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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信任往事

离现实生活越久远的事情,至今想起来越让我感觉到信任,只因为当时的那个自己懵懂不问世事,没有现在这样想法复杂。现在其它的相信已经不重要,只信任当时的那个自己。

心里面一些低落的心情片段,一个大雨的黄昏,在事后多年的一个午后阳光中想起,居然是那样美好,一点不显潮湿。那曾经到的中国之南,海边的一处木靠椅,在现在的某句

诗中满富才情,当时那种被孤独或思念缭绕心头的落寞感全然消失。还有那片湛蓝的海,那忽高忽低的云,那天水合的一地平线,那讲过许多情话后喝空的酒瓶口,那没有承诺的动静河,那雾穿发丝的早晨,睡不醒的夜­色­……

那些没有留下影像的春夏秋冬啊。

如今能回忆到自己在往事里是舒适的姿势也是值得庆幸的。一些往事没有数据、文字、相片、录音,却让我现在回想起来是一种值得信任的感觉,这种幸福感并不是偶然,而是上天早早的就已经安排在你的生活之中了。

保存好现在的生活吧,我常对自己说。

《私意》再续

人吃五谷杂粮,生活在许多无形的负担或自造的压力中,还有生理周期冲击思潮,爷爷常常告诉我,要学会微笑和希望,要乐观的心态对待自己和周围的人,如果有多愁善感的时候,也许思绪正在用一种根本听不懂的交流方式和心一起包围你,这个时候要在孤独中消遣自己的思绪。

我爱飘,行走在无人旷野,去看一片草地,看一棵树的枝,看偶尔飞过的小鸟有没有留下影子,看那一棵棵大树的枝,长得多好看啊,因为它们从生长到­干­枯都是自由的。像为所欲为的墨水,用气流支吹,就能吹出很美丽的形态,这在现在的定义中称为写义。

能在人脆弱时行走到某一处,那是缘分,也是必然。

水冲港是一个不知名的的天空很辽阔,不高的山,远近重叠起伏。那条旧旧的油柏路在山顶上,沿着那不高的山一直向前,仿佛没有尽头一样。我第一次到那时,偶尔发现一路走来,居然看不到一个人影,这样的乡间一扫人倦怠的心,正因为山不高,就可以看到远处的树林,再远处就是一个个小村庄的房子,再远处就是雾了。

偶然发现让我惊奇的毛草屋,或石头堆栈的房子,在这样一个不起眼的村子里。可能这一切早已被世人遗忘,到处的人都很热情的微笑,他们一点也不为落后而羞迫,能拿出一个脏脏的搪瓷杯子倒水给你喝。

在买一个罐头送给一位老婆婆时,她会说上辈子积了福。这个时候能不感动吗,想到曾一度在城市里买东西受骗、被找回假钱、在冷漠的机关遭白眼、跟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勾心斗角、无聊时就面对电脑、在年关买票还得加个投拆等等。

花长时间跟一些人闲聊着,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没有任何污染的田间劳作,为何不是人上赐予他们的福。了解得多又有什么用,如果能看开,只不过是多吃点好的食物,多穿件增加美丽的衣服,所谓生活在­精­神文明的城市人,对善良柔情理解就更多点吗,不见得。

用自己的观点适当的肯定自己,时常送自己一朵花,花能有名更好,如果不能,那你给它起个名子。在我这,这些花就是一首首不知名的小诗,它们从我的心里开放出来,虽不值得推荐,但能开出异样的芳香……

我们许多的人整日在忙碌,没有空闲的时间来给自己减压,睡眠不足,欲望压抑,盲目的参加活动与社交,以为那是充实。其实要从一些看来不重要的事物、风景上去学习乐观的心情,像一棵一样积极发展自由的枝,这样更美丽;注重和大自然的对话,接受大自然的观点,把注意办放在情感的程度上,而不是内容上;对自己,对周围适当的时候表达你的情感,不需要太露骨,能让对方体会就好。不要克制自己的器官的享受权,比如大笑,比如行走。

从一个外国人口里听到这样的话,如果一个人是健康的,你放一块石头在这个人的鞋子里,让他走一英里,他不会高兴的,他会一直抱怨这块让他受伤的石头。但如果有一个人因病不能走路了,你给他提供治疗,他能走路了,即使鞋子里装着石头,他也会很乐意走这一英里的路程。

这一点乐观正在我们在康复之旅中要学会的。

让每一次进入永夜的伤痛成为过去,在新的康复之旅中蜕变自己。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醒梦回乌镇》

和有些人一样,我看《似水流年》时第一次看到乌镇的风景,确切的说我是痴迷江南水乡,乌镇相对我骨子里的江南情结来说,它只是一处风景。在05年元旦让我碰到这么一回机会(那年的初冬比现在的冬天要冷,头天刚下过雪),当我穿着黑­色­大衣站在乌镇大门前才发现,这是一处被围起来的风景,我还发现电视剧里出现过有着一个投球篮的那面斑驳灰墙没有找到。

今天,我在初秋有着金­色­阳光的下午再次想起乌镇,那会,我还是带着老式(手动焦距)的相机拍了三卷胶卷的。现在想想,那么多张的被相纸框里来的风景,在我的脑海里只呈现一张,落着积雪的屋顶和小路,还有静止在小河里的蓬船,它的扶手偶尔被风吹动着两三下…………

它们现在载着我当年的心情停滞在那个已逝去的年代风景里。现在我不想去谈论那些景点的面貌,或许它有着厚重的历史感更吸引我。那种置身于旷世中的长廊在雪白的日光中会让人忘记很多与现实无关的场景。我在一本那一年的日记本里找到当时记录过的一段话,乌镇有着江南惯有的古老石桥,但乌镇里的桥都是相通的,从这里走过去会从那里走下来,每一段给你的感情都是不一样的,它的­性­格很平和,有着智慧和勤劳。是的,乌镇是有着智慧和勤劳的。如果细看那里的私宅,不管是暴发户还是官宦人家大体都是具有风雅的讲究,他们在自家园林里一边洽谈生意,一边颐养天年。我就站在一处长井巷的墙根处隐约听到过来自古老声音,像是不紧不慢谈着话。或被风吹着,摆张竹床躺在长廊过道里,任邻家小孩子在旁边嬉戏,任时光流过所有人的脸上。任一些关于时光的故事慢慢开始,慢慢结束。

我还喜欢乌镇那一道道门,经过它们的时候,回首有着无数的面容和身影,那是一个又一个人的人生,每推开一扇门就打开了一段过往,关上一扇门就关上了一段眼前的风景。它们就是一本本活­色­生香的老书,泛着*茶香般的悠远,硬是沁到历史当中,用一种平民化的方式反映一种文化。我喜欢这种方式。

还有阳光灿烂中的染坊,我有保存这样一张相片(此刻我记忆最真的就是一位男子围着我送他蓝­色­围巾,他的脸突然从晾架上的蓝布后面显出来,神情那么淡定,眼神那样忧郁,他的脸在阳光和蓝布之间显得格外素净)就在我们那年的20岁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我们携手在这里,恍如隔世。

乌镇在脑海中再次想起是容易醉人的,喝上两杯,我在又颊潮红中走向记忆,那里的青石板路总是湿的,不知道是雪化还是细雨;那里的书房虽沉着灰,但总会有人守护并打扫的,它透着坚持和永恒;那里的深巷悠静而深沉,我喜欢半蹲在巷的半中央,头低着,拍出来的相片,那里窄窄的天空便是我的天空;那间染坊,那里的酒坊,有着老藤椅的等待.

醉着,醒着,我也有一段情节,从一扇看过去,在一把老藤椅,一杯*茶,一封念了一半的信,我继续念完它。

《一些过往片断》

偶然一天的梦里,梦见回到老家门前的路,通向江边的路。那会,这条路还未加修缮,在下雨天里,坑洼的泥水会溅在我荷叶边的裤腿上,我就会一边抱怨一边听隔壁疯颠老­妇­人的骂人声音。独生子女小时候好像都比较孤独,很多时候都只是在听各种各样的声音,大人们搓麻将的声音,自己读书的声音,老师布置作业的声音,买菜讨价还价的声音,再就是我又回到隔壁疯颠老­妇­人的骂人声音当中抱怨,婆会在旁边叫我多包容些的劝慰声。

我家在县城的新建路上,那会我总是分不清楚,新建是什么意思,总感觉这个县城至少有好几条新建路吧,记得在小学一次家庭地址填写表上,我写着,沿江路左转个弯第多少多少家.把那会我的班主任范老师弄得哭玩不得。可能是因为这样,她老人家对我还念念不忘呢,事隔这么多年,我每年回家,还听家人讲着范老师碰到他们一回就念叨我一回。

从街上走回我家,要经过一个打捞队,那是九十年代我们那条路上兴旺的集体,他们每到值得庆祝的日子都会请电影放映人员到他们办公区院子里放电影,我们早早的走过去,挤着,笑着,那会多喜欢讲话,现在想想,那会真没有看到什么电影,就是凑热闹罢了,依稀记得是和邻居的另外三个女孩子一起,现如今,三个其中的两个都在青春期因过份忧郁自杀了。青春期即便是过得再顺畅,时间都会在女孩子的心里划上几刀,我不能想像她们为什么如此想不开,从另方面讲,她们可能是不屑所谓的看开吧。现在,我一个人偶尔再坐到电影院看电影时,能一声不吭的看完整部电影。看完也不说话,电影的那些片断集合了设计的情节和心情,与看的人一样。走在繁华的街上,看那些招牌的喜怒哀乐,它们就在某些电影情节里出现过。

我家的后面的人家院外是片池塘,我从十一岁开始就喜欢在黄昏里安安静静坐到后阳台,去看那片池塘,小鱼儿在水中吐着泡泡,一层层波光在晚霞的照映中泛着红的光晕;特别是八月的晚霞,大片的火烧云红透了半边天,红­色­近乎透明的蜻蜓轻盈的跳舞。池塘的对岸是一排红瓦红墙的平房,展现在眼前的是数不清的红瓦,我曾试着去数它,但总是没有数清,因为到了时间,婆就要叫我吃饭了。印象里,我们家吃饭时间总是很有规律。这在我近两年单独的生活里做了很好的启蒙,我总是会做上一素一荤一汤,享受平凡餐饮的快乐,如果能间隔着去外面吃大餐美食,我便是异常欢乐的;吃饭对我来说,是件重要的事,与心境的享受同在。

小时候经常置身在爷爷养的花盆周围,那会还是住平房,那些花儿们就摆在小院里屋檐下,一到下雨天,雨水滴滴答答的滋润它们,我看得也无比快乐,心情如像有果丹皮吃一样。爷爷他还养小乌龟,这个玻璃缸就放在他的书房里,隔两天傍晚他就会带我去空地里挖红­色­的小蚯蚓喂小乌龟。其实饲养小动物和植物来说,我是偏爱养植物的。因为以前在家的日子我就不喜欢家里养的猫咪,乌骨­鸡­,小狗什么的。后来建了新楼房,我爸在顶楼修了个小的­鸡­圈,专门养纯种的乌骨­鸡­,我一次都没有喂过它们吧,但在我的青春期喝了很多的乌骨­鸡­汤。对于我喜欢煲汤喝,可能就是那会常喝的原因。

我在家里整个成长过程中,最常去的地方可能就是江边了,记忆里,这条支流每年夏天都会涨水,好在高高的堤外还有大片的空地,又种有好大片的树林和草地,婆以前就在那树林里空地上开荒种了几处油菜和蚕豆,有两次我跟着去收获,走进那片树林并不感到­阴­森,也有些谈恋爱的小青年会去那里,可自从那个童年伙伴从那片树林前面投江后,再加上年年涨水,那里便荒废了, 成了名副其实的荒地。没有人出入的地方,难免就显得­阴­森。现如今我只会站在高堤上远远望着,到每年农历七月半时,从长江上流会漂下来许多的五彩缤纷的河灯,它们闪烁在江水面上以纪念一些先人,而我就借此远远哀悼那位童年伙伴吧。佛说圣般若波罗蜜心经说,如是我闻,一时世尊,在王舍城鹫峰山中,与大宓刍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并诸菩萨摩诃萨众,而共围绕。我就与一些过往共围绕在时间上.

《南浔,平常人家》

至今我都觉得很庆幸,在刚出学校那个涉世未深的年纪在南浔镇上住了一年,想想,这对我现在以至今后的生活心态都非常有好处。让我用四个字来形容这种感觉那就是,平常人家。

先来简单讲讲它的不平常之处(属于离我这篇想表达的思想以外内容)。南浔位于浙江省北部,湖州市东部,交通便利,小镇水路原是运河(被誉为小莱茵河),东至嘉兴、上海,西至安吉、梅溪,南至桐乡、德清、杭州,北至通苏州等。它处于苏、杭、湖、嘉、沪诸大都市的中心并成为大都市的枢纽,经济相对一般市镇来说是发达的。我个人感觉到一点,南浔镇上的名车是随处能见,可见不一般。

它的城中心保留一处非常完好的古镇建筑群,就是现在的南浔古镇,古镇的主­干­道不外乎几处古房子作为景点,很多有着别致名子的老桥,依河而居的百姓,有酒馆,小卖铺,米店,庙宇,学校,花行,轿行,衣行,玉器店等等等等。而我感觉到的平常人家指的是百间楼(它位镇东北侧,沿老运河东、西两岸建造。相传是明代礼部尚书董份为他家的保姆仆人居家而建。始建时约有楼房百间,故称”百间楼”,这一名称一直保存至今)。

记不清有多少个白天或黄昏里(春夏秋冬里晴天,­阴­天,下雨打雷闪电)到过百间楼,它的风格与绍兴古镇有着相似地方,是依河立楼,让河道有着蜿蜒逶迤之感,中间隔一段就有石桥相连,并不会不方便。这些楼道有着传统江南建筑风格,我只用斑驳来形容江南老层的墙,除了黑瓦的屋顶外,它们的院落小而­精­致,有天井的院落应该算是大户了。这里没有像有些修缮一新的古镇一样,有种作秀的成份,这里朴实无华。河的西岸在40年代,遭日本军队飞机轰炸,有所损毁,虽经简单修整,但还是没有表现出来有过修整。大多数的房子是有人住着的,我看到的大半是老人,他们历经生活沧桑,晚年住在这里,每日做简单饭菜,抹着老家具上的灰尘,继续看时钟嘀嗒。镇上不远有间小教堂,他们大多数是信天主教的,每个周末会聚集到教堂里唱歌。我经过教堂门口很多次但并未进去参加过,因为如果谈到宗教信仰的话,我信的是佛教。

虽是江南小镇,到处丝绸也不贵,我原本想到一些中年女子身穿历显华贵的丝绸衣服傍晚在老桥上或是老屋门口走过应该是非常­精­致的影像,但这里的人们大都穿着棉布质地的衣服(从我身边走过,我感觉很安全,他们的眼睛里透着某种友善)衣服就晒在门口或院里的竹架上,让阳光晒着,或退­色­或显旧,但一点也不影响美观。我想有时候美观真的就是自然,一件衣服,一片树荫,一把蒲扇,一杯清茶,一张报纸,在一个黄昏里就是永恒的美。它无需多么广阔多么壮观,用多少词语来描绘,它就是它,自然的跟人类一起生长着。

我拍摄古镇时从不去刻意美化它,特别是百间楼,它略显杂乱是应该还有人在这里生活着,有人生活的地方它原来的面貌就是略显杂乱的。我对待生活的心态也是这样,求个真切,虚华的东西很多时候都是空的,装扮得美艳并不适合我。我把在古镇时的心态带了出来,平各,遇事不争。有些答案是摆在面前的,接受它就能放松的去生活。

《一些过往片断》续

有时,我在入睡之前,躺在洁净的被子里时,头脑里都或多或少有一些喜好某些面画和物件。虽然我在异乡,可有一个康巴汉子曾对我说过,心安即家,让归属感在我思维里显得不那么重要了。佛教徒认为有牵挂即有生死轮回,可我这个平常人的圈子就是不信轮回却反复牵挂,那何处是归尘?所谓何处,便在一组长镜头中慢慢拉近。

我出生的地方是长江的支流,在那里度过我的童年,少年,初恋和异乡热恋回归的美好时光。在这一段段回忆里如配上些面画的话,那便是在夏天在绿草的江堤上奔跑嬉戏,三月满田园的金黄油菜花里散步,初秋在江边的轮渡船上呢喃之语……时空换了再换,也不显得拥挤,好像我的一些特别记忆在时光倒回时,表现出来的岁岁年年都变得有信念了,喜渐渐屏蔽了悲,那些喜就直来直去徜徉在现在的微笑里。

像现在一样的秋天,如果是站在河堤上,可以在深秋时看到对岸的大片的芦苇样子,随着风吹过,它们跟着像碧波一样起舞。还有大面积的土地因秋燥或阳光照­射­,表面起了深深的裂痕,但如果挖起深处的一块时,土地的深处却还是湿润的,在阳光下看着,有着细微金沙似的,很是透露大自然的和谐。这又让我想到妈妈以前所在的单位,那个化工机械厂,有着高大空旷的车间,满是铁器味的院子里有个小的喷水池、假山,再旁边就是有架铁架子楼梯可以上到二楼,我总是不敢走这种铁架楼梯,因为走上去时总能从没有封闭的铁架空处看到地面,这让我特别害怕,如果是让我混沌着走,那肯定觉得安全些。后来才真正明白大自然的和谐之意,所谓的万物之心都有所伤,伤都有所填补,所谓美好的心灵,就是能体贴万物的心,能温柔看着所能看见的一切,这样就很好,时间这样过去就很好。

河堤内陆的菜地,这里的很多的农民架着大棚种反季节的蔬菜,再加上江里的河虾或新鲜的鱼,自家养­鸡­下的蛋,简单却无比鲜甜,这就是很美味的家常菜了。除了大棚,油菜,还种棉花,还有应季的蚕豆、毛豆、花生、苋菜、缸豆,刀豆、大小白菜、圆甜瓜小香瓜等等。我们八十年代独生子女还是定额的零用钱买爱好的小玩意,还有大人定量买的零食水果,所以我的整个童年少年时期的吃食和­精­神是丰盛且丰富的,留有印象是毫无饥饿感和任何担忧的美好。可能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在青春叛逆期就想急于摆脱这种温室的环境。至于情感上所向往的朦胧,确切的说是受了琼瑶她老人家的毒(在我看完她前五十本书的时候,正好中学毕业到外地上学,正好是实战的机会“接踵而来”)。

由于小的时候是由爷爷托管,他对我的教育方式采取放任自流的态度,练习了一段时间的书法,我没有毅力,挂在手上练臂力的沙包都被我拿去堵门了;也喜出欢画画一阵子,爸妈欢喜的去买彩笔和白纸,我照着一些小图片画成四开纸那大,五彩缤纷的画贴满了家里大大小小的柜子上,所幸爸妈结婚那会流行的三屉柜、四屉柜、五屉柜,二门柜,三门柜,电视柜等等买得齐全,否则我定是要全贴到墙上去的。另外,后来还分别喜欢过烹饪、唱歌、舞蹈、摄影、手工制作、写作等等,都因没有坚持或天份不高而陆续没有结果。现在看来,我确实不是个经常用心的人。

我的不用心还反映在生活上,我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婆的影响,婆还留有她结婚时的老藤纺织的箱子、早已脱皮且开关都会吱吱哑哑的柜子,还有那些木桶、木盆、簸箕、针线包等等。于是,我也学着不舍得丢东西。喜欢买进,不喜欢遗弃,有时候我会感觉有很多不必再要的东西,但就是舍不得,总有种感觉,这件是唯一的,遗弃后就再也没有这一件了。而这一物件的特质如果在另一物件上如果有突破的话,那我是必定想拥有的,导致已经养成种不好的习惯,买生活等物件时,我常常一起买到两件,这真的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我一直在处理自己一些无可奈何的心绪,像一首过去我常听的歌里唱到的:距离是一份考卷,测量自己的誓言,最后会不会实现,我们还在学,学和过去沟通的语言,学着谅解,学着不流泪,等我们学会飞,飞越黑夜和考验……

那么就让我用多一点点的过往片断去肯定幸福吧。证明,从此不孤独。

《游离心间的禅》

自生病以来已有大半年光日了,虽然至今还未完全康复,但我还是很感谢这些休养的岁月。这几个月里我的爱人一直陪着我,回到苏北的乡下,终日面对着大自然,让我真正成了坐在篝火旁的诗人,这是一种境,更是一种直指内心的禅意生活。这让我想起一部电影台词,生病需要医院,痊愈需要大自然。电影里有一只狼名叫亚当,而我有一条金毛狗也叫亚当。我的亚当属于大个子但老实极了,常常被别家的狗吓得不敢走路,可是见了家里人却会尾巴绕圈极其听话。我想它并不是不会打架,它是不想为了转瞬即逝的胜利而作茧缚。一些人或动物正做着形形­色­­色­损理害已的事情,却又痴心地以为这是去往净土西天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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