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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寻

你前世的身世了,我的Doris公主?”Turtle伯伯问坐在贡多拉上一言不发地望着水面激起的微波的辛宜。

“没有,Turtle伯伯,我只是打算回去归还这颗珍珠。”辛宜扬扬手中的绸缎锦盒。

“那可是你的护身符,Doris,你怎么会忘记了你最重要的东西呢?它一直在等着你回来,就像我和Rosemary公主一样。”Turtle伯伯有点黯然神伤。

“请不要再以公主来称呼我,Turtle伯伯,我不知道我的前世是不是公主,我也不想知道。请你不要再告诉我了,我现在不想知道,算我求你啦,Turtle伯伯。”辛宜的眼神更茫然了,眼神中带有一种哀求的神­色­。

看着一脸茫然的辛宜,Turtle伯伯也不忍心再逼问她了。贡多拉一路无语,只听到划水的声音,今晚的贡多拉虽然只有Turtle伯伯和辛宜两个人,但是却因为两人的心情显得异常的沉重。沉重的贡多拉摇了很久很久,终于来到水晶店。店内灯火通明,窗上映着Rosemary修长的影子。辛宜推开门,只见Rosemary慢慢地转过身来,惊喜地看着辛宜的到来,但当她看到辛宜她那茫然的眼神,Rosemary眼眸里忧伤的波浪又开始了此起彼伏。

“对不起,我是来归还这颗珍珠的。”辛宜缓缓地把绸缎做的锦盒递过去,“Rosemary姐姐,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关爱与帮助,但我决定不想再去找寻前世的记忆,至少到现在还不想。明天我就要回去了,谢谢你帮助了我的朋友沈杰。”看到Rosemary的神­色­,辛宜缓缓地一字一句地说着。

“好,Doris,既然你现在不想知道,我也不会勉强你,要你接受以前的事情实在需要大量的勇气。但,我会等,等到你想知道的一天。”Rosemary眼角湿润了,声音哽住了,但是始终流不出泪来,就像那座“人鱼之泪”一样。辛宜见到这个情景也默然了……

最后,还是Rosemary来打开话题,“即使你不愿意回到我们族里,但我还会当你是妹妹一样看待。这颗珍珠是你以前的护身符,你把它吞进去吧,以后你一定会用得着。”听到Rosemary的话,辛宜只好收回了递出锦盒的手,她打开锦盒,从盒子里拿出珍珠,很无条件反­射­地放在­唇­上轻轻地一吸,那颗珍珠像一股空气一样被吸进了嘴里,比辛宜想象中还要容易。辛宜很错愕,惊讶自己刚刚的无条件反­射­。Rosemary告诉辛宜,如果想吐出来,只要用手来摸摸颈脖,然后吸一口气,就可以吐出来了。辛宜试了试,珍珠真的很容易就出来了,而且放在脖子里面的珍珠,仿佛感觉不到有任何的不舒服,那颗珍珠就像融在体内一样。

辛宜与Rosemary道别后,便独自乘别的贡多拉离开了。威尼斯的秋冬,是那样的清冷和寂寞。辛宜停在一个靠海的渡口,望着黑呼呼的大海发呆,回想起这25年来的一切一切,真是百般滋味在心头。在冷冽的寒风吹拂下,辛宜抱着双臂,她的心里忽然觉得有点寒意,她觉得这幕后的一切仿佛真的有一个人在背后主宰着,她不知道以后会再发生什么事情,她现在只想一心回去F城市,平平静静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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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涌

从威尼斯回到F城市,已经有半年多了。各人继续着自己每天的生活,演绎着各自的角­色­。直到有一天,在火辣辣的夏日里,辛宜收到了一封同样火辣辣的红­色­炸弹。大家应该都可以猜到,这次应该是沈杰和陈俐韵这对玉人了。日子定在六月,是阳光灿烂的日子,地点定在一个豪华连花园别墅里举行,加上如此一双神仙美眷,唉,真是羡煞旁人。

行礼的那天,辛宜被邀请做伴娘。在这几年来,辛宜不知做过多少次伴娘,新郎和新娘不知安排了多少个好条件的伴郎来暗中与辛宜相亲,但辛宜始终没有动心,因为令她动心的只有那墨云一个。这次辛宜穿着一套珍珠白而且泛有淡蓝­色­的公主裙,头上缀着一串珍珠头链,清丽得宛如一朵野百合花。辛宜装扮好了,便走进隔壁的新娘室,陈俐韵已经穿好婚纱,化好妆,呆呆地站在窗边,隔着白白的蕾丝窗纱,望着下面正在迎接宾客的沈杰,宾客们都陆续进场了。

辛宜走上前深深地拥抱了她的好友一下,无限情深地轻声地说了一句“阿韵,Congratulations!”,她知道陈俐韵的悲伤,那是因为陈俐韵的父母没有来。他们没有来,是陈俐韵一直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她还是很渴望他们的到来。把陈俐韵的头纱盖好后,辛宜牵着神情有点黯然的陈俐韵走下楼。

在别墅的草坪上,辛宜见到了必然来做伴郎的沈诺和墨云。当辛宜走过去和他们打完招呼后,墨云很快便借故离开,只剩下沈诺和辛宜两个,弄得辛宜很尴尬。但沈诺一点也不觉得,还不断地与辛宜热情交谈着。其实那时辛宜已经心不在焉了。

本来是辛宜挽着陈俐韵的手,一直把她交到沈杰手上的。但是当陈俐韵发呆地望着地上,等待着婚礼进行曲奏起时,陈俐韵的父母突然出现在辛宜的面前,他们暗示辛宜不要告诉陈俐韵。然后陈俐韵的父亲,在婚礼进行曲奏起的那一刻,他把陈俐韵的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臂弯里,陈俐韵顺势望过去,差点惊喜得流出眼泪。陈俐韵的父亲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笑着望着陈俐韵。伴着音乐,陈俐韵和她的父亲齐步地踏上了红地毯。……

婚礼一直进行得很顺利,很快便到了凡是来参加婚礼的未婚女子都期待的新娘抛花束的时候了。辛宜静静地移到接花束人群的最后,不打算去争那个预示着将要成为下一位新娘的幸运花束。“准备啦,1,2,3!”开心的陈俐韵背对着人群用力地抛出那一束百合花,百合花不偏不倚地落在辛宜手捧中。看到辛宜接到花束,陈俐韵会心地笑了,今天婚礼的一切在她的眼中是多么的完美。可是这幸运花束对辛宜来说,又将会预兆着什么呢?是否真的能够带来幸运呢?辛宜望着花束,无奈地笑了笑……

又半年过去了,新婚的沈杰与陈俐韵一直在幸福中度过。一天,陈俐韵与沈杰约沈诺一起去打网球,不过一定要沈诺带多一个球伴去,笑说是方便打双打。于是,沈诺便约辛宜一起去,当沈诺用那部ES300接辛宜去到网球场时,看到一部暗红­色­的吉普也停在那里。

“看来,墨云也来了。”沈诺微笑着对辛宜说。

辛宜一听还是觉得莫名其妙,她并不知道那部暗红­色­吉普是墨云的,不过一进入网球场便知道了沈诺说的是真的。在约定的网球场内有四个人的面孔,只有一个是陌生的,墨云,沈杰和陈俐韵,而另一个又是谁呢?

“来得正好嘛!”沈杰打趣地笑着,不知是褒是贬,“这两位便是沈诺与辛宜。”沈杰向那位陌生人介绍到,“这位是墨云带来的球伴——莎莎,很靓女是吧?噢!~~~~~~~~~”沈杰一声惨叫,整个人从凳子上跳起来,单脚在原地蹦着。原来刚刚沈杰在介绍莎莎时,话刚说完,陈俐韵的脚已经不偏不倚地落在沈杰现在痛得抱着的脚上。

原来,这个陌生的女子是墨云带来的。辛宜有点百般滋味在心头的感觉。辛宜仔细打量了莎莎一下,只见她的皮肤像雪一样白,却没有凝脂的感觉,身体很瘦弱,应该是属于那种病态美,脸上化着让人很容易看得出的抚媚彩妆,与辛宜那种淡妆正好相反,但莎莎是瘦弱却不失气质,有一种持才傲物的感觉,那种持才傲物的气质与墨云的一模一样,而与辛宜那种清高脱俗有些许相近,但是辛宜却是没有那种傲。总之,莎莎应该就是墨云一向喜欢的类型吧。辛宜的心想着,心里早已经不停地流着泪,但表面仍然不动声­色­。并不是辛宜自己自卑,其实不论从样貌,气质和综合素质来说,辛宜都比莎莎要强很多,不过强很多又有什么用呢?情人眼里出西施。又怎么能用常理来评论呢?更何况莎莎又属于是比较出众的那种。

“你们明明知道这是我父亲生意伙伴的女儿,就不要笑我们了,我们不是你们所想的。”墨云态度冷冷地盯着沈杰说,还是那种持才傲物的态度。而莎莎则是在微笑着,可能是在笑墨云紧张他们说的话吧。

“好啦,好啦,打球吧!”看到墨云这么冷淡,而陈俐韵又不喜欢他老是说起莎莎,于是沈杰也就立刻改口了。

“莎莎,你不大太会打网球吧?让我来教你。”墨云对莎莎随和地说。这让辛宜发现与他对自己的是完全不同。他对莎莎的态度就像对妹妹一样,而对辛宜,却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不知是友情还是爱情,可能就徘徊在这两者之间吧。

“好啊!”莎莎甜甜地回答,感觉完全是对墨云百般依赖,就像是爱慕之情。但奇怪的是,墨云看上去好像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辛宜不禁松了一口气,刚刚百味的心情又收拾起来了。

两人的心就像烟雨里看云,迷朦得让人心碎,但却又如此忽明忽暗地缠绕着,不时令人产生些许微弱的希望。没有开始的源头,更没有结束的绳结。命运之轮在转动着,却并没有一点牵引着两人命运的眉目。

一个星期后,辛宜正好授完音乐课,因为课室就是在鱼鱼音乐之家乐器店的二楼,于是辛宜顺便去看看店子。辛宜刚走到一楼,发现阿雪正在招呼两位客人。阿雪同辛宜打了打招呼,引起了两位客人的注意。出于职业礼貌,辛宜便走上去招呼客人。上前一看,那两个人竟是墨云和莎莎。

“嗨,辛宜,莎莎说要过来买古筝。事先没有通知你,真的不好意思。”墨云打了个招呼,心里好像满怀心事的样子。他是一心就没有打算通知我的吧,辛宜心里想,感觉到心很酸。看看墨云说话的态度,平平淡淡,完全跟流星雨那个晚上截然不同。“那麻烦你帮她挑吧,我有事先走了,再见。”墨云正转身准备要走。

“不要嘛!你不是说好了要陪我买的吗?怎么现在见到辛宜就不好意思了呢。”莎莎硬拉着墨云,撒娇说。

“你就和辛宜慢慢挑吧,她是我的好朋友,对这些是很专业的。而且还会送货上门的啦。”说完,墨云连看都没再多看辛宜一眼便走了。看到墨云这个冷漠的反应,辛宜觉得一阵不知道是什么味道涌上心头。莎莎说的不好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因为我见到墨云和莎莎两个不好意思?还是墨云见到我不好意思?本来七年之后遇见墨云,大家都开始重新有联络了,流星雨那晚也好像有点升温的头目,现在却又不知道什么原因,墨云对辛宜总有一种回避的态度。辛宜很害怕,若被自己喜欢的人讨厌的话,那她宁愿不再喜欢那个人,但这十年来的感情怎么能说断就断呢?两颗心时常在将要缠绕的时候,却又莫名其妙地冷淡起来。

“辛宜,你说选哪一部古筝好呢?墨云他又不陪我买,我们的新房又要装修了。”莎莎有意无意地打断了辛宜追逐墨云的视线,她从第一次看见辛宜,从辛宜的眼神她就知道辛宜是喜欢墨云的,而且有着一份很深厚的执着。而她也发现墨云好像一直在逃避着辛宜,因为莎莎知道墨云从小到大都很少出现过这种情绪,就算是对他自己讨厌的女子也不是这样的,难道他也喜欢辛宜?但为什么他又要躲着她呢?莎莎想。不行!我一定要把墨云拉过来,我和他可是从小的青梅竹马,何况我们的父母也想我们在一起。考虑好后,莎莎便更有意无意地吐出刚刚那一句话。

“你们的新房?”辛宜心里不禁一震,这一句话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什么,也同样非常有作用地产生在辛宜身上。果然,刚刚墨云是不好意思让我看到他和莎莎一起。这个打击使辛宜已经在感情上崩溃了!为了不想表现出来,辛宜只能用默默的表情来应答。

“对啊,我的父母和墨云的父母都想我们快点订婚。可能很快就结婚了,现在新房已经在装修了。到时我结婚的时候,你来当我的伴娘好不好,反正你又是墨云的好朋友?”莎莎故作看不到辛宜默默的表情而兴奋地说着。

这时候,辛宜脑里面已经茫然一片,发觉原来自己十年感情的等待只不过如此而已,而现在还要强作高兴地说一句:“那好啊,我先在这里恭喜你们了。莎莎,你看,这座古筝不错,木质好,音­色­十分动听,共鸣感很强是不是?很适合演奏的,现在我就把它送给你和墨云作为订婚礼物吧。”

“呵呵,辛宜,你真好,真是墨云的好朋友,那就谢谢你啦。我也是你的好朋友,对吧?就先送去墨云的天文台吧。喔唷,看来时候也不早了,我不打扰你啦,再见啦!”莎莎天真的笑容后面透露出了一些诡异,这种笑在她那病态美的脸上显得有些不相称。

当莎莎离开后,辛宜已经泪流满面了。阿雪见到这样也不知所措,只能静静地呆站着,望着已成泪人的老板,因为在她心目中,她的老板一向都是很坚强的……

送古筝去Universe的那天是另外一天,辛宜没有去,她叫阿雪送去并代她恭喜墨云。那天,天一直在下着雨,入冬的天气也越来越冷。原来辛宜是病了,不断地在发烧,可能是因为等待的感情突然间结束,没有半点的余地,没有了一直以来的­精­神寄托,心神一失,整个防御系统都连同崩溃。

发高烧的辛宜,在迷迷糊糊的睡眠中又重复了那个梦,而这次的梦不但重复,却有了奇怪的延续。这次辛宜梦到自己在救梦里溺水的墨云时,是用Rosemary给辛宜的那颗珍珠来救墨云的,就如Rosemary救沈杰一样。当获救的墨云渐渐在柔软的细沙上苏醒,看着墨云紧闭的眼睛上的睫毛有了丝微微微的颤动,辛宜不禁悄悄地躲在海边的大岩石后面,因为她的心里产生了一种惊恐,她害怕墨云看到她下半身的鱼尾。后来,岸边的远处有一群女子说说笑笑地向沙滩这边走了过来,带头的那个女子竟然就是莎莎,她远远看见沙滩上躺着一个人,便奇怪地快步走了过来。那时,墨云也渐渐地张开了眼睛,他第一眼看见的是莎莎,他们两人那四目交接的瞬间,仿佛便定下了一生的缘分。看到这一幕,辛宜的心突然间好痛好痛。虽然辛宜是在发梦,但是泪水还是不断地从眼角渗流出来。这时,辛宜觉得全身不断地流着汗。但突然间,有一只温暖的手抚摸辛宜的脸,擦掉她眼角的泪水,这只手还不时地用凉凉的毛巾为辛宜擦掉额头和脸上的汗。是谁?难道是国外的父母回来了?是那可可吗?还是周萱?只有他们才有钥匙可以进来的。辛宜迷迷糊糊的,但她感觉到这只手不但温暖而且带着爱怜的感情,然后她听到那可可和那人说话,然而那人是谁她听不出来,他仿佛说话的声音很小,尽管他是坐在辛宜身边,但是仍然听不清楚。接着,可能是那可可喂了一些水给辛宜喝,辛宜便继续昏昏沉沉地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便是昏睡之后,第三天的早晨,昏睡了两天和持续的高烧使辛宜浑身的骨头像打过架一样酸痛。想起那个梦,辛宜不禁明白莎莎与墨云已是前世定下来的缘分,自己对墨云的感觉可能是她自己想太多,她自己和墨云应该是没可能的。不过,当想起曾有人探病时,辛宜便立刻打电话过去给那可可,话筒传过来的那边很是热闹仿佛是有客人。

“喂,可可啊?我发烧的时候,你来过吗?”辛宜有气无力地问,看来体力还是没有恢复,“我睡得很沉,完全不知道。”

“是啊,我还和墨云一起来的。他是专程来看你的,你现在听了是不是觉得很开心?”那可可笑嚷着对辛宜说,但最后那句突然说得很小声,从背景微弱的车声可以判断到那可可是走到了阳台,大厅里喧闹的声音已经渐渐远去了。

“哦?他怎么会来我家的啊?他怎么可能知道我生病了?”辛宜惊讶地问,换着是以前的辛宜可能会是惊喜得不得了,但自从知道莎莎与墨云要订婚后,再加上病中那个梦的延续,她已经没有了以前那种欣喜雀跃了。

“他昨天说,他知道你生病在家,打你的手机又关机,家里的电话他又不知道。碰巧那时我刚要过去看你,可能是阿雪告诉他你生病了吧,也是她叫我过去看看你有没有事的。于是,我就和墨云一起过去了。有什么事吗?你已经好点了吗?”那可可解释完,十分关心地问候着声若柔丝的辛宜。

“我已经没事啦,有了你喂我喝水,现在已经好了很多啦。”辛宜安慰那可可道。

“喝水?不是我喂你的啊,是墨云喂你的,你自己不知道吗?”那可可奇怪地问,“那天,他一直坐在你的床边,看得我好感动啊!看来你一定有希望啦!”那可可很开心地说。

“那他还做了什么?”辛宜回忆起那双抚面的温暖的手,那种爱怜的感觉仿佛仍停留在脸上。

“他还做了什么啊?这个我就不知道啦,我在厨房煮白粥给你。现在已经煮好放在冰箱了,你有热来吃了吗?他还做了什么嘛,那就只有你知道啦。哈哈。”那可可的声音听起来更兴奋了。

“你不要乱说啦,他就要订婚了,我还没有恭喜他,他的未婚妻我也已经见过了。”辛宜幽幽地说,有点反感起那可可关于墨云的提问,“你的手艺很不错哦,但是我还没有吃,我是刚刚才起来,没有去厨房看看。现在肚子都饿扁了。”

“不会吧,哼,气死我了,我不和你说了,又有人来按门铃了,今天大部分旧同学都来我家参观。你就免了吧,快去热白粥来吃吧,乖,身体才刚刚好就不要过来啦,在家里好好休息啊。拜拜啦!”那可可故作生气地与辛宜告别了,但在临别还是关心辛宜的。

与那可可通完电话,辛宜又回想起那种爱怜的感觉。为什么?墨云都已经订婚了,我为什么还要对那种感觉抱有希望呢?辛宜不禁反问自己。

另一方面,那可可一打开门就见到墨云,她立刻问他:“你订婚了吗?辛宜刚刚说的,怎么我们都不知道?”

“不是的,只是我的那个青梅竹马的朋友莎莎乱说的。辛宜她发烧好点了吗?”墨云仍是淡淡地说,但还是可以看出他是很关心辛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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