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挠针拨了拨,49根牵机引线的线体可以被挑动,只不过尾端拧成的那个绷簧团确是绞缠的紧紧的,需要用大力挑开,让每根引线松弛退位,整个破解才算成功。
我的力气不大,试了几试,勉强将挠针Сhā入绷簧团内部一点点。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立即将左手扣在右手背上,使劲向下压去。顶在月骨上的挠针开始在骨头表面左 右滑动,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附近的血肉也被顶戳的粉碎。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我竟然感受到了痛。痛啊,,这回是真的很痛啊,好像无数只小到极点的蚂蚁在我 的血肉里啃咬着,每一口都让我的疼到了骨头里,疼到了神经里,那种扭曲揉碎的感觉让我的眼泪立刻就流了出来。
黑老五和桑佳慧见我突然流泪,也吓了一跳,急忙问我这是咋了。桑佳慧伸手就要摸我的手。
我带着哭声喊着:“谁也别碰我,你们谁也别碰我,呜呜呜,别碰我……”我知道,这类复杂锁具有一个特性,就是只容一人破拆,一旦有不同属性的外力加入,由于均衡性被打破,说不定会出现什么危险。
黑老五和桑佳慧被我这么一喊,都给唬住了,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哭着说:“别管我,我一会再告诉你们,呜呜呜呜……”
我一边使劲地大哭着,一边继续加大两手的力道,挠针逐丝逐毫地顶进绷簧团里,最后顶在了一个类型三星对位的悬搭扣眼内。
我知道,敲开扣眼,整个脉络锁就解开了。我扭头跟桑佳慧和黑老五哭着说:“呜呜呜,你…你们都别碰我,到……到了关键时候了。”
这一刻,我突然想起了爷爷,想起了小时候爷爷给我梳着麻花辫,我坐在小板凳上看电视;想起了爷爷给我做的红烧肉,我在一边流着口水;想起了爷爷曾经慈爱的 拍着我的脑袋叫我兰妞妞,想起爷爷把我举在头顶带我看长春一年一度的花灯展……还有爷爷手中那些印记,当年,他也是这么疼吗?我一想到爷爷消失的这段日 子,我觉得心如刀绞,肉体的痛感似乎也减淡了不少。爷爷,你在哪里啊,兰兰好想你啊,我咬紧了下嘴唇,在心里默默地呼喊着。下意识的,两手猛的往下压去, 咯咯、咔咔、哗哗,一连串的声音过后,那个悬搭扣眼被我顶开了。与此同时,绷簧团迅速地松弛,49根牵机线飞速的退位回缩,这把锁随时就要开启了。
我嗷地一嗓子将手抽了回来,扭头扑进桑佳慧的怀里,使劲地哭了起来。我也知道,这里面不但有身体上的痛苦,还有多日来对爷爷的强烈思念,和地宫下种种离奇经历给我带来沉重的压力。这种种情绪累计到此刻,我终于忍不住了,必须要释放出来。
桑佳慧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哭,但还是将我紧紧抱住,不断地拍着我的肩膀,柔声说:“兰兰不哭,乖,兰兰不哭。”
黑老五站在一边,抓过我的右手,看了看掌心的那个破洞,叹了口气,“苦了这孩子了,不过也总算到底地……”
那个境字还未说出来,黑老五呀一声,对我们说:“快看,门开了。”
三个人急忙向蛇门看去,就见那条巨蛇正从中间无声地断裂分离,那是石门在向左右分离开启。随着门缝的逐步扩大,一股温暖的气体从内外吹了进来,和室内的冰 冷地气在空中遇到后,发出怪异的哧哧声。因为冷热空气对接,彼此侵蚀发生冷凝,在对接面突然出现一片类似真空一般的透明区域,大滴大滴的
日期:2010-3-2020:54:00
水珠也在交界面迅速地形成,好似无数透明的珍珠悬浮在空中。这景象也就生成在一瞬间,然后这些水珠开始迅速的降落。由于暖空气略轻,地表部位仍旧是寒冷 的,这些水珠在那个位置突然再次冻结,落在地上后,噼里啪啦地四处跳跃滚落开去。与此同时,空中的水珠仍在不断地形成并降落着,往复循环着这个奇异的过 程。
我们看得目瞪口呆,就听黑老五在边上大喊了一声:“傻站着干啥,门开了还不快进去。”说着,拉着我和桑佳慧的手,带着我俩穿过黑蛇石门,快步向里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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