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贼笑的样子,似乎有问题……应该不会,他自己也吃了,那我到底吃还是不吃?”华安掐着一块糕点自言自语,糕点透着丝丝诱人的香气,缀满了芝麻,嵌满了枣泥,他咽了咽口水,“我说过要减肥的……不过吃这个似乎跟胖没什么关系吧?”
这般想着,那枣泥糕已经送到嘴里:“嗯,味道不错,野山楂的酸味,呵呵,看来那个姓徐的只是长的畏亵一点,心地还是不坏的。”
又吃了几块,想到四宝还在房里打扫卫生,便留下了一些。
“人呢?”华安回到舍房,四下不见四宝人影,心中疑惑起来。走出房门,一个书生慌慌张张的跑来,刚想揪住他询问,那学员也停了下来:“华胖,你闯大祸啦!”
看他有点眼熟,早上好像见过,皱了眉头问道:“闯祸,我闯什么祸了?”
那人叹道:“哎,华胖,你如何变了性子我管不着,试问天下又谁人能忍气吞声这许久的?只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打了贾戴呀!”
“贾戴?他是谁?”
“你……”那人一脸无奈,“华胖,我是站在朋友的立场上才向你知会一声的,你别在我跟前装傻,他人都说你蠢,我可不这么认为。人家贾戴父亲是学正,今年斋长之位定是他稳稳上任,你惹了他……与玩火自焚何异?往后在学里却是如何混下去,你说?”
华安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哦,你是说早上高高瘦瘦像竹竿一样的那个人?妈的,我还火呢,他再敢找来,我再揍一顿!”
那人脸色刷地变白,欲言又止,终于挥了挥手道:“得了,华胖,我也不想不跟你多说,只是来通报你一下,人家已经找上门来了,四宝被人带走,正五花大绑着呢――”
“四宝被人抓了,在哪?”怪不得寻他不见,华安眉发竖立。
那人很少见华安激动,愕然道:“便在贾戴房里。”
在那学员的引领下,华安很快找上门来,贾戴舍房跟他的距离颇远,位于另一座屋子。蓬的一声,贾戴半开的房门被华安一脚踹开,气势汹汹的跨过门槛,正听到贾戴斥声骂道:“你家公子算什么东西,一头蠢猪也敢跟我较真――”
六个人齐齐围着四宝,瘦弱的四宝双手双脚都被麻绳缚着,动弹不了,脸上红了一片,嘴角溢出的血丝搀杂着泪水,见华安赶来,神情不禁一喜:“公子!”
众人回头一看,华安气势本就汹涌,兼他身体肥胖,更显磅礴。贾戴露出一丝寒光,笑道:“华胖好胆量,我还道是乌龟缩了头就不敢出来了。”
“放了他,有事冲我来!”华安淡道。
贾戴冷道:“子曰:君子无所争,然你华胖今早打了我,这口恶气如何叫我咽下。若非我爹爹进城办事,你还能在这跟我好好谈话?废话不多说了,你只要让我拳头出出晦气,再向我磕头道歉,此事便不加以追究。”
“你也算上君子?少在我面前放屁!”华安瞥眼房里的人,视若无睹的走向四宝。
众人望了贾戴一眼,只见他一脸青气,随着暴喝,一个排骨似的拳头应风而来。华安瞄了一眼,冷笑不已,伸出又长又肥的臂膀,啪的一声,紧紧纂住贾戴的拳头,蔑视道:“就你这两下子,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无论贾戴如何使劲,也逃脱不了华安的手掌心,不由大急,打出了另一拳。华安轻蔑一笑,纂着他的拳头的左手轻描淡写的一推,贾戴身体后翻,嘭的撞在门扇。
众人见状,吆喝着也冲了上来。在场的白面书生个个是脓包,论起打架,虽然经过几次小浪,但没有一个是能手,不过华安再厉害,毕竟身手不够敏捷灵巧。他们的身子似乎很柔弱,华安这厚重的推土机排山倒海似的压了过去,立即有人不战而退,使得他们军心涣散,愈加怕了华安。
先前通知华安的书生站在门外,想进去帮忙,但感到自己无济于事,终是左右徘徊,待见华安占了上风,也就安心了。
两三个人被华安拳风擦大,痛得连忙急闪一旁,嗷嗷之叫。顿时,再也没一个敢上前,华安体胖,累的气喘吁吁,冷冷地盯着众人。
众人急忙扶正贾戴,一个脸上长满青春痘的儒生喝道:“华安,你太过分了,斋里明文规定,不可在学里扰乱滋事,况且贾戴是我等斋谕,你打了他便是以下犯上。”
华安冷哼一声,竖发横眉,正要一举拿下众人,忽然肚子胃液一激,疼了起来,“怎么回事,难道我东西吃的太杂了?”一时想不通事情原委,只知骑虎难下,此时如果露出破绽,气势就全部白做,只有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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