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滑腻白皙的柔荑,耶律楚雄眯了眯眼睛,薄唇扬起一条轻佻的弧线,声音更加柔婉宠溺:“可惜那些寻常脂粉珠玉都配不上表妹的倾国容颜,表哥也不敢再唐突佳人。前几日上林苑遇险,表哥一颗心都生生都吊起来了,过两日便是赛马盛会,所以特地给表妹送来一件护身之物。”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大不过手掌的锦囊,斜睨了面无表情的耶律楚飞一眼,伸手向木含清递过来。
也不放到几案上,就那样手悬在半空,扬眉而笑看着木含清,明显是要她伸手去接才会放下。
“多谢表哥记挂。几句诗文算不得什么,表哥毋须如此厚赐。”木含清凤目沉静,淡淡抬头和他直视,那熠熠幽深的后面是无形的清锐,竟使得耶律楚雄微微一怔,想不到淡定柔弱如水般的佳人也有铮铮刚性。
“赛马盛会人多繁杂,表妹平安为上,这件金丝软甲乃不可多得的异宝,能避刀剑烈火,表妹还是收下,穿在身上也是表哥一番心意。”以为木含清不知道锦囊里是什么,所以推辞,耶律楚雄笑着解释道,越说话语越是柔情,听得木含清一阵恶寒。
恼他故意暧昧不清,木含清用柔雅恭谨却不带多少感情的声音说道:“表兄一国亲王,永乐不过蒲苇弱质,实在不值得这样的异宝,还是表兄用合适些。”
竟这般不给面子,耶律楚雄眸光转暗,扫了一眼一旁低头饮茶的耶律楚飞,似笑非笑的道:“可是有人和表妹胡说了什么,以致表妹这般错会表哥的一片好意?”
一旁的耶律楚飞一凛,身上滑过一缕怒意的气息,但很快便消逝无踪,恍如无闻般径自低头喝茶没有说话。
木含清淡淡笑道:“永乐每日幽居深宫,耳目闭塞,表哥此话从何说起。”
耶律楚雄眯眯眼睛,薄唇微扬:“既然如此,表妹为何连一件金丝软甲都不肯收下?难不成表哥的心意就不是心意?还是别人的面子大些?”
这人,从见面起就让人感觉不舒服,那眼中、话里的张扬霸道总是咄咄逼人,木含清眉梢轻轻一挑:“既然表兄这样误会,那臣女收了便是。”既然这样挑衅要我收下,那就暂且收了,把它送给你母后总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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