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柱舍我其谁,一句还有谁可谓是睥睨…那个…众人。
做劫匪这一行的每次上班都得辛辛苦苦翻山越岭,累不说,还得蹬天大的风险。
如此强大的生活压力之下,当然最希望看到的便是安安稳稳的完成财物的交接。此时需要的需要的便是和谐。
所谓实现和谐,将一切不和谐因素用一切手段消弭于无形,便是实现和谐。
赵德柱随意的用大斧挽了个枪花,近两百斤的斧头在他手里轻的橡根羽毛。他蹙着眉头瞅着刘老汉一群人里的所有高壮汉子,试图找出那个不和谐以便予以消灭……
直到奕歌跨出一步站在他的面前。
赵德柱揉了揉后脑勺,然后伸手拍了拍奕歌的脑袋憨笑着说道:“去去,这儿正打劫呢,小孩子家家的别捣乱,哈哈。”
奕歌无语,连看到奕歌出头小小欢喜一番的刘老汉也是无语之极。
赵德柱的目光直接越过奕歌的脑袋向刘老汉那一帮汉子看去,冷笑道:“他娘的一群怂包,别让爷爷知道是哪个龟孙子把这孩子踹出来的,不然爷爷指定细细的碾碎他的骨头!”
斧柄轻轻一磕,拳头大小的一块青石跳到赵德柱手中,随着他五指渐紧,竟然细细的化作了粉末。
汉子们满头大汗的看着那块正在缓慢消失的石头,欲哭不能,大爷,那孩子真不是人踹的……
奕歌烦恼的看着眼前壮汉的胸部,尽管这大汉给人的感觉真的不坏,但是毛烘烘的胸毛实在好丑,捻着鬓角垂下的长发郁闷道:“别找了,那个还有谁就是我来着……”
赵德柱很烦恼,让他和成年壮汉动手还行,而且对手越强壮越好,但是对老弱妇孺……却是实在下不去手!
眼前这娃娃……
赵德柱眼睛一转,咧开大嘴,残忍的笑了笑,一张嘴便满是血腥:“小子,别逞能,当年爷爷在北方边军混的时候,砍下的蛮子脑袋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遇到你这么大年纪的小蛮子,兄弟们向来是抓住就扒皮生吃的!”
白牙森森,喉头随着吞咽口水一上一下的乱动,似乎真的饥不可耐nAd1(
寻常的娃娃见了这怪汉,听了这话,早就吓尿了。可惜奕歌并不寻常,更不是娃娃。
手指轻动,地上的小石子无主自动,一跳便到了奕歌手中,运劲一弹便射向赵德柱的腿弯儿。
赵德柱只觉得腿弯儿一酸,不由自主的单膝跪地,如此一来便恰恰正视了奕歌。
奕歌笑着调侃道:“看你站的辛苦,顺手帮了个小忙,不介意吧?”
伙计们哈哈大笑,刘老汉也松了一口气,暗道幸好带上了这个少年。
赵德柱见一个少年让自己出了如此大的一个丑,怒火冲天,当下也不站起,大手一伸就向奕歌抓了过去,左手轮圆,直待抓住这小子便朝ρi股上狠狠揍上几巴掌!
杀人不眨眼那是对边境蛮夷,凶神恶煞那是对不开眼的莽汉,要是对大姑娘小媳妇儿、古稀老人黄发童子,赵德柱反倒是和善的紧
奕歌不闪不闭,似乎是被赵德柱凶神恶煞的一抓吓破了胆子,根本不敢再动。
眼看就要被赵德柱蒲扇大的手掌拍个正着,刘老汉骇得连忙上前去拉奕歌回来。
却见奕歌在临身之际瞬间后退了一步,手指闪电般伸出,轻柔的抚中赵德柱的手腕,然后赵德柱莽牛一般的硕大身躯一下子扑倒在奕歌的面前nAd2(
赵德柱扑倒在地,颜面大失,这会儿却丝毫不见动怒,只是抚着手腕发呆。
刚刚的感觉太怪,那一巴掌虽然是留了力的,却也不是一个孩子随手就能拍的开的,可是刚刚,就在刚刚,手腕上丝毫没有了力量,全身的力量全都往前涌了过去,重心不稳才扑倒在地。
这小子不简单!
奕歌笑道:“赵老大,你这是做什么?当着你那些兄弟们的面趴在我脚下,是要求我收你做小弟么?”
赵德柱吃了个小亏,顿时聪明了许多,心中却也不敢在小看这小子。
再站起来之后,赵德柱并未着急攻击奕歌,而是后退几步,举起自己的大斧,当头就要对奕歌劈了下来。
奕歌见赵德柱双臂肌肉虬峦,显然是用了大力!
连忙大喝一声:“停!”
声音不大,听在赵德柱耳中却成了惊雷。
原来奕歌已是用上了师傅传授的天龙八音的音功内劲,这天龙八音于佛门的狮吼功有异曲同工之妙,有当头棒喝之功。
赵德柱顿时清醒了几分,回想起自己不欲杀人的本意,手中举起的斧头慢慢放了下去,闷声道:“老子不想伤人,暂时饶你小子一命。”
奕歌清声道:“你可敢跟我打个赌么?”
赵德柱一瞪眼,闷声道:“赌什么!”
“若是你输了,财物就还给刘老丈,而你则要做我的小弟。”
“若是我赢了呢?”赵德柱瞪眼问道nAd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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