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手恣肆地摇捏着她的双|乳,温热的舌在她粉嫩的花冠上咬啮、磨蹭,和着她的娇吟声,他感觉体内有股蓄势待发的热源。
于是,他转换了战场,抬高她姣美的双腿,放置在他宽厚的背上,狂佞而残忍的蹂躏、拉扯她的花心,在她绝美的花核上给予最深层的滋润,让她随着他舌头滑行的方向而呻吟……
让她忘情地抓住他的发丝,狂乱而淫荡地为他打开双腿,扭动着腰肢,渴求着他的给予,等待着他的临幸……
砰的一声隔壁传来一声巨响,支宁宇倏地起身。
“该死!”他爬了爬过长的发丝,随即又倒回被他汗湿的床。
真是见鬼了,怎么梦中的女主角会变成了她?怎会是她?支宁宇在心头一次又一次地咒骂着,不知是咒骂春梦中女主角的变换,还是咒骂隔壁的声响坏了他的一场春梦。
一闭上眼,浮现在脑中的皆是冷映儿多情又心醉的柔媚水眸,耳边传来的是她轻喘的娇吟声,她的身躯娇美而诱人,挑逗着他逐渐丧失理智的心,在他的周围撒下漫天魔障。
感觉到下体不断地膨胀发热,支宁宇倏地睁开阴隼的黑眸,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几乎要成了欲求不满的禽兽!
不过是小女孩,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凭什么这样左右他的意志?
支宁宇愤怒却颓然地坐起身,无法理解二哥为什么替他找来这样一个小女孩,难道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吗?
他一定要辞掉她,不管用任何方法,他一定要让她滚离他的视线。
工作了近半个月,冷映儿凭着超强的记忆力,流利的各国语言,总算将所有的事情给摸熟,也替三众企业招揽不少生意。
对于自己的工作能力,她是不敢居功,更不敢奢想她的老板能给她加薪,或者给她奖励。
只求他别再用那几乎将人冻结的冷冽眸子,盯得她全身发冷。
她不敢告诉他,其实她喜欢他,就在那一夜之后……
她有个坏习惯,只要喝了酒,就会变成另一个人,个性和行为便会有着一百八十度的逆差;酒醒之后,她便会将那一段记忆忘掉,只留下一小片段供她回想自己做了什么。
所以,她不记得他的容貌,却隐隐记得那一夜的恣情狂意。
她由最初的怨对和心伤,慢慢地变成思念,整颗心都悬在那一夜,也就是因为那一夜,才能够让她在那一段日子里过得怡然而不神伤,也促使她飞越了大西洋,来到这里与他相见。
缘呵,是缘分的相连,才能让她再次与他相遇,尽管他已经不记得她了……
“冷映儿,过来!”
耳边忽然传来支宁宇的怒吼声,立即打散冷映儿的思索,她立即起身走到他的办公桌旁。
他的办公室和她的办公室只隔了一块透明的玻璃板为界,只要他张口一吼,她便能清楚地听见。
虽然这样是挺方便的,可桌上的电话不就显得有点愚蠢!
不再胡思乱想,冷映儿赶紧走到他的身边,他一抬眼,黑幽的利眸直瞅着她,直到她怯懦地低下头。
“有什么事吗?”冷映儿被他看得一颗心儿揪得好紧。
支宁宇眯了眯烁亮的眼眸,直直望进她清滢天真的眸底,俊颜染上几分冰冷诡邪的僵硬。
他实在是气极了、恼极了;每见到冷映儿,总是不自觉地将她与梦中的人儿影像重叠在一起,看着她,便像是看见了梦中人淫荡放浪的模样,总会无端端地惹得他心头发痒。
对于夜夜春梦,他原本觉得不甚在意,可是近日来,春梦缠得他更紧,缠得他惶惑不解,越是靠近冷映儿,春梦更是残忍地将他拖入不可自拔的情yu世界,让他感受每一场火热的缠绵。
每每睡醒之后,他便觉空虚得难受。
再这样下去,他怕自己若不是精尽人亡,便是痴了神魂,所以他得赶紧想办法将她辞退,好让自己的视线干净、绮思尽除。
无奈的是,想找个借口将她辞退,可是她办事的能力又好得教人没理由将她辞退。
“董事长?”看见他闪了神的黑眸空洞木然,冷映儿怯怯地开口喊道。
支宁宇摔然将她拉入怀里,以铁条般的双臂把她狠狠地禁锢在怀中,只见冷映儿才一愣,还来不及反应,他便低头吻住她艳红的唇,翻搅着她口内的芳香,直到她几欲不能呼吸。
他没在意她的感觉,只是一味地将她纳入怀中,光只是这样抱着她,他便可以感觉到体内有股热源在滋长,自他的双腿之间快速地向上蔓延,狠狠地啃蚀着他的理智,直教他想将她压倒在地,深深地进入梦中的乐园。
可是,他不能这么做。
她还是个小女孩,他最不想碰这种容易引起麻烦的小孩子,可是她却像个小恶魔一般,有着她这种年纪不该有的妖娆身段。
就和梦中的那一个她一样……
如果看着冷映儿的每一道视线可以假想为他的渴望,他早就以眼强Jian她数百次,在现实、在梦中……
支宁宇眯起饱含男性欲望的寒眸,满足地看着她满脸的潮红,甚至胸前微红的雪肤凝脂,可是,光只是这样的碰触,并不能浇灭他多日的渴望,反倒是让渴望更加的噬骨啃内地亟欲侵入她的体内。
他想要她,不管要她的理由为何,更不问她的意愿。
向来只有他要与不要的女人,而没有他想或不想的女人,而眼前这相处了大半月的女人破天荒的打破他的原则,更让他想把她纳为入幕之宾。
渴望的欲念随着日日的相处而水涨船高,若是不能安抚这莫名的渴望,只怕他会因压抑过度而死。
有着如此牵动他情绪的女人存在,他只觉得厌恶和愤怒,再没有其他多余的感觉;待他将她纳为己有,等他腻了、厌了,再如前位秘书一般地丢弃。管她是高学历还是硕士,女人在他的面前,差别只在于有穿衣服和没穿衣服罢了。
“晚上有场应酬,你陪我去吧。”支宁宇蓦地开口。
这不是要求,而是命令。
支宁宇冷冷地说着,态度蓦地冷惊,随即拍着她的姣美大腿,示意她站起身,冷映儿甚至还搞不清楚状况。
可是,对于他说风是风、说雨是雨的诡邪性子,她倒是摸得七、八分熟,所以心中倒也不是很在意。
“可是若依行事历看来,今天应该是没事的。”冷映儿顺从地自他的大腿上站起,拉平了微皱的窄裙,轻柔地回答着。
“我说了算。”支宁宇邪魅的黑眸盯着手中的文件资料,不再看向惹得他心猿意马的她。
“哦。”冷映儿柔柔地回道。在他身旁站了会儿,瞧他似乎没有事情要交代了,转身便欲走回自己的座位——
“几天后的那一场盛旭的宴会,你陪我一起出席,关于礼服的问题,我会通知会计部去处理。”支宁宇蓦地开口。
他的话通常只是在陈述一件已经决定的事实,并不是代表和她讨论是征求她的意见。
话一说完,他便又全然地埋在文件里头,冷映儿应不应允,对他来说不是问题,重要的是他的想法。
冷映儿望了他刚毅俊伟的侧脸一会儿,便又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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