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爷子收拾一下,明个一早晚辈就过来。孙玉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发现他的目光很复杂,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走了出去。
见孙玉阳离开,我急忙问爷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爷爷叹了口气,告诉我,键门自南北分派之后,这对信符就被拆开,分别掌握在两派掌门手中。几百年来,两派历代掌门均以能合并信符为毕生所愿,意味着本派凌 驾于对方之上,掌握了整个键门。可将近600年下来,却始终无人能够实现合并之愿。今天孙玉阳借你手,把信符送给咱们,看来他要求我办的事情肯定非同小 可,否则也不会舍得交出这个南派视为命根子的玉貔貅。
听爷爷这么说,我立刻想到,这件事情肯定有着极大的危险。我马上问他到底求您做什么事,如果太过危险,咱将信符还给他也就是了。
爷爷摇摇头,此事关系重大,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说着,他看着那对玉貔貅,慢慢地说,双符合体,键门一统,是多少代北派门人的心愿,事关北派的荣誉,如今到了咱们手里,怎么又能推出去呢。是福是祸,总得走他一遭。
说到这里,爷爷拍了拍我的肩膀,兰兰,如果我回不来,这对信符你一定要好好收藏,将来总会用的上的。最好离开长春随便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凭你现在的本事,安身立命足够了。
听爷爷这么说,我心理一阵阵的难受,说爷爷一定会安全回来的,我还要给你养老送终呢。爷爷哈哈一乐,爷爷的本事你知道,不会有事的。对了,你跟我进房来,还有一些东西要交给你。
爷爷的房间很简单,除了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就是一铺火炕。这么多年,爷爷始终没有养成睡床的习惯,说还是睡炕头睡得踏实。
他让我站在一边,俯身掀开炕上的被褥,露出下面的炕面。我惊讶地发现,整个炕面竟然是用一块完整的生铁铸成的。但仔细看去,还是能发现中间隐隐有一条细 缝,将炕面分为两部分。在细缝的正当中,有一个小指粗细约半个厘米深浅的梅花状凹坑。爷爷吹了吹里面的尘土,从怀里取出一根黑不溜秋小铁棒,Сhā在那个梅花 状凹坑中。用左手虎口的一个圆形凹痕扣住铁棒的一端,右手成拳,关节不断敲击着小铁棒的棒身,大概敲击了有几十下,就听一阵轻响,铁棒Сhā在梅花凹坑的那 端,顺次弹出五片梅花状的铁叶,刚刚嵌满整个凹坑,看着严丝合缝不差分毫。
爷爷左手逆时针旋转起来,大概转满一周之后,只听坑身里面传来轰隆隆的齿轮转动声音,随后,炕面从细缝结合处慢慢分了开来,露出下面的一个箱子。
日期:2010-2-2620:37:00
17.
这是一口样式普通的红木箱,大概有鞋盒那么大,已经很是破旧了。箱盖和箱身连接处扣着一个象棋子大小、方方正正的红铜疙瘩,估计应该是一把锁。
爷爷将黑铁棒递给我,伸手将箱子从炕里小心翼翼地抱了出来,放在床头的茶几上。我好奇地看着他,不知道这里面究竟装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爷爷摸着箱身,眯起了眼睛,好久没有说话,似乎在回味着一些事情。
过了好半天,他才说,我这一走也不知道回得来回不来,这口箱子里装得是咱键门里的一些祖传的宝贝,不过只有达到天境的高手才用得上。现在你已经是掌门了,爷爷就将它传给你。切记,妥善收好,万万不可示人。
听爷爷说这些话,我心里十分不是滋味,默默地点点头。
过了一会,他又说,达到天境实在太过艰难,不但要自毁躯体,甚至
说道这里,爷爷停了下来。
甚至要什么啊,爷爷,我好奇地问他。
爷爷叹了口气,不说了,这口箱子如何打开我不传你,实在是不想你继续走这条路,如果有一天你有意修习,到时候能否打开就看你的造化和机缘了。键门呵呵,总算在我手里南北一统了,值个儿~
爷爷的脸上浮现出一层光辉,我知道,他这时是感到开心和自豪的。
当晚无话,第二天一清晨,孙玉阳早早就来到家里。我帮着爷爷将行李装进车上,临走时,爷爷摸着我的头发,足足将我看个遍,然后拍拍我的脸蛋,坐进了车中。
孙宇阳和我道别后,一脚油门,车子消逝在街口的尽头。
日期:2010-2-271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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