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兵在老妇人身上擦了擦带血的短刀,从老人身上踩过,扛起地上已经断气的狗粗着嗓子唱着“日头西下天黑黑来,小妹妹你过来陪哥哥呦~”身体一晃一晃地消失在了夕阳的余晖下。
声音渐渐远去,筱雅推开草毡从洞里爬出来。踉踉跄跄地跑向门口,“爹~娘~”筱雅摇摇老妇人,又晃晃老头,他们早已没有了气息。筱雅趴在老人已经僵硬的身上哭喊着求老人醒过来,“娘啊~雅儿饿,你起来擀面嘛,娘啊~,爹~”悲戚的声音传入云霄,在夜晚空荡荡的山上回荡着,甚是荒凉。
筱雅靠在电脑桌前的椅子上,想起一千年前的事情心里疼得像刀钻一样闷得喘不上气来。也就是在自己最无助最绝望最害怕的时候南国将军云天出现了。
筱雅在离自己家不远的地方挖了两个土坑洞,将爹娘简单地埋葬在那里。想到以后自己就是一个人,既要躲开胡兵的寻找,又要养活自己,筱雅的心就像陷进了无底的深渊,一直沉一直沉下去抓不住生的念头希望。她趴在爹娘的坟前伤心得哭着,什么都没有了连那个自己生活了十六年的家也不能待自己可以去哪了?
筱雅收拾了一个小小的包袱背着在肩上,一步一回头得看着山上这个只有两间小石屋的家。拿着父亲留下的砍刀,慢慢离开自己生活了十六年的荒山。替父母报仇这是成为她活下去的唯一目的支柱。
筱雅用砍刀劈着眼前挡路的茅草,走进了荒山没过人有野兽出没的茅草丛里。走了一段路后,一阵厮打的声音传进她的耳中,野兽撕咬的声音她是不陌生的。她的父亲是猎人,父亲的砍刀可以轻易得砍破野猪的皮。筱雅听着声音朝茅草丛深处走着,看到一个衣衫破烂浑身是血背后Сhā着断箭的男人正跟一只野猪打斗,周围躺着很多胡兵的尸体或已经死亡尸体破碎,或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男人用紫金发簪挽着发髻一幅汉人的打扮,筱雅看到地上躺着的胡人身上有很多剑伤明白是被眼前的男子所伤,决定帮助男子。她躲在草丛里一点一点朝男人的方向移动,她知道男人当倒在野猪面前成为它的猎物时,是野猪对外界注意力最差的时候,它不会觉察到身边有人过去,所以那时候自己跃起砍断它的脖子是最容易的。
“啊~”没过多久,男人体力不支被野猪用的ρi股一蹭碰倒地上,野猪掉过转身低着头用獠牙对着男人的肚子疯狂地冲过来。男人知道他没救了必死无疑闭着眼睛躺地上绝望的等待着。一阵风从脸边吹来,男人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滴到自己身上脸上,睁开眼睛看到野猪的獠牙在离自己的头不足一寸的地方停住了,一个娇小的女子握着砍进野猪脖子的刀脸色苍白地站在野猪身后。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云天不是那么容易死的。”男人看到野猪被女孩砍死,想要站起来帮女人孩把刀拔出来,一起身才觉得浑身已经痛得要死要散架。人身处险境的时候往往能发挥人的潜力,但也会透支人的体力。云天觉得剧痛袭来,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睁开眼的时候,云天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草堆里。一阵烤肉的香味飘进云天的鼻子刺激着他饥饿的胃,想要起身看看周围的情况,刚一动发现自己浑身被布缠得严严实实像一个粽子一样。“有人吗,能不能给我一点水喝。”云天自从三天前跟胡人打仗落单还没有喝过一口水,嗓子像冒烟一样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沙哑。没过多久一个穿着白色罗裙的女孩子端着一个瓷碗走到云天躺的草堆前面。那天云天只是看到女孩脸色苍白,没有注意她长什么样子。现在处境正常云天细细打量女孩,发现女孩的相貌他竟然找不到一个词可以形容,用漂亮太俗,女子有种超脱世俗的清纯浑身散发着灵气,用清纯却有又表现不出她的绝色的美丽美貌。云天盯着女孩的面孔看呆了,自己是死了升天见到仙女了吗?云天暗暗用手掐了掐腿,没有死还活着不是做梦。筱雅跪倒在云天的身边旁用手扶起云天的头将碗递到他的嘴上,“喝点吧。”云天被筱雅一抱感觉浑身像触电一样,除了自己的娘之外云天是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那一刻云天竟然忘了张嘴,眼睛一直盯着筱雅的脸庞痴痴地望着仿佛做梦一般。
“喝水啊,你不是要喝水吗?”筱雅没有伺候过病人,家里父母身体健壮她没有机会照顾躺在病床上的病人。眼前这个男人跟自己年纪相仿,让筱雅没有任何的陌生感,经历过生死关头所以看到云天她觉得有点亲切不讨厌。这也是筱雅第一次抱着男人,她没有任何的羞涩。为什么要害羞呢,他全身上下都让我清洗过了,我什么没有看到啊,连那个想到这筱雅脸有点红,他的跟我的确实不一样。
“哦,谢谢。”云天很享受地被筱雅扶着头,慢慢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他知道越是口渴的时候越应该慢慢喝,他从10岁就跟着父亲在军队,野外生存的经验比谁都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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