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沈狱这样浑身充满铜臭的想法,大家都一致鄙视之,可鄙视归鄙视,在背后都不由得都伸出一个大拇哥来。
其中温子绍是这样评价的:“沈大人其他的不在行,说起生意,谁特么也玩不过他。”当然了温子绍的话,玩笑成分居多。
让北洋水师在福建停留,率先遭到反对的就是丁汝昌。丁汝昌可不管你,特么都到福建,就不走了,你确定这不是畏战行为?
对于丁汝昌这个盟友,沈狱还是比较看重的,还亲自跑了一趟去解释,但丁汝昌还是将信将疑,瞧脸色,完全没有了那天对沈狱的好感了。
“他-娘-的,好脸贴在冷ρi股……”沈狱私底下骂了一句。“特么老子可是为了你们北洋把心都操碎了,瞧你是一个敢战的大丈夫才跟你说一声,要是刘步蟾那些人,老子还懒得说呢,反正李鸿章已经答应了,你不从还能违抗军令不成?”
“……小师叔。”听到沈狱骂-娘。会来事的猪肉荣马上凑了过来,抽出一根烟给沈狱点燃。“消消气,您消消气,跟这些愣子,咱犯不着。”
猪肉荣看到小师叔这些天脾气越来越暴躁,似乎也明白他担心些什么。猪肉荣一届猪肉佬,对战事不了解,想开解都开解不了,也只能说一些有的没的安慰话。
三月十四,晴天。
黑旗军的两个师长途跋涉十二天之后,运兵船陆续的抵达了福建马尾港口码头。沈狱并没有亲自到现场,但根据去看热闹的猪肉荣说,当时那个场景,差点把丁汝昌给吓傻了,那人山人海的从邮轮上下来,踏着整齐的步伐,唱真嘹亮且黑旗军独有的军歌,那家伙,那场面,就如黄河之泛滥,震骇至极呐……
自家黑旗军的士兵,沈狱当然清楚,场面宏大是肯定的了。由于是战备状态,当晚沈狱也没有大摆筵席,就几个高层将领在沈狱住的客栈里碰了头。
哥几个见面,没点酒不成样子,又是会来事儿的猪肉荣,适宜的喊了一桌子赢菜,他还大老远的跑去驰名当地的酒坊打了一坛本地的杏花老酒。
福建的天气没有北方那么寒冷,室内温度已经上升到差不多二十了。但晚上还是有些湿冷,外面冷但昆仑楼的客栈里可是热着呢。
罗虎那货光着膀子,露出一身腱子肉,右手抓着一块蒜香肘子,左手吱溜的喝完杯中酒,也不抹嘴:“大人,我跟你说,这次打仗得我上了昂……”
姜汉一如既往的脸色平静,只是微微瞧了眼罗虎,并不做声。
沈狱瞧着自己手下最得力的两个战将,笑着说道:“估计你又要捞不着了,这么跟你说吧,这次主要战场在海上。”
“我不管,在海上我也要上……”
“……草,你这货还不讲理了都。”沈狱笑骂了一声,“这个还真不是我说的算,到时候你问李千千吧,看他安排。”
他清楚罗虎的尿性,不单罗虎,他的那个师都给他带出匪性来了。在平时,他和沈狱讲话都没大没小,沈狱也习惯了。
“这次能有几成把握?”一直寡言的姜汉终于憋不住,出口询问起来。
说到这个,沈狱眉头一皱,摇了摇头。“这个还真不好说……”
“这次打的海战,应该你们陆军无缘参与战斗了,不够让你们过来,我还是考虑到万一的。”沈狱轻轻的抿了一口杏花老酒,接着说道:“我怕海战输了,日本人直接威胁到咱们沿海的城市,说真的,我还真不希望你们能派上用场。”
“不会吧?”自从罗虎跟了沈狱,就从来没有打过败仗,这次他也认为沈狱不会输,但沈狱这样说出口,就代表问题有些严重了。“咱们的黑旗水师外加北洋那些兔崽子还干不过日本鬼子?”
沈狱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轻轻摇头,至于意思是打不过还是不能知道,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几个兄弟喝酒讨论到了凌晨,由于明天还有事,沈狱就提议散了。
第二天,派人给丁汝昌送去几枚炮弹,让他们试射一下。丁汝昌瞧着这些与自己样式差不多的炮弹,心中腹议:特么的让我们等你,就是为了这个?
结果试了一下,还差点把丁汝昌吓尿,特么装了10公斤混合高爆药的新弹头,一炮轰碎了靶船,一根木头碎片还差点掉在他的头上,他也是个懂行的人,就沈狱送来的这些炮弹,被起自己北洋的炮弹威力大了何止是五倍。
如果能把沈狱送的这些炮弹按在自家的军舰上,何愁小日本不败呐。丁汝昌是这样感叹的。炮弹的威力试过之后的结果,是让北洋上下极其兴奋,但沈狱这个时候出来,说这些可不是免费的,等打赢了小日本,再算银两的问题。
这就有些为难北洋的众将领了,他们不是穷,但家大业大,这一颗炮弹打出去可是上百两银子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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