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风听小蔓儿说家里又有人上门滋事,脸色一凛道:“哼,还真是不知死字是如何写的,既然你赵家要赶着去投胎,我胡某这次就成全了你们!”
东方宏一旁见胡风自语,虽声音低小,但还是听入了自己的耳中,本来已经沉下去的心思又活泛起来,
东方宏看向胡风,眼角飘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暗道,这小子心思缜密非同常人,口风甚严,看来老夫不可操之过急,还须徐徐图之!哼,臭小子,话说这世上能从老夫掌心中逃过的还没有几人!
胡风站起身来向东方宏道:“东方先生,不好意思,家中突发急事,恕不能在此奉陪了!”
东方宏摆摆手道:“无妨,老夫此来便是踏青游玩的,本无他事,你请自便……哦,听老夫一句劝,上天有好生之德,还望贤侄遇事三思!”
胡风不顾多想便点点头,弯腰抱起小蔓儿匆匆向堤下走去。
东方岚回头瞧见胡风匆匆的下了堤向小村方向赶去,便飘起一阵香风飞奔过来疑惑道:“爹爹,他这人好好的怎么走了?”
东方宏望着胡风渐渐模糊的背影叹道:“人在红尘中,岂独善其身啊!好了,丫头,陪为父再逛逛这小子的池子,这小子本就是奇人一个,做事经常出其不意,看他弄的这动静,老夫怎么感觉这池里还有些不为人知的名堂啊!”
且不说东方父女在那儿如何猜测评说,且说胡风抱着小丫头蔓儿几乎是小跑着只一刻功夫便来到了自家的那条街巷。胡风看了看,发现这儿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混乱场面,只看到自家门口那棵大柳树下团一辆马车,而那辆马车似乎还是自家的。
胡风疑惑着走近一看,发现果真是自家的马车,而车夫胡忠正在那车旁拾掇着什么。
胡风把小蔓儿放下道:“忠叔?您怎么来了?”
胡忠正忙着,听人叫自己,回头一看是胡风,便带有几分尴尬的神色道:“是二少爷啊,是夫人过来了……二少爷快进吧,夫人今儿过来脸色不好看,老奴担心夫人那儿可能会为难如夫人nAd1(”
胡风听了,低头问小丫头道:“蔓儿,你说的来人不是上次来打闹的那些人?”
小丫头并不知自己向少爷传递了让他感觉错误的信息,使劲的点点头:“不是啊,这次来的这个女人可比上次的人还凶呢,来了就骂夫人,吓得蝉儿姐姐都快哭了呢!少爷快去赶跑她,蔓儿很不喜欢她!一点儿也不喜欢她!”
这是大妇上门耍威风来了!胡风心中冷笑几声,这里不是你主事的大宅,撒泼也不看是什么地方!
胡风摸摸蔓儿的头,对胡忠道:“忠叔一路奔波辛苦了,拾掇好这马车后,可到前院找柱大哥喝杯茶歇歇脚。我去里面看看!”
胡忠赶忙答应一声,看着二少爷进去的背影自语道:“这二少爷人就是好,真是可惜了,不能为夫人所容……”
胡风来到后院还没有进屋,便听到大妇吴氏尖锐的声音从堂屋内飘了过来:“哼哼,果然真是天生的狐狸精,生就的贱胚子,都跑到这乡下了还念念不忘勾引男人……”
接着又传来自己娘亲王氏怯怯的辩解声:“姐姐错怪小妹了,老爷他只是放心不下风儿,在这儿盘桓了几日,并不是妹妹不知廉耻……”
吴氏的声音打断道:“哼,谁和你论姐妹!真是抬举你了!……你少在老爷身前装可怜了,哼,哭,就知道用哭来勾引人,贱人就是贱人!”
胡风眉头皱了下,脸色阴沉下来,连走几步跨进上房内,见吴氏正端于上首的凳子上嘴无遮拦的羞辱着自己的娘亲,偶尔能听到娘亲怯弱的几声辩白,而老爷子虽然皱着眉头脸色不悦,但也只是微闭着眼睛品茶,对这眼前宅斗之事听之任之nAd2(
胡风见状,便知老爷子这内事一向凭大妇作主的老毛病又犯了,这几日来在一块好不容易相处下来的一点温情在胡风心中一下子又荡然无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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