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飞耀停了几乎绵绵不绝的吻。“我们上楼吧!”,他声音很低,哑哑的,带着明显的压抑。我脑中混沌,一时不知如何反应是好,不敢睁开眼看他。
不早不晚,恰在此时,有大门开启和有人进门的脚步声传来。
这么快就被人捉奸当场?不要啊!我骤然惊慌,瞠目结舌。
扑在我身上的家伙明显华丽丽的囧了,不过还好,美男虽一脸囧相,反应倒还很迅速,他立马扶我坐起,替我拉扯好衣服,一边恼恼的嘀咕一句,“榔头回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弹指间就传来榔头朗朗的招呼声,听起来榔头现在心情劲靓,“飞耀,你——”,招呼一半,他就卡壳了,只憋出突突的闷笑声。
我自觉脸上红如煮熟的虾子,原本就很心虚,猫在飞耀的背后缩着,不敢抬头看榔头。现在给榔头这识破奸情的笑声一刺激,更羞的恨不得当场打个地洞钻。
此刻,那只厚颜的大尾巴狼也终于知道难为情了,我低头躲在他背后,瞧见他耳朵脖子通通都红透了,可想而知,这家伙现在挂的,肯定是张超级关公脸。
榔头憋着笑,声音不稳,自以为识趣道,“你们继续,我自动消失,你们就当没见过我!”,脚不停步,响起一串的渐行渐远脚步声。
我顿时满头黑线加大汗!只是,被榔头这么一搅,理智倒算是给我统统回来了。榔头一走开,趁某狼不备,我迅速从他身边逃跑,以个人之极限速度飞一般的冲回楼上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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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5日 星期一
早上,榔头和我还有飞耀一起吃早饭。榔头表情如常的酷,看过来的眼神却明明白白又是看透奸情的那种。
这要怪凌飞耀这只诡计多端的骚狐狸,昨晚我和他的状况已经够瓜田李下,足让榔头浮想联翩了。谁知今天一早,这家伙居然又等在我房门口,还固执的非拉着我一起下楼。到楼下,他连拖带搂的拽着我,举止更加黏黏糊糊,逢人就热情招呼。
我脸色只稍有别扭,就被他强说成是害羞,再配他亲昵的表达方式,我不害羞都给他说害羞了。偏偏这家伙今早还满面春风,喜气的一点不含糊。凌飞耀这小样我算是看透,他存心就是要引人遐想,惹人误会。
榔头和菲佣们尽管对我俩都是另眼相看的窃笑眼神,却没人开口打趣我们,害我连一句辩驳澄清的话都不能发表。我也不敢主动开腔,生怕越描越黑。
而这个有心往我脸上抹黑的家伙一早上就没消停一分钟,之后,他又非坚持让我看着他亲自动手做三明治。
飞耀说——这是他答应过我的事,所以一定要做。因为,只要是他答应过我的事,他一定不会对我耍赖。他再三跟我强调“不耍赖”这个词。
他的话,他的爱心三明治,我都很赞赏。
可是接下来,他就让我很头大。他连哄带骗,软硬兼施将那爱心三明治亲自喂进了我口中,更别有用意的大肆宣扬说——我已经吃了它。
我给他闹的无地自容,脸上久烧不退。而且整个过程中,这家伙暧昧的话语,亲热的举动,实在让人很吃不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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