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绝也跟着烛怜多喝了点,此时也有些微醉,他对身后的玉冰说,“小兔儿都能喝酒了,去把雪儿宝来,让它也喝!”
雪儿是蓝煜琼送他的那只雪貂。
烛怜听到这句之后,就歪着小脑袋问道,“莫……哥,雪儿是谁?”
莫绝侧躺在铺着兽毛的软席子上,单手支着头,拿着精致酒壶红唇含住了壶嘴,喝了一口之后,满意的舔了舔下唇,
“雪儿……煜琼,你说雪儿是谁?”
蓝煜琼有些无奈,褪下了披风披到了莫绝身上,生怕他着了凉,一举一动中透着的柔情让一干教众瞪大了眼睛。他们的教主自从领了这个美人回来之后,每日柔情的能挤出蜜来。
“是你我定情的见证人。”
温柔的说着情话的蓝煜琼,眼里满满的都是莫绝。莫绝对这个说法很满意。呵呵的笑了起来,对着小酒壶就又喝了一口,有些酒顺着他的唇角流了出来,流过了那白皙的脖颈,引人遐思。
雪貂被带了上来,烛怜看到它之后眼睛一下就亮了,伸出了小手就要去抱它。
“米饭!米饭!”烛怜是这样叫着。
祈景搂住了他,道,“那是一只雪貂。”
“嘿嘿,”终于将雪貂抱进了怀里的烛怜,露出坏坏的一笑,说道,“它长得像米饭。”
被这样形容的雪貂睁着惊恐的眼睛,浑身发抖。
“它叫雪儿,不叫米饭。”莫绝呵呵的笑着。
“雪、雪儿?”烛怜显然喝的很醉,将雪貂举了起来,仔细的看了看之后就将酒壶的嘴对着它了……
烛怜的旁边睡着一只喝醉的小白兔,他的手上正灌着一只雪貂……
“怜儿这么是不可以的。”醉了花雕的莫绝双颊绯红,半眯着眸子的对烛怜摆着手,“雪儿会吐出来的,你得嘴对嘴的喂它才行。”
烛怜一听就将酒壶拿了下来,似乎在思考莫绝的话,祈景在一边听的就差一手掐死雪貂了,蓝煜琼则宠溺般的看着莫绝。
“过来,我教你。”莫绝在兽皮垫子上支起了身子,对烛怜招手。
美人在榻,妖娆诱人。
烛怜晃着身子蹭到莫绝身边,祈景也挪了过来,像是要随时将烛怜抱走一样。
皓月当空,群星璀璨,门外寒风阵阵,屋内其乐融融。两位美人靠在一起,戏耍一只漂亮的雪貂。
此情此景,谁能不醉?
夜半之时,两位美人都回各自的屋子里睡了去,祈景和蓝煜琼在前厅相对。
“没想到你能得到莫绝美人的垂青。”祈景说这话的语气俨然像是对一位老朋友一般。
蓝煜琼喝了一口酒,笑的温和,“没想到你能对烛怜美人动情。”
“哈哈哈,这有何难?”祈景向后一仰,道,“怜儿这样的可人儿,留在我的身边最妥当。”
“呵呵,莫要辜负了他才好。”蓝煜琼不醉酒,尤其是这种花雕,“当真是人不醉酒醉花雕。”
“哦?”祈景挑了挑眉,“你这句话意有所指。”
蓝煜琼低下头笑的如沐春风,“我醉了。”
“早就看出来了。”祈景瞥了他一眼,“从不参与朝政的你,为了莫绝也参与了进来。”
“这么小气?不就是一点资料而已。”蓝煜琼知道祈景指的是什么。
“能得到我祈朝的资料那也是你的能力。”祈景似乎不在意,“就是你要与我为敌,我也会欢迎。”
蓝煜琼却摇了摇头,“我不会参与朝廷的事,能做的都做到了,绝儿他也只许我做这么多,剩下的,就是柯凤炎的了。”
“柯凤炎?”祈景挑起左眉,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他现在无心朝政了吧。”
蓝煜琼一直带着笑意的唇僵硬了一下,半响说道,“是吗?”
“我要是现在攻下柯朝属下的东国,可是绰绰有余。”祈景眼底闪过一抹肃杀,“他连反抗都做不到。”
蓝煜琼不再说话了,若是柯朝战败,莫绝会如何?虽然他已经选了自己,但是蓝煜琼知道,莫绝的把内心深处……
“你这次为了烛怜才千里迢迢来到我这里?”蓝煜琼不想这个沉重的话题了。
“想带着他出来散散心。”祈景看着不自在的蓝煜琼,接着说道,“上一次你来到祈朝,与我的心腹见到了?”
蓝煜琼想了一下,“是那个叫魏离的吗?”
祈景点头。
蓝煜琼蹙了蹙眉,说,“他对绝儿的敌意很重。”
祈景没再说话,其实以蓝煜琼的能力不可能不知道魏离为何对莫绝这么有敌意,事实上也是如此,蓝煜琼不想让这样的一个人伤害到莫绝,所以调查了一下魏离,发现原来跟原南国的君主央殇有关。
蓝煜琼对上了祈景的视线,“我们也相识了十几年了。”
祈景危险的眯了眯眸子,“那时还是第一次有人与我打了个平手。”
蓝煜琼轻笑出声,“你身上的戾气太重了,总是将人闭上绝路。”
祈景对此没有意见,他的确是这样的一个人,不论是在国事上,还是在其他方面。
“不过,现在的这个烛怜倒是让你改变了不少。”蓝煜琼有些明白的望了祈景一眼,“有点人味了。”
祈景冷哼了一声,嘴上不答话,心里却在计较,自己真的为烛怜改变了很多?一个男妃会让自己有所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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