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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网王同人)绝爱冢不二 > 第十二章 真相

第十二章 真相

人们用人类意识的主动和被动来形容孤独与独处的区别,孤独是被动的,独处是主动的。可是,它们却是同一个词汇的体现——那就是寂寞。

到达法国後,我在博比教练的坚持下住到了他家,他说自己习惯在家里进行指导。那是一幢很漂亮的别墅,坐落在一个很大的私人花园中,花园里面种满了各种颜­色­的玫瑰花,那是赫曼夫人的最爱,花园的另一边是一块标准的网球场,我就在那里进行着每天的训练。教练为人热情开朗,不拘小节,时常用蹩脚的日语讲着蹩脚的笑话,跟他在一起打球我丝毫感觉不到压力,虽然他总是一副嘻嘻哈哈,不认真的样子,可是却在潜移默化中给我灌输着许多新鲜的东西,他的网球理念让我想起了大和部长总是挂在嘴边的那句话——只要能快乐的打着网球比什么都重要。博比.赫曼不愧是世界网坛的风云人物,虽已年过四十,威风却不减当年,于是,他便被我定为第一个决定击败的目标。每天除了训练以外,我几乎是独个儿呆在房间里看书,要不然就是漫步到离这不远的塞纳河畔,欣赏落日余辉的美景,日子过的简单而平淡,赫曼夫­妇­总是说:‘手冢啊,你给别人的感觉太冷酷了,按理说你着个年纪的年轻人应该更会活跃一些,你应该多结交一些朋友的。’我很感谢他们的关心,但却还是喜欢一个人独处,以此来忘记某些感觉。后来在教练的引见下我也认识了一些朋友,他们都是年轻的网球手,我与他们只是一起练习的伙伴而已,并没有深交。博比教练有一个女儿,刚刚上高中,名字叫作珍,刚开始的时候她有一些怕我,不敢跟我讲话,后来我无意中发现她总是站在远处偷偷看着我打球,而且渐渐的开始刻意的接近我,经常吵着让我带她一起去塞纳河边散步,没办法,谁让她是教练的女儿呢,就带着她吧。我们很少交谈,甚至一路上也说不上一句话,我总是沉默着想着自己的事情,而她也尽量不来打扰。可是有一天,她忽然站到我的面前,情绪激动地说:

“tezuka,我喜欢你,请做我的男朋友好嘛?”

我蒙住了,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由于过分紧张而浑身发抖的小女孩,知道她一定是鼓足了所有勇气才讲出刚才的那句话。

“对不起,我不能。”我不假思索的拒绝了,结果她哭着跑开了,看来这次闯祸了。

回到家中,博比教练果然来找我,不过并没有责怪,只是十分恳切的说:

“tezuka,你是不是有了意中人了,如果有就去告诉珍,这样她也许会好受些。”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教练,我这一辈子也许只爱一个人…”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出了我的房间。

自从失去他以后,我就将自己的心紧紧关闭起来,再不许任何人进入。

一晃三年过去了,在这三年中,我辗转世界各地参加比赛,多次闯入了ATP和WTA各站决赛,又拿到了法网和温网的冠军,世界排名升至了第六位,可是,面对这么多的荣誉,我却没有任何的满足感,反而觉得心里面空落落的。后来,我搬出了教练的家,在塞纳河畔租了一套公寓,开始了独立的生活。

虽然我几乎参加了WTA中所有国家举行的公开赛,却唯独缺席日本公开赛,这令日本网协的官员们很是不解和忧虑,一个劲儿的打电话问我原因,我只是说在那段期间内,我必须调养自己曾经受过伤的肩膀和手肘,于是本着保护本国网球界瑰宝的原则他们只好作罢,不过还是会说,手冢,不管怎么说还是希望你能多回国来看看,毕竟日本才是你的故乡,而且这里还有很多支持你的球迷,都期盼着能够早日见到自己心目中的英雄。的确,自从三年前逃到这里以后,我就再没回去过,每次给家里打电话,妈妈都会恳求说:‘小光啊,你回来看看吧,妈妈好想你啊!’听着母亲那日渐苍老的声音,我的心在颤抖,‘妈妈,对不起…我现在还不能回去。’放下电话,我瘫坐在椅子上,心中一遍遍痛苦的叫着:妈妈,对不起,请原谅儿子的不孝…我也好想回到你和爸爸的身边好好的侍奉你们,可是…可是我不能,因为我已经没有那个勇气再回去了。当初自己像一个逃兵一样跑到了这里,以为换了环境,换了生活方式,将全部­精­神寄托在网球上面,就会忘了他。可是不行,三年了,记忆非但没有减退反而更加清晰起来,每当我一个人独处的时候,眼前就会浮现出他温暖美丽的笑容,我彷徨,无助,不知所措…就想,既然无法忘记,那就恨他吧!但这似乎更难实现,本想只记起分手那天他冰冷的眼神,却往往又被随之而来的幸福回忆所淹没。‘手冢,你一定要幸福!’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时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语气是那样的哀伤…周助,难道你当初是真的想与我分开嘛?雪白的樱花,纯洁的白雪,清澈的冰蓝­色­眸子,三年前醉酒时产生的梦境一直跟随着我至今,每每半夜从梦中惊醒,我都会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不二周助,是不是我前世欠了你太多,所以今生命运才让你我再次相遇,然后将我所有的感情用来还债嘛?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我已经彻底被掏空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来到这里之后没有联络任何好友,以为不会再见到他们的我,却在一次偶然之中遇到了昔日的故人——跻部景吾,更确切的说应该是昔日的对手。我们是在赫曼家里相遇的,当时他正随着自己的教练来此拜访。时隔数年再次相见,我和他都不约而同的愣在了原地。跻部撩了撩额前卷曲的深灰­色­长发,微笑着说:

“喂,手冢,好就不见了。”

“嗯。”我点了点头。

“哦?原来你们认识!”两位教练异口同声的说。

“是的,中学时曾经一起打过网球…”

“嗯,是场上的对手呢。”跻部冷不防的接过一句。我冷冷的瞟了他一眼坐到了沙发上。

随后那三个人便聊了起来,从网球一直聊到了世界政治,世界经济局势,我基本上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跻部在那里一脸得意的笑着大谈特谈他家的产业是多么的庞大,最后他的教练说要看看博比的私人收藏品,二人便离开了,只留下我和优雅的品着咖啡的跻部。

“怎么,你不喝咖啡么?”他看了一眼放在我面前丝毫未被动过的那杯咖啡问道,

“嗯。”自从离开日本後我就忌掉了咖啡,不想因为那种熟悉的味道而忆起某人,教练的家人以为不喝咖啡是我个人的习惯,怎么今天忘了么?

“手冢,没想到你会来到法国,要不是2年前遇到乾,我还会像个傻瓜似的满日本找你呢!”他埋怨道。

呵呵,原来他们都知道了,我不自觉的微微一笑,

“找我做什么?”

“比赛啊,”他说着放下了手中的咖啡,“自从你那时候受伤去德国之后咱们就没有交过手了,所以想再跟你比一场。”

“那下一站的WTA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嘛?听说你也进入职网了,前些时候还在温网拿到了不错的成绩。”

“哼哼,”他一笑,“才进入八强而已,比你差远了,哎…这些年你太抢眼了,风光全让你给占了,早知道我就不去读什么大学,早点进职网了。”

“现在进来也不迟吧。”我冷冷的说。

“哼哼,那当然,本少爷一定要让世人看看我华丽的球技,省了让你一个人出风头。”

这家伙还是老样子没变,该说他是自恋呢?还是爱现呢?

“喂,手冢,好歹咱们也是同乡,见了面­干­吗老板着个脸啊。”

“我一向如此。”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优雅的喝着咖啡。

“对了…你和不二…怎么样了?他也跟你住在法国嘛?还是留在了日本?”他这一问问的我措手不及,惊惶失措。

“­干­吗突然问这个?”我尽量保持正常的口气,

可却发现自己刚才的稍微惊慌早已引起了观察力极强的跻部的注意,他诡异的一笑,

“怎么,问问不行吗?我只是想表达一下朋友的关心而已,呵呵,几年前我就听说你们在交往,说实话给吓了一跳呢,虽然当初本少爷也差点为不二周助那张漂亮脸蛋动了心,不过终究还是打消了追求他的念头,没想到却让你逮到了机会?”

我顿时觉得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哈哈…玩笑玩笑啦,你那么紧张­干­吗?只是没想到一向冷静的手冢国光居然会因为一个男人热血起来,还做出了那么大胆的举动,我心里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呢。喂…你们还在一起么?”

奇怪,胸口好痛,好像心上已经长好的疮疤忽然被撕开,我痛得几乎颤抖起来,

“不关你的事!”

跻部微微一愣,困惑的望着我,随即又恢复了从容,

“还是…已经分手了?…”

掀开疮疤後又撒了一把盐,心痛得令人窒息…似乎看到了我的不对劲,他又撩了撩头发勉强微笑着说:

“那个…手冢…其实本少爷才没工夫管这种闲事呢…只不过四个月以前我膝部受伤到美国接受治疗的时候,在医院里看到了不二…”

美国?医院?听起来怎么这么奇怪?我紧紧的盯着跻部,他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嗯…我可以肯定看到的那个人是不二周助没错,而且…他当时并没有看到我,那个时候他是穿着病人的服装的,我还以为是受了伤什么的也在那里接受治疗呢,于是就问了病房号想去打个招呼,结果…却无意间听到了他在给你打电话…”

给我打电话?四个月以前?那怎么可能!我疑惑的看着跻部,“你确定他是在给我打电话?没听错吗?!”

“当然,本少爷的听力可是好的不得了的。”他说着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而且,我还听到他当时拿着电话说‘手冢,我真的好想你。’表情悲伤的不得了,整个人可怜的像只被遗弃的猫儿似的…哎…”他边说边不住的摇头,“喂,手冢,你怎么可以这样,自己成了大明星就不要人家了么?这样的话连本少爷都看不下去啦!”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他还说了些什么?”我疯了似的紧紧抓住跻部的肩膀大叫着,他被我的突然失控惊住了,瞪着眼睛看着我,

“是…是真的,我没有必要骗你啊…”

“那他还说了些什么?”

“嗯,之后我的手机响了…怕被他看到就溜掉了,再后来就被教练紧急叫了回去,走的匆忙,也没再回去找他…”跻部战战兢兢的说。

“手冢,你怎么了?你和不二?”

“对不起!”猛然间发现自己的失态,我急忙松开了手,

“对不起…我还有事…先失陪了!”不理会他的惊呼,我夺门而出。四个月以前周助给我打过电话?不可能啊,那时候我们都分手两年多了,他为什么要打电话给我?而且…自己也根本没有接到过那样的电话,可是…跻部又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医院,他在那里做什么?穿着病人的衣服…难道是生病了!所有的疑问一下子将我带入了迷雾之中。飞快的开车到家,我将电话及手机里的通话纪录反复查了好几遍,却没有查到跻部所说的那个电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手冢国光,你这是怎么了?不是下定决心要忘掉那个人,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准再想起那个人嘛?可是为什么现在又因为跻部的那番话而变得如此不安起来…我用双手抱住头陷入了深深的矛盾当中,美国…医院…我是在担心不二周助嘛?‘手冢…我真的好想你’……悲伤…可怜…我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双悲戚的冰蓝­色­的眸子,头好痛,心也好痛,我无力的躺在床上,仿佛刚才的思考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呆呆的望着天花板,直到眼前变得朦胧…

‘光,快看,要下雪了。’他站起身抬头看着渐渐­阴­暗的天空说,然后轻盈的跑开了,

‘周助,你要去哪里?’我伸出手想要拉住他,结果却抓到了空气。忽然,一片雪花落在了脸上,冰冰的,凉凉的,随后大片大片的雪花从空中洋洋洒洒的飘了下来,与正在飞舞的白­色­花瓣纠缠在一起…

‘光,快点过来啊!’透过白­色­的迷雾,我看到周助正微笑着向我挥动着手臂,

‘周助,等等我..’我叫着起身去追赶,他却转过身去继续向前跑着,瞬间消失在白茫茫的雪野之中。

‘周助,等等我…’我惊慌的叫着,‘你在哪里啊?’

‘呵呵…光你怎么了?我就在这里啊…’听到了他温厚的笑声,却不见踪影,

‘周助,你在哪里?我看不到你啊!周助…’我一遍遍的呼唤着他的名字,然后猛地惊醒过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原来又是在做梦,三年以来不断重复的梦境。这么久了,我一直在躲,一直在逃,却终究逃部过命运的安排,不要在自己骗自己了,你根本忘不了他,因为你根本不想忘记。

凌晨三点半,我给大石打了电话,听到是我,他激动得叫了出来,一连串的寒暄之后,他便开始埋怨起来,‘手冢,你可真够绝情的,当初一声不吭的走掉也就算了,结果这么久也不跟我们联系一下,把我们这些好朋友都忘了吧?’我说:‘实在抱歉。’他笑说:‘你真的好­棒­,拿了两个大满贯,WTA排名又进了前十,都站在世界网坛的顶端了,让我们这些曾经和你一起打过球的好友自豪的不得了呢!’我问:‘大家现在都过的好么?’大石说:‘自己和乾还有一年就大学毕业了,河村大专已经毕业,目前正一心一意的帮助父亲打理寿司店的的生意,菊丸在去年的时候正式成为了职业选手,还在那一年举行的日本公开赛时和忍足搭档闯进了男双四强,大家有时间就会跑到阿隆那里聚一聚,对了,还有桃城和海堂它们都把你作为了目标,准备进军职业网坛,越前那小子早就递交了职业球员申请表,呵呵,手冢,你可不知道你的成功有多刺激那小子,他信誓旦旦的说下次见面时一定要打败你!’我微微一笑,问:‘大家都没什么变化吧?’‘呵呵,是的,大家好像都不愿意长大似的。’接着他又滔滔不绝的讲了许多,只是却只字未提不二周助的情况。我终于忍不住问道:‘大石...不二他…还好吗?’听到我的话他轻轻发出一声惊叹,说:‘手冢,没想到你会主动提起他…你知道吗?我们都猜测你当初的不辞而别与不二有关,你们之间是怎么回事?’‘不二没有告诉你们嘛?’他苦笑着说:‘没有。’我叹了口气,‘我们分手了,就这样。’大石也叹气道:‘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你现在还是一个人吗?不二是的…一年多前我们聚了一次,虽然他还是一脸笑眯眯的样子,可是越前却对我说不二变了,变的忧郁。呵呵,那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特别留意起不二来了…不过确实啊,尤其是有人提到你的时候,他的脸上会出现很难过的表情,然后就会更加沉默,那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在众人面前那么清晰的流露出自己的感情。’我心头一酸,问:‘那他最近过的好嘛?’大石说:‘那次的聚会是他参加的最后一次,之后的每一次聚会他都找借口推托了,我想他是怕听到你的名字再次被人提及吧,不过上一次听英二说不二去了美国,至于去那里做什么他也不知道。’我连忙问:‘是多久以前的事?’大石说:‘大概半年前…手冢,我们都觉得你们不应该就这么结束了。’我说感情的事很难讲,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最后他说:‘你快点回来吧,大家都很想念你。’挂上电话,我鼓足勇气做了决定。第二天下午我便登上了回日本的飞机,走的时候冷清,回来的时候同样冷清,除了打电话给家里人以外,我没有通知任何人,不为别的,只想回来的轻松些。

现在的日本已是秋天,瑟瑟的秋风将落在路旁的银杏树叶卷到半空中,如同飞舞着的黄蝶,花坛中的花草已经枯萎,几只乌鸦站在高压线上嘶哑的叫着,一切都显得那么清清冷冷。我独自走在这条熟悉的充满回忆的街道里准备去寻找自己的答案,本来以为心情已经调整的很平静,可是当走到那个巷子口的时候心跳还是骤然加速,手心也不知不觉攥出了汗水。站在熟悉的门口,我闭上双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按响了门铃。不一会儿,门开了…那出现在眼前的正是自己渴望见到却又害怕见到的人,心情立刻变得既兴奋又紧张….舌头也打了结,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的身子微微晃动了一下,一脸愕然的注视着我,细长的凤眼中两颗冰蓝­色­的眸子充满了茫然与失措。

“手…手冢…”他几乎是在颤抖着叫出了我的名字,我感到自己的嘴角有一丝的抽动,

“不二…好久不见了。”

“嗯,请…请进吧。”他的语气有一些慌张。

随他走进客厅,我坐在了沙发上,他就坐在我的对面。三年没见了,他看起来没有多大变化,依然是那么的清瘦,秀美,只是面容稍显憔悴,感觉很忧郁的样子。我就这样凝视着他,就像从前一样,刚才见到他时的强烈感觉告诉我,原来自己的心没有任何的改变。他开始有些刻意回避我的目光默默地低着头,然而过了一会儿便抬了起来,脸上还挂着温和的微笑,我的心头随之一暖。

“呐,手冢,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他平静的说。

“是啊,我也没想到…”

“呵呵…”他的笑声依然温厚,“你不是说我们都不用再见面了吗?”

是啊,分手的时候自己的确说过这样的话,不过,我也没想到现在又会从新做到他的面前。

“如果今天我不来见你,你也不会去见我吧?”

“嗯呵呵,也许吧。”我心头一凉,紧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呐,手冢,我还要恭喜你拿到了温网冠军呢,你真的好厉害。”

我冷冷的说:“没什么。”

“呵呵,拜托你不要老是这样子好不好,是温网冠军诶,都拿了两个大满贯了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会让人觉得很虚伪的。”

“你在讽刺我么?”

他连忙摆手,“哪敢哪敢……对了,你先坐一下,我去煮咖啡。”他说完起身向厨房走去。本想叫住他说自己已经忌掉咖啡了,可是喉咙却­干­涩的说不出话来。他似乎还是从前那样,真好,我不禁微微一笑。可是,刚刚一路上明明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想对他说,怎么现在却连半句都讲不出来了呢?还有关于跻部跟我说的那件事,也要问明白才可以啊,手冢国光,看来你还需要更勇敢一点。不一会儿,不二回来了,

“咖啡一会儿就好。”他微笑着说,

“不二,这些年…过的好嘛?不打网球了,都作了些什么?”

他微愣了一下,温柔的看着我说:“嗯,挺好的,大学就快毕业了…我现在是一家文学杂志社的业余撰稿人,经常会发表一些作品在那上面,反响还不错哦,呵呵…”

“是嘛…看来你的生活也满充实的。”

“嗯,是啊,而且也很愉快呢。”

“那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望着面前这个曾经深爱过的并且现在也同样深爱这的人,心中忽然涌起莫名的悲伤。

“手冢,你怎么啦?”我的眼神引起了他的不安。

“没…没什么。”我低声说,“对了,前几天…我在法国碰到了跻部景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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