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广场的聚光灯下,看着摇曳的泛着星斗光耀的花树,街道被装点得灯火通明,就象我童年时,父亲给我念了一本童话故事书,里面有所描写的圣诞节景况:亮如白昼、五彩斑谰,充满了无穷想象力。
父亲说,有座宫殿,是每个女孩都向往的地方,王子驾着金灿灿、镶了宝石的马车,来接小公主了。然后我开始想象那个小王子一定就是我。父亲又说,你就是那个小公主,他环抱住我,翻开Сhā图给我看,果然是一座美丽的宫殿,父亲念上面的字:男仆们跪在地上,一只手附在胸口,弯腰称臣,“美丽圣洁的公主殿下,我是您的臣民,请容许我服侍您”,我听了,咯咯地笑:公主一定要嫁给王子吗?公主有自己的王宫,为什么还要嫁给王子呢?
“傻丫头,公主长大了都是要嫁出去的,不能老呆在王宫啊”他说。
“不,我要当公主,跟公主在一起,住在王宫里幸福的老死!”我倔强的说,他看着我的眼睛,问道,“爸爸跟公主住在一起,可以吗?”他喜欢我的童言无忌,亲了亲我的小脸蛋。
“嗯,还有妈,我们四个人”
幻想我的王宫,尖尖的金字塔形的屋顶,开了窗,可以看到美丽的花园,驾驶我的马车,听车轴发出轧轧的声音、辗过一道道亮晶晶的街道。
“给我点钱吧,行行好,漂亮姐姐”冷风中,有一只手伸到我跟前,冷瑟瑟的抖动他的手指,一个七旬老人,就在我面前,我看到的是那经历了苍桑、岁月磨励的憔悴不堪,--一张悲悯的脸,任时光如何地流逝,他们苟活于世上。对于这座城市而言,他们就象这个街道上的“狗”,甚至比狗不如,被人们视而不见、命若芥草,我从上衣领口底下取出我的钱包,在那,我掏出了一张薪新的二十块钱的钞票,算是替这个冷漠的城市人的恕一份罪,算作一点慈悲吧。
我蓦地望向背后的长空,泪如雨下,想尽快走回酒吧,小叶他们还在酒吧等我呢,为什么我会莫名流泪?
一股热气包围了我的全身,“楦,去哪呢?我们正在玩个游戏,要不要加入?”他们前面已经玩过一阵子了,除了小叶、吕、甄兰外,还有几个人,我一眼看到,阿梅跟她的女朋友也在,她们看见我来,把台子收拾干净,让出一个位置给我。
“好啊,有这么多人,玩起来就热闹啦”我在小叶的旁边坐下,小叶告诉我,这个游戏规则很简单,只要指着别人喊,小公猪或是小种猪就行了,玩一回,就懂了。
游戏开始了,然后听到一句开始,我反应奇快,早暗暗在心里酝酿好了,跳起来,指着小叶,睁大了眼睛,张开嘴,对着她叫“小种猪”,小叶被我的样子惊骇了,一脸很无辜的样子也指着我叫,声音被我的遮住了。阿梅则张了张嘴,左右顾盼,还没来得及喊,突然一个放声大笑,直笑得弯下了腰,身子往地下坠,“喝酒,罚,罚”兰子看着她倒向地面,指着桌子边露出了一只手在那的阿梅。
“种猪-,你在下面干嘛呢?”她女友咧嘴弯腰去桌子底下找阿梅,把她从下面扯了出来,支起她的半边身体,“宝贝,笑什么?告诉我”
“我看那个谁,她的样子,象漫画中露西娃娃,嘴巴张得那么大,好搞笑,笑死我了,哈哈”阿梅指着我,止不住地笑,眼泪都出来了,我一脸讶然。
吕吕那个死男人,从桌子下伸出他的那只爪子,一把抓住我的手,我拼命挣脱,又被抓得更牢了,“这男人不会恋上我了吧?”我是个在那方面反应迟钝的人,在心里暗暗墨迹。
小叶把她的脸伸到我面前,她喝得差不多了,脸上荡起春光,“看,人家打情骂俏着呢”,阿梅跟她女友刚才纠打在一块,这会搂搂抱抱,玩起了*,上演她们的温情,场面刺激、火辣。
“你没来时,兰子叫了她们,这二人喝酒挺爽快”我感到头在发烧,小叶把头伏在我的肩臂上,兰子抽起她的烟,一个人把头扭向一边,眼里写满了寂寞。
“再来!”阿梅饮了她手中的半杯酒,酒水晒到烛台上,弄灭了桌上一个烛灯,“别喝了”她女友从旁劝她。
“没事啦,喝光了回家抱你睡觉”她把嘴凑过去,眨吧亲了她面颊一口,小吕觉得挺有意思,看着阿梅说,“换种方式玩,我们玩刺激点的,你看怎样?”
“怎么玩法?请赐教”她饶有兴趣,问道。
“很简单,猜大猜小,分二组,如果谁赢了,那一组就得喝酒,连喝三大杯”他加大了赌注,这不是把我们往他的斧头上放吗?
“我不要”小叶说,“那样的话,如果我是你一边,你输了不是让我们陪着喝吗?”
“我哪那么容易输?你太不信我了”他眨了眨眼,问我,“你愿意吗?”,他又补充了一句,“如果谁输了,又不想喝酒,就与组里的任一个亲吻,如果这个人在自己组里挑不出人,可以把帐记到下一轮,到对方那组里挑一个。”
我不禁噗嗤一笑,兰子随口道,“我还是选择喝酒”她把脸扭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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