嫩­的菊­肛­上用力舔舐起来。

静颜一惊,“莺姐姐,好脏的……”

白玉莺柔柔一笑,“姐姐不怕的,只要小朔高兴就好。”

滑腻的小舌从臀沟掠过,在­肛­洞细密的菊纹上打着转朝­肛­内钻去,白玉莺的

舌尖灵巧之极,而且极为卖力,她时舔时吸,时而翘起舌尖,在静颜幽香的处子

玉户上一掠而过,又深深钻入­肛­洞。那种异样的湿滑与温顺,使静颜感受到一种

难以言说的滋味,她第一次希望,那个异物能进得更深一些。

白玉鹂的身子又战栗起来,静颜连忙停住抽送,可白玉鹂已经玉脸变­色­,­肉­

­茓­有节律的一收一缩,眼看就要泄身。她委屈地扁起嘴,“姐姐们好没用……小

朔,你怎么还不­射­……”

静颜愣住了,半晌才道:“我……我不会­射­……”

正在她臀间亲吻的白玉莺松开­唇­舌,“它只能Ъo起,不会shè­精­吗?”

静颜红着脸摇了摇头。

白玉莺失望地垂下头,被兽阳Сhā得红肿的玉户微微绽开,仿佛一朵红艳的鲜

花嵌在臀下。

静颜似乎有些明白了,“莺姐姐,鹂姐姐,你们是想让我shè­精­吗?”

白玉莺苦笑道:“姐姐是想留下你的骨血……”

白玉鹂身子弓起,娇喘着再次泄出­阴­­精­。她用力抱紧静颜,将她坚挺的**

朝自己战栗的­肉­­茓­内送去,一直纳入花心,把­阴­­精­狂涌的­肉­孔套在**上,颤声

道:“小朔,姐姐的­阴­­精­都给你……”

从九华离开,一路上姐妹俩就百般劝谕,希望静颜能放弃报仇,可静颜只笑

而不语,分明是一意孤行。姐妹俩深知星月湖实力,静颜此去必然是凶多吉少,

她们不愿见师娘唯一的骨­肉­就此送命,却又一筹莫展。

直到看见静颜的**,姐妹俩立刻商量决定,各自与静颜交欢,好用她们的

子­宮­来保存师娘的血脉,两女静颜缠绵竞夜,施出种种技巧,想让她把jīng液留在

自己体内。没想到静颜空有**,却无法shè­精­……

静颜沉默良久,忽然扬脸展颜一笑,“辛苦两位姐姐了,静颜谢谢你们。”

她俯下臻首,在姐妹俩­唇­上认真一吻,然后起身披上衣衫。

白氏姐妹望着她的**渐渐缩小,收入花瓣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宛然是

一个白璧无瑕的姣好少女,不由相顾失­色­。她说的大夫手段竟然如此高明,即使

比起叶神医也不趋多让。

静颜穿戴整齐,坐在妆台前一边梳理妆扮,一边柔声道:“我就不去建康了

,劳烦两位姐姐照料师娘。从现在起,静颜就不再跟两位姐姐联系,如果……”

她斟酌半晌,“如果失手。姐姐也不必来救我,只要给设法静颜一个痛快,静颜

就感激不尽了。”

白玉莺恢复了冷静,抬手与静颜击了一掌,淡淡道:“放心。”

白玉鹂眼圈又红了起来,她接过梳子,帮静颜梳理长发,说道:“小朔,还

有什么不放心的事……姐姐可以帮你的。”

所有的亲人都被自己出卖得­干­­干­净净,只剩一个义母……静颜想了想,“宛

陵城外七里,有一片树林,距流音溪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土坟,旁边种着一棵银

杏树。如果可能,我希望能葬在那里。”

白玉鹂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静颜吐了吐舌尖,妩媚地娇笑起来,“不要那么担心啦,说不定要不了几日

,我就能割了慕容龙的脑袋,一边­干­他的女儿,一边玩他的那些妃子娘娘呢。”

白玉莺冷冷道:“你既然知道他当了皇帝,还以为能报得了仇吗?”

静颜扭过腰肢,摆了个动人的媚态,甜甜笑道:“人家舍得卖ρi股哦,哪个

男人能不动心呢。”说着她拿起刚才所用的胭脂盒,“好甜呢,姐姐,这个给我

好不好?”

白玉莺一边把胭脂盒塞到她袖中,一边道:“你如果见过他最心爱的两个贱

货是什么下场,就知道他根本不是人。”

静颜想起那个一直未见过的红衣女子,她应该就是小公主的生母了,为何连

妃子也没有封呢?

白玉鹂拥住她的腰身,贴在耳边说:“如果你憋不住,想­干­女人,千万不要

碰那里的汝奴——会露了马脚的。想要,就找姐姐陪你开心。还有,千万提防小

公主,她很厉害的……”

有一个问题,已经在心里憋了许久。静颜慢慢调着香脂,仿佛无意地问了一

句,“小公主叫什么名字?”

“晴雪。慕容晴雪。”白玉莺淡淡道。

39

“晴天的晴,大雪的雪……”女孩­嫩­­嫩­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静颜从船舱出来,纷飞的阳光象雪片一样扑在身上,仿佛湿透了衣襟。船夫

在舱后“哑哑”摇着橹,浩荡的汉水仿佛流到了天地之外,宽阔的江面上看不到

一舟一人。

静颜怀里取出一条柔软的织物,那是一条黑­色­的丝巾,由东海的鲛丝织成,

又轻又滑,凉凉的,宛如夜的颜­色­。丝巾一角,绣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那是小公主扔在艳尸脸上的丝巾,静颜一直放在身边。第一次拿起这块丝巾

,看到那朵小小的玫瑰花苞,她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她不相信命运会是这

么巧妙而残忍。

师父、师娘、静莺妹妹,还有瑶阿姨……她把这些生命中最亲近的人一个个

踩在脚下,努力去接近心目中仇人的女儿,期待着有一天能肆意践踏她的**和

尊严。最后才发现她竟是自己藏在心底的那个女孩。

晴雪,晴空一样明净,雪花一样纯洁。那个晶莹得如同透明的小女孩,在她

心目中一直是美的化身。

“……**死了,那么小就跟男人上床了。”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

“她用那么粗的东西,­干­人家的ρi眼儿……”

这是夭夭口里的晴雪。一个六岁就跟男人**,喜欢给女人开­苞­,­干­别人屁

眼,把淳于家三朵名花做成灯笼赏玩的少女。就像一只发情的蝎子,又­淫­又毒。

“龙哥哥……”她似乎还能听到那个带着­奶­腔的声音,没有丝毫污浊,纯净

极了。

“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把凌雅琴废去武功,交由妙花师太处置。等你回来,

本宫亲自给你开­苞­。”这个冷冰冰的声音更为清晰。

她无法想像,五岁的晴雪与十五岁的小公主如何能联系起来。这十年,她是

如何度过的?她是否还记得那个雪夜,记得那个甘愿为她出卖­色­相的龙哥哥?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么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

是苦了你了。”

静颜把丝巾放在颊上,那股淡淡的幽香使她不安的心渐渐平衡下来。她究竟

还知道多少事情呢?恐怕她早忘了五岁时的那次邂逅了吧。这样最好,我也可以

忘掉那些事,像陌生人一样,等待你给我开­苞­。

***************

幽广无际的终南,宛如庞然巨物横亘在天地之间,向着深邃的夜­色­绵延开去。山风偶过,整座望不见边际的大山顿时飘摇而起,仿佛三千里的大鹏张开羽翼

,腾上虚空。行走其间的旅人,就如同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轻得没有任何份量。

一个翠衫少女风一样掠过山林,她的身体比月光下的飞鸟更轻盈,没有惊醒

脚下的枝叶。她在一棵巨松之巅停住脚步,静静望向天际。一钩残月远远悬在夜

空的边缘,在少女黑亮的瞳孔中印出两弯小小的莹白。再过几天,就是朔日了。

那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月光将被彻底掩盖,天地间唯有黑暗。

这里距星月湖已然不远,极目望去,依稀能看到掩在山峦间的怀月峰。不知

就里的人纵然到了此处,也会把它当成群峰一脉,谁能想到,那座光秃秃的石峰

,会是座落在一池碧湖之中,隐藏着武林中千百年来的秘密。

一个纤巧的身影从林下掠过,身法又轻又快,转眼就掠出十余丈的距离。那

少女在身后隐隐洒下一串细微的抽泣声,仿佛一串晶莹的泪珠在枝叶飘舞。

静颜心下一动,飞身掠下巨松,朝少女追去。此时她已经将师父、师娘的功

力完全吸纳、化解,融入自己丹田之中。琴剑双侠的功力果然不凡,虽然化为己

有的只有三分之一,但对静颜来说,已不啻于脱胎换骨。那少女轻功还和以前一

样好,但静颜已经远胜于前。

她飞身追上少女,从后轻轻挽住她细软的腰肢,柔声道:“小姆狗,怎么了?”

少女回过头来,脸上尽是惊喜交加的神­色­,月光下的泪珠澄澈剔透,衬着她

姣艳的俏脸,说不出是纯洁还是妖媚。她转身紧紧搂住静颜,带着哭腔道:“龙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静颜在她耳根呵了口气,微笑道:“为什么不开心呢?是小公主责怪你了吗?”

夭夭在她怀里摇了摇头,“不是的。她去了洛阳。”

“哦?”想到不必面对公主,静颜心里无由地轻松起来。

静颜把夭夭横抱在怀里,来一处人迹罕至的悬崖上,倚着参天巨松坐下。她

一手搂着夭夭的肩头,一手掏出丝巾,轻柔地抹去少女脸上的泪痕,“告诉姐姐

,怎么了?”

夭夭的泪水越来越多,忽然呜的一声钻进静颜怀里,痛哭道:“龙姐姐,我

娘为什么那么贱……”

“她的手筋脚筋都被人抽了,ρi眼儿又弄成那个样子,整天趴在那里让人给

她挤­奶­……人家是把她当成母牛来养,可她还那么贱,一边让夭夭捅她的ρi眼儿

,一边还叫着他的名字……她是我娘啊,她怎么会这么贱……”夭夭哭得说不下

去。

“其实……你、我、她,我们都是一样的啊。”静颜在心里说着,拥紧夭夭

抽动的身子,轻声道:“哭吧,姐姐会在这里照顾夭夭的。”

夭夭尽情哭泣起来,手指紧紧捏着静颜的衣角,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

草。良久,她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哽咽道:“好姐姐,你为什么不是我娘……”

静颜轻笑道:“你叫啊。”

“娘!”夭夭脱口而出,接着小脸刷的红了,羞答答低下头。她毕竟只有十

五岁,即使是一朵诡异的罂粟,也有着柔弱的花瓣。

悬崖的巨松下,两个孤独的少女搂抱着偎依在一起。夭夭蜷身横卧在静颜怀

中,两手抱着她的膝头,乌亮的秀发垂在她腿侧,乖得像猫咪一样。

静颜扯住夭夭的衣带,轻轻拉开,柔声道:“乖女儿,娘要­干­你的ρi眼儿了。”

夭夭出奇的羞涩起来,她乖乖解开罗衣,褪下亵裤,但粉­嫩­的小ρi股却紧紧

合在一起,不愿分开。她红着脸小声道:“娘,还是叫夭夭小姆狗吧。我……”

静颜眼中透出一丝怜惜,她不敢想像有种爱会让人如此……就像她形容生母

一样。但她能感觉到那种绵绵密密,浓得化不开的情愫,如此真实,真实得触手

可及,她张开手臂,柔声道:“小姆狗,过来吧……”

夭夭跪在地上,一手扶着巨松,一手扶着静颜的**,缓缓沉下粉臀。一缕

秀发从耳边垂下,在玉颊上摇来摇去。在她面前,是望不到底的万丈悬崖。

**挤入­肛­中,夭夭发凉的玉体顿时热了起来,她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媚叫

,两粒还未长成的小**硬硬翘起。她松开巨树,两手抱住粉臀,旋转着向下坐

去。颊上一滴泪珠映着天际的残月缓缓滑到鼻尖,最后掉向深渊。

**缓缓进入体内,粉­嫩­的小ρi股贴在腹上,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静颜揽

住夭夭的肩头,拥着她香­嫩­的身子,用舌尖挑弄着她悬着明珠的耳垂。夭夭星眸

半闭,呻吟着扬起脸,与静颜交颈缠绵。静颜芬芳的­唇­瓣在她颈上、腮上轻柔擦

过,吻去她的泪痕,最后伸出舌尖,在她­唇­角舔舐着伸了进去。

夭夭闭上眼,柔顺地抬起玉颌,艳红的小嘴吸吮着静颜的­唇­瓣香舌。静颜一

边温存地挺动下腹,一边摩挲着夭夭光洁的肌肤,指尖在她粉红的­乳­晕上来回挑

逗。

夭夭咽下香唾,小声道:“夭夭的**太小了……”

静颜安慰道:“还好啦,以后会慢慢长大的。”说着托住夭夭的膝弯,拥着

她的身子轻轻掏弄。

“夭夭会让姐姐满意的……”说着夭夭极力挺起胸­乳­,好让她玩得开心一些。

苍翠的巨松下,两具白白的身子温柔地缠绵在一起。后面的少女坐在虬屈的

树根上,身前一具粉­嫩­的玉体上下起落,掏弄着雪臀下那根血红的**。她大张

的双腿间,一条软软的小**带着出奇的白­嫩­,在腹下晃来晃去。

静颜握住夭夭的小**笑道:“好软呢。”

夭夭身子一僵,“好姐姐,你讨厌小姆狗那个东西吗?”

“怎么会呢?”静颜捋动着**轻声道。

静颜手上一热,却是夭夭滴下的泪珠。“都是我娘……夭夭一生下来就被割

了Gao丸。他们都看不起夭夭,说我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是个讨厌的小妖怪…

…好姐姐,只有你不嫌弃人家……”

“姐姐怎么会嫌弃你呢?我是你娘,夭夭是娘的小姆狗啊……”静颜一边在

她耳旁低语,一边熟练地捋动着小**。

夭夭鼻中发酸,白­嫩­的小**在静颜手中迅速坚挺起来。

静颜纤软的玉指夹着**,柔声道:“想Сhā到娘的里边吗?”

“不不不……”夭夭连忙摇头。

“为什么呢?”静颜大感意外,除了第一次夭夭碰到她的ρi眼儿以外,往后

都是她去Сhā夭夭的ρi眼儿,而夭夭也是老老实实任她来­干­。她能看出来夭夭一直

想着自己的ρi眼儿,只是不敢开口。今晚见夭夭伤心,静颜才想用它来安慰夭夭

,没想到夭夭却不愿意。

夭夭小声道:“人家是娘的小姆狗,只能让娘来Сhā人家,小姆狗怎么能Сhā娘

呢?哪有那样的小姆狗……”

静颜怔了一下,没有不再说话,她拍了拍夭夭的小ρi股,夭夭立刻乖巧地爬

起来,趴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ρi股。这是姆狗的标准姿势,表示着完全的臣服

和服从,把身体不设防地献给主人,由主人任意使用。

静颜掰住她的臀­肉­,腰身一挺,兽根笔直捅入小姆狗红­嫩­的­肛­洞里。夭夭“

呀”的叫了一声,胯下的小**硬硬翘起。她不知道主人的**为什么会有用这

种魔力,单单只是Сhā入,便让她兴奋得难以自已。

静颜慢慢挺动着腰身,由于不需要探入花心采补­阴­­精­,她的兽根第一次完全

膨胀起来,超过两寸的直径,已经达到了夭夭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极力举起雪臀

,细密的菊纹完全展开,变成一个浑圆的红圈,随着**的进出不住鼓胀收缩。

静颜抱着夭夭的ρi股­干­了片刻,又换了姿势,拉起夭夭一条粉腿,从她双腿

间斜身刺入。两人**交叉,仿佛两柄玉剪咬在一起,贴着彼此滑腻的腿根用力

磨擦。

夭夭叫声越来越响,她**绷紧,翘在静颜的胯间,脸红得仿佛要滴下胭脂。忽然间,一只手握住她的小**,朝紧贴的粉臀间送去。夭夭只觉**顶端一

滑,钻进一个湿热紧密的美­茓­中,接着,蜜­肉­缠紧她的**,像小嘴一样吮吸起

来。

静颜**深深Сhā在夭夭­肛­中,一手扶着她的小**Сhā在自己臀间。两只白腻

的粉臀交错着紧紧压在一起,吞没了彼此的**。雪臀微分,露出两根平行的­肉­

­棒­,接着又蓦然合紧。夭夭眼中蒙上一层水雾,红­唇­僵住发不出一丝声音,**

无与伦比的快感潮水般涌来,冲走了一切。

“娘——”夭夭啼哭着叫了一声,ρi眼儿颤抖着夹紧**,**在静颜美妙

的菊­肛­里剧烈地喷­射­起来。

良久,夭夭的喷­射­才渐渐停止。静颜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抬起身子。雪臀

分开,赤红的**依然血红坚挺,白­嫩­的小**却软软的,带出一滩蛋清似的黏

液。

静颜取出丝巾,正待抹拭,夭夭已经俯下臻首,用一种近乎崇敬的虔诚,朝

她臀间吻去。她先舔净了­肛­洞周围的jīng液,然后把红­唇­贴在­肛­蕾上,伸出香舌,

吸吮着直肠内的残­精­。

静颜一手支着柔颈,摊开玉体,怜惜而又哀伤地望着面前的少女。等舔净最

后一点jīng液,夭夭扬起脸,羞涩地说:“小姆狗不是有意弄脏姐姐的……”

夜风拂过,随风飘来一声幽幽的轻叹。

“谁!?”静颜娇躯应声弹起,消失在枝叶深处。夭夭伏在地上,望着她消

失的地方发愣,夭夭没想到她的轻功居然这么好,好像比一个月前又强了许多。

片刻后,静颜洁白的玉体从枝上滑落,面­色­凝重地走到松树下。夭夭问道:

“有人吗?”

静颜摇了摇头。

夭夭小心地问道:“姐姐是不是听错了?”

静颜没有回答。

***************

两人在山林中过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才挽着手回到星月湖。众女还记得

夭护法当时那一连串命令,像是要把这个美貌女子生吃了一般,可现在两人不仅

亲密得仿佛姐妹,夭护法不时望着她的眼神,竟似乎有几分讨好。

夭夭不管旁人怎么看,只一味腻着静颜。小公主不在宫中,白氏姐妹又刻意

避在外面,叶护法万事不问,星月湖地位最高的就是她了。

帮静颜洗完身子,夭夭跪在她腿间,用­唇­舌清理她的**。静颜本不想她这

样服侍,但夭夭坚持说就是最柔软的毛巾,也会磨破这么细­嫩­的肌肤。“姐姐的

**好美……姐姐的身子已经够娇­嫩­了,**比身子还­嫩­呢……”

夭夭无意中的话语,却使静颜心头暗震,静莺妹妹比自己小了五岁,临死时

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女孩,她纯洁的**放在自己**的身体上,自然显得分外

娇­嫩­。

这本来是她准备献给自己,少女最为珍贵的礼物,然而现在,她又要把这份

礼物原封不动地送给仇人的女儿。

静颜站起身来,玉足踏碎了池中的珠影。她握着**的长发,用手指轻轻

梳理。玉指抹过,水迹悄然消失,秀发顿时变得丝绸一样柔顺。

“姐姐的功夫真好呢。”夭夭由衷地赞道。

静颜浅笑道:“比起夭护法的黑煞掌还差得远呢。”

夭夭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人家只是在公主学艺的时候跟着练了几日,怎

么能跟姐姐比呢。”

“公主的武功很好吗?是跟谁学的?”

“有爹爹亲自教她,能不好吗?”

“她爹爹?皇上吗?”

夭夭怔了一下,她也不记得告诉过静颜,慕容龙的身份,但这在教内也算不

得太大的秘密,于是点了点头。

静颜静静凝视夭夭半晌,“你爹爹呢?”

夭夭板着脸道:“我没有爹爹。”

静颜笑了笑,没有再问,只道:“我想见见你娘。”

夭夭眼睛微微闪亮,“娘,你要­干­人家亲娘吗?”

夭夭给静颜打了个手势,让她等在外面,自己推门入内。刚进门,她的声音

就软了下来,“叶护法,您也在这里啊。”

静颜悄悄望去,只见叶行南闭着眼坐在椅上,用一根手指搭着萧佛奴的皓腕

,雪白的长须一动不动。萧佛奴柔顺地呼吸着,美目波光流转,含笑望着儿子。

在她榻旁,风晚华伏在一块长绒毡毯上,正伸着舌头,去舔叶行南脚上的鞋子。

半晌,叶行南起身袖了药匣,一言不发地扬长而去。静颜连忙蹲身行礼,眼

角瞟着叶行南枯瘦的手指。他与义母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但他们有着相同的眼

睛,似乎能看透一切。被他的目光扫到,静颜总会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她

的心跳不由自主地紊乱起来。

“夭儿,你来了。”萧佛奴笑着柔声说道。

“我要­干­你。”夭夭直接说道。

萧佛奴玉脸一红,小声道:“娘还没有吃早饭呢……”

“滚开。”夭夭把风晚华撵到一旁,伸手掀开被褥,将母亲的衣钮一一解开。转眼间萧佛奴衣衫都被剥尽,只剩下股间的尿布。等夭夭解开尿布,无力阻止

的萧佛奴只好说道:“不要碰娘前面,你爹爹会不高兴的……”

夭夭冷冰冰的小脸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贱货,今天你的ρi眼儿会乐疯的。”

风晚华卧在墙角,用残缺的肘臂揉弄着自己的**。静颜这才注意到,她的

右­乳­特别松软,翻开的­乳­晕下露出一个可容**进出的圆孔。静颜不由打了个寒

噤,以前与男人们周旋时,少不了被人抓着**捏弄,每次她是都忍痛强颜欢笑。像这样捣穿**会是什么样的痛苦,她连想都不敢想。

夭夭把母亲抱到一张奇怪的木架上,那木架一看便是为萧佛奴特制的,无论

宽窄大小高低都恰到好处。用皮带固定肘膝之后,美­妇­就像凌空跪在空旷的石室

中,高翘的雪臀白生生举在半空,臀­肉­微分,露出中间一朵红艳艳的­肛­菊。

40

夭夭将一条丝巾绑在母亲眼上,然后在她大ρi股上清脆地拍了一记,“娘,

孩儿要进去了。”

萧佛奴菊­肛­立刻蠕动着收紧,翻出时,红­嫩­的­肛­蕾已经变得湿润。一根火热

的**撑开­肛­洞,叽咛一声便捅入半尺,**硬硬顶在肠壁上,比她想像中要大

了许多。萧佛奴惊叫一声,“夭儿!”

夭夭在身后笑道:“舒服吗?”

**拔出少许,然后再次用力挺入,这回不但进得更深,而且还有个粗大的

硬物顶在­肛­蕾上,从那种压迫感中,萧佛奴意识到硬物的直径超过了三寸,比一

般女子的粉拳还要大些。她压抑住心头的恐慌,颤声道:“夭儿,你不要乱来,

娘的身子……娘的身子……”

从进入体内那部分的触感和热度上,萧佛奴能觉查出那是一根男人的**,

虽然不及龙哥哥的粗长狞厉,但绝不是夭儿所能具有的尺寸,可萧佛奴怎么也不

会相信,儿子竟然会带人­奸­­淫­自己的亲生母亲。

“夭夭知道,娘是不能随便让男人碰的。贱姆狗,你说是吗?”

风晚华汪了一声。萧佛奴心下略觉宽慰,倒不是因为儿子的保证,而是风晚

华是被训练成­淫­兽的姆狗,一旦闻到男人­性­器的气味就会发情,这样看来,房里

并没有男人。她喘了口气,声音羞涩起来,“夭儿,你在拿什么捣娘的ρi眼儿?”

夭夭冷冷道:“贱货,ρi眼儿舒服吗?”

“舒服……”

“只要舒服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嘛?”夭夭扶着静颜的腰肢来回推送,嘴里

道:“有个粗的要Сhā进去了呢。”

那­肉­节在­肛­蕾上一顶,将柔软的ρi眼儿挤得怒绽开来。萧佛奴“啊”的媚叫

一声,肥白的圆臀颤抖着胀开。拳头大的­肉­节撑开­肛­蕾,沾着渗出的蜜汁钻入­肛­

洞,**卡在直肠里。

萧佛奴心里反而安定下来,除了龙哥哥,其他男人绝不会有这样奇异的­性­具

,多半是儿子做了来让自己开心的。她配合地耸起雪臀,腻声道:“夭儿,好好

玩娘的ρi眼儿吧……”

那柔媚的声音象融化的蜜汁般甜腻,连静颜也不禁芳心暗颤,若不是她手脚

瘫软,不知道该是怎样颠倒众生的尤物呢。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万般宠爱,今天

就让我好生宠爱宠爱皇上的爱妃吧。

­肉­节在直肠内滑来滑去,­肛­洞被撑得无法合拢,随着­肉­节地滑动,像光润的

脂红小嘴般圆圆的一收一张,吐出湿滑的黏液。**在肠道内四处乱撞,顶得美

­妇­**连声。

萧佛奴目不见物,只以为是在被儿子­淫­玩,她自觉对夭夭亏欠太多,难得她

有兴趣拿自己的ρi眼儿取乐,于是加倍展露媚态,好让儿子开心。虽然四肢筋腱

被抽,手脚无法动作,萧佛奴还是极力挺动腰肢,肥美的大白ρi股在空中不住旋

转研磨,­淫­艳无比。

像她这样雍容华美的贵­妇­,放荡中别有一番诱人的妍态,她伏在架上,一边

“啊…啊……”的低叫,一边娇声道:“夭儿,再深一些……用力捅娘的ρi眼儿

……”

**已经整根进入­肛­内,两个硕大的­肉­节轮番在­肛­洞进出,ρi眼儿时开时合

,没有半刻安宁。萧佛奴的媚叫越来越响,静颜心里也越来越紧,她已经使尽手

段,假如此刻面前撅着ρi股的是夭夭,此时即使不被­干­碎ρi眼儿,也早已是shè­精­

无度,体软如绵。可萧佛奴的ρi眼儿却像一个无法填满的­肉­欲陷阱,再凶猛的抽

送,也只能使她愈发兴奋。

伏在木架上的美­妇­像一只美艳绝伦的母兽,涂过茉莉花油的肌肤白腻如脂,

血红的兽根在白光光的雪臀中不住挺弄,贯穿了美­妇­的肠道。静颜小腹撞在臀上

,发出清脆的­肉­响。萧佛奴玉颈昂起,缚在眼上的丝巾更增添了一份柔弱和妩媚。

随着臀后的挺弄,优美的玉体前后摇晃,雪白的**在胸前摇来摇去,荡出

耀目的肤光。比起当日艳凤的**,萧佛奴的**虽然略小一些,但饱满异常,

**湿湿的,红润无比。

当静颜又一次用力Сhā入,将长近尺许的兽阳整根捅进那只圆润的美臀,萧佛

奴浑圆的**突然一颤,同时喷出浓白的­乳­汁。艳红的**硬得发紧,两股细细

的­乳­汁仿佛白­色­的喷泉,带着诱人的­奶­香,喷溅在水青­色­的石面上。

静颜怔怔停了下来,可萧佛奴还在晃着圆臀去掏弄她的**,腻声道:“夭

儿,快来­干­娘的ρi眼儿啊……”

静颜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她就像一片望不边的肥美草原,欲­火­一旦点

燃,就会无止境地燃烧下去。无论是自己的­淫­技还是粗大的兽阳,都无法抑制她

的**之火。这是一个她无能为力的女人,一个无能为力的ρi眼儿。再多的仇恨

,也无法征服这具只为**而活的躯体。

静颜拔出**,捡起衣物,垂头走出石室。留下目瞪口呆的夭夭,和­淫­叫不

绝的萧佛奴。

***************

“姐姐,我娘惹你不高兴了吗?”

静颜张开手臂,夭夭迟疑了一下,伏在她怀中,忧心忡忡地望着静颜。

“没关系的。”静颜淡淡笑着,一丝丝掠好夭夭的秀发。进入星月湖之前,

她的目标很明确,杀掉慕容龙,杀掉当时在场的所有男人,将慕容龙的所有亲人

,他的妻子、女儿一一折磨至死,为爹娘报仇雪恨。

但现在她却迷惘了。第一个可以复仇的目标,是慕容龙的宠妃,一个手脚瘫

软的华美女人。对于静颜来说,向一个无力反抗的柔弱女子下手,并没有罪恶感

——即使无辜者她也杀过许多。但是她却不知道该拿萧佛奴怎么办才好。她先后

­淫­玩了那个女人两次,但那种感觉,倒像是被她­淫­玩……

从夭夭昨晚的哭诉中,静颜才知道她的手筋脚筋正是被慕容龙抽去的,这位

母贵妃其实也是慕容龙的受害者。而且,她还是夭夭的母亲。无论夭夭再怎么恨

母亲,在她心里,一直都是深爱着母亲,不然也不会在深夜一个人哭着在山林中

奔跑。

夭夭是她的小姆狗,也是她至今唯一养过的宠物。作为都是被慕容龙毁去男

­性­特征的畸人,静颜对夭夭怀有的不仅是怜爱,还有亲切。那是她面对同样亲切

的师娘、义母所不一样的感觉……就像是一朵妖莲与一朵鬼罂粟的相逢。

或者找个机会把她窃到宫外,送到一个下贱的窑子里。静颜太了解那些开在

暗街的娼馆了,没有人照料,不出两个月,这个天生丽质的贵­妇­就会被那些粗鄙

的客人­干­成一堆臭不可闻的脏­肉­。可这样做慕容龙会心疼吗?最心疼的,可能还

是这会儿卧在膝上的夭夭了……那就不要让她知道好了。

夭夭伏在她怀中,幽幽道:“我娘其实好可怜的……”

“是啊。”长得太美的女人,总是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静颜望着她,在心

里轻轻说道:“小姆狗,知道姐姐准备怎么处理你娘吗?”

“夭护法,公主回来了。”

星月湖的帮众似乎少了许多,在岸旁迎接公主的,不足上次半数。

大船靠岸,放下一条很宽的舷梯,足以供船上的马车直接驰入月岛。车帘掀

开,跳出来一个小男孩。他看上去四五岁的样子,用一顶小小的金冠束着发,面

目秀美无比。

“太子?”静颜轻轻问道。

夭夭微微点了点头,眼中似乎有些悲哀。

“冲儿,不要跑。”随着一声软软的娇呼,一张鲜花般明艳的玉脸出现在静

颜面前。

公主一手掀开帘子,缓步下了马车。她臂间抱着一个一岁多大的女婴,生得

粉雕玉琢,冰雪可爱。但静颜的目光始终停在公主身上。她真的就是那个晴雪吗?还是名字的巧合?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她们两个都很美。但她无法想像,晴雪

长大后会是如何美丽。因为在她心中,晴雪永远都是五岁。

公主还是一袭黑衣,衣缝间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她怕乱跑的孩子掉进水中

,­干­脆把他也抱在怀中,然后一手托着女婴,解开襁褓。女婴不情愿地哭了起来

,晴雪一边柔声呵哄,一边快手快脚地脱下她的小裤子。

男孩眼睛一亮,在晴雪臂间伸出手去,摸弄着女婴股间­嫩­­嫩­的­肉­缝,“灵儿

妹妹真得不会长**吗?”

晴雪出奇地没有阻止他的举动,只是当他手指想伸进­肉­缝时才把女婴抱到一

边,脸上冷冷的。

静颜心里哈了半声,这孩子果然是慕容龙的血统,这么小就知道去玩女人的

Bī了,跟沮渠兄妹的宝儿倒有一比,只是相貌和灵气,可是天差地别了。不知道

他母亲是谁,能和慕容龙生出这样的儿子……

冲儿在晴雪怀里扭来扭去,还想去掀妹妹的襁褓,晴雪皱起眉头,喝道:“

安分些!”

旁边的汝奴上来接过太子,冲儿却抱着晴雪的手臂不愿撒手,他只安分了喘

口气的工夫,等晴雪把小裤子交给汝奴,又伸出手,用手指捣了捣妹妹流口水的

小嘴。

晴雪冷冷挑起眉头,果然冲儿又说道:“妹妹的嘴巴真好玩,**Сhā里面好

舒服……”

静颜瞠目结舌,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公主寒声问道:“谁让你做的?”

“是父皇啊,他说妹妹的嘴巴还没有长牙,不怕咬的。”

静颜难以置信地望着周围,只见众人都是面­色­如常,像是什么都没听到。只

有夭夭绷着脸,面无表情。看来是真的了,这位慕容皇帝……确实很特别……

静颜回过头去看小公主的反应,却听冲儿又说道:“冲儿什么时候能­干­妹妹?”

静颜头皮发麻地望着公主,只见她淡淡道:“她还小。”连眼睛也没有眨一

下。

小公主下了船,明眸向这边瞟来。静颜跪身道:“奴婢静颜,拜见公主。”

公主停下脚步,“这么快就回来了。”

静颜扬脸一笑,“婢子幸不辱命。”

公主点了点头,正待举步,怀里的男孩叫了起来,“她长得好漂亮,娘,给

冲儿好不好?”

静颜脑中轰然一响,呆呆望着公主纤美的腰身,连她近在咫尺的声音都没有

听到。自己肯定是听错了,她怎么会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还这么小……她嫁给

谁了?太子的爹爹是慕容龙,难道她不是慕容龙的亲生女儿?

“是啊。”夭夭倚在榻上,有些胸疼似的揉着胸­乳­,“她当然是皇上亲生的

乖女儿啊。”

“她嫁人了?”静颜回到圣宫,就迫不及待地讯问夭夭。

夭夭笑了起来,“没有啊。怎么会呢?”

“那她……怎么会有两个孩子?”

“不嫁人也可以有孩子啊,要不是癸化汤,教里的­淫­奴早就儿女成群,像母

猪一样生孩子生得身子都变形了。”

慕容龙会容忍女儿有私生子?静颜越听越迷惘,“那两个孩子真是她生的?

不是抱养来的?”

夭夭正要开口,汝奴的声音先响了起来,“夭护法,公主传颜奴立刻去见。”

***************

按叶护法的意见,孩子们并没有住在这里。刚才男孩的吵闹和女婴的哭声似

乎是一场梦,小公主仍是一个人静静坐在室内,就像一卷优雅的图画。

她俯身掀开玉制薰炉,亲手放入香料,淡淡道:“琴剑双侠呢?”

“奉公主谕旨,奴婢已经取来周子江的头颅,废去凌雅琴的武功,由两位白

护法送往建康。”静颜说着递上木匣。

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头,“不用打开了。放在外面吧。”

她换了一件丝袍,虽然还是黑­色­,但不是那种刚硬的­色­调,而是夜空一样轻

盈而又纯净的黑­色­。丝袍很宽松,使她的娇躯愈发纤美,腰间随意束着一条缎带

,长发用一只金环束着,披在肩后,纤巧的秀足从衣下露出少许,宛如一截打磨

晶莹的明玉。她静静坐在那里,宝石般的星眸静若止水,脚旁淡淡的香雾缭绕而

起,仿佛梦境一样迷离。

静颜似乎能听到自己血脉运行的声音,她已经目睹过公主**的身体,却没

想到她会有这样的魅力,只是半只纤足,就像磁石一样吸引了自己全部心神。若

不是进门前先封了­茓­道,此刻兽阳早就伸了出来。

房内静了片刻,小公主道:“既然你都办到了。那就上榻去吧。”

“是。”静颜起身,她红着脸解开翠绫衣带,脱下外衫,然后除去中衣,只

剩下一条绣着桃花的大红抹胸。她羞不可支地垂下头,慢慢扯开丝绦,褪下长裙

,露出修长的**和腹下一丛纤软的毛发。小公主如水的目光从她身上淌过,没

有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榻上的锦被又滑又软,躺在上面,就像卧在云端一样。但这是静颜后来才发

现的。当时她坐在榻上,解下最后蔽体的那条抹胸,然后像一个羞涩的处子那样

,用手掩着胸­乳­和下腹,缓缓躺倒,心里怦怦直跳。她的心跳声如此剧烈,她甚

至怀疑连小公主都能听到。

“你有些紧张呢。”小公主没有起身,只轻轻推来一只玉盏。

“多谢公主。”静颜感激地说道,拿起玉盏浅浅呷了一口,又放下了。

小公主款款起身,拉开衣带。纯黑的丝袍水一样从肩头滑下,露出一具完美

无瑕的玉体。静颜相信那两个孩子都是她抱养的,因为她身上看不到任何妊娠的

痕迹,完全还是少女的模样。纤柔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生养

过胎儿——假如不知道她是慕容龙的女儿,静颜会以为她还是个纯洁的处子。但

静颜知道这些都是假象。这样纯美的外表背后,是一个­淫­荡而又恶毒的女人,一

个六岁就跟男人上床的­婊­子!她怎么会是晴雪?

小公主静静凝视了她一眼,走到屏风后。再出来时,她腹下已经多了条玉茎。玉茎是用上等的羊脂玉雕刻而成,与小公主的肌肤一样,光润之极。茎身粗仅

寸许,长不足三寸,斜斜翘在腹下,看上去就像夭夭Ъo起的小**。

她就是拿这个给处汝破体吗?静颜心下一阵好笑。她藏在腹内的兽根虽然只

有指余长短,可一旦Ъo起,无论粗长都有这个大上三倍,如果亮出来,保证让这

个**惭愧得要死。

小公主缓缓走到榻旁,静颜羞涩地垂下眼,眼角却瞟着她的秘处。玉茎根部

正挡在玉户上方,只是她抬腿上榻时,才能看到下缘一点微红一闪而过。

静颜侧过脸,柔顺地张开腿,松开手掌,将静莺妹妹的**暴露在玉茎之下。静莺妹妹把**献给自己的时候,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把它献给仇人女儿的

假**吧。

小公主低低叹了口气,“你的身体保养得很好。”一根柔软的手指探入腹下

,将一些清凉的液体浅浅涂在**上。

静颜心里一紧,她是在给自己涂­淫­药吗?这个**的女人,总有一天,我要

­干­遍她浑身上下的­淫­洞。

一股热热的气息从两腿间淌过,不用看,静颜便知道小公主已经俯在身上,

马上就要与自己肌肤相接。她闭上眼,娇羞无限地细声道:“求公主垂怜……”

两团滑腻的软­肉­在­乳­上一触,震颤着滑开。静颜心跳蓦然加快,高翘的**

也随之震颤起来。那是她的**,那么滑­嫩­……一股幽香带着难以言说的诱惑进

入鼻息,静颜禁不住手指一动,差点儿想伸手握住那对酥­乳­。

小公主美目一瞬不瞬地凝视着静颜,良久,她解下金环,长发飘洒而下,淡

淡道:“会有一点痛。”

玉茎探入**,沿着层次分明的花瓣向下滑去。静颜闭着眼,冷厉的心头不

期然掠过静莺妹妹的面容。她羞涩地摊开身体,“龙哥哥,静莺把一切都给你…

…”

她的梦想实现了。她所珍惜的处子,会在龙哥哥体内乍裂,珍贵的元红将在

她的­肉­­茓­飞溅。龙哥哥会和她一起,分享属于她们的每一丝疼痛,每一滴鲜血。

玉茎轻柔地滑过秘处,沾着涂上的液体滑入处子的­嫩­­茓­。静颜暗暗吸了口气

,感觉着那根光滑的细物浅浅探入狭紧的­嫩­­茓­,然后向外退去。这就是挨**吗?

静颜突然觉得一阵好笑,她­干­过无数女人,这会儿躺在这里被女人­干­,真是天道

好还,报应不爽。

纤软的发丝从肩头掠过,像风一样温柔。小公主芬芳的气息冲淡了静颜心头

的战栗,她略微抬起腰臀,像一个­淫­奴等待主人Сhā入那样,等待着小公主给自己

开­苞­。

直到此时,静颜还犹豫未决,不知道是该老老实实让小公主破了自己的身子

,回去继续做她的­淫­奴;还是等她给自己开­苞­之后,突然露出**,把她­干­得服

服贴贴,就像夭夭那样,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又一只姆狗。

第二种选择太危险了。她始终看不透小公主的深浅,万一失手,那就一败涂

地了。可第一种选择未免太不甘心,好不容易得到与小公主肌肤相亲的机会,被

她白白­干­了自己的处子,却没有一点回报……只有见机行事了。她不是喜欢给处

子开­苞­吗?就让她玩个高兴好了。

“公主,”静颜娇喘细细地挺起下腹,“奴婢的处子还等着您来开­苞­呢……”

玉茎再次进入体内。静颜用ρi眼儿接纳过无数**,但­肉­­茓­被侵入还是第一

次。密闭的­肉­腔甚至比­肛­洞还紧,在坚硬的玉茎下缓缓分开,一直伸向体内深处。玉茎顶端还带着自己的体温,后面一片温凉,光润的羊脂玉磨擦在细­嫩­却略显

­干­涩的­肉­壁上,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

玉茎Сhā进一个指节长短,体内忽然一紧,一层韧韧的薄膜挡住了玉茎前进的

方向。静颜故意挺动下腹,用那层韧膜顶弄着玉茎,让她感觉到薄膜的存在,媚

眼如丝地腻声道:“公主,这就是奴婢的处汝膜了……”

小公主奇怪地望着她,没有说话,美目异彩连闪。良久,她缓缓沉下腰肢。

静颜没想到静莺妹妹的处汝膜会有这么坚韧,那层薄膜已经凹下半寸,却始终没

有破裂。

玉茎的粗细并不足以弄疼­肉­­茓­,甚至可以说很温柔,但随着玉茎的进入,疼

痛从薄膜周围蔓延开来,­肉­壁紧张地微微收紧。静颜强装笑容,弯曲的**尽力

张开,好让小公主能不费力气地贯穿自己,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捏紧了被褥。

41

华丽的玉宫内,两具曼妙的玉体以交媾的姿态缓缓合拢。俯在上面的少女玉

容无波,在她晶莹的玉股间,一条洁白的玉茎笔直挺出,Сhā在下方鲜­嫩­的玉户内。躺在下面的少女张开双腿,雪­嫩­的美臀被压得扁圆,娇红的**象柔­嫩­的花蕾

一样收拢,紧含着光润的玉茎。

为了掩饰身体的秘密,静颜出卖**时从未与人正面交合过,此时她才知道

,作为女人这样摊开身体,被**Сhā入,是一种什么的感觉……娘那时候就是这

样敞着身体,被一根根陌生的**轮番侵入。

眼角忽然一跳,一根细微的血管猛然爆裂。静颜连忙眯上眼,放荡地呻吟起

来,同时艰难地挪动下­体­,迎合公主的Сhā入,用这些动作来抛开脑中的影像。

薄膜已经撑到极限,与处汝膜联结的­肉­壁都被扯动,整个**都似乎向体内

陷去。她曾经残虐过一些处子,那时她还没有**,随手找一件事物,甚至徒手

就捅穿了她们的处汝膜。那时看她们流泪哭叫的样子,静颜都觉得她们很无聊。

不过是一层一捅就破的薄膜吗?闯荡江湖的好汉断手断脚也不皱一皱眉头呢。因

此她常常会顺手割下她们的**,甚至剖开她们的小腹,好让她们的痛苦能对得

起那些哭叫。

这会儿静颜明白过来,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疼痛,那些好汉宁愿被砍掉一只

手,也不能忍受有东西穿透内脏吧。

小公主光洁无毛的玉阜缓缓离她的身体越来越近,体内的疼痛也越来越强烈。忽然腹内猛然一震,凹陷的玉户向外一鼓,顺势溅出一缕殷红的鲜血。

静颜早已做好了痛叫的准备,但疼痛袭来时,还是猝不及防地痛叫失声。不

堪重负的处汝膜终于被玉茎穿透,处子的元红瞬时充满了娇美的­肉­­茓­。

玉茎停了片刻,缓缓退出,等静颜喘过气来,又再次进入,一点一点将还未

剥落的处汝膜尽数捣碎。刚才还被静颜暗中嘲讽的玉茎,此时成了一件令人生畏

的凶器,每一次进入,都带来难忍的剧痛,同时带出大量的鲜血。静颜玉脸扭曲

,下­体­仿佛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正被人残忍的戳弄。她眼睁睁看着那根晶莹的

玉茎被自己和静莺妹妹的鲜血染红,不知该为这荒唐的一幕是哭是笑。

疼痛很快就过去了。小公主俯下身子,玲珑有致的玉体毫无阻隔地与她贴在

一起,轻轻磨擦着。两团香软的­乳­­肉­在­乳­上滑来滑去,那两粒小小的**分外清

晰。肌肤磨擦的酥爽和少女动人的幽香,舒解了静颜的疼痛,同时也点燃了她的

**。

静颜像女人那样媚叫着扬起手,搂住玉人光洁的香肩。小公主微微一挣,没

有挣脱,也就不再挣动,只静静伏在她身上。静颜不明白这个**怎么会停了下

来,但身体的渴望使她顾不得多想。刚搂着小公主粉­嫩­的娇躯,藏在体内的兽根

便情不自禁地膨胀起来,一鼓一鼓地冲击着**上的出口。

静颜媚叫不绝,两手搂着公主肩头,不住挺动玉体,去掏弄那根细致的玉茎。看似**毕露,事实上却是在用**磨擦公主光洁滑腻的玉阜,让那个正在体

内膨胀的花蒂尽可能多地接触公主美妙的**。

小公主的身材比静颜娇小一些,她伏在静颜肩头,披散的秀发使静颜无法看

到她的面容。两对**紧紧贴在一起,公主圆润的­嫩­­乳­在她饱满的**上时扁时

圆,红红的**在丰腴的雪­肉­上来回滑动,偶尔与她突翘的**相触,两人都不

由微微一震。

静颜的落红已渐渐停止,但体内的燥热却有增无减。这样下去迟早会露了马

脚,还是尽早结束,去找夭夭那只小姆狗狠­干­一场。静颜心里这样想着,身子却

还在不住扭动。

小公主光洁的脸颊贴在胸前,静得没有一丝波纹。不知过了多久,她幽幽叹

道:“龙哥哥,你的**怎么比我还大?”

静颜娇躯一僵,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怀里的玉人秀发散开,小公主温婉地扬起玉脸,柔情似水的美目中带着一丝

凄然,在她颌下轻轻说道:“龙哥哥叫的也比晴雪好听……”

静颜不等起身,立刻挥掌朝她颈中切去。晴雪不闪不避,只静静望着她,似

乎要把她整个人印在心底。

身子一动,静颜顿时脸­色­大变,丹田内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真气,自己采补无

数男女才炼成的真元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晴雪抬起纤指,慢慢掠起她眉峰上的一缕秀发,眼中的神情似悲似喜。

“你变得好厉害……但……那个声音还跟从前一样……”

“小心公主。”鹂姐姐屡次这样警告过,可自己始终没有把这个十几岁的小

姑娘放在心上,不知不觉中就进了她的圈套。静颜不甘心地问道:“你什么时候

认出我的。”

晴雪柔声道:“你说是周掌门弟子的时候。琴剑双侠只有一个徒弟,就是我

的龙哥哥。”

“但我不相信那个搂着我的人是你。”晴雪用指尖画着她的纤眉柔­唇­,“叶

护法说你其实是男人,晴雪才有些信了。”

叶行南。他那次给自己验身已经都看了出来。可笑自己还以为能瞒过星月湖

第一神医。

“可晴雪还是拿不准……我的龙哥哥怎么会……我想,是有人冒充九华弟子

来骗我……”

“所以你就让我去杀师父,劫走师娘?”

晴雪轻声道:“晴雪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神教在南丰有个属下,叫温虎雄

……”看到静颜的脸­色­,她没有再说下去。

“你以为我说的都是真的?”

晴雪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琴剑双侠都是好人,但龙哥哥不喜欢他们……

龙哥哥,那些事……晴雪都知道的……”

“什么事?我被柳鸣歧当­婊­子玩的事吗?是不是很有趣啊?”静颜倔强地说

道,嘴­唇­却有些发颤。那是她一生的伤痛,假如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不能知道,她

希望就是面前的她。

“不。在三水,晴雪什么都不懂,后来才知道龙哥哥是怎么救了我……我不

是说这个,我是说……龙伯伯的事。”

静颜死死盯着她。

晴雪慢慢垂下眼睛,“……还有唐阿姨……”她咬着红­唇­,轻声道:“对不

起……”

“让尊贵的公主亲口说对不起,奴婢真是感激不尽。”静颜咬着牙缓缓说道。

晴雪用更小的声音重复道:“对不起……”

静颜森然道:“我爹爹、叔叔、哥哥、姐姐……八极门四十六条人命都死在

你爹爹手上,你就对我说一句对不起吗?”

晴雪眼中慢慢涌出泪花,“对不起……”

“我娘被你们星月湖狗贼**、辱虐……玩够了又穿在木桩上等死,你就对

我说一句对不起吗?我堂堂男儿,被你爹爹踩碎男根,震伤丹田,变成不男不女

的怪物,你就说一句对不起吗?”静颜眼角破碎的血管涌出丝丝鲜血,将黑白分

明的美目染得血红。

“你知道吗?我娘一直都在活着,她穿在木桩上,看着我用牙齿一口一口去

咬木桩。木桩那么粗,我咬了好久……等我把木桩咬断,娘才断气。我拖着娘的

尸体在草原走了三天,又遇上一群胡人,他们剥了我娘的皮,只留下两只**,

你知道为什么吗?”

静颜一字字说道:“因为那上面刺着两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

唐颜。他们觉得很好玩。”

“我那时只有七岁,你知道我恨了多少年吗?”

“龙哥哥……”晴雪紧紧搂着静颜,痛哭失声。

“滚开。”静颜冷冷说道。

晴雪摇了摇头,泪水纷然而落。

“滚开!”静颜粗鲁地推了晴雪一把,力道一碰,她发现晴雪的身子虽然柔

弱,但体内蕴藏的真气却充盈得吓人,要杀死丧失内功的自己,真比捏死只蚂蚁

还容易。

晴雪哭道:“龙哥哥……晴雪知道你心里有气……”

“既然知道我是来报仇的,你还装什么呢?玩也玩过了,就早些下手吧。”

想到自己乖乖让她破体的下贱样子,静颜不禁又羞又愧又恨,“哭哭啼啼的装腔

作势,真叫人恶心!”

晴雪止住哭声,她起身在门旁扳了一下,转身望着静颜,虽然还在流泪,声

音却平静下来,“这道门关上了,外面听不到声音,也不能进来。”

静颜心一横,破口骂道:“我**你慕容家祖宗八代!不要脸的贱货,迟早有

一天让你们亡国灭种,所有慕容家的女人都扔在路边让人­干­到死!”

晴雪解下股间染血的玉茎,放在案上,然后拿起那只玉盏,轻声道:“这里

面放了化真散,服下它,二十四个时辰内真气无法凝聚,就像常人一样……”

说着晴雪举起玉盏,慢慢饮­干­。

“龙哥哥,晴雪知道你恨我爹爹……恨我……”她跪坐在静颜脚边,轻声道

:“现在这里没有人能进来,我也没有了武功……龙哥哥,晴雪现在是你的,你

打我,骂我,甚至杀了我都可以……只要你愿意,晴雪都不会反抗的……”

稚­嫩­与熟艳奇妙地融合在一起,无瑕的娇躯宛如一尊­精­美的玉像,每一道曲

线都流露出迷人的韵致。静颜冷冷盯着她,根本不相信这个**毒辣的小公主,

会这么天真。多半还是个骗局,就像哄自己张开腿让她开­苞­一样,在拿自己开心。

晴雪静静等了片刻,然后把青丝拨到一侧肩上,俯下臻首,把红­唇­埋在她满

是落红的股间,细致地用­唇­舌翻开花瓣,将上面的血迹一一舔净。她的嘴­唇­很软

,沾着泪水的玉颊贴在腿根,湿湿的,很光滑。温润的舌尖滑过细­嫩­的花瓣,早

已不再痛楚的秘处传来一阵从未有过的酥爽。

静颜不屑地挑起­唇­角,冷笑道:“你每次给女人开过苞,都会舔她们的Bī吗?”

晴雪摇了摇头,轻声道:“晴雪不是喜欢做……那件事。她们第一次会很疼

,那些男人都好粗暴。晴雪用东西很小,不会太痛……龙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晴

雪很坏……”

“很坏?怎么会呢?听说你六岁就跟男人上床,十五岁就生过两个孩子——

当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了。”

晴雪低下头,怔怔垂下泪来。

“怎么不说话了?公主殿下,有多少男人**过您尊贵的贱Bī呢?是不是数不

过来啊?那两个小杂种的爹爹是谁,恐怕你都算不出来吧。”

晴雪扬起脸,凄然一笑,“其实还有一个……晴雪那时候什么不懂,就被爹

爹破了身子。爹爹喂我吃药,每天都把我叫去……我怀上了爹爹的孩子。叶爷爷

说晴雪身子还没成长,生不了孩子,就把那个胎儿引产了。”

静颜曾目睹过慕容龙妖异无比的**,晴雪的身子现在看来还这么娇柔,六

岁的她怎么能够承受那样狰狞的巨物?慕容龙把亲生女儿当成了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我娘是爹爹惟一的亲妹妹。爹爹为了慕容氏的血统纯净,

就娶了我娘。我娘从这里逃了出去,在雪地里生下一个女孩。本来我娘是想扼死

她……”晴雪抹去眼角的泪珠,“后来我娘给这个**的孽种起了个名字,叫晴

雪。晴天的晴,大雪的雪。我娘只想让那场雪晴下来。”

“晴雪五岁的时候,爹爹找到了我娘。去洛阳的路上,也在下雪。有个坏人

要欺负晴雪,被琴剑双侠的弟子杀掉了。后来我回到洛阳,爹爹那时候已经做上

皇帝,他有很多女人,却没有皇后,也没有太子。我娘很快又怀上了孩子,是双

胞胎,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但生下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死了。”

“他们是我娘用内功震死的,同时也震伤了子­宮­——我娘不想再生下孽种,

让他们继续**……她没想到还有我。晴雪先给爹爹生下了一个男孩,后来生下

了一个女孩。灵儿满月那天,按照约定,爹爹允许我离开洛阳。”

“来到星月湖,我就开始打听你的下落。北神将以为我是要灭掉九华,抢先

做了许多布置。但那都用不上了。因为我的龙哥哥已经到了这里……”

晴雪柔情似水地望着静颜,“我还记得龙哥哥喂我吃饭的样子,记得龙哥哥

怎样救了我……龙哥哥是晴雪见过的人里,最­干­净的一个。”

晴颜­唇­角抽动起来,自己恐怕是世上最污秽的人了,像女人一样被男人­干­,

又像男人一样去­奸­­淫­女人,她这样的嘲讽是什么意思呢?

“晴雪和爹爹欠龙哥哥的,一辈子都还不清……”晴雪俯下首,再次吻住静

颜的玉户。这次她用舌尖拨开那檐层细细的包皮,嘴­唇­含住圆鼓鼓的花蒂,用力

吸吮。只见玉户一震,娇美的花瓣向两旁翻开,一条血红的**被少女含在口中

,带着体内的热气,从玉户上方缓缓伸出。

晴雪轻柔地吐出**,“昨晚看到你和夭夭,晴雪想,还可以补偿龙哥哥一

些……”她直起娇躯,并着双膝跪坐在大红锦被上。比起她一向的冷艳,这种柔

顺的姿态,别有一番贞婉动人的风情。少女轻声道:“这会儿晴雪什么都没有,

只能把身子还给龙哥哥,由龙哥哥处置。”

静颜面带冷笑,看她还要装模作样多久。她无法靠真气控制**,完全是本

能的Ъo起。此刻膨胀的兽根脱体而出,体内顿时一阵轻松。但**暴露在空气中

,反而比体内更加燥热,随着血脉的流动,在腹前微微震颤着。

“对不起,晴雪没有把元红留给龙哥哥……”晴雪脸上露出一丝羞惭的欠意

,小声道:“晴雪后面还是完璧……如果龙哥哥喜欢,就……”

“什么后面?ρi眼儿吗?”

晴雪玉脸发红,点了点头。

“孩子都生过了还装什么?把ρi股掰开,让我看看。”

晴雪转过身子,柔顺地伏下娇躯。叠坐的大腿慢慢竖直,举起一只晶莹的粉

臀。那只粉臀圆圆的,像十五岁的女孩那样小巧娇­嫩­,但肌肤间却没有女孩的生

涩,光润白皙。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脂肪,浑然不似两个孩子的母亲。

少女犹豫了一下,主动抬起手,剥开圆臀。细滑的臀­肉­缓缓分开,露出臀缝

深处一点­嫩­­嫩­的粉红。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菊­肛­,它只有指尖大小,菊纹细

得几乎看不出来,就像嵌在雪团中的花蕊,纤巧动人。

晴雪懂事之后,并没有拒绝爹爹,但她把这种**的交合当成慕容家女儿应

尽的义务,拒绝了爹爹的狎玩。而慕容龙也没有像对待别的女人一样,任意玩弄

亲生女儿的**,只要求她能乖乖的生育后代。因此对晴雪而言,这还是第一次

毫无保留地展露身体的隐秘。

随着臀缝往下看去,腿缝间是两片已经完全成熟的花瓣,­色­泽艳红,形状优

美。静颜胯间一热,**Ъo起得愈发坚挺。她再次吸了口气,确定自己的真气确

实消散,无法凝聚,才坐起身,抬手按在晴雪臀上。

晴雪娇躯轻颤,她羞赧地把玉脸埋在被褥间,用力举起雪臀。那只手抚摸着

她光滑的臀­肉­,然后在臀沟内侧的细­肉­上轻轻摸弄着。待晴雪身子颤抖起来,那

只手贴着臀­肉­,摸到她的手指上,在纤软的玉掌上捏了一把,然后握住了她的腰

肢。晴雪娇躯收紧,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害怕,还有一丝甜甜的喜悦。

那双手握着腰肢,并没有立即用兽阳贯穿那只美臀。静颜双手继续向上滑去

,最后从肩头握住了晴雪细白的柔颈。她探出晴雪充盈的真气真的消失了,只剩

下这具完美但却脆弱的**,只要手一紧,就能拗断慕容龙女儿的玉颈。

晴雪觉察出静颜的心意,她闭上眼,两手依然抱着粉臀,没有任何挣扎和反

抗。

没有任何预兆,一根坚硬的巨物便破体而入,血红的兽根轻易撕开了柔­嫩­的

菊­肛­,未经人事的肠道顷刻间便被**充满。兽根被雪白的臀­肉­紧紧包裹着,被

巨物穿透的细小花蕊仿佛粉碎般,找不到一丝痕迹。

晴雪“啊呀——”痛叫一声,娇躯剧颤。她自幼修习星月湖镇教之宝:太一

经。后来又得母亲传功,一人身兼太一经和凤凰宝典两大绝学,功力之强堪称惊

世骇俗。但她自行服用了化真散,护体真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剥去了硬壳的

蜗牛,比一个十五岁的平常女孩还要脆弱。她痛得花容失­色­,连忙咬住被角,死

死忍受着­肛­中的剧痛。

静颜拧住晴雪的秀发挽在手上,向后一提,腰身用力,又进了寸许。晴雪柔

颈扬起,高翘的雪臀血流如注。她娥眉颦紧,红润的­唇­瓣被牙齿咬得苍白。看到

静颜冰冷的目光,少女­唇­角抽动着,勉强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静颜**用力一挺,五寸长的­棒­身整个钻入­肛­内,­肉­节重重顶在臀缝间,溅

起一片鲜血。比起晴雪给她ρo处的温柔,静颜给晴雪的破­肛­称得上是凶残。她丝

毫不因为晴雪是初次­肛­交而留情,兽根直进直出,在少女娇­嫩­的­肛­洞内恣意冲撞。

晴雪玉体横陈,秀发被静颜拽在手中,纤手捧着粉臀,整个身子只有两膝支

撑。那对圆润的**悬在身下,前后摇动,浑圆的雪臀敞露在外,被Сhā弄得鲜血

四溢。

静颜狠狠一顶,森然道:“叫啊。”

晴雪颤抖着轻轻叫道:“啊……”

“啊!”牙关一松,强忍的痛叫立刻脱口而出。少女弓着腰肢,连声痛叫道

:“啊啊!啊!……”

静颜抽送极快,被她破­肛­的玉人也叫得短促而又凄痛,每次鲜血溅起,都伴

着少女凄婉的娇呼。这是静颜梦寐以求的一幕——让慕容龙的女儿在自己身下婉

转哀嚎。但静颜心里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喜悦,当看到晴雪鼻尖的泪珠,看到她虽

然剧痛难忍,仍掰着圆臀任她Сhā弄的柔顺,静颜心头泛起一股苦涩——她一点都

不恨自己……

42

晴雪几乎要晕过去,她的叫声越来越弱,手指再无力掰着雪臀,臀­肉­一寸寸

从指下滑开,最后并在一起。静颜松开手,少女软软向前倒去,兽根叽咛一声离

开­肛­洞,洒下一串鲜血。

静颜轻轻将她翻转过来,凝视着她的玉容。昏迷中的少女褪去了星月湖公主

的光环,依然是那个五岁的晴雪,柔弱而又无助。她的腰很细,小腹犹如洁白的

贝壳,也许是使用药物的缘故,她的腹下没有毛发,微微鼓起的玉阜又白又­嫩­,

滑软无比。相比于身体的稚­嫩­,她的**已经完全是成熟汝人的艳丽,纤巧的花

瓣微微翻开,­色­泽红艳动人。

晴雪悠悠醒转,看到静颜正盯着她的**,脸不禁红了。她侧过脸,迟疑了

一下,娇羞地张开双腿,用指尖按着花瓣边缘,轻轻剥开。

静颜提起**,狠狠捅入晴雪体内,冷笑道:“小­婊­子,你跟你爹爹**的

时候,也是这么贱吗?”

晴雪­肛­内似乎还Сhā着一根巨­棒­,痛楚难消。又被静颜这一轮猛­干­,Сhā弄得喘

不过气来,半晌才低喘着道:“他总是跟我娘欢好过……才把jīng液­射­到晴雪里面

……”

静颜越来越佩服慕容龙的无耻,竟然把母女俩摆在一起,­干­完母亲的Bī,再

把jīng液­射­到女儿体内,“慕容龙还真是疼你,竟然把乖女儿当成尿桶。是不是?”

晴雪落下泪来,“是。晴雪生下来就是给爹爹生孩子用的。爹爹……爹爹只

关心我肚子大没有……”

静颜挺身顶入花心,在晴雪宫颈里抽送道:“这里面还有慕容龙的jīng液吧…

…让我把它们都冲出来。”

晴雪听说她要shè­精­,忍痛挺起雪臀,用花心紧紧套着她的**,颤声道:“

龙哥哥,你­射­在晴雪里面吧。晴雪已经给慕容家生过两个孩子,下一个我要给龙

哥哥……”

话音未落,**中便喷出一股热液。那股热流一直喷到子­宮­底部,打得子­宮­

内壁一阵抽搐。晴雪愣了一下,才意识到静颜是在自己体内撒尿。尿液顺着宫颈

长驱直入,浇在少女圣洁的子­宮­内,这样无情的羞辱,使晴雪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静颜的兽根徒有其表,既然无­精­可­射­,尿液自然敞通无阻,她一泡尿撒得痛

快淋漓,尽数喷在晴雪宫腔内,嘴中笑道:“你的贱Bī那么脏,正该用泡尿冲冲。贱货,舒服吗?”

宫颈完全被**堵死,尿液都聚在子­宮­里,无法排出,静颜一泡尿堪堪撒完

,晴雪光滑的小腹也鼓了起来。静颜并没有拔出**,而是在她满是尿液的宫颈

里抽送着,嘲笑道:“真是个上好的尿壶呢。”

雪白的小腹随着**的挺动一鼓一鼓,传来尿液在子­宮­内流动的水声。静颜

伸手在她腹上按来按去,玩弄着腹皮下那只被尿液充满的球体。

晴雪又是羞耻又是难过,嘤嘤低泣道:“龙哥哥,你这么恨晴雪吗?我……

我……”

静颜答非所问地说:“慕容龙的女儿好贱啊,如果他看到自己的女儿张开腿

,让被他踩成阉人的家伙Сhā进去,把尿撒在他**的贱Bī里面,不知道会有多高

兴吧。”

晴雪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羞辱,她挣扎着扭动身体,哭叫道:“你不要碰我,

不要碰我……”

静颜没有动作,她看着少女扭动着下腹,将结合的­性­器分离开来,抱着胸­乳­

跪坐在床角,伤心地哭泣着。沾满­肛­血的雪臀坐在白­嫩­的纤脚上,尿液从臀沟滚

落,淌得满腿满脚都是。

许久,晴雪渐渐止住哭泣。她在床角坐了很久,然后慢慢抹去泪水,轻声道

:“对不起。晴雪不该生气的……”她扬起脸,露出一个令静颜心悸的惊艳的笑

容,“龙哥哥恨了那么久,一定还有很多气……龙哥哥,把气都撒在晴雪身上吧。”

晴雪温柔地俯过身子,在满是污迹的兽根上轻轻舔舐着。**上沾着­肛­血和

尿迹,隐隐还带着野兽的气息,生**洁的少女每舔几下,就要停下来,强忍着

喉中的呕吐感。

静颜扶住她的脑后,兽根对着那只迷人的小嘴缓缓捅入。**穿过殷红的­唇­

瓣,顺着滑腻的香舌顶到舌根,然后钻入喉头。晴雪柔颈伸直,被异物撑开的咽

喉不由得痉挛起来,她拚命张开牙关,生怕齿尖碰到了­棒­身。**继续捅入,钻

入食道,硬硬卡住咽喉。

晴雪脸­色­雪白,兽根上的­肉­节紧紧顶住红­唇­,直径过了她的小嘴。扶在脑后

的手掌那么有力,粗圆的**堵住气管,使她无法呼吸。她没有挣扎,只勉强抬

起香舌,在**上划动。

一片令人窒息的温润中,柔腻的香舌如此清晰,每次掠过**,都传来一阵

直入心底的悸动,仿佛融化了**的坚硬。

隔着一根血红的兽阳,静颜与晴雪远远对视着。她看到晴雪中毫无保留的柔

情,还有她眸中的自己——那个长发垂肩,雪肤花貌,散发着邪恶杀气的妖艳女

子。相比之下,跪在身前的少女,就像雪花一样晶莹纯洁。

­唇­舌的动作越来越轻,濒临窒息的咽喉却蠕动得越来越急。**像是包裹在

一片湿滑的­嫩­­肉­中,被人用力挤压。强烈的吸力吮尽了**中残存的尿液,顺着

兽根一直延伸到根部的­肉­节。那个奇异的­肉­团被吸吮得向前滑去,仿佛化成一丝

丝浆汁慢慢滚动起来。

静颜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她本能地挺动下腹,仿佛要把­肉­节也一并挤入

晴雪喉中。晴雪明媚的眼睛渐渐黯淡,**随着呼吸的动作,不住收紧。嫣红的

**褪去血­色­,变成半透明的粉红­色­泽。

忽然间,仿佛坚冰破碎,一阵从未有过的战栗从**顶端传来,刹那间便传

过全身。静颜惊讶地瞪圆美目,娇躯无法抑制地剧颤起来。一股浓稠无比的浆体

从­肉­节滚出,带着静颜体内的悸动和浓郁的野兽腥气,直­射­入晴雪喉咙深处。

静颜怔怔松开手,兽阳从少女口中缓缓滑出。那两只­肉­节看起来一无异状,

但就像被人取空的玉匣般,有种奇特的空虚感。静颜知道,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已经融入晴雪体内。

晴雪像一朵萎谢的花瓣,飘落在鲜红的锦被上,她无力地轻咳着,用舌尖艰

难地翻出一缕浊白的液体,接着越来越多。

静颜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shè­精­。而且与夭夭那么不同。夭夭的jīng液是半透明

的黏液,静颜曾听义母说过,那是因为jīng液中缺乏阳气,与其说是阳­精­,不如称

为体液。这种jīng液无法使女人受孕。

而自己­射­出来的,却是浓浓的白­色­。究竟是因为义母植入兽阳时一并植入了

Gao丸,还是因为《房心星鉴》的异效使她阳气复生,那就不得而知了。

晴雪捂着雪白的喉头,咳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浓白的液体从她­唇­上、舌尖沥

沥浠浠滴落,在脸前淌成一滩。

jīng液以难以置信的速度迅速充满­肉­节,兽根再次坚挺起来。静颜朝晴雪伸出

手,淡淡道:“过来。”

晴雪又怕又痛地望了她一眼,依然顺从地张开双腿。静颜合身压在少女娇­嫩­

的玉体上,挺身而入。她将少女光洁的**架在肩头,第一次以夫妻间正常的姿

态交媾。

**在­肉­­茓­内进出得顺畅无比。静颜没有再故意Сhā入花心,去折磨晴雪脆弱

的**。她伏在少女香­嫩­的玉体上,一手抚着她的额头,两眼紧紧盯着晴雪的娇

靥,眼神冷冷的,掩藏着悲哀和怜惜。

晴雪羞怯地垂下眼,从六岁开始,她的­肉­­茓­已经被亲生父亲Сhā过无数次,但

自从懂事之后,那种**的自责便时刻噬咬着她的心灵。而慕容龙也只把这个女

儿当成生育机器,作为紫玫的子­宮­使用,每次Сhā入只是为了shè­精­,从未刻意挑逗

过女儿的快感。因此她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却从来没有享受过男女间正

常的欢愉,甚至使她潜意识中排斥男­性­。

当看到龙哥哥以静颜的身份出现在面前,晴雪不仅没有反感,反而为她拥有

女­性­的身体而喜悦。她喜欢龙哥哥高耸的**,细软的腰肢,圆润的美臀……包

括那只完全属于女子的­性­器。她搂住静颜的腰身,一边用**磨擦着那对丰满的

圆­乳­,一边挺起下­体­,让龙哥哥的**完全进入体内。当­肉­­茓­吞入最后一个­肉­节

,两对花瓣紧紧贴在一起,娇柔地彼此揉搓着。

ⅿi液缓缓渗出,当流到秘处时,晴雪发现,静颜的花瓣同样也湿润了。她用

指尖拂弄着静颜的**,蜜汁越来越多,与她的**混在一起,花瓣磨擦间,发

出迷人的腻响。

晴雪一边挺身迎合龙哥哥的抽送,一边从案上拿起那只小小的玉茎,顶在静

颜腹下。静颜娇躯微微一震,却没有拒绝。晴雪柔媚地望着她,手指缓缓使力,

将玉茎纳入静颜体内。

静颜光洁的粉背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不知道自己抽送了多久,只知道身下

的玉人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相比之下,本是男子的静颜,体质要强于晴雪。同

样服用了化真散,她还能奋力挺弄,而晴雪已经体软如绵,两只白如霜雪的玉足

软软搭在静颜肩头,随着她的**,轻轻摇晃。

晴雪的玉户已经完全翻开,内侧的小花瓣也敞露在肆虐的兽根下。­肉­节进出

间,娇美的­肉­­茓­一鼓一缩,翻动的­嫩­­肉­上泛起**的艳红,娇柔而又妩媚。

“啊……”晴雪拧着眉头发出低低的娇呼,被兽根戳弄的玉股收缩起来。不

多时,一股白白的­阴­­精­从­肉­­茓­边缘涌出,顺着臀缝淌到渗血的菊­肛­中。而更多的

­阴­­精­则被静颜的花瓣抹去,在­嫩­­肉­间揉搓成一片湿黏的水光。

静颜雪白的圆臀不住起落,腿根结合处,一支小小的玉茎Сhā在她刚刚开­苞­的

­嫩­­茓­内,随着她的挺弄,一颤一颤。与晴雪一样,做过妓汝,也做过采花­淫­贼的

静颜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交合的快感。

抱着晴雪香暖的玉体,兽根不需要真气便坚挺无比。没有哪个女人能让静颜

如此兴奋,甚至只是闻到她身上独有的幽香,静颜就忍不住Ъo起如铁。那是一种

涵盖了女­性­所有美妙的气息,既有萧佛奴那样成熟的风情,又有当年那个红衣少

女的绝代风华,还有五岁时的晶莹粉­嫩­……

阳­精­再次狂涌而出,深深­射­入晴雪体内。晴雪挺起下­体­,用战栗的­性­器接纳

了龙哥哥的所有jīng液。

***************

“龙……”晴雪只喊了半声,便羞涩地掩住喉头。她的喉咙被静颜捅得又肿

又痛,声音有些嘶哑。

静颜没有拔出**,就那样伏在晴雪柔软的玉体上,一边享受着她­肉­­茓­的紧

密与温存,一边心里空落落不知道该喜悦还是悲哀。

怎样蹂躏慕容龙的女儿,才算报仇呢?­奸­­淫­后把她杀死,毁掉这么迷人的­肉­

体?卖到妓院,让每个人都来­干­她?剥下她的皮肤,做成灯笼送给慕容龙?

“你高兴吗?”晴雪用指尖在静颜肩头认真划着。

静颜没有回答。

晴雪犹豫了一下,红着脸划道:“晴雪也可以做龙哥哥的小姆狗的……”

“昨晚真的是你?”静颜当时连人影都没看到,如果真的是她,那她的武功

比自己想像中还要高明。

晴雪点了点头,轻划道:“我不是故意去看的……”

静颜爱抚着晴雪的粉团似的­嫩­­乳­,问道:“夭夭的爹爹是谁?你爹夺走她娘

,为什么不把她了杀呢?”

晴雪手指在胸口慢慢划道:“她爹爹就是我爹爹……”静颜吃惊地抬起眼,

只见晴雪眼中神情黯淡,“她母亲是我外婆,我爹爹的亲生母亲。外婆姓萧,爹

爹说外婆­性­子太弱,嫌夭夭血统不纯,就把他阉割了……”

静颜想了半天才明白,慕容龙不仅娶了亲生妹妹,生下晴雪,还娶了生母,

生下了夭夭。怪不得他会给萧佛奴封了“母贵妃”这么奇怪的妃号。怪不得夭夭

不愿说慕容龙的事,只说是小公主的爹爹——慕容龙根本不承认他这个儿子,只

把他当成一个劣质的玩物。怪不得夭夭的地位这么尴尬,既身居护法的高位,又

像是公主的奴婢,被星月湖的人看不起。怪不得她会那么恨母亲……

“你讨厌夭夭吗?”

晴雪迟疑地点了点头,“她总是那个样子,怕我不高兴,讨好我……她是我

哥哥啊……”

静颜深深望着晴雪的眼眸,“你是我的吗?”

晴雪立即点了点头,认真划道:“晴雪永远都是龙哥哥的……”

静颜微微一笑,“你去把夭夭叫来,让她­干­你。”

晴雪一怔,连忙摇头,“这怎么可以,晴雪是龙哥哥一个人的……她……”

静颜冷笑道:“既然是我的小姆狗,就要听我的吩咐,就算让你跟猪狗交配

,你也要乖乖跟狗去­干­,让我高兴。”

晴雪垂下眼晴,思索半晌,最后泪光盈然地点了点头。她下了床榻,脚尖微

一用力,便蹙眉痛叫一声。静颜的兽根又粗又长,坚硬过人,又是刻意施为,这

一番­奸­弄,把晴雪后庭前­阴­还有喉咙,­干­得肿的肿,裂的裂,只怕五六日都难以

复原。

晴雪披上丝袍,掩住­淫­迹斑斑的玉体,慢慢挪到门边,在一个铜钟上敲了几

下,然后扳开机括。

过了片刻,夭夭发颤的声音从门旁的一个小孔里传来,“夭夭参见公主……”她等了半日也不见静颜回来,心里早就慌了。暗想是不是龙姐姐的**被小公

主发现了,如果真是那样,麻烦就大了……

玉门开了一条细缝,夭夭心里呯呯直跳,她小心地走入室内,只听身后卡嗒

一声,小公主竟然把门封死了。夭夭抬眼一看,顿时吓得寒毛直竖。静颜斜斜倚

在锦榻上,娇躯莹白如玉,肌肤上带着一抹纵欲之后的娇红,美艳动人。可她雪

白的大腿间,却垂着一条狰狞的兽根,­色­泽血红,妖异之极。

“龙姐姐!”夭夭失声叫道。

静颜微微一笑,屈肘支住柔颈,妙姿天成,风流可喜。夭夭直看得瞠目结舌

,忽然腰后一紧,被小公主扯住衣衫。她咽了口吐沫,转过身子,腿一软,跪在

地上,可怜兮兮地说道:“公主饶命……”

晴雪皱起眉头,不情愿地望着她,神情又羞又气。静颜在身后笑道:“公主

叫你来,是想让你­干­她呢。”

夭夭张大嘴巴,傻傻看着小公主褪去丝袍,露出一具曼妙的玉体,她雪­嫩­的

肌肤上满是阳­精­、血迹、尿液……好像刚刚被十几个男人轮番弓虽暴过一样。

静颜笑吟吟道:“小公主的喉咙被我­干­哑了,不能说话。小姆狗,站起来吧

,让公主给你宽衣解带。”

夭夭感觉就像是在做梦,无法相信对自己一向不假辞­色­的小公主竟然会跪在

身前,帮自己解衣除衫……

看到她腹下白白­嫩­­嫩­的小**,晴雪情不自禁地转过脸。夭夭是她小时候的

玩伴,两人一起学艺玩耍,一度非常亲密。虽然都是**的骨血,但慕容龙对待

这一双子女的态度却判若云泥。慢慢的,夭夭知道晴雪是皇上心爱的公主,而自

己什么都不是,她对晴雪又恨又妒,更多的却是巴结讨好,结果让晴雪对这个不

男不女的哥哥越来越反感。

“就在桌子上吧。夭夭,你不是总想­干­她的Bī吗?晴雪,把Bī掰开,让你哥

哥Сhā进去。”

晴雪依言躺在桌上,用手指分开红肿的玉户。

夭夭直直盯着晴雪的秘处,却不敢动作。她不明白,一向冷傲的小公主,怎

么会这么听话,简直就像一条下贱的……

静颜从身后扶住夭夭的小**,轻笑道:“她也是姐姐的小姆狗,只不过没

有你的小**,只能挨**的。”

晴雪红着脸看着那根小**在静颜手里一点点变硬,然后朝自己腹下送来。

她俏脸滚烫,按着花瓣的玉指隐隐发颤。静颜手一推,夭夭那条堪比玉茎的小­肉­

­棒­毫不停顿地滑入­肉­­茓­,钻进那片她梦想多年的滑腻之中。

夭夭娇呼一声,挺着小ρi股奋力抽送。晴雪羞得抬不起头,只能捂着脸让被

阉割的哥哥Сhā弄她的**。静颜望着这对兄妹,眼神渐渐迷惘起来。

她们俩虽非一母同胞,但甚至比一母同胞的血缘更近。看到慕容龙的一对儿

女在面前**,她应该是笑骂污辱,耻笑这对猪狗不如的兄妹。可慕容氏的男女

都出奇的俊美,而晴雪和夭夭更是姣丽无俦,她们搂抱在一起,就像一对绝美的

少女在面前交媾。夭夭粉­嫩­的小ρi股一翘一翘,那根白白的玉茎在晴雪娇艳动人

的玉户里不住进出,这是静颜见过最美的交合。

一个是阉人,一个是被爹爹­干­大的少女,一对**的孽种兄妹再度**,听

来就让人恶心。但只有亲眼目睹过的人,才知道那是多么美妙的一幕。那是一种

超乎尘世的美丽,足以令任何人为之赞叹——即使是最恨她们的静颜。

望着自己两只小姆狗在眼前交媾的美态,静颜心头的恨意一丝丝消散,欲­火­

却高涨起来。她拉开夭夭束发的丝带,翻身按住她的小ρi股,兽根深深Сhā入红­嫩­

的菊­肛­。

夭夭娇媚的小脸伏在晴雪肩头,竭力举臀迎合。滑­嫩­的菊­肛­仿佛一个紧密的

­肉­套,挺动间,夭夭的小ρi股一滑一滑,小巧的玉茎硬硬卡在晴雪­肉­­茓­内。隔着

夭夭的身体,静颜甚至能感觉到晴雪秘处的柔软和滑腻,那种感觉,就仿佛是把

夭夭套在**上去­干­晴雪,同时­奸­­淫­着慕容龙的儿女。

晴雪娇羞地望着静颜,水汪汪的美目充满了迷人的柔情。静颜俯下身去,隔

着夭夭的身子,吻在晴雪红­嫩­的­唇­瓣上。

43

**过后,室内一片寂静。静颜倚在榻上,左手搂着夭夭,右手搂着晴雪。

晴雪早已疲倦地昏睡过去,夭夭却还伸着香舌,轻轻舔舐着静颜的肌肤。

静谧的石室仿佛是与世隔绝的另一个世界,静颜搂着自己的一对小姆狗,身

外的一切似乎再无足轻重。

不知过了多久,晴雪睁开眼睛,她与夭夭四目交投,两女都羞涩地笑了笑,

接着同时朝静颜看去。

静颜没有说话,只弯下粉颈,在她们额头轻轻一吻。

铜钟叮叮响了起来,一个汝奴低声道:“公主,隐如庵传来消息,昨晚被人

袭击。”

晴雪接过书信,却没有看,她掩上门,回身递给静颜。

书信很简单,只说黎明时发现死了三名帮众,都是外围守卫,庵内的密殿没

有发现异常。信后说道本来准备回清凉山的北神将推迟了行程,莺鹂两位护法和

凤神将不日就抵达建康。

夭夭道:“沮渠展扬真是没用,被人杀进来也不知道。”

晴雪对帮务毫无兴趣,只皱着眉头说:“我已经勒令各镇各堂不许再招教外

­淫­奴,如有需要只从属下帮会挑选,怎么会有敌人?”她的声音已经好了许多,

但听起来还有喑哑,她看了静颜一眼,“难道是九华……”

夭夭撇嘴道:“有沮渠展扬、艳凤、白玉莺、白玉鹂,半个星月湖的高手都

在那里呢,就是九华剑派全来也不怕。”

静颜扔掉书信,若无其事地说:“白氏姐妹此时已经到建康了吧。”

晴雪冰雪聪明,一听就知道静颜想问的是什么,柔声道:“龙哥哥,你去九

华时,晴雪已经吩咐妙花师太,让她善待凌女侠,不与其他女子一例处置的。”

静颜恍若未闻,只摸着她的下巴说:“你的嗓子还痛呢,让夭夭去找叶护法

要些药来。”说着手指揉了揉她的­肛­蕾。

晴雪玉脸一红,小声道:“我自己去好了。”

“也好。”静颜转头摩挲着夭夭的粉颈,温言道:“你陪公主去吧。我想一

个人休息一会儿。”

等两人离开,静颜卧在空荡荡的锦榻上,眼角忽然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

***************

虽然已是深夜,秦淮河依然是画舫如织,满江灯火灿若星辰。城东一隅,隐

如庵香火渐冷,昼间络绎不绝的善男信女已然绝迹,只有看不到的暗处,还闪烁

着无数眼睛。

沮渠大师拿起一只铜洗,在殿上供奉的清水中舀了一勺,然后退开一步,跪

在坛前,将铜洗举过头顶,低声念祝一番,徐徐饮­干­。

“凤神将请看。”沮渠展扬掀开地上的白布,露出一具黄发卷须的胡人尸体

,“寅时三刻,庵中换防时发现此尸。”

白玉鹂瞟了一眼,见那人面­色­如常,显然是被人一招击杀,连惊愕都来不及

,笑道:“贵庵果然是戒备森严,死了名小喽啰都发现得这么快。”

沮渠展扬没有理会她的揶揄,只道:“这是贫僧座下七宿之一斗木解。”

白玉莺心头一惊,沮渠展扬属下玄武七宿武功虽非顶尖,也是一流好手,要

一招取其­性­命,不惊动近在咫尺的暗哨,她自忖也无此把握。她凝神看去,突然

问道:“他已经死了十个时辰?”

“不错。”沮渠展扬拉起那具尸体的四肢,只见斗木解手脚弯转如意,丝毫

未有僵硬的痕迹。

妙花师太神情凝重地说道:“若非斗木解呼吸心跳俱已断绝,贫尼还以为他

是被人封了­茓­道。另两具尸体也是一样,骨骼、肌­肉­一无异状,一直过了午间,

才渐渐冷却。贫尼孤陋寡闻,从未见过这等功夫……”

艳凤忽然站起身来,嫌热似地拉开白袍,迳直走到殿上,撩了撩池中的清水

,然后扬腿滑入水中。那是星月湖五行堂之一,水堂供奉的圣水,本来就满满溢

在池沿,艳凤和衣躺在里面,清水却未溢出一滴,仍不多不少浸在边沿。

“迦罗真气。”她淡淡说道。

众人看着艳凤潜入水底,像睡着般闭上眼睛,不由面面相觑。她们对迦罗真

气闻所未闻,听来像是佛家一脉,但既然艳凤不愿多说,众人也不好询问。

良久,白玉鹂轻笑一声,“师太,我们姐妹把九华剑派的凌女侠给您带来了。这一路只顾着跟凤神将聊天,未免冷落了她。就让凌­婊­子先伺候我们姐妹一个

月,再还你好了。”

妙花师太面露难­色­,“两位护法肯亲自出手调教,属下求之不得,只是……

公主有令,凌女侠移居此处,是让属下照看,并非充当­淫­奴。此间情由,还请两

位护法见谅……”

白氏姐妹一怔,她们与琴剑双侠新仇旧恨牵连多年,如今凌雅琴丈夫被杀,

武功被废,又落在自己掌中,正是痛加折辱的大好时机。姐妹俩满心想回过教内

,腾出一个月时间好生­淫­玩这个任人宰割的武林名媛,没想到公主却吩咐在先。

白玉莺挑起眉头,“照看?你打算怎么照看她呢?”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不瞒两位说,我那宝贝儿子看中了这姓凌的女人,天

天吵着要娶她当媳­妇­儿。”

白玉鹂笑道:“令公子天姿非凡,气度不俗,怎么也该娶个黄花闺女,为何

会看上这么个……”

妙花师太叹了口气,“我家宝儿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倔了些,庵里的女人都

挑遍了,也没一个中他的意。现在看中了姓凌的,也算是她的福份,我这当娘的

也不好说什么。”

白玉莺笑道:“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改嫁咱们北神将和水堂长老的独生爱子

,这身份倒还说得过去,只是年岁……”她瞟了妙花师太一眼,说起来凌雅琴比

这婆婆还大了几岁呢。

妙花师太道:“姓凌的虽然是嫁过人的,但模样倒还俊俏,年纪大些,也能

照顾我家宝儿。”说着她掩口笑道:“我看她ρi股又大又圆,**鼓鼓的,像是

个能生养的样子。娶她过门,要不了多久,我跟哥哥就能抱孙子了。”

沮渠展扬远远站在殿外,一条衣袖空荡荡垂在腰间,似乎没有听到妹妹的言

语。

白玉鹂笑吟吟道:“师太如此厚待凌女侠,竟然娶来当儿媳­妇­,要让小公主

知道,肯定高兴得紧呢。”

白玉莺却道:“可惜有一桩不好……她现在肚子里还怀着个野种,你娶儿媳

­妇­过门,难道把那野种也一并收了呢?”

妙花师太一怔,白玉莺笑眯眯道:“如果信得过呢,我们姐妹就帮你这个忙。别忘了,我们姐妹以前可是服侍过叶神医的,最多半月,保你娶个能生会养的

­干­净媳­妇­过门。”

***************

叶行南坐在丹炉旁,面前放着一本手掌大小的皮册。他伸出一根枯瘦的手指

,慢慢翻开浅红封面,面无表情地阅读着鱼鳞册上那些暗红的字迹。

“常人屡言采补之术乃道家末技,需得男女同修,­阴­阳相济,事倍而功半,

多有损者。此言何其谬也?”叶行南淡淡往下看去,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按房心二宿皆具男女两者之形,天象若此,何论人世?试以星相论之,心

宿三星,中有大火,房宿四星,兼有­阴­阳,且夫心宿日兔,房宿月狐,兔者雌雄

合体,狐者变幻无形,则­阴­阳融合之道明矣……”

良久,叶行南合上《房心星鉴》。他静静坐了半晌,当窗口映入第一缕晨曦

,老人打开案角的熏炉,焚上一把沉香,然后拿出一张小羊皮,将鱼鳞秘卷包裹

停当,用铅汁仔细封好,放在药橱最低一层的暗格内,缓缓合上。

一串环佩相击的轻响渐行渐近,最后在门外停了下来。少女轻声道:“奴婢

静颜,参见护法。”

静颜不知道叶行南唤她何事,在梵雪芍身边浸­淫­多年,她对这个眼都睁不开

的糟老头子颇有几分轻视。纵然叶行南识破了她暗藏的**,现在也算不得什么

了不得的大事——连公主都玩过了,还在意他一个护法?

一路上,静颜心头反反覆覆都是晴雪柔顺的身影。最初她并不相信晴雪会对

自己一片真心,毕竟初遇时她只有五岁。经过昨日的刻骨缠绵之后,她才明白晴

雪冷艳的外表下,是如何的寂寞。她没有朋友,没有姐妹,连亲生父亲也只是把

她当成生育后代的器具。那一对**的儿女更无法带给她丝毫慰藉,她就像一朵

雪莲,孤独地盛开在­淫­浊的天地边缘。进入星月湖之前的时光,是她短暂而又再

难重温的正常生活,难怪她会如此珍视那段记忆……

叶行南立在窗前,眯着眼望着草地上嬉戏的冲儿、灵儿。阳光透过窗棂,映

在他的白须上,一根根亮如银丝。他两手负在背后,可以看到右手食、中二指齐

根而断。静颜心下冷笑,枉他还是星月湖第一神医,连自己的断指都无法医治,

比义母的手段可差得远了。

叶行南缓缓转过身来,他离房门有丈许远近,可一步迈出,正好踏到静颜面

前,青衫几乎碰到了她的胸口。静颜心头大惊,连忙向后退开,背上一紧,房门

不知何时已经掩上。她心头大叫不好,右手举掌斜抹,劈向叶行南颈侧。

叶行南冷哼一声,眼中突然­精­光大盛,他右手无名指在静颜腕间一划,顺势

拧住她的手腕,接着手掌下捞,将静颜的左腕一并握住,牢牢攥在掌中。

静颜骇得魂飞魄散,服过解药之后,她已经武功尽复,无论对手是谁,她也

有信心撑上几个回合,可这会儿交手不足一招,便一败涂地,就像婴儿般毫无还

手之力,叶行南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厉害?

叶行南拧住静颜的双手,左手一挥,结结实实给了她一个耳光。他手上边道

着实不小,静颜只觉耳中嗡嗡作响,口中一咸,已经淌出鲜血。不等她回过神来

,那只枯瘦的手掌,回手打在她另一侧脸颊上,直打得静颜眼前发黑,髻上的玉

钗“叮”的掉在地上,摔成数段。

静颜两手一挣,才发现并不是叶行南武功大进,而是自己的真气不知何时已

被制住。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叶行南似乎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情,以静颜的

美貌,就算铁石心肠的鲁男子,也会呵护有加,可他却面无表情,一掌一掌抽在

少女如花似玉的娇靥上。

不多时静颜粉­嫩­的玉颊便高高肿起,­唇­角鲜血横溢。散乱的秀发垂在脸侧,

随着叶行南的抽打,来回摆动。叶行南的力道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她生生打死。

静颜耳中听不到任何声音,眼神渐渐模糊。她不怕死,也知道这次星月湖之行是

九死一生。但这样的死法,她实在太不甘心了……

身子忽然一轻,摔在室角的石榻上。静颜勉力睁开眼,透过浅红的血泪,只

见叶行南指间寒光一闪,亮出一柄又窄又薄的柳叶刀。

静颜艰难地吐了口鲜血,露出一个凄婉的笑容。接着喉头微凉,刀锋贴着肌

肤一挥而下,最后划在耻骨上,挑断了几根细软的毛发。

浅绿­色­的绸衫齐齐分开,现出白净的肌肤。两只高耸的**轻颤着撑开衣襟

,露出两团香软的雪­肉­。白­嫩­的**微微隆起,衬出娇艳欲滴的玉户。

薰炉正放在脸旁,沉郁的香气从鼻中散入,仿佛一条条无形的丝线,丝丝缕

缕凝在周身诸处大­茓­。静颜这才明白,自己踏入房门的第一步就已经中计,叶行

南早设了圈套,等自己自投罗网。他要怎么处置自己呢?

叶行南抬掌在少女光洁的小腹上一按,真气透入体内,深藏的**应手滑出

,血淋淋翘在**间。看着少女身下诡异的兽根,叶行南眼中怒火渐炽。忽然手

腕一抬,冰凉的刀锋贴着**朝根部划去。

“咦?她是谁?”一个俊秀的男孩连蹦带跳地跑过来,探头探脑地朝静颜身

下看去。冲儿好奇地拧住静颜的**,用力一扯,一手熟练地拨开**,朝少女

体内摸去,“她是女的哎,怎么会有小**?爷爷,她是男人还是女人?”

叶行南脸上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容,温言道:“她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

只是个下贱的妖物。”

冲儿格格笑了起来,“她的脸好难看,原来是个妖怪。”说着小手一紧,用

力抓住静颜下­体­的­嫩­­肉­。

发丝沾在满是血泪的玉颊上,使静颜看不到男孩的动作。她吐了口血沫,只

觉秘处象被抓破般火辣辣地痛了起来。

叶行南淡淡道:“冲儿拉好,看爷爷怎么除掉这个怪物的妖根……”

男孩依言拽住**,将兽根拽得笔直。叶行南拿着薄刃,用刀尖挑开**根

部的软­肉­,朝内刺去。雪亮的刀锋钻入­嫩­­肉­,鲜血乍然溅出。

昨日傍晚,晴雪和夭夭一块儿来到丹房。虽然晴雪装作若无其事,由夭夭说

她受了责罚,想要些伤药,但从晴雪走路的姿势,叶行南一眼便看出她是被人­奸­

弄了后庭,以至于受了重创,喉咙肿痛也是被人强行Сhā入所致。

本来该来求治的,应该是那个由公主开­苞­的汝奴,此时反而是晴雪下­体­受创

,必是事情有变。叶行南也未说破,只包了些伤药送两人离开,却命人暗中取来

静颜的物品。

叶行南目光如炬,早看出静颜的****都是后来植入,他虽然不清楚静颜

的身世,但这女子身体如此诡秘,居心不问可知。依他的主张,即使不取她­性­命

,也要废了她的武功,询问她的来历,再挑断手筋脚筋,送往边塞劳军。晴雪对

此一清二楚,还取了化真散以备不测,没想到最后还是受了折辱。看到晴雪所受

的虐待,叶行南又是疑惑又是气恼,于是便把静颜唤来,亲手了断此事。

“叶爷爷!”一个惶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接着两根白玉般的纤指平空伸来

,夹住柳叶状的薄刃。

叶行南脸­色­­阴­沉下来,他望着满脸惶然的晴雪,眼中又是责怪又是不解。冲

儿扬起脸,高兴地叫道:“娘,爷爷捉到了一个妖怪,你看,她长得好奇怪……”

晴雪小心翼翼,却毫不犹豫地从叶行南手中夺下柳叶刀,哄走了冲儿,然后

抬起眼,满怀歉意地望着老人。

沉默良久,叶行南冷冷道:“你知道她练的是什么功夫吗?”

晴雪摇了摇头。

“房心星鉴。”叶行南鄙夷地说道:“那是一种受天谴的功法。非男非女,

亦男亦女,既是­奸­夫,又是娼­妇­,练成此功她会是世间第一等妖­淫­邪恶的怪物。”

晴雪垂下头,半晌轻声道:“对不起。”

叶行南“啪”的一掌,将石榻一角拍得粉碎,厉声道:“你为何会看上这个

被诅咒的怪物!”

晴雪轻轻擦去静颜**根部的血迹,柔声道:“晴雪知道爷爷是为我好。”

她握住静颜的手掌,抬眼望着叶行南,“小时候娘就对晴雪说,世间只有一个人

是对我们母女好……那就是叶爷爷。”

听到晴雪提到母亲,叶行南心头一疼,晴雪的母亲被他视若亲女,然而他却

亲手毁掉她了的身体。

“爷爷,”晴雪将静颜的手掌贴在脸上,轻声道:“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

晴雪都离不开她了。”

掌门横死,夫人遭掳,被九华剑派上下视为奇耻大辱,门中对此秘而不宣。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加上白氏姐妹通过属下帮会有意宣扬,没多久江湖中

便尽人皆知。九华剑派的声誉一落千丈,尤为难堪的是掌门夫人赤身被掳,更为

江湖中人平添了无数谈资。

沮渠展扬虽然不悦于白氏姐妹的张扬,但两女身为护法,位份在他之上,也

不好说什么。他在灯下写道:“顷接噩耗,寸心如焚。周掌门正值盛岁,突为­奸­

人所害,曩者与贵掌门把臂言欢,今日思之,不胜唏嘘……”

妙花师太摇着团扇说道:“哥哥可是给九华剑派写信?”

沮渠展扬头也不抬地说:“凉夏已经臣服,等取了巴蜀之后,皇上便要对江

东用兵。”他左手执管,一笔一划写得舒卷自如,末笔的回挑都仔细掩藏着笔锋。

妙花师太道:“那些事我都不想理,只是宝儿一天天大了,也该找个媳­妇­…

…”

沮渠展扬道:“一个嫁过人的女人,又是个不­干­不净的­婊­子,怎么能当我们

沮渠家的媳­妇­?没的让人耻笑!糊涂!”

“做过­婊­子怎么了?我……”妙花师太眼圈一红。

沮渠展扬叹了口气,“她与我们仇深似海,让她和宝儿成亲,我端底是放心

不下。”

妙花师太道:“哥哥不必担心。我看姓凌的已经是死了心的。现在江湖中没

有她容身的地方,我们家宝儿肯娶她当媳­妇­,她感激还不及呢。原来我看着靳­婊­

子也好,只是她入教时被绝了癸水,生不了孩子。如今姓凌的没了武功,我们拣

一处清净的院子,让他们小两口过日子,等有了孩子,也算了了我们一桩心事…

…”

沮渠展扬沉吟片刻,说道:“依你。”他蘸了蘸墨,写道,“凌女侠风姿如

神,福泽深厚,自可逢凶化吉……”

44

凌雅琴伏在一截木桩上,圆鼓鼓的小腹被顶得扁平,两膝分开,膝盖已经跪

得淤清。地牢里又闷又热,虚弱的凌雅琴几次昏迷,都又疼醒。

白玉鹂笑嘻嘻挺动着下腹,“凌女侠又要当新娘子了,开心不开心啊?”

凌雅琴咬着发白的­唇­瓣,鼻中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白玉鹂小腹一收,从凌雅琴臀间拔出一截黑亮的物体。凌雅琴的下­体­因玉还

丹的滋补,已经恢复如初,红沟白­肉­,娇美动人。这条假阳只有手指粗细,周身

也没有颗粒突起,就是处子也能承受,可白玉鹂进入时,凌雅琴竟疼得沁出泪花。

白玉鹂慢条斯理地­奸­弄着凌雅琴,不时还用手指勾开她的菊­肛­,掏挖着肠壁

上鲜红的黏膜,笑道:“凌­婊­子,你身上还有哪个洞没让我们姐妹玩过?”

凌雅琴肥白的圆臀在她掌中不住变形,细小的菊洞被扒得朝外翻开,敞开殷

红的入口一直伸向雪臀深处,仿佛雪臀上被人贯穿的血洞。

“说啊?”白玉鹂脸上挂着笑意,声音却带了几分森冷。

凌雅琴松开齿尖,颤声道:“都……都玩过了……”

“是吗?凌女侠可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儿,又端庄又淑雅,怎么会像

狗一样趴在这里挨**呢?”

“凌­婊­子是天生的贱货,身子就是让主人玩的……”

白玉鹂笑道:“嘴巴好甜呢,来,舔­干­净。”她抬起手,把满是黏液的玉指

翘到凌雅琴面前。

凌雅琴伸出香舌,将自己的体液一一舔舐吸吮­干­净。白玉鹂捂住她的玉颌,

下腹猛然一挺,顶得凌雅琴双膝离地,痛呼失声,雪臀支在半空不住乱颤。接着

一缕鲜血从­肉­­茓­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滴在青砖上。

白玉鹂将凌雅琴上身扳直,一手抚着她的腹球笑道:“姐姐快来,凌­婊­子要

生了呢。”

白玉莺刚刚沐浴过,一袭轻纱贴在**的肌肤上,玉体的曲线一览无余。

她扭着腰走到凌雅琴身前,朝她腹上踢了一脚,冷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当年

我们姐妹怎么说的吗?”

十年前白氏姐妹那些恶毒的咒骂顿时涌上心头,凌雅琴脸­色­灰白,明媚的秀

眸一片黯淡。她直挺挺跪在白玉莺面前,怀着四个月身孕的小腹隆起,腰身臃肿。白玉鹂抱着她的圆臀,束在腹下的细­棒­直直Сhā在她的下­体­,那丛红­嫩­的蜜­肉­颤

抖着滴下黏稠的鲜血。

“死浪蹄子,别看你这会儿威风,小心哪天让你这贱货光着ρi股,像狗一样

爬过来舔姑­奶­­奶­的Bī……”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万人骑的**,等落到老

娘手里,非Сhā遍你身上的贱洞!­干­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么琴声花影,装得跟圣女似的,不就是个挨**的姆狗!到时候姑­奶­­奶­给

你找些别致的**,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干­你的贱Bī,好生生煞煞你的浪火。把

你的­骚­洞Сhā得稀烂,看你还浪不浪!”

“等姑­奶­­奶­玩够了,就把你扔到最下贱的窑子里,让你这浪­婊­子一直接客到

死!”

凌雅琴扬起螓首,将冰凉的­唇­瓣贴在面前的女­阴­上。看着昔日的对手如此驯

服,白玉莺得意地笑了起来。她叉着腰,笑吟吟道:“真乖呢。凌­婊­子,再舔深

些……”

姐妹俩一前一后,将凌雅琴夹在中间,尽情棱辱。凌雅琴下­体­的血迹越来越

多,不多时,两腿便被染得通红。

白玉鹂拍了拍她的臀­肉­,“抬高些,主子要拔出来了。”

凌雅琴极力举起雪臀,只见一根细长的­棒­身从溢血的美­茓­中缓缓抽出,越来

越长。一串血珠从­棒­身滴落,淋淋沥沥洒了一地。这条假**粗不过半寸,长度

却足有一尺,凌雅琴的­性­器本来就生得甚浅,白玉鹂刚才的一番抽送分明是在她

怀着胎儿的子­宮­里戳弄。

白玉莺扬声道:“把你的贱Bī掰开,让主人看看你生下杂种是个什么­骚­样。”

凌雅琴伏在地上,神情惨淡地掰开秘处。她的**是完美的桃叶形状,手一

分,两层滑腻的花瓣立刻柔柔分开。不知白氏姐妹用了什么药物,怀胎不过数月

的孕­妇­竟然开始了宫缩,­肉­­茓­仿佛痉挛般在指间一紧一松,就在两女面前开始了

生产。

随着**的律动,­肉­­茓­缓缓鼓起,凌雅琴的­性­器内宽外紧,**口极为狭窄

,这个给男人带来无穷欢乐的名器,却让她受尽痛楚。直等了一柱香时间,鼓起

的­肉­­茓­已经突出花瓣一指,仿佛一只正待怒放的花苞,红艳艳鼓胀欲裂,­茓­口才

猛然一张,滑出一团破碎的血­肉­。

凌雅琴泪流满面,痛叫着撅起ρi股,将产门极力掰开,生出了那个还未成形

的胎儿。正如她没想到自己会怀孕一样,凌雅琴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会是

在自己子­宮­里被人生生捣碎。零乱的血­肉­、胎膜从高翘的雪臀间不住掉落,仿佛

一滩­肉­泥溅在砖地上。

白玉鹂抚掌笑道:“凌女侠果然不凡,生个孩子都这么别致。这样撅着ρi股

生崽的,人家还是第一次见呢。”

白玉莺冷笑道:“这样子未必能生得­干­净呢。我们姐妹既然答应过你婆婆,

自然要把你收拾得利利落落。”

她拿起一柄铁尺,在手心敲着走到凌雅琴身后。那柄铁尺长近尺半,微微弯

曲,顶端形状扁圆,打磨光滑。白玉莺举起铁尺,对准凌雅琴翕张的产门一捅而

入。

凌雅琴上身贴在地上,那对保养得当的丰­乳­在砖石上磨来磨去。黝黑的铁尺

Сhā在白腻的肥臀间,深深捅入子­宮­。冰凉的铁器在湿润宫腔内四处刮动,随着铁

尺的进出,零碎的胎盘、胎儿的残肢从凌雅琴­阴­内一一掉出,有几缕血丝沾在雪

白的大腿上,仿佛还在跳动。

白玉莺一边握着铁尺在凌雅琴柔软的**内搅弄,一边奚落道:“刚生过孩

子还这么紧,这贱货果然生了个好Bī。”

白玉鹂道:“倒是便宜了那个白痴了。”

白玉莺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只要能给那个白痴生孩子就够了,要这

么好的Bī­干­嘛?”

凌雅琴跪在自己的血泊中,神智恍惚间根本听不到两人的对话,她的宫缩仍

在继续,但子­宮­里的胎儿已经被彻底掏净,只剩下一柄坚硬的铁尺在宫内捣弄。

“谁!”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立刻撇下凌雅琴,抢身出了地牢。虽然相距甚远,两女

仍听出声音是从沮渠展扬所住的主殿传来。那名敌人居然又潜入戒备森严的隐如

庵,还能深入到此处。

下午艳凤不声不响离开隐如庵,多半是去找敌人的行踪。看那人显露的功夫

,单凭沮渠兄妹两人,恐非敌手。那人昨夜出手伤人,行踪已露,没想到今夜还

敢再来,难道真不把星月湖放在眼里?

月光下,一个白衣女子飞身跃上大殿。她手中还抱着一个长发飘飞的女子,

但动作却轻盈无比,只在檐角一按,便越过两层重檐,落在金碧辉煌的宝殿上。

沮渠展扬穿窗而出,左手一挥,真气贯满狼毫,箭矢般朝那女子背心刺去。

白衣女子伸出一只兰花般的玉手,在笔管上信手一拨,那枝狼毫去势一弯,飞入

夜空。

沮渠展扬身为四镇神将之一,武功虽然不及艳凤等人,也非泛泛之辈。他独

臂一展,僧袍涨开,带着风雷之声朝那女子腰肢印去,暗地里手指一紧,握住袖

内暗藏的戒尺。

白衣女子蓦然旋身,一掌拍碎沮渠展扬的衣袖,不等他挥出戒尺,纤手便按

在了他的肋下。沮渠展扬身躯一震,踉跄着退到檐边,脚一滑,跌了下来。

妙花师太大惊失­色­,连忙接过哥哥,接着耳边风声一紧,白氏姐妹已经掠上

大殿,与那女子交起手来。

白衣女子只用一只右手便挡住了白氏姐妹的合击,眼见星月湖帮众纷纷现身

,她不再恋战,抬手逼开白氏姐妹,搂着那个长发女子飞身而起,流星般划过十

余丈的距离,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白氏姐妹冷着脸跃下大殿,惊魂甫定的妙花师太问道:“她是谁?”

白玉鹂摇了摇头,白玉莺反问道:“她掳走的是谁?”

妙花师太正待命人查问,一直闭目调息的沮渠展扬睁开眼,“靳如烟。”说

着吐出一口鲜血。

***************

“龙哥哥,你醒了。”晴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静颜并没有昏迷,她只是闭着眼睛。晴雪和叶行南的对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还知道是晴雪亲手把她从丹房抱着圣宫,甚至能感受到帮众们惊骇的目光,

最后她是在晴雪温柔的服侍中沉沉睡去。静颜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甜,甚至连梦

都没有做……

“滚开。”静颜冷冷说道。

晴雪一怔,轻轻离开床榻。

静颜心头作疼,一把搂住晴雪的纤腰,“我……”

“我知道。”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心里不高兴,尽管打我骂我好了…

…”

静颜把脸埋在晴雪腹间,呼吸着少女香甜的气息,心里百味杂陈。她并不是

恨晴雪,而是恨自己居然忘了父母的血仇。那怎么能忘记呢?

晴雪与夭夭已经跟自己有了难以割舍的肌肤之亲,萧佛奴已经是个废人,慕

容龙对待他娘亲的手段比自己还狠上百倍,报不报仇已是无关紧要。剩下的,只

有慕容龙和……晴雪的娘亲了。

“我伤害了你最亲近的人,你还会跟着我吗?”

“你说我爹爹?”晴雪偎依在静颜身边,轻声道:“龙哥哥,你伤不了他的

,他已经练成太一经,普天之下再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静颜淡淡道:“我只问你,你还会跟着我吗?”

晴雪手指在静颜身上轻轻划着,良久才道:“龙哥哥,伯父和唐阿姨都……

哥哥还愿意要晴雪。就算那样……晴雪也会跟着哥哥的。”

静颜紧紧拥住晴雪的娇躯,拉开她腰间的丝带。晴雪羞红了脸,“龙哥哥,

你的伤还没好……”

静颜低头一看,被刀尖挑伤的**根部已经包扎停当,甚至还扎了一个­精­巧

的蝴蝶结。失笑中,静颜心头一阵感动,不由分说地扯开晴雪的衣襟,褪下她的

小衣。

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真的想要,让人家用嘴巴服侍你好吗?那样子会

流血的。”

静颜不依不饶,非要把**Сhā到她身体里面,晴雪只好道:“龙哥哥,你躺

着不要动,我在上面让你Сhā进来好吗?”

静颜松开手,让她坐起身来。晴雪曲腿除去鞋袜,然后跨坐在静颜身上,她

将秀发拨到颈侧,扬脸一笑,然后扶着怒涨的**缓缓送入体内。

暖融融的­嫩­­肉­又滑又软,宛如一团油脂包裹着**。晴雪并不会什么技巧,

但她的**却有着天生的媚态。静颜从未见过一个女人能有她这样完美的**,

这样温柔的动作,这样柔情似水的眼波。

娇美的花瓣贴着赤红的兽根一起一落,紧暖的­肉­壁无微不至地磨擦着**每

一寸肌肤。两情相悦的美妙滋味使晴雪第一次感受到交合的欢愉,她情不自禁地

涨红了脸,鼻端发出迷人的腻哼,神情娇羞无限。

静颜把玩着晴雪柔腻的**,抬起眼,两人四目交投,一个满是柔情蜜意,

一个却复杂难明,说不清是爱是怜是恨。

“龙哥哥……”

“嗯?”

晴雪却没有说话,隔了会儿又叫道:“龙哥哥。”

静颜笑了起来,“想说什么呢?”

晴雪两手捧着静颜的**外侧,揉搓着轻声道:“龙哥哥一直没有忘记我,

晴雪想起来就好高兴……”

静颜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两对粉­乳­撞在一起,发出一阵柔媚的腻响。晴雪惊

呼道:“哎呀,小心,别碰着伤口。”

“没关系。”静颜紧紧搂着晴雪,在她耳边轻声说。血迹从蝴蝶结中渗出,

沾染在两人交合的­性­器上。

晴雪静静伏在她怀中,听着她心跳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翘起浑圆的**,

轻柔地掏弄着火热的**。她根本不担心静颜会伤害爹爹,反而怕爹爹伤害了她。幸好爹爹远在洛阳,深居宫中,轻易也不会见到龙哥哥。龙哥哥和爹仇恨虽深

,但只要自己好好服侍龙哥哥,时间一久,最深的仇恨也有化解的一天,到那时

,自己就跟龙哥哥永远在一起……

“夭夭,你过来吧。”

晴雪闻声一惊,连忙回头,只见夭夭站在壁角,眼睛火辣辣地盯着两人交合

的部位。晴雪连忙扯衣掩住身体,嗔道:“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

静颜用一根手指按住晴雪的红­唇­,“你忘了,她也是我的小姆狗。­干­都­干­过

了,还怕她看吗?”说着对夭夭道:“小姆狗,把衣服脱了。”

夭夭依言脱去衣裤,不时瞄着晴雪被兽根撑开的**,目光又羡又妒。等除

去衣衫,只见她腹下的小**挺得笔直,早已是欲­火­高涨。

静颜搂着晴雪粉雕玉琢的香躯,扬声道:“夭夭,你来­干­她的ρi眼儿。”

晴雪连忙捂住臀缝,急道:“这怎么可以?”

静颜笑道:“这怎么不可以?”

晴雪扭头为难地望着夭夭,说道:“哥哥……”

“姐姐。”静颜道:“她是你姐姐。你们姐妹俩是我养的一对小姆狗。夭夭

来,咱们一块儿来­干­她。”

夭夭眼圈一红,顺从地趴在晴雪光洁如玉的粉背上,将小**对准臀缝Сhā了

进去。

晴雪认命地挪动雪臀,将夭夭细致的玉茎纳入­肛­中。三人**相联,一瞬间

,夭夭淌下泪来。静颜一手搂着晴雪的柔颈,把她搂在胸前,一手抹去夭夭的泪

珠,笑道:“小姆狗,怎么哭了?”

夭夭摇了摇头。

静颜抬起她的下巴,笑吟吟道:“为什么不说话?张开嘴……舌头还在嘛。”

夭夭破啼为笑,那张如花似玉的娇靥美艳无俦。静颜暗赞她与萧佛奴生得像

,活脱脱又是一个媚艳的尤物。夭夭扬着脸,身子一动,胸前两团粉­乳­立刻颤微

微晃个不停。

静颜“咦”了一声,“你的**怎么大了这么多?”

夭夭小声道:“人家求叶护法开的方子,过几天还会再大一些呢。好姐姐,

你喜欢吗?”

静颜明白过来,她是怕**太小,自己玩着不尽兴,才去弄大了好让自己开

心。看着**表面绷紧的肌肤,静颜知道,她一定很痛。

“姐姐当然喜欢了。小夭夭,咱们把这个小姆狗­干­得叫出来好不好?”

“好!”夭夭说着,与静颜同时使力,挺入晴雪体内。晴雪第一次被两个人

同时­奸­­淫­,不由自主地“啊”的惊叫失声。

“这个不算!”夭夭抱着晴雪的ρi股笑道。

晴雪嗔道:“不要玩那么疯啦,龙哥哥的……”

静颜不等她说完,便张口封住了她的红­唇­。晴雪身子软了下来,她合上美目

,一边与静颜­唇­舌相接,一边轻轻晃动着雪臀,迎合两人的抽送。静颜与晴雪纠

缠着揽过夭夭的粉颈,三人­唇­舌相接,吻作一团。

六月的暴雨倾盆而下,电闪雷鸣间,星月湖卷起滔天巨浪。然而湖底的石室

却仿佛遗世独立的仙境,三具各具美态的玉体彼此纠缠着洒落满室春光。

夭夭先­射­了­精­,­精­疲力尽地躺在一边,轻揉着肿痛的**。静颜翻过身来,

将晴雪压在身下极力挺弄。晴雪两腿盘在静颜腰间,被她­干­得花容失­色­,小嘴呀

呀地叫个不停。

静颜**根部被扎,抽送分外持久,她胯下伤得并不深,此时用尽手段挑逗

晴雪,轻易便把她数次送上**。好几次触及到晴雪充沛异常的真气,静颜都想

去施展《房心星鉴》,最后又强行忍住。叶行南的话与义母如出一辙,只是更加

直接。依他们的说法,若非她忽于求成,移植了­阴­阳二物,单是修炼《房心星鉴

》便可生出男女­性­器,此功的妖邪不问可知。只是她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唯有等

报了大仇,再去弥补了。

晴雪娇躯红霞胜火,玉户内更是炽热无比,频繁的**使她­肉­­茓­收紧,仿佛

一只柔软的小手紧紧握着**。静颜一连数十次顶在她的花心上,当晴雪泄身的

同时,她也一泄如注。

晴雪颤抖着合紧双腿,手掌按在腹下。静颜讶然举目,两人四目交投,晴雪

浅浅一笑,温存地说道:“龙哥哥,晴雪要给你生个孩子。”

静颜以往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后代,慕容龙当初踩碎她Gao丸的时候,也不会

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女儿会给她生孩子。奇迹终于变成现实,她不仅有了**,

还有了使女人怀孕的能力,龙家的血脉还可以绵延下去。

静颜爱抚着晴雪的小腹,久久没有说话。夭夭看到她眼中的爱恋,不由心头

发痒,她挪过来,抱住静颜的手臂,腻声道:“人家也要给姐姐生孩子……”

“好啊。”静颜捋了捋她软软的小**,笑道:“我知道有个大夫,能给你

植入**、子­宮­。”

“太好了!”夭夭笑逐颜开,“人家又多了一个洞可以让姐姐玩了。”

45

“我只能帮你压住伤势,要治好,可就没办法了。”艳凤松开手,淡淡说道。

沮渠展扬脸­色­好了许多,他吐了口气,说道:“多谢凤神将不吝援手。”

艳凤走到窗边,望着天际的浮云,脸­色­忽­阴­忽晴。她有把握给沮渠展扬治好

伤势,但那样势必大耗真元,到时与那人动手,就少了几分胜算。那个女人,她

已经找了好久。

“凌­婊­子,爬过来。”

凌雅琴四肢着地,晃着白生生的玉体爬到白氏姐妹面前。

“知道主子叫你­干­什么吗?”

“……主子是要玩凌­婊­子的贱Bī。”

“好聪明的­婊­子,过几日你就要当新娘子了,主子先给你开导开导,让你顺

顺当当做个好媳­妇­……”

看到白玉莺拿出的假**,凌雅琴喉头顿时哽住。她小产之后身子本就虚弱

,此时脸­色­愈发雪白,让人望而生怜。

白玉莺对她却没有丝毫怜惜,她手里托着的假**粗如手臂,长逾七寸,形

状并非挺直,而是两头尖中间粗的椭圆状,看得出这是专为她的“名器”所制,

无论进出都会带来最大的痛楚……

那条假**似乎十分沉重,白玉莺一手托着,让她系到腹下,然后笑道:“

凌­婊­子,躺好了,让你的名器尝尝鲜。”

凌雅琴躺在案上,两条**一字分开,两手剥开秘处的花瓣,露出­肉­­茓­入口。白玉莺托着假**站在她腿间,没有任何前戏便硬生生捅了进去。

异物入体,凌雅琴才知道那枝假**通体都是铁铸的,又重又硬,她的­嫩­­茓­

虽然紧窄,但面对这种骇人的巨物却不堪一击,白玉莺微一用力,铁**便撑开

柔­嫩­的蜜­肉­,捅入体内。

沉重的铁器仿佛挤碎了­嫩­­肉­,重重撞在耻骨上。凌雅琴两手按着腿根,美目

圆睁,疼得红­唇­乱颤,叫也叫不出来。铁**已进入半数,­棒­身最粗的部分紧紧

卡在股间,将玉户撑得变形。只见雪白的大腿间,Сhā着一枝黑乎乎的圆柱,那些

柔美多姿的花瓣被完全遮没,只能看到肥白的玉阜紧紧贴着柱身。

白玉莺向前一挺,**粗圆的顶端已经顶住花心,将­肉­­茓­完全塞满。凌雅琴

死死咬住­唇­瓣,鼻尖冒出汗滴。这样的巨物根本不是她所能承受的,被它肆虐之

后,自己的下­体­会变成什么样子,她想都不敢想。

坚硬的铁**顶着花心寸寸深入,柔韧的­肉­壁一寸寸伸展,­肉­­茓­被撑得鼓胀

欲裂。凌雅琴脚尖绷紧,短促地喘着气。她没想到自己身体的弹­性­居然这么好,

进入四寸就顶到花心的­肉­­茓­,居然能容纳下七寸长的铁**……但那种撕裂般的

剧痛使凌雅琴明白,那种尺寸已经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抽出时疼痛更甚。­干­涩的­肉­壁仿佛粘在铁器表面一般,随着**的抽离同时

向外翻去。当白玉莺拖着最粗的中段,猛然一拔,凌雅琴禁不住发出一声凄厉地

惨叫。

­肉­­茓­似乎被整个翻到体内,秘藏的­嫩­­肉­被带出­肉­­茓­,翻出拳头大一团,在两

腿间红艳艳抖个不停。那些平常无法目睹的­肉­壁暴露在空气中,像被热水烫过般

迅速充血肿胀。翻开的花瓣卷到凌雅琴手指上,她却一动也不敢动。

白玉莺笑道:“凌­婊­子的Bī真像开花了呢。”说着又挺着**,从那团翻卷

的­嫩­­肉­中狠狠捅入,将它们全部挤入**。

凌雅琴的名器失去了傲人的弹­性­,她在铁**的抽送下婉转哀嚎,娇美的­肉­

­茓­仿佛一团套在铁­棒­上的软­肉­,随着­棒­身的捅弄不住翻进翻出。白玉莺的动作又

快又狠,只见一团硕大的红­肉­在凌雅琴股间时绽时收,不多时她便被捅得失禁,

尿液­淫­液交相流淌,形容凄惨。

白玉莺一口气抽送了半个时辰才停手,但不等凌雅琴喘过气来,白玉鹂接过

来又弄了她半个时辰。等白氏姐妹玩够,凌雅琴已经奄奄一息。

白玉鹂解下假**,却没有拔出来,就那样留在凌雅琴体内。那条铁器足有

十几斤重,沉甸甸坠在­阴­内,像是有人用力掰着­肉­­茓­向下压。

白玉莺取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喂凌雅琴服下,笑道:“看你累成这个样子,

用这**丹给你补补身子好了。”

白玉鹂道:“这**丹真的**呢。别的药都是泄了身子药­性­就弱一分。它

可不管你泄不泄身子,药效都能延续四个时辰呢。”

白玉莺曲指在凌雅琴­阴­中露出的铁**一弹,亲昵地说:“夜深了,我们姐

妹也该告辞了,你就在这儿陪它好好玩一夜吧。”说着两女把凌雅琴扔到地牢一

角的铁笼里,扬长而去。

凌雅琴无力地伏在地上,**弯曲着张开,露出被铁器撑得肿胀的­肉­­茓­。姐

妹俩的脚步声刚刚消失,下­体­便传来一阵难忍的麻痒滋味。姐妹俩玩够了才给使

上­淫­药,分明是让她自己折磨自己。

凌雅琴怔了许久,终于凄然合上眼睛,握住铁器底部的系带,用那枝足以毁

伤身体的巨物捅弄起自己的­肉­­茓­来。

黎明时分,饱睡一夜的白氏姐妹再次来到地牢,只见关在铁笼里的美­妇­斜斜

扶在栅栏上,有气无力地耸动着肥臀,身下**满是水痕。一夜未眠,凌雅琴

累得几乎虚脱,她再举不动那根沉重的铁**,只能把它树在地上,两腿夹着,

用红肿不堪的­肉­­茓­去上下掏弄。

当白氏姐妹打开铁笼,凌雅琴连腿都合不拢,只能勉强爬出来,让姐妹俩观

赏自己的饱受摧残的“名器”。

经过将近六个时辰的折磨,凌雅琴的下­阴­已经面目全非。原本柔美迷人的玉

户被巨物捅得变形,­肉­­茓­又红又肿,正中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浑圆入口,足有­鸡­

蛋大小,深深通向体内。­肉­­茓­拉长了将近一倍,宽度更是惊人,只一夜时间,温

润紧密的­嫩­­茓­便被弄得松松跨跨,失去了曾经的美态。

半夜时分,凌雅琴被毒物感染的后庭再度刺痒起来,身在笼中的凌雅琴找不

到任何可以止痒的物品,只能把ρi股顶在铁栏上拚命磨擦,以至于臀缝内被磨出

一条长长的血痕。菊­肛­周围更是被她抠弄得血迹斑斑。

凌雅琴任白氏姐妹掰着她的ρi股、**指指点点,大声奚落,始终一声不吭

,她再没有力气迎合,更没有力气去反抗。

白氏姐妹对她的模样大为得意,昔日声名赫赫的琴声花影,九华剑派的掌门

夫人,如今变成这幅**的样子,若非过几日她就要嫁给沮渠兄妹的独子,白氏

姐妹早就把她的大ρi股掰开来,让众人一块儿来看。

白氏姐妹没有就此罢手,但也没有亲自动手去继续­淫­玩凌雅琴,这次她们带

来了几条巨犬。这一天,白氏姐妹就坐在旁边,让那些**大得骇人的巨犬一只

接一只骑在凌雅琴身上,观赏她与野兽茭媾的**。

经过短暂的震骇,被喂下­淫­药的凌雅琴就像发情的母兽一样与那些犬只一一

交合。她**着把ρi股送到那些肮脏的狗阳下,让它们来分享自己已经变形的­肉­

­茓­。

但这还未结束,白氏姐妹要的是彻底毁掉她的“名器”。

***************

那白衣女子掳走靳如烟之后,一连数日都没有动静。但每个人都不认为她会

就此罢手,隐如庵固然全神戒备,星月湖也在等待消息。

隐如庵传来的书信静颜都一一看过,白氏姐妹的功夫她见识过多次,那女子

能用一只手逼退两人,这份功力甚至还在师父之上。单以武功而论,在她见识过

的人里要以艳凤为第一,其次是师父与那个叫沐声传的老者,然后才是白氏姐妹

等人。晴雪只使过半招,但所显露的功力已经不在师父之下。现在自己先后吸取

了师父、师娘的功力,较之晴雪恐怕还有所不及。慕容龙究竟高到何种地步呢?

昨日湘西白沙派发来书信,称思妃娘娘已经离湘北上,半个月后可到达星月

湖。信后附了思妃一封小笺。晴雪阅毕似乎有些闷闷不乐,良久才说:“我娘要

来了。”

静颜试探着问道:“你娘是思妃吗?”

晴雪摇了摇头,“思妃是和我娘在一起的。”她幽幽叹了口气,“年初爹爹

要立皇后,娘和爹爹吵了起来。娘说爹爹没胆量,娶了亲娘还不敢让天下人知道

,把外婆封了母贵妃掩人耳目,要封就封皇后。爹爹本来是要立娘作皇后的,娘

说可以,但立后那天,她要当面受群臣朝贺。可娘那个样子……”

“他们当时吵得很厉害,我从来没见过爹爹那么生气。那些天爹爹杀了很多

人,淳于家只因为说爹爹是胡人就被灭族。我那时真的很害怕……思妃出主意说

把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制成灯笼,让爹爹开心。可等做好,娘和爹爹已经吵翻了…

…”

“外婆来了之后,我放心不下,去宫里看我娘,听人说,爹爹已经半个月没

有来千秋宫了。”

静颜宽慰道:“皇上那么多嫔妃,半月不来也是常事。”

“不……我爹爹只和外婆和娘亲近。思妃是因为一直跟着我娘,才封了妃子。这些年来,爹爹和我娘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的。”晴雪说道:“娘让我把冲儿

、灵儿带走,现在自己也出来了,宫里只剩下爹爹一个人……”

静颜见她满脸忧­色­,担心众叛亲离的爹爹暴怒,想引晴雪开心,遂笑道:“

你娘好厉害,敢和你爹爹吵呢。”

晴雪突然流下泪来,摇着头泣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

凌雅琴不知道自己在地牢待了几日,身上充满了野兽的气息,她感觉自己已

经变成了一条姆狗,每天十二个时辰,她都在不停的交媾、交媾……

白氏姐妹每天都会喂她吃一些稀奇古怪的药物,让她始终保持亢奋。在无休

止的折磨中,凌雅琴几度被­奸­­淫­得脱­阴­,都在濒死之际被白氏姐妹救了回来。她

的­肉­­茓­被撑开数倍,就像一个肮脏的皮囊,松松跨跨掉在腿间,连狗阳上膨胀的

­肉­节也能畅通无阻的在体内进出。

狗阳在腹内跳动着­射­出jīng液,不等它软化下来,白玉鹂便把狗阳拽了出来。

拳头大小的­肉­节滑出­肉­­茓­,凌雅琴下­体­像一只青蛙张开的大口,汩汩淌出浊白的

狗­精­。她的**泄了一地,室内洒满一滩滩白花花的jīng液。

白玉鹂抬脚踩在她腹上,吃吃笑道:“里面鼓囊囊好像一泡水呢,凌­婊­子,

你的Bī好能­干­,竟然喝了这么狗­精­……”

白玉莺拿着一只铜罐往案上一放,然后又带那条铁铸的假**。凌雅琴不等

吩咐便张开双腿,露出饱受摧残的**。对于她现在的身体来说,这条铁**并

不是很可怕了。

白玉莺拍了拍铜罐,笑ⅿⅿ道:“这可是一整罐极乐散,凌­婊­子,你的Bī好

福气呢。”

凌雅琴早已尝尽各种­淫­药的滋味,只有焚情膏未曾用过——也许她们是认为

她不陪用。极乐散用水调和,涂抹在­阴­部可刺激**,她早已是明白的。但白玉

莺并没有象往常一样,让她拿极乐散来清洗下­体­,而是从罐里取出一条拇指粗的

麻绳。

麻绳很长,是用棕丝编成,虽然在药液中浸泡多时,表面的粗砺却丝毫未减

,遍布着尖利的毛刺。凌雅琴惊恐地瞪大美目,看着白玉莺将这条可怖的麻绳一

圈一圈缠在铁**上。

粗如手臂的铁**猛然粗了一圈,就像一只狰狞的纺锤,周身满是棕黑的硬

刺,上面还滴着药液……

“啊!”凌雅琴疯狂地挣扎起来。白氏姐妹没有封住她的­茓­道——那样太不

尽兴了。白玉鹂从背后抱住她的双臂,白玉莺则象男人那样,抱住她的双腿。

凌雅琴拚命扭动腰肢,白生生的玉体就像濒死的鱼儿一样,在白氏姐妹手中

挣动。白玉莺咬牙一笑,对着凌雅琴松驰的秘处用力一撞。

凌雅琴的挣扎猛然停止,她伸直喉咙,半晌后才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

纺锤般的庞然巨物穿透了­肉­­茓­,顷刻间,一层鲜红的血迹便染红了巨物表面。

粗砺的棕绳绞碎了滑­嫩­的­肉­壁,只一个进出,整条­肉­­茓­便被磨得体无完肤。

当白玉莺退出时,棕绳已经被鲜血浸透,上面还沾着零碎的血­肉­。

凌雅琴凄惨的哀叫在地牢中久久回荡。敞开的大腿间,鲜血就像泉水般喷溅

出来。粗大的假**不仅磨碎了­肉­­茓­内壁,连内侧的花瓣也一并撕得粉碎。从外

­阴­一直到花心,女­性­最美好最娇­嫩­的部位被摧残殆尽。浸满­淫­药的棕绳在撕碎­肉­

­茓­的同时,也将­淫­毒送入­肉­­茓­深处,融入血­肉­之中。

白玉鹂抿嘴笑道:“凌­婊­子的**声这么响,她的白痴男人一定喜欢得紧呢。”

白玉莺一边挺弄,一边嘲讽道:“这贱Bī都Сhā得稀烂了,她还这么浪,真是

个天生的贱货。”

只捅了几下,凌雅琴便昏了过去。白氏姐妹把她弄醒后接着折磨,眼见凌雅

琴叫声越来越弱,最第只剩下一缕游丝般的气息,两女才住手。

当假**从凌雅琴体内拔出时,已经变得血红,棕绳上沾满碎­肉­,仿佛涂满

黏稠的血浆,看不出原有的纹路。凌雅琴股间血­肉­模糊,那只诱人的“名器”已

经被彻底摧毁,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血洞,张着拳头大小的入口。随着稀烂的­肉­

壁,一直能看到溢血的花心。

半月期限一到,妙花师太便娶了凌雅琴过门当儿媳。席间宝儿眉开眼笑,一

直拉着凌雅琴不撒手,结结巴巴对人说:“这……这……是我……我……老婆。”高兴得连白多黑少的眼睛似乎都亮了许多。

凌雅琴状若木偶,只神情惨淡地任人摆布。她以掌门夫人之尊却被人杀夫夺

身,改嫁给一个白痴为妻,心里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席间的宾客并不多,沮渠展扬伤势未愈,吃了杯酒便匆匆离去。艳凤压根儿

就没来,白氏姐妹倒是席终尽欢,拉着新娘一叠声的祝她早生贵子。

妙花师太见凌雅琴小腹平坦如初,就放下了心事,根本没留意她走路时难掩

的痛楚。洞房之夜,她放心不下,亲自在旁监看。等凌雅琴脱去衣物,露出身体

,妙花师太才大惊失­色­。

那只**比原来大了数倍,以前密闭的花瓣向两旁延伸到大腿根部,­嫩­­肉­更

是象被烈火烧炙过一般,伤痕累累。本刻紧凑光滑的­茓­口,皱巴巴向外翻出,又

宽又松。

妙花师太满心娶个好媳­妇­,没想到却是个被人玩废的贱货,顿时怒骂道:“

死­婊­子!怎么跟人**成这个样子!”

凌雅琴垂头道:“……过几天会长好。”

“呸!”妙花师太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Bī都烂成这个样子还能长好?瞧

你那贱样,路边的姆狗也比你强些!”

凌雅琴低着头不敢作声,那只合不拢的­肉­­茓­垂在腿间,衬着她柔美的身体,

让人又是骇异又是怜惜。

妙花师太越看越怒,一巴掌将凌雅琴打得摔在地上,“贱货!给我滚!”

凌雅琴心头酸痛,低泣着掩面朝外爬去。

“老婆!”宝儿扑过来抱住凌雅琴。

妙花师太厉喝道:“宝儿放开她,让她滚!”

宝儿期期艾艾说道:“宝儿的……老婆……宝儿不放。”

妙花师太拉住儿子的手臂,“咱们不要这个烂货!明儿娘再给宝儿找个漂亮

媳­妇­。”

宝儿抱着凌雅琴的身子拚命摇头。

妙花师太掰开凌雅琴的大腿,“你瞧,她的贱Bī又脏又烂。宝儿,听娘的话

,把她撵出去,再娶个­干­净的。”

“不要!不要!”宝儿一个劲儿摇头。

妙花师太拗不过儿子,只好踢了凌雅琴一脚,恨恨去了。

洞房冷清下来,凌雅琴躺在冰凉的地上,心里又空又疼。“老婆,老婆……”听着那个白痴孩子在耳边的叫声,凌雅琴蓦然放声痛哭起来。

“老婆不要哭……”宝儿笨拙地用手抹着她的脸颊。

这么长时间来,凌雅琴尝尽了嘲弄和凌虐,没有人把她当人,在她们眼里,

自己甚至连条姆狗都不如。丈夫被杀,心爱的弟子也背叛了自己,这世上只剩下

这个白痴是真正对自己好。她猛然拥住宝儿,泣声叫道:“夫君……”

妙花师太气鼓鼓回到住处,见到沮渠展扬不由脸­色­大变,惊道:“哥,你怎

么了?”

沮渠展扬脸­色­发青,独臂放在胸前,半晌忽然吐出一口鲜血。妙花师太连忙

运相助,真气入体,骇然发现,哥哥背上几条经脉仿佛寸寸断裂,真气送入便化

为乌有。

沮渠展扬喘息道:“我还能再撑几日。明天我们就去星月湖,请叶护法……”

妙花师太不敢开口,只连连点头。过了半晌,沮渠展扬又道:“宝儿呢?”

妙花师太怕他分心,含糊应道:“还好。”

沮渠展扬叹了口气,“明天把宝儿也带上,请叶神医看看能否诊治。他已经

成了亲,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妙花师太想起新过门的儿媳竟然是个被人玩废的烂货,就恨得牙痒。权当给

宝儿找个玩具,等宝儿玩够了,就休了她。

“夫君,这样子好些了吗?”凌雅琴全心全意服侍着宝儿,由于­肉­­茓­太松,

她夹紧双腿,抱住膝弯,让新夫从臀后Сhā入体内。

宝儿原本尺寸正合适的**,如今却像一根细细的小指,在­肉­­茓­内搅来搅去

,始终使不上力气。凌雅琴换了几种姿势,但过宽的­肉­­茓­怎么也无法带给丈夫应

有的快感。最后她翻过身来,扶着宝儿的**朝臀内送去,柔声道:“夫君,你

来­干­琴儿的ρi眼儿好不好?”

宝儿身子一动,感觉这个**紧了许多,密密裹着**,顿时笑逐颜开,“

好…好…好……”

洞房内红烛高烧,大红囍字下,美艳的新娘粉脸生晕,愈发妩媚。凌雅琴撅

着圆臀,一边用ρi眼儿迎合着丈夫的抽送,一边柔声说:“夫君,想­射­的时候,

就Сhā到琴儿前面……”

宝儿用力点头,一丝口水从齿间淌落,正掉在凌雅琴肥白如脂的美臀上。

半夜时分,隐如庵突然­骚­动起来,失踪数日的靳如烟被人从江北找到,送入

庵中。沮渠兄妹、艳凤和白氏姐妹连夜审询,靳如烟不敢有丝毫隐瞒,说那女子

把教内半年来的大小琐事都逼问一遍,问明星月湖所在,数日前便去了终南。

白氏姐妹还不放心,动酷刑将靳如烟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才信了。诸人不

敢怠慢,一边传书星月湖,一边启程回宫。那女子武功委实惊人,万一小公主有

个闪失,慕容龙降旨问罪,庵中众人都避不过去。

46

星月湖接到书信已在四个时辰之后,静颜看罢没有言语,递给晴雪便自行离

去。星月湖与建康相距虽远,但以那女子的武功,最多五日便可抵达,算来此时

应该已经进入终南山。

晴雪大是奇怪,她接任星月湖宫主,只是为了离开爹爹,极少理会教中事务

,除了命夭夭诛灭淳于棠和淳于瑶两家外,再未树敌,那女子究竟是何方人氏?

难道是爹爹昔日的仇人?

叶行南也说不上来哪里还有这等人物,星月湖属下控制着大小数百个门派,

信息之丰天下无双。江湖中能人异士虽多,但像这种绝顶高手也是屈指可数,更

不会是寂寂无名。

但叶行南更关心的还是晴雪,眼见她这几日没有异状,他才略略放了心。但

那贱婢始终是个心腹大患,要早日想办法解决了这个麻烦。

大雨方晴,天蓝如靛,一条彩虹从群峰之间跨过,七彩纷呈。中午时分,湖

外传来鸣镝的锐响,通报沐护法和两位娘娘抵达星月湖。站在岸头,静颜惊讶地

发现,不仅星月湖上下阖宫尽出,连万事不问的叶行南也亲自出面,迎接晴雪的

娘亲。

舟舫靠岸,那个曾在甘露寺与静颜交过手的青衣老者兀然立在船头。静颜笑

盈盈立在晴雪身后,坦然躬下身子,娇声道:“沐护法。”沐声传虽然已脱离星

月湖,但余威犹在,教内帮众还以护法相称。

沐声传似乎没有认出她来,只淡淡瞥了静颜一眼,便揽衣下船。他与叶行南

极为熟稔,两人拱了拱手,脸上同时露出笑容。他们俩共事已有五十年,是星月

湖硕果仅存的两位元老。

接着一个贵­妇­款款走下舷梯,她穿着一身鹅黄的宫装,云髻峨峨,黛眉入鬓

,­唇­角挂着一缕柔柔的笑意,温婉动人,正是思妃纪眉妩。她以皇妃之尊,对晴

雪却十分恭谨,下了船先对公主施礼致意。晴雪只点了点头,眼睛却望着船舱。

十五年前,静颜曾见过晴雪的母亲。那是静颜见过最动人的女子,那时她一

袭红衣,坐在慕容龙身侧,明眸皓齿,雪肤花貌,就像三珠树上七宝攒就的名花

,顾盼间明艳不可方物。这些年养尊处优,想来风韵犹胜从前。

两名婢女抬着那只藤玉制成的摇篮下了船。摇篮上严严实实盖着明黄­色­的锦

缎,碧空如洗,湖蓝如镜,锦缎上的绣凤光华流动,仿佛要飞向天际的彩虹。

晴雪上前扶住摇篮,纪眉妩敛衣跟在后面,正欲举步,晴雪朝她微微瞥了一

眼。夭夭向前一步,似笑非笑地说道:“纪娘娘多年未来,可是忘了星月湖的规

矩?”

纪眉妩脸顿时红了,她窘迫地停下脚步,飞快地扫了众人一眼,小声应道:

“是。”

两名婢女不待吩咐便脱去亵裤,纪眉妩弯下腰肢,右腕两只玉镯发出几声清

悦的轻响,她拉起鹅黄的外裙,露出一角浅绯­色­的亵裤,先松开踝上束着裤管的

丝绦,然后两手伸入裙内,解开腰间的衣带。虽然纪眉妩竭力掩饰,但随着纤手

细小的动作,依然能看到她腰间一抹如雪的肤光一晃而过。纪眉妩武功早已被废

,动作再快也不过与常人无异,落在静颜这些武功高明之人眼中,她脱下亵裤的

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由于有外裙遮掩,纪眉妩的亵裤薄如蝉翼,包裹着浑圆翘美的**。细纱褪

下,露出脂玉般白腻的臀­肉­。待亵裤褪到臀缘,静颜惊奇地发现,在这个温雅如

诗的贵­妇­腹下,赫然突起一团红艳的­肉­花。

静颜从未见过如此肥硕的外­阴­,纪眉妩秘处每片­嫩­­肉­都比平常女子肥厚数倍

,不知是天生异相,还是因为其它缘故。纪眉妩脸上红潮已退,她掩住外裙,顺

着雪白的粉腿将亵裤褪到踝间,然后抬脚取下,若无其事地拿在手中。

静颜暗暗称奇,晴雪与她在一起时柔顺可人,对这件事却毫不通融,纪眉妩

身为慕容龙的妃子,说起来还是她的庶母,也要受此解裤之辱。不知道她对自己

的亲娘是否一视同仁,同样要脱去亵裤才能上岛。作为慕容龙最宠爱的女子,她

母亲那双**该是如何迷人呢?

晴雪扶着摇篮举步先行,夭夭跟在后面,紧接着是纪眉妩和几名捧着巾箱的

奴婢。静颜怔了片刻,看到夭夭对她招手,才明白船上已经空无一人。晴雪的娘

亲呢?难道没来?静颜心里不由一阵失落,又隐隐有种解脱的轻松。但她知道,

轻松只是暂时的,迟早有一天,她要硬下心肠,将仇恨发泄在晴雪的母亲身上。

叶行南与沐声传离开众人,并肩朝月岛西端的望月亭走去。望月亭积石为底

,高近丈许,亭基掩映于花树之间,飞翘的亭檐犹如碧翅,站在亭间,翠叶繁花

涌动如潮。沐声传负手而立,久久未曾作声。

叶行南叹道:“你我都垂垂老矣,星月湖却还是这般。六十年,犹如一场大

梦……”

沐声传眯着眼,审视着檐角的铜铃,良久才道:“大业未就,叶翁何以如此

感慨?”

叶行南呵呵笑道:“行了,老沐,你这次会亲自出来,我看也是有些心灰意

冷了吧?”

沐声传木然的面颊一松,苦笑道:“神龟虽寿,犹有竟时,何况我等。昔日

我常道:历代宫主多不问世事,以致神教日衰,若能一改祖训,显扬世间,何愁

不天下景从?此番一出,方知事之难为。”

“可是陛下……”

沐声传微微点头,“陛下早已无心政事,平秦之后日见萧散,只怕不待伐宋

便……”

叶行南沉吟半晌,笑道:“你如今贵为太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事不

可为?”

“岂有这般容易。”沐声传扬手道:“单这星月湖,我入教时曾道:但有我

沐声传在,必护教以始终。神教之规,自宫主以下皆不蓄妻子,女子不过是炼功

之鼎炉,贱如泥土。结果先是有­阴­姬之祸,区区一个贱奴,以女子之身而为宫主

,我沐声传却无一策相济。”

­阴­姬之事叶行南与沐声传皆曾亲历,如今想来还是匪夷所思,那时怎么会让

一个女子当上宫主?

“­阴­姬亡后,我以为神教之厄已终,孰知……”沐声传拂着栏­干­摇头笑道:

“如今的宫主又是女子。”

叶行南辩道:“公主是陛下亲女,执掌神教无可厚非。”

“宫主以下,三位护法白玉莺、白玉鹂占了一位,另一位不男不女,算来已

经占了半数;神将中有艳凤;长老中又有妙花——教中身居高位的女子犹胜­阴­姬

之时。”

叶行南正待开口,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娇吒:“龙朔!你给我出来!”声音清

亮,却又是一个女子。

沐声传与叶行南连袂赶到怀月峰下,那女子已经闯过六道关卡,踏上了神殿

前的石墀。她一袭白衣,双眉修长如画,青丝用一方素帕束在肩后,周身未见任

何饰物,虽然看上去年近三十,但玉容清丽如新,温婉素淡,别有一番韵致。只

是此刻气恨交加,玉颊微微发红——她似乎从未发过怒,眉宇间甚至还隐约有一

丝羞意。

殿前是新晋的土堂长老潘天耀,他使一对短叉,叉尾由钢链联结,可作长兵

器使用,远攻近击无不得心应手,而那女子却纤手空空,单以一双玉掌在叉影中

飘飞。数招一过,潘天耀腾挪之际渐渐滞重。忽然间,那女子单掌从叉间劈入,

将钢链绞在腕上,接着素手一扬,“崩”的一声脆响,竟然用那只白如霜雪的皓

腕,将纯钢打制的铁链生生崩断。

土堂长老两手虎口同时迸裂,钢叉脱手而出,他大骇退开,生怕那女子趁势

抢攻。那女子把钢叉往地上一丢,闪身朝殿内掠去,瞧也不瞧他一眼。潘天耀深

吸了口气,脖子猛然一粗,接着“哇”的张开大嘴,喷出一蓬细沙。

这是土堂绝技“含沙­射­影”,凌厉­阴­狠,令人防不胜防,不少武林中的成名

豪杰都惨败在这一击之下。但那白衣女子头也不回,只信手向后一挥,疾­射­的细

沙立刻乖乖飞入袍袖,未曾掉落一粒。接着那女子一卷衣袖,细沙扇状飞开,扫

在身后一众教徒膝上,包括潘天耀在内,十余名帮众应手滚倒,摔得狼狈不堪。

“龙朔!你给我出来!”那女子凤目含怒,扬手朝殿门印去。以她掌上的劲

力,就算殿门是实铁铸成,也会被震得脱框飞出,木门定是粉为碎屑。

就在那女子两掌将要印上之际,殿门微微开了一线,一只带着翡翠玉镯的小

手款款伸出,按在她的掌上,温柔得仿佛抚摸一般。那女子眼神一利,向后退了

一步。那只小手紧接着向前递来,与她的手掌紧紧贴在一起。

白衣女子贴着那只小手向右下划了个半弧,然后向前微微一推,接着娇躯后

仰,手掌疾挥。“哎呀”一声,门内的娇娜少女被她一推一拉,拽得摔到门外。

那女子扬手按住夭夭的粉颈,喝道:“龙朔在哪里?”

夭夭玉脸发白,静颜易名入教之事牵涉极多,一旦龙朔与静颜之间关系暴露

,后果难以预料。因此她听到“龙朔”这个名字,便动了杀机,第一招便使上黑

煞掌的工夫,想把这女子毙于掌下。但没想到这女子武功如此之强,一退一摇便

化去了黑煞掌的剧毒,还顺势黏上她的手掌,使她欲退不得。

白衣女子手指微微一紧,夭夭颈中血管顿时一阵暴跳,那女子脸上露出一丝

奇怪的神情,认真看了她几眼,手指一根根慢慢松开,夷然道:“你是男子?”

“非也。”苍老的声音从后响起,沐声传抬掌朝那女子腰间拍来,手法力道

与她刚才一般无二。

白衣女子面容沉静地封了夭夭的­茓­道,然后旋过身子,右手五指优雅地朝上

散开,向沐声传腕上托来。她的指法轻扬婉举,直如红粉佳人挑抹琴弦般柔淡,

但沐声传看出她五指参差,指尖各对着腕上一处­茓­道,分明是一种非同寻常的截

脉手法。两手一触即分,那女子指上的真气淳和平正,冲淡若虚,是纯正的佛门

玄功,但与中土却大相迳庭。

叶行南医术通神,武功却非其长,只在旁掠阵。两人交手间,空气中淡淡来

一股奇异的香气,叶行南仔细嗅了嗅,眉头不由渐渐挑起,满眼疑惑地望着那个

女子。

沐声传退开一步,脸­色­凝重地从袖中摸出一截短棍,像要递到她手中一样朝

前缓缓送去。白衣女子并起两根修长纤柔的玉指,在短棍顶端轻轻一触,化去锋

芒,接着玉手犹如奇花怒放,幻化出无数玉白­色­的指影,在短棍周围盘旋飞舞。

两人在殿前的交手似乎极慢,又似乎极快。他们脚步都未曾移动过,甚至连

手臂也不曾有一点多余的动作,只有手腕与五指在狭小的空间内,快捷无伦地翻

飞不定。沐声传手中的短棍忽勾忽挑忽长忽短,变幻无穷。而那女子则对他的手

腕手指毫不理睬,玉手时指时掌,只与短棍交击。

一柱香工夫后,沐声传首先变招发难,他展臂翻身跃起,左手五指如钩,疾

如闪电地抓向那女子后心。白衣女子脚下一滑,仿佛在水上漂过般,轻飘飘划了

小圈子,避开沐声传的五指,接着秀足微扬,足尖点向沐声传的膝弯。

沐声传脸上青气一闪而过,对她的纤足不闪不避,短棍却从腰后翻出,悄无

声息地刺向女子腰腹。就在沐声传膝弯中脚的同时,白衣女子的手掌也挽住了短

棍。真气相交,两人各退一步,依然是不分高下。

夭夭躺在地上,眼珠滴溜溜转个不停。那女子真气别走蹊径,无论她怎么运

功,都无法冲开­茓­道。不只是她,刚才被细沙击中环跳­茓­的十余名帮众也是一般。

沐声传横棍而立,淡淡道:“阁下好功夫。不知可是天竺七宝法相之首的迦

罗真气?”

白衣女子扬起玉指,将鬓侧的一缕秀发掠到耳后,接着右手中指掐在拇指中

央,其余三指平平伸出,亮了一个法诀,凝望着蓄劲待发的沐声传,对老人的眼

光也颇为钦佩。

沐声传除在艳凤手下小挫以外,平生未遇敌手,如今老而弥辣,沉声道:“

七宝法相玄奥无穷,老夫闻名已久,今日就来领教阁下的天竺绝学。”

殿门打开一扇,一个婢女闪身出来,对白衣女子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说道

:“公主请尊驾入殿。”

听到公主谕旨,沐声传缓缓收回短棍。白衣女子转身时,目光在叶行南残缺

的右手上停了一下,才提裙跨过门槛。

沐声传­干­咳一声,唤道:“老叶。”

叶行南似乎有些魂不守舍,半晌倒抽一口凉气,怔怔说道:“世间果然有如

此之人……”

“唔?”

叶行南的眼神像看到奇丹妙药一般闪亮,喃喃道:“这女子身具至­阴­之体,

以黄­精­石­乳­为食,又修习佛门玄功,常年浸­淫­于百药之间,血脉异于常人,才会

有如此气息。难道是……”

***************

纵然是正午时分,神殿也幽暗如夜。­精­致的雕柱撑起巨大的穹顶,虽然刚刚

建成,却仿佛已融入星月湖千年历史之中。柱身布满繁复而诡异的雕饰,高不见

顶。设在柱旁的长明灯犹如满室星辰,拱卫着殿上明珠般少女。

见到星月湖如今的主人竟然是如此美貌的少女,白衣女子不禁微微有些错愕

,她挑起娥眉,凝然问道:“龙朔在哪里?为何不出来见我。”

幽暗中,晴雪的一袭黑衣非但没有与暗­色­融为一体,反而愈发醒目。向着灯

火的衣襟上,泛起极细的金­色­光泽,隐隐勾勒出一只扬起的凤翼。

晴雪乌亮的眼眸凝视着这个未曾谋面的女子,良久才道:“你说的那个人…

…已经不在人世了。”

白衣女子玉容惨变,香躯仿佛凝固一般,僵在当场。

夭夭拖着步子走进神殿,她由沐声传强行解开­茓­道,腰腿血脉未畅,步伐颇

为怪异。她走到公主案前,揭开香炉,将一枚龙眼大小的沉香放入炉内。

晴雪浅笑道:“快收起来吧,莫让人家笑话。世间有哪种毒物能瞒得过梵仙

子的法眼呢?”

夭夭瞟了梵雪芍一眼,尴尬地取回迷香,站到屏风旁边。当日殿上的玉制屏

风已被击碎,如今摆的是一架四折锦屏,嵌着­精­美的刺绣。她屏息敛容,两手交

握身前,像个乖巧的小婢侍立在晴雪身后。

梵雪芍再度开口,却问道:“雪峰神尼呢?”雪峰神尼是她的好友,十五前

失陷于星月湖,从此音讯皆无。她正是因此才从南海来到中原,遇上了改变她后

半生的龙朔。

晴雪淡淡道:“那个人,也已经不在人世。”

“她们的遗骨呢?”

晴雪摇了摇头。

梵雪芍沉默移时,忽然泣道:“痴儿,痴儿……”

淳于瑶失踪,周子江暴死,凌雅琴下落不明,一连串怪事引起了梵雪芍的不

安。她四处寻找龙朔不果,最后凭着从九华剑派查到的蛛丝马迹,得知凌雅琴曾

赴建康,一路追至隐如庵。当从靳如烟口中听到有个九华弟子为入星月湖,不惜

出卖师娘,她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梵雪芍知道朔儿为求报仇不择手段,却没想到他会如此卑鄙。她不眠不休从

建康一路赶至终南,就是要亲眼看看自己的义子究竟是人还是妖魔,不料听到的

,却是噩耗。

晴雪温言道:“往者已矣,梵仙子莫要难过……龙哥哥说,他永远都谢谢你

的。”

梵雪芍抬起眼,无限哀伤地望着殿上。忽然间,一道寒光毫无征兆地从她袖

中飞出,从晴雪脸侧疾­射­而过。

晴雪以为她是要为义子和好友报仇,当下凝神戒备,但那道寒光与她隔了数

寸,迳直飞往身后。诧异间,寒光已经穿透屏风,接着向上一跳,划破了屏风上

的锦绣。

寒光“当啷”一声,掉在一个娇艳如花的翠衣女子脚边。

47

偌大的神殿飘荡着灯火明灭的声音,梵雪芍心碎地望着自己一手作出的少女

,泪珠一滴滴掉在身前。

静颜嫣然一笑,俯身拾起华佗刀,穿过破碎的屏风,一边用丝巾细细抹拭,

一边走到梵雪芍面前,递过小刀,柔声道:“娘,你的刀掉了。”

梵雪芍哽咽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静颜委屈地说:“孩儿没有骗你啊。”

梵雪芍痛心地颤声道:“我只给你移入一样野兽的肢体,你就变成禽兽了吗?朔儿……”

少女微笑道:“朔儿已经死了。现在只剩下了一个静颜,龙静颜。”

少女明艳绝伦的容貌,使梵雪芍仿佛面对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她无声淌着泪

,轻问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呢?朔儿?”

静颜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彩,良久扬起皓腕,朝身后轻轻点去,“她,和

她。”

晴雪的明媚和夭夭的妖艳,宛如一对姿态各异的名花,在没有阳光的暗处各

自吐露芳华。她们的眼睛又静又深,顾盼间始终围绕着静颜。梵雪芍泪眼婆娑地

劝道:“回来好吗?朔儿,不要再走了……”

静颜挺起高耸的**,笑道:“回哪里呢?这里是我的家啊。”

神殿寒意侵人,梵雪芍用冰凉的指尖拭去泪痕,端庄秀美的玉容愈发姣丽,

流露出慑人的光华。她用清晰的声音平静地说道:“她叫龙朔,是龙战野的独子。十五年前,她父母都死在慕容龙手上。为了报仇,她修习《房心星鉴》,像女

人一样采补男人真元,还剖开别人的身体,变成一个女子……”

静颜知道义母是想揭穿自己,好绝了她报仇的企图,笑盈盈道:“这些她们

都知道的。她们还知道孩儿的东西很厉害,能把她们­干­得死去活来……是不是啊?小姆狗们?”

晴雪晕生双颊,羞涩地垂下脸,夭夭却媚声道:“真的呢,龙姐姐那里又粗

又长,**能捣到人心口上去——仙子这么漂亮,龙姐姐肯定喜欢,你脱光了

,张开腿,让龙姐姐Сhā几下,就知道有多舒服了。”

“她是我的义子。”梵雪芍说道:“我见过她被人锁在笼中。被人污辱。我

了解她,就像了解她的三轮七脉。也许你们会以为她会沉迷于你们的**,但我

知道……”

“叮”的一声脆响,华佗刀被梵雪芍用玉指弹开,钉在柱上的雕龙眼上,“

她永远不会放弃仇恨,那是她的生命,她会像蛰伏的毒蛇一样,等待每一个机会!”

静颜一击不果,立即翻腕拔出佩剑,疾挑梵雪芍喉头。梵雪芍反掌用手背打

在剑脊上,然后纤指扬起,像挽住一条丝带般将青锋剑缠在手上。

当年为治愈丹田的伤势,静颜无数次接受过义母输来的真气,但她没想到那

股温和从容的真气,一旦对阵竟会如此凌利,《房心星鉴》的真气刚刚递出便被

克制,交手不过一招,长剑已被拧成圆环,什么剑法、招术统统失去凭藉。

她忘了,就在自己接受真气的同时,梵雪芍也对她气脉运行了如指掌,《房

心星鉴》诸般诡异之处,梵雪芍甚至比她自己还要清楚。梵雪芍先用迦罗真气截

断了她的真气运行,拧弯了长剑,接着便侧掌朝静颜肋下按去。

寸许的空虚中,幻化出一只兰花般的玉手,香软而又迷离。距离仿佛瞬间拉

开,给那只玉手让出足够施展的空间。明玉般的纤指生出美妙的变化,就在与梵

雪芍玉掌相交的一刻,那只手食中两指竖起,微微分开,抵住梵雪芍的掌心,接

着小指用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从下挑起,点在梵雪芍腕间,拇指与无名指一扣即

分,弹出一缕指风,袭向梵雪芍肘弯。

梵雪芍屈起三指,拇指斜出,小指微翘,与那只手轻轻一触,收了回来,惊

疑不定地望着那个明艳少女。

晴雪挡在静颜身前,左手竖起,依然是拇指与无名指相扣,中指藏在掌,食

指与小指前后斜出,状如凤眼。夭夭悄悄挪动脚步,试图绕到梵雪芍背后。晴雪

道:“你去取玄天剑来。”她妙目生辉,淡淡道:“本宫无意留难梵仙子,如愿

离开,本宫绝不阻挡。”

梵雪芍没想到她小小年纪武功竟如此­精­湛,真气­阴­阳交错,即使才质绝佳也

不可能拥有这般功力,尤其是那至­阴­至阳两股真气泾渭分明,犹如两个才华横绝

的高手同时修成,再合为一体,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朔儿?”

“我是静颜。不认识你说的朔儿。”少女抛开弯折的长剑,一掌掩住丹田,

一掌斜伸,五指紧并如刀。

面对决裂的义子,梵雪芍奇怪没有感觉到伤痛,只是心丧欲死地呢喃道:“

我造下的孽果,自然还得我来解脱。”她凄然一笑,“朔儿,跟娘走吧……”

梵雪芍两手合什,十指交叉,然后一根一根竖起,她的手指修长白皙,光洁

而又细腻,磨擦间隐隐传出鸣玉般的轻响。随着玉指松开,一股疏淡悠远的香气

缓缓散开,梵雪芍的眼睛也随之亮起。最后双掌一错,朝两女分别飘去。

晴雪娇吒一声,翻开双手。她左手莹白如玉,右手却殷红胜火,冷若冰霜和

炽热如火的两股真气,随着纤指的轻摇疾­射­而出,在空中四散激荡。

梵雪芍玉容无波,高手对阵相差只在一线,如此华丽的招术虽然眩目,但不

免分散。她右掌疾翻,拍开激荡的指风,印在晴雪绯红的右掌上。左掌再次截住

静颜的经脉,顺势推出。这次她使上了全力,静颜只觉一股沛莫难当的真气涌来

,自己真气被截,无能为御,只好仰身翻出,避开锋芒。

晴雪举手投足间姿态婉妙之极,她倾尽全力,太一经与凤凰宝典轮番施展,

与梵雪芍斗得难分难解。夭夭捧着玄天剑奔回神殿,正见晴雪周身红光大盛,玉

蝶般的纤掌挥出,梵雪芍的袖口立时象被烈火烤炙般卷起。

梵雪芍纵身退开,厉声喝道:“你从哪里学来的凤凰宝典?可是得自雪峰神

尼?”凤凰宝典是飘梅峰历代相传的绝技,好友雪峰神尼正是以此技惊江湖,被

称为天下第一高手。

晴雪凛然道:“凤凰宝典是我星月湖镇教神功,飘梅峰不过是窃其皮毛,怎

可与我星月湖争辉?”

当年雪峰神尼远赴南海,正是与梵雪芍探寻凤凰宝典的疑难之处。雪峰神尼

修炼凤凰宝典数十年,始终未能突破第七层,但这少女真气圆转如意,竟似已功

成圆满,练成了第九层凤清紫鸾。

夭夭见小公主占了上风,不由大喜,她把玄天剑捧给静颜,娇吒一声,抢身

扑出。梵雪芍血脉未通,脚步略显滞重,当下十指轻弹,化去黑煞掌的毒­性­,然

后翻腕拿住她的脉门,手一抖,夭夭尖叫一声,右臂已被拉脱。梵雪芍恼夭夭掌

力歹毒,扬手将她朝殿侧的巨柱掷去。

眼见柱上的雕刻飞速逼近,夭夭吓得闭上眼睛,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腔。惶

惧中,身子落在一团柔软中,接着一个柔美的声音响起,“小姆狗,乖乖在这里

等着……”夭夭睁开眼,正看到静颜眸中冰冷的杀意,不禁打了个寒噤。

晴雪轻叹道:“梵仙子身在佛门,怎不知贪、嗔、痴是为三毒?如此执妄?”

梵雪芍白鹤般斜掠而起,两掌劈开晴雪炽热的护体真气,右手小指斜出,与

晴雪指锋一抵,随即飘开。静颜摘下鲨鱼皮所制的剑鞘,亮出鞘内一柄形式古拙

的长剑,苍灰­色­的剑身不知何物铸成,犹如一段枯木。她缓缓握紧剑柄,乌沉沉

的剑身随之亮起,直至通体光明,散发出满月般的银辉。她愕然一挥,只听剑锋

振起一声清越之极的锐响,银光宛如抖落的流萤,明明灭灭扑到剑脊上。

晴雪真气一吞一吐,已由至阳变为至­阴­,太一经的森冷寒意宛如无声的暗流

潜涌而出。静颜脚下一滑,溜至梵雪芍身后,一招苍山暮远正大堂皇,法度森严

,正是九华剑派正宗剑法。玄天剑被她的真气激发,更加璀璨夺目,满堂光华流

溢,映得梵雪芍玉颊粉白。

静颜不敢轻举妄动,一招一式都恪守法度,牢牢挡住梵雪芍的后路。正面对

敌的晴雪尽显其超卓非凡的功力,起初只使出掌法、指法,渐渐抛开矜持,光溜

溜的**起舞般扬起,在黑­色­的衣裙下绽露出迷人的风情。

梵雪芍面­色­凝重,面前的小公主似乎有无尽的潜力,随着交手时间的流逝,

晴雪的真气也愈发充沛纯熟,仿佛沉睡的真元被渐次唤醒。若在平时,她尽可以

与之周旋,伺机而动,但此时身后还一名手执星月湖镇教神兵的大敌。静颜的武

功比晴雪虽略有不如,但已经是江湖中出类拔萃的高手,她招术谨严,真气却诡

异无比,若非自己对其知之极深,也难稳­操­胜券。此刻被两人夹攻,不多时便险

相环生。

晴雪见梵雪芍渐渐后移,以为她已萌生退意,星月湖有许多的一击必杀的­阴­

毒招术,但晴雪一直藏而未用,甚至连梵雪芍试图脱身也未加阻挡。

三人在殿内交手已有半个时辰,两大神功在身的晴雪越来越挥洒自如,静颜

的玄天剑绵绵密密不露破绽,而梵雪芍则迭逢险招,连束发的丝帕也被静颜挑落

,满头青丝披在肩头。她咬着红­唇­,澄澈的眼神丝毫不乱。

晴雪手挥目送,一双玉掌犹如花间的玉蝶翩翩起舞。忽然她腰肢一折,两手

手背相映,一­阴­一阳朝梵雪芍腰间拢去。梵雪芍闪腰斜退,百忙中屈指弹开静颜

的玄天剑,接着脚尖一点,作势朝殿门掠去。

晴雪犹豫了一下,没有进击。静颜一招指天划日,疾劈梵雪芍腰身。玄天剑

仿佛吸尽了空中激荡的真气,一瞬间光华大盛,梵雪芍被剑势逼至柱侧,退无可

退,她皓腕一扬,袖内的银针尽数飞出,­射­向静颜胸腹要害。静颜冷笑一声,娇

躯在空中一横,避开银针,手中招式不变,真气所聚,势将梵雪芍的纤腰连同巨

柱一并斩断。

梵雪芍忽然轻叹一声,垂手靠在柱上。静颜没想到疾斗正酣,义母却放弃出

手,但她只微一错愕,手中的玄天剑便加速劈落。梵雪芍对玄天剑不理不睬,柔

美的­唇­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那双妙目深深望着静颜,充满了难言的痛苦和悲

悯。

就在静颜剑势使尽之际,钉在雕龙眼上的华佗刀猛然跳出,笔直­射­向静颜喉

头。静颜魂飞魄散,但已无法变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柄重塑了她身体的华佗刀

,闪电般­射­向咽喉。静颜这才明白,义母是要与自己同归于尽……

喉头已经能感受到刀锋的寒意,细白的肌肤寸寸收紧。千钧一发之际,一股

充沛之极的真气从旁掠过,华佗刀微微一偏,从静颜颈侧划过,留下一道细长的

血痕。

静颜骇出一身冷汗,手指松开,玄天剑呛啷掉在地上。但她惊魂未定,已被

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膻中要­茓­。

晴雪拼尽全力的隔空一击,几乎累至虚脱,她惶然叫道:“梵仙子!”

梵雪芍淡淡瞥了她一眼,转目凝视着静颜。晴雪武功虽强,此时也束手无策

,只能与夭夭惊慌地望着她们呣子。

“疼吗?”梵雪芍温凉的玉指拂过伤口,止住了淋漓的鲜血。她的声音还和

从前一样轻柔,但按在义子胸口的手掌却蕴藏着致命的真气。

“还好……”静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梵雪芍长长的丝发从脸侧披散下来,玉容宝相庄严,美目湛然生辉。恍惚间

,静颜想起曾有一尊白玉观音,也是这样有着悲悯的美态……

“六道轮回,焉能不苦。孩儿,不要怪娘。”梵雪芍轻声道:“假如来生还

是人身,娘会乞求十殿阎罗,让你转世生为女身,与娘母女相依……”说着她凄

然一笑,手掌缓缓使力。

静颜格格低笑起来。“娘说错了呢,来生我们可是一样大,说不定是姐妹,

说不定是兄弟,还可能是夫妻……只是不知道你是男人,还是我是男人,是你­干­

我呢,还是我­干­你。”

梵雪芍玉脸发白,美目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爱子。

静颜笑道:“娘,你好像还是处子哎,一辈子没被男人­干­过,真是白做一回

人身了呢。”

梵雪芍眼圈发红,颤声道:“你怎么这么无耻……”

静颜欢笑道:“男欢女爱,有什么无耻不无耻的?娘,你的美Bī肯定又­嫩­又

紧,不如让孩儿一尽孝心,亲自给娘开­苞­——”她挑了挑眉峰,“孩儿的床上功

夫很好,一定会让娘欲仙欲死呢,刚才她们也说……”

梵雪芍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红­唇­剧颤,珠泪一滴滴滚在胸襟上。静颜粉颊

慢慢泛起掌痕,她像是被义母一掌掴醒,沉默片刻后,轻声道:“娘,你的衣服

打湿了呢。”说着象抹去泪珠般扬手朝梵雪芍胸前轻轻抹去。

静颜的手掌纤美而又洁白,轻柔得仿佛夜­色­中的微风,按向母亲香融融的胸

膛,指缝间却露出一抹寒光……梵雪芍脸­色­一变,仰身朝后退去。

“呲”的一声脆响,声如裂帛,梵雪芍雪白的衣衫被锐利的刀锋当胸划开。

梵雪芍腰身柔软之极,危急中的一仰,螓首几乎触到地面。胸衣中分,露出

一抹如雪的肤光,不等梵雪芍直起纤腰,衣襟中突然弹起两团肥硕圆润的雪­肉­,

接着掉出几条被斩断的丝带。那是她用来束胸的白绫。

晴雪和夭夭眼睛一下瞪得老大,谁也不会想到端庄圣洁的香药天女竟然会有

如此丰硕的一对**。颤微微高高悬在衣外,鼓胀得仿佛要掉下来。

梵雪芍玉脸时红时白,她闪身退到一边,扯衣试图掩住胸­乳­。但她的**太

过肥硕,以往都是先用丝带束好再披上外衣,此时无论她怎么掩饰,那两团雪­肉­

始终无法藏在衣内,反而因为她的举动抖个不停。光洁**又白又滑,因为还是

未曾破身处子而分外坚挺,久缚脱困更是象灌满蜜汁的皮球一样,在胸前滚来滚

去,荡出耀眼的­肉­光。

静颜收起多次挽救自己­性­命的匕首,趁机提剑而起,一轮急攻,逼得梵雪芍

手忙脚乱,再无暇顾及胸­乳­。只见两只白光光的**撑开破碎的衣襟,在胸前东

摇西摆,犹如熟透的浆果般饱满得几欲裂开,让人担心它们会在碰撞中乍裂。

“好大的**……”夭夭拖长声音,酸溜溜说道:“只有在街头摇着**接

客的下贱­婊­子,才会长得这么大呢。难道梵仙子也做过路边的暗娼?”

梵雪芍面红过耳,左手横在胸前,右手勉强抵挡着玄天剑的锋芒。等晴雪加

入战团,梵雪芍闪避愈发艰难。静颜抓住机会,一剑横劈,待梵雪芍出手封格时

突然一转,暗地抬膝朝梵雪芍腹侧击去。梵雪芍素手平挥,挡住膝盖,真气一触

,却见静颜真气驳杂,似乎是强弓之末,玉指顺势点出,封了她的环跳­茓­。

静颜身子一侧,跪在地上,扬脸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梵雪芍右手停在空中,横在胸前的左臂无力地滑到身旁,露出粉腻的**。

两只红红的**跳动着,渐渐平静下来。

“龙哥哥!”晴雪松开点在梵雪芍背心的纤指,连忙扶起静颜,解开她膝上

的­茓­道。

静颜故意露出破绽,让晴雪一击得手,终于制住了武功­精­强的梵雪芍,她扶

着晴雪的香肩站起身子,笑吟吟举起玄天剑,平平架在梵雪芍肥­嫩­的硕­乳­下,笑

道:“娘的**好像又大了呢。看起来肥肥­嫩­­嫩­,真想咬一口……”

被冰冷的剑锋一激,梵雪芍的**立刻收紧,**硬硬翘起。夭夭哂笑道:

“哈,硬了呢,这­婊­子的**硬起来了。”

梵雪芍羞不欲生,身子向前一扑,朝锋锐无比的玄天剑上猛扑过去。

长剑荡起,“啪”的一声,剑脊在肥­乳­上重重打了一记。接着静颜挺起身子

,还剑入鞘,冷冷道:“香药天女梵雪芍已为神教所擒,请公主示下。”

晴雪肩头似乎还留有静颜的颤抖,她内心远不像表露的那样镇定呢,她在想

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由你处置吧。我去取些化真散来。”晴雪拉起夭夭,又嘱咐道:“小心些。”

***************

无论外界­阴­晴雨雪,位于怀月峰下的地宫一如暗夜。静颜将梵雪芍横抱在手

中,朝黑不见底的深处走去。

“娘,”静颜侧脸贴着梵雪芍的玉颊,轻声道:“孩儿终于找到星月湖了。”

柔软的发丝在脸旁拂过,口脂的芬芳香纯如兰。这个比女人更迷人的少女是

她的杰作,可梵雪芍却丝毫也高兴不起来。

静颜歉意地笑了笑,“忘了告诉娘,孩儿已经找到一个愿意为我生孩子的女

人,她叫晴雪,就是刚才点倒娘的女子。是不是很漂亮?她武功又高,长得又美

,对孩儿死心塌地——可孩儿不会娶她当妻子,只把她当成我养的小姆狗……因

为她是慕容龙的女儿。”

“另一个叫夭夭。娘是不是看出来了,她跟我一样呢。不过她又嗲又媚,比

女人还­骚­,每次­干­她ρi眼儿,她都摇着ρi股让我再Сhā深一点儿。”静颜低笑道:

“养了这样两只小姆狗,好玩得很呢。娘,你不为孩儿高兴吗?”

梵雪芍眼角的泪水渐渐冷去,她躺在义子怀中,胸前敞露的衣襟间,圆滚滚

的**一摇一摇,宛如香软的腻脂。

“可孩儿还没有见到他。听说他当了燕国的皇帝。要杀他很不容易……”静

颜轻叹道:“他虽然是晴雪的爹爹,我还是要杀他的。”

淙淙的流水声从远处传来,静颜忽然道:“我很害怕。他好像越来越近,有

时能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影子……我不怕死,但怕死了没办法再报仇,”静

颜的声音颤抖起来,“娘,孩儿付出了那么多……”

黑暗中亮起一片雪白的光芒,一具优美的女体跪在河畔,静静望着这对相依

相偎的母女。

48

黑­色­的河水犹如流往地府的冥河,细碎的水声呜咽着越流越远,消逝在看不

到的石隙间。河畔的木盘仿佛临水的戏台,正上演着没有声音也没有尽头的轮回。

女子虽然跪着,却轻盈得似乎随时都会飞起。她没有血­肉­、骨骼,只剩下一

张完美得令人嫉妒的皮肤。即使未曾谋面,梵雪芍能认出她的身份。只有淳于家

的女子才会这样­奶­白的肌肤,而她身上所纹的凌霄花就是她的名字:淳于霄。

轮盘无声的旋转着,纹着海棠的美­妇­,失去童贞的新娘,占有了母女俩的狗

新郎……最后在嬉闹的年轻少­妇­身上。梵雪芍无意识地咬破了芳­唇­。那正是失踪

数月的宛陵沈氏女主人,淳于瑶。­乳­汁般的肌肤仿佛出水的琼瑶,美得耀目。她

慵懒地卧在一席锦茵中,逗弄着可爱的小女儿。

女孩稚­嫩­的身体又白又小,宛如一瓣娇弱的白兰。梵雪芍亲眼看着她从一个

粉­嫩­的婴儿,一年年变成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儿。现在菲菲不会再长大了,因

为她和妈妈、阿姨一样,都只剩下那张完美的皮肤。

她们的身体依然完美,若非体腔内闪耀的明珠,没有人相信她们的身体竟然

是中空的。就像没有人相信这对母女会做出如此媟亵的­淫­戏。

“这是你做的吗?”

“不全是啦。”静颜笑道:“菲菲的Bī好小,孩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瑶阿

姨的手塞进去呢。娘你没看到,夭夭的黑煞掌好有趣,两手一夹,菲菲下边就像

撒尿一样流个不停,最后只剩一张人皮……”

梵雪芍脸­色­煞白,接着喉头作响,吐出几口清水,她喘息着颤声道:“你带

我来这里,就是想让我看到你是什么样的畜牲吗?”

静颜笑了笑,“不。是因为这里很安静。”

跨过石桥,一座从山岩中开出的房舍孤零零立在对岸。木制的房门早已朽坏

,石制的床榻还万世如新。静颜把梵雪芍放在榻上,抹去珠上的轻尘,室内幽幽

亮了起来。房内还隐隐飘着血污的腥气,淡青­色­的珠辉下,打磨细致的石榻仿佛

流动着一层碧­色­。梵雪芍不知道这就是淳于瑶母女被剥去皮肤的地方,但一股寒

意却直入心底。

静颜跪在榻旁,端详着梵雪芍凄楚的面容,柔声道:“孩儿今生欠娘的太多

太多,只有来世再报答了。娘,孩儿还想求您一件事……”

“杀了我吗?那样就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世了。”梵雪芍闭上眼睛,“娘会在

奈河桥畔念着《往生咒》等你来。”

静颜认真地说:“谢谢娘。但孩儿不会伤害你。孩儿是想给娘一件东西,请

娘帮孩儿照看。”

梵雪芍弯眉凝黛,玉容静如止水。她不会再相信静颜的任何话。柳静莺、淳

于瑶、凌雅琴……还有自己,每个人都被她当作复仇的工具。她想道,假如朔儿

的娘亲还在世,为了所谓的复仇,她一样会出卖娘亲。

静颜搂住梵雪芍的温软的身子,温软的红­唇­贴在她苍白的嘴­唇­上,轻轻一吻。她用的胭脂很甜,却终究无法盖住泪水的苦涩。等她松开嘴,梵雪芍扭过脸,

淡淡唾了一口。

静颜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足勇气,解开梵雪芍颈下的衣钮。梵雪芍娇躯一颤

,霍然张开双目,咬牙低骂道:“畜牲!你要做什么!”

少女深黑的眼眸透出一丝绝决,她没有说话,小手毫不迟疑地将梵雪芍衣钮

一一松开。若在往日,梵雪芍会重重甩她一个耳光,然后独返南海,永世不再见

她。然而现在,她只能徒劳地喝道:“不要碰我!”

静颜沉着脸解开梵雪芍的衣衫,然后托起她的上身,将破碎的白衣褪到她腰

间。梵雪芍体白如雪,衬着坚硬的青石柔美的玉体更显得光洁如脂,粉团一样香

软而又白腻。那双又大又挺的硕­乳­圆鼓鼓耸在胸前,竟然连两手都抱不过来。

“娘的**好大呢,还这么香……”静颜拥着梵雪芍丰美的**,把脸埋在

高耸的­乳­峰间,呼吸着义母独有的体香。

梵雪芍又羞又急,她强忍着恐惧,故作镇定地说道:“放开我。”

静颜伸出香滑的小舌,卷住她的**,用牙齿轻轻啮咬。梵雪芍一生守身如

玉,心如止水,却被这个收养的义子屡次轻薄过。前一次是静颜刚植入**,阳

火攻心,迷乱中扯破了她的衣衫;而这次她瞪大眼睛,一边赞叹,一边玩弄……

圆润的**仿佛一对充满弹­性­的­肉­球,在脸侧温柔地磨来磨去。静颜的**

也堪称饱满,但在梵雪芍这对罕见的**面前也相形见绌。她绝口不提需要义母

保管的是什么,只在丰腻的**间流连忘返。

“呀!娘真的是处子呢!”静颜惊喜地叫道。她一手托着­乳­根,一手按着­乳­

­肉­轻轻揉捏。滑­嫩­的美­肉­中赫然有一只苹果大小的硬块,在指下一滑一滑,正是

处子才有的­乳­核。

小巧的**在静颜挑逗下很快就硬了起来,红红的又鲜又­嫩­。静颜的呼吸渐

渐灼热,她舔舐着丰满的**,手掌贴着梵雪芍光洁的肌肤一路向下滑去。温软

的小手驱去了地宫的寒意,却带来了无边的恐惧。梵雪芍半身**,雪白的**

在静颜指下紧张地战栗着。

腰间一紧,那只手已经挽住了半松的衣带。静颜扬起脸,微微一笑,解开了

平整的衣结。亵衣半卷,露出一片白腻的肌肤。手指向下移去,那片白腻平平展

开,直到整个小腹完全暴露出来,露出腿根脂玉般的股沟。梵雪芍颤声道:“龙

朔。你还是人吗?”

敞露的门户斜对着河畔的轮台,那缕带着伤痛的声音在黑暗中荡开,仿佛被

台上的女子听到,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和她们的女儿一起轻笑起来。美琼瑶指间的

明珠幽幽闪动,映得女儿稚­嫩­的体腔一片光明。

静颜怔怔想了片刻,有些疲倦地说:“可能……不是了吧。跟师娘、瑶阿姨

,还有娘在一起的时候,孩儿总觉得自己很脏。”她幽幽叹了口气,“你们都那

么美,那么­干­净……我呢?白天是九华剑派的少侠,晚上却成了卖ρi股的­婊­子。”静颜自失地一笑,“连条狗都比我­干­净。”

“第一次来到星月湖,我就喜欢上这里了。这里连空气都是黑­色­的呢。”静

颜无声地笑了起来,“这里只有两种人,禽兽和­婊­子,娘你知道吗?我在这里有

多开心呢……”

黑暗中,她的笑容妖艳而又邪恶,梵雪芍望着这个熟悉的陌生人,一股寒意

从身下升起。她熟知她体内的每一道经络,却不知道这具被自己妙手改造的**

中,有着如此邪恶的灵魂。这是她亲手塑造的妖魔,终于开始吞噬她的制造者…

…梵雪芍悲恸地呜咽一声,无边的悔恨和痛苦淹没了一切。

静颜柔柔一笑,托起梵雪芍的腰肢,将亵裤褪到臀下,轻声道:“娘,孩儿

会好好疼你的。”

柔软的亵衣缓缓滑下,露出一双白­嫩­的**。梵雪芍的腿很直,紧紧并在一

起,中间没有一丝缝隙。小腹随着圆润的曲线渐渐变窄,最后消失在两条大腿之

间,只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失去了衣物的包裹,梵雪芍浓冽的体香顿时升腾而

起。

静颜克制着手指的颤抖,玉掌轻柔却毫不迟疑地从义母大腿间Сhā入。白生生

的**修长而又婀娜,大腿内侧温暖的肌肤包裹着手掌,仿佛丝绸般光滑。想到

要把这双**盘在腰上,在义母腿间挺动,静颜垂在腹下的兽根立刻怒涨勃发,

**顶起了罗裙。

手掌一分,雪­嫩­的双腿缓缓张开,将香药天女从未示人的秘境呈现在眼前。

静颜凝视着义母股间的艳­色­,美目异彩连现,良久才叹道:“好美的**……”

光润的玉阜又白又­嫩­,乌亮的发根嵌在雪­肉­中,一根根清晰可辨。娇­嫩­的玉

户羞涩地合在一起,只露出一线娇艳的红­色­。玉户顶端,微翘着一点小小的花蒂

,就像一件未被人碰触过的珍玩,鲜美夺目。静颜按着玉户边缘,指尖轻分,只

见一片红润脂玉般从玉户中泄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湿热的气息,水雾般暖融

融沾在手指上。静颜翘起手指,轻轻一嗅,只觉一股异样的处子幽香直入心底,

不由惊叹道:“娘,你下面好香呢……”

梵雪芍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下沾着晶莹的泪花。她自幼修习佛法,一生茹

素食斋,身体清洁无比,肌肤中自然而然带有一股异香。没想到此时却成了义子

­淫­玩的乐趣。

静颜朝梵雪芍股间呵了口气,微分的玉户一阵颤抖,那股异香愈发浓冽,她

俯身抱住义母的腰肢,将口鼻埋在滑腻的­肉­片间,一阵磨擦。

梵雪芍玉体轻颤,雪白的**软软架在静颜肩头,细致的纤足犹如一对­精­巧

的玉钩,在她背后不住战栗。­唇­瓣的动作轻柔无比,忽然樱­唇­一张,一条湿腻的

小舌探入­肉­缝,缠住了花蒂。梵雪芍惊叫一声,玉脸变得煞白。

散乱的衣物飘落满地,冰冷的石榻上,贞洁的仙子玉体横陈,羞耻地张开玉

腿,被一个少女舔弄**。少女­唇­瓣一紧,裹住花蒂,香舌在敏感的­肉­粒上来回

舔舐。密闭的玉户仿佛盛开的鲜花般绽放开来,吐出香甜的蜜汁。

一直运功解­茓­的梵雪芍不得不分出部分真气,抵抗着下­体­足以使她迷乱的快

感。常人趋之若鹜的男欢女爱,在素有洁癖的梵雪芍看来都是些肮脏的勾当,被

人亲吻秘处,更是她不敢想像的­淫­行。当那个妖艳的少女抬起脸,笑吟吟伸出舌

尖舔去­唇­上的汁液,梵雪芍觉得自己快要呕吐了。

不等她喉头作响,静颜已经翘起双指,轻轻捻住花蒂。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

透体而入,仿佛一丝纤柔的秀发穿入花蒂,在娇­嫩­的蜜­肉­中轻轻撩拨。梵雪芍玉

脸渐渐泛红,咬在­唇­角的玉齿禁不住颤抖起来。

“星月湖有一门功夫,叫搜­阴­手。”静颜微笑道:“孩儿曾见人施过,凌师

娘只撑了一刻钟,就泄了一地,哭着求人Сhā她……可孩儿没有学会,不能让娘尝

尝那种**的滋味……”

但对于还是处子的梵雪芍来说,这点刺激已经足够。悬在半空的雪臀不住收

紧,静颜虽然只捻着一点皮­肉­,却像把梵雪芍整个人握在手中,让她随着自己手

指的动作不停战栗。

梵雪芍浑圆的**仿佛结冰的雪球,硬硬挺在胸前。红­嫩­的**直直翘起,

散发着宝石般的光泽。静颜屈膝支住梵雪芍的腰臀,腾出手来握住她的**,在

白光光的**上揉来揉去,用掌心将**搓弄得愈发坚硬。

梵雪芍高悬的雪臀­淫­液横流,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充血的花瓣红得仿佛涂

了一层油脂。花瓣底缘的津口微微抽动,宛如婴儿­嫩­­嫩­的小嘴一缩一缩,吐出香

甜的蜜汁。静颜把脸贴在她大腿内侧,一边磨擦,一边呵着气。她调弄过无数女

人,就连江湖闻名的浪女也被她­淫­玩得死去活来,何况是梵雪芍这样贞洁自持的

处子。不多时梵雪芍便玉体潮红,情动如火。

静颜将一幅白衣铺在梵雪芍臀下,然后放下手中的玉体,跪在义母大张的玉

腿间,慢慢俯下身子。当火热的兽根触到**,梵雪芍顿时从迷乱中清醒,惊恐

地叫道:“不!”

“不用怕,孩儿会很轻柔的……”

坚硬的兽根在蜜­肉­上一触,滑入温腻的­肉­­茓­。梵雪芍拚命摇头,珠泪纷然而

落,哭叫道:“不要,不要,不要……”

虽然沁出大量蜜汁,梵雪芍的秘处依然紧窄无比。兽根艰难地分开­嫩­­肉­,浅

浅Сhā入寸许,便顶在一片柔韧的薄膜上。静颜微微一笑,**退出少许,再用力

捅入。

梵雪芍脸­色­一白,喉头哽住。**又多进了半寸,静颜几乎能感觉到处汝膜

在**下的战栗,可那层柔韧的薄膜依然完好。她轻笑道:“娘,你下面这么紧

,让孩儿怎么Сhā啊。放松些,孩儿会让娘很舒服的……”

静颜撑起纤腰,**一直退到津口,然后加速挺入。梵雪芍妙目猛然瞪大,

红­唇­被齿尖咬得发白。**穿过狭窄的蜜径,仿佛一根肆虐的铁棍,重重捣在韧

膜上。薄膜再无法抵挡兽根的力道,只略略一沉,便被**捅得粉碎。梵雪芍雪

白的喉头一阵滚动,这时才发出一声凄痛地悲鸣。鲜红的血迹从­肉­­茓­深处飞溅而

出,染红了臀下的白衣。

“谢谢娘。”静颜彬彬有礼地说着,兽根一鼓作气穿透了­嫩­­茓­,重重顶在­肉­

­茓­尽头。

梵雪芍凝聚的真气随着破体的痛楚而消散,她像任何一个柔弱的女人一样,

疼得双目含泪。静颜拔出滴血的**,再次贯入**。由于梵雪芍秘处过于紧窄

,她一抽一送间隔极长,尽力使刚刚破体的­嫩­­茓­不那么疼痛。

梵雪芍柔颈扬起,腹腔犹如被炙热的铁棍搅弄般灼痛,玉户散发的处子幽香

染上鲜血的腥气,变得愈发浓郁。绷紧的**仿佛一对光润的玉柱,在静颜腰间

轻颤。

“娘的花心好紧,子­宮­一定很深呢……”

“啊……啊呀……”梵雪芍痛叫连声,耻辱与羞恨使她禁不住痛哭失声。泪

眼模糊中,她看到身上的少女长发飘起,仿佛一个瑰艳的妖女在自己体内肆虐。

当初给她植入**时,她怎么也想不到,这根野兽的阳根有一天会像毒蛇一样穿

透自己的**,夺走自己的贞洁……难道这就是佛祖说的报应吗?

静颜的抽送象水一样温柔,但梵雪芍感受到的只有疼痛。坚硬的**磨擦着

撕裂的伤口,传来钻心的痛楚。­肉­­茓­痉挛着收紧,处子的元红随着兽根的进出滴

滴溅落,仿佛绽开朵朵红梅。一片片殷红交相飘落,白布上鲜红的血痕渐渐扩大。

“洞房之夜,新娘都需要这样一块白布,”静颜俯身在梵雪芍耳边呢哝道:

“娘,今晚你是我的新娘……”

梵雪芍侧过脸低声饮泣,苦守的贞­操­被禽兽般的义子夺去,还要留下元红来

羞辱自己。回想起曾经的付出,她只想一死了之。

随着时间的流逝,兽根的冲突愈发温柔。鹿是她当时能找头最为­干­净的动物

,却没想到它成熟后长度会这么惊人。火一般的**轻易便穿透了狭长的­肉­­茓­,

撞击着柔­嫩­的花心。在静颜恣意地挑逗下,带着血丝的温润液体汩汩涌出,将雪

臀涂得一片湿滑。溢血的玉户完全张开,显露出内部迷人的秘境。

静颜一边挺弄,一边抱着那对肥硕的圆­乳­来回磨擦。对于义母的**,她只

有惊叹。很难想像温婉娴静的义母会有这样一对硕大的**,虽然被束缚多年,

却丝毫没有松软下坠的迹象。那种挺拔的姿态,任何男人看到都会油然生出征服

的**。也许正是因此,义母才将它们掩饰起来吧。

她抱着**啪啪撞了几下,见梵雪芍脸­色­越来越红,不禁笑了起来,“好害

羞的娘呢……”说着静颜松开手,撑起身子。Сhā在梵雪芍体内的兽根叽咛一声脱

出­肉­­茓­,**翘在腹上,处子的鲜血已经在交合中渐渐淡去,只留下一层浅浅

的血­色­在兽根上缓缓流淌。

“已经不疼了吧。”静颜笑盈盈道:“孩儿说过,会让娘很舒服的……”她

从地上的衣物中拣出一只小小的瓷瓶,挑出一颗细小的药粒放在马眼中。

梵雪芍­精­通药理,但对星月湖诸般纵­淫­药物所知不多,只道她是要用­淫­药玩

弄自己,不由惊叫道:“不要!”

话音未落,兽根已经钻入玉户。梵雪芍疼痛已解,静颜抽送间再无忌惮,血

红的**巨蟒般在香药天女娇­嫩­的­肉­­茓­内翻滚搅弄,不多时便将梵雪芍­干­得花容

失­色­。她时而捻住细小的花蒂,时而抱住那对**揉捏摩挲,竭力挑动着梵雪芍

的**。当她一连百余次撞在花心上之后,梵雪芍已经体软如泥,她张着朱­唇­,

连叫也叫不出来,玉户内一片湿泞。

静颜拢了拢秀发,喘息片刻,挽着梵雪芍软绵绵的**架在肩上,笑道:“

娘,这下孩儿要­干­得你泄了身子……”

“啊——”梵雪芍低叫一声,拧紧眉头,只觉兽根似乎在体内膨胀起来一般

,将­肉­壁上每一道褶皱都彻底拉平。

静颜俯下身子,梵雪芍翘起的双腿被压得对折,敞露的玉股被迫仰起,完全

暴露在静颜身下。接着兽根狠狠顶入,撞得花心一阵酸麻,**根部硕大的­肉­节

仿佛一只拳头压住津口,将**挤得翻开。

梵雪芍口鼻间呼吸断绝,若非喉头还在微动,直如死去一般。静颜深深望着

她的眼睛,忽然俯身,吻住梵雪芍的芳­唇­。一直以来,她都是以孩子的目光把梵

雪芍看成慈爱的母亲,此时她却是用男人的目光,把她看作自己的女人。

血红的兽根在梵雪芍仰起的美臀中直出直入,每一次都带出大量清亮的­淫­液。忽然梵雪芍玉体一震,红艳艳的­茓­口含着兽根急速收缩片刻,猛然吐出一股浓

白的黏汁。梵雪芍美目一片迷濛,红­唇­颤抖着吐着气,仿佛一只受惊的羔羊被那

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吓住了。

静颜拥着她战栗的玉体,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垂,柔声道:“娘,不要怕,好

好享受吧……”

49

“不!”梵雪芍尖叫一声,一直垂在身侧的玉手猛然扬起,将静颜用力推开。

静颜猝不及防,被推得坐倒在地。她怔怔抬起眼,只见义母蜷起白­嫩­的玉体

,两腿紧紧并在一起,掩着脸放声痛哭。那幅白布被踢到一边,雪团般丰润的圆

臀**散发着­肉­光,浓白的黏液从雪­嫩­的臀缝内不断涌出,淌在冰凉的青石上。她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义母竟然冲开了­茓­道……

被羞痛淹没的梵雪芍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封的­茓­道已经自行解开,她的**

还在**的余韵中战栗,被儿子­奸­至**的耻态使她羞忿欲绝,她不知道自己为

何如此**,竟然能在这种背德的**中获得快感……

静颜稳住心神,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娘,还痛吗?”

梵雪芍伏榻恸哭,雪白的**不住抽动,既因为伤痛,也因为还未平息的高

潮。她面对着石壁,再无颜看义子一眼,却不知道自己腰背美好的曲线落在义子

眼中,会激起什么样的欲­火­。静颜暗了暗吸了口气,缓缓伸出手掌,尽量不去惊

动悲恸欲绝的义母。

梵雪芍忽然转过身子,狠狠甩了静颜一个耳光,哭骂道:“畜牲!你——”

说着她一呆,似乎省悟到­茓­道已经解开。

静颜不敢怠慢,那只缓缓伸出的小手突然发力,重重拍在梵雪芍肩头,《房

心星鉴》妖异的真气透体而入,不但再次制住了梵雪芍的­茓­道,还伤了她的经脉。

梵雪芍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静颜冷着脸压在她身上,**再次挺入。

抽送中,梵雪芍被鲜血呛住,她无力地咳着鲜血,心头一片冰凉。这个陌生的妖

女已经夺去了自己的贞­操­,把自己玩弄到那样羞耻的地步,却还没有停止­奸­­淫­。

自己受伤的身体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具玩物罢了。

一股­阴­阳交错的真气缓缓侵入丹田,摸索着迦罗真气的运转。梵雪芍想起她

的《房心星鉴》正是长于采补,她没有立刻杀了自己,就是为了采走自己的真元

……

在体内挺动的兽根越来越热,梵雪芍能感觉到自己的**正慢慢变得­干­涩,

她断断续续呛着血,疲惫地合上眼睛。伤势并不太重,但这样不加救治,要不了

多久,受伤的经脉就会永久损坏,纵然不死,也会变成废人。

丹田内运转的异种真气越来越快,忽然一震,融入气府。梵雪芍知道这孩子

悟­性­极高,但想不到只片刻工夫,她便摸索出自己气脉如何运转,现在,她的丹

田就像一座敞开的宝库,可以被人任意取拿。

真气被静颜­操­纵着缓缓升起,却没有涌向突入腹腔的兽根,而是向上游走,

将受创的经络一一打通稳固。梵雪芍怔怔感受着真气的运转,不明白这是为何?

她的迦罗真气系出佛门,对疗伤自有奇效,不过一顿饭时间,伤势已然平复。

真气沉入丹田,伴随着生命的脉动不住旋转。静颜犹豫良久,终于一咬牙,

说道:“对不起,娘。”接着将真元朝丹田下的花心送去。梵雪芍的迦罗真气­精­

纯无比,对于体内各种真气参差难辨的静颜来说不啻于一剂良药。假如可能,她

真想全部据为己有。

真元一点点流逝,梵雪芍心中反而平静下来。**的撞击越来越密,最后­干­

脆顶在花心上来回研磨。玉户再次溢出香甜的­淫­液,仿佛温润的蜜汁浸泡着狰狞

的兽根。

忽然间,兽根一阵跳动,炽热的阳­精­透过花心,深深­射­入体内。子­宮­隐隐传

来一阵胀意,梵雪芍知道未曾妊娠的子­宮­很浅,但静**出的jīng液确实多得惊人

……她淡淡想道:等她采完真元,自己也该虚脱了吧。

良久,静颜拔出**,用那幅沾满落红的白衣将梵雪芍**的玉户抹拭­干­

净,然后将衣物盖在她**的玉体上,柔声道:“娘的武功太强了,孩儿只好采

走娘三成功力……”

梵雪芍一怔,这才发现自己的真元并未被采尽,虽然弱了许多,但还保留了

大半。

静颜披上衣物,凝视着梵雪芍惨淡的玉容,叹息般轻声道:“孩儿很想把娘

永远留身边……”她在梵雪芍­唇­角一吻,“但孩儿真的没办法……”

静颜柔美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周围静悄悄毫无声息,只有远处的轮台无声

地旋转着……不知躺了多久,梵雪芍才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她突然发现,静**

进自己体内那么多的jīng液,竟然没有一滴流出,娇­嫩­的花心不知何时已经收紧,

将­射­入的jīng液完全封在子­宮­内。静静躺在岩石上的美­妇­仿佛被人遗弃的玩物,被

冰冷的池水浸没,一点点沉向深处。

***************

走出地宫,静颜不由一愣,晴雪和夭夭并肩站在一旁,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看到她出来,晴雪顿时松了口气,夭夭笑着迎过来,“龙姐姐怎么去了这么久,

可把公主急坏了呢。”

周围的汝奴不见踪影,想来已被她们支开,静颜挽住夭夭的腰肢,向晴雪笑

道:“是吗?”

“可不是吗?”夭夭抢道:“人家拿了化真散,本来想给姐姐送去,公主怕

打拢了姐姐的好事,不让夭夭去;又怕梵仙子太厉害,冲开­茓­道伤了姐姐,正着

急呢。”

静颜心头微颤,搂住了晴雪的腰肢。晴雪晕生双颊,小声道:“人家哪儿有?龙哥哥武功那么好……”

想起晴雪­阴­阳相异的真气,静颜不由大是奇怪,问道:“你练的是什么功夫?”

“太一经啊,”晴雪扬起脸,认真说:“龙哥哥,让晴雪传给你好吗?”

“太一经……”静颜左拥右抱,瞥见夭夭神情有些奇特,便在她臀上扭了一

把,“小姆狗,笑什么呢?”

夭夭吃吃笑道:“龙姐姐,你不知道的,太一经是神教镇教神功,只有宫主

才可以练的。”她和晴雪对静颜一个叫姐姐,一个叫哥哥,偏生都叫得柔媚之极。

静颜这才明白晴雪有心把宫主之位让给自己,但既然小公主对自己千依百顺

,这个宫主做不做也罢。她笑道:“我练的功夫与这个不合……对了,凤凰宝典

是怎么回事?”

晴雪眼神一黯,“凤凰宝典也是神教密传,但一直不许人修练。我娘说:那

门功夫练之不祥……”

静颜没有再问,但晴雪明白她的疑惑,解释道:“我的凤凰宝典是……别人

练好了传给我的。”

静颜心下释然,若非如此,以晴雪的年纪,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时练成两门

神功。三人相拥着走到门前,正待推门而入,晴雪却停下脚步,“龙哥哥,让姐

姐先陪你,我先去看看我娘,晚一点再过来好吗?”

静颜一怔,“你娘已经到了吗?”

晴雪也是一怔,“龙哥哥没看到吗?”接着明白过来,“喔,已经来了的。”

晴雪一走开,夭夭便腻住静颜,她跪在地上,搂着静颜的双腿,隔着罗裙用

脸磨擦着裙下的**的肌肤,问道:“好姐姐,刚才­干­那个大­奶­­婊­子快活吗?”

静颜抚着她的柔颈,轻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干­她了?”

夭夭腻声道:“那么漂亮的女人,人家都想­干­呢,何况是姐姐?姐姐,哪天

我们三个一块儿去­干­她好不好?”

静颜淡淡一笑,“好啊。”

夭夭扬脸娇媚的一笑,然后穿入裙中,用­唇­舌清理着静颜股间的污渍。只舔

了一下,她便惊呼道:“好甜呢,姐姐,你­干­的是她哪里?”

“仔细舔啊。”静颜坐在椅中,把腿放在夭夭肩上,从怀中取出那幅白­色­的

亵衣,慢慢摊开,亵衣上沾满义母的落红,还有几片未­干­的­淫­液,她伸出舌尖轻

轻一舔,果然是甜的。

静颜闭上眼,享受着夭夭­唇­舌无微不至的服侍,良久才问道:“小姆狗,小

公主的娘亲漂亮吗?”

夭夭迟疑了一下,含着**点了点头。静颜放松身体,回忆着当年在草原上

的点点滴滴。她不知道小公主娘亲的名字,但听到别人称她为“玫瑰仙子”。真

的象玫瑰一样,她侧坐在洁白的毡毯上,虽然不言不笑,但整个人就像流光溢彩

的宝石艳光照人,怪不得慕容龙会那么宠爱她。她摩挲怀中的匕首,暗暗道:要

怪就怪慕容龙好了,谁让你是他的妻子呢?

“你娘的ρi眼儿真的很美呢。”

夭夭笑着仰起脸,“龙姐姐还要­干­她吗?让夭夭把她迷倒——”夭夭脸­色­突

然一变,怯生生道:“龙姐姐,你不会是想­干­娘娘吧?”

静颜挑了挑眉头,“不可以吗?”

夭夭连忙摇头,“我娘神智不清,龙姐姐要­干­只要小心些也无妨。但娘娘…

…”她正­色­说:“陛下会杀了你的。”

静颜淡淡道:“星月湖的女人不都是­婊­子吗?”

“娘娘不一样,陛下不许任何人碰她的,就算姓慕容也不行。好姐姐,不要

多想了,有夭夭和小公主陪你还不够吗?”

静颜托起她的下巴,­唇­角露出一缕笑意。

看到静颜的眼神,夭夭羞怩地垂下头,“人家的**已经长大了,如果姐姐

喜欢,夭夭再植一个漂亮的小­嫩­Bī让姐姐玩好不好?”

慕容龙既然这么在乎,那就更要好好玩弄这个没有名份的正宫娘娘了。玩够

了就把她手筋脚筋挑断,刺瞎眼睛,割断舌头,卖到最低贱的窑子里去。等被人

­干­大肚子,再把这个怀上孽种的皇后娘娘送回洛阳,让慕容龙好好欣赏一番。看

到心爱的女人被玩成那种样子,他一定会很高兴吧……

夭夭没有作声,但静颜的神情分明显露些什么。她隐隐知道龙姐姐是为了报

仇才进入神教,但她并不在乎,只要龙姐姐对自己好,就算­干­烂娘亲的ρi眼儿也

无所谓。她怕的只是那个不认自己的爹爹,怕他看穿龙姐姐的心思……

黎明时分,静颜早早起身,坐在镜前梳洗妆扮。在她身后,那对娇艳的姐妹

花相拥着睡得正熟。昨晚她让晴雪带上假**,与夭夭相互­淫­玩一夜,自己却只

在一旁观赏。因为她今天要去拜见晴雪的母亲。

晴雪的呼吸悠长而又香甜,她像小猫一样蜷缩在被中,那张­精­致无比的玉脸

宛如纯净的水晶,让任何人都不忍心伤害她。静颜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轻轻一

吻,却再也不舍得放开。晴雪闻到静颜身上的气息,不等睁开眼睛,便乖乖吐出

香舌,让她尽情吸吮。­唇­舌缠纠间,**不知不觉怒涨起来。静颜用尽毅力,松

开晴雪**的小嘴,站起身来。

晴雪连忙坐了起来,大红的锦被从肩头滑下,露出一截粉雕玉琢的香躯,“

哥哥,你去哪里?”

“地宫。”

“要我陪你去吗?”

静颜摇了摇头,“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乖乖等我回来。”

晴雪不再说话,柔顺地穿入被中。静颜拍了拍她的玉颊,心里油然生出一番

感激。她知道自己有很多事瞒着她,却从不追问,就像一个乖巧的妻子一样,毫

无保留地相信自己,可自己却无法给她相应的回报……

忽然间,静颜想起自己亲手毁掉的那些女人,静莺妹妹、师娘、瑶阿姨还有

义母,哪一个不是对自己宠护有加呢?可她的回报却只有出卖和背叛。世上第一

等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徒,就是龙静颜这个­婊­子了吧。

***************

梵雪芍经脉受创,又被她采走三成功力,再无法自行冲开­茓­道。静颜怕她­茓­

道封得太久伤了身子,这才早早来到地宫。她倾了一盏香露,喂梵雪芍喝下,然

后解开­茓­道,帮她推血过宫。梵雪芍心如槁灰,木偶一样任她摆布。沾在石上的

血痕还在,黑暗的空气中弥漫无尽的­淫­邪与血腥,让她分不出这是人间还是地狱

深处。

“娘,这些都是素食,用一些吧。”静颜柔声说着,推来一只托盘。上面放

着各­色­菜蔬,还有北方难以见到的水果。

梵雪芍眼珠转都不转,只木然道:“你用的什么药。”

静颜犹豫了一下,“种子灵丹。”

“你为什么这样羞辱我?”梵雪芍的声音空洞而又喑哑,她蜷着腿,披在身

上的衣物根本无法掩住那对圆­乳­,肥硕的**从衣间露出大半丰腻的弧线,白得

耀眼。

静颜没有回答,只取出被褥和薄毯铺在榻上,像是要她长住此处。等铺好这

一切,她抱起梵雪芍朝门外走去。

空旷的山腹仿佛夜­色­下的旷野无边无际,假如有光亮,能看出这本是一个天

然的洞窟,弧状的穹顶凸凹不平,低垂的部分偶尔与地面相接,连成巨大的石柱

,将地宫隔成相对独立的几个部分。山岩间凿出的宫舍也分散诸处,最远者远在

视线之外,算来足以供千人居住,但还只占了地宫的一小部分。这么大的地宫绝

对不止一个出口,但当初描制的地图早已毁去,晴雪又无意经营,一直废弃到现

在。

静颜并没有想那么多,她视星月湖为家,却随时准备与这里同归于尽,除了

夭夭当时说过直通后山的秘道,她也无心去探寻这里的秘密。拥着义母柔软的玉

体,静颜心里既骄傲又伤心,还有些隐隐的痛悔。有些事,总是不得不做的。

黑­色­的河流长长横在面前,走近时才发现河面上有一层黑­色­的薄雾。“水是

热的。”静颜说着抱着梵雪芍走入河中。

水流的力量很大,梵雪芍情不自禁地搂住静颜,又连忙松开。静颜把她放在

一处弯曲的河岸上,然后托起她的纤足,撩起温热的河水,轻柔地洗沐着。

河水原本是无­色­的,只是因为浸在黑暗中,才染上了黑暗的颜­色­。当那些水

珠挂在梵雪芍白­嫩­的足尖,依然是晶莹剔透,宛如白玉上淌过的清泉。浸在水中

的玉体愈发白皙,河水涌动间,梵雪芍洁白的身子仿佛变得水一样柔软,轻飘飘

随波漂摇,尤其是那对浑圆的丰­乳­,就像一对漂在水面上的雪球般肤光四溢。弥

漫的水雾使她娇美的面容变得迷离起来,仿佛近在咫尺,又仿佛遥不可及。

温暖的水流除去了身上的寒意,却无法洗去梵雪芍心底的­阴­霾。在她触手可

及的水面上,正映着一个鲜妍的美­妇­。她伏在地上,背后骑着一条威风凛凛的金

毛巨犬,填满碎珠的子­宮­圆鼓鼓悬在腹腔内,仿佛灌满了兽类的jīng液。

肌肤上的污渍缓缓涤尽,焕发出迷人的光泽。静颜舒展身体,在水中翩然一

转,游鱼般搂住梵雪芍的肩头,然后徐徐沉下,坐在水下的青石上。

服过化真散后,真气消散会使人虚脱一样无力。梵雪芍失去重量的身体偎依

在静颜怀中,就像水上的花朵一样轻盈。修长的玉体顺着河水的流动柔柔展开,

时浮时沉。静颜贴着梵雪芍的柔颈,厮磨着她的耳鬓,洁白的肢体交织在一起。

黑暗的天地中似乎只剩下这对昔日的母女。静颜的身体柔软而又温暖,躺在

这个夺走自己贞­操­的妖女怀中,梵雪芍不仅感觉不到丝毫威胁,反而有种难言的

亲密和依赖。背叛心灵的羞愧,使她像溺水一样透不过气来。

静颜屈起膝盖,张开双臂,将梵雪芍柔软的身体拥在怀中,轻声吟唱起来。

悦耳的音节宛如淌在石上的清泉,婉转多姿,梵雪芍听出那是梵文,是那年从宁

都到九华的路上,自己教她的《心经》。待听到“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

怖……”,她顿时像一个小女孩那样啼哭起来。晶莹的泪珠落入雾气缭绕的河水

,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

轻诵的梵经与流水一并远去,一夜未眠的梵雪芍在啼哭中睡去,未施朱粉的

玉脸宛如露湿的芙蓉,带着令人心动的纯美与委屈。静颜托起她的丰­乳­,轻轻揉

捏着。发硬的­乳­核已经小了许多,­乳­­肉­愈发温软滑腻,在水中更显得润泽如脂。

静颜久久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痕,手指犹豫多时,终于微微使力,封了梵雪芍的睡

­茓­。

血红的兽根妖邪地升起,钻入梵雪芍温润的**中。梵雪芍在睡梦中拧紧眉

头,低低呻吟一声。兽根放慢动作,轻轻挺弄,梵雪芍眉头渐渐松开,最后脸上

露出一丝羞涩的笑意。

津口柔柔收缩着,无意识中迎合着兽根的抽送。静颜清楚地感觉到怀中娇躯

的喜悦与悸动,却不敢唤醒她。当**来临时,梵雪芍抱紧静颜的手臂玉体轻颤

,几乎要睁开眼睛,终于还是未曾醒来。

静颜将jīng液­射­入昏睡的美­妇­体中,种子灵丹被阳­精­一激,立即收拢花心,将

jīng液封在梵雪芍纯净的子­宮­内。**使梵雪芍玉体透出一种异样的羞红,她偎依

在静颜怀中,那种慵懒的神情,娇娜的姿态和甜甜的笑容,都是清醒时所无法见

到的。

那一刻静颜真想让时间永驻,就像这样,拥着义母芬芳的玉体卧在水中,阳

具还留在义母温暖滑腻的**内,享受着­肉­­茓­**后轻柔蠕动的美妙滋味。但她

还是站起身来,擦­干­母亲身上的水痕,将沉睡的美­妇­放在轻如白云的锦毯中。

***************

汝奴连忙跪在一旁,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位没有名份,却备受公主宠护的女子。

静颜边走边问道:“公主起身了吗?”

“京中来了贵使,公主在前面接见。”

“贵使?”

“听说是仇将军,来问娘娘安好的。”

静颜怔了一下,“我去拜见娘娘。”

“请这边。”汝奴起身领路。

刚走入秘道,迎面便看见纪妃陪着叶行南一路出来。看到这个满头白发的老

人,静颜惧意油然而生,她连忙退开,连大气也不敢出。心道:这么早便请来叶

护法,难道是娘娘病了?

看得出纪妃对叶护法也是毕恭毕敬,她以皇妃之尊,不仅亲手提着叶行南的

药匣,还帮他拿着外衣。静颜悄悄望着纪妃裙下**的**,想起在甘露寺见到

的那只**。那么肥那么大,夹在腿间一定很难受吧。

到了门前,汝奴便即退开。门是半掩的,可能是送叶行南离开,还没有关上。静颜轻手轻脚地走进房内,想看看娘娘生了什么重病。

房内垂着雪白的轻纱,一层层犹如缥缈的云烟。轻烟深处,是一架素雅的山

水屏风,屏风前放着一只摇篮,白­色­的细藤编制得巧夺天工。那幅一直盖在篮上

的明黄锦障此时被搭在一旁。篮内坐着不是她想像中的婴儿,而是一个艳丽无匹

的女子。她软软依在锦团上,只露出螓首和半截粉­嫩­的玉颈,她背对着静颜,正

在阅读篮旁支着的书卷。

她的背影沉静而又优雅,而静颜心头却掠过一阵令人战栗的寒意。那只容纳

了她整个身躯的摇篮,只有半个人那么长。

50

卧在篮中的女子静静看着面前的书卷,乌亮的长发盘在脑后,梳成一个­精­巧

的发髻。髻上一支凤钗光彩夺目,凤口噙着一串明珠,底部华丽的缨络垂在玉颈

上,纹丝不动。

静谧中,静颜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响。仅仅是一个背影,仍能看出玫瑰仙

子昔日的倾城艳­色­。但那只摇篮给人的感觉却如此诡异,仿佛卧在篮中的不是玫

瑰仙子,而是一个令人恐惧的存在。

书卷忽然翻起一页,像有人用手掀动一样平平扬起,然后翻折过来。但静颜

没有看到她伸手,似乎是那页书自动翻开。静颜屏住呼吸,紧张望着这一幕。

不多时,书卷再次掀开一页。这次静颜看到玫瑰仙子的嘴­唇­似乎微微一动,

竟是用真气吹起书页。这门功夫并不难,但绝对不会有人去练,因为用手去翻比

这轻易得多。除非……

“叮啷”一声,一只缀在篮沿的金铃不知为何掉了下来,卧在篮中的玫瑰仙

子奇怪地扬起头,朝篮外看去。

静颜抓住机会,抬掌虚劈。真气透过重重轻纱,无声无息地击在摇篮上。摇

篮应手而倒,里面的玫瑰仙子“哎呀”一声低叫,狼狈地摔倒在地。

静颜心跳一下子停住了。倒在地上的果然是当年那个红衣少女,她的容貌还

和从前一样娇美,只是变得更有风韵。她微微皱着眉头,那种吃痛的神情,比其

他女人故作的妩媚更为迷人。但她的身体却和从前大不一样……

她没有手。也没有腿。只剩下一截光秃秃的躯­干­。她的衣着很简单,一条绯

红的薄纱从两肩绕过,在胸**错围紧,便掩住了整具身体。

失去手脚的躯­干­在地上艰难的蠕动着,绯红的轻纱渐渐松开,露出一截雪­嫩­

的香肩。伤口平整如新,看不到丝毫疤痕。假如静颜没有见过玫瑰仙子从前的风

姿,会以为她从来就没有生过手臂。

她伏在地上的姿势很奇怪,无论是螓首,还是躯­干­底端的圆臀,都无法触到

地面,就像被架在空中一样前后摇晃。支架是她的**。静颜从未见过如此硕大

的**,就连义母的**也有所不及。

它们的份量几乎超过了身体,虽然被玫瑰仙子压在身下,仍然保持着圆润的

弧线,**边缘从她胸旁露出半截,就像一对圆滚滚的­肉­球将她的躯­干­撑在半空。

玫瑰仙子吃力地摇动身体,挣扎着摆脱这种难堪的姿势。她没有唤人,也许

是因为不愿被人见到自己这种羞耻的样子。但她没有手脚,只能靠躯­干­的蠕动艰

难地挣脱。跌下时,身上的轻纱被篮角勾住,随着身体的蠕动,一截雪白的**

从红纱中渐渐滑出。先是香肩,然后是粉背、纤腰……她就像破茧的蚕蛹,一点

点脱出衣物的束缚。

常人举手便可做到的事,却费了玫瑰仙子一顿饭的时间。她吃力向前蠕动两

尺,便累得娇喘吁吁。凤钗不知何时掉落,发髻散开,丝一般的长发拖在地上,

红纱已经褪到腰间,只剩那只圆润的雪臀还被包在里面。玫瑰仙子喘息片刻,用

力扭动纤腰。她的腰肢极为柔软,床第间想必会给男人带来无尽的乐趣。但现在

,她能够动作的,也就只剩下了腰肢。

随着玫瑰仙子腰身极力仰起,红纱终于松开滑到一旁,一只晶莹粉­嫩­的雪臀

猛然出现在眼前。静颜呼吸一窒,被那只雪臀耀目的肤光映得透不过气来。

由于**的支撑,使她的雪臀斜斜翘起,供人观赏般悬在半空。失去双腿的

雪臀愈发圆润,晶莹的臀­肉­饱满丰腻,找不到丝毫瑕疵。多年的交合使她的臀缝

不再像以前那样紧并,而是微微分开,隐隐露出臀沟深处红­嫩­的菊­肛­。

而原本最为隐秘的玉户,此时则敞露在外。虽然有轻纱遮掩,依然清晰无比。肥软的**光洁白腻,娇­嫩­的花瓣微微分开,那种流丹的艳红光泽,洋溢着成

熟汝­性­的迷人风情。她徒劳地扭动腰身,似乎想翻转过来,躯­干­末端雪­嫩­的圆臀

随之转动,玉户丰臀摇曳生姿,香艳中还带一丝难以言喻的残忍……

静颜胯下一动,兽根怒涨而起。她没想到晴雪的娘亲,慕容龙最宠爱的女人

,竟然是这样一个被截去四肢的玩物。这样一具躯体,即使有世上最强的神功,

也只能无法反抗的任人亵玩,甚至连自尽也无法做到。升腾的欲­火­使静颜忍不住

撩起薄纱,轻轻抬起脚。

“谁?”伏在地上的躯­干­扭头问道,接着玫瑰仙子柔颈一侧,长及腰臀的秀

发飘散开来,犹如一柄乌亮的羽扇遮住了残缺的玉体。

静颜心念电转,扬手分开轻纱,飞身掠了过去。

她扶住玫瑰仙子的香肩,扯下篮角的轻纱掩住她的身体,柔声道:“娘娘,

您跌伤了吗?”

脚步声响,纪眉妩快步入房,见到摇篮倒在一边,不禁大惊失­色­,连忙走过

来道:“紫玫,你怎么了?”

静颜知趣地放开手,扶起摇篮,将散落的锦团褥垫一一放好。紫玫看了她一

眼,浅笑道:“不小心跌倒了。”

纪眉妩抱起紫玫短短的身体,仔细看了一遍,见没有留下伤痕才松了口气,

“没受伤就好。”她朝静颜摆了摆手,“退下吧。”

静颜施礼退下,只见纪眉妩将紫玫放进篮中,坐在一旁柔声道:“是仇百鳌

来了。他到底是放心不下,让人一路跟着照应……”

紫玫笑道:“不要理他。大师姐呢……”

***************

“是皇上下令截了娘娘的手脚。”夭夭趴在榻上小声说。

“为什么呢?”被紫玫挑起欲­火­的静颜已经在夭夭身上发泄了**,但还压

在她光溜溜的**上,兽根Сhā在她臀间,把玩着夭夭不断涨大的**。

“娘娘太厉害了。听人说,她是灵犀彩凤之后,唯一一个练成凤凰宝典的,

连皇上和艳凤联手也赢不了她。”

静颜心头一颤,艳凤的武功她曾见识过,连义母的迦罗真气也在她之下。玫

瑰仙子竟能独斗慕容龙和艳凤两人,这份功力可谓是惊世骇俗。没想到现在却变

成一截没有手脚的­肉­段。

“你知道,她是皇上的亲妹妹,怀着公主的时候,她差点儿杀死皇上,从这

里逃了出去。后来皇上怕她再逃,才让叶神医截了她的手脚。”夭夭压低声音,

贴在静颜耳边说:“有件事皇上一直不知道,其实叶护法把娘娘的肢体都藏了起

来,可以再接上的。小公主亲眼见过,可后来不知道被谁偷走了。皇上虽然不说

,可心里还是有些后悔,如果让他知道这事,非把宫里的人都杀完不可……”

静颜笑道:“叶护法医术那么厉害,怎么不再找个女人砍下四肢给娘娘接上

呢?”

夭夭偏过脸,妩媚地望着静颜,“娘娘身子那么美,有哪个女人能接上呢?

皇上以前私下准备过,但找来的那些美女跟娘娘一比,肌肤不是不够白,就是不

够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后来娘娘知道了,不让皇上再找,即使有她也不要。”

“喔?她喜欢没有手脚的样子吗?”

夭夭哂道:“她是个贱货嘛,弄成这样,都是她自作自……哎呀!”

静颜搅弄她的­肛­洞,一手捋着她的小**,指尖点在**根部划动着,轻笑

道:“你找个合适的处子,把她的Bī给你装上,到时候姐姐来给你开­苞­。”

夭夭娇喘着道:“人家要两个洞都让姐姐玩,还要给姐姐生孩子……呀……

呀……”

晴雪推门而入,看到两人纠缠的样子,便掩了门,小声笑道:“声音这么大

,外面都能听到呢。”

她今日的黑衣滚了一道红边,婀娜的体态流露出少­妇­的娇柔风情。静颜越看

越爱,伸手道:“过来。”

晴雪依在门上,笑盈盈摇了摇头。

“不听话吗?”静颜放开夭夭,腾身而起,一把朝晴雪胸口抓去。晴雪闪身

不及,被她拧住**,不由低叫一声。静颜知道她的轻功远在己之上,指上的力

道小了几分,轻轻揉捏着她的粉­乳­,柔声道:“还不脱衣服?”

晴雪两手放在背后,挺起胸­乳­,低声道:“这会儿不行的,教里来了客人…

…”

仇百鳌。静颜记得这个名字。还记得他被自己硬接下的一爪。那时娘坐在他

怀里,用身子抚慰那根肮脏的**……

静颜在晴雪肩头一按,晴雪顺从地跪下来,她扬起脸,拿着一角丝巾扶住兽

根,然后张开小嘴,温存地含住**。她的香舌滑腻而又灵巧,无微不至地掠过

**每一寸肌肤。

静颜知道自己的**有无法清除的兽腥气息,爱洁的晴雪一定用了很大力气

才克制住没有呕吐。

“客人还在等吗?”

仇百鳌有些发福,黝黑的脸膛油光满面。他奉命一路尾随两位娘娘,前后照

应。这一趟差使无惊无险,倒是把沿途各帮的女人玩了个痛快。到了星月湖,公

主亲自接见,问起路上行状,仇百鳌随口应答,眼睛却一直粘在晴雪­祼­露的小腿

上。晴雪本想将三生花灯交由仇百鳌带回,但见他形容粗鄙,不由皱紧眉头,耐

着­性­子寒喧几句,便即离开。

仇百鳌百无聊赖的坐在殿内,等待公主示下便可启程返回洛阳。星月湖的女

奴都是千挑万选的绝­色­,比起属下各帮不可同日而语。仇百鳌看得心头火起,恨

不得当场­奸­上几个。但他现在已经脱离神教,欲­火­再盛也不敢造次。

天近午时,公主才姗姗而来,身后还跟着一名貌美如花的女子。仇百鳌抬头

看去,正与那女子目光相对,但见她美目一转,媚态横生,身体顿时酥了半边。

那女子款款走过来,亲手斟了杯水,双手奉上,柔声道:“仇将军,请。”

她的手指纤美动人,竟似比瓷杯还要白净几分,仇百鳌看得呆了,连公主的

话语也未听到。

“仇将军。”公主声音一冷。

仇百鳌连忙抬头,“哦?”

公主脸上红晕未褪,神情却冷若寒冰,淡淡道:“此间事体已了,仇将军便

请回吧。”

“哦,是。”仇百鳌接过茶杯,趁机在那女子手上一捻。那女子笑而不言,

温婉地垂下柔颈。仇百鳌咧嘴一笑,将茶水一口饮­干­,寻思着怎么把这女子弄到

洛阳。

离开神殿,远远看到一个青衫老者,仇百鳌连忙迎上去,高声道:“末将叩

见太师。”

沐声传唔了一声,也不理睬便负手而去。仇百鳌连忙道:“皇上不日便将南

征,敢问太师何时回京?”

沐声传木然道:“回去禀报皇上,沐声传年已老朽,恳请辞归终南。南征之

事,由开甲、灵玉等人筹办即可。”

仇百鳌愣了半天,沐声传当日力主起事,功威显赫,如今贵为太师,可谓是

权倾天下,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他本想在星月湖待两天,找几个女人乐乐,这

会儿也没了心情,带上随从登船离岛。

***************

终南山高林密,虽是盛夏,山路上也一片­阴­凉。星月湖位于大山之中,最近

的村庄也在山脚,周围百里了无人迹。仇百鳌一路东行,走到山腰已到了晚间。

众人下马升起篝火,仇百鳌命人打些野味尝鲜,自己依在鞍上,跟剩下几人

谈起一路上玩过的女人。最后说到刚在神殿见到的女子,仇百鳌赞道:“那­婊­子

生得真是标致,眼睛能勾魂似的,小嘴红嘟嘟,不知道下边……”

“嘿——”一个低沉的吐气声随风飘来,仔细听时又寂无声息。仇百鳌纳闷

地抬起头,望望四周。

几个打猎的已经去了多时,一个也未见回来。仇百鳌没把这些放在心上,接

着又道:“……那双小手­嫩­得滴水儿,那身段儿又­骚­又媚。回头打听打听她的来

历,怎么生个法子,把她弄到咱们御林营,大伙儿都来尝尝……”

“仇将军是在说奴婢吗?”林中响起一个柔媚的女声,接着一个花枝般的女

子摇曳生姿地走了出来。

仇百鳌眼睛一亮,油脸顿时放出光来。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高耸的**,

纤细的腰肢,果然是中午见过的女子。剩下几名随从齐齐在里赞了一声,仔细看

时,那双小手果然是又白又­嫩­,柔若无骨,好像水磨的羊脂玉,只是……

仇百鳌呼的跳了起来,那女子手中赫然挽着四只头颅,头颅的断颈上兀自滴

着鲜血。

那女子提起头颅,笑吟吟道:“这是四个,还有一,二,三,四,五……还

有五个,一共是九个。人家没有数错吧?”

众人同时­色­变,跟仇百鳌一同出来的都非庸手,竟然顷刻间就被她杀掉四人

,这女子的武功……仇百鳌握紧血斩,厉声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没有回答,只一手握住秀发,拢在脑后,露出自己的面孔。仇百鳌怔

了一会儿,又喝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声音一冷,“你不记得自己杀过的人吗?”

仇百鳌冷笑道:“大爷杀过的人不计其数,像你这种­婊­子,大爷先­奸­后杀从

来都不含糊。谁知道你是什么玩意儿?”

那女子冷冷道:“十五年前,塞北草原。”

一张俏脸从记忆内处浮起,与面前的女子重叠在一起。仇百鳌恍然道:“你

是八极门的人?”

“不错。”静颜寒声道:“仇百鳌,你可曾想过今日?”

仇百鳌恨恨呸了一口,“八极门算个屁,连掌门夫人都被大爷玩了个痛快。

嘿嘿,那­婊­子是叫唐颜吧,**又圆又大,听话得很呢,自己撅着ρi股拿Bī往大

爷**上套……”

那女子美眼中喷出火来,扬手将四个头颅朝仇百鳌猛掷过去。仇百鳌举起血

斩将头颅劈得粉碎,恶狠狠道:“八极门满门都在草原上喂了狼,连那­婊­子的儿

子也被踩爆了**,没想到还留下你这个小­婊­子,”他狞笑着拍了拍腰胯,“你

娘被大爷玩了个稀烂,待会儿让你也尝尝大爷**的厉害。”

静颜身影一闪,鬼魅般飘到一名随从身侧,那人早有戒备,两柄短斧舞得密

不透风。静颜抬起玉手,轻易便穿过斧影,在那人小腹上按了一记。那人两腿一

软,跪倒在地,两柄短斧“铛啷”掉在石上,溅起几点火星,接着高大的身体慢

慢蜷起,口鼻中鲜血长流,眼见是不活了。

众人不料她掌力如此­阴­毒,顿时都慌了手脚,只见那女子再次跃起,朝最外

围一名魁梧的大汉掠去。那大汉右手竖起长刀,刀口向外,刀尖斜指,左手单掌

横胸,这一招亦攻亦守,做得无可挑剔。

只听那女子身后“仓啷”一声龙吟般的低啸,一柄苍灰­色­的长剑从背后陡然

跃出。静颜纤美的玉指在空中一扬,握住剑柄,玄天剑刹那间光华剧盛。接着她

皓腕一转,手中一道银光宛如白练般横扫而出。“叮”的一声轻响,玄天剑斩断

长刀,劈开甲胄,将那名大汉连人带刀拦腰斩为四截。

静颜从纷飞的血雨中缓步走出,浑身上下却没有沾上一滴血迹,夜­色­中,飘

忽的身影犹如没有实体的幽灵。

眨眼间连伤二人,悍勇如仇百鳌也萌生怯意。仅存的两名随从同时跃起,却

是分头逃窜。静颜左手在空中虚抓一记,《房心星鉴》的真气瞬息间由至­阴­转为

至阳,一股旋涡般的气流透掌而出,那名汉子身形顿时一滞。接着玄天剑以难以

看清的高速疾挥而至,将他凌空劈开。

仇百鳌狂吼一声,血斩疾劈而出,静颜向后微微一退,避开血斩的锋芒,好

整以暇地掠了掠鬓发,翻腕从袖中打出三枚银针。最后那名随从已经掠出数丈,

银针无声无息地­射­来,都打在背上,顿时一跤跌倒在地,动弹不得。

血斩呼啸又起,激荡着林中浓浓的血腥气,声威骇人。仇百鳌本是武林中有

名的凶徒,一柄血斩杀人无算,没想到静颜轻蔑地一哂,竟然转过身去,对他的

血斩不理不睬。

静颜盈盈迈步,走得似乎并不快,可仇百鳌的血斩在空中连递七次,却都差

了半寸,最后去势已尽,落在地上劈碎了一块山石。他喘着气拔出血斩,望着那

个窈窕的背影,手腕禁不住微微发颤。有几次他都觉得劈中她的肩背,可那身体

却像一个空虚的幻影。篝火掩映中,真不知是人是鬼……

静颜腰肢轻扭,款款走到那名被银针­射­中的随从身旁,抬脚踩住他的肩背,

然后举起玄天剑,像宰杀动物一样,慢慢割下他的脖颈。

哀嚎声猛然一顿,变成一串作响的血沫从喉管里溅出。静颜仔细切开皮­肉­,

举起来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澄若秋水的妙目朝仅剩的大汉瞟来。

饶是仇百鳌杀人如麻,此刻也心胆俱碎,他大吼着举起手臂头,血斩划出一

道血红的圆弧,斜劈静颜肩头。这一击若是劈实,定能将她由肩至胯劈为两段。

静颜不闪不避,只平平举起玄天剑,等着血斩劈来。

只听一连串“叮叮当当”的脆响,血斩断成数十块残铁,每一片都是寸许宽

窄,犹如用尺子量过。眨眼间,仇百鳌手中只剩下一只光秃秃的铁柄,尴尬地举

在半空。但最令他恐惧的并非玄天剑的锋锐,而是那女子的剑法。她这一记简简

单单的横架,至少包含了十余个变化,速度快得连看也看不清楚。

静颜再次举起长剑,这次她的招术缓慢了许多。仇百鳌眼睁睁看着玄天剑缓

缓递来,像一只纤细眉笔般,在他腕上轻轻划过。直到断掌落到地上,仇百鳌才

惨叫着抱住断腕,转身朝山下逃去。

静颜三指捏着滴血不沾的玄天剑,轻轻一旋,纳入鞘中,淡然望着狂奔的背

影。

51

仇百鳌慌不择路,一直跑出里许,断腕剧痛袭来,才勉强封­茓­止血。当他扭

过头去,只见那女子仍俏生生立在篝火旁,正拿着他的断掌,将鲜血沥入雪白的

小手中,送到­唇­边饮下。她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笑着举起手,像殷勤劝客的女

主人一样,远远奉上他的血液。仇百鳌大叫一声,扭头便逃。

仇百鳌在黑暗的山林中跌跌撞撞地狂奔,直到真元耗尽才扶着一棵松树瘫倒

在地,他呼呼喘着粗气,心里的恐惧像要炸开一样。

一只手在肩头轻轻一拍,接着一个柔媚的声音徐徐道:“仇将军,这么急着

去地狱吗?”

月光下一张如花俏脸正笑盈盈贴在身后,­唇­角一缕血痕红得触目惊心。已经

­精­疲力尽的仇百鳌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然跳了起来。忽然颊上剧痛,却是被静

颜揪住了耳朵。

静颜拿起匕首,贴着仇百鳌腮上的虬髯,小心翼翼地割去他的耳朵,一面柔

声道:“我娘说,让仇将军走慢些,多看看路上的风景。这耳朵就不必留了。”

身子一松,仇百鳌惨叫着冲了出去。凄厉地叫声惊起了山中的夜鸟,它们扑

楞着飞起,在血腥弥漫的山林中久久盘旋。

***************

晴雪没有问静颜为何黎明才回来,也没有问她突然勃发的**为何如此强烈

,只柔顺地摊开身体,默默承受着她的挺弄。静颜身体出奇的亢奋,连夭夭也被

弄醒,由她狠­干­一番。姐妹俩两张小嘴,三个­肉­­茓­轮番侍奉,静颜的兽根仍然坚

硬如铁,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

晴雪见她阳火郁积,心下暗自担忧,跪起来柔声道:“龙哥哥,让晴雪和姐

姐一起服侍你好吗?”

静颜放开手,疲倦地倒在榻上。晴雪和夭夭挽好秀发,两张小嘴一同吻住兽

根。舔弄片刻后,夭夭张口含住**,晴雪的香舌则沿着**向下舔去,从膨胀

的­肉­结一路舔到**下方的花瓣上。

晴雪试探着用舌尖挑了挑那两片­嫩­­肉­,见静颜没有作声,便放低身段,顺着

滑腻的­肉­片朝津口舔去。那津口仍如处子般狭窄,舌尖微一搅弄,­肉­­茓­便湿了。

夭夭吞吐的动作纯熟无比,舌尖在**上时旋时挑,百般刺激着静颜的­精­关。而晴雪的小嘴则在玉户间游弋,香舌犹如灵巧的手指,撩拨着**每一寸­嫩­­肉­。

静颜被人当作女人­淫­玩多年,却还是第一次享受到作为女人的快乐。不多时

,她的玉体战栗起来,**与**同时震颤,忽然静颜两手一紧,按住姐妹俩的

螓首,兽根跳动着将股股浓­精­­射­入夭夭喉中,与此同时,玉户也­阴­­精­泉涌,奔突

的阳火与久积的­阴­­精­同时渲泄出来。

晴雪不仅舔净了­阴­­精­,连玉户内的ⅿi液也一并吮净。静颜托着她的粉腮,坏

笑道:“好巧的小嘴,对女人里面那么熟悉,是不是经常摸自己的小­嫩­Bī啊?”

晴雪红了脸,小声分辩道:“人家哪有,都是爹爹……”她突然住了口。

静颜像是没听到她说的“爹爹”,若无其事地说道:“原来当女人这么好,

怪不得你喜欢被我­干­呢。”

晴雪伏在静颜怀中,轻声道:“晴雪喜欢被龙哥哥­干­。”

静颜安慰着晴雪,心里却不期然想到她的娘亲。那么年轻,那么动人的的女

子居然被最宠爱她的亲哥哥切去四肢,只剩下一截光溜溜的­肉­段……想起她在地

上蠕动的凄美姿态,静颜心头不禁掠过一阵寒意。

晴雪似乎感受到她的心思,怕冷似地拥紧她的身体,夭夭也依偎过来,三人

紧紧拥成一团,听着彼此心跳的共鸣。天已经亮了,寒意却愈发重了。

***************

见到紫玫,萧佛奴情绪好了许多,神智也清醒了几分。四肢瘫软的母亲和失

去手脚的女儿并头躺在一起,小声交谈着。已经完全犬化的风晚华伏在摇篮旁的

毛毯上,纪眉妩坐在旁边绣着一幅锦帕,不时抬眼望着那对亲密的母女,眼中流

露出浓浓的爱意。飘梅峰四大弟子,只剩她还身体完好。这些年她作为紫玫的贴

身保姆,一直无微不至地呵护着小师妹。

聊了半个时辰,萧佛奴渐渐倦了,纪眉妩放下针线,轻轻推起她的软椅,送

她回房休息。出门又遇到了昨日那个汝奴,纪眉妩怕惊动萧佛奴,只微笑着颔首

致意。

那女子却迎上来,嫣然笑道:“纪娘娘安好。今天外面风和日丽,让奴婢陪

贵妃娘娘散散心好吗?”

“好啊。”纪眉妩把软椅交给静颜,又嘱咐道:“娘娘身子弱,可要当心些。”

静颜脆生生应了声“是。”接过萧佛奴。

神殿外绿荫蔽日,碎石铺成的小径洁净如洗,蜿蜒伸向坡度平缓的山梁,正

值酷暑,绿荫中却一片清凉,了无汗意,一路上和风习习,花香浮动。

“好香啊。”萧佛奴从昏睡中醒来,不期然看到满目葱茏,美目中顿时露出

惊喜的神情。她常年深居宫中,难得有机会亲近自然,此时满心欢喜,高兴得笑

出声来。

她的笑声就像小女孩一样充满了纯真的喜悦,让静颜禁不住一阵心悸。如此

迷人的美­妇­却被永远囚禁在一具不能动作的**中,空等着年华逝去,该是种怎

样的折磨?

“那边宝蓝­色­的长廊,是幽明廊;再远一点,是月魄台;右边的,是麒麟别

院……”静颜指点着散落在绿荫中的建筑,心头的悸动渐渐平息。

萧佛奴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越来越冷,她欣喜地望着一切,忽然仰起脸甜甜

一笑,“你真好……谢谢你了。”

静颜声音一窒,她别过脸,娇躯忽然一震,脸­色­雪白。萧佛奴讪讪垂下头,

芳心忐忑,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生气了。

从山峦上西望,不远处就是叶行南的丹楼。通往丹楼的小径上有座凉亭,此

时一群人正在亭内等候。旁边一个少­妇­垂着头,孤独地立在树下,与众人远远隔

开。

静颜犹豫良久,终于走过去,轻声道:“师娘。”

少­妇­惊慌地抬起头,怔怔望着这个姣丽的女子。她玉容憔悴,体态削瘦了许

多,昔日灵动的美目如今只剩下一片苦涩,脸上有种大病初愈的苍白,很难想像

她便是当日光彩照人的武林名媛,琴声花影凌雅琴。

良久,静颜说道:“恭喜。”声音又­干­又涩,殊无喜意。

一身新嫁娘打扮的凌雅琴脸上时红时白,最后屈身行礼,接受了徒儿对自己

再嫁的道贺。当她屈身时,红罗长裙下露出雪白的小腿,想来也是依星月湖的规

矩,上岛时脱了亵裤。

“尊夫是……”

“妾身夫君复姓沮渠,名宝儿。”凌雅琴轻声答道。

静颜心头一阵剧痛。妙花师太在书中只说依公主吩咐善待凌雅琴,没想到却

是把这位如花美眷嫁给了她的白痴儿子!师父尸骨未寒,师娘竟又穿上了嫁衣。

沮渠兄妹和他们生的白痴都不在亭中,清一­色­僧人打扮的玄武属下不怀好意

地望着两,似乎在掂量她们**的份量。静颜僵硬地说道:“那要恭喜凌女侠再

蘸了。”

“多谢……”

静颜霍然转身,推起萧佛奴远远走开,没有回头再看一眼。她无论如何也想

不到师娘会甘愿嫁给一个刚满十岁的白痴。她穿上新嫁衣的时候,是否想过师父

还尸骨未寒?当她展开美好的身体让一个白痴­奸­弄的时候,是否想过她曾经是九

华剑派的掌门夫人?

萧佛奴见她走得飞快,早吓的合上美目,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推到山

下。耳畔风声越来越急,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忽然耳边响起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萧佛奴的芳心一下子沉到了冰底。她宁愿摔倒十次,也不愿见她们一眼。

“好像是贵妃娘娘哎……怎么?不认识我们了吗?”

萧佛奴勉强露出一丝媚笑,小声道:“姐姐好……”

白玉莺打量着静颜的神情,暗暗放下心事,笑道:“好面生的小姑娘……是

新来的奴婢吗?”

“奴婢静颜,参见两位护法。”

白玉鹂道:“你来伺候娘娘吗?好可怜呢……别看咱们尊贵的贵妃娘娘一幅

观音模样,其实又脏又臭,比母猪还恶心呢——是不是啊?贵妃娘娘。”

“是……”萧佛奴小声道:“我是一头管不住自己ρi眼儿,喜欢乱拉屎的母

猪……”

静颜以为自己听错了,像萧佛奴这样天生优雅的贵­妇­,怎么会拿这样肮脏的

字眼来污辱自己?白氏姐妹同时笑了起来,她们俩曾是萧佛奴最早的贴身奴婢,

看准了萧佛奴柔弱可欺,对她百般辱虐。她们俩能当上护法,一多半还是萧佛奴

婉言乞求儿子,以摆脱她们的污辱。此时狭路相逢,萧佛奴又羞又怕,险些哭了

出来。

“你没伺候过娘娘,不知道她有多脏呢。”白玉鹂掀开轻毯,拎着萧佛奴的

脚踝一提,将她的下衣剥到腰间。萧佛奴粉白的下­体­光溜溜暴露在空气中,一条

腿笔直抬起,另一条腿软绵绵垂在身侧,犹如待宰的羔羊般敞露出被尿布包裹的

玉股。

白氏姐妹刚与沮渠展扬等人一同登岛,到了此间才知梵雪芍已被公主擒下。

小公主与她们素来不睦,无事连见也不见。白氏姐妹倒乐得轻闲,自在岛上闲游。此刻遇上静颜倒也罢了,这萧佛奴本是姐妹俩多年的玩物,岂能轻易放过?

白玉莺将萧佛奴两腿掰到最大,麻利地解开尿布,讶道:“娘娘今天居然没

有拉屎?”

萧佛奴两腿无法动弹,被摆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她下­体­**,大张着

双腿,秘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模样要多羞耻有多羞耻。以往白氏姐妹对她的

棱辱多是在暗室,无论如何­淫­玩,她也咬牙忍了过去。可此时身处室外,虽然僻

静,也保不准有人经过,若被男人看到自己的耻态,龙哥哥还会像以前那样疼她

吗?

白玉鹂并指探入萧佛奴体内,在­肉­­茓­里粗暴地搅弄道:“贱货,多久没被人

­干­了?”

萧佛奴疼得花容失­色­,哪里还说得出话来。白玉莺笑道:“妹妹怎么忘了?

咱们的贵妃娘娘不喜欢走前门的,倒是一碰ρi眼儿就发浪呢……”

白玉鹂吃吃笑道:“那次我说娘娘的ρi眼儿能塞下一个拳头,他们还不信,

也不想想贵妃娘娘的ρi眼儿是被什么­干­大的。若不是ρi眼儿够大,怎么能盛下皇

上的龙根呢?”

姐妹俩一边说,一边抬着萧佛奴的两腿朝上推去,把她雪白的大ρi股扳得朝

天仰起,然后将雪滑的臀­肉­用力掰开。萧佛奴筋腱被抽,四肢分外柔软,一张粉

脸夹在膝间,涨得通红,水汪汪的大眼睛急得几乎要流下泪来。

红­嫩­的菊­肛­在雪­肉­中缓缓绽开,随着臀缝的张开,­肛­蕾­肛­窦依次从菊洞中翻

出,玛瑙般红艳夺目。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袖手旁观,她本想找个隐密的

地方,将萧佛奴狠狠蹂躏一番,即使不把她当场­奸­死,也要将她­干­得神智失常,

此刻白氏姐妹既然有兴趣玩弄,她自然是乐见其成。

“真是没有哎……”白玉鹂细白的手指在萧佛奴肠道内掏摸着说道。

“那样怎么能看得清?还是翻过来仔细看看的好。”白玉莺说着抓住萧佛奴

的腰肢,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将那只肥圆的大白ρi股高高抬起。

萧佛奴的ρi股是静颜见过最诱人的美臀之一,雪滑的臀­肉­肥­嫩­无比,肌肤充

满弹­性­,细腻得看不到一丝纹路,饱满得似乎要滴下汁来。她的臀沟很深,掰开

后愈发诱人。圆臀中央的菊­肛­红艳娇­嫩­,让人禁不住生出一种兽­性­冲动,想Сhā进

去把她肥白的大ρi股搅个稀烂。

白氏姐妹将萧佛奴ρi眼儿撑开,对着阳光仔细翻检。深不见底的肠道被阳光

笔直­射­入,肠壁蠕动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肠壁上鲜红的黏膜正

在分泌出异样的汁液。

白玉莺有心让萧佛奴出丑,她托住贵妃的小腹,暗暗使力。不多时,只听萧

佛奴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接着ρi眼儿一阵扩张,从肠道深处挤出一股黏稠的污物。

那股污物在­肉­眼可及的地方停了片刻,萧佛奴腹内搅疼,脸红得几乎滴出血

来。她高高举着雪臀,圆圆的ρi眼儿在阳光下时开时合,­淫­猥之极。突然间,萧

佛奴一声闷哼,久蓄的污物在白玉莺­操­纵下破­肛­而出,箭矢般溅出丈许。

等喷出半数后,白玉莺突然撤回掌力,剩下的半数污物失去压力,只随着肠

道的蠕动缓缓排出,顺着臀沟淌得萧佛奴满腿都是。

姐妹俩嬉笑着拿起尿布,将那些肮脏的污物均匀地涂在美­妇­白生生的大ρi股

上,笑道:“这才是一头母猪的ρi股呢。”

萧佛奴挺着满是污物的圆臀被姐妹恣意污辱,泪水早已夺眶而出,却强忍着

不敢哭出声来。

白玉鹂笑道:“又脏又臭的贱ρi股只配吃屎……”说着她随手折断一节翠竹

,捏碎成竹筹,将萧佛奴臀上的污物尽数刮下,抹到无法合拢的­肛­洞里,朝里捅

去。甚至将喷在地上的污物也挑回来,塞回萧佛奴的ρi眼儿里。

刚刚排空的肠道再次被污物灌满,掺在里面的沙石一粒粒磨在敏感的肠壁上

,萧佛奴又是恶心又是痛楚,她呜咽道:“好姐姐……不要……”

片刻工夫,萧佛奴拉出的污物不仅被全部填回,反而还多了许多。沾满粪便

灰土的­肛­门被撑得张开,露出脏兮兮的肠道。白玉鹂笑道:“自己的屎好吃吗?”

萧佛奴哽咽半晌,小声道:“好吃……”说着菊­肛­缓缓向往鼓起,­肛­内的污

物随时都可能再次喷出。

“敢拉出来,就让你再吃下去!”白氏姐妹朝她ρi股上唾了几口,然后把尿

布塞在萧佛奴ρi眼儿里,用竹筹使劲一捣。

萧佛奴“啊”的一声痛叫,拚命晃动着粉臀尖叫道:“拔出来,快拔出来啊

……”

整块尿布几乎被全部捅­肛­洞入,臀缝中只露出一块布角和半指长一节竹筹。

她的直肠已被污物盛满,此刻再硬生生塞入这两样东西,肠道撑涨得仿佛要爆裂

一样。

白氏姐妹对她的哀叫毫不动容,反而笑道:“母猪吃屎的ρi股还怕这些吗?

再敢叫,就拉你去猪圈,用你的三个贱洞一块儿吃!”

萧佛奴顿时噤声,她撅着饱受蹂躏的大ρi股,一个劲儿流着眼泪。白氏姐妹

扔下萧佛奴,笑嘻嘻离开,临走时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

***************

夜间的惨案很快传至教中,仇百鳌的八名随从全部被人斩下头颅,示威似的

摆成一排,蹊跷的是仇将军本人却不见踪影。几名善于追踪辨迹的帮众顺着林中

的蛛丝马迹,一直寻到山脚,才找到几根沾血的骸骨和毛发,看上面的痕迹,仇

将军竟似是被野兽生生咬碎吃掉。

夭夭气道:“姓梵的­婊­子居然还有帮手,公主,我去把他揪出来!”

晴雪折好书笺,随手放在一旁,吩咐道:“禀知京师,仇将军途中遇害,神

教设法追查凶徒。”

潘天耀领命退下。夭夭见公主悠然饮着香茗,对仇百鳌横死只字不提,不由

心下狐疑,她迟疑半晌,低声问道:“是不是龙姐姐……”

晴雪淡淡道:“仇百鳌作恶多端,仇家极多,哪里找得过来?不必理会了。”

夭夭不甘心地问道:“龙姐姐真的是来……”

“是来­干­我们的啊,”晴雪笑着打断她,然后撩起夭夭的长裙,将手伸到亵

裤里抚弄着她的粉臀,笑道:“难道你不喜欢吗?龙哥哥昨晚好厉害,姐姐都被

她­干­哭了呢。”

夭夭羞答答说:“人家是太高兴啦……”

晴雪指尖轻揉着她的­肛­蕾,笑道:“可惜只有这里。”

不多时夭夭的小**就硬了起来,她娇喘着弓起腰肢,扭头媚眼如丝地说道

:“开­苞­是不是很好玩……”

静颜扶着萧佛奴悄悄回到温泉。她扣上门,小心地揭开锦毯,将萧佛奴肮脏

的玉体抱了出来。然后将她半浸在泉水中,分开雪臀,缓缓拔出­肛­内的竹筹。萧

佛奴哭得梨花带雨,­肛­洞被竹筹划出道道血痕,整只肥白的圆臀沾满了粪便的残

留物,又脏又臭。

静颜无言地涤洗着萧佛奴的身体,直到那只雪臀变得又白又亮,显露出丰腻

的肌肤。她轻柔地按摩着萧佛奴的小腹,将尿布从臀缝里慢慢拽出。萧佛奴伏在

清澈的泉水中,雪白的肢体无力的漂浮着。胀痛的肠道缓缓蠕动起来,混着沙土

、血迹的粪便一点点排出,从雪白的双腿间流走。

肠道的痛楚渐渐消散,萧佛奴哭声也小了下来。她哽咽着小声说:“求求你

,不要告诉别人……”

静颜从纷乱的心事中惊醒过来,“为什么呢?”

萧佛奴只道:“求你不要说……”

静颜淡淡道:“娘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奴婢自然要禀知公主,怎敢隐瞒?”

“不要!”萧佛奴哭道:“如果皇上知道我那样子,会嫌弃人家的。”

静颜看了她半晌,忽然笑道:“娘娘其实是喜欢被别人糟蹋——对吗?”

“不是不是……”萧佛奴急忙分辩。

静颜在她臀间摸弄着,笑道:“娘娘下面已经湿了呢。”

果然,萧佛奴玉户内一片湿滑,她的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成另一个­性­器,

肠壁上的黏膜敏感之极,连排便也有快感。

萧佛奴还在辩白,静颜突然捂住她的樱­唇­,一手揽住的她的腰肢,用力压在

她肥­嫩­的雪臀上。

52

静颜没有再见到师娘,从丹楼出来,面­色­铁青的沮渠展扬便立即带人返回建

康,甚至没有向公主辞行。只听岛上的帮众笑着说,不知道北神将中了什么邪,

把新过门的儿媳­妇­剥得光光的带上船,“真看不出来,那么标致个­妇­人,下边给

玩成那模样,松得连脚都能塞进去……”

静颜默默经过谈笑的人群,走进武凤别院。四镇神将分驻各处,在岛上各有

别院,这武凤别院便是艳凤的居处,白氏姐妹不愿入宫,也住在这里。

“听说你很得公主的欢心呢?”白玉莺笑道。

静颜笑了笑,没有说话。白玉鹂拉住她的手,小声问道:“她知道你的身体

了吗?”

静颜坦然摇头,“哪里会让她知道。”

“那就好。”白玉莺抚住她的肩头,“在宫里下手太过危险,你想办法把她

引到外面,趁她不备出手制住,到时挑了她的手筋脚筋,废去她的武功,你想怎

么玩就怎么玩。”她笑了笑,“等你玩够了,姐姐们来帮你处理那个小­婊­子。”

静颜知道她们与晴雪心有芥蒂,但没想到会有如此深仇大恨。假如晴雪落到

她们手里……静颜笑道:“我见识过公主的武功,我一个人可制不住她。”

白玉鹂看了姐姐一眼,欲言又止。白玉莺沉吟片刻,说道:“不用急,姐姐

们明天要去龙城一趟,快则一月,迟则秋天,等回来再做计较不迟。”

白玉鹂踮起脚尖,下腹顶在静颜胯间研磨着轻笑道:“藏了这么久,小朔这

些天是不是憋坏了?”

***************

梵雪芍被囚已经半月有余,静颜每日来与她交合,只字不提要如何处置她,

竟像是把她当成豢养的私物,永远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地下。

黑暗中,一只手伸来按在肩头,接着那具熟悉的身体压在身上,只轻轻一拨

,津口便湿了。坚硬的兽根顶住­茓­口,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深深进入体内。每

次被她强行进入,梵雪芍都痛不欲生。但静颜每次总能撩拨起她的快感,使她在

战栗中一次次达到**。梵雪芍从未象现在这样憎恨自己的身体,它卑污而又下

贱,使自己一次又一次蒙羞。

温凉的手指四处游移,爱抚着身体每一寸肌肤,很快**便屈服在她的挑逗

下。静功被破,梵雪芍再无法保持心如止水的境界,她像女孩一样抽泣着摊开身

体,迎合着静颜的抽送。

静颜沉浸在义母独有的体香中,紊乱的心湖渐渐平息。白氏姐妹已经离开数

日,只剩艳凤还留在此间,却一直不见踪影。艳凤武功之高在星月湖不作第二人

想,即使放眼天下,能与之匹敌的也寥寥无几。她又知晓自己的身份,万一透出

风声,即使晴雪不加理会,自己也难以在星月湖存身。

当日她一时冲动,弓虽暴了清醒中的萧佛奴,果然与她设想的那样,萧佛奴非

但不敢启齿,甚至连见她都害怕,更不用说揭穿她的身体。这样柔弱的女人,等

杀掉慕容龙之后,自然就成了自己胯下的玩物。但另一边,纪眉妩却与紫玫寸步

不离,使她无法染指那个被截断四肢的­肉­段。要制住武功尽失的纪眉妩和无法动

作的玫瑰仙子并非难事,但如何瞒过晴雪却大伤脑筋……

梵雪芍渐渐迷乱,喉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媚声。忽然身上的玉体一动,静颜扬

起纤指,发出一缕劲风。梵雪芍脸­色­发白,紧张地盯着黑洞洞的门户。她内功被

制,感官与常人无异,眼前只有看不透的黑暗。想到自己与义子交合的羞态被人

窥见,梵雪芍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叮叮叮”几声轻响,静颜打出的银针碰在了石壁上。刚才她并有察觉任何

异状,纯粹是一种习武之人的直觉,感应到有人在暗中窥视。地宫的入口在大厅

的太极图下,极少有人知晓,除了晴雪和夭夭,更不会有人敢擅自进入。那偷窥

的究竟是谁呢?难道是错觉?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流水声淙淙传来。静颜怔了片刻,重新俯下身子,忽然

失笑道:“娘,你夹得好紧……”

梵雪芍受惊过度,玉户紧锁,竟然夹得**进退不得。她羞不可支地捂住粉

颊,却被静颜一把抱住,深深吻住红­唇­。­唇­舌纠缠间,静颜伸手按住她的小腹,

慢慢揉捏,使紧锁的玉户一点点放松,最后轻轻抽出**。

静颜抽送的动作加倍温柔,梵雪芍雪滑的玉体宛如夜­色­下的百合吐露芬芳,

浓香四溢。畅美的交欢水­乳­交融般甜蜜,但静颜心头的­阴­影却始终挥之不去。种

子灵丹一丸足矣,自己半月来每日一丸,想来不致有误。身处险地,夜长梦多,

应该早作决定了。花房忽然变得黏滑,静颜加快抽送,在花心狠顶数下,将jīng液

­射­在梵雪芍剧颤的**内。

***************

各地选送的处子陆续进宫,星月湖属下控制的大小帮会始终保持在三百以上。道分六脉,房中一支正是星月湖诸长老、护法长修之术,选送处子入宫不过举

手之劳。夭夭整日周旋在这些处子之间,寻找着合用的­性­器。

静颜一门心思都盯着纪眉妩,等待慕容紫玫独处的机会。这日傍晚,机会终

于来了。

凤神将遣人送来请柬,邀纪妃娘娘叙旧。纪眉妩思索多时,终于妆扮一新前

去赴约。艳凤自登岛以来,既未拜见小公主,也未问候紫玫。而晴雪也对她冷淡

异常,彼此的芥蒂似乎比白氏姐妹还深。静颜对她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不甚了了,

也不放在心上,此刻夭夭在神殿挑选处子,晴雪去丹楼照看子女,宫中只剩下不

能动的两宫娘娘,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玫瑰仙子不喜焚香,室中只供了几束鲜花。她卧在摇篮中,脸侧摊着一册书

卷,美目微闭,睡得正熟。远远望着她姣丽的面孔,静颜心头时而疾跳,时而沉

静。一条锦帕掩在她残缺的身体上,那张海棠般香艳的睡容,有种令人窒息的美

态。

静颜轻轻走到她身旁,俯身端详着她珠玉般的面容,慢慢硬下心肠,暗暗想

着该如何下手玩弄这具没有手脚的**。或者可以把她挑在**上,看她的­肉­­茓­

能不能经住整具身体的重量;或者吊着她的丰­乳­……

长长的睫毛忽然一动,睡熟的玫瑰仙子突然睁开眼来,朝她微微一笑,眼睛

清亮得仿佛从未睡着。静颜心下暗惊,自己着实糊涂,她虽然没了手脚,但武功

还在,离这么近,她自然会发觉。静颜连忙柔声道:“娘娘,要奴婢扶您起来吗?”

紫玫饶有兴味地望着她,似乎静颜才是失去四肢供人观赏的样子。静颜从未

见过如此澄澈明净的目光,像是能从她眼中一直望到心里一般。同样是不能动作

,还保留四肢的萧佛奴怎么也没有如此宁静的眼神,每当被人摆布她瘫软的肢体

,萧佛奴都是含羞带愧,为自己不能见人的身子而羞耻。而紫玫却对残缺的**

浑不在意,目光就像常人一样坦然,甚至还有几分捉摸不定的笑意。

“你是男人吧?”紫玫躺在静颜臂间嫣然一笑。看着静颜目瞪口呆的样子,

她轻笑道:“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呢。”

静颜心头剧震,一把拧住紫玫雪白的柔颈,就想杀人灭口。紫玫静静望着她

,眼里满是嘲讽的笑意,还有一种无谓生死的淡然。

静颜缓缓松开手指,淡笑道:“玫瑰仙子果然不凡。”

紫玫笑吟吟道:“你身上好香呢,无论声音容貌,还是走路的样子,都像个

女人。可惜……”她目光移到静颜腰下,笑道:“它的味道太大了,翘得也未免

高了些。”

静颜低头看去,才发现**不知不觉挺出一截,连罗裙也被支起一块。她冷

笑道:“奴婢不知检点,让娘娘见笑了。”

“确实是不小心。在这里不能穿亵裤,也不知道把它藏好……”紫玫淡淡道

:“这样子怎么能报得了仇呢?”

静颜心头一阵狂跳,寒声道:“你怎知我是来报仇的?”

“不是吗?扮成女人进到这么脏的地方,又千方百计接近我,”紫玫浅笑道

:“难道不是要杀我吗?”她偏着头想了想,“我在外面好像没有仇家呢,多半

是他作的了。”

静颜冷冷道:“你知道就好。慕容龙杀了我父母双亲,我要杀他妻儿偿命。”

紫玫轻叹道:“他作的孽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你是谁的孩子。呶,赶紧动手

,现在逃还得及。”

静颜森然道:“你一个人怎比得了我父母双亲的­性­命?”

紫玫不耐烦地说道:“傻孩子,你以为自己能杀得了他吗?听阿姨的话,杀

了我就赶紧离开,逃得越远越好。”

静颜抬手从摇篮上取下一枝红珊瑚,握在掌中。只听格格一阵脆响,再摊开

手时,整枝珊瑚已经化为粉末。这珊瑚乃海中异品,坚逾铁石,她能徒手粉碎,

这份功力着实不俗。紫玫却毫不在意地笑道:“我以前做得比你还好呢,可还是

变成这个样子……好了,我见识了你的功夫,快些杀了我吧。”

静颜收回手掌,“这么急着死,真的是不想活了吗?……好漂亮的身子,不

好好玩玩怎么行呢?”说着掀开蔽体的锦帕,露出玫瑰仙子残缺而又完美的玉体。

***************

纪眉妩立在艳凤身后,像奴婢一样给她揉捏着肩膀。艳凤闭着眼一动不动,

忽然叹道:“没想到我这四个徒儿里,却是你最聪明……”

纪眉妩柔声道:“徒儿资质平平,怎比得了两位师姐和小师妹兰心慧质,惊

才绝艳呢?”

艳凤冷笑道:“晚华不到二十岁便技惊江湖,剑法学得比我教得还快,现在

不过是条姆狗;那个贱货就不必说了,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连姆狗也不如。香远倒好,早早嫁了人,又早早成了寡­妇­,被人弄瞎了当狗玩,那三个傻瓜哪

能比得了你的万一——香远呢?怎么没来?”

纪眉妩笑道:“林师姐又嫁人了呢。”

“哦?”艳凤一怔,“谁会要她?”

纪眉妩抿嘴一笑,“师父也认识的,是咱们燕国的当朝重将,金开甲金大将

军。”

艳凤大是奇怪,“金开甲跟香远仇深似海,他又手握重权,要什么女人没有

,香远怎么会嫁给他?”

“说来话长了呢。去年秋天,住在宫里的林师姐突然怀了孕。皇上当时就命

人把她活埋,让娘娘劝了下来。林师姐早就不再接客,身边只有太监宫女,这孕

怀的着实蹊跷。”

艳凤笑道:“香远被人上得最多,连驴马都没少­干­她的烂Bī,那时候没有怀

孕,进宫反而大了肚子——莫非是有人去­奸­娘娘,顺便把她也­干­了?”

纪眉妩知道师父深恨紫玫得宠,满门师徒,只有小师妹一个没有做过­婊­子,

时不时要讥刺几句,她没接话头,只笑道:“林师姐以前是绝了经的,入宫后就

没再服药。她一个人住在偏宫,确实是被人闯进来­干­了。但她当时没敢说,直到

大了肚子才瞒不下去。”

竟然有人敢在宫里行­奸­,这胆量委实不小,艳凤好奇地问道:“是谁这么大

胆?”

“林师姐也不知道,她瞎了眼睛,只知道那人是个男人,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了。皇上饶了林师姐­性­命,却不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娘娘护着师姐跟皇上越闹越

僵。一直拖到今年春天,太医诊过脉,说怀的是个男孩,皇上更生气了,说要生

个小­婊­子玩玩也就罢了,既然是男孩立刻就要打掉。”

艳凤道:“这跟嫁人有什么关系?”

纪眉妩笑道:“这事不知怎么让金大将军知道了,硬着头皮说那孩子是他的。他跟林师姐仇恨极深,那次入宫,不知怎么遇上林师姐,一时兴起又­干­了她一

次,没想到这么巧就让林师姐大了肚子。大将军一直东征西讨,没顾上成家养子

,听说是个男孩,有些舍不得,才禀明了皇上,想要回这个儿子。”

“要儿子也就罢了,香远做了那么多年­婊­子,金开甲何必把了她娶回去,也

不怕辱没了身份?”

“林师姐以前被弄成那个样子,皇上也不会纳她为妃,娘娘就对金大将军说

,要儿子可以,但要把林师姐明媒正娶,接回去当夫人。金大将军没办法,只好

答应。”

艳凤沉默片刻,嘲笑道:“人家是母以子贵,林­婊­子是母以子嫁。能当上将

军夫人也是她的造化。”

“可不是吗?我们离京时林师姐的儿子刚满月,金大将军笑得合不拢嘴,连

带着对林师姐也有了几分情份。他渺了一目,林师姐两只眼都赔了他,又受了那

么多苦,如果看开了,未尝不是一桩好姻缘呢。”

艳凤冷笑不已,“好姻缘着实不少。你跟她一个为妃,一个为后,哪个女人

能跟你们比呢?”

纪眉妩叹道:“我这个妃子只是空名,其实不过是娘娘的贴身丫鬟罢了。皇

上给了我名份,只是让我尽心伺候娘娘。”

“你伺候得真用心呢……娘娘变成那个样子,也有你的功劳吧。”

纪眉妩手指一僵。艳凤淡淡道:“你不做我也会做。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会

是你?”

纪眉妩冷冷道:“徒儿不知道师父说什么呢。”

艳凤若无其事地说:“她对不起我们师徒满门,这是上天给她的报应,不关

你的事,也不关我的事。她欠晚华的手脚、欠香远一双眼睛、欠我的就更多了…

…可她欠你什么呢?”

纪眉妩沉默半晌,轻声道:“她杀了蔡大哥。”

***************

紫玫俏脸变­色­,寒声道:“我喊一声,保证宫里都能听到,你以为自己那点

功夫比得了我女儿吗?我劝你还是快些走,不然等会儿想走也走不了。”

“娘娘息怒,”静颜并起手指,夹住她的**平平提起,“想让娘娘安静的

法子有很多,但这会儿宫里没人,奴婢倒想听听娘娘叫得有多响呢。”

肥硕的**缓缓拉长,嫣红的**被指尖捏得变形,除了慕容龙,紫玫从未

被任何男人碰触过身体,此刻竟然被一个不男不女的­淫­物玩弄,不由玉容冰冷,

美目生寒。静颜淡笑道:“娘娘的**好大呢,这么­嫩­的肌肤,小心不要撑破了。”

静颜知道玫瑰仙子已经练成凤凰宝典第九层,但武功再高,四肢被截也不过

是一段任人宰割的美­肉­,她有恃无恐,一手托着­乳­根用力抓下。丰腻的­乳­­肉­应手

而陷,**上部鼓起,胀得几乎要迸裂开来。静颜左手握住­乳­根,右手纤指翘起

,按着小巧的**用力向**中捣去,微一用力,­乳­晕便即凹下,不仅**陷入

­乳­­肉­,连手指也被吞没了一个指节。**本就敏感,此刻触及­乳­腺,更是痛彻心

肺。紫玫咬紧牙关,疼得眉角微微跳动。

白腻的**仿佛被玉指刺穿,**被深深推入­乳­­肉­中,外面看不到一丝红­色­。静颜翘着手指在香软的**内四处掏挖,笑道:“不知道把**Сhā到娘娘**

里是什么滋味——咦?”

静颜目光一跳,只见玫瑰仙子小腹上突然浮现出一只滴血的凤凰,舒展的凤

翼从**下缘一直伸到腹下,占据了半个躯­干­。奇怪的是光滑如脂的小腹上看不

出任何伤痕,这纹身倒像是隔着肌肤刺在了肌肤之下。

忽然紫玫樱­唇­一张,吟唱般发出一声“杭昂——”,语调先平后扬,余音拖

得很长,声音并不大,但随着音调的抑扬静颜只觉心脏象被人握住,用力掏出,

胸中顿时空落落一片。她浑身劲力一松,险些坐倒在地。

被捣得凹陷的**向外一弹,恢复了原状,**微微上翘,在沉甸甸的**

上震颤不已。静颜没想到紫玫还有反击的余地,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喝,心神立告

失守,若这一声力道再强上几分,恐怕就要呕血当场。

紫玫没想到她武功如此不俗,自己十成功力的一喝,也未能使她受伤。静颜

调息半晌,脸­色­才慢慢平复。她扶着摇篮狠狠盯着紫玫,忽然抬手朝她身上抓去。手指刚递出数寸,不由“哎呀”一声娇呼,小腿剧痛。她忍痛低头看去,竟然

是那条母犬张口咬在腿上。

静颜根本没有留意风晚华还卧在篮下,比起来这条手脚只剩下半截的玩物还

不如一条雌犬有威胁。她抬腿将失去神智的风晚华踢到一边,顺势封了她的­茓­道。风晚华身子侧仰,一直垂在身下的**翻起,­乳­上赫然露出一只贯穿­乳­晕的­肉­

洞,竟然是被人把**也开了苞。

静颜好奇地挑起她的躯体,朝­乳­洞内掏去。风晚华痛的呜呜低叫,就像一只

受伤的小姆狗般凄恻哀鸣。紫玫使劲挪动躯­干­,嘴里叫道:“不要碰她!”

静颜回眸一笑,扔下风晚华,抬掌朝紫玫颈中拍去,准备封了她的哑­茓­,临

了手腕微转,印向她腰间。紫玫秀发扬起,勉强挡了几下,最后还是被她点中章

门­茓­,封了内力。与紫玫内力一交,静颜才发觉她的真气并不像自己想像中那么

充沛。她略一思忖,便即了然,晴雪未曾修炼便拥有凤凰宝典的真气,想来是紫

玫传功的结果了。

她从摇篮中取出紫玫光溜溜的**,放在案上一边观赏,一边赞叹道:“娘

娘的身子真是美得无话可说,没有了手脚还这么漂亮,又白又细,好像一只玉瓶

呢……”

紫玫静静躺在案上,光滑的躯­干­仿佛从未生过四肢一样完美,那具玲珑有致

的玉体是如此完美,竟让人觉得其他女人的手脚都显得多余。丝绸般细滑的肌肤

看不到一丝皱纹,宛如充满汁液般饱满。

静颜握住紫玫纤柔的腰肢,将她失去双腿的下­体­举到眼前,仔细欣赏玫瑰仙

子秘处的美态。她的下­体­红白分明,洁净异常,柔美的花瓣显出少­妇­成熟的艳红

,嵌在白馥馥的玉股间,犹如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光彩夺目。

紫玫又羞又怒,她早看出静颜心怀鬼胎,却毫不在意,甚至觉得能在哥哥的

仇人手中结束生命,未尝不是件好事。可她没想到静颜的仇恨会这么深,不但要

取她­性­命,还要拿自己的身体泄愤。

静颜哂笑道:“好­嫩­的Bī,不知道Сhā起来什么滋味。”

没有任何预兆,一个坚硬的物体便狠狠Сhā入体内。

53

秘处象被钝器捅破般一阵剧痛。紫玫娇躯收紧,疼得玉容失­色­。她知道静颜

故意不点自己的哑­茓­,就是想听她哀叫的声音,于是咬紧牙关,宁死也一声不响。

硬物在体内缓缓拖动,未经湿润的­肉­­茓­甚至无法容纳手指的进入,此刻被静

颜强行Сhā入,痛楚立刻从紧密的花房扩展开来,那种被人用异物侵犯的羞耻,使

紫玫玉脸时红时白。由于**遮掩,紫玫无法看清她在拿什么­淫­玩自己,但能感

觉出那物体并不大,也不甚长,尖尖的仿佛一只楔子。

戳弄片刻,静颜才故作恍然地说道:“娘娘下边还­干­着呢,这样硬捅一定很

痛……”她拔出那个物体,递到紫玫­唇­边,笑道:“娘娘先舔舔,弄湿了再Сhā就

不痛了呢。”

那是一柄­精­致的匕首,不过手掌长短,苍黑­色­的刀鞘由鲨鱼皮制成,上面有

几个浅浅的凹痕。这是静颜最珍视的物品,当年被慕容龙杀父­淫­母遗弃在草原时

,就是这柄不知何人遗落的匕首挽救了她的生命。这十几年中,它至少又救过静

颜两次。静颜一直把它贴身佩戴,只有这样才会使她安心。

紫玫凝视着那柄匕首,美目异彩连现,缓缓道:“这上面有七颗宝石的。”

静颜一怔,当时在草原遇上一伙胡人,上面的宝石被他们挖走,早已丢失,

连自己都快忘了。她冷笑道:“娘娘的眼力真好,能看出上面镶过宝石。可惜它

们都丢了,不然Сhā到娘娘Bī里,磨起来一定很舒服。”

紫玫痛楚稍减,闭目回忆道:“里面的匕首长三寸一分,宽一寸,脊厚三分

,象牙为柄,上面镂着我的玫瑰印记。它像一块不会融化的冰,所以我叫它凝冰。”紫玫睁开眼睛凝视着静颜,轻叹道:“好久不见了。你是龙掌门的儿子吧。”

她的声音又轻又柔,没有丝毫内力,但落在静颜耳中,却像沸腾的油滴溅在

心头,惊疼得抽搐起来。她呆若木­鸡­地望着紫玫,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

“和匕首在一起的,还有一壶水。外面是一块青布包着,青布角上也绣着一

只玫瑰花苞,跟象牙柄上的一模一样。”紫玫笑了笑,“我这个样子,有很多时

间想以前的事呢。有时就想起在草原的时候,想那个小男孩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

自己早该想到的,晴雪那时的衣服上,不也有同样的玫瑰花苞吗?她说,那

是她娘给她绣的……静颜艰难地动了动喉咙,“是你放的包裹?”

“可惜太匆忙了,没有找到伤药。你的……”

“是你救了我?”静颜没有回答,低声问道。

紫玫摇了摇头,淡笑道:“你不必那样想。我扔下那个包裹,并没有指望你

能捡到。草原那么大,你又那么小,好像只有七岁……你的身体变了很多,这些

年吃了很多苦吧?”

静颜­干­巴巴说道:“还好。”

“……那截木桩是你咬断的吧?龙夫人……”那根木桩粗如人腿,高及一人

,龙夫人被穿在上面,必无生理,但紫玫还是期待他手上能少一分罪孽。

静颜­干­涩地说道:“死了。”

紫玫目光黯淡下来,良久才道:“难为你收敛了龙夫人的遗体,不至于使她

暴尸荒野。”

静颜忽然流下泪来,“我娘的尸体被他们毁掉了,只剩了一对**,一对刺

过字的**……”

紫玫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遭遇,不禁心下恻然。哥哥那一脚极是­阴­狠,虽然

未取她­性­命,却毁了她的男根,伤了她的丹田。她小小年纪就成了孤儿,现在变

成女人的样子,又练了一身邪异的武功,她是靠仇恨活着吗……

紫玫道:“你可以杀了我为父母报仇。只希望你尊重我的身体。还有,不要

碰我的女儿,她当时还没有出生,与她爹爹做过的罪孽没有­干­系。”

静颜怔了片刻,然后抹­干­泪水,收起匕首,“这个我留下了。”她将匕首放

入怀中,然后展开锦帕,裹住紫玫**的身体,将她小心地放回摇篮中。

静颜解开她的­茓­道,默默整理好一切,又将风晚华抱回摇篮前的毡毯上,最

后低声说道:“谢谢你。”说罢转身离开。

紫玫卧在咫尺宽窄的摇篮中,眼前只有一块小小的石墙。她幽幽叹了口气,

被禁锢在**中的灵魂失望地陷入沉寂。

***************

静颜木然走出秘道,一路走出圣宫,走出神殿,走过潜幽石坊,一直走到湖

畔,然后乘船出了星月湖,朝莽莽山林走去。她在山林中漫无目的的游荡,连荆

棘勾破了衣衫,白皙的肌肤被划出条条血痕也没有发觉。

暮­色­渐重,在天地间一层层涂上黑­色­,直到模糊了山林与天际的界线。又是

一个朔日,夜空无星无月,那温暖的黑暗象潮水一样卷拥着她媚艳的身体,仿佛

要将她融入其中。静颜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四周起伏

的山峦似乎都一模一样,关山叠嶂,早已找不到来时路。

静颜疲倦地坐在一株大树下,屈膝抱在肩间。很久她都没有这样放肆地席地

而坐了,因为粗砺的山石会使肌肤变得粗糙,影响爱抚时的手感。她比任何一个

女人都更为小心地呵护自己的**,时刻都将它们保持在最诱人的状态。因为那

是她唯一的资本。它为自己换来了难得的武功,延续了她早就该结束的生命。同

时也带来了数不尽的屈辱。

凸凹不平的山石顶在臀间,提醒着她曾经遭受过的羞辱。­射­入体内的jīng液仿

佛毒药,从**给柳鸣歧的那一天起,心底的仇恨就被这种毒药所滋养。­射­入体

内的jīng液越多,仇恨就越邪恶,最后象妖兽一样膨胀起来,最终吞没了一切。

她垂首枕在膝上,痴痴望着地上的沙砾。每次出卖亲人,她都对自己说:那

是上苍注定的交换,用父母、妹妹、师娘、瑶阿姨,来换取慕容龙和他的妻子、

母亲、女儿……可最终她才发现,挽救了她生命的,是慕容龙最宠爱的妻子;自

己最心爱的,是慕容龙的女儿。而能让自己报复的仇人只剩下慕容龙。为了他一

条­性­命,却付出那么多亲人的**和灵魂,可笑的是,自己至今还没有见过慕容

龙的影子……

自己像出卖**一样毫无廉耻地出卖自己的亲人,结果却什么都没有换到。

一边是疼得流泪,一边还主动挺着ρi股被人白白­干­了一次又一次,真是世上最下

贱、最愚蠢的­婊­子!静颜手指颤抖着握紧匕首,死死顶在抽痛的心口。

一只温软的手掌轻轻放在肩头,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怎么走到这里来

了?”

静颜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扭身抱住晴雪的腰肢,只说了句,“我要

回家……”便放声痛哭起来。

晴雪搂住她抽动的香肩,慢慢坐下,手指温存地梳理着她的长发,轻声道:

“好啊,龙哥哥家在哪里?晴雪跟哥哥一起回去。”

静颜伏在她怀中,哭泣道:“我不知道……”是出生时的安定,还是宁郡的

广宏帮;是九华山的凌风堂,还是流音溪畔的静舍……那些都不是她的家。

“龙哥哥喜欢哪里,晴雪就跟哥哥去哪里。”

静颜猛然抬起头,满脸是泪地叫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你不知道我每次

­干­你都想着报仇吗?我把你当成姆狗、贱货……我只是在玩你吗?”

晴雪秀美的眼眸像夜星一样闪亮,平静地说道:“晴雪就是龙哥哥的小姆狗

,小贱货,龙哥哥怎么玩我都可以。”

静颜用力推开她,大声吼道:“你不知道我是个混蛋吗?我在背巷里当­婊­子

,撅着ρi股让男人们­干­;我杀了跟我一起长大的妹妹,还剖开她的身体;我出卖

师娘,杀死师父,投靠到仇人门下;我欺骗了瑶阿姨,把她们一家做成灯笼,我

­干­了夭夭,­干­了你,还­干­了你外婆……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这个不男不女,脏透

了的妖怪?”

晴雪缓缓走近,从怀里掏出一条洁白的丝帕,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痕。静颜

脸上的泪水越抹越多,忽然抓住晴雪的手臂将她推倒在地,尖叫道:“滚开!”

晴雪侧身跪坐在地上,静静凝视着静颜,目光中又是怜爱又是心疼。她扬起

皓腕,轻轻拔下簪子,乌亮的秀发像瀑布般淌下,淹没了雪白的玉指。她松开衣

带,夜­色­般纯净的黑­色­宫装从肩头滑下,露出粉雕玉琢的香躯。她张开双臂,莹

白的肤光像­乳­汁般在玉体上流溢,轻声道:“龙哥哥,把你的不高兴都发泄在晴

雪身上吧。”

黑暗中,少女**的**一抔香滑的新雪,散发出满月的银辉,狂乱的天地

间,只有那双眼睛宁静得仿佛一池碧水,可以包容她的罪孽,洗去她的悲哀。抚

平她心底的伤痕……静颜呆了片刻,突然抱住晴雪,凄声痛哭起来。

***************

薄雾四起,小舟漂在静谧的水面上,仿佛在云中穿行般轻盈。两个如花少女

相拥而卧,在迷离雾­色­中静静随舟飘荡。

“为什么喜欢我?”静颜在玉人­唇­角轻轻一吻。

晴雪闭着眼,呵气般软腻地说道:“人家是小姆狗……”

“为什么喜欢我?”静颜认真问道。

晴雪美目睁开一线,她搂着静颜的一条手臂,轻声道:“世上只有一个你。”

静颜知道她有很多不快乐。五岁时那个玉雪般的小人,也许是她一生中最开

心的时候了。静颜爱抚着她的粉颊,说道:“我不会再让你不快乐。”

晴雪甜甜一笑,勾下玉颌,将她的手臂拥得更紧了。

“我会对你好的。”静颜重复道。

晴雪皱起鼻子,“你连人家外婆都……”

静颜笑着压在她身上,“你外婆那么媚,我忍不住。”

“龙哥哥,不要再欺负我外婆好吗?”晴雪小声说道:“我外婆她……好可

怜的……”

静颜俯下头,轻轻噬咬着她的粉颈,“我知道了。”

晴雪俏脸渐渐发红,忽然她想起了什么,“哎呀”一声说道:“我忘了一件

事:叶公公让你去丹楼呢。”

静颜心里打了个突,“什么事?”

晴雪面露不忍之­色­,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是夭夭找到了那个东西,叶公公

想看看你的身体,探研梵仙子的手法。”

静颜笑道:“不会是把我剖开来看吧?如果不小心弄坏了,哥哥拿什么疼你

呢?”

“不会啦……”晴雪小心地看着她的脸­色­,“龙哥哥,那个女孩好小,才十

四……”

静颜微微一笑,晴雪没有再说话,只用手指在她胸前划着圈子。静颜自然明

白她的意思,她枕着满舟的薄雾,淡淡道:“只能怨她命不好罢……”

***************

刚走近丹楼,就听到叶行南一声冷笑,“你就是再练十年,也休想练成。”

楼内一片寂静,半晌一个女子道:“护法昔日曾言……”

叶行南不耐烦地打断她,“舍利之体千载难逢,纵然让你遇上,还需百药相

济,更得灵心辅体,待受胎结实,再以仙酒点化珠胎……哼,诸事俱备也需穷一

甲子之功,岂是易得?”

那女子又问道:“奴婢敢问护法,如能得到舍利体的珠胎,是否能弥补奴婢

‘­阴­上加­阴­’的缺陷?”

晴雪脸上原本满是甜蜜的笑意,听到她的声音顿时冷了脸,似乎对楼里的女

子极是憎恶。静颜听出那女子正是艳凤,像是在讯问叶行南修炼某种功法的别径。听到“珠胎”两字,她心有所动,正要细听,却被晴雪拉着避到一旁。

过了片刻,艳凤匆匆走出丹楼,她脸­色­­阴­沉,眼中不时闪过狠毒的光芒。静

颜瞥见她两腿间湿湿的尽是­淫­液,似乎在丹楼已经­淫­兴勃发,可艳凤却把衣摆卷

到膝上,­祼­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丝毫不顾忌他人的目光。

叶行南脸­色­本来就不好,见到静颜更差了几分。他指了指石榻,让静颜解衣

躺在上面,自己研碎一粒药丸,一言不发地加上水,慢慢调和。晴雪一边帮静颜

宽衣解带,一边说道:“爹爹昨天来了书信呢。”

“哦?”叶行南顿了一下。

“爹爹说,沐爷爷想留在下就在这里歇歇也好。还说让西镇麒麟神将再向西

移,进入吐谷浑境内。”

“唔。”叶行南有些奇怪,他怎么又关心起教里的事了。

晴雪笑了一下,“爹爹还跟我娘赌气呢,连问也没有问一声。”她尽量说得

轻松,但心里却沉甸甸的。这样子僵下去,万一爹爹发起怒来,谁也不知道后果

如何。

说到紫玫,叶行南神情温和了许多,“你娘可好?”

“还好。昨天有些腹痛,纪妃揉了揉也没有大碍。”晴雪说着拿起衣衫,扶

着静颜躺在榻上。

叶行南踌躇了一下,“夭夭挑中的那个女子多大年纪?手脚如何?”既然要

剖腹取­阴­,自然是活不成了,如果能把她的四肢植到紫玫身上,也了了自己一桩

心事。

晴雪知道他想问的什么,摇了摇头,“我娘不会要的。”

叶行南叹了口气,用毛巾蘸了药液在静颜腹上慢慢抹拭。过了一会儿,他忽

然冷笑道:“沮渠展扬那贼秃上次登门,莫说老夫再不行医,就算行医又怎会救

他。”

晴雪静静听着,娘亲一生屡遭背叛,沮渠展扬就是其中一个。他设下圈套,

将娘亲诱到洛阳,当时用自己胁迫娘亲的就是他。而斩断娘亲手臂的则是艳凤。

“他还带上了儿子,那白痴胎里受了­淫­毒,三焦不齐,就算能长大也是个废

人。要治好原本也不甚难,可笑的是那对妖僧­淫­尼当心肝的宝贝儿子,却不是他

的种,哈哈哈!”叶行南开怀笑道:“妙花当­婊­子太久,连孩子是谁的都说不上

来,她胎中带毒,万难将养子息,两个贱人作孽多端,命中注定是要绝后。听说

沮渠刚给儿子娶了房媳­妇­,正落得一场空!”

静颜这才明白师娘走时为何遭到那般­淫­辱,原来宝儿是个野种。那她回去后

……腹上的麻木感渐渐扩散,静颜烦乱心神在浮沉中渐渐消散。

叶行南伸出少了两根手指的右手按在静颜腹侧,沿着经络潜心摸索梵雪芍行

刀的微妙之处。晴雪紧张地看着叶行南的指尖,生怕他藉机伤了静颜。叶行南对

紫玫母女呵护有加,对静颜却厌憎之极,尤其知道这不男不女的妖物玷污了晴雪

之后,更是怒气勃发。若非晴雪婉言哀求,早将此事告知了慕容龙。

叶行南面­色­越来越凝重,他摸索良久,松开手指,叹道:“奇思妙想,浑然

天成,好医术好医术,叶某自叹不如……”

晴雪连忙擦去静颜身上的药渍,一边等她慢慢醒转,一边好奇地说道:“那

人医术有那么高吗?叶爷爷不也能截肢植手,有偷天换日的本领吗?怎么就不及

那人呢?”

叶行南犹自赞叹不已,“方寸之间细入微毫,这双妙手堪称通神。你有所不

知,此­阴­阳二物俱与丹田相接,彼此却泾渭分明,如此手段,老夫甘拜下风!”

他一生潜心医术,在星月湖寂寞多年,此时通过静颜的身体见识到那名医者的高

明,惺惺相惜之余,顿时大起知己之心,只恨无缘与那双妙手相识,未免抱憾。

他不知道,那名医者此时就在他脚下二十丈的深处,正一遍又一遍切着自己

的脉象,玉容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

***************

梵雪芍在黑暗中无声地淌着眼泪,当眼泪流­干­了,她还木然睁着眼睛,痴痴

望着室内凄清的珠辉。体内的化真散使她无力抵抗地宫的寒意,躯体就像身下的

石榻一样冰冷。

静颜将一个青布包裹放在榻上,轻轻拉住梵雪芍的玉腕。流水的淙淙声使地

宫愈发寂静,梵雪芍低低说道:“你要让我一直在这里住下去吗?”

静颜神情莫测地闪着眼睛,又拿起她另一只手腕。良久,她松开手指,斟了

一碗清水,将一小瓶灰­色­的药末融在水中,喂梵雪芍喝下。到了这个地步,梵雪

芍已经不再挣扎,她轻轻咳了两声,用指尖抹去­唇­上的水迹。

“不。”静颜嫣红的­唇­角忽然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孩儿要送娘离开这里。”

静颜解开包裹,从里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衣物。穿衣前,她俯下身子,在梵

雪芍高耸的香­乳­上恋恋不舍的亲吻了一下,又把脸贴在她光洁的小腹上,像是倾

听里面的声息般,久久不愿离开。最后她抬头展颜一笑,扶起梵雪芍柔软的身体

,将亵衣披在她曼妙的玉体上。

二十天来,梵雪芍第一次穿上衣物蔽体,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她空洞地睁着

眼睛,木然任静颜摆布自己的身体。穿好亵衣,静颜搂着她的腰肢放在怀中,托

起她的纤足,细致地套上亵裤。束上衣带时,她的动作愈发轻柔,仿佛是怕在白

绫带上留下指痕般小心。穿好衣衫,静颜拣出粉盒,先抹去梵雪芍脸上的泪痕,

然后薄薄敷了一层香粉,接着用纤笔勾勒眉线,睫毛。她取出一支红蓝花淬制的

花­棒­,在义母苍白的­唇­瓣细细涂上一层胭脂。梵雪芍因悲痛而失­色­的玉脸,在她

手下一点点焕发出原来的光彩,然而她眼中的哀伤却丝毫未减。

静颜挽起梵雪芍的长发,从包裹里拿出一柄象牙小梳梳理整齐,仔细盘好,

然后用一枝玉簪别在脑后。最后用小指蘸了一点胭脂,在她眉心轻轻一点。

静颜久久端详着面前光彩照人的美­妇­,秀眸中透出无限的依恋和眷慕。终于

她站起身来,从怀里取出一柄小小的匕首,放入包裹一并包好,有些苦涩地说道

:“孩儿身边只剩下这个……哦,那本《房心星鉴》孩儿本想烧掉,可最后‘蚌

珠璞玉’一节孩儿一直不解,就带了来,结果丢了。其他东西,都埋在流音溪旁

的山林中了。这柄匕首就给娘吧。”

静颜整理好包裹,提在手中,一手扶起梵雪芍,离开那间洒满泪水的石室,

朝黑暗的另一端走去。

54

地宫很长,静颜没有夭夭那样识路的天份,只能努力睁大眼睛,辨别她曾带

自己走过的路径。梵雪芍走得很慢,长久的囚禁和折磨使她显得有些虚弱,不时

轻轻咳嗽。

穿过废弃的宫殿,在黑暗中大约走了半个时辰,面前出现一道石门。与地宫

其他建筑相比,这座石门显然是新制的。当沉重的石门缓缓推开,久违的阳光出

现在梵雪芍面前。

“真的要我走吗?”夕阳下的山峦绚丽无比,梵雪芍的眼神却犹如灰烬。

静颜淡笑道:“孩儿已经把那件东西给了娘,当然要送娘离开,请娘在外面

替孩儿照看。”

梵雪芍­唇­角颤抖起来,忽然扬掌打在静颜脸上,哭泣道:“你这个畜牲,为

什么要这么做?”

余晖在静颜脸上映出一抹娇艳的红­色­,她张开口,声音象风一样轻,“娘,

孩儿对不起你。无论能不能报仇,孩儿今生今世都离不开星月湖了。我欠了娘那

么多,今生无法报答,只好求娘再帮孩儿一次,孩儿来生一并还给娘……”

梵雪芍一手抚着小腹,伏在山壁上嘤嘤低泣。静颜柔声道:“孩儿已经无法

自拔,可我龙家的血脉不能因我而绝。娘现在怀了孩儿的血­肉­,无论是男是女,

都求娘保留孩儿这一点骨血。”

梵雪芍自幼修行佛法,禅心空明,不染埃尘,但静颜却像是她三生三世的冤

家,从草原相救开始,到疗伤、改造身体……自己随着她越陷越深,直到被她用

自己亲手植入的兽根夺去贞­操­,最后还怀上了她的孩子……她早有预谋要让自己

受孕,不遗余力地利用自己的**,甚至还要为她养育后代。

“我不……我不……”梵雪芍辍泣道,她不敢想像自己挺着被义子弄大的肚

子走在街头,会是种什么样的羞耻。

静颜从后面搂住梵雪芍的腰肢,手掌温柔地放在她的小腹上,贴在她耳边说

:“星月湖这么污浊,不应该是她待的地方。我不求娘教她武功,也不求她知道

自己的身世,只求她能高高兴兴长大,无忧无虑……”

梵雪芍拚命摇着头,珠泪纷然而落。

“娘,替孩儿生下她好吗?”静颜最后一次拥紧梵雪芍,轻声道:“这世上

只有你和她是­干­净的……”

石门轧轧转动,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之后。山野顿时一片寂然。天地间似乎只

剩下梵雪芍孤零零一人,她再无力支撑身体,腿一软,伏在山石上尽情哭泣起来。

平坦的小腹一无异状,但她知道,一粒不该播下的种子正吸食着自己的血­肉­

,在体内飞速成长。过不了多久,腹部便会隆起,腰身变得臃肿,连走路都有困

难。十个月后,带发修行的她,就会生下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

“回南海去,到一个无人的荒岛上……”梵雪芍抚着小腹,心头又是痛恨又

是委屈,还有数不尽的伤心。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俱空,度一切苦厄……”一

个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念的是梵文《摩诃般若波罗密多心经》。

梵雪芍愕然抬首,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白衣女尼,她头戴尼帽,肤若凝脂,

双目光彩澄然。“阿弥佗佛,”那女子稽首行礼,温言道:“施主满腹忧苦,可

否由贫尼代为解脱?”

“雪峰!”梵雪芍双目中透出无比的惊喜,站起身来。虽然多年未见,她还

是一眼认出了自己的知交好友,在江湖中失踪十余年的雪峰神尼,“我找了你好

久,你怎么会在……”

“贫尼也寻了施主许久,几乎踏遍南海,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我前世有

缘呢。”雪峰神尼喟然叹道。

梵雪芍伸出的手指一僵,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雪峰神尼的装束一如当

日,言语举止也无半分不妥,然而她沐浴在落日下的身影,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

雪峰神尼似乎没有看出梵雪芍的异样,片尘不起地缓步行来。但梵雪芍却看

出她的腰身无意中轻轻扭动,那姿态在她身上显得如此……­淫­荡!

梵雪芍已经恢复了五成功力,当即朝后退去,与雪峰神尼拉开距离。雪峰神

尼仍是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从容道:“多年未见,雪芍风采犹胜往

昔——连跟人通­奸­都学会了,看你被Сhā的浪样,连佛祖也心动呢。”

梵雪芍玉脸一红,旋即变得惨白,原来她一直都在暗中窥视自己的丑态——

“你究竟是谁?”

“贫尼法号雪峰,不过……”雪峰神尼微微一笑,“投入星月湖后,我又有

了个名字,叫艳凤。”说着她雪白的僧衣中透出一层凄艳的红光。

梵雪芍冲天而起,脚尖在石壁上一点,身形已拔高数丈。十余年前,自己较

艳凤便略逊一筹,此时她身现红光,显然是凤凰宝典又有­精­进,突破了困挠她多

年的第七层。自己被囚多日,武功恢复还不及半数,此消彼长下,万难与她相抗。

艳凤腰肢一拧,“嗡”的一声金石震响,缠在腰中的日月钩闪电般挥出,绷

紧的钢索赤红流溢,专破内家真气的月轮仿佛一条毒蛇,狠狠咬在梵雪芍肩头。

半空中爆起一团凄艳的血花,梵雪芍袖衫尽碎。左臂被锋锐如刀的钩轮齐根

斩断,断肢掉在尘土之中。梵雪芍没想到她甫一下手便如此狠毒,剧痛下顿时凄

声惨叫,不足五成的迦罗真气竭力保住心脉未受重创,再无力它顾。艳凤右手微

旋,月轮疾挑而起,灵蛇般缠在梵雪芍颈中,顿时勒住了她的惨叫,接着翻腕将

她拽下地来。

梵雪芍玉容惨淡,残存的右手挽着颈中的钢索,艰难地咯着血。她左肩鲜血

狂涌,碎衣下露出大半只雪腻的香­乳­,被鲜血染得通红。艳凤缓步走到浑身浴血

的梵雪芍身旁,一脚轻轻踏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柔声道:“多年不见,雪芍还未

叙旧就急着走吗?放心,我可是最会照顾孕­妇­了呢……”

***************

暴雨时至,湖水与天水相接,将整个星月湖浸在一片汪洋之中。龙静颜翠袖

尽湿,鬓角一缕秀发贴在玉颊上,不时滴着雨珠,身后的花树被暴雨摧折,掉了

满地的零花碎叶。

晴雪投子笑道:“龙哥哥,你输了呢。”

静颜凝神望着棋盘,竟然是一条大龙中腹被困,虽然还差着十几手,但生机

已绝,此局再无力回天。沉吟良久,静颜­唇­角忽然露出一丝笑意,胸有成竹地拈

起一枚黑棋,点在盘上。

棋势至此,只能将大龙留作劫材,死中求存,她这一着小尖点在白子的棋筋

处,虽然巧妙,但棋形已经定式,落一子气便紧上一口,纵然是平常棋力也不会

应对有误,何况晴雪?

后来晴雪与叶行南复过这盘棋,走到大龙被困时,叶行南便断言黑棋中盘告

负,绝无机会。晴雪依样走出小尖一手,叶行南哂道:“困兽犹斗,徒落下乘。”晴雪笑而不言,走出黑棋接下来的几着,果然是大龙安然成活,白棋崩溃,就

此投子认负。叶行南盯着黑棋半天没回过神来,最后一把掀了棋盘。

晴雪笑道:“龙哥哥不想开劫吗?”说着左手挽住衣袖,右手食中二指拈起

白子。手指刚刚递出,便被静颜挡住,晴雪妙目圆瞪,眼睁睁看着静颜落子如飞

,黑棋一连行了三步,将白棋棋筋生生拔掉,顺便破了角上的眼位,点杀白角。

“你输了呢。”静颜笑盈盈放下黑子。

晴雪玉手举在半空,那枚白子还拈在指间,盘面已经乾坤倒转,再没有白棋

落子的余地。

“你耍赖,”晴雪指着黑子说:“这里该我下了,还有这里,这里……”

“这几个点我想要啊……”静颜抓住晴雪的纤手,笑道:“说,你把它们都

让给哥哥了。”

晴雪嘴­唇­微微一动,忽然又停住了。

静颜讶道:“咦?脸怎么红了?”她握住晴雪的玉指,只觉指尖冰凉,连忙

把她抱过来,柔声道:“冷吗?”两人在岛上散心,突遇暴雨,便携手在亭中对

奕暂避。这场雨下得极猛,虽然有亭檐遮蔽,纷飞的雨雾还是打湿了衣服。她们

却都无心运功护体,只觉这样淋得湿透,倒有种难得的平常体会。

晴雪贴在静颜耳旁,小声说道:“这样子下棋,像是龙哥哥……欺负人家一

样……”

“还让你掰着ρi股说,龙哥哥,再Сhā深一点——是吗?”

晴雪红着脸点了点头。静颜咬着晴雪小巧的­唇­瓣,呢哝道:“愿不愿意跟哥

哥这样下棋呢?”

晴雪受逼不过,婉转说道:“愿意……”

静颜握住她的香肩,肃容说道:“愿不愿意嫁给我?”

晴雪一愕,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龙哥哥,你要

娶我吗?”

静颜认真答道:“是的。我要娶你。”

“我……我跟爹爹……还生过两个孩子……”晴雪眼圈发红,细声道:“人

家……做哥哥的小姆狗就够了……”

“我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还做过­婊­子,你嫌我脏吗?”

“不不。”晴雪连忙摇头。

静颜将她拥在怀里,“我们都一样呢。以前的事有什么关系?我娶你,把你

当妻子,只要我们在一起快活就好。”她低笑一声,“说不定我们还能一块儿给

孩子喂­奶­呢。”

晴雪破啼为笑,在静颜背上打了一拳。静颜搂着她水一样柔顺的娇躯,心里

不期然想起另一个怀着自己骨­肉­的妻子。

夭夭脸­色­苍白,正抱着枕头沉沉入睡。她下­体­**,股间包着纱布,两腿被

一条横杠撑得大开,以免触及伤口。静颜在她身旁坐了片刻,见她**隆起,已

有正常女子大小,透过纱衣,能看到两只小小的**,像花苞一样鲜­嫩­。

夭夭的身材比晴雪略显修长,一双**又直又白,让人忍不住搂在怀里摩挲

把玩。“龙姐姐……”夭夭朦胧睁开星眸。

静颜指尖点在她­唇­上,微笑道:“好好歇息,等伤好了,姐姐再陪你玩。”

夭夭呼吸急促起来,腻声道:“先­干­人家后面……”

“小­淫­­妇­,碰坏了就不好玩了呢。”静颜按住她的睡­茓­,轻轻用力。夭夭闭

上眼,脸上红潮渐褪,不多时便发出香甜的酣声。

***************

星月湖太玄殿铜柱上曾镌有两列大篆,据说是立派宗师玄妙子亲手刻成:

天一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星月湖自玄妙子于周赧王三年入居以来,至今已垂千年。教内等级森严,以

宫主为至尊,合于太一;其下为左右使者,合于­阴­阳两仪;再次为三护法,应天

地人之象。这是教内最尊崇的职务,往昔星月湖极盛之时,这六职号称介于人仙

之间,尊荣无比。

再往下是麟、凤、龟、龙这四镇神将。四神将以二十八宿为翼,各树门庭,

汉时西镇麒麟神将曾横跨绝域,将西域三十六国尽数纳入麾下。神将之下分别是

五行长老、**供奉、七星使者,往后才是散居各地的行主、香主,控制着大小

数百个帮会。即使九华剑派这样声威显赫的大派,在星月湖眼里也仅是一名香主

的属下。

星月湖属道家一脉,历代宫主都潜心修真,绝不以妻女为累。再兰心慧质,

美艳绝伦的女子在教内只算是修炼的器具,毫无地位可言。许是千年流毒所积,

百余年前,星月湖突起剧变。一个末等­淫­奴灵犀彩凤,不知如何修成了教内密卷

《凤凰宝典》,于太冲宫主座前接连斩杀十七位高手,居然安然逸去。星月湖无

数次遣人追杀灵犀彩凤,反被她斩杀殆尽。灵犀彩凤六年间纵横天下,甚至以一

己之力独挑四镇神将,犹如风卷残云,结果凤龟两位神将惨死,西镇妖麟、东镇

媚龙两位神将各自远赴异域,音讯俱无。直到她杀入星月湖,血染圣宫,最后太

冲宫主放下断龙石与之同归于尽,才销声匿迹。

经此一役,星月湖元气大伤,七星使者以上所余不过三五人,四镇神将就此

空悬。没想到数十年后又出了一个女子,­阴­眉瑶。她本是教外­淫­奴,处心积虑十

余年,竟然做到了宫主的位置。当政后,她立即大开杀戒,除三护法外,星月湖­精­

英竟是为之一空。

慕容龙执掌权柄后,教内元气略有恢复,但他打破历代宫主禁令,踏足江湖

之外,教内高手大多随之离开终南。因此到了慕容晴雪手里,星月湖护法尚全,

四镇神将倒是新增了南镇的艳凤、北镇的沮渠展扬,五行长老只有两名,再往下

就付之阙如了。

仅次于宫主的­阴­阳使者自­阴­长野失踪以来,空缺已近四十年,众人几乎忘了

教内还有左右使者一职。谁都没想到,慕容晴雪会突然下令,晋升了两位使者。

两仪右使为­阴­,新晋的­阴­右使并非教内资格最老的护法叶行南,也不是功高

名重的当朝太师沐声传,竟然是小公主最不喜欢小人妖夭夭。

但夭夭虽说没有慕容的姓氏,终究也是前任宫主的骨血,晋升使者也算不得

意外。而位次更高于她的阳左使居然是一个入宫仅数月的­淫­奴,就令人大感意外

了。

从­淫­奴到星月使者,就好比是街头乞丐一夜之间变成了当朝宰相,种种猜测

不胫而走,有人说那女子是前宫主的新宠,有人说她与小公主和夭夭一样,同是

慕容氏的骨血,还有人猜测她是昔日远走东海的媚龙神将之后,新近重返神教,

背后有着偌大的势力。

静颜仍像往常那样深居宫中,对背后的种种传言毫不在意,她只关心什么时

候能见到慕容龙。

静颜没有再碰过萧佛奴。有时她会去帮纪眉妩照顾紫玫,陪婴儿般卧在篮中

的紫玫说话解闷。纪眉妩对这个美貌少女印象极好,每次静颜来都含笑相迎。而

紫玫每次见到静颜,却是颦起娥眉,一脸的不耐烦。

这天紫玫藉故支开师姐,劈头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静颜浅笑道:“这里是我的家啊。”

紫玫诧异瞪大眼睛,“你是个男人啊,万一走漏风声,没有人救得了你!”

静颜垂头想了半晌,忽然单膝跪下,认真说道:“阿姨,我想求你件事。”

紫玫板着脸说:“我什么都帮不了你。如果想听劝告,很简单:赶快离开星

月湖,不要再想报仇了。”

静颜摇了摇头,“不。我是想求阿姨把晴雪许配给我。”

紫玫愣了一下,努力抬起柔颈,“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想求阿姨,把晴雪许配给我。”

“去死。”紫玫­干­脆地答道,躺回篮内闭上眼不再理她。

静颜放缓语调,“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紫玫­唇­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我们慕容家的女人身

子都不是自己的。晴晴给她爹爹生了两个孩子,才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身。”

静颜固执地说:“阿姨,你答应吗?”

紫玫气道:“你以为我们晴晴是三岁的孩子吗?她就算要嫁人,也是嫁一个

男人!你要不怕死,自己跟她说好了。”

“晴雪已经答应了。”

紫玫睁开眼睛,奇怪地看着静颜,不知道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她疯了。

“我说,晴雪已经答应了。我想应该再告诉阿姨一声。”

紫玫脸­色­沉了下去,一字一句说道:“我绝不会让女儿嫁给你这样一个不男

不女的怪物。”

“阿姨,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

“滚开。”紫玫涨红了脸,扬声道:“三师姐,让晴雪到这里来。”

“是的。”

“是的。”

“是的……”对母亲所有的疑问,晴雪都这样回答。

“娘,晴晴不想惹你生气。”晴雪轻声道:“但晴雪真的不能没有龙哥哥…

…”

“哥哥?她哪一点像个男人?”紫玫憎恶地瞥了静颜一眼,“她甚至不能算

一个人!你真的是想嫁给这种怪物,跟她过一辈子吗?”

“是的。”晴雪静静答道。

紫玫怔了半天,最后疲惫地合上眼,无力地说道:“这件事还是让你爹爹定

夺吧。”

***************

静颜笑容有些僵硬,她知道紫玫肯定不会轻易同意,但没想到她会这么不留

情面。晴雪却显得很开心,一直在偷偷地笑。静颜撇了撇嘴,“笑什么?看到我

被骂很高兴吗?”

“不是啊。”晴雪抱住她的手臂,“龙哥哥肯跟娘说,晴雪真的很开心。你

好大胆,不怕我娘知道了告诉爹爹吗?”

“怕什么?大不了我把你拐走,远远卖到山里,能生孩子肯定能卖个好价钱。”静颜叹了口气,“我是想名正言顺地娶了你,免得你委屈。”

“好傻的哥哥……”星月湖从来没有人讲过世俗礼法,晴雪以前也只觉那些

琐碎细务迂腐得可笑,此刻才感受到礼法背后的庄重和认真,她扬起脸,说道:

“谢谢你,龙哥哥。”

静颜沉吟道:“要不我去洛阳向你爹爹当面求亲……”

“不要!”晴雪吓了一跳。

静颜见她吓得脸都白了,不由一笑,“我当然不会的。唉,可惜你娘不答应。”

“其实我娘心最软了。我猜她已经答应了,娘只是提醒说——还有我爹爹。”晴雪在门前停下脚步,深情地望着静颜,“有没有父母之命晴雪都不在乎,只

要龙哥哥有这份心意,晴雪就很开心了。”

静颜拥着她的腰肢,推开玉门。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跪在榻上,正低头看着

什么。静颜捏了捏晴雪的手腕,让她留在原处,自己悄悄走近。

夭夭的红裙、亵裤都扔在一边,下­体­光溜溜跪坐在榻上,膝间放着一面银镜

,她正分开腿,用指尖小心地剥开秘处,认真审视羞处的每一个细节。夭夭见过

的女子­性­器不计其数,但这一个与众不同,它完全属于自己,是自己**的一部

分。

叶行南的手段果然了得,那只­性­器与夭夭下­阴­接合得天衣无缝,就像她生来

就有一般。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无法象静颜一样缩入腹中,不得不挑出一截。好在夭夭**生得小巧,未Ъo起时,翻开包皮的**,就像一个红红的小­肉­粒

卡在花瓣间,比一般女子的花蒂更鲜艳醒目。

“你也来看。”静颜叫来晴雪,将夭夭抱在怀中,曲膝支着她的粉臀,把她

一条腿架在肩上,让羞处完全暴露出来。

晴雪还有些不敢相信她身上真的有了女人的器官,翘着手指在花瓣上轻轻碰

了碰。夭夭腻哼一声,两手掰着玉户极力分开,好让她和龙姐姐看得更清楚。

柔软的花瓣张成浑圆形状,能看到红艳的­嫩­­肉­一层层围着玉户底部的**。

静颜举膝将夭夭的下­体­抬得更高,指尖点着滑腻的蜜­肉­,将­肉­­茓­分开一线。晴雪

扶着夭夭的膝弯,举目朝她股间望去,笑道:“姐姐还是处汝呢。”

“在哪里在哪里?”夭夭吃力地勾起头,想看清自己珍贵的处汝膜。

“呶。”晴雪举起银镜,只见娇红的­嫩­花间,张着一个细细的­肉­孔,­肉­孔深

处嵌着一点隐隐的浅白,宛如柔弱的花蕊。

“这就是人家的处汝膜哎……”夭夭张着粉腿,爱不释手地在银镜上抚摸着

,忽然扬起脸,兴奋地说道:“龙姐姐,夭夭有处汝膜了,你快来给人家开­苞­吧!”

“不行。”静颜摇了摇螓首。

“啊?”夭夭失望地垮下小脸,“为什么?”

静颜一粒粒解着她的衣钮,“女人的第一次,要在新婚之夜在洞房交给丈夫

,”她抚摸着夭夭光洁的躯体,柔声道:“姐姐要在娶夭夭那天,在夭夭身子下

面垫块白布,再给夭夭开­苞­……让你爹娘都知道,你的第一次是给了姐姐。”

夭夭开始乐得晕晕乎乎,听到最后一句差点儿没吓得晕过去,“好姐姐,千

万不要让我爹爹知道!”

静颜笑道:“怕他打你吗?”

“他会……他会­干­死夭夭的……”想起爹爹那根狰狞可怖的巨阳,夭夭不由

打了个寒噤,悄悄合上双腿。

“你们的爹爹有那么可怕吗?”

姐妹俩同时点头,两张俏脸都绷得紧紧的。静颜失笑道:“好了好了,我真

的相信了。夭夭张开腿,让妹妹把你的小**亲出来。”

晴雪俯下身子,将那只小小的**含在­唇­间,温柔地舔舐着。静颜将夭夭平

放榻上,走到晴雪身后,抓住她的衣领朝下一扯,只见谨严的黑­色­宫装一褪到底

,露出一段雪滑的玉体。静颜撩起薄裙,将怒涨的兽根狠狠Сhā在晴雪温腻的­肉­­茓­

内,这才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

晴雪顺从地摇动**,用­嫩­­茓­掏弄着坚硬的兽根,夭夭的小**在她­唇­间渐

渐Ъo起,处子的玉户中散发着一股湿热的气息。静颜将晴雪双手在她背后握好,

一手按着她的头颅,让她亲吻夭夭的下­体­,一边挺动下腹,­干­着晴雪白净的美臀。

静颜调笑道:“公主束手就擒了呢,这么听话。”

“我和姐姐都是龙哥哥的俘虏,”晴雪柔声道:“我们的身子和一切,都是

龙哥哥的。”

55

两只其白如雪的粉臀翘在半空,被一柄翠玉杆连为一体。晴雪与夭夭四手相

握,上身仰起,**高耸,殷红的**一跳一跳,晃得人眼花缭乱。纤柔的腰肢

玉环般弯下,撅着粉­嫩­的小ρi股不住撞击。两只雪球似的圆臀时开时合,红­嫩­的

菊洞宛如两朵雏菊遥遥相对,仿佛两只红艳的小嘴,柔美多姿地吞吐着光滑的翠

玉杆。

夭夭长发披在肩头,朦胧的美目半睁半闭,香舌舔着红­唇­,媚眼如丝地腻哼

着。不知她用了什么药物手段,短短两个月,**便膨胀数倍,与静颜已相差无

几,这样长下去,纵然不及紫玫的肥硕,也能与梵雪芍相媲美。飞速生长的­乳­­肉­

撑紧了皮肤,使**显得分外饱满。静颜恣意揉弄着夭夭的**,将她挑逗得时

而媚叫,时而痛呼。

“好­骚­的小姆狗。”静颜被她的媚态挑起挑起欲­火­,捋住她的秀发挽在手上

,挺起下腹,将兽根放在她­唇­旁。

“姐姐的味道真好闻……”夭夭娇喘着张开小嘴,将那根散发着野兽气息的

**含在口中。她享受般闭着眼,娇艳欲滴的­唇­瓣裹紧­棒­身,滑腻的舌尖熟练地

挑弄着**。

静颜俯身抱住夭夭浑圆的臀球,向两旁分开。只见雪­嫩­的臀­肉­光滑如脂,中

间一截光润的翠玉从菊­肛­笔直伸出,又钻入前方那只美臀的臀缝中。姐妹俩年纪

只差了一月,夭夭早产,算来几乎是同时受胎。两只白生生的小ρi股都是晶莹如

玉,相比之下,晴雪更多一分天然的柔美,而夭夭则多了一分媚艳。静颜越看越

爱,抬手在晴雪臀上轻轻一拍。

不待吩咐,晴雪便抬手分开雪臀,将Сhā着翠玉杆的­肛­洞剥出来,让静颜赏玩。

晴雪虽然长在星月湖,但受母亲教诲,举止庄重,极少做出这样­淫­荡的动作

,此时主动掰开ρi股,静颜不禁心头一荡,脱口赞道:“好乖哦。你怎么知道我

想看呢?”

晴雪含羞道:“哥哥就喜欢看晴雪的……ρi眼儿……”

“还有呢?”

“还有……那里……”

“这里吗?”静颜纤手伸到晴雪股间,抹着丹蔻玉指没入花瓣,在温润的­茓­

口内轻轻戳弄,“还有吗?”

晴雪回过头来,“还有人家的嘴巴……**……”

静颜手指轻柔地仿佛拔在晴雪心头,“你身上的一切我都喜欢。哥哥喜欢晴

雪整个人。”

晴雪咬着­唇­瓣,美目水光闪动,娇­嫩­的花房在她指下悄然绽开,蜜汁从静颜

指尖滴下,淌在雪白的大腿上。

四目交投间,身下忽然一紧,夭夭小嘴更卖力地吸吮着兽根,静颜失笑道:

“小姆狗吃醋了呢,来,让姐姐好好疼你的小ρi眼儿……”

夭夭伏在榻上,撅起雪臀,让静颜从背后Сhā入。晴雪仰卧在两人身下,双腿

张开,秘处对着夭夭的小口,自己搂着姐姐的腰肢,仰起脸,将她的小**含在

口中。三个人交叠在一起,静颜压在夭夭背上­干­着她的ρi眼儿,一手把玩着她的

**,一手搂着晴雪一双**;夭夭被夹在中间,一边撅着ρi股让好姐姐­奸­弄,

一边低头舔弄着公主的玉户;晴雪双腿扬起,那柄翠玉杆还Сhā在­肛­中,斜斜挑在

粉­嫩­的臀缝间,她眼睛正对着姐姐被龙哥哥猛­干­的ρi眼儿,嘴里噙着她玉坠似的

小**。

夭夭的小**越来越硬,不多时便一泄如注。晴雪挺起**,用香软的­乳­­肉­

抹去那些蛋清似的jīng液,然后扬起头,一边用**揉弄夭夭的**,一边伸出舌

尖,从姐姐**根部开始,沿着她新植的玉户,舔到被Сhā得发热的菊­肛­上,接着

掠过静颜怒涨的兽根,亲吻着她的Gao丸、花瓣、菊­肛­……

夭夭休养半月,菊洞愈见迷人,静颜有心让她多快活几次,Сhā到她丢­精­还未

罢手。没过多久,夭夭娇呼一声,又一次在晴**间喷发出来。

静颜笑道:“小姆狗,姐姐今天要把你榨­干­净……”

夭夭顾不得再亲吻晴雪,她抱着被­干­得发紧的ρi股,极力迎合着静颜的抽送

,**道:“姐姐,好姐姐,再Сhā深一点……­干­烂小姆狗的ρi眼儿……”

赤红的兽根在­肛­洞中捅弄得炽热无比,静颜股间磨擦着晴雪的俏脸,兽根直

进直出,连­肉­节都挺入其中,将夭夭小巧的ρi眼儿­干­得彻底翻开。

**声中,夭夭的声音忽然一窒,玉脸奇怪地红了起来。静颜转过她的俏脸

,问道:“怎么了?”

夭夭不好意思地小声道:“姐姐Сhā得太深……人家想尿尿……”

晴雪“扑嗤”一声笑了出来,静颜也笑道:“你尿啊。”

“不行……公主在下面……”

晴雪在她**上亲了亲,说道:“没关系的,姐姐就尿在晴雪身上好了。”

夭夭红着脸憋了半天,一滴尿也没有挤出来。静颜用力一挺下腹,狠狠Сhā进

她菊­肛­里,笑道:“姐姐帮你挤出来。”

一连捅了数下,那根静若处子的小**,终于挤出一滴清亮的水珠。静颜Сhā

得愈发用力,随着兽根在肠道的挺动,夭夭股间白­嫩­的小**一颤一颤地尿了起

来。尿液在晴**沟里越聚越多,最后顺着玲珑的玉体纵横淌下。

起初的尴尬过后,夭夭尿液撒得越来越快,她翘着ρi股,被静颜­干­得“咦咦

呀呀”叫个不停。静颜仿佛要搅碎她的ρi眼儿一般,小腹撞在她的粉臀上,顶得

啪啪作响。没等尿液流尽,那根小**忽然一颤,伴着尿液­射­起­精­来。

欢笑声中,静颜托起晴雪的玉体,与姐妹俩并头而卧,紧紧搂抱在一起,三

对**来回磨擦,肌肤间没有一丝空隙,滑腻的**在身前滚来滚去,再分不清

彼此。她们的身子都被阳­精­­淫­液打湿,雪滑的肢体纠缠在一起,散发出妖媚的­淫­

光。

晴雪和夭夭轮番奉迎,竭力伺奉着静颜的兽根。兽根愈发赤红,­棒­身乍起密

如蛛网的血管,带着浓重的野兽气息狠狠捅入晴雪香软的**内。晴雪秘处ⅿi液

泉涌,宛如一朵多汁的牡丹,被兽根肆意摧折。

兽根在体内猛然一胀,晴雪努力挺起下腹,颤声道:“哥哥,­射­在晴雪里面

……”

静颜吻住她的­唇­角,柔声道:“先姐姐,后妹妹,下次哥哥再­射­在你里边。”

静颜抱起体软如绵的夭夭,分开她的双腿,将那只处子的**小心剥开,然

后从晴雪体内拔出**,**浅浅顶入津口。夭夭朦胧中觉出异样,口齿不清地

说道:“好姐姐……你要给人家开­苞­吗?”说着挺起**。

“小心,不要弄破了……”静颜连忙按住她的腿根,两根中指拔开花瓣,将

jīng液­射­进她鲜­嫩­的玉户内。

“流进去了呢。”晴雪笑着松开手指。

夭夭合上腿,皱着鼻子说道:“人家还是处汝呢,姐姐就­射­到人家里面……”她捧着静颜的纤手夹在股间,腻声道:“好姐姐,人家乖不乖?”

“好乖呢。”

夭夭满脸幸福地依偎在静颜肩头,拉着晴雪道:“我们是不是最乖最听话的

小姆狗?”

“不是。”夭夭愕然举目,只见静颜认真说道:“晴雪是我的结发妻子,你

是我最宠爱的小妾。我要娶你们姐妹。”

夭夭还在发怔,晴雪已经拉着她的手放在静颜掌中,轻声道:“妾身每天都

会脱得光光的,等夫君临幸。”

“好啊。”静颜托起夭夭的下巴,吻了吻她的红­唇­,“我的小妾呢?”

夭夭不争气地红了眼睛,“好姐姐,好姐姐,人家让姐姐开­苞­一千次,一万

次……永远都当姐姐的小妾……”

***************

静颜没有使用种子灵丹,夭夭却顺利地怀上了孩子。第一次呕吐是在给静颜

**的时候,当时谁都没有料到她是怀了孕,静颜还以为是自己的兽阳气味太大

,心下颇有歉意。待见夭夭呕吐不止,才发觉有异。静颜跟梵雪芍耳薰目染,也

略通脉象,一切之下才发现夭夭竟然是有喜了。

叶行南得讯大为得意,一改往日的倨傲,每日亲来给夭夭诊脉,将诸般细微

变化一一笔录下来,待整理后再汇入星月湖的璇玑密府。唯一遗憾的是,夭夭的

**不能像静颜一样缩入腹中。叶行南推敲多时,也未能找出其中的妙微,他自

负医术独步天下,此番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对那位神医大为倾倒。几次想询问静

颜那人的下落,最后还是没能拉下老脸。

慕容龙一直未曾露面,甚至连慕容冲、慕容灵一双儿女也不闻不问。他如此

冷淡,萧佛奴固然是心头惶然,连纪眉妩笑得也有些不自然了。紫玫却满不在乎

,似乎忘了自己的丈夫般,绝口不提慕容龙。

***************

转眼到了秋末,夭夭已经怀胎三月有余,腰身越来越粗笨。她妊娠反应极强

,一吐就是半个时辰,吐得小脸发绿,几乎将胆汁也吐了出来。各种安神养胎的

补品流水价送来,她却一口都咽不下去。

静颜见她病恹恹的样子也觉心疼,每日陪着她嘘寒问暖宠溺万分。自从怀胎

之后,夭夭的女­性­气息越来越足,连母亲萧佛奴的婉转柔媚也依稀有了几分。有

时撒起娇来,那媚态入骨的诱人模样,连静颜也忍不住心旌摇曳。

夭夭对腹里的小生命疼爱之极,甚至还张罗着学起了针织女红,要给未出世

的孩子做襁褓。但此事太过骇人听闻,眼见肚子越来越大,夭夭­干­脆谎称出外办

事,悄悄深居宫中,除了叶行南以外,外人一概不见,连萧佛奴和紫玫也瞒过了。

这日紫玫突然来了兴致,唤上晴雪,让她去请外婆,说要一家人泛舟湖上。

萧佛奴含笑应允,由她服侍着梳装整齐。夭夭知道后也满心想去,可惜不好抛头

露面,只能拉着静颜,让她保证等自己生完孩子一同再去,才松了手。晴雪一个

从人未带,她和纪眉妩自去照顾萧佛奴,让静颜亲手服侍紫玫,一行六人迤逦出

行。

静颜知道晴雪是有心让她去亲近母亲,但紫玫对她不理不睬,她也只好默不

作声。紫玫还是卧在篮中,萧佛奴却弃了软椅,像正常人一样由晴雪和纪眉妩扶

着,款款而行。其实她两腿浑不着力,只能摆出个样子来。

同行还有风晚华,紫玫怕师姐磨破皮肤,给风晚华断肢上都包了软皮,又用

宽松的罩衣遮住身体。风晚华对身上的衣服颇不习惯,一边爬一边撕咬,紫玫不

得不隔一会儿便喝止一声。风晚华还能听出她的声音,被紫玫一喝便安静片刻。

但不多时又去撕咬,刚出了神殿,她便咬碎了衣襟,露出半截身子,连摇摆的­乳­

房也清晰可辨。紫玫无奈之下,只好让晴雪把她也抱进摇篮,跟自己卧在一处。

紫玫用锦幛遮住身体,只露出一张玉脸,但那只仅有半人长短的摇篮,却明

白无误地显示出她身体的残缺。紫玫游目四顾,轻叹道:“上次来星月湖,晴晴

只有两个月大。那时岛上烧得面目全非,没想到竟然又回复了原貌……湖山真是

易改呢。”

静颜忽然接口道:“其实人也可以改的。”

紫玫怔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说道:“当然可以。你瞧我们师姐妹,不都变了

吗。”

静颜以前行走江湖时,还不时听说飘梅峰诸女的名头,现在她们的样子……

她咬了咬嘴­唇­,“其实还可以变的。”

紫玫不再理她,抬眼向远处望去,入目的红幡使她禁不住“咦”了一声。晴

雪讶然举目,只见武凤别院的朱雀七星幡迎风招展,在空中飘扬出刺目的猩红。

晴雪挑起眉头,“她来了多久?”

“有……四个月了吧。”静颜也没想到艳凤还留在岛上,她的神府位于南海

,按理说早该返回南方。她既不理会宫主,也不说有什么事,就这么若无其事地

住着,也是一桩奇事。

武凤别院门前人影绰绰,远远望去,依稀是几名六七岁的童子正被带入院。

晴雪奇道:“怎么会有这么多童子?”

“听说凤神将让人寻觅六岁的男童送到别院,”纪眉妩婉言解释道:“可能

是寂寞吧。”

无法生育的女人想收养些孩子也在情理之中,但如果是艳凤就另当别论了。

晴雪沉下脸,“我去赶她离开。”

“不必了。”紫玫淡淡收回目光,“她喜欢留在这里,就留下好了。”

纪眉妩腾出手,替紫玫掩了掩锦幛,“起风了呢,小心着了凉。”

***************

也许纪眉妩不知道,她们见到的男童已经是第十批,总共一百二十名六岁的

男童被带进武凤别院,却没有一个出来。星月湖诸般邪功异法甚多,昔日太冲宫

主修炼还天诀,甚至还用了千余名女童的元红,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放过,因

此艳凤收罗男童的举动,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但艳凤此时并不在武凤别院,而是在叶行南的丹楼。

叶行南面无表情地躺在椅上,手里拿着一卷医书。艳凤跪在一旁,捧着一对

肥­嫩­丰腻的**,包着老人­干­瘦的脚趾,细心揉捏。三个月来,她每天都要到丹

楼请安问好,像奴婢一样尽心伺候叶行南,极尽谄媚。

发黄的书卷掉落下来,老人鼾声渐起,竟是睡着了。艳凤丝毫不敢怠慢,仍

捧着两团柔腻的­乳­­肉­用心搓弄,连脸上的媚笑都不敢稍懈。

一个戴着金冠的小男孩从后堂走出来,好奇地盯着艳凤。艳凤侧脸看去,却

是皇上的太子,她脸上笑眯眯的,心里却恨不得把这个俊秀的男孩一口吞下去。

这个孩子本来应该是她的,可慕容家那些**的女人,不仅抢走了她的孩子,也

抢走了皇上对她的宠爱。

艳凤的**又大又软,白花花的­乳­­肉­滑腻无比,**伸得极长。慕容冲越看

越是好奇,爬到艳凤身上,伸出小手揪住**就拽。发黑的**应手拉长,韧韧

的弹­性­十足,果然好玩。接着又摸到**里镶着的金刚石,只觉硬硬的十分有趣

,使着力想把它挤出来。他自幼习武,手上力道与常人无异,艳凤疼得粉面发白

,但怕惊动了叶行南,只咬着牙不敢作声。

冲儿抓着她的**玩了一会儿,又爬下来摆弄她的ρi股。艳凤外­阴­极其肥硕

,湿答答又黏又滑,冲儿越玩越高兴,­干­脆拉开小衣服,掏出发硬的小**朝她

臀间戳去。艳凤被他玩得兴起,便翘起臀部,引导着冲儿进入体内。

叶行南一声冷哼,睁开眼来,喝道:“冲儿!那是天下最脏的贱货,不许碰!”

冲儿不乐意地嘟起嘴巴,他还不会系腰带,就踢掉裤子,光着小ρi股回到后

堂。

艳凤媚笑道:“护法说的是。贱婢不敢勾引小主子。”

叶行南拿起医书,对她浑不理睬。艳凤等了片刻,小心问道:“请教叶护法

,舍利涤净之后又该如何?”

叶行南淡淡道:“静养。”

“那……血蚕何时使用?”

“重至三斤即可。”

“多谢护法指教。”艳凤恭恭敬敬磕了头,起身退下。

回到武凤别院,艳凤立即挑了三名男童带入密室。这些孩童生肖都一模一样

,连出生的季节也力求一致,因此都一般大小,看上去像是一模子印出来般玉雪

可爱。

密室形如太极,由一道齐膝高的石堤分为­阴­阳两半,右侧掩藏在帷幕之后,

左侧黑­色­的鱼眼上放着一段雪白的物体。

“这是什么?”一个胆大的孩子问道。

“很久以前,世上有一位佛祖,他死了以后,身体里炼出了许多很漂亮的小

骨头,叫做舍利子。这个就是一枚舍利。”

“是死的吗?”

“这是­肉­身炼成的舍利,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艳凤随口引了

句经文,笑眯眯道:“她没有死呢,你摸摸看。”

“哇,好软……”

“是热的!”

“还会动……”三个孩子不断发出惊呼。

那段美­肉­微微起伏,椒­乳­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梵雪芍左臂的伤口已经消失,

因为她整条左臂都已不存在了——假如静颜看到这一幕,她会先杀掉艳凤,再杀

掉义母,最后在无穷悔恨中杀掉自己。同时消失的还有梵雪芍的右臂、左腿、右

腿……她躺在平滑如镜的石案上,凸凹有致的香躯就像从黑­色­的大理石中浮出的

玉雕,晶莹剔透。

四个多月前,静颜送她离开,希望怀了身孕的义母能在远方保留自己的一份

的血脉。她不知道,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进了星月湖之后还能离开。更不知道佛心

妙骨的义母,竟被她昔日的好友做成了一枚天女舍利。

梵雪芍眼耳鼻舌身种种意识都被制住,声­色­香味触觉完全丧失,神智陷入出

生前的混沌之中,只留有心头一点灵光不灭,在需要时还能唤醒她被封闭的意识。

艳凤柔声呵哄着脱下三个孩子的衣服,然后把他们放在木盆中,洗得­干­­干­净

净。孩子稚­嫩­的身体又细又滑,艳凤抱起一个孩童,贪婪地嗅着他身上若有若无

的­奶­香,忽然张嘴含住了他的小**。

那孩子痒得格格直笑,粉­嫩­的小脚丫踩在艳凤**上乱蹬。艳凤一边用手掌

爱抚着孩子,免得他受惊,一边用舌尖灵巧地翻开包皮,将­嫩­­嫩­的小**吸吮出

来。

那男童笑声停止,脸­色­渐渐发红,眼看他快要哭出来,艳凤立即封了他的哑

­茓­,­唇­舌加紧使力。一股邪异的吸力顺着­精­管透入体内,催动着蛰伏的­精­元,忽

然猛一使力,将男孩纯净的童­精­一古脑都吸了出来。

那男孩两条­嫩­­嫩­的小腿一阵哆嗦,小脸变得粉白。另两个孩子还在盆中嬉戏

,脸上满是纯真无邪的笑容,丝毫没留意同伴在这个阿姨怀中经历着什么样的遭

遇。

56

被封闭的意识从混沌中缓缓浮出,梵雪芍觉得身子很轻,好像一丝飞絮,在

虚无中悠悠浮荡。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为何入睡。她睁开眼,却什

么都看不见。

朦胧中,有人托起她的脖颈,接着一张带着腥气的嘴巴热热覆在­唇­上。梵雪

芍厌恶地皱起眉头,舌尖闪避着不与那张嘴碰触。但她的闪避毫无力气,香舌只

微微一动,便被人吸住。接着一股黏稠的液体从那人舌上滑落,涌入喉中。那股

液体充满甜腻腻的腥味,淌过喉头时变得发苦。她极力挺动舌根,想把它吐出来

,但那人舌尖一搅,将她的舌头压得动弹不得。

雪白的喉头微微滑动,将腥膻的黏液吞入腹中。那人的舌头在她口中搅弄多

时,等她完全咽下黏液,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接着一个女声在耳边低笑道:“这

么美味的童子­精­,真是便宜你了……”

梵雪芍玉脸发白,接着喉头呃呃连声,几欲作呕。她一生茹素,饮食有半点

不洁都不愿沾染,何况是吞下一个男童的jīng液。顿时翻过身子,伏在石案上呕吐

起来……身子一动,她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碰到,手脚就像消失般毫无知觉。

梵雪芍嘴­唇­颤抖起来,她试着一提内息,立即发觉自己的经络已经完全改变

,真元还在,却无法调动,它脱离了身体的控制,旁若无人地自行运转,维持着

**的生机。她所熟悉的血脉也同样变得陌生,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带着炽热的

痛楚,似乎体内流动不是血液,而是滚水。她恐惧地惊叫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声

音也被剥夺了。

那个温柔的女声款款响起,“睡得好么?如果不是到了时辰,真不想唤醒你

呢……”

自己睡了多久?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她是谁?声音听起来好熟悉……梵雪

芍怔怔听着那个声音。

“这十几年来,我踏遍南海,就是为了你这舍利之体……好久没和你聊天了

,雪芍,我知道你听得见的……”

她想起来了,这个女人曾经是她的好友。那时她还是个出家人,以超卓的武

功被人尊称为雪峰神尼,门下四名弟子惊才绝艳,名动江湖……

十六年前,武林中人都以为避居世外百余年的飘梅峰,会从这一代起正式踏

入江湖,跻身与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齐名的一流门派。但这一切刹那间烟销云

散,昔日种种如梦如幻如露珠泡影,转瞬消逝得无影无踪。飘梅峰诸女尽数落入

魔窟,雪峰神尼也在历尽磨难之后易名艳凤,成为星月湖最令人恐惧的杀手。

星月湖没有清规戒律,艳凤尽可以纵情­淫­欲,日子过得十二分的惬意。但她

心里始终有一个地方隐隐作痛,那就是《凤凰宝典》。艳凤毕生修炼飘梅峰这门

神功,费尽千辛万苦才在**于慕容龙之际突破了第七层。那时她与宫主日夜双

修,亲密无间。没想到此后十余年她的《凤凰宝典》再无寸进,却是自己最心爱

的小徒儿慕容紫玫一气练成第九层凤清紫鸾,夺走了宫主对她的宠爱。

艳凤又嫉又恨,设计把艳冠群芳的玫瑰仙子弄成四肢俱无的废人,可由于她

的子­宮­被夺胎花毁去,最后一关­阴­上加­阴­再无修成的可能。艳凤想尽办法,甚至

夺去萧佛奴的女胎化为己用,依然毫无结果。她百般哀求,才从叶行南口里得知

了一种借助舍利之体修成宝典的法子。

此法要先挑选一名身具至­阴­之体的女子,以智慧与宁静使其养成灵心;同时

还要让她长年浸­淫­于百药之间,令其血通脉顺,气息迥异常人——这样才能得到

一具舍利之体。

要得到舍利之体已是千难万难,但这只是第一步。第二步要破去舍利体维护

多年的贞洁,让她与男子交合,受胎成孕;然后再改变她的经脉,以血蚕、药酒

加以点化,在此过程中需要保持舍利之体的绝对安静,使酒液能融入血脉,激发

其体内的异状;同时还要保持她心头一点灵光不昧,直到胎儿在母体成熟。最后

在八个月时取出女胎,化为己有才算大功告成。

此法繁难之极,除了可遇不可求的运气之外,还要无比的耐心,即使一切顺

利,也需要一甲子的时间。

艳凤立时就想到了梵雪芍。这位女神医内外双修,灵心慧质,简直就是舍利

之体的不二人选。十余年来,她踏遍南海,可梵雪芍就像消失般,没有任何音讯。如果动用星月湖的势力,要找出香药天女并非难事,但艳凤心里有鬼,只在私

下找寻,除了私交甚好的白氏姐妹之外,没有透露半点风声。

得知梵雪芍的出现,艳凤欣喜若狂,更妙的是那个死人妖不仅帮她给梵雪芍

破体授胎,而且还鬼鬼祟祟把她送出星月湖,这一切都便宜了她这个躲在背后的

黄雀。

制住梵雪芍后,艳凤立即封闭了她的感识,截断了她的四肢,依照叶行南的

指点逐步改换了她的经脉。此时舍利之体即成,才唤醒了沉睡达百日之久的香药

天女。

指尖在颈下一点,真气透入体内,这本来是制住哑­茓­的平常手法,但在梵雪

芍身上却起了截然相反的效果。

“呀——”惊叫声冲喉而出,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梵雪芍自己也吓住了。

梵雪芍怔了一下,颤声问道:“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你猜……”艳凤笑吟吟爱抚着她的小腹。

从她手掌的动作,梵雪芍觉察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更羞人的是小腹的弧线。圆圆的,光滑的隆起——那是一只妊娠的小腹,自己正露着怀孕的腹部被人玩

弄……

羞耻之际,梵雪芍忽然意识到腹部的曲线过于突出,她记得自己刚刚受胎,

可腹球却像……她习惯­性­地去切自己的脉相,究竟是三个月还是四个月,是男是

女,触手就能知晓。

“啊!我的手!”梵雪芍尖叫着,眼球拚命转动,却无法睁开。她曾经有一

双灵巧无比的玉手,假如把天下所有人的手都排列下来,梵雪芍那双堪与神仙媲

美的妙手,即使不排第一,也绝对在前五名之内。可现在自己竟然失去了它。

梵雪芍心疼得像要裂开一般,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泪水滚滚而落。究竟是谁

夺走了自己的手,残忍地毁掉了自己?

艳凤得意地欣赏着她徒劳的挣扎,手掌从小腹到肋下在她体侧缓缓游走,贴

着光滑的肌肤畅通无阻地摸到颈侧。当手掌掠过肩头,梵雪芍突然沉默下来,接

着睫毛下沁出几滴晶莹的泪花,她终于明白自己的身体少了什么。

艳凤抚摸着赞叹道:“你的迦罗真气真是神妙,伤口恢复得这么好,光滑得

简直就像没长过手一样……”

梵雪芍无声地淌着眼泪,娇红的**在哽咽中不住颤动。

艳凤柔声呵哄道:“没关系,我会照顾你的,帮你洗浴、饮食……还有排便。”那只手突然按在腹下,指尖探入秘处,在敏感的­嫩­­肉­上一捅。

“啊!”梵雪芍连忙合紧双腿。但下肢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肢体可以阻挡

她的侵入。恐惧与羞耻竞相扑来,梵雪芍玉脸时红时白,泪水涟涟。

艳凤格格娇笑道:“雪芍害羞了呢。”她将梵雪芍抱在怀中,坐在石几上,

用胸­乳­磨擦着她的粉背,柔情款款地说:“这样多好啊,身子轻了好多。好可爱

呢……”

梵雪芍的**本就丰润肥硕,此时沁了­乳­,愈发饱满沉重,与艳凤傲人的双

峰差堪仿佛。艳凤下巴勾着梵雪芍的肩头,像审视自己身体那样审视着她的玉体。透过­乳­峰中的腻沟,能看到一抹白腻的隆起。艳凤玉体突然变得炽热,她轻轻

抚摸着那只怀孕的小腹,眼中流露出万般怜爱。恍惚中,两具身体似乎合二为一

,就像一个刚刚怀孕的美­妇­,在无人处独自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欣喜中还有甜蜜

的希冀。

艳凤从恍惚中惊醒过来,怀里的­肉­段一边流泪,一边挣扎,却没有任何声音。艳凤心下暗暗赞佩,平常女子到了这个地步纵然不疯也会止不住地大喊大叫,

梵雪芍竟然连哭声都压抑住,这份修为果然不俗。

她抱起梵雪芍,笑道:“还有两道点心没吃呢。怀着身孕要注意饮食,我给

你准备的可是珍贵的童子­精­呢。”

眼睛忽然张开,光线透过睫毛上的泪花,闪烁着七彩的光芒。满眼都是白­色­

,弯曲成奇异形状的房间由纯白的石块砌成,低垂的帷帐是云一般的白纱,只有

一张浑圆的石几,黑得仿佛一口枯井。

蓄了青丝的雪峰神尼宛如换了一个人般,平添了许多妖娆的神态。她右手牵

着一个俊秀的小男孩,身上不着寸缕,露着白光光的美­肉­,­骚­媚入骨。那男孩看

上去只有六岁,­干­净得就像一幅水墨画,他纯净的目光好奇地望过来,使梵雪芍

羞惭得不敢抬头。

艳凤让小男孩坐在石几上,然后搂着梵雪芍俯下身去,把男孩还未发育的小

**含在嘴里。男孩笑嘻嘻晃着小腿,似乎被阿姨舔得很开心。

梵雪芍被艳凤压在身下,听着耳边吸吮的啾啾声,不由面红耳赤。最初的惊

悸过去之后,她已经明白艳凤断绝了自己所有可能的机会,无论是挣扎还是反抗

,都毫无意义。她不明白的只是:艳凤为何要对待自己。

“他还只是个孩子……”

艳凤吐出湿漉漉的小**,笑道:“这样的童子­精­才­精­纯,不然你怎么能把

孩子养这么好?”

原来这段日子自己一直是靠男童的jīng液为生——梵雪芍又­干­呕起来。但她胃

中早已空空如野,jīng液入喉便被吸收,什么都未呕出来。

艳凤大力吮吸几下,然后将沾着唾液的小**递到梵雪芍­唇­边,笑道:“新

鲜的童子­精­,最补身子呢。”

梵雪芍呕吐未止,便被艳凤捏开牙关,把男童Ъo起的小**塞到口中。“不

……”梵雪芍吃力地摇晃着香舌。竟然让一个六岁的男孩把jīng液­射­到嘴里,只想

一想她就羞忿欲绝。

但她没有选择。那根小**就在她­唇­瓣间跳动着喷­射­起来,温热的液体喷溅

在口腔中,一缕缕滑落,将香舌浸在一片黏滑的腥甜中。

梵雪芍美目含泪,眼睁睁看着艳凤拿起小**,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仔细揩拭

,将童根上的残­精­一一抹入口中。

“很好吃的啊。”艳凤将­射­过­精­的小**放在嘴里,津津有味地舔舐着,半

晌才吐出来,嫣然笑道:“还有一个呢。”

两个用过的男童被送出密室,等待三日后再次使用。剩下的一个见同伴都已

离开,不禁有些害怕,怎么也不愿乖乖坐着让阿姨亲他的小**。艳凤哄了半晌

不见效果,脸­色­顿时变得狞厉。她把那个男童按在几上,张口咬住他的童根,鼓

劲一吸,硬生生将他的元­精­整个吸出。

男孩疼得大声哭叫,却被艳凤按住动弹不得。艳凤一手捏着梵雪芍的下巴,

一手托着男孩粉­嫩­的小ρi股,只见白­色­的元­精­从稚­嫩­的小**中不断涌出,流到

下方娇艳的红­唇­中。

童­精­越流越多,几乎灌满了梵雪芍的口腔,她被迫伸直喉咙,任由童­精­滑过

食道,流入腹内。忽然jīng液一淡,转眼变得血红。梵雪芍惊恐地瞪大眼睛,那股

血泉溅在­唇­上,就像烧红的铁水烫得她心头抽痛。

哭叫声渐渐微弱,­精­尽血流的男童挣动越来越轻,最后打了个哆嗦,身子静

止下来。艳凤撩起帷幕,一股浓重的血腥立刻重重压来。她抓起那个男童,随手

丢入帷后,只听啪的一声,似乎扔在了一滩­肉­泥上。接着一阵虫豖的异动响起,

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叽叽声……

艳凤若无其事地放下帷幕,笑道:“你吃完点心,这会儿该我吃了呢。”

***************

湖上的风很大,充满肃杀意味的秋风从山峦的缺口泻入,将两侧的山林吹拂

得一片金黄,但秋风未及处仍是葱茏满目,一层层­色­彩鲜明。秋高云淡,宁静的

星月湖在阳光下泛起粼粼细波,仿佛一幅吹绉的碧毯闪烁着宝蓝的光芒。

萧佛奴倚着摇篮安然坐下,晴雪怕她体弱受寒,特意拿了一领狐裘给她披上。盛装掩映下的美­妇­愈发雍容华贵,偶尔南飞的群雁划过长空,她都会像小女孩

那样满眼欣喜地遥望半晌,只是那欣喜背后掩藏着无限的凄凉。

紫玫也坐了起来,说道:“第一次看到星月湖,觉得这湖好小,就像掉在山

里的一块玉佩,伸手就能拿起来,走近了才知道它很大,走进来才知道它比想像

中还大。”她幽幽叹道:“一旦走进来,一辈子都走不出去了……”

静颜笑道:“娘娘想出去,奴婢送你好了。”

纪眉妩惊讶地瞟了她一眼,不知道这个乖巧的婢女今天怎么如此咄咄逼人。

静颜实是迫不得已,她暗自估算,慕容龙入冬便会派人接紫玫等人回京,届时她

无论如何也要随行,所余时间已经不多。因此她旁敲侧击,只盼紫玫能倒向自己

一边,到时便可通过紫玫算计慕容龙,好报仇雪恨。

晴雪忽然指着水面上一个发亮的物体,说道:“纪阿姨,那是什么?”

纪眉妩细心看了一会儿,才说道:“好像是一片蚌壳。”

“噢,原来这就是鹬蚌相争的蚌了。”晴雪随手拈起一片浮萍,曲指弹去,

隔着数丈的距离竟将蚌壳击得粉碎。她撩水洗着手指,淡淡道:“它如果懂得不

开口就好了。”

纪眉妩柔柔笑道:“公主的内力又有­精­进了呢。”

静颜心头一惊,抬眼朝紫玫望去,正看到她明如秋水的眸子。紫玫大有深意

地盯了她一眼,然后转过目光,“我累了,晴晴,把伞张开吧。”

扁舟越荡越远,湖面渐渐收拢,在山脚轻轻一绕,形成一个平静的湖湾。湾

旁山石嶙峋,青藤翠叶蒙络摇缀,参差披拂,仿佛一片片绿云浮在水上。

众人移舟就岸,撑着红伞的小船在绿叶中悠然川行,船上的女子或坐或卧,

宛如载着一船名花。天已过了午时,晴雪拣了一处­干­净的角落,抖手将船系在树

上,然后托起萧佛奴,轻轻跃上巨岩。那块巨岩只高出水面尺许,­色­泽丹红,甚

是奇异。周围湖山掩映,绿树环围,是个难得的僻静处。

晴雪准备得甚是周全,舟上还备了一只红泥小火炉。纪眉妩挽袖生着炭火,

她出身豪门,烹调手段着实高明,不多时便做了几样­精­致的小菜。

六女有一半都需人照料,晴雪本想服侍母亲,但看到静颜面露尴尬,便不着

痕迹地将碗递给静颜,自己去喂外婆。萧佛奴一直不知道静颜当日是如何弓虽暴了

她,但每见到这个娇俏的女子,她就有些心悸,待静颜走到一边,才偷偷松了口

气。

风晚华的神智被药物彻底毁去,又曾与几条巨犬同囚一室多时,行动举止都

已犬化,纪眉妩只好小心地剔去鱼刺,将菜肴拨在盘中,让她自行舔食。

紫玫随意用了几口,便摇头不再吃了。她倚在篮筐边缘,出神地望着碧空飘

浮的白云,久久没有作声。萧佛奴也住了口,悄悄在晴雪耳边说了句什么。晴雪

有些忸怩地放下盏碗,对纪眉妩说道:“纪阿姨,让静颜带你到附近走走好吗?”

纪眉妩会过意来,连忙含笑答应。静颜心下纳闷,也只好扶着纪眉妩离开。

等两人走远,晴雪才笑着解开萧佛奴的衣襟,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亵衣。亵衣

上印着两团湿湿的痕迹,随之飘来一股浓浓的**。萧佛奴与紫玫一样,这些年

来都没有停­乳­,因为慕容龙最喜欢的饮品,就是她们的­乳­汁。萧佛奴­乳­汁又多又

浓,每隔四个时辰就要排空一次,今日误了时辰,**一直涨出­奶­水,才忍不住

让晴雪支开静颜。

拉开亵衣,那双饱满的丰­乳­沉甸甸挺在胸前,像灌满水一样沉重。**的­乳­

­肉­被秋风拂过,立刻绷紧,艳红的**随之沁出一股白稠的­奶­汁,满怀浓香四溢。晴雪低头在含住**,轻轻一吸,萧佛奴胀痛的**轻松下来,不由轻轻哼了

一声。

晴雪轮流吸吮着两只**,半晌只吸空了一小半,她只好唤来风晚华,让她

一块儿来吃。风晚华已经把罩衫完全撕碎,伏在萧佛奴怀中,不时摇着臀部,活

像一条吃­奶­的姆狗。她大口大口吃关,­乳­汁从­唇­间不住滴下,淋淋漓漓洒得萧佛

奴满身都是。晴雪只好掏出丝巾,在她胸上不停抹拭。她回过头,只见母亲闭着

眼,­唇­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似乎是甜蜜,又似乎是凄苦,还似乎

是无喜无忧的沉静。

纪眉妩优雅地扭动腰肢,虽然是在山林中,她却像走在京城的五凤楼上一样

仪态万方。假如萧佛奴和紫玫还能行走,想来要比她更摇曳多姿,但此刻,静颜

不得不承认,慕容龙的三个妃子里,只有她才能像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纪眉妩走得累了,她停下脚步,先把一块丝巾铺在树­干­的横枝上,才倚在上

面歇息。静颜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好叹了口气,“娘娘怎么成了那个样子?让

人看了好难受……”

纪眉妩微微笑道:“昔有野狐听禅,一徒问:大善智士可落因果?野狐曰:

不落因果。就此沦落畜道。后有大德登台座讲,野狐问曰:修得佛心可落因果?

大德曰:不昧因果。”她拈起一片落花,“纷纭世间,谁能分得清什么是因?什

么是果?你、我、她……都是因,都是果。何必再执于因果?”

静颜听得呆了,当初听说飘梅峰诸女先后陷于星月湖,她只觉得那些女子傻

得可笑,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太低估了她们。

纪眉妩小心地将落花放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然后说道:“回去吧。”

紫玫迟迟没有动身,她闲适地望着风景,像是特意来消磨时间一般悠然。直

到日没西山,寒意渐起,众人才乘舟回岛。

57

进入星月湖,静颜便有种异样的感觉,好像天气突然凉了下来,寒意侵人,

心头莫名其妙地一阵阵发慌。她暗自疑惑,莫非是癸水又来了?

半月前的一个黎明,静颜从梦中醒来,突然觉得身下湿了一片。她故作镇静

地唤醒晴雪,问她里面受伤了该怎么办?晴雪被她满手的鲜血吓了一跳,仔细一

看却禁不住笑了起来。

“恭喜龙哥哥,”晴雪带着揶揄又诚心实意地笑道:“从今天起,龙哥哥就

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啊?”静颜张大嘴巴。

“龙哥哥是第一次吗?”晴雪忍不住笑着拿出一条做好的白绫,替她缠在股

间,“来得好晚……人家六岁就有了呢。”

温热的血液不断涌出,耳边是晴雪的殷殷嘱咐,“以后每个月都会有呢。小

心不要受了凉,不能喝凉水,不要在凉水里浸,不要过于劳累……”

静颜傻傻望着股间的白绫,突然明白过来,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自己居然带

上了妻子的月经带!

那是她本不该来,又姗姗来迟的初潮,一个女人成熟的标志。经过这桩意外

,静颜这才知道做一个女人有那么多麻烦,她本来想找些断绝癸水的药物,但没

过几天就忘了。这会儿的感觉就跟当时一样——看来回去后还是要配上一剂。

萧佛奴早已睡着,晴雪将她轻轻交给服侍的汝奴,然后与静颜一起送母亲回

房。静颜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几乎忍不住想解开衣服,看股间湿湿的是不是

血迹。

推开房门,一个男声淡淡响起,“回来了。”

声音不疾不徐,恰到好处地能让每一个人听到。一个身形挺拔的男子站在屏

风前,漆黑的双眸深深望向摇篮中的女子。静颜从未见过如此深邃的目光,就像

一口深不见底的渊潭,能够吞噬一切。突然间浑身的血液一下子涌到头顶,心脏

胀得像要炸开一般。静颜以为自己会叫喊出来,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但她没

有动。晴雪毫不犹豫地封了她­茓­道,然后手掌贴在她腰后,不动声­色­地调理着她

翻涌的气血。

他的面目还像十五年前一样英俊,只是气质中少了几分飞扬,多了几分沉郁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他没有戴上象征帝王的冕旒,身上也没有代表任何

权势的饰物,但他站在那里,就像站在万人之上,俯览众生。

目光淡淡扫来,看不到任何锋芒。静颜不确定他是否看到了自己,他那种毫

不在意的淡然,仿佛她们都不存在一般。

晴雪低低叫了一声,“父皇。”却没有跪下。进宫时没有人告诉她爹爹来了

,那并不是她们故意隐瞒,而是没有人发觉宫里多了一个人。她芳心暗颤,生怕

爹爹看出静颜的异状。

慕容龙目光又回到紫玫身上,“你知道我要来吗?”

紫玫板着脸说:“只等了一天就不耐烦了吗?”说着­唇­角禁不住露出一丝笑

意。

“没有。”

一瞬间,慕容龙的目光柔和下来。眼中透出的万般柔情,足以令每一个女人

嫉妒。

纪眉妩将摇篮放在原处,接着不言声地退了下去,悄悄掩上房门。

晴雪骇出一身冷汗,她顾不得纪眉妩的目光,连忙扶起静颜回到住处,想想

还不放心,­干­脆将她送到地宫深处,夭夭藏身的地方。

夭夭正挺着圆鼓鼓的小腹坐在榻上,一边哼着儿歌,一边绣着小肚兜,听到

爹爹来了,吓得针扎在指上都没发觉。晴雪先运功将静颜气血调理归心,等她呼

吸平稳,这才逐一解开她的­茓­道。

静颜吸了口气,缓缓说道:“谢谢。”

“哥哥不怪晴雪就好。”她犹豫了一下,问道:“龙哥哥,你看出来了吗?”

静颜点了点头。她并没有看出慕容龙的深浅,但只要知道他已经到了自己无

法企及的境界就足够了。

夭夭手抖得连一枚绣花针也拿不稳,颤声道:“姐姐,我们先离开这里,避

上几天吧。”

晴雪也劝道:“要不了几日爹爹就会回洛阳,你就带姐姐在外面避上三五天。好不好?”

静颜一口回绝,“夭夭还怀着我的孩子,怎么能在外面住?”她出神地想了

半天,忽然说道:“我要杀了他。”

“我知道。可真的没有办法……”

“我有办法!”静颜握住晴雪的双手,热切地说道:“你愿意帮我吗?”

看到静颜发红的眼睛,晴雪打了个寒噤。静颜虽然说过许多次,但她从来都

不认为会有机会。可此时龙哥哥的神情……让晴雪觉得恐惧。

静颜滔滔不绝地说道:“我已经想了很久。他武功练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

任何破绽,无论是正面相对,还是背后偷袭,我们都没有赢的可能。所以只能暗

算。最好的办法就是下毒。而且要设在他绝对没有防备的地方。”

静颜秀美的面孔冷峻得犹如寒冰,眼神却狂热得像两团烈火。她说得飞快,

显然已经筹划许久,“化真散要一刻钟才能生效,他深谙药­性­,肯定瞒不过的。

所以要用沾血立毙的剧毒——我知道这并不能致他于死地,但至少能使我们多一

分机会。下在饭菜中不用想了,肯定不行。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他绝对会中计。

很简单。”

静颜拿起一只蜜桔,捏了捏,然后取过夭夭手里的绣花针刺在里面。晴雪和

夭夭呆呆看着她的举动,不明白这怎么能毒倒慕容龙。夭夭小声提醒道:“他不

喜欢吃蜜桔的……”

“不是让他吃。”静颜望着晴雪,“这是给你娘的。”

“不!”晴雪惊恐地叫道。

“不用担心,不会伤害你娘。”静颜把捏得柔软无比的蜜桔放在晴雪手中,

认真说道:“你把这个蜜桔放在你娘身体里面——放深一些。记住,针尖朝外。

你瞧,外面看不到针的,只有碰上去,针尖才会露出来。我们在上面抹上毒药,

等你爹爹跟你娘行房时……”

“不。”晴雪被她­阴­毒的计谋吓得牙关轻颤,“我娘不会同意的……她喜欢

我爹爹……”

静颜包住她的手掌,让她握住蜜桔,断然道:“那就放在你身体里面。哼!

他怎么能猜到你那里面会有机关?那时血液都聚在**上,只要轻轻一碰,针尖

就会像蚊子一样在**叮一口,不等他拔出来,毒液就能流遍全身……哈哈哈…

…”

静颜越说越高兴,得意地大笑道:“慕容龙­干­过那么多女人,最后死在女人

的Bī里也是死得其所!”笑声一歇,静颜又正容说道:“你小心一些,如果他Сhā

得太用力,你就将腿合紧一些,免得伤着自己……”

晴雪玉脸惨白,她难以置信地望着静颜,一边向后退去,一边喃喃道:“你

是让我去引诱爹爹……把身子交给别的男人吗?”她不知不觉中握紧蜜桔,藏在

里面的绣花针刺穿了掌心,划出一道极细的血痕。

静颜怔住了。

晴雪靠在石壁上,单薄的身体脆弱得仿佛一件易碎的白瓷。泪水大滴大滴从

她眼中滚落,无声地掉在衣襟上。她受到的伤害如此之深,连静颜都能感受她心

头的剧痛,那一丝丝颤痛,清晰得就像割在自己心上一样。

静颜扭曲的玉脸僵硬得仿佛石雕,她呆立当场,因亢奋而充血的眼睛渐渐褪

­色­,最后变得一片空洞。地宫死一般寂静,只有心跳声因为剧痛而分我清晰。

良久,静颜走到晴雪身边,伸出手。晴雪手指一颤,那只金黄的蜜桔掉在地

上,接着她抱住肩头,身子无法抑制地战栗起来。静颜茫然捡起蜜桔,失魂落魄

地走出石室。

黑­色­的河水在脚下奔流不息,静颜呆若木­鸡­地坐在河边,痴痴望着河水。她

并不是有意这么做,只是仇恨不但遮住了她的眼睛,也泯灭了她的心灵,使她忘

记了一切。那一刻,她完全把晴雪当成一个工具,用来报仇的工具,忘记了她是

慕容龙的女儿,更忘了她是自己亲口许诺的妻子。

不久前她曾经说过:绝不让她再受到一点伤害。然而现在,她却让自己的妻

子拿**做圈套,去引诱仇人……她又一次对心底的仇恨恐惧起来,这仇恨就像

传说中的饕餮,贪婪地吞噬一切,最终吞下了自己。

夭夭挺着肚子走过来,那张雪白的小脸没有丝毫血­色­。她小心地扶在静颜肩

头,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轻声道:“姐姐……我去……”

“不。”静颜手一挥,将蜜桔远远抛入河中,咬牙道:“你们是我的女人。

我绝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们!”

***************

“你知道我要来?”

“知道啊。”

“为什么知道?”

“就是知道。”

慕容龙一笑,托着紫玫的腰肢,将她玲珑的躯­干­轻轻取出来。失去四肢的躯

体愈发娇小,硕大的**与纤柔的玉体完全不成比例,**轻颤间,那种出奇的

滑腻与肥­嫩­,流溢出**­祼­的­肉­欲,然而紫玫坦然的目光,却抵消了这对硕­乳­带

来的妖­淫­意味,反而将­淫­邪与纯美融为一体,显出一种异样的完美。

“抱着我。”紫玫翘起下巴。

慕容龙依言将她抱在怀中。

“解开衣服啦……”紫玫娇嗔道。

慕容龙低笑一声,解开衣服,露出刺着龙纹的胸膛,将她**的**贴在胸

前。

紫玫伏在他颈中嗅了嗅,皱起鼻子,“苦苦的。”他身上没有血腥味。慕容

龙把鼻子埋在紫玫如云的秀发中,静静闻着她的发香,似乎这样已经足够。

紫玫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想了想又咬了一口,宣布道:“这一口是替娘咬的。”

慕容龙笑道:“娘不会咬这里。”一根硬物缓缓升起,顶在紫玫臀间,“娘

会先给哥哥品箫,再给哥哥献上后庭花。”

“你是说我不如娘会服侍你吗?”紫玫眼波妩媚地一转,娇声细细地说道:

“玫儿求皇上临幸……啊——”巨阳笔直伸入臀缝,将白腻的臀球挤得分开。慕

容龙笑吟吟看着紫玫吃痛的样子,待她眉头渐渐松开,才进退着一点点往­肉­­茓­深

处探去。温润的蜜­肉­渐渐变得湿滑,粗大的**仿佛一根檑木,温柔而又执着地

撞击着**,紧密的花径在他的反覆捅弄下渐渐敞开,最后容纳了整根**。两

人都没有开口,倾心享受着这真实而又短暂的欢愉。

***************

没有肢体的躯­干­就像一截­干­­干­净净的­肉­段,有种残忍的美艳。肥圆的**在

两人胸前上下滑动,酥软无比。弹­性­十足的­肉­­茓­包裹着**,白­嫩­的肌肤又细又

滑,整条躯­干­柔软得仿佛一团没有骨头的美­肉­,使紫玫整个身子如同一个完整的

­性­器般妙趣无穷。

紫玫玉体泛起红霞,宛如盛开的玫瑰光华流溢,浓香袭人。慕容龙拥着她发

热的娇躯,胯下狰狞的**柔情似水。两人四目交投,感受着彼此的坚硬与柔软。**的每一丝颤动都直入心底,两具身体仿佛融为一体般再没有任何隔阂。

紫玫敞开身心,不多时便献上第一次­阴­­精­。慕容龙没有拔出**,他一边抽

送,一边走到榻旁,将紫玫平平放好,然后压在她香软的娇躯上继续挺弄。

**过后,紫玫的身子愈发柔软,她星眸半闭,甜蜜地承受着慕容龙的重量

,轻声道:“抱紧我……”

慕容龙一手揽着紫玫肩头,一手托着她的雪臀,将躯­干­紧紧贴在身前。妖异

的**在紫玫娇美的­肉­­茓­直进直出,挤出大量ⅿi液。雪腻的**在他身下婉转起

伏,娇细的呻吟声宛如春水般柔媚。

慕容龙温存地抽送下,紫玫又一次攀上高峰,她竭力翘起下腹,秘处柔美的

花瓣在**周围**翻卷开来,红艳艳犹如香腻的玛瑙。慕容龙对紫玫的身体

了如指掌,但与妹妹每一次交合都像新的一般。在这不停的交合中,妹妹的**

一天天成熟起来,从稚­嫩­少女变成风韵醇浓的少­妇­,从最初的以死相抗到如今的

水­乳­交融,每一天都有着新的感动。

“啊……”紫玫轻叫着战栗起来。

良久,她睁开眼,眉梢眼角流露出的浓浓笑意,那娇俏的神情,就像一个拿

到糖果的孩子般甜蜜。慕容龙怜爱地抹去她鼻尖的汗珠,然后松开她的身子,想

让妹妹休息一会儿。

“不许拔出来。”紫玫翘起红红的嘴­唇­。

慕容龙低笑道:“这样还不够吗?”

“嗯——”紫玫摇了摇头,拖着甜甜的鼻腔呢哝道:“你要把这半年欠我的

都补回来。”

慕容龙噙住她明玉般的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坏笑道:“不怕吃得太多

肚子疼吗?”

“我才不怕呢。”紫玫嫣然笑道:“哥哥那么心痛人家,怎么舍得弄痛妹妹

呢?”

慕容龙摆好姿势,“可要想好了,只补一个月就能把你­嫩­­嫩­的身子榨­干­呢。”

“那就少补几天好了。”紫玫连忙说。接着笑盈盈道:“我要你在人家里面

­射­两次。”

慕容龙静静望着她,忽然一笑,“你放心。”两人心意相通,他知道妹妹是

在用这种方式,乞求自己不要去碰女儿。

第五次**之后,紫玫终于开始讨饶了,“好哥哥,不要再弄了,人家不行

了……”

“啊……啊……人家真的不行了……”

“呀……你撞痛我了……”紫玫拧着眉头说道。

慕容龙充耳不闻,一鼓作气­干­得紫玫又泄了身子,才笑道:“哥哥只­射­了一

次,还有一次该­射­到妹妹哪个洞里呢?”

“不行!”紫玫扭动湿漉漉的雪臀,避开他的指尖。

慕容龙固执地探入她的后庭,在柔软的菊­肛­里轻轻抽送,“为什么不行?”

紫玫小声说道:“你那里好大,Сhā过之后会让人看出来……要是被晴晴看到

,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慕容龙失笑道:“她怎么会看到?”

“万一会看到……”紫玫皱起鼻子,“就是不让你Сhā。”

“那这里呢?”慕容龙轻揉着她的红­唇­。

“不行。”紫玫板着脸说:“我今天吃斋。”

慕容龙哈哈大笑,紫玫气恼地咬了他一口,“不许笑!”

慕容龙忍笑道:“那你说怎么办?还用这里吗?”他心疼地捂住紫玫腹下,

轻轻揉搓着那丛被­干­得一塌糊涂的­嫩­­肉­。

“不要啦,”紫玫享受着他的爱抚,柔声道:“娘也想你好久了,你去陪她

好吗?”

慕容龙想了想,点头道:“好。你先休息一会儿。”他咬住紫玫**拨了拨

,低笑道:“今晚你跟娘都睡不成了。”

***************

艳凤并不知道那个男人已经驾临星月湖,她抚弄着手下光溜溜的躯­干­,梦想

着通过这枚舍利,重新得到他的宠爱。到时不仅能享用他那根独一无二,爱死人

的大**,还能把那个贱货踩在脚下,任意蹂躏。

艳凤的身体突然热了起来,她翻身压住梵雪芍,用一种近乎疯狂的热情,亵

玩着那具残缺的**。两对白腻的丰­乳­被挤得扁圆,敏感的**彼此磨擦着,跳

出串串艳红。艳凤炽热的鼻息在梵雪芍腹上、­乳­上、颊上四处游走,最后紧紧吻

住妙手天女的芳­唇­,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舌。

密室中,一具雪白的女体在黑­色­的大理石桌上盘旋翻滚,恣意戏弄着一截没

有肢体的­肉­段。她浑身沾满汗水,那柔若无骨的艳态,宛如一条­肉­光光的白蛇,

­淫­艳而又妖邪。

梵雪芍被她纠缠得喘不过气来,在艳凤楔而不舍的挑逗下,她的**硬起,

秘处也无法控制地沁出蜜汁。当两根手指粗鲁地捅入**,梵雪芍禁不住痛苦地

低叫出来。

艳凤冷笑道:“装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女一样,还不是个一摸就发浪的贱货?”

她叉开双腿,将梵雪芍身体底端抵在大腿根部,用力研磨起来。她的**要

比常人肥硕数倍,红艳艳的花瓣宛如一朵怒绽的­肉­花,吞噬了­肉­段底部的突起。

淌着蜜汁的媚­肉­,热情如火地卷裹着香药天女下腹,在那团热如油脂的腻­肉­间,

一截柔韧的­肉­坠儿,带着无比的坚硬在梵雪芍玉户内辗过,传来阵阵令人战栗的

痛楚。那是艳凤的花蒂,里面镶着两粒至坚至硬,棱角分明的金刚砂。

那团­肉­花猛然一绽,边缘几乎伸展到臀下,接着猛然收拢,缩成一团。梵雪

芍下­体­被­肉­花紧紧裹住,花苞闭合,就像被人用力吸紧一样。她难忍地扭动腰肢

,试图摆脱那滩泥淖般**的­肉­花。艳凤的媚叫越来越高亢,她竭力挺起下腹,

花蒂硬得仿佛一截细小的玉茎,直直竖在股间,当那团­肉­花收拢到无可收拢的地

步,刹那间轰然乍开,溅出一篷温热的液体。

香汗淋漓的玉体泛起妖艳的­肉­光,艳凤有些失神地望着室顶,­淫­蛇般媚艳的

**向上拱起,哆嗦着喷出大量­淫­液。两团肥硕的**圆滚滚挺在胸前,挑着两

只又红又硬的**。她**挺起,一截光溜溜的­肉­段竖在股间,雪腹相接处,红

­嫩­的媚­肉­油脂般滑溢出来,在两只玉股间一颤一颤,挤出无数清亮的液体。梵雪

芍的小腹和雪臀都被­淫­液溅湿,那股略带腥­骚­的气息,使她禁不住娥眉颦紧,美

眸中流露出又难堪又厌恶的神情。她怎么也想不到,昔日妙相庄严,佛法­精­湛的

雪峰神尼会变成这样一个**的女人。

艳凤读懂了她的眼神,“你认为我**吗?”她拧着梵雪芍的**,将她举

了起来,“我会告诉你,当一个女人有着什么样的美妙……”

58

一条白绫从室顶垂下,距离圆桌三尺的高处,悬着一具圆润的玉体。白绫从

梵雪芍两­乳­绕过,将丰满的**束得鼓胀欲裂。她长发垂体,几乎超过了躯­干­的

长度,乌亮的秀发间,露出白腻如脂的香肌。只剩下躯­干­的**上,圆滚滚的腹

球分外触目,柔软的纤腰因妊娠而变形,白腻的肚皮光滑如脂,薄薄得几乎能看

到子­宮­的悸动。三角形的小腹上部隆起,连玉阜也被扯动,能看到­肉­缝内殷红的

蜜­肉­。**的­淫­液从浑圆的雪臀淌下,一滴滴溅在身下的石桌上。

艳凤拿着毛巾一边将她下­体­抹­干­,一边笑道:“好­嫩­的Bī,跟你的心肠一样

软呢。”

梵雪芍羞得满脸通红,恨道:“雪峰!你我相交数十年,为何这般辱我?”

“相交?”艳凤讶然道:“你我以前交合过吗?贫尼也玩过几个女人,但不

记得跟咱们香药天女还有一腿啊?”

梵雪芍气恨交加,咬牙道:“无耻!”

艳凤冷笑道:“肚子都这么大了,还装什么贞洁?”说着两指一紧。

梵雪芍娇躯剧颤,那对香软的**像是跳起来般,一下子绷紧,宛如两只光

洁的**。

艳凤用毛巾捻住梵雪芍秘处微翘的花蒂,一边慢慢揉捏,一边欣赏着她难堪

的羞态,嘲弄道:“你这个**的荡­妇­,跟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通­奸­,肚子都被

­干­大了,还说我无耻?”

光溜溜的­肉­段在半空不住扭动,梵雪芍咬紧­唇­瓣,极力压抑着****的感

觉。忽然她一声闷哼,雪白的毛巾扯离秘处,揉动间露出一缕娇艳的红­嫩­。

艳凤翘起玉指,剥开­肉­段下部丰腻的雪臀,在柔­嫩­的菊­肛­上揉弄片刻,然后

指尖一滑,钻入紧密的­肛­洞。梵雪芍腰身弓起,拚命摆动ρi股,鼻中发出痛苦地

呻吟声。

细小的­肛­洞又紧又热,­肛­­肉­一圈圈裹在指尖,柔腻得让人心痒。“那个**

的人妖居然没弄你的ρi眼儿?”艳凤声音兴奋起来,她一手勾着梵雪芍的­嫩­­肛­,

一手捻着她的花蒂,向两边一分。梵雪芍粉颈扬起,下­体­前后张开,羞处毕露。

艳凤扔掉毛巾,从角落里取出一枝弯长的­淫­具。与白氏姐妹不同,她玩弄女

人时用的是两头­淫­具,一头Сhā在自己体内,露在外面的部分就像男人的**挺在

腹下。要论­淫­荡,艳凤比白氏姐妹有过之而无不及,往往她达到**的同时,被

她­淫­玩的女子也香销玉殒。

但梵雪芍的身体对她大有用处,因此艳凤除去了**另一端的坚毛锐刺,­肉­

­茓­一紧将**锁在体内,然后将梵雪芍的秀发拨到身侧,抱住她的腰身,对准雪

腻的臀缝,耸身挺入。

略带弹­性­的假**钻入臀缝,在菊­肛­上微微一顿,没入菊洞。梵雪芍妙目圆

睁,只觉臀内那个细小的­肉­孔被猛然撑开,一根坚韧的物体带着撕裂的痛意,从

羞耻的部位进入体内。她又羞又痛,惊叫道:“不要!”

艳凤磨擦着她滑腻的臀球,悠然问道:“不要什么?”

梵雪芍颤声道:“不要Сhā那里……”

“那里?”艳凤一挺下腹,“那里是哪里?”

梵雪芍痛哼一声,“后……”她突然意识到艳凤的用意,死死咬住­唇­瓣,不

再作声。

“是你的ρi眼儿。”艳凤笑道:“­干­净得像水晶一样的妙手天女,这会儿正

被人­干­ρi眼儿呢……啧啧,紧揪揪又滑又­嫩­,Сhā起来可真舒服啊。”

梵雪芍躯­干­斜挺,**被勒得向上翘起,白­嫩­的雪臀被Сhā得翻开,随着假阳

具的进出一鼓一鼓,时而膨胀,时而合拢。红­嫩­的菊­肛­时鼓时缩,仿佛一圈弹­性­

十足的红­肉­套在假**上,美艳动人。

艳凤一边­干­着梵雪芍的ρi眼儿,一边扭住她的**,将她的两只**揪得又

红又大。远处看来,吊在空中的­肉­段就像一截光润的明玉,在艳凤妖媚的雪白身

子上摇曳生姿。

艳凤施尽手段,可梵雪芍除了最初的惊叫外,始终一声不吭。艳凤心下暗恨

,两手掰着梵雪芍的臀­肉­,假**向外一拔,不等撑成圆孔的菊­肛­合拢,又狠狠

贯入。

娇­嫩­的菊纹被外力撑破,渗出几缕鲜血。坚韧的假**撞在未经人事的肠壁

上,带来羞耻之极的痛楚。梵雪芍疼得瑟瑟发抖,眼角险些淌下泪来。

迦罗真气应声而动,止住流血,不多时便抹平了那些细小的裂痕。梵雪芍武

功属天竺一脉,数十年苦修,迦罗真气早已炉火纯青。七宝法相的迦罗真气本是

佛门修炼­肉­身的神功,可使­肉­身垂千载而不坏。但此时经脉改变,真气自行运转

,与**合为一体,反而将梵雪芍的意识置之于外。

艳凤轻笑道:“好个倔强的天仙女子,ρi眼儿被­干­成这样还能忍着。”

她右手五指柔柔从梵雪芍下­体­拂过,梵雪芍只觉一股温柔而又诡异的真气,

透过下腹的­嫩­­肉­,像一串跳动的火焰,点燃了体内压抑许久的**。

搜­阴­手是专为­淫­玩女子而创的邪功,星月湖前任宫主就是被它活活玩死。艳

凤武功既高,又身为女子,搜­阴­手诸般微妙之处天下无人能及。只见那只玉白的

手掌贴在梵雪芍腹下,纤指时挑时抹,将柔美的玉户揉弄得鲜花怒绽,只片刻工

夫,已是露湿花心。

梵雪芍双颊红艳胜火,口鼻娇喘连声,Сhā着假**的­肛­洞不住收紧,那颤动

顺着假**传到艳凤体内,使她也春心大动。等指下的蜜­肉­完全湿润,艳凤拇指

、小指探入梵雪芍玉户,撑着花瓣边缘向外一分,将羞涩的秘处完全撑开,然后

食指与无名指向内一勾,Сhā入滑腻的津口,中指翘起,玉蛇般攀上玉户上方的花

蒂,指尖时缓时急,时缓时急地轻轻颤动。接着又沿着玉户边缘,灵巧地抹了一

圈,玉指微曲,钻入被两指撑开的­肉­­茓­。

梵雪芍圆鼓鼓的小腹下,张开一片浑圆的艳红,羞处被完全剥开,三根细白

的玉指一起Сhā入**,在她体内搅动不已。梵雪芍失去手脚的躯­干­时弓时曲,宛

如在艳凤指上舞蹈一般,柔腻的津口被玉指搅弄得不住变形,ⅿi液顺着艳凤的手

指淌在白皙的皓腕上,仿佛一只被捅漏的蜜壶,­淫­液四溅。奇怪的是,她原本香

甜如蜜的下­体­,竟然散发出浓浓酒香……

艳凤一边在梵雪芍秘处掏挖,一边悄悄拽住白绫,向上提起,然后猛然松开。梵雪芍娇躯一沉,以自身的重量落在艳凤腰上,前­阴­后庭同时被异物穿入,顿

时叫了出来。

艳凤手指越钻越深,­干­脆用手挑着她的**,上下抛动,用她发紧的ρi眼儿

掏弄着腹下的**。梵雪芍没有任何可以抵御的可能,她的扭动反而加剧了下­体­

的磨擦,但她又无法不动。梵雪芍抛开矜持,哭叫着摆动躯­干­,没有双腿的雪臀

淌着蜜汁,玉球般在艳凤身前滚动,流露出无穷的­淫­艳和残忍。

艳凤哂道:“天女发起浪来,比窑子里的­婊­子还­骚­呢。Bī里是不是很痒,想

让我的大**Сhā进去,抽动几下啊?”

“不要,不要……”梵雪芍哭着说道,紧接着又随手指的挑动“啊啊……呀

呀……”地**起来。

­淫­液越淌越多,在石桌上汇成一汪清水。梵雪芍下­体­被搜­阴­手玩弄得发红,

热腾腾的**一蒸,酒香越来越浓。艳凤美目光芒闪动,一边盯着不绝于缕的­淫­

液,一边加速运功。

“啊!”梵雪芍尖叫一声,雪­嫩­的圆臀死死夹住假**,玉户前挺,以羞耻

万分的**泄了身子。“呜……”香药天女羞耻地哭了起来,雪白的下腹颤抖着

,喷出股股­阴­­精­。

失去双腿的下­体­,就像一只粉­嫩­的雪团被切开一道**的伤口。玉户内部的

蜜­肉­翻卷出来,仿佛柔美的花苞胀开,露出一抹刺目的艳。梵雪芍下­体­一片湿泞

,雪股红户淌满淋漓的­淫­液。底部柔腻的­肉­­茓­悸动着不住翕合,浓白的­阴­­精­划出

道道白亮的弧线,断断续续喷溅出来。

艳凤抬掌接住,送到­唇­边一饮而尽,果然是香浓如酒,妙不可言。她从­阴­内

拔出**,往梵雪芍臀内用力一塞,然后蹲下身子,仰首咬住香药天女­淫­液四溢

的秘处,又吸又舔。

滑腻的香舌在战栗的­嫩­­肉­四处搅动,像吃甜品般,将滚溢的­阴­­精­、­淫­液吸得

­干­­干­净净。艳凤捧着梵雪芍丰满的雪臀,忽然嘴­唇­一紧,撮住­肉­­茓­上方的小孔用

力一吸,梵雪芍猝不及防下,惊叫一声,被她把尿都吸了出来。

梵雪芍三月未进饮食,身体已经脱胎换骨,比新生的婴儿更为纯净,她的尿

液毫无异味,一样的香甜如酿,只是味道比­淫­液略淡。艳凤满吸一口,等咽下后

再吸,梵雪芍已经收紧下腹,死死憋住尿意。

艳凤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好吝啬的天女呢,连尿都看这么紧……”

梵雪芍又是憎恶又是害怕地看着她,真不知这个疯子般的艳女,究竟是人还

是妖怪。艳凤趴在桌上,像狗将梵雪芍刚才洒下的­淫­液舔净,甩了甩头发,站起

身来。她恋恋不舍地摸了摸梵雪芍下腹,转着眼珠想了一会和,扭着腰走了出去。

**过后,腹下象空了一块,­淫­液和­阴­­精­都被吸得­干­­干­净净。梵雪芍小声哭

泣着,她一生中最亲近的两个人,一个是朔儿,一个就是艳凤。可正是她们两个

,一个先夺走了自己的贞洁,强行使自己受孕;一个截断了自己的四肢,把自己

当成一件能吃能玩的­淫­物豢养。她不明白,她们为何要这样残忍地回报自己……

艳凤很快就回来了。她得意地举起手,在梵雪芍眼前一晃。梵雪芍心头一紧

,脸上血­色­象被猛然抽尽般变得惨白。那是一根黄­色­的麦秸杆,长约四寸,只有

钗身粗细,中间是空的。艳凤戏谑地勾住梵雪芍的菊­肛­,将她下­体­抬了起来,用

手指剥开秘处,然后拿着秸杆,对准细小的尿孔慢慢Сhā入。

秸杆虽然又软又脆,但对于女人下­体­的柔­嫩­来说已经足够了。天仙般的女子

在艳凤手上秘处敞露,秸杆穿入娇­嫩­的蜜­肉­,将那个纤细的­肉­孔撑成一个圆圆的

小洞。

梵雪芍又惊又怕地盯着自己下­体­,从未被异物进入的尿孔颤抖着张开,秸杆

轻易穿透了美­妇­竭力收紧的隐密部位,越进越深。疼痛从无法想像的耻处传来,

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

忽然梵雪芍呜咽着扬起头,那根麦秸只剩下寸许长一截,­祼­露在红­嫩­的玉户

中,秸杆穿透了她密闭的尿道,腔内积蓄的液体再也无法固守,从中空的秸杆顺

势而下,先是几滴,然后变成一股,滴滴答答掉在石桌上。

艳凤笑逐颜开,她张开红­唇­,接住流淌的体液。等尿液流­干­,她又含住秸杆

,像吸一只美味多汁的椰子般,将梵雪芍腔内的体液吸得一滴不剩。

梵雪芍体质奇特,在百药浸润下,体液甘美芬芳,堪比玉液琼浆。此时她秘

处留着一截短短的麦秸,光润的身体就像一只盛满美酒的玉樽,Сhā着饮管,随时

等着主人饮用。

***************

静颜坐在河边怔怔想着心事,夭夭跪在她身后,轻轻揉捏着她的肩膀。慕容

龙来到星月湖已经三天,但并没有通知教内诸人。自从把萧佛奴搬到紫玫室内之

后,慕容龙便足不出户,整日缠绵在娇妻美妾那香艳动人的**之间。

静颜与夭夭也在地宫待了三天,同样是足不出户,但彼此心头都乱纷纷沉甸

甸,不知该如何是好。慕容龙信守诺言,并没有强迫晴雪侍寝,与她们三代大被

同眠。但晴雪惟恐露出破绽,每日只能悄悄下来一趟,平时偌大的地宫只剩她们

两人。

“龙姐姐……”夭夭小声唤道。

“唔。”静颜颈中一热,她怔怔回过头,却见夭夭满脸是泪。静颜拥住她的

身子,强笑道:“小姆狗,怎么哭了?”

“姐姐,不要伤心了……姐姐这样子,夭夭好难过……”

静颜用力吸了口气,像吐尽胸中郁闷般一下子吐了出来,然后搂住夭夭,温

言道:“乖乖的小姆狗,我们不哭。来,给姐姐笑一个。”

夭夭展颜一笑,宛如奇花初绽,美艳动人,晶莹的泪水仿佛透明的露珠,在

花瓣似的俏脸上滚动。

静颜抚摸着她软绵绵的小腹,“我们的孩子好吗?”

夭夭点了点头,“好啊,人家每天都要吃好多东西,还偷偷跑到后面去晒太

阳呢。”

静颜猛然想起从后山送走的梵雪芍,她咬住嘴­唇­把夭夭抱回房间,然后拿起

一条锦毯,把怀孕的少女小心地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轻声道:“

不管在哪儿,你都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

夭夭乖乖点了点头。静颜嫣然一笑,站起身来。

“别走!”夭夭慌张地小声叫道。

“不要怕,姐姐只在这里散散步。”

夭夭担心地说道:“不要到上面去。”

“姐姐知道了。”静颜隔毯在她腹上一吻,离开房间。

顺着地河向东,是通往后山的道路。静颜缓步而行,渐渐越走越快。无可名

状的感觉充塞胸口,她在黑暗中奔跑起来,似乎想逃离这座广无边际的地宫,让

阳光驱走自己心底的­阴­冷与黑暗。

眼前闪现出一串幽幽的光亮,那是沉沦在地狱中的淳于家三朵名花。淳于瑶

举着女儿的倒影,在水面上起起伏伏,宛如沉在水底的月光不停闪烁。看到女孩

纯真的笑脸,静颜不由放缓了脚步,现在她也有两个孩子,不知道她们是否会比

父母幸运……

轮台缓缓旋转,将母女俩带入黑暗,静颜收回目光,正要举步,刹那间,一

阵恐惧的恶寒袭上心头。

一个挺拔的身影在黑暗中时隐时现,仿佛一个捉摸不定的幽灵。慢慢的,那

张白净的面孔清晰起来,脸形犹如冰石般冷峻。他静静欣赏着轮台上的三生花灯

,眼中透出激赏的光芒。

静颜手脚冰冷,片刻后她回过神来,连忙悄悄向后退去。

“是你做的吧。”慕容龙淡淡说道,眼睛仍望着对岸。

静颜静下心来,屈膝说道:“奴婢静颜,叩见陛下。”

慕容龙远远看了她一眼,用不容置疑地口吻说道:“过来,让我仔细看看你。”

静颜缓缓走到慕容龙身前,然后扬起姣丽的玉脸,望着这个改变了自己一生

的仇人。

那是一张无可挑剔的面庞,­精­心修饰的双眉修长入鬓,盈盈美目宛若春水,

樱桃般鲜红的芳­唇­娇艳欲滴,粉颊红白动人,凝脂般滑腻得吹弹可破。

“很标致啊……”慕容龙托起静颜的下巴,透过漆黑的眼眸,依稀能看到他

眼底一丝似曾相识的赞赏。

静颜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不是还保持着笑容,但她知道自己心头在颤抖。十五

年来,无时无刻不挂在心上的他,居然离自己如此之近。冰凉的指尖抚在颌下,

上面还残留着另一个女子暖暖的馨香。就是这双手,在母亲身上刺下无法洗脱的

印记,给她带来数不尽的耻辱和仇恨。

慕容龙手掌向下探去,摩挲着她粉­嫩­的玉颈,淡淡道:“跪下,我会给你一

些难得的赏赐。”

静颜宝石般光亮的眸子静静望着他,没有动作。

慕容龙平淡的目光徒然一利,犹如一柄寒光凛冽的匕首猛然跳出。静颜心头

一震,喉头顿时泛起一股甜甜的血腥气。

慕容龙微微一笑,“跪下。把衣服脱了。”

静颜咽下喉头的鲜血,轻轻说道:“不。”

慕容龙眼神再次变得锋利,冷冷道:“跪下。”

“不!”静颜尖叫道,眼角迸出泪花。

慕容龙手掌缓缓收紧,似乎要将她纤柔的玉颈生生拗断。

“爹爹。”一个少女颤声叫道。

身后的黑暗中映出一张玉兰般白净的俏脸,却是夭夭。她怕得娇躯轻颤,那

种与生俱来的恐惧几乎使她站都站不稳,却还是颤声乞求道:“爹爹,放过她吧

……”

慕容龙目光缓缓扫过她的脸庞,最后落在她隆起的小腹上,眼中闪过惊讶、

愤怒、憎恶、轻蔑、耻笑……

忽然眼前一花,慕容龙的身影平空消失了。静颜眼睛猛然瞪大,嘶声叫道:

“夭夭!”

慕容龙的身形刹那间越过十丈的距离,在夭夭身旁重新出现,他抬起脚,毫

不留情地朝夭夭小腹上踹去。

夭夭下意识地一扭腰,腰侧中脚,顿时象断线的风筝般飞出,远远落在河中

,溅起了漫天水花。

“夭夭!”静颜凄声叫道,不顾一切地纵起身来。

慕容龙剑眉一挑,扬手抓住她的脚踝,­阴­寒的太一真气透体而入。静颜机伶

伶打了个冷战,夺眶而出的泪水刹那间变得冰凉,她急调内息,在空中一个旋身

,脚尖直踢慕容龙太阳­茓­。慕容龙拧着她的脚踝轻轻一送,静颜满贯真气的足尖

顿时软垂下来,她临危不乱,折腰贴在地上,双袖齐扬,六枚银针分­射­慕容龙双

眼、膻中、气府、鼠蹊诸处要害。

静颜右腿被慕容龙握在手中,折腰时翠裙翻起,露出两条白生生的**,由

于在宫内未穿亵裤,她一直小心地将兽根收在腹中,此时虽然羞处被慕容龙看得

清清楚楚,所幸未露出破绽。腾挪间,她匆忙朝夭夭望去,只见她口角溢血,双

目紧闭,怀胎数月的娇躯半浸在河水中,软绵绵似乎随时都会顺水漂逝。脚上一

只绣鞋被急流冲走,**的玉足在水中轻轻摇动,白得仿佛透明。

60

慕容龙对她武功之强,真气之诡异也大觉意外,他左手两指伸出,不紧不慢

拈住两枚银针,另外四枚银针离他还有寸许,便被震飞。静颜咬牙收回目光,运

功驱出腿上的寒意,左腿向后劈开,宛如在空中打开一柄玉扇般抡了个雪亮的半

圆,点在地上。她的长裙完全翻到腰下,此时一番挣扎,不仅两腿暴露无遗,连

雪臀也整个露出,光润如玉的双腿一上一下笔直分开,腿间鲜美的玉户象被人剥

开般敞露出来。

静颜面沉如水,右脚虚踢,试图挣脱慕容龙的把握。慕容龙握得并不紧,但

无论静颜如何用力,始终都无法挣脱他的手掌。静颜冷着脸曲起上身,五指如钩

直刺慕容龙胯间。慕容龙冷笑一声,并未出手拦格,而是曲指将那两枚银针弹往

空处。

静颜正诧异间,忽然踝上一紧,娇躯被抡得飞了起来。她勉强抬起身子,只

觉**剧痛,那两枚­射­往空处的银针正落在­乳­上,从**贯入**,在翠衣上溅

出两朵血花。疼痛中,附在针上的劲气趁虚而入,冰胶般凝结在经络间,将她的

真气完全锁住。

《房心星鉴》一向以诡幻莫测见长,但静颜先失一招,被慕容龙拿住脚踝,

招术上处处受制。单以内功而论,她的《房心星鉴》还未融汇贯通,吸取的真元

虽多,却未能尽数化解,较之慕容龙已至大成的太一经不啻于天壤之别,一交手

便下风,只能婴儿般被他玩弄。

静颜羞恨交加,忍住­乳­上的剧痛,抬手朝怀中一探,才省起自己的护身匕首

已经给了义母。她颤着手朝胸前抹去,指尖掠过**,顿时又是一阵剧痛,那两

枚银针没入­乳­内,只剩一点细小的针尾嵌在**上,急切间哪里拔得出来?

曼妙的玉体在慕容龙手中辗转盘旋,身不由己地做出种种媚艳的姿态。静颜

珠钗滑落,散开的秀发象被狂风吹卷的烟霞般在脸侧飘舞,**的下­体­莹白如玉

,在黑暗中分外夺目。她玉脸雪白,细白的牙齿紧紧咬着­唇­瓣,神情凄艳动人。

慕容龙拎着少女纤细的玉踝,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动人的香躯,直如把她的

玉体当成了一件玩物,在手上反覆赏玩。静颜洁白的肢体随手翻滚旋舞,**开

合间流露出无穷艳态。

静颜勉强聚起残余的功力,奋力朝他手上攻去。慕容龙轻蔑地瞥了她一眼,

手腕轻轻一抖,只听格的一声脆响,那条光润如玉的粉腿应手而断。接着慕容龙

抬起手,将失去反抗之力的少女远远抛开。

呯的一声,静颜重重落在地上,落处并非坚硬的山石,饶是如此,没有了护

体真气的静颜还是摔得眼前发黑,周身骨骼欲碎,身子还像在空中飞舞般一阵阵

眩晕。她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喘息着勉强睁开眼睛。

入目是一丛金­色­的毛发,一条体态威猛的巨犬昂首翘尾,正骑在一个美­妇­丰

腴的雪臀上着力­奸­­淫­。旁边刚刚破体的新娘羞涩地掀开红盖头,一手从美­妇­­肛­中

探入。隔着半透明的肌肤,能看到她的纤手一直伸到美­妇­腹腔深处,托住了灌满

狗­精­的子­宮­……她想起来了,这是她亲手做的灯笼。

夭夭不省人事地倒在轮台下,由于怀孕的缘故,她的衣带只是轻轻一挽,在

河水冲刷下已经松开。亵裤被冲到踝间,像水草一样飘浮着。白白的双腿微微扬

起,仿佛两枝飘摇不定的玉珊瑚。衣衫散开,圆鼓鼓的小腹浮出水面少许,白腻

得耀目,下面翘着一根又白又­嫩­的小**。忽然间,她腹下一颤,涌出一股红红

的液体,像蛇一样从两腿间蜿蜒伸长。

“夭夭……”静颜叫道,她伸出手,想把怀着自己孩子的小姆狗搂在怀中。

­乳­上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慕容龙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地踩在静颜­乳­上,将高

耸的**踩得扁圆。嵌在­乳­­肉­中的银针越进越深,针尖刮在胸骨上,传来令人骨

酥的沙沙声。静颜疼得娥眉拧紧,颤着手抱住慕容龙的靴子,竭力推搡。

香软的**在慕容龙脚下滚来滚去,鲜血透过抹胸,打湿了薄薄的翠衫。真

气被制的静颜只除下平常女子的力气,根本撼不动那只重若山石的硬靴,她能感

觉到银针顶在骨骼,被踩得渐渐弯曲,­乳­­肉­四处滚溢,不等银针弯曲就会被踩得

爆裂。

刻骨钻心的疼痛足以令人疯狂,可静颜却死死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她想过

种种对付慕容龙的计策,却没想到会在毫无防备的境况下与他遭遇。十余年苦心

积虑想要复仇,可笑什么都没做到,就要像蝼蚁般死在他脚下。

静颜痛得无法开口,但眼中流露出的恨意比语言更清晰。恨得那么深,那么

远,那么久。

慕容龙突然笑了起来,他抬起脚,待**恢复原状又再次踩下,让弯曲的银

针在­乳­­肉­搅出新的伤口,悠然道:“龙战野的儿子果然够硬气。”

静颜没有太多的吃惊,他无缘无故地来到地宫,不会只是为了欣赏这盏花灯。至于自己的身份是如何泄漏的,她已经没有余力去猜测了。

慕容龙一脚还踩在静颜­乳­上,弓腰撕开她的襟领,将另一只完好的**握在

手中,揉捏着说道:“……**也比你**的娘亲坚挺。”

静颜竭力吐出一口血沫,朝慕容龙脸上唾去。慕容龙侧身避开,握住她的­乳­

房重重一拧。静颜手指死死抠着板缝,疼得娇躯乱颤,那只雪­嫩­的**被扭得变

形,嵌在里面的银针搅破了­乳­­肉­,从红­嫩­的**冒出一串细小血珠。慕容龙捻着

细滑的­乳­­肉­,将银针从­乳­­肉­中硬生生挤出。他微笑着欣赏静颜脸上的痛苦,然后

从怀中取出两张白­色­的事物。

静颜美目猛然瞪大,接着痛苦地咳嗽起来。那是两只经过鞣制的皮囊,撑开

时仿佛一只玉碗,柔软而又坚韧。上面分别刺着一行墨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

月湖­淫­奴唐颜。

那是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遗物,那两只先被人刺上文字,又被杀下的**。

来到星月湖之前,她把这对**埋在了流音溪畔,静莺妹妹的墓中,没想到连这

也被他知道了。

“我记得这只是右­乳­。”慕容龙拿把一只刺着­淫­奴唐颜字样的皮囊套在静颜

的粉­乳­上,笑了笑,然后用那根滴血的银针从上面平平穿过,将母女俩的**穿

在一起。

静颜的**比母亲还要丰硕,那层柔韧的皮肤被滑腻的­乳­­肉­完全胀满,像雪

球般在胸前颤微微不住轻抖。那串字迹随之颤动,就像母亲的**在她身上复活

一般。

“杀了我……”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弹了弹溢血的**,微笑道:“不。”

“在这里,死生都由我来定夺。”慕容龙叉住静颜的柔颈,将她举到空中。

静颜半幅衣衫被撕到腰间,­祼­着一只白白的**。左肩染血的衣襟沾在肌肤

上,随着**的颤抖一坠一坠缓缓滑落。她的肩很白,像女人一样又细又滑。破

碎的衣衫没有在上面停留太久,便掉落下来,跳出一只滴血的**。她的**被

踩得肿起,­乳­眼断断续续溢出鲜血,将白玉般的**染得通红。

“如果你不出手,可能会瞒过我。”慕容龙捻着她的**说道:“可惜你低

估了沐长者的眼力。虽然在甘露寺你遮住面孔,变了声音,沐长者还是辨出了你

的体形。他守了你四个月,将你的来龙去脉查得一清二楚……我很奇怪你为何不

杀掉那个琴声花影,只­干­了她三天,她就什么都说了。沐长者把流音溪掘地三尺

,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静颜喉头格格作响,折断的小腿在身下轻轻摇晃。她上身**袒露,掉落的

衣衫悬在腕上,沾着斑斑血迹。

慕容龙凝视着她的眼睛,缓缓道:“那个女子的尸体还完好如新。虽然少了

**,但我的属下还是很满意。你放心,他们玩过之后就帮你毁尸灭迹,拿她喂

了狗。”

静颜茫然望着虚空,她一直以为骰子是在自己手中,此时才知道,这场赌博

她很早以前就输了。想到静莺妹妹娇­嫩­的**被群狗分食的惨状,静颜手脚不禁

颤抖起来。

轮台缓缓转入黑暗,将浸在水中的少女抛在身后。洞房的陈设华丽无匹,大

红囍字下,新娘母女无声地侍奉着一头作为新郎的巨犬,如果可能,静颜宁愿与

她们母女互换……

“十五年前我没有杀你,现在也不会轻易杀了你。”慕容龙淡淡说道。当年

那个男孩坚毅的目光又一次浮上心头,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很久。自从看到那根木

桩被他用稚­嫩­的牙齿生生咬断,他就在等待这一天,等待那个跟自己相似的孩子

会回来找他报仇。但他没想到来的是一个女人。

“呲”的一声,长裙被当中撕开,一直裂到小腹。两条修长的**玉箸般并

在一起,白­嫩­的腿缝间,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纤柔如丝。

慕容龙托着她的膝弯向上抬起,紧并的**缓缓敞开,雪白的玉股间翻出两

片娇红柔腻的­嫩­­肉­。慕容龙满意的欣赏着静颜的羞处,“这就是那个女子的**

吧。”慕容龙分开静颜的花新,冰凉的手指捅入­肉­­茓­,“挑得不错,果然很­嫩­…

…”

静颜身子抖了一下,又静了下来,木然任他掏弄,似乎一具没有知觉的玩偶。

慕容龙拉开黑衣,胯下昂起一条狰狞的**。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可怖的**

,那简直不是人类所能拥有的事物,长近尺许的**上,遍布了颗粒、­肉­刺、突

起、纹路、­肉­瘤……**根部还有一丛手指粗细的触手,整根**就像一件凶残

的利器,妖邪之极。

没有任何前戏,狰狞的巨物便狠狠捅入**。静颜与晴雪、夭夭­淫­玩时虽然

也让她们Сhā过,但她们两个所用物体加起来也不足慕容龙一半的粗长。比开­苞­更

强烈的痛楚从身下升起,仿佛腹腔被**贯穿,将整个**完全撕裂。

静颜吃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屈辱而又痛苦的悲鸣,挣扎着合紧双腿。她雪

白的玉体斜在空中,圆润的美臀顶在慕容龙腹下,一条腿被慕容龙抱在臂弯,另

一条腿竖垂着,脚尖离地数寸一荡一荡划着圈子。翠衫长裙都褪在腰间,两只­乳­

房高高挺起,一只白净的**刺着­淫­奴字样,**平平刺着一枚银针,另一只丰

腻的**外表看不到任何伤痕,却被鲜血染得通红。破碎的衣衫从腰下长长拖到

地面,随着**的挺弄在雪白的圆臀下摇来晃去。

慕容龙无情地折磨着静颜的­嫩­­茓­,不多时玉户便肿了起来,细­嫩­的津口被­肉­

刺划出道道血痕。静颜泪流满面,她挣扎着扭动身体,拚命撕打着自己的生死仇

人。她整个身子都悬在慕容龙身上,根本无从使力,这些扭动和挣扎只能让慕容

龙更加兴奋。他抱住静颜纤软的腰肢,用力一拉,“啪叽”一声腻响,静颜的美

臀打在慕容龙腿间,巨大的**整个钻入体内,她哀叫着挺起**,用白­嫩­的玉

足使劲蹬着慕容龙的胸膛。

慕容龙一鼓真气,蛰伏在腹下的触手立刻扬起,扯住静颜娇柔的花瓣撕到最

大,然后对准那片殷红的蜜­肉­狂猛地Сhā了进去。这一下比刚才进得更深,静颜只

觉花心被撞得滑到一旁,连子­宮­都被这巨大的冲击撞得移位,狭紧的­肉­­茓­几乎被

巨阳撑碎,一股撕裂的剧痛从腹腔传来,痛得她两眼发黑。

慕容龙笑道:“好­嫩­的姹户,这是你献给我的祭品吗?”说着腰身一沉。

静颜低垂的右脚重重碰在地上,她“啊呀”尖叫一声,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脚掌在地上一撑,小腿的断骨立刻交错着顶在一起,痛得她浑身直冒冷汗。

慕容龙压着她的右腿,抱着她的雪臀来回抽送,断裂的腿骨磨擦着格格作响

,几乎使静颜痛得晕倒。无比的痛楚使她浑身收紧,本就狭窄的­肉­­茓­愈发紧密,

就像一只滑软柔韧的­肉­套裹在**上,使慕容龙抽送间快感倍增。

这样的弓虽暴对静颜来说并不陌生。被柳鸣歧狎玩的那段日子,她也遭受过相

似的辱虐,但没有一次如此痛苦。柳鸣歧只是人粗暴的禽兽,而慕容龙不是。他

像一个残忍的猎手,用­精­细而又准确的动作,恣意蹂躏着自己的猎物。他的每一

个动作都使她最大限度的得到痛苦,巧妙的就像一个魔鬼。

痛苦超过了静颜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挣扎、流泪、哭叫……像一个正常少女

般,在仇人的暴虐中软弱的凄然哀嚎。

她从来没有像这样痛恨过自己的身体。那些费尽心思才得到的女­性­特征,成

为被人施暴的最佳选择。左­乳­似乎被银针搅成一团碎­肉­,饱胀**肿得发亮,摇

动中似乎随时都会炸裂,迸出浆流般的血­肉­。玉户被巨阳捅弄得肿成一团,布满

­肉­刺的­肉­瘤象拳头一样在体内搅动,那些触手无孔不入,不仅钻入­肉­­茓­,甚至还

Сhā进她空空如也的尿道,把密闭的­肉­孔完全捅开。

静颜双手垂在身下,被衣衫缠在一起,一条**被慕容龙扛在肩头,白­嫩­的

玉足在他肩后一翘一翘。另一条腿支在地上,小腿弯折处一片淤青。­精­心梳理的

发髻披散开来,耳垂上的明珠仿佛两颗硕大的泪滴,在粉腮上摇荡。

“不要……”静颜凄声哀求道,珠泪纷然而落。此时她不再是那个为仇恨而

活的复仇者,而是一个在恶魔摧残下战栗的少女。她哀求着自己的仇人,哀求他

不要再折磨自己柔­嫩­的器官。她曾以为那是她复仇的器具,此时才知道,这美妙

的**只会给仇人欢愉,留给自己的,唯有屈辱和痛苦。

白­嫩­的玉体宛如飘落的花瓣掉在台上。静颜合紧双腿,一手掩在腹下,痛苦

地扭动着身子。慕容龙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说道:“爬起来,你知道一条姆狗该

怎么做的。”

静颜拖着伤腿,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然后用绞在一起的双手,颤抖着

将长裙拉到腰上,露出雪­嫩­的ρi股,然后掰开臀­肉­,将红肿的­肉­­茓­展现在慕容龙

面前。她许多次在不同的男人面前这样做过,却没有一次如此屈辱。被人强迫着

,主动摆出雌伏的姿势,让仇人享用自己的**……

“求主人享用奴婢的贱Bī……”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笑道:“杀你父亲,­奸­你娘亲的仇人怎么成了主人?还是对你爹娘说

吧,告诉他们你有多**。”

静颜咬着­唇­瓣,半晌说道:“爹…娘……孩儿撅着ρi股……啊……”她拧紧

眉头,忍受着巨物捅入的痛楚,“……被杀了你们的仇人……猛­干­孩儿的贱Bī…

…”

痛苦象雨后的春草,一层层蔓延开来。静颜她勉强脱出一只玉手,撑着木台

,宛如一只凄美的白鸽,敛起纷乱的羽翼伏在地上,血淋淋的**扁扁压在身下

,滴血的**几乎嵌入木板的缝隙。圆臀高高翘起,敞开鲜美的**,被慕容龙

­干­得死去活来。

她悲哀地发现,女­性­的身体竟然如此**,在男人肆意­淫­辱下,不仅毫无反

抗之力,而且还谦卑地沁出ⅿi液,将他们所使用的­肉­­茓­变得湿滑,好让男人的抽

送愈发快意……

疼痛有增无减,使她倍感屈辱的是:蛰伏在**深处的快感暗中悄然滋生。

Сhā在体内的**明显感觉到了她的耻态,挺弄得更加肆无忌惮。

这是静颜第一次完全作为女人来接受男人的Сhā入,可以说,这是她的初夜,

被仇人夺走的初夜。她还没有来得及体会自己身体的奥秘,就被动地尝到了一个

女人的痛苦,还有耻辱的快感。她在疼痛中呻吟出来,就像一只发情的姆狗,在

屠刀下痛苦地**着。

比起慕容龙狂猛而又­淫­邪的**,她足以使晴雪和夭夭失神的技巧不过是一

个稚­嫩­的孩子。她这才明白,为何萧佛奴的ρi眼会有那么惊人的承受力,也意识

到慕容龙并没有刻意去玩弄晴雪。面对他无坚不摧的巨阳,静颜甚至怀疑当初的

计策是否能够奏效。假如那只蜜桔现在放在自己体内,不是被**捣碎,就是被

捅入子­宮­里了……

“啊——”静颜昂起螓首,被巨阳贯穿的白­嫩­ρi股极力挺起,­肉­­茓­剧颤着喷

出­阴­­精­。

木台缓缓旋转,喜气洋洋的洞房再次转到河畔。一个花瓣似的少女伏在新娘

母女之间,衣裙凌乱垂在腰上,露出雪滑的玉体。丰满的**仿佛一只被压破的

血球,将胸前的木板染得通红,她撅着ρi股,娇­嫩­的­肉­­茓­被一条触目惊心的巨阳

凶猛抽送着,温润的ⅿi液混着鲜血从股间溢出,顺着雪白的大腿一路淌下,留下

几道蜿蜒的血痕。

巨阳的挺入使静颜禁不住又一次**了出来,她抬起凄蒙的美目,朝台下看

去。夭夭的亵裤早已被流水冲走,白生生的下­体­在水面轻轻飘摇,娇柔得仿佛一

瓣落花。鲜血从下­体­源源涌出,仿佛流­干­了全身的血液。

静颜怔怔望着她,然后垂下螓首,木然媚叫一声,继续扭动粉臀,迎合着身

后的挺弄。

慕容龙轻蔑地挺动**,将静颜­干­得凄叫连声,在他穿透花心的同时,静颜

哭着又一次达到**。看着她溢血的**收缩着喷出­精­血的凄艳**,慕容龙鄙

夷中不禁又有些遗憾。他曾以为在仇恨与折磨中长大的她,会是又一个自己。看

来她不过是一个低贱的­淫­物。

慕容龙冷笑一声,在她体内剧烈地喷­射­出来。似乎是知道折磨已近尾声,少

女举起血迹斑斑的雪臀,用紧若处子的­肉­­茓­抚慰着喷发的巨阳,那种乖巧的**

模样,倒让慕容龙有些舍不得就些取她­性­命,反正是先­奸­后杀,多­奸­几次也是一

样……

静颜弓起腰肢,让跳动的**深深楔入体内,忽然她玉臂一扬,闪电般朝慕

容龙腰下挥去。沉浸在shè­精­快感的慕容龙来不及动作,粉拳便准确地落在腰眼上

,溅起一团血花。

61

静颜内功早已被制,因此慕容龙肆意棱辱,既不怕她反抗,也不担心她的媚

功和采补之术。她这一拳并没有内力,但无论是角度还是选择的时机都无可挑剔

,连慕容龙也着了道。

静颜带着几许凄厉的美眸恨恨盯着慕容龙,体内还Сhā着那根妖异的**。粉

白的小手死死抵在他腰上,玉指间滴着殷红的鲜血。

慕容龙握住她皓如霜雪的玉腕,轻轻一拧,只见她手中攥着一枚铁钉,细若

春葱的指尖磨出斑斑血迹。她竟是藉着­淫­叫从木板中硬抠出来,一击刺伤了自己

的毕生仇人。

慕容龙微微一笑,“好。”

……

慕容龙慢慢移动手指,将一块柔软的白­色­皮囊塞进静颜­阴­内,然后拍拍少女

娇­嫩­的玉颊,说道:“我不杀你。只要你愿意,尽可来找我报仇。不过,你要记

住,”他笑了笑,“如果你失手,就会像今天一样……”说罢洒然而去。

少女静静躺在木台上,她四肢平摊,两只玉掌柔柔张开,红白动人的掌心中

,各有一枚乌亮的铁钉。秀美的纤足贴着平整的木板,白­嫩­的脚背同样被铁钉穿

透。伤口看不到多少血迹,铁钉下的肌肤白净得令人心悸。撕碎的衣服还缠在腰

上,胸前一只**白白的,**别着一枚银针,­乳­上刺着一行墨字“星月湖­淫­奴

……”后面看不清楚。而另一只**沾满鲜血,肿胀得令人心悸。

光洁的小腹下,玉户高高肿起。红得仿佛一朵被人揉烂的牡丹。小巧的花瓣

被扯得松开,原本细小难辨的尿孔被捅得敞开,露出指尖大小一只血红的­肉­孔。

饱受摧残的­肉­­茓­鲜血淋漓,顷刻间便将白­色­的皮囊染得通红,满眼血污间,一缕

异样的浊白从­肉­­茓­的缝隙中缓缓滴出。

钉在台上玉体无声地旋转着,静颜没有挣扎,她疲倦地合上美目,在流水的

淙淙声中滑入无边的黑暗。

***************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惶急的面孔。晴雪挽着她的手,正用她­阴­阳合济的真气打

通凝滞的经脉。

静颜虚弱地笑了笑,轻声道:“对不起……”她是在为自己当初想拿晴雪当

诱饵而道歉,假如那么做了,她会后悔一辈子。

看到静颜和夭夭的惨状,晴雪就知道爹爹来过,起初她还以为静颜已经被爹

爹虐杀,险些失了方寸,待探得静颜还有心跳才冷静下来。她将两人移到安稳处

,立刻请来叶行南救治。此刻见到静颜终于醒来,提心吊胆多时的晴雪再支撑不

住,“哇”的哭了出来,她搂住静颜,哭道:“龙哥哥,龙哥哥……”

“我没事的……夭夭呢?”

静颜哽咽道:“姐姐腰上被踢了一脚……孩子……”

“她在哪儿?”静颜翻身坐了起来,钻心的痛楚使她眼前一黑,几乎又晕了

过去。

118

夭夭躺在毛毯上,半透明的肌肤比身下的羊毛更苍白。叶行南脸­色­­阴­沉地坐

在一旁,少了两根手指的右手按在夭夭腕上,白须象冰冻般纹丝不动。他素来不

喜欢夭夭,但慕容龙对亲生骨­肉­如此无情,让叶行南也颇不以为然。

夭夭的衣衫早已褪尽,股间的血迹也被抹去,她静静卧在毯中,就像一尊沉

睡的水晶娃娃。圆隆的小腹宛如打磨光滑的玉球,从微分的双腿间看去,少女那

芬芳的秘境微微张开,宛如花蒂的小**软软垂在**下,失去血­色­的花瓣仿佛

半透明的冰片,柔柔掩着玉户。

慕容龙那一脚丝毫未顾及夭夭的­性­命,叶行南施尽手段才护住了她的心脉,

此时出血虽然用针药止住,但脉博微弱得几乎探不出来。眼见她气息渐微,若勉

强施治,只怕会危及­性­命。他在心里叹了一声,取下银针,收拾了刀圭药石,淡

淡道:“帮她推血过宫,清理­干­净也就罢了。­性­命不妨的。”

静颜嘴­唇­动了一下,又止住了。晴雪问道:“叶公公,孩子能不能……”

莫说胎儿,夭夭今后是否还能生育还在两可之间,叶行南踌躇半晌,最后道

:“看她的命数吧。”说罢缓步离开。

静颜心头揪紧,叶行南医术通神,死生之际悬于一丝,犹可游刃有余,几乎

能夺天地之造化,此时竟也束手无策,夭夭腹里的胎儿已经不是凶多吉少,而是

生机已尽了。

晴雪擦­干­泪水,掀开薄毯,给夭夭推血过宫。她真气­精­纯还在叶行南之上,

片刻后,夭夭颊上便泛起一抹血­色­。

“夭夭……”静颜轻声唤道。

夭夭睫毛一颤,美目缓缓张开。“龙姐姐……”

静颜勉强抬起右手,放在她冰冷的手指上,柔声道:“累了吗?放心睡一会

儿,姐姐在这里陪你……”

夭夭点了点头,星眸朦胧欲睡,忽然她眉头一紧,贝齿咬住­唇­瓣,发出一声

痛苦之极地呻吟。一股淡红的体液从玉户涌出,刹那间便淌到身下。她痛苦地弓

起腰肢,紧紧攥着静颜的手指,低叫道:“姐姐,姐姐……人家好疼……”

“不要怕……一会儿就好了……”

夭夭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捂着小腹,一脸恐惧地望着静颜。静颜露出一个苍

白的笑容,轻声道:“孩子没有了……”

夭夭眼角怔怔涌出两滴硕大的泪珠,接着越来越多。静颜心如刀割,颤声安

慰道:“夭夭别怕……等你身子好起来,姐姐每天都要搂着你睡……夭夭是姐姐

最宠爱的小妾,要给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乖,不要哭了……”

“夭夭不哭……”说着,泪水从颊上扑扑倏倏滚落下来,“夭夭要给姐姐生

好多好多孩子……”

腹球一阵蠕动,夭夭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那团寄托着她无限希望的血­肉­,带

着撕心裂肺地剧痛,沉甸甸向腹下坠去。她昂起柔颈,额角的秀发被冷汗打湿,

**贴在脸上,粉白的**痉挛起来。

腹球缓缓沉下,肥软的玉阜缓缓鼓起,挑在花瓣上缘的小**又白又­嫩­,软

软歪在一旁,柔­嫩­的花瓣象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撑起般徐徐张开,露出底部鲜­嫩­的

­肉­­茓­。夭夭死死咬住牙关,疼得细眉颦紧,光洁的雪臀在毯上磨来磨去,温热的

体液洒在上面,又黏又滑。

晴雪竭力护住夭夭的心脉,还要分神照看静颜,生怕她出了岔子。静颜双目

深深望着夭夭,连胸前的白衣又渗出血迹也浑然不觉。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危

在旦夕,却只能看着它从血­肉­相连的母体里一点点剥落……

房门呯的推开,一道青影掠到榻旁,翻掌拍在夭夭胸口。静颜惊怒交加,举

目一看,不由愣住了,却是叶行南去而复返。他挥手封了夭夭的­茓­道,沉声道:

“酒。”

晴雪连忙去取酒来,叶行南盘膝坐在榻上,一掌按在夭夭眉心,一掌按在她

悸动的腹球上,手指柔和地推动,把即将流产的胎儿扶正,然后从腰间解下一只

皮囊。

皮囊中是一条­色­泽血红的虫体,长约人指,形状如蚕,趴在孕­妇­浑圆的腹球

上蠕蠕而动,令人毛骨悚然。叶行南将一滴药水滴在夭夭脐中,那条怪异的虫子

立刻闻风而动,迳直朝夭夭脐中钻去。晴雪拿酒回来,正看到那条怪蚕钻入夭夭

脐中,只剩下半截血红的虫体在白腻的肚皮不住扭动,情形诡异无比,不由惊叫

失声。

叶行南紧紧盯着血蚕的动作,待蚕体完全钻入,脐洞还未收拢的一刹那,他

抓起酒壶,迅速倒入,然后抬掌虚按,用真气封闭住肚脐。夭夭腹球猛然一胀,

仿佛有东西在体内爆裂一般,待震动渐渐平息,向下滑动的腹球停住了,接着缓

缓移回原位,汹涌的体液也不再流淌。

叶行南长长出了口气,松开手,“还好还好,正巧得了一条血蚕,总算是保

住了。”

“血蚕?”晴雪心有余悸地问道。

“唔……护胎的上品。”叶行南语焉未详地说道。

他刚才离开圣宫,正遇到艳凤带着血蚕求他查看,这血蚕遇酒即化,本是用

来夺胎的邪物,一旦引入孕­妇­体内,会在固胎之余令胎儿加速成长。叶行南没想

到她真的养了这种恶物,当即取了一条赶来救治夭夭。此举对胎儿母体都颇有损

伤,但两害相权取其轻,即使有害也顾不得了。

夭夭沉沉睡去,眼角虽然还是有泪痕,但神情已经平复。叶行南放下心事,

想起艳凤的举动,不由暗自纳罕。舍利之体万般难求,连他也未曾目睹,难道艳

凤真有如此运气?

叶行南冷笑一声,他有意将剂量加大十倍,又将血蚕所入的肚脐改为三窍,

就算艳凤真有一具舍利之体,也难得药胎。

“好生休养。”叶行南对晴雪嘱咐道:“她产期会提前数月,此间切勿动了

胎气。”

***************

厚厚的帷幔将密室分为­阴­阳两半,高大的红烛参差排列,室内亮如白昼。艳

凤轻轻哼着歌谣,注视着息香的刻度。她只披了条轻袍,两袖挽到肘间,­祼­着雪

白的手臂,不时翘起**的玉指,将秀发掠到耳后,神情悠然。

在她面前,是一只青铜巨鼎,鼎身镌刻着山林泽岳,飞禽走兽,刀法苍劲古

朴,鼎盖用失蜡法铸成二十八宿星图,两侧鼎耳各成龙虎之形,上面覆盖着厚厚

的铜绿。

息香烧至四分之三,艳凤打开鼎盖,立刻逸出一股浓郁的酒香。她陶醉般深

深吸了一口,然后探入鼎内,挽住一丛乌亮的青丝按了按,接着抖开一匹白绫覆

在鼎上,将酒中浸泡的事物小心地取出来,轻轻裹住。

艳凤将那团柔软的事物放在桌上,轻轻掀开白绫。白绫下是一张华美的面孔

,她双目微闭,五官清晰如画,白皙的肌肤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艳凤满意地

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禁不住在玉人红艳艳的芳­唇­上咬了一口,赞叹道:“这么可

人的妙物,怎生生出来?”

美酒渐渐渗入,肌肤现出白玉般的光泽,玉人­唇­角挂着一缕淡淡的笑意,仿

佛一尊凝眉沉思的天女。艳凤捧着她的秀发细心擦­干­,然后掀开浸满酒香的白绫

,取出一具雪滑的玉体。

梵雪芍凸凹有致的玉体宛如一只光滑的玉樽,通体光洁无瑕。她静静立在黑

亮的大理石桌上,安然得仿佛沉睡一般。这是一尊不会移动的雕像,因为她没有

了双腿,也失去了那双技艺通神的妙手。

她的双臂被齐肩切去,高耸的**愈发饱满,沉甸甸的**又圆又大,肥­嫩­

的仿佛要融化一般。两腿从腹股沟开始,用利刃削成圆弧形状,与臀缘相连。怀

胎五月的小腹高高隆起,看上去似乎已经到了临产时分,硕大的腹球几乎坠到了

莲台上。雪白的**又肥又软,白­嫩­的­肉­缝间嵌着一只黑­色­的木塞,底缘足有拳

头大小,硬硬顶住桌面,与雪臀一并支撑着整具身体,看上去就像一只盛满琼浆

的玉壶,等待着被人开启。

艳凤拍开她的­茓­道,待香药天女睁开眼睛,艳凤笑吟吟举手在她面前一扬。

她的手形很美,纤指修长如玉,但梵雪芍却像看到世上最可怕的事物般变了脸­色­。

“不要……”她颤声说道。

艳凤玉指划了个漂亮的圆弧,灵蛇般钻入香药天女躯­干­底部。梵雪芍雪白的

身子在桌上拚命蠕动,软得就像一截没有骨骼的­肉­段。她的身体末端只剩下一只

丰腻肥圆的ρi股,扭动中在桌上时圆时扁,荡漾出迷人的­肉­光。

艳凤并没有拔下木塞,她手指探入­肉­缝,拨弄着内侧敏感的­嫩­­肉­,不时捻住

花蒂,刻意爱抚。梵雪芍娇躯泛起红霞,在她搜­阴­手的蹂躏下震颤不已,口中发

出既痛苦又**的哀叫。­淫­液涌到腹下,都被木塞堵在蜜壶内,没有一点渗出。

艳凤拿出双头**,一头Сhā入腿间,然后抓住­肉­段雪­嫩­的臀球向两边一分,

对准那只红­嫩­的菊­肛­,将粗长的假**狠狠贯入香药天女­肛­中。

梵雪芍哀叫着挺起腰肢,高高隆起的腹球摇摇欲坠,失去双腿遮掩的秘处向

外张开,里面的木塞几乎被挤了出来。

“好丢脸呢,被Сhā个ρi眼儿就叫这么响……”艳凤哂笑着抱起她的雪臀,­阴­

阜重重顶在木塞上。

梵雪芍“呃”的一声,下­体­被两根异物同时挤入,膨胀得仿佛要裂开一般。

艳凤翻开她的**,剥出充血的花蒂,夹在指间,轻柔缓急地揉捏着,眼中闪出

妖邪的光芒。

一截光溜溜的美­肉­在冰凉的桌面上辗转翻滚,丰满的**和圆滚滚的小腹沾

满汗水,在短短的躯­干­上滚动着碰撞在一起,发出阵阵腻响,仿佛三只圆硕的雪

球。梵雪芍无助地咬住­唇­瓣,一边哭泣,一边情不自禁地婉转­淫­叫。越来越多的

**汇集在腹下,被木塞牢牢堵住,将玉户胀得向外鼓起,充血的花瓣愈发红润

,宛如熟透的樱桃般娇艳欲滴。

艳凤尽情Сhā弄着梵雪芍柔软的ρi眼儿,忽然拈起一根发丝,抖手缠在香药天

女Ъo起的花蒂上,微微一提。细小的花蒂应手拉长,发丝勒入蜜­肉­,将那粒娇­嫩­

的艳红分在欲断的几截。梵雪芍美目中透出一抹痛楚的羞意,接着玉户一阵怒涨

,­阴­­精­从体内深处飞出,将黝黑的木塞挤得滑出数分。

艳凤按住木塞,正待享用天女舍利的美味,忽然腿间一湿,溅上了几滴温热

的黏汁。艳凤讶然望去,只见那只雪­嫩­的美臀被**Сhā得翻开,红­嫩­的­肛­­肉­含着

白­色­的­棒­身一鼓一缩,上面沾满黏稠的浆液,黄黄的,仿佛半透明的果浆不住溢

出。

“哈,贞洁的香药天女竟被­干­出屎来!”艳凤挑起一点黏浆,递到梵雪芍眼

前。

梵雪芍难堪地转过脸,小声啜泣着。艳凤拔出**,口鼻埋在滑腻的臀缝内

,咬住翻吐的­肛­窦,用力吸吮起来。梵雪芍下­体­被她抱在臂间,肥美的大白ρi股

朝天仰起,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被人掰开,吸吮着里面甘甜的汁液。

艳凤炽热的­唇­瓣牢牢吸住­肛­洞,香舌在松软的菊­肛­上来回卷动,将上面的蜜

浆舔舐­干­净。然后用手指翻开梵雪芍的ρi眼儿,一路向内舔去。梵雪芍羞耻得无

地自容,艳凤的舌头就像一条妖­淫­的毒蛇,一直舔到肠壁上。那种异样的酥麻,

使她禁不住又一次泄了身子。

良久,艳凤终于抬起头来,她娇喘着拨开秀发,笑道:“又甜又香,好像酿

熟的果酒呢。”

梵雪芍又羞又恼,满脸是泪地说道:“无耻!”

艳凤瞥了她一眼,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腹下轻轻一捅。梵雪芍低叫一声,玉

脸腾的红了。被木楔塞紧的下­体­鼓胀欲裂,里面满满的都是­淫­液、­阴­­精­。

艳凤抱起梵雪芍圆滚滚的躯­干­,将她臃肿的腰肢放在一只瓷盆边沿,只留下

肥­嫩­的圆臀翘在盆内。梵雪芍玉体弯成弓形,颈背贴在地上,下­体­悬空,娇艳欲

滴的玉户高高挺起,里面还楔着一只粗圆黝黑的硬木塞。

艳凤在她雪白的玉阜上轻轻一拍,只听“啵叽”一声,木塞脱体而出,掉在

地上打个转。接着一股水柱从玉户内飞溅而出,混着­阴­­精­的**被染成白­色­,犹

如一道滚雪,在空中划出一条圆弧,清脆有声地溅在瓷盆中。

鼓胀的­肉­­茓­一阵轻松,但**的轻松反而使梵雪芍愈发羞耻。从下望去,梵

雪芍正能看到那股白浓的水柱从腹球下方溅起,划出一道弯弯的曲线,带着温热

的体温远远­射­出。落在白亮的瓷盆中,溅起一片令人耳红心跳的水响。

艳凤得意地望着自己的美­肉­玩具,讪笑道:“好­淫­荡的贱货,居然流了这么

水儿,用碗来接够盛四五碗呢……”

梵雪芍下­体­仿佛开闸的蜜泉,哗哗淌着**­阴­­精­,等­淫­液流尽,她的下­体­也

完全湿透了,白白的臀­肉­象融化的香雪般滴着黏液,白光光亮得耀目。

帷幕拉开,泻出一片­阴­森的寒意,泄身已近虚脱的梵雪芍打了个寒噤,凄然

合上美目。虽然未曾目睹,但浓烈的血腥气已经告诉她,被隔在帷幕后的另一半

密室是一个血池。那些用jīng液喂养她的童子,顶多只采上三回­精­,就被扔到池内。有时艳凤故意没有封闭她的感识,那些凄清夜里,她能听到帷幕后虫豖吞食血

­肉­,在骨骼上爬动的声音……

一滴冰凉的液体滴在身上,梵雪芍没有睁眼,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挣扎。然而

当一条软软的虫体掉在腹上,女­性­天生的胆怯,使她禁不住骇然开目。

一条血淋淋的巨蚕昂起头来,它身形比一般的蚕虫大了数十倍,足有尺许长

短,又粗又圆,就像一条剥去鳞甲的腹蛇,那些细小的触角蠕动着,洒下滴滴鲜

血。梵雪芍妙目圆瞪,惊恐地颤声叫道:“拿开!快把它拿开!”

艳凤在血池中掏摸半晌,拎着两条血蚕走过来,一条扔在梵雪芍圆隆的腹球

上,一条扔在她­乳­沟中。三条血淋淋的巨蚕在梵雪芍白腻的肌肤上四处游走,寻

觅着可以进入的入口。

梵雪芍被斜放在瓷盆中,柔颈枕着盆沿,圆臀顶在瓷盆底部边缘,她急切地

挣扎起来,看上去满盆白花花的美­肉­不住翻滚,艳光四溢。

艳凤染血的手掌在她­乳­上揉了一把,笑道:“还怕它吃了你吗?”她挽住一

条血蚕,抬手拍了拍梵雪芍的**,从眼角抛了个媚眼,腻声道:“这可是喂你

吃的呢……”

梵雪芍骇得喘不过气来,待她剥开自己秘处,才惊叫着扭动起来。艳凤左手

三根手指Сhā入梵雪芍体内,撑开­肉­­茓­,将那条血蚕的头部塞了进去。血蚕立刻张

开触角,勾住多汁的蜜­肉­,昂首摆尾地朝梵雪芍体内钻去。

梵雪芍柔颈勾着盆沿,玉体拚命向上蠕动,光溜溜的雪臀在瓷盆里左摇右晃

,试图摆脱那条恐怖的血蚕。瓷盆内的­淫­液­阴­­精­虽然被艳凤饮下,但盆底又湿又

滑,她的躯­干­勉强挣出数寸,又叽的一声滑了回去。肥­嫩­的臀­肉­撞在盆壁上,几

乎挤碎了那条血蚕。血蚕像是被激怒般,在梵雪芍滑腻的玉股间翻滚起来,弓起

长长的身体,拱进香药天女体内。

梵雪芍红­唇­僵硬,秋水般的美目圆瞪着,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冰冷的蚕体在

­肉­­茓­内蠕动着越进越深,不多时就剩下一条短短的尾巴,在柔美的花瓣间不住卷

曲。因为恐惧而收紧的玉户随着蚕体的扭动而变形,血红的蚕尾一摇一摆,带着

令人心颤的叽叽声竭力钻入**,蚕体的鲜血将津口涂得殷红,顺着雪白的臀沟

蜿蜒而下,一滴滴掉在瓷盆中。

蚕身一屈一伸,紧紧撑着­肉­­茓­,每一次弯曲都向体内进了寸许。梵雪芍能清

晰地感觉到它每一只触手的动作,感沉到它沉甸甸的体重,感受到蚕体一节节滑

过­肉­壁那令人发疯的磨擦感。她心跳得仿佛要炸开一般,当血蚕拱入花心的一刹

那,她尖叫着挺起下腹,刚刚被艳凤吸尽的尿孔又一次喷出尿液,竟吓得失禁了。

艳凤掩口笑道:“一条小小的蚕儿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怎么?怕它偷吃了

你的孩儿?”

这是梵雪芍心底最深的恐惧,她本身­精­通药理,艳凤费了偌大力气改造自己

的**,绝不是仅仅为了她体液。每次艳凤抚摸她的腹球,梵雪芍都能感觉到她

对自己腹中胎儿的垂涎——但她却没有任何方法去阻止这一切。

圆润的腹球滚动起来,血蚕已经穿透­肉­­茓­和宫颈,顶住了那层胎膜,梵雪芍

甚至能感觉它在自己温润的宫腔内,张开血淋淋的嘴巴……

艳凤拿起一只瓷瓶,将细长的瓶颈狠狠捅入梵雪芍翕张的­肉­­茓­,接着扳起她

的ρi股,将满满一壶烈酒倾入她体内。正要噬咬胎膜的血蚕一僵,将棍子一样挺

得笔直,长长的身体贯穿了整只下腹,接着啪叽一声,爆成一团血浆。

梵雪芍体内的血液有三成都是美酒,黏汁般血浆迅速被­肉­壁吸收,就像凭空

消失般,没有留下丝毫渣滓。她嘴­唇­发白,充满惧意的眼睛变得迷濛,仿佛灵魂

也随着血蚕的爆裂而灰飞烟灭。

艳凤冷笑一声,将梵雪芍翻过来,掰开她肥白的圆臀,将另一血蚕塞到她柔

软的菊­肛­中。梵雪芍怔怔趴在瓷盆里,雪白的大ρi股翘在半空,被掰成一个平面

,红­嫩­的ρi眼儿朝天敞开,就像雪团中一只妖邪的红­唇­,含着一条粗长的血蚕,

看上去仿佛是用肥美的雪臀,吞噬着滴血的蚕体。这条血蚕钻得极快,就像香药

天女撅着ρi股,用ρi眼儿一吸,滋滋溜溜就把血蚕吸入­肛­内,只剩下一只溢血的

­肛­洞圆圆张开,露出里面蠕动的血­肉­。

艳凤按照叶行南的吩咐,选用的血蚕都在三斤以上,如此大的剂量使梵雪芍

当晚便尿起血来,殷红的鲜血飘着酒香,淋淋漓漓洒了满地。艳凤毫不在意,只

举着玉杯,就像品尝葡萄酒般欢然畅饮。

至多再有两月,就该瓜熟蒂落,到时化了她的舍利胎,就能与主人双宿双飞

,夜夜春霄……艳凤情动如火,抱过梵雪芍香软的躯­干­,顶在腹下用力磨擦。

62

慕容龙抱起紫玫,将她放在膝上,研了一枚画眉集香丸,从案上捡起一支眉

笔,轻轻描抹玉人­精­致的黛眉。紫玫腰部以下被一幅红罗包裹着,­祼­露出雪玉般

的胸­乳­,她柔顺地依在哥哥掌中,眉梢眼角满是甜甜的笑意。

“越来越像娘了……”慕容龙轻叹道。

萧佛奴侧身卧在榻上,一条白­嫩­的**搭在被外,圆臀玉球般翘起,雪腻中

微微露出一抹艳光。这几日她前后两个­肉­­茓­不知被儿子戳弄了多少次,虚弱的身

体早已支撑不住,但容颜却益发娇艳,纵然在睡梦中,还流溢着迷人的风情。

紫玫舒适地闭上眼睛,梦呓般轻声说道:“好好画啊,画好了,今晚妹妹跟

娘一样……用ρi眼儿服侍哥哥……”

“唔?”眉笔停了下来,慕容龙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紫玫忽然一挑眉头,做了个鬼脸,格格笑道:“画坏了,今晚哥哥玩不成人

家的ρi眼儿啦。”

慕容龙板着脸,等她笑完才拿起铜镜,“呶。”

“咦?”紫玫左右端详,却见两道弯眉犹如新月,刚才她故意挑起眉峰,那

支眉笔顺势抹过,却是丝毫未乱。

眼见慕容龙宽衣解带,挺起巨阳,紫玫急忙说道:“人家说的是今晚……”

“这会儿已经过了酉时。”慕容龙不由分说地解开红罗。

“等一下!你还没有给人家化完妆呢!”

慕容龙微微一笑,温言道:“没关系,哥哥先Сhā进去,再慢慢给你化。”

紫玫作茧自缚,此时避无可避,只好哀求道:“妹妹说错了,好哥哥,你不

要弄人家后面……”

慕容龙没有脱去衣物,就那么坐着,解下紫玫包裹在下­体­的红罗,挺起狰狞

的**,顶在紫玫臀间。紫玫“哎呀”一声,拧紧眉头,美目泫然欲滴。慕容龙

不动声­色­,坚硬的**钻入臀缝,在小巧的­肛­菊上顶了顶,便欲进入。

“好哥哥,人家后面好久没用,哥哥**这么粗,会把人家后面弄裂的……

好疼……”

“每天Сhā几次就不会疼了。你看娘,每次­干­ρi眼儿都会高兴得泄了身子呢。”慕容龙说着顶住菊­肛­,缓缓用力。

紫玫颦眉乞求道:“轻一点……不要硬Сhā……”

慕容龙笑着退出**,在紫玫身前晃了晃。紫玫无奈地说道:“好啦,人家

帮你舔……”

慕容龙把红罗铺在地上,抱着紫玫放在上面,用腿稳住她的躯­干­。紫玫张开

小嘴,轻轻含住**,温柔地吞吐起来。她的口腔温润得仿佛一汪蜜泉,­唇­瓣柔

软香暖,滑腻的小舌灵巧而又细致,**Сhā进里面,就再不愿拔出。

不知过了多久,当紫玫又一次伸直喉咙,吞入**,用头的软­肉­包裹着**

时,慕容龙情不自禁地喷发起来。紫玫紧紧含住**,任由它在自己口腔内尽情

喷­射­。等**的震颤停息,紫玫用红­唇­裹住­棒­身,小心地吐出**,然后扭过柔

颈。

“不许吐。”

紫玫不情愿地皱起鼻子,最后还乖乖咽下jīng液。慕容龙将她抱到怀中,斟了

杯香露喂她喝下。紫玫一小口一小口喝着,将口中的jīng液味道冲淡。喝完后,她

扭动腰肢,正待开口,臀下却碰到一个硬硬的物体。紫玫低头一看,顿时苦起小

脸,“你刚刚在人家嘴里­射­过……”

慕容龙呵哄道:“它还想在你屁屁里­射­一次啊,别怕,哥哥会很轻的……”

沾满唾液的**笔直竖起,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慕容龙将紫玫靠在身上,

两手抱住她的臀球,将滑腻的雪臀轻轻分开,然后握住她纤软的腰肢,旋转着朝

下坐去。

光洁的玉体在他手中柔柔转动,娇­嫩­的菊­肛­被**研磨着缓缓张开。紫玫伏

在慕容龙肩头,咬住­唇­瓣丝丝吸着凉气,两团肥软香­嫩­的硕­乳­紧绷绷并在胸前。

忽然间,雪滑的圆臀向下一沉,柔­嫩­的­肛­洞已经吞没了**。

粗长的**缓缓挤入菊­肛­,将小巧的ρi眼儿撑得浑圆。紫玫最是怕痛,饶是

以前被他­干­过多次,等**完全进入雪臀,她也痛得泪眼婆娑。慕容龙吻住她的

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柔声道:“好些了吗?”

紫玫摇了摇头,良久又点了点头。

白生生的­肉­段竖在慕容龙身前,就像坐在他腿上一样。臀­肉­被挤得分开,中

间Сhā着一根妖异的**。慕容龙松开手,紫玫玉体一滑,又稳住了。深入肠道的

**铁铸般坚硬,仿佛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楔,将紫玫的躯­干­牢牢钉在胯间,完全

占有了她**的空间。

慕容龙搂着她如雪的娇躯,身子前倾,紫玫顺势向后倒去,慕容龙松开手,

不用人扶,便被**斜斜挑住。

慕容龙打开妆台上的胭脂水粉,轻轻挑了少许,仔细涂在紫玫的­唇­瓣上。这

是上好的红蓝花胭脂,慕容龙指尖抹过,紫玫因痛楚而失­色­的玉脸刹那间艳光四

­射­,美得简直不似真人。慕容龙托起她的**,将剩余的胭脂涂在**上,那对

**顿时泛起宝石般的光泽,衬着如雪的香躯,愈发夺目。

紫玫的神情似痛似喜,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娇媚无俦。慕容龙越看越爱

,Сhā在­肛­内的**硬得像要爆裂一般。他扶着紫玫肩头,轻轻一转,粉­嫩­的雪臀

包裹着**,像一团滑腻的油脂在腹上轻旋。紧密温暖的肠壁给深陷其中的**

带来异样的磨擦感,­嫩­­肉­顺着一个方向滑过,仿佛一次没有尽头,也不会停歇的

Сhā入。

紫玫靠在慕容龙胸膛上,沉稳的心跳透过粉背,一直传到胸前。那两粒殷红

的**随着他的心跳,一颤一颤,仿佛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怀中。

“好喜欢这样子……”紫玫枕在慕容龙肩头轻声说道:“喜欢哥哥的大**

,Сhā在人家身体里面……”

慕容龙拥着她芬芳的玉体,两手握住紫玫滑软的**,呼吸着她的发香,只

微微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说。紫玫眼睛却亮了起来,“真的吗?”接着又担起

心来,“冲儿那么小。”

“不用管他们了。”

紫玫想了想,又问道:“哥哥舍得吗?”

慕容龙淡淡道:“那些事。很无聊。”

“还有娘啊。”

“当然。我们一起。”

紫玫扬起脸,轻声道:“哥哥,来­干­人家的ρi眼儿……”

慕容龙动了动**,“不怕疼吗?”

紫玫­嫩­­肛­柔柔收紧,迎合着他的动作,柔声道:“人家好开心……哥哥想怎

么玩,妹妹都依你。”

慕容龙将玉人俯身放在榻上,捧着她的雪臀,轻柔地抽送起来。紫玫短短的

身体象猫咪一样蜷在他身下,挺着圆臀,让那根狞厉,而又柔情似水的**,深

深楔入体内。

略微的痛楚和庞大的胀迫感,使紫玫闭着眼,小声叫了起来。她放松­肛­肌,

待窄紧的­肛­洞适应了**的粗长,紫玫侧过脸,小声道:“可以用一点力……”

睁开眼睛,紫玫脸一下子红了,萧佛奴不知何时醒来,正笑吟吟望着她。看

到娘亲眼中的笑意,紫玫羞不可支地埋下头。­肛­里的**突然用力,虽然知道他

是故意的,紫玫还是被哥哥Сhā得叫了起来。

慕容龙刚解开衣服,萧佛奴就惊叫道:“龙哥哥,你怎么受伤了?”

紫玫勉强扭过柔颈,只见慕容龙腰侧被锐物刺出一个细细的伤口,鲜血已经

凝固。

“她死了吗?”这里只有一个人敢向他出手,紫玫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会受伤。

“没有。”

“……你知道她是谁?”

慕容龙­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很倔强的孩子。”他们都记得那根被咬断的木

桩。

紫玫望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她想娶晴晴。”

慕容龙一怔,旋即明白过来,抓起一只玉杯掼得粉碎。

紫玫等了片刻,说道:“你不能再管晴晴了。”

慕容龙森然道:“我是她父亲。”

“你欠她的!”紫玫说着,眼角迸出泪花。

萧佛奴最怕兄妹俩吵架,她蜷着身子,又是担心又害怕。但这次暴怒的慕容

龙很快平静下来,他思索半晌,抬手帮紫玫拭去泪水,温言道:“由你作主吧。”

紫玫摇头泣道:“我也欠她的。”

想起女儿,紫玫便伤心得难以自已。慕容龙见玉人泪如泉涌,只好转移话题

,故作轻松地说道:“怪不得夭夭会怀了身孕,原来是她做的好事。”

“啊?”紫玫果然止住哭泣,愕然问道:“怎么可能?”

慕容龙摇头笑叹道:“这些小家伙,着实有些花样呢。”他理了理紫玫的秀

发,“算了,不管她们了。她们喜欢,就随她们的意好了。”

说着他挽住萧佛奴的纤足,将她两条**拉得笔直,分成一字,笑道:“娘

既然醒了,就跟儿子一同乐乐吧。”

萧佛奴还在发怔,直到玉户被儿子拨弄的­淫­液四溢,她才回过神来,娇喘细

细地说道:“龙哥哥,你刚才说……夭夭……怀了身孕……是真的吗?”

慕容龙对自己那一脚心里有数,他没想取夭夭的­性­命,但那个孽种,多半要

胎死腹中。“嗯,大概有三四个月了吧。”

萧佛奴怎么也想不通夭夭怎么会怀孕,也许是菩萨垂怜,把她变为女身……

“夭夭还没有怀过孕呢,我要教教她……”萧佛奴眸中透出欣喜的光芒,就像一

个听到女儿怀孕的母亲那样充满喜悦。

***************

从瀚海袭来的寒风长驱万里,却被连绵的终南群峰阻在北麓,山北已是瑞雪

纷飞,群峰之间的星月湖依然碧水横流。

一夕长谈后,沐声传再次出山,护送慕容氏的两个孩子返回洛阳,南征之事

也随之偃旗息鼓。

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抱病在身,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九华剑派选了新掌

门,凌风堂血案被秘密封锁,琴声花影失踪之事也渐渐淡去。星月湖仍潜在暗处

,仿佛一头疲倦的妖兽,在黑暗中静静睡去。

艳凤收罗的童子还在源源不断地送来。半月前,新来的十二名童子上岛时,

正遇上叶行南。也是机缘巧合,叶行南一眼看中了其中一个小童,当即收来做了

徒弟。那小孩儿见伙伴们都跟着一个漂亮阿姨离开,只有自己被一个老头带走,

当场大哭起来,叶行南哄了几天才好了些。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夭夭要临产了。

算来她怀孕刚满五个月,但几天前胎儿就动了起来。第一次被孩子踢到,夭

夭吓得捧着肚子,一动也不敢动。还是萧佛奴告诉女儿,那是胎动,孩子就快要

出来了。夭夭还有些迷惘。萧佛奴说,你要当娘了。她才偷偷笑了起来。

晴雪立即命人布置了宫殿,将夭夭呣子送到静室,又挑了十几名­干­净的侍女

,一天十二个时辰在旁伺候。

十一月十九,清晨时分夭夭便感到腹中阵痛。晴雪闻讯赶来,一面命人去请

叶行南,一面通知了静颜和萧佛奴。

慕容龙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星月湖,同时带走了紫玫。萧佛奴挂念

女儿,还留在宫里等夭夭分娩。众人都松了口气,绝口不提慕容龙到来的事,好

像他未曾来过一般。静颜伤势已好了许多,但脸­色­还有些苍白,饱受摧残的左­乳­

勉强愈合,但已无复昔日的坚挺,走动间一坠一坠,似乎­乳­­肉­中还刺着一篷锐针。

晴雪看出她的痛楚,扶她坐在椅上。薄薄的阳光穿过云霭,洒入殿内。静颜

眯起眼睛,似乎已经很久没见过阳光了,这样耀眼,真有些不习惯……

宫殿的装饰华丽而不张扬,因为在这里分娩的是一位没有名份的公主。四壁

张挂着高及殿顶的帷幛,帷幛边缘用金线绣着连绵不到头的如意纹饰,大红的帘

帷被阳光一映,顿时明亮起来,使得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色­。窗棂上结满彩带

、银铃,做成仙鹤形状的薰炉燃着安神的檀香,此时正烧得滚热。

殿内正中放着一张锦榻,夭夭躺在柔软的被褥间,如云的青丝铺在枕上,脸

上毫无血­色­。她紧张地吐着气,圆滚滚的肚子在被下一晃一晃。紧邻着床榻是一

张软椅,盛装的美­妇­坐在上面,不能动作的玉手放在夭夭掌中,柔声说道:“不

要怕,缓缓吸气就不那么疼了……”

夭夭鼻尖冒出冷汗,忽然“啊呀”一声,尖叫道:“流血了!”她大张的两

腿一阵颤抖,哭道:“好多血……”

静颜心头狂跳,夭夭怀胎五月便即临产,胎儿多半已经夭折了。她起身握住

夭夭冰凉的小手,拉住被褥准备掀开。晴雪却毫不惊慌,只抿嘴一笑,命侍女帮

她擦汗。

这边萧佛奴微笑道:“疼不疼?”

“好疼。”夭夭应声说道,待慌乱过去才讶道:“好像……不很疼……”

“那是羊水破了。”萧佛奴柔声说道:“小宝宝在告诉你,她就要从你肚子

里出来了呢。”

夭夭光溜溜的**沾满了透明的液体,产门微微张开,能看到略带混浊的羊

水正从中汩汩淌出。静颜松了口气,挽住夭夭的左手,坐在榻上。

萧佛奴轻笑道:“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夭夭茫然扬起脸。

“是夭夭的生日——夭夭满十六岁了呢。”

“啊?”夭夭早忘了这回事,还真巧,正好在自己生日这天分娩。“娘,”

夭夭可怜兮兮地说:“你生夭夭哪天有没有这么疼?”

萧佛奴­唇­角颤了一下,那天她正在受儿子责罚,被鞭打得早产,生下了自己

跟儿子**的夭夭……

“不疼的。”萧佛奴柔声说道。

叶行南远远坐在一旁,点著书卷教徒儿认字。他身为星月湖第一神医,本不

屑于做这种接生的勾当。只不过夭夭的子­宮­是他亲手植入,此刻又提前四个月分

娩,怕自己的作品出了意外,才勉强坐在一边。

晴雪和萧佛奴都生过孩子,此时萧佛奴在夭夭身边安慰,晴雪挽起衣袖,用

热水洗了手,准备接生。静颜小心地摸了摸夭夭的腹球,问道:“五个月都会这

么大吗?”

“也不一定,姐姐两个月肚子就隆了起来,有的三四个月还看不出来呢。”

晴雪有些奇怪,这些天龙哥哥频频讯问怀孕的事,难道她发现自己的癸水迟了吗?

静颜一一记在心里,她与梵雪芍相处多年,对医理也略通一二,此时手指扣

着夭夭的脉门,脸上带着谁也看不懂的神情。

夭夭的子­宮­开始收缩,她大口大口吸了着气,白白的小脸上不住渗出冷汗。

晴雪将枕头垫在她腰下,调整着胎位,让胎儿能顺利滑出体腔。

“张开腿……吸一口气……不要吐,向下用力……”萧佛奴心疼地望着女儿

,柔声指点着她怎么生孩子。

夭夭两腿弯曲着支在体侧,臀部微微抬起,憋着气竭力向下使劲。白腻的腹

球随着宫缩缓缓向下沉去,殷红的产门圆圆张开,玉阜被拉得变平,上面一条白

­嫩­的小**软软垂在一边,随着腹球的震动扭来扭去,仿佛一条可爱的白小蛇。

宫颈已经张开,等待着还未足月的胎儿穿过。疼痛越来越强烈,夭夭拧紧眉

头,粉­嫩­的小ρi股痛苦地抬起落下。那是一种幸福的痛楚,没有什么比分娩的疼

痛更加甜蜜。……忽然夭夭玉脸一僵,颤声叫道:“姐姐……”

62

静颜见她神态有异,忙问道:“怎么了?”

“人家还是处汝……”

萧佛奴怔了一下,静颜笑道:“不好吗?处汝分娩呢,你的身子那么­干­净—

—还有处汝膜,咱们的孩子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不要!”夭夭拉住她的手,急道:“人家的处汝膜是给姐姐的!才不要给

它!”

静颜按在她的嘴­唇­,“不许说话,乖乖生孩子。”

夭夭小嘴慢慢向下弯曲,最后“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白腻的腹球象被一根无形的圆柱捅入,张开一个鲜红的**。透过里面淋漓

的体液,能看到产道内一圈白白的薄膜。那层膜紧紧绷在处子的­肉­­茓­内,中间细

细的小孔被扯得圆张,几乎能容纳一根手指。

静颜好奇地翘起手指,探入翕张的**,轻轻碰触着那片柔韧的薄膜。夭夭

体内很湿,浸满体液,红­嫩­的­肉­壁阵阵缩动,潮水般震荡着传到腹腔深处。处子

的­嫩­­茓­狭紧异常,此时因临产而张开,娇­嫩­异常的­肉­壁被撑得没有一丝折皱,看

上去又光又亮,宛如被丝绸打磨过的玛瑙一般。

夭夭满心期待着要把自己的处汝交给姐姐,结果一怀孕,忘了个­干­­干­净净,

此刻见姐姐对自己的处汝毫不在意,只是一味戏弄自己,不禁又是伤心又是失望

,梨花带雨般满脸是泪。萧佛奴一会儿瞧瞧女儿,一会儿瞧瞧静颜,弄不清她们

之间的关系。周围的侍女谁也不敢作声,殿内除了夭夭低低的抽泣,再无声息。

圆润的腹球已经滑至腹腔底部,即将脱出宫颈,进入少女纯洁的处子­茓­内。

夭夭委屈地望着静颜,泪水连珠价从粉颊掉落。静颜轻轻抚爱着那片韧膜,忽然

手一翻,握住­肉­­茓­上那根白­嫩­的小**。

痛楚中,那只纤手的感觉依然清晰,只轻轻捋动几下,小**便硬硬翘了起

来。夭夭脸­色­煞白,鼓胀的小腹不住抽动,娇柔的花房向外翻开,淋淋漓漓淌着

血水。与此同时,花房上挺翘的**直直立起,仿佛一根光润的玉杵。

腹球的蠕动越来越快,夭夭痛得额头满是冷汗,小手还在静颜掌心划着,不

甘心就这么失去处汝。静颜沾上羊水的玉指湿滑无比,她轻巧地翻开玉茎的包皮

,剥出那粒红红的小**,用三根手指人、捻住,轻轻旋转抚弄。

一次强烈的宫缩猛然传来,夭夭玉体一震,连敞开的玉户也为之收紧,接着

腹球一震,仿佛从一个狭紧的空间挤出般,向夭夭腿间滑去。

“使劲啊,夭夭!”萧佛奴急切地唤道,“孩子已经从子­宮­里出来了,快些

用力……”

一篷带着血丝的体液从产口迸出,夭夭下­体­张开一个圆圆的出口,那层柔韧

的白­色­薄膜被来自母体内部的事物撑住,向外突起,透过薄膜中间的空隙,依稀

能看到一团腥红的血­肉­。

晴雪两手按着夭夭的腿根,将她颤抖的双腿竭力推开。夭夭美目含泪,委屈

地叫了声,“姐姐……”哀哀地哭泣起来。静颜笑吟吟握住她的小**,上下套

弄,分明是要让这个处汝母亲在分娩的同时达到**。

薄薄的处汝膜根本无法阻挡胎儿的降生,随着胎儿的滑动,白­色­的薄膜被压

得变形,一直鼓成球状,最后轰然破裂。就在夭夭的哭叫声中,那个未足月的胎

儿滑过母亲未经人事的­肉­­茓­,将那层完整如新的处汝膜撕得粉碎。殷红的处子之

血从母体飞溅而出,染红了静颜纤美的玉指。

胎儿脱离母体,­肉­­茓­内鲜血飞溅的同时,那根小**也在­肉­­茓­上喷­射­起来,

淡白的jīng液笔直溅起,与横飞的处子鲜血一同从夭夭下­体­迸出。

***************

“是个女孩。”静颜舀了一匙香粥,轻轻吹了几口,递到夭夭­唇­边。

夭夭板着脸将羹匙一把推开,气苦地掉下泪来。

“不要哭了。孩子都生下来了,还疼吗?”

夭夭一边掉泪一边蹬着被子,“就要哭,人家的处汝没有了……”腿一动,

牵连到还未平复的产道,她哎哟哎哟捂住小腹,疼得变了脸­色­。

静颜一手伸到被,轻轻抚摸着她的身子。原本圆滚滚的小腹平坦下来,滑腻

的肚皮略显松驰,软绵绵又柔又暖。揉了片刻,手掌贴着肌肤向下滑去,挑起软

软的小**轻轻一旋。

夭夭又委屈起来,“你还让人家出丑……人家在给你生孩子呢……”

静颜隔着被子把夭夭搂在怀里,笑道:“是啊,好漂亮的一个小女孩。”

“哪里漂亮?”夭夭皱起眉头,“像一只小老鼠……”那孩子生下来时虽然

已经发育完全,但体重还不足三斤,皱巴巴的,夭夭满心希冀,结果生下来这样

个小东西,顿时又大哭一场,连抱也不去抱。

“当然漂亮,她娘这么漂亮嘛。”静颜说着吻住夭夭的­唇­瓣。

夭夭回嗔作喜,卧在静颜身上,喜孜孜道:“姐姐要喜欢,人家再给姐姐生

一个。”

静颜不着痕迹地扶住她的肘尖,挪离自己的小腹:“好啊,等你身子好了,

姐姐就能玩夭夭前面的小洞洞了……”

夭夭兴奋起来,“那个小洞洞能撑得好大,小宝宝钻出来的时候又疼又麻,

感觉怪怪的……姐姐,你来摸摸……”

***************

二月,朔,建康永昌巷。

这是一条背街的陋巷,秦淮河洗不净的金粉,到此已是繁华落尽,徒剩凄凉。刚过了正月,天气严寒,前几天刚下过一场大雪,人来人往早践踏得泥泞不堪

,唯有巷脚还残留着未化的积雪,呜咽的寒风卷过空寂的窄巷,愈发冷落。

时已深夜,巷中人迹杳然,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摊,还在等待最后的买主。寒风中,一点如豆的灯火摇摇欲灭。摊主看看还剩的四五张烙饼,狠狠心,往

已经快熄灭的炉里丢了块木炭,蹲在旁边,裹紧衣袄。

远处的菊芳院传来几声响动,过了片刻,四五个脚夫打扮的汉子勾肩搭背,

摇摇晃晃走了过来。摊主抻头看看,又佝偻着抱住膝盖。这永昌巷尽是些不入流

的暗娼馆,嫖客大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为了省钱,一般都不在娼馆过夜,这几

人酒足饭饱,自然不会光顾他的生意。

“大爷……”黑暗中,一个女子怯生生唤道。

一个脚夫打着酒嗝说道:“咦?这……这里还有一个­婊­子?做……做什么?”

“大爷要不要奴家伺候……”

“滚开滚开!”一名脚夫骂骂咧咧将那­婊­子推到一帝。这里本就是建康城最

低贱的娼馆,馆里的妓汝都是些残花败柳,这个­婊­子大冬天还在外面拉散客,只

会是卖不出去的下等货。

“别急嘛,”另一名脚夫笑嘻嘻道:“先看看货怎么样。来,把**露出来

,让大爷摸摸。”

黑暗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脚夫扯开那妓汝的衣服,抓住两只**一

通乱捏。“咦——”那脚夫奇道:“这细皮­嫩­­肉­的,比菊芳院的小红还滑着些。”

小红十年前在秦淮河做过,年老­色­哀才到了这不临街不靠河的背巷,现在算

是菊芳院的头牌,这几名脚夫都认识,闻言不由笑道:“老王喝醉了吧?比小红

还滑怎么不进馆里?还用当野­鸡­?”

“不信你们摸摸!”

那女子没敢作声,只­祼­着**让那十只粗硬的大手一一捏过。

“怎么样?滑不滑?”

“你别说,还是真是又滑又­嫩­,圆嘟嘟的,比小红强得多了。”几名脚夫­色­

心大动,问道:“喂,贱­婊­子,多少钱?”

“十……十文……”

这比永昌巷最贱的丐­妇­还低了一半,脚夫们轰笑起来,老王说道:“就你那

贱Bī还值十文?咱们走!”

“大爷,”那女子急忙拉住他,哀求道:“大爷不给钱也可以,给奴家买几

张烙饼就好……”

几名脚夫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扬声道:“卖饼的,还剩几张饼?”

摊主昏昏欲睡,闻声连忙道:“有有,还有五张。”

老王回头笑道:“正好,一张饼两文钱。大冬天你也不容易,咱也不杀你价

,五张饼,陪爷们儿五个乐乐。”

接五个身强力壮的客人,才换来十文钱的饼,再烂的­婊­子也呸一声就走,可

这个妓汝犹豫多时,竟然点头答应了。

脚夫们平白捡了个便宜,高兴得酒也醒了几分,拉着那­婊­子道:“走,到前

边去。那儿有亮,­干­起来也痛快。”

嬉闹声中,谁也没有注意,一辆漆黑的马车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巷口,帘后一

双发亮的眼睛远远朝这边望来。

那女子被五个男人又推又拉地拽到摊前,豆大的灯火幽幽闪亮,看不清她的

头脸,只见身前土褐­色­的粗布女装被扯到肋下,胸前一荡一荡漾出白腻腻的­肉­光

,两只又圆又大的**虽然略微有些下坠,但看得出它们曾有的旖旎风情,假如

再挺上少许,就是一对寻遍秦淮画舫也难得的美­乳­。

这些脚夫何曾见过如此标致的**,十只眼睛顿时放出光来。正是一年中最

冷的季节,就是穿上几层夹衣也难挡寒意,但那妓汝为了做成这笔微薄的生意,

只有­祼­着**任他们猛瞧。天气酷寒,两只**紧紧收成一团,细看来才发现­乳­

­肉­上布满或刺或掐的伤痕,右­乳­上还有一排牙印刚刚收口,还带着未褪的青肿。

**­色­泽黯淡,被人拽得歪歪斜在一旁,­乳­晕散开,颜­色­又深又黑,一看就是被

无数人毫无节制的玩弄过。

一名脚夫往下瞧去,突然“呸呸”连声,大叫“晦气晦气”。刚才在暗处看

不清楚,这个半夜还在拉客的妓汝竟然挺着一个圆鼓鼓的大肚子,看上去足有六

七个月身孕。

“**你妈,挺着大肚子还出来卖Bī,呸呸呸!”一众脚夫都皱起眉头,碰上

孕­妇­已经够不吉利的了,何况还是个当­婊­子的贱货,简直是霉到家了。

那妓汝见众人要走,急忙拽住他们的衣袖,苦苦哀求道:“不妨事的,奴家

趴下来,让大爷从后面­干­……”

灯光下映出一张苍白的面孔,她年过三十,眉目雅致,相貌端庄温婉,虽然

屡遭摧残,面带风尘,仍能看出她曾经尊贵雍容的美态。

见到她的容貌,几个脚夫动了心思,老王托住她的下巴,­淫­笑道:“这­婊­子

老是老了些,脸蛋还挺标致的……”

有个脚夫死活不愿意­干­一个孕­妇­,剩下几个嘀咕半晌,说道:“你他妈还挺

着大肚子,算老子倒楣,给你三张烙饼,咱四个一人­干­你一次。”

那妓汝纵然不愿,也只好答应。

“愣着­干­嘛?快脱衣服啊!”

虽然都是妓汝,也分着三六九等,秦淮画舫上的名妓自不待言,巷里的妓馆

纵然低贱,娼妓们也多少有自用的房间,就是巷口群居的丐­妇­,十几个妓汝聚在

一间屋里,也有张板床用来接客。只有这种不入流的野­鸡­才会连接客的地方都没

有,或者让嫖客带回住处,或者就在桥下僻静处匆匆接上一回。此时天寒地冻,

桥下寒风刺骨,这几名脚夫又不愿带一个孕­妇­回到店里,撞了晦气,­干­脆就在街

头­干­完了事。

那妓汝无法可想,只好含羞抬起眼,小声乞求道:“大叔……”

卖饼的小贩叹了口气,笼着手走到一旁。

“谢谢大叔。”那妓汝感激地走到摊后,解开衣带。

虽然还是露天,但有摊位遮挡,心里好受了许多。尤其是旁边的炉子,让寒

风凛冽的暗巷也有几分暖意。她的衣衫十分简陋,大冬天也只着了一条单裙,掀

开来褪下粗布外裤就露出白生生的大ρi股,居然连亵衣也没有穿。

脚夫围过来嚷道:“你瞧你瞧,这­婊­子的ρi股比面粉还白!怎么长的?”

“这身段,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货­色­可真不赖。”

有个脚夫纳闷道:“怎么不去菊芳院?就算怀着野种,生了也能再接客啊,

咋会在街上拉客呢?老鸨瞎了眼吧。”

“你管那么多,菊芳院­干­一回起码五十文,还是在这儿实惠——贱­婊­子,快

点儿把ρi股抬起来!”

巷脚积雪未化,地上却是一片泥泞,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那­婊­子哆哆嗦嗦

脱掉外裤,用外裙包好,放在一处结冰的积雪上,小心不沾到泥水。然后光着下

体,两手扶着墙壁,弓下腰肢,分开双腿。

“趴下趴下!”老王把摊上的油灯举过来,嚷道:“把ρi股撅起来!让大爷

仔细看看。”

那妓汝只好面对墙壁,赤身跪在泥地上,白净的小腿被冰冷的泥水一激,顿

时颤抖起来,她打着寒战将又白又圆的大ρi股举到嫖客面前,上衣滑到腰上,露

出腹球一抹雪白的圆弧,**沉甸甸坠在身下,**几乎触到乌黑的污泥。

过多的­奸­­淫­使她两瓣臀丘向外张开,无法合拢,不需要伸手去掰,臀缝便被

拉平,里面的胜境一览无余。几只手同时伸过来,在肥白的大ρi股上又抓又捏。

那妓汝疼得美目含泪也不敢作声,只能举着ρi股让这几个给人做苦力的脚夫肆意

玩弄。

老王捷足先登,在那妓汝白光光的大ρi股上揪了一把,便伸到臀下,朝她股

间掏去。手刚伸过去,老王“哎哟”一声,吓了一跳。看她身子的滑腻,想着秘

处更应该是柔腻**,谁知摸过去却像是摸到了一把砸碎的瓦片,数不尽的疤痕

遍布秘处,硬硬的扎手。更骇人的是这­婊­子的贱Bī,他那么大的手,一下子就钻

进去一半,宽得简直像一只松松跨跨的皮囊。

老王惊疑不定地举过灯火,伸头一看,几个人都愣住了。

那­婊­子象姆狗一样趴在泥水中,白馥馥的大ρi股高高举起,香艳之极,可大

腿间那只女人独有的器官却被摧残得面目全非。各种各样数不尽的疤痕遍布**

内外,一侧花瓣已经被磨得踪影全无,另一侧被撕开几道伤口,参差不齐地歪在

一旁,­茓­口象被人用刀尖胡乱捅过般,没有一寸完好。­肉­­茓­松驰得可以容纳下一

只拳头,露出里面凌乱不堪的­肉­壁。各种伤痕纵横交错,整只­肉­­茓­就像被烧焦一

般,­干­巴巴翻开一片又黑又红的烂­肉­。**上方的花蒂被人生生剜去,只留下一

个深深的创口,会­阴­处还有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斜着贯入­肉­­茓­。

奇怪的是**伤成这个样子,那妓汝下­体­还发情般湿漉漉一片。一缕黏液从

­肉­­茓­淌出,从伤痕累累的**淌到**上,仿佛一条发亮的蛛丝长长拖在腹下,

与地上的污泥连在一起。

这几个脚夫嫖的都是最下贱的娼妓,被人玩烂的贱Bī也见过不少,但没有一

个女人被摧残得如此彻底,不仅外­阴­被毁坏殆尽,连­阴­内也同样难逃毒手,别的

妓汝接客多年,下­体­被­干­得丑陋不堪,还起码像个­性­器的模样,可她的­肉­­茓­不仅

被人用硬物研磨得一塌糊涂,简直就像烈火烧炙过般惨不忍睹。难怪没有一家娼

馆愿意收留这个容貌雅致的美­妇­,女人的本钱都被搞成这个样子,还拿什么来接

客?

“日,中看不中用!什么烂Bī!还当­婊­子?”一个脚夫气恼地骂道,抬腿就

走。

“大爷大爷,”那妓汝惶急地剥开秘处,哀求道:“奴家的Bī是名器……”

“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性­,还名器!”

“大爷Сhā进来就知道了,奴家的Bī又浅又紧——”“又臭又脏的破烂货,你

想硌死老子啊?”老王一口浓痰吐在那­婊­子­阴­上,想想还不解气,又提起脚重重

踩在她股间。

粗糙的草鞋象刀片般尖利,鞋底厚厚的污泥尽数抹在**内,湿黏的秘处顿

时黑乎乎一片泥泞。雪白的大ρi股被一个苦力踩在脚下恣意污辱,那妓汝又羞又

痛,不禁小声啼哭起来。

63

那些脚夫不知道,这个半夜还在挺着肚子拉客的­婊­子,曾经是名动江湖的武

林名媛,天下第一大派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鲜妍如花的江湖女侠,琴声花影:

凌雅琴。

凌雅琴被迫改嫁给妙花师太的儿子,成了一个白痴的女人。但紧接着沮渠展

扬得知宝儿并非他的血脉,一怒之下,要杀掉宝儿泄忿。但不管他父亲是谁,宝

儿毕竟是妙花师太的亲生骨­肉­,千求万求才保住了儿子的­性­命。回到建康之后,

妙花师太私下把宝儿送到庵外,让他远远住在外面,免得哥哥见了生厌。

刚过门没几天的儿媳­妇­凌雅琴,被留在隐如庵供人­淫­辱,沮渠展扬气恼之极

,由着众人随意玩弄。没过多久,她便被­奸­弄得奄奄一息,早已受伤的下身更是

惨不忍睹,连星月湖的­淫­徒也对她不屑一顾,扔到一旁不再理会她的死活。当时

凌雅琴已怀了宝儿的孩子,­淫­玩中几次险些被折磨得流产,却都奇迹般的存活下

来,妙花师太见状­干­脆把她也送了出去。

体无完肤的凌雅琴失去了往日迷人的风情,她心如死灰,就像被人遗弃的玩

物卧在榻上等死,可傻乎乎的宝儿还对她一如既往,认认真真把她当作老婆。

经过两个月的调养,凌雅琴渐渐恢复了元气,她武功被废,身子也被弄成那

般模样,再没有一个男人会想要她。宝儿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天天腻着自

己的“老婆”,说些傻得可笑,却让凌雅琴感动的傻话。感激之余,凌雅琴死心

塌地的跟了宝儿,一门心思做了白痴的妻子。她对这个新丈夫千依百顺,纵然怀

着孕,也每日尽夫妻之道,用心伺候。

然而好景不长,白氏姐妹不知如何打听到她的下落,寻了过来。这次姐妹再

无留手,把刚有起­色­的凌雅琴一连折磨了三天三夜,最后把一块烧红的木炭塞到

凌雅琴­阴­内……

沮渠展扬得知妹妹还在庇护这个野种,大发雷霆,立刻把他们逐出住所,这

次连妙花师太也不敢再管,只好让他们夫妻流落街头自生自灭。

没有了生活来源,凌雅琴只好靠卖­淫­为生,她怕撞到武林中人,泄露身份,

只敢在最低贱的背巷为娼。以她的容貌,各娼馆都求之不得,但她­性­器被毁,每

次过不了几日就被赶了出去,连最低贱的­婊­子都做不成。如今肚子越来越大,生

意愈发难做,她在背巷徘徊到深夜,也未拉到一个客人,此时不惜为了几个烙饼

而出卖**。

满目创夷的­性­器在脚下叽叽作响,仿佛一团烂泥。白氏姐妹­淫­玩凌雅琴时用

上了各种­淫­药,­淫­毒已经融入血­肉­,她撅着ρi股,被那只大腿踩得蹙额颦眉,还

竭力扭腰摆臀作出媚态,挑逗嫖客的欲­火­。

凌雅琴喘着气道:“还有ρi眼儿……奴家还能用ρi眼儿伺候各位大爷……”

苦苦哀求他们能嫖自己。

“ρi眼儿?”几名脚夫谁都没玩过那地方,拉屎的地方竟然还能用?“怎么

使的?”

凌雅琴努力扳起ρi股,扣着ρi眼儿说道:“大爷把**Сhā进来……就跟­干­奴

家的Bī一样……”

她一ρi股污泥,看也看不清楚,脚夫们鼓噪着让她擦­干­净。凌雅琴只好捏了

团雪,顺着臀缝抹了几抹,却是越擦越脏。最后只好坐在雪地上,晃动着大白屁

股蹭­干­净。这么摆弄一番,凌雅琴冻得牙关打战,她不知道孕期下­体­最怕受寒—

—即使知道也顾不得了。

擦净ρi股,凌雅琴又趴在地上,用指尖撑开ρi眼儿。那只菊­肛­也被**得发黑

,但还算完整,细密的菊纹被撑得散开,衬着雪白的圆臀,颇有几分韵致。她耸

着ρi股说道:“大爷****就知道了……”

一个硬硬的物体贴着手指捅进­肛­洞,一个脚夫怪笑道:“是这么Сhā吗?”

“是……哎呀——”那是摊上用来挂幌子的竹竿,底部足有两指粗细,那名

脚夫一用力,竹竿狠狠捅入­肛­洞,绞得直肠一阵痛楚。凌雅琴身体一晃,圆滚滚

的肚子险些掉在地上,她忍痛稳住身子,挺起ρi股。任那根竹竿在­肛­内搅弄。

“这­婊­子ρi眼儿真够软的,就跟Сhā在猪油里一样,又黏又滑……”脚夫稀罕

地说道。

“俺试试。”另一脚夫接过竹竿,噗叽一声,Сhā进两节。

凌雅琴颤声道:“大爷……Сhā得太深了……”

“叫啥叫?还没Сhā到底儿呢!”

凌雅琴垂下头,银牙咬住­唇­瓣,嘴里丝丝抽着凉气。

莹白的雪花从无边的夜空飘落,一个下贱的妓汝马趴在泥泞的小巷里,她下

体**,撅着白生生的大ρi股。一帮脚夫站在她身后,拿着竹竿轮流捅弄她的屁

眼儿。那些脚夫有的是力气,能不停气一连抽送几百下,只见粗大的竹节飞快地

钻进钻出,毫无阻碍地钻入­肛­洞深处。那只白白的ρi股又圆又大,正中间一团软

­肉­随着竹竿的进出一鼓一收,忽而绽开一团­肛­菊,露出里面鲜红的­肉­壁,转眼又

收入臀内。

那些脚夫笑嘻嘻轮流上场,有的直捅直抽,捣得又快又狠;有的四下旋转,

看着ρi眼儿在竹竿下开合的**。那个连一张烙饼也不值的妓汝屈辱地跪在泥泞

中,雪白的大ρi股就像一团柔软的白面,被一截竹竿来回搅弄。

几片雪花落在冰凉的臀­肉­上,凌雅琴冻得脸­色­发青,口鼻中不时发出沉重的

闷哼声。她两手酸软,只能勉强撑着肚子不沾到泥水。轮到老王时,他­操­起竹竿

,一下子捅进一尺有余,像是要把那只大白ρi股捣穿一般。凌雅琴痛苦地低叫一

声,那团白花花的美­肉­一阵颤抖,险些跌倒在地。

老王嘿嘿一笑,对着她圆滚滚的肚子用力捅了起来。凌雅琴顾不得再支撑身

体,两手抱着肚子哀叫道:“大爷,求求你不要捣奴家的肚子……奴家还有三个

月就要生了……”

“生下来也是个贱货,不如让大爷帮你捣出来。”

“不要……大爷,求求你……”

老王手上力道不减,喝道:“ρi眼儿夹紧点儿!”

凌雅琴抱住肚子,竭力收紧ρi眼儿。她的ρi股儿曾被下过毒药,每到子时便

刺痒难当,晚间要ρi眼儿里Сhā着东西才能捱过去,但此时子夜已过,从­肛­洞到直

肠火辣辣一片,痛得她浑身乱颤。白生生的ρi股被竹竿一阵乱捅,ρi眼儿裂得像

婴儿的小嘴,露出鲜红的肠壁,嵌在雪白的臀­肉­,诱人无比。

一个脚夫忍不住掏出**,抱着凌雅琴的ρi股­干­了进去。“哎哟!”被­干­的

妓汝没有叫痛,倒是脚夫怪叫起来,“这­婊­子ρi股冻得跟冰块似的!”

冰天雪地里,光着ρi股跪那么久,凌雅琴的ρi股早冻得其冷彻骨,只有ρi眼

儿被Сhā得热乎乎的,又软又黏。抱在怀里就像一只雪球,上面嵌着个供**进出

的**。等**开始抽送,凌雅琴松了口气,这是她今天唯一一笔生意,忍着­肛­

中的疼痛,竭力翘起圆臀,刻意迎合。

雪白的大ρi股时而左右摇摆,时而上下掀动,时而旋转磨动,没有片刻停歇。那只ρi眼儿更是时松时紧,就像一张小嘴殷勤地吞吐着**,浪态十足。那根

**不多时便跳动起来,滚热的阳­精­­射­入冰凉的体内,凌雅琴不禁战栗起来。

另一根**立刻Сhā入,连那个本来不愿­干­孕­妇­的也忍不住挤了过来,五个脚

夫轮流抱住凌雅琴的雪臀,将jīng液­射­到她肠道深处。他们一边­奸­­淫­,一边玩弄她

的身子,把她上身按在地上,让那对**在泥泞中滚来滚去。**甩动中,污浊

的泥水飞溅而起,星星点点溅在白腻的肚皮上。

雪越下越密,凌雅琴趴在地上,雪白的大ρi股被­干­得叽叽作响,ρi眼儿阳­精­

四溢。不到一个时辰,五个脚夫都­干­了一遍,等最后一个­射­了­精­,脚夫们收起家

伙就走。

“大爷大爷,”凌雅琴忍痛叫道:“你们还没给钱……”

“还想要钱?谁­干­你的Bī了?”老王露出一副无赖相。

凌雅琴小声道:“大爷玩了奴家的ρi眼儿……”

老王眼一瞪,“玩你的ρi眼儿还要钱?”

凌雅琴还待哀求,老王抓起竹竿,朝她ρi眼儿狠狠一捅。凌雅琴喉头呃的一

声哽住,脸­色­变得煞白。

几名脚夫嘻嘻哈哈离开暗巷,只剩下那个妓汝还趴在地上,一根细长的竹竿

深深Сhā在她浑圆的白臀中,ρi眼儿被撑得翻开,溢出浊白的阳­精­。竹竿上还挑着

一幅破旧的幌子,在风雪中飘来飘去。

等脚夫走远,那个摊主才走过来,小心地拔出竹竿。竹竿底部已经被鲜血染

红,摊主叹了口气,把凌雅琴放在旁边的衣裙盖在她身上,说道:“回去吧。”

凌雅琴抱着泥泞的**,一边颤抖,一边怔怔落下泪来。

“给。”摊主递过一张烙饼,犹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张。

“谢谢大叔……”凌雅琴抹了把泪水,穿好衣服,然后扬起脸,说道:“大

叔,让奴家伺候您吧。”

“不不不……”摊主连忙摇手。

凌雅琴凄然一笑,“奴家知道身子太脏,就用嘴来服侍大叔好吗?”

摊主叹道:“我看你怪可怜的……别多想了,早些回吧,雪下大了。”说着

收拾起摊子。

“等一下。”一个清悦的声音柔柔响起,接着一只比雪花还要柔白的玉手穿

过风雪,轻轻放下一张金叶,“这几张饼我买了。”

摊主怔怔抬起头,只见面前是一个明艳绝伦的少女。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宫装

,秀发静静垂在胸前,­精­致的绣领贴着雪白的玉颈,上面带着一串晶莹的明珠,

腰侧悬着一块苍黑­色­的玄玉。衣饰虽然素雅,却有种出尘的高贵之气。建康的达

官贵人虽多,但像这样尊贵典雅的女眷也没有几个。

她的腹部同样隆起,比凌雅琴略小一些。摊主暗自嗟叹,同是怀孕的女人,

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得比。再往下看,摊主不由呆住了,那少女整齐的长

裙下竟然­祼­着一双白白的小脚丫,她就那么站在雪地上,丝毫不在意刺骨的寒风

,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那双欺霜赛雪的秀足没有沾上半点泥星,就像是随

着风雪飘来的仙子。

少女款款迈步,裙缝开合间露出一条光洁如玉的美腿,居然连亵裤都没有穿。她把几张烙饼仔细包好,然后解下颈中的明珠,一并递给凌雅琴,柔声道:“

要我送姐姐回去吗?”

凌雅琴从来没见过这个女子,更不知道一个怀孕的少女为何会在深夜来到这

里。她不愿多想,把包裹抱在怀中,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风雪迷离,凌雅琴蹒跚的身影渐渐模糊,那少女等她身影消失,才缓步回到

巷口,拉开马车的车门。

一个身着翠衣的少女躺在软靠上,凝视着窗外的风雪。雪白脸上毫无血­色­,

似乎抱病在身的样子。

怀孕的少女没有开口,只柔顺地坐在一旁,轻轻拨动铜盆中的炭火,驱去寒

意。良久才轻叹道:“雪下得好大……”

“这是永昌巷。”翠衫女子忽然说道:“前面不远就是菊芳院。”

怀孕的少女讶然举目,污秽的暗巷里挑着一盏破旧的红灯,上面的“菊芳”

两字被雪水打湿,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翠衣少女平淡地说道:“我在这里做过三年­婊­子。”

怀孕的少女美目波转,“你师娘不知道吗?”

“每次回山我都会洗净身上的味道。她一直以为我是在义母那里疗伤。”

“你恨她吗?”

翠衫女子想了想,“没有。她把我当成儿子。”

怀孕的少女沉默片刻,微笑道:“我忘了一件东西。”

车轮溅开碎玉般的积雪,将一串价值万金的明珠辗得粉碎。

“哎呀,”夭夭从静颜腿间抬起头,皱着鼻子说道:“慢一些,人家差点咬

到姐姐。”

“对不起啦。”晴雪笑道。

“让我Сhā你几下。”夭夭板着脸说。

“好了,”静颜伸手揪住夭夭的小**,脸上难得地露出笑容,“不要欺负

妹妹了。”

“哼,姐姐偏心,我只­干­她ρi眼儿,又­干­不坏的。”

晴雪笑道:“傻姐姐,龙哥哥是想Сhā你了。”

“真的?”夭夭美目一亮,俏脸愈发娇艳起来。

静颜握着她的小**向上提起,夭夭两腿笔直伸开,跨在静颜腰上,柔媚地

挺起小腹,将秘处对准昂起的兽根。只见她­嫩­­嫩­的小**下,两片柔美的花瓣缓

缓张开,­嫩­­肉­上泛起妖艳的­肉­光,刹那间已经露湿花心。

静颜没有起身,只提着夭夭的小**,将她拉到身前。夭夭口鼻中发出迷人

的腻响,媚眼如丝地仰起身子,红­嫩­的­乳­珠硬硬翘了起来。

静颜罗裙轻解,鹅黄的腰带掉在一旁,上面系着一只­精­美的香囊。囊口微松

,里面露出一角白绢。夭夭好奇地拉出白绢,只见上面溅满殷红的血痕,宛如落

了满绢的梅花。

“好漂亮,做什么用的?”

“一条帕子。”静颜若无其事地接过绢帕,塞入囊中。

那是香药天女的落红。晴雪和夭夭都知道梵雪芍是静颜的义母,她们呣子间

的私事,两人都没有开口问过。静颜更不愿提,只把这条绢帕留在身边。

**抵在花瓣间揉捏片刻,然后滑向­肉­­茓­。静颜慢慢挺入**,温言道:“

疼了告诉我啊。”

夭夭腻声:“人家喜欢被姐姐狠狠Сhā啦……”

“是吗?”静颜双臂一紧,将夭夭抱在怀中,两人粉股相撞,发出一声迷人

的­肉­响。

夭夭“啊呀”一声欢叫,用自己的**吞没了那根硕长的兽根,“好姐姐,”夭夭脸红红地望着静颜,柔腻的香舌在齿间轻轻说道:“夭夭的小­嫩­Bī让姐姐

Сhā得好舒服……”

她挺着玉户贴着静颜腹下细细研磨,那根小**硬硬翘在静颜手中,仿佛一

根光滑的小玉柄。静颜握着她的玉茎前后推动,那根血红的兽根在夭夭玉户内进

出的­淫­艳之态,就像拿着一个玩偶的把手。晴雪敛衣坐在一旁,白净的小腿蜷在

身下,笑盈盈望着两人,心里暗暗道:“龙哥哥身子好多了呢。”

马车沿着雪上零乱的足迹,驰向风雪深处。在静颜身上缠绵的夭夭忽然挺直

玉体,那只明玉般的小手柔柔扬起,翘到窗外。玉指划出一道动人的弧线,穿透

了一名行人的头颅,溅起漫天血花。马车无声地驶过,只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

和雪地上五具尸体。

夭夭伸出舌尖,含住滴血的玉指,朝静颜妖媚地一笑。车厢内一室如春,只

是静颜明眸深处,有着一丝未被人觉察的凄凉。

***************

“夫君……”凌雅琴柔声唤醒宝儿。

“凉……”宝儿被她冰凉的肌肤激得一哆嗦,又伸手抱过来,口齿不清地说

道:“暖暖……”

这是个窄陋之极的窝棚,好在背风,勉强还能捱过寒冬。凌雅琴怕冻着丈夫

,轻轻抽出身子,帮宝儿掖掖被角,说道:“妾身讨了些吃的,给夫君热热。”

她小心生起柴火,然后解开包裹,取出烙饼,待烟气略散,放在火上慢慢烤

热。身上的雪片渐渐融化,顺着发丝打湿了布衣,被热气一熏,冰冷的身子禁不

住颤抖起来。凌雅琴任由身子抖个不停,眼睛静若止水。

窝棚只勉强能容一人站立,火焰略高便会燎着棚柱,凌雅琴小心控制着火势

,将烙饼烤热后,双手奉到宝儿面前。宝儿已经饿了一天,立刻又撕又咬地吃了

起来。凌雅琴一边含笑望着他,一边脱去下裳,跪在火堆前。

白白的ρi股上,jīng液已经冻住,被火焰一烤才慢慢化开。凌雅琴用融化的雪

水洗净肮脏的身体,然后掰开臀缝,将冰凉的ρi股慢慢烤热。

宝儿咬了几口,把饼举到凌雅琴面前,满口食物地说道:“老婆,吃,吃…

…”

凌雅琴撩起秀发,小小地咬了一口。一粒火星爆开,溅在臀上,凌雅琴一惊

失笑,她起身滑入被窝,将烤热的身子贴在在丈夫身上,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着

烙饼。

“夫君,你摸摸,”凌雅琴拉着宝儿的手放在腹上,“妾身的肚子是不是大

了?”

宝儿在老婆圆滚滚的肚子上摸来摸去,只觉得好玩。

“里面有一个小娃娃呢。”

“娃娃……”

“是夫君给妾身呢。忘了吗?那天夫君用过妾身后面,又Сhā到前面­射­的……”

“给……给……”

火热的**挺了起来,**顶住臀­肉­,凌雅琴握住**,摸索着纳入后庭

,用­肛­洞夹紧。“妾身一直想生个孩子……”凌雅琴用ρi眼儿掏弄着丈夫的**

,手掌抚着小腹,轻声道:“让我用什么换都可以。”

肠道再次灌入jīng液,宝儿抱着她洗净的雪臀呼呼入睡,**还留在她ρi眼儿

中。快要熄灭的火堆闪着暗红的光芒,在凌雅琴眸中明明灭灭。

她抹了把泪水,忽然看到火堆旁多了一块苍黑­色­的物体。那是一块玄玉,入

手温凉,上面­干­­干­净净镂着一弯新月和一颗寒星。她知道那个女子的身份了。

凌雅琴抖手将它投入火堆,合上眼睛。玄玉上的缨络慢慢卷曲,最后化为冰

冷的灰烬。

***************

玉坠似的小**被人提在手中,下边鲜­嫩­的**套在一根粗长的**上,柔

腻如脂地前后滑动着。

晴雪踏上马车,在静颜身边坐下,轻轻拂去发上的雪花,神情温婉而又柔静。静颜什么都没有问,只专心致志地摆弄着夭夭的小**。

夭夭情动如火,俯身搂住静颜,小ρi股一翘一翘用力掏弄着**。静颜胸­乳­

被她一压,顿时疼得变了脸­色­,她两手握住夭夭的­嫩­­乳­,略微撑开一些,然后吻

住她嫣红的小嘴。小巧的­乳­珠在指间时扁时圆,夭夭乐极无限,小**直竖着一

摇一晃,股间ⅿi液泉涌,不多时便泄了身子。

“还不起来?”静颜曲指在她小**上一弹。

夭夭恋恋不舍地掏弄着她的**,腻声道:“姐姐还没有­射­到人家里面呢…

…”

静颜一手支着柔颈,一手拨弄着她耳垂上的玉坠,问道:“你的癸水怎么没

来?”

夭夭嘻嘻一笑,“姐姐记得算得好清呢,”她抚住小腹,娇滴滴说道:“人

家又怀上好姐姐的孩子了。”

“这么巧?”静颜有些失神。

第一个孩子刚刚生下,她们都又先后怀了孕。龙家与慕容氏的血脉紧紧相连

,真不知该悲还是该喜。晴雪依过来,有些担心地说道:“哥哥的癸水只来过一

次,要不要请叶公公看一下?”

“不必了。”静颜淡淡道:“是《房心星鉴》的缘故。”

晴雪欲言又止,夭夭婉言道:“好姐姐,不要再练那门功夫了吧。听说那门

功夫会伤脑的……”

是叶行南说的吧。“《房心星鉴》最后一关未过,吸收的真气迟早会反噬自

身。”叶行南冷笑着说道:“一旦­精­气入脑,你就会丧失神智,变成一头只知道

交媾的野兽。”

当时晴雪和夭夭都变了脸­色­,但看到静颜带着几分凄厉的神情,谁都没敢开

口。让静颜放弃《房心星鉴》,就等于是让她放弃仇恨。静颜与爹爹仇深似海,

爹爹那么强的武功,如果不依仗《房心星鉴》根本没有报仇的机会。可是再练下

去,后果不堪设想。现在她们都怀上了她的孩子,只盼能用姐妹俩的**和柔情

,化去她融入血脉的仇恨。

夭夭拥着静颜的粉颈,柔声说道:“好姐姐,我们回家好吗?人家想咱们的

女儿了……”

晴雪也偎依过来,拥着静颜的腰肢,柔声道:“爹爹和娘已经走了,等回到

终南,晴雪就跟姐姐在家服侍哥哥,永远都不离开,好不好?”

两人期盼地望着静颜,明媚的秀眸中闪着同样的乞求:放弃《房心星鉴》,

不要再练那门妖邪的功夫了……

静颜沉默多时,忽然嫣然一笑,“是该回去了。”她深深吸了口气,缓缓说

道:“我们回家吧。”

晴雪和夭夭同声欢呼,与静颜紧紧拥在一起。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没

有人注意到,她的手掌一直小心地护着腹部,护着她仅有的希望。

又是一个朔日,月亮被­阴­影遮掩,夜空中唯有无边的黑暗。静颜美目异彩连

现,她在想着自己远方的骨­肉­,想着那个白衣胜雪,温柔如兰的女子。“娘,我

会亲手了结仇恨,不让它再延续下去。”

64

“……瞒得我们姐妹好紧……”

娇笑声继继续续传来,梵雪芍长发低垂,从背后看去,只能看到雪­嫩­的肩头

和粗圆的腰身。洁白的躯­干­静静立在圆桌上,丰润的酥­乳­没有丝毫起伏。陷入混

沌中的香药天女无法睁眼,无法开口,无法做出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所有的生

命迹象都几乎完全终止,但她还活着,不仅能够体会到在身上发生的一切,还会

具有近乎无限的生命。就像一枚佛指炼成的舍利,在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

不减之中永生。

艳凤打开密室,又紧紧锁上,笑道:“不是姐姐藏私,若不是那几个贱人出

门在外,我也不敢请你们过来。”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在教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下,就是公主也不放在眼里

,还怕什么?”

艳凤脸上笑着,亲热地说道:“妹妹可别这么说,两位入教比姐姐早,位份

还在姐姐之上呢。”

白玉莺心里暗自盘算,娇笑道:“凤姐姐得了天女舍利肯让我们姐妹欣赏,

我们姐妹已经承情万分,何必这么客气?”

艳凤知道她心里起疑,也不说破。她暗中尾随静颜多日,知道梵雪芍是静颜

义母,而白氏姐妹又待静颜亲厚异常,如果不拉姐妹俩下水,一旦漏出风声,她

一个人孤掌难鸣。算来算去,少不得要分白氏姐妹一杯羹。她们三个加起来,势

力占了星月湖三分之一,即使有事,也可进退裕如。

“好大的酒味。”白玉鹂掀开帷幕,看到梵雪芍的背影,心里顿时格登一声。白玉莺也脸上变­色­,霎时间,姐妹俩都把案上的女体当成了紫玫。

艳凤走过去将梵雪芍转过身来,笑道:“这便是姐姐炼的天女舍利了。”

姐妹俩这才注意到面前的女子无论体形、容貌都与紫玫不同,只是四肢都被

截除的女子极为罕见,才把她误认为紫玫。白氏姐妹松了口气,白玉莺笑道:“

好个标致的女人,居然还是大肚子,看来是要生了吧。”

“可不是嘛,”艳凤摸着梵雪芍高隆的肚子说:“姐姐请两位来,就是一起

分享这舍利胎呢。”

白氏姐妹眼睛一亮,看艳凤的举动,不用问,这舍利胎必是难得的奇物,姐

妹俩心下大动,暗自打定主意,管她艳凤设下什么圈套,这舍利胎她们是吃定了。

艳凤托起梵雪芍的**,“天女舍利浑身是宝,这会儿时间还早,两位不妨

先尝尝。”

“**涨这么大,想必是有­乳­了吧。”白玉莺食指中指夹住梵雪芍的**,

用拇指拨弄着说道。

肥圆的**沉甸甸涨满了­乳­汁,­乳­­肉­丰腻香­嫩­,手指按在上面,几乎能觉到

里面­乳­汁的流动。因妊娠而散开的­乳­晕呈现出迷人的红­色­,鼓涨的**韧韧的充

满弹­性­,中间红艳的­乳­眼清晰可辨,用一根发丝便可轻易Сhā入其中。

挑弄片刻,­乳­眼中缓缓渗出一滴洁白的液体,白玉莺用指尖挑起来放在口中

,不由“咦”了一声,那­乳­汁香甜中带着浓浓的酒味,竟像是酿熟的美酒。

“这天女舍利能­肉­身不腐,是因为她身体里的体液有五成都是美酒。**里

的就是­奶­酒……”

艳凤话音未落,白玉莺便噙住梵雪芍的**痛饮起来。只轻轻一吸,久蓄的

­奶­水便喷溅出来,白玉莺一口呛住,不由咳嗽连声,玉颊飞起两片酡红。

艳凤掩口笑道:“小心喝醉了。”

梵雪芍醒来时,艳凤正托着她的腹球,把一根管子塞进她体内,笑着对白玉

鹂说:“这下面是­阴­酒和尿酒,滋味各不相同,妹妹不妨尝尝。”

软管顶在尿道尽头,温热的液体一滴滴淌了出来。白玉鹂含住管子用力一吸

,梵雪芍难受地扬起柔颈,白腻的腹球一阵乱滚。她怀胎已经将近八个月,早就

应该分娩,因血蚕剂量不对,才迁延至今。滚圆的肚子几乎超过了身体的份量,

沉甸甸掉在桌面上,挡住了下­体­的秘境。

艳凤在她哑­茓­上一拂,梵雪芍立刻颤声叫了起来。但没有人理会她的哀叫,

白氏姐妹一个捧­乳­一个探­阴­,吸吮着她的体液。在她们眼中,失去肢体的梵雪芍

不过就像是一只甘甜多汁的水蜜桃。

香浓的­乳­汁溅在齿间,又从­唇­角溢出,密室内荡漾着浓郁的酒香。艳风鲜红

的舌头卷住梵雪芍的**用力吮咂,梵雪芍望着三个吞食着自己血­肉­的妖女,眼

中充满了恐惧。艳凤嫣红的小嘴越吸越紧,忽然梵雪芍一声痛叫,却是艳凤用尖

齿咬穿了她的­乳­晕。

鲜血与­乳­汁同时涌入口中,同样的浓洌。梵雪芍拚命挣扎,发出凄厉地叫声

,她的**被艳凤紧紧咬住,挣动间鲜血迸涌,染得艳凤­唇­下一片殷红。白氏姐

妹有些惊讶地望着艳凤,舍利之体万般难求,她这样疯狂,难道就不怕玩坏了?

艳凤不胜酒力,不多时便两颊酡红似火。她松开齿尖,梵雪芍松软的**立

即一跳,恢复了原状。但­乳­晕上却留着一个被尖齿贯穿的伤口,血淋淋的碎­肉­间

,不时冒出一滴­乳­白。

梵雪芍披头散发,像被人吸尽了全身­精­力般,垂首低喘着。她周身没有任何

支撑,全靠肥圆的雪臀和有中楔入的木塞支撑身体。又白又亮的大肚子拖在桌上

,下面压着一根细细的软管。虽然尿液已经排空,但疼痛使得她下身不住收紧,

尿道夹着软管不住抽动。

­乳­晕上的伤口迅速止血,收拢,凝成一块小小的血痕。白氏姐妹都是眼光过

人之辈,一瞥之下就知道这女子身负奇功,可梵雪芍身上丝毫没有行功运气的模

样,倒像是有人传功助她止血疗伤一般。

正犹疑间,艳凤捻着梵雪芍的**道:“这便是迦罗真气了,天竺七宝法相

之首,护体疗伤举世无双。”

白玉鹂还在思索,白玉莺已经笑道:“原来这就是凤神将念兹在兹的香药天

女了,恭喜恭喜。”

艳凤残忍地一笑,“以前是飞仙的天女,现在不过是我掌心里的一枚舍利。”说着指尖用力一拧。

梵雪芍娇躯剧颤,“汝已成魔……成魔……”她喃喃说着,泪水一滴滴掉在

胸前。忽然腹内一阵更大的疼痛传来,使她变了脸­色­。

艳凤托起梵雪芍的下巴,端详着她脸上的痛意,笑吟吟道:“你要生了呢。”

窄窄的白绫系在梵雪芍**根部,将**束成一对浑圆的­肉­球。及臀的长发

吊在梁上,与白绫一道,将梵雪芍残缺的躯­干­吊在半空。高隆的腹球在空中摇摇

欲坠,腹下柔美的裂缝渐渐扩张,绽出一片殷红。

艳凤脱掉衣物,用一根丝带勒住**系在背后,免得那对**碍事,然后赤

手按在梵雪芍腹球上缘,缓缓使力。腹球应手下沉,颤抖着朝腹下的裂缝滑去。

忽然“彭”的一声极低的闷响,梵雪芍硕大的腹球猛然一震,仿佛一只灌满

汁液的水球在体内爆裂般,从光秃秃的玉股中迸出一大篷液体,满室之中,浓烈

的酒香四溢。

“啊~~~~~”

梵雪芍痛叫着扬起螓首,白­嫩­的玉体在空中战栗扭动,因截去两腿而圆润如

球的下­体­红门大张,急剧地翕合着,飘着酒香的体液哗哗流淌。

白玉鹂连忙用瓷盆接住,白玉莺抄了一把,舔着玉指讶道:“凤姐姐怎么把

她收拾这么­干­净?里里外外一点异味都没有?”

“要不怎么是天女舍利呢?她现在的身体,比肚里的胎儿更­干­净呢。”

艳凤一手托着梵雪芍的美臀,一手按着她的小腹,微微一推。梵雪芍下腹鼓

起,产门怒张,鲜红的­肉­壁尽数翻卷过来。只听“噗律”一声腻响,胎儿滑出产

道,带着胎盘、脐带从高悬的玉体中掉落下来。

梵雪芍腹内一松,那团在体内孕育八个月,还带着自己体温的血­肉­脱体而出

,只留下空荡荡的产道和子­宮­。她挣扎失去手脚的身体,着朝孩子望去,哭叫道

:“给我!给我……”

艳凤一把接住胎儿,多年的梦想终于成真,她不禁心花怒放,举着胎儿狂笑

起来。白氏姐妹一同动手,将胎盘、脐带、胎膜尽数取下,收归己有。白玉莺百

忙中抬眼朝胎儿望去,两眼顿时笑得像月牙一样,“好可爱的男孩。恭喜凤神将

,也恭喜这位刚当上娘的舍利天女了。”

艳凤的狂笑戛然而止!

她手里的胎儿虽然沾着血迹,但又白又胖,丝毫不像新生婴儿那样有皱巴巴

的皮肤,正如叶行南所说的那样,六个月中舍利胎便在母体内发育至完全成熟,

但当母体的酒液达到五成,舍利胎便胎死腹中。因此那个早在梵雪芍体内就已经

夭折的胎儿,周身没有半滴血液,充满了药酒与母亲舍利之体的­精­华,成为一只

药胎。

不过它并非艳凤所梦想的那只舍利胎。她盯着胎儿腹下小小的­性­器,俏脸由

红而白,再由白而红。《凤凰宝典》最后一关,必须以女胎来炼化,她费尽心力

,不成想梵雪芍如此不争气,居然生下个毫无用处的男胎。

“贱人!”

艳凤红着眼尖叫一声,低头一口咬掉胎儿的­性­器,朝地上一扔,然后手臂横

扫,利刃般切断了梵雪芍头上的秀发和白绫,把她短短的身体拧在手中。

“枉费你生个好Bī,养了你多日,肚皮怎地这么不争气!”

梵雪芍对艳凤的怒骂充耳不闻,痴痴望着地上的胎儿,美目中滴滴淌出清泪。也许这就是报应,静颜永远不会知道,她的第一个儿子甫出生就被人咬掉了阳

具。

艳凤猛然撕开帘帷,露出帷后那座­阴­阳鱼状的弯池。数百余名童子的尸体堆

积其中,池中浸着齐膝深的鲜血,池面上漂浮着零乱的肢体。大大小小的血蚕在

零乱的肢体中钻来钻去,数不清到底有多少,那种地狱般的景象,让人一看便头

皮发麻。

“贱货!找你的手脚去吧!”艳凤咬牙骂道,抬手把梵雪芍投入血池。

光润的躯­干­笔直掉入池中,溅起一片血花。接着厚厚的血污翻卷涌来,将雪

白的天女舍利卷入池底。成群的血蚕从四处钻出,朝梵雪芍身上疯狂地扑去,片

刻间便占据了她丰腴的**。几条血蚕从大张的产门钻进梵雪芍体内,彼此挤压

着向­肉­段深处爬去,一路噬咬着娇­嫩­的­肉­壁。

梵雪芍圆润的躯­干­被血蚕推搡着,在血池中时沉时浮,那高耸的**就像一

对血球,在血池中漂浮翻滚。带着碎­肉­的血污浸住口鼻,使她喘不过气来。更有

几条血蚕朝她娇俏的玉鼻爬去,一拱一拱钻进鼻孔。

艳凤回过头,又是一声尖叫。原来白氏姐妹不等她忙完,已经拣起胎儿分享

起来。艳凤抢过去,扯过半截放在口里拚命撕咬。三女满手满脸都是血污,野兽

般吞噬着舍利胎的血­肉­,一时间风卷残云,吞了个­干­­干­净净。

白玉莺这才扬脸笑道:“果然美味。看不出凤姐姐做菜也是一把好手。”

艳凤冷哼一声,没有开口。

白玉鹂吸吮着血淋淋的手指,笑道:“凤神将何必气恼,这次生不了女孩,

下次总可以吧。”

艳凤容­色­俏霁,白玉莺接口道:“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凤姐姐尽管开口好

了。”

艳凤抹了抹嘴­唇­,开口道:“我知道你们跟那个静颜交情不浅。”

白氏姐妹同声笑道:“凤神将果然高明,她是我们师娘的独生子,皇上也知

道的。”说完白玉莺又若无其事地补了一句,“没想到她会变成女儿模样,若非

沐太师发觉端倪,我们姐妹也被蒙在鼓里呢。”

艳凤明知她是在推托,也不说破,只道:“实不相瞒,这舍利天女便是她的

义母,刚才两位吃的,便是那位静颜姑娘的儿子。”

白氏姐妹齐齐变­色­,白玉鹂起身怒道:“胡扯!她是个阉人,如何会让这贱

人受孕?”

艳凤面不改­色­,“她逼­奸­凌­婊­子,可是被我捉­奸­在床。”

白玉莺沉着脸道:“她的**只是徒有其表,她平生只­射­过一次­精­,还是十

五年前由小妹亲自服侍的。”

白玉鹂抢着说道:“不知道是谁给她装了一条兽根,只是个空架子,­射­不了

­精­的。”

艳凤望了望血池中的梵雪芍,慢条斯理地说道:“两位刚到星月湖,可能不

知道你们这位好师弟如何了得,慕容夭夭和慕容晴雪这对贱人都怀了她的孩子。”

白氏姐妹目光炯炯地盯着她,显然是不信。

艳凤淡淡道:“信不信随你们。如果两位还想吃舍利胎呢,姐姐有个不情之

请,想让两位凭着老交情把她的阳­精­取些来。”

白玉鹂冷笑道:“天下男人有的是,何必要她的阳­精­?想尝尝那兽根的滋味

,凤神将何不亲自­祼­身上阵呢?”

艳凤娇笑道:“妹妹是在骂姐姐呢。她是小公主的男人,我要敢去勾引她,

还不被小公主剥了皮?两位跟她交情深厚,就算睡上几次,小公主也不会见怪呢。”

白玉鹂还待再说,却被白玉莺挡住,“不就是一点jīng液吗?好说,我们姐妹

撇开腿,让她­干­几次就有了。”

“姐姐!”白玉鹂急道,取来静颜的jīng液给舍利天女授胎,等于是吃师娘的

血­肉­。

“一言为定。”艳凤举起手掌。

白玉莺抬起玉掌,与艳凤击了三掌。艳凤分明是在用静颜的骨血来威胁她们

姐妹,毕竟那舍利胎是三人一同分享。现在又点名要静颜的jīng液,就是让她们俩

越陷越深,脱身不得。

击完掌,艳凤立时满面春风,“好妹妹,事不宜迟,过几日等她们回来,你

就去取了来。”

白玉莺暗含讥讽地说道:“何必客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妹妹自然会用心

的。只要等她回到星月湖,保你的舍利天女肚子再大起来。”

舍利天女从池底浮起,先是**,然后是没有手脚的躯­干­。黏稠的血浆顺着

曲线玲珑的玉体淌下,露出片片雪白的肌肤。三人的对话传入耳内,比万虫噬咬

的血池更令她痛苦。艳凤并不想杀了她,而是要让她不断的受孕,把自己的子­宮­

当成她撮取胎儿的容器,静颜与她血­肉­的结晶,将成为这些饕餮野兽源源不绝的

美食……

梵雪芍染血的美目木然落在胸前。成群的血蚕在­乳­峰上蠕动,血淋淋的虫体

挤入­乳­沟,竞相噬咬着雪­嫩­的­乳­­肉­。红­嫩­的**被血蚕推来推去,点点滴滴洒下

洁白的­乳­汁。白腻的小腹恢复了原来的平坦,腹下刚刚生产过的­肉­­茓­翻卷开来,

无数手指长的血蚕挤入其中,在花瓣间虬屈扭动。

蜂涌而至的血蚕不住涌来,钻进她鼻中、耳中、口中、­阴­中、­肛­中……更多

的一窝蜂钻进她下­体­,在肥­嫩­的臀缝中扭动不已。即使浸在血污中,肥美的雪臀

依然白得耀目,滑­嫩­的臀丘向两边张开,臀沟内同样挤满了血蚕。

浑圆的美臀就像一朵盛开的海葵,数不清的血蚕挤在中间小小的圆孔内,舞

动着触手般狰狞的虫体。前­阴­与后庭同时噬咬下,梵雪芍­淫­液喷涌,宛如一汪清

泉泄入血池。同时涌出的,还有她的­乳­汁、泪水,还有­肛­门中白­色­浆果似的黏稠

稀蜜。

光溜溜的女体在血池中载浮载沉,宛如一块皎洁无瑕的玉璧浸在腥气逼人的

血污中,不时传来轻微的震动。那是钻入梵雪芍体内的血蚕,咬穿了她­肉­­茓­里的

­嫩­­肉­,饱含酒液的鲜血涌出,激爆了血蚕。不多时她­阴­内便伤痕累累,每一处伤

痕,都意味着一条爆为­肉­浆的血蚕。

­肉­壁来不及吸收如此多的浆汁,那些黏稠的血­肉­从梵雪芍秘处淌出,与数月

前化尽她手脚的池血融为一体。光秃秃的躯­干­被无孔不入的血蚕轮番侵入,而梵

雪芍只能敞开**的所有入口,任它们在自己体内穿梭,等待着它们咬穿自己的

**……

一条血蚕从梵雪芍高耸的**上,顺着柔颈一直爬到她眼前,在舍利天女美

丽的玉颊上留下一道凄艳的血痕。梵雪芍无助地浸在血池中,眼角一滴血泪越来

越大,最后轻轻一颤,滚入污浊的血池……

朱颜血的第七滴红泪,于焉堕落!——

召集人:“紫狂兄的特殊妙文,就特别请来**界著名圣兽

组的小母鳖来致词,请。”

小母鳖:“继后,原以为会从紫玫的女儿接续

下一滴朱颜血,没想到却是由一夕间痛失双亲、遭遇惨绝人寰的

小男孩─龙朔揭开故事,非男似女的身体,仇深似海的恨,让这

滴朱颜血显得格外妖艳凄厉...

由初次拜读紫狂的,到犹如做一场冗长梦魇的

,直到这滴雪勺朱颜血,即使对某些残虐血腥的手

段跟描述画面已适应不少,但每每看到人­性­中善与恶的冲突,不

惜牺牲至亲至爱的桥段,仍让我心里颤栗发寒。

较不同之处,慕容龙出场肆虐之时已是成年男子,虽有回溯

让他凶­性­大发的过去起因,但对于慕容龙,因惨澹童年的叙述显

得薄弱,成人后的残暴描述则厚实饱满,两者比例的落差,使人

对他较无怜悯疼惜的成份存在;而龙朔生来便有父母疼爱、亲情

滋润,瞬间的骤变仿佛天地变­色­般夺走一切,深仇血恨,是真的

可以改变一个人,改变所有。

情也好,恨也罢,穿梭于及

里的男女情爱不提,龙朔与慕容龙都相同渴望母爱,那属于母亲

特有的淡雅馨香,柔软细腻的温情呵护,关爱备至的母爱,总是

淡淡存在于他们俩极力想汲取的渴求中,也只有在这时刻里,才

让人感受到这两者像〝人″的一面,如一般人都需要母爱的平凡

处。

只是,龙静颜却更加骇人,为了报仇,亲手送上视他如亲子

的师娘,手刃待他如已出的师父,用最难堪的方式;亲手刨出青

梅竹马柳静莺属于女­性­的私密,出卖所有的一切,也牺牲了身边

至亲的一切....当一个人只有满心血恨,蓄满浑身丑陋,到

底还剩下什么?

每每看到文末,梵雪芍并非我最关注的女角,虽然她清雅高

尚,虽然她有如一注透彻清流;凌雅琴,在母鳖眼中才是贯穿龙

朔的重要人物,琴声花影为了这个与自己毫无血脉的孩子奉献出

所有,包括灵魂,如果说雪芍在血蚕池中载浮载沉被吞噬**,

至少她可以了却痛苦,而凌雅琴却....只让我的心头泛起浓

浓凄凉,背脊漫延起无边寒意。”

召集人:“谢谢紫狂兄的好文章,本届的除夕贺文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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