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煞殿主”原先还以为白玉龙要问什么关系重大的事情，敢情竟是这种无碍大体的小事。

这算不得秘密，也没有什么不能答的。

于是，他立即一点头，道：“不错。”

白玉龙又道：“阁下是‘八凶’中的那一位？”

“天煞殿主”道：“第一位。”

白玉龙道：“阁下是‘人寰魔君’项渊。”

“人寰魔君”点头嘿嘿一笑，道：“我正是项渊。”

白玉龙星目转望了“地灵、五福”两殿主一眼，道：“他两位呢？”

“人寰魔君”项渊道：“一位是‘幽冥尊者’翁定功，一位是‘五毒星君’洪茂昌。”

白玉龙星眼眨了眨，道：“如此说，双凶、三怪他五位是四五六七八殿殿主了。”

项渊点头道：“不错。”

白玉龙又问道：“那九十殿主是那两位？”

项渊道：“九殿主是‘关外秃鹰’巫大泉，十殿主是‘千山黑叟’古荣春。”

白玉龙星目倏地一凝，道：“那‘双凶三怪’，他们五个现在何处？”

项渊摇头道：“这就不清楚了。”白玉龙道：“他们不在帝宫中？”

项渊道：“不在。”

白玉龙道：“你也不知道他们的行踪？”

项渊道：“要是知道，告诉你又有何妨。”

白玉龙微一沉思，道：“我再请问，那‘金帝’他是谁？”

项渊道：“不知道。”

白玉龙目­射­寒电逼注他道：“你真不知道？”

项渊一摇头道：“事实上除了大帝本人和银帝以外，谁也不知道他是那一位！”

白玉龙再次沉思了刹那，忽地沉声问道：“项渊，你知道我的身世来历么？”

项渊目光微转了转，点头道：“听说你是‘石楼山庄’白梦秋之子，对不对？”

“不错。”白玉龙微一点头，道：“如此，请答我最后一问。”

声调一落即起，道：“你知道夜袭‘石楼山庄’的凶手是谁么？”

项渊摇头道：“不知道。”

白玉龙语音冷如冰地道：“你真不知道么？”

项渊道：“我确实不知道！”

白玉龙突然一声冷笑道：“有人告诉了我一个消息，你想不想知道？”

项渊眼眨了眨，道：“什么消息？”

白玉龙道：“那人说，夜袭‘石楼山庄’的凶手，是你们‘八凶’！”

项渊心头猛地一震！道：“谁说的？”

白玉龙冷冷地道：“温坤。”

项渊怔了怔！道：“是‘太行五煞’老大！”

白玉龙冷哼了一声道：“项渊，如今你打算怎么说？”

项渊心念电转地道：“你要我怎么说？”

白玉龙目光一凝，道．：“如此，你是承认了？”

项渊道：“不是不敢承认，而根本就不是！”

白玉龙一声冷笑道：“不是你，是他们两个么？”

“幽冥尊者”翁定功，“五毒星君”洪茂昌同地沉声说道：“白玉龙，你休要含血喷人！”

白玉龙冷笑道：“这么说，该是温坤他诬害你们了！”

“五毒星君”洪茂昌道：“这分明是诬害！”

项渊接道：“白玉龙，此事我有证明。”

白玉龙注目问道：“你有什么证明？”

项渊道：“‘石楼山庄’被袭之后，我们三个都在少林寺中。”

白玉龙轻“哦”一声，道：“你的意思是说少林僧人可以替你们作证？”

项渊点头道：“不信你可以上少林去问；”

白玉龙目光一凝，道：“问谁？方丈还是监院？”

项渊道：“方丈和监院都可以。”

白玉龙星目电­射­逼注地问道：“还有别人知道么？”

项渊道：“罗渐堂主持，藏经楼长老都知道。”

白玉龙心念忽然一动，又问道：“当夜你们去少林­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