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适当的位置栽下一棵棵小柳树,将树干中上部削去一段青皮,使之露出白色,就是靶心。参赛者依次驰马拈弓用无羽横镞疾射靶心处。射断柳干并驰马接断柳在手者为优胜;柳断而不能接到手者为次;未中靶心、或射中却未断者与未射中者一样均为负。这种竞技其实是一种很好军事技术训练,相沿成习已久。
一行人走进比赛场,只见都蓝帝坐于主台观战,东西两侧宴列两国使臣、三公九卿、部落首领、妃嫔仕女及阀门宗族。
漠北的朝廷规矩比安澜略为宽些,这种盛会更是气氛轻松,妃嫔女眷等对比赛不十分感兴趣的,便也三三两两围坐,低低声说笑,娘家有人来的宫妃们更是亲人见面格外情热。
见木含清她们走进来,皇后微微笑着点点头,示意她们坐到身后,自己仍旧拉了襄王妃楚娜不许她起身给几个公主施礼:“妹妹是长辈,不必讲究这些虚礼。”
王妃逊谢,久久才从木含清身上拉回视线:“这可是皇后娘娘的侄女、那位貌美倾国的公主殿下?真是名不虚传,草原上最美的花朵见了她都要含羞呢。”
端静皇后笑着道:“草原上的美女,就像羊群那么多,云凤这孩子是本宫看着长大的,如今越发的娇艳美丽了,妹妹可舍得把她给了本宫啊?”
王妃微微愣神,忙惶恐低头谢了:“臣妾多谢皇后娘娘厚爱,能侍奉皇后娘娘是小女的福分。”
端静皇后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又道:“凌风这孩子也长大了,文武全才极为难得,不如我们也结个亲家,妹妹看本宫身边的孩子哪个合适些?”说着轻轻侧身示意王妃看耶律琬云和木含清。
随着她的视线,王妃更是惶恐不安:“皇后娘娘圣恩,审密一门虽肝脑涂地,岂能报效万一。”
说着,心里未免有些奇怪,看那艳色无双的公主身着的衫裙,明明是皇后、太子妃见外臣宴饮时方着的朱红,可见帝后皆以未来东宫正妃看待,皇后娘娘又这样说,究竟是何意?
木含清却没有注意到皇后的目光,她被刚上场的一个身影吸引住了。
虽然主持比赛的礼仪官报上的是威武汗王的勇士,但那个身着云白武士窄衣,银纹紧腕收袖,足蹬牛皮长靴,手持长弓,挺拔矫健的身影却让木含清倍感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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