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场上顿时寂静,安静了很久,华安得意地瞄了宁眭一眼,扫视众人笑道:“我这个下联写情写景,从人们上床的感官着手――”
“靠!”“伤风败俗!”“此下流之作如何能登大雅之堂!”华安还没说完,立刻成为众矢之的,个个咬牙切齿,把自己装的有多么清高一般。宁眭松了一口气,原来华安只是危言耸听,并无真才实学,我只要随便出了下联定当胜他十倍。四宝冷汗直流,心道:“我还以为公子真的想出什么绝妙下联,岂知将昨日随意所想的生搬过来,好生丢脸。”
妈的,个个在我面前装君子,如何没上过女人,没看过h书,又怎么知道这些东西,华安喝道:“全给我闭上鸟嘴,谁都不许叫!”没想到讨伐声真的全止息了,他转向宁眭,“轮到你了!”
“宁公子,你快出下联,让他知道您的厉害!”宁眭最忠诚的支持者酒糟鼻激动道。
宁眭整好衣冠,扇了扇扇子,扫了一眼在场书生,笑道:“宁某就以我等书生寒窗苦读为题来对个下联。”众人洗耳恭听,他现炒现卖,颇为自信:“这下联是这般的:赴试上京窗苦读,及第,殿前新科状元!”
“元”字音节刚刚落下,周围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惊天动地,酒糟鼻笑着叫道:“好,对的好,好个殿前新科状元!”
这都是些文盲,读书不会,起哄最在行的人,说得宁眭洋洋得意。少数不多的书生听了后摇摇头,拂袖而去,简直无聊透顶。
宁眭心中得意,瞧了瞧脸如土色的华安,更是拍掌叫好。华安暗暗吐口唾沫,心道:“好个屁!”
“好个屁!”华安吓一大跳,我没骂出声啊,侧头一看,啊,原来是他老人家来了!这对沉浸在喜悦海洋的宁眭,犹如一个晴空霹雳轰了下来,这声音如洪钟响亮,雄浑有力,官学里头再无他人,急忙掉过头去。
“郑教授来了!”嘻嘻哈哈的人们立刻换上一副严肃的面孔,齐齐施礼道:“郑教授好!”
郑教授真是老当益壮,步伐矫健,没有一点老态龙钟的迹象,他健步如飞,几步就老了华安和宁眭身前。宁眭一脸恭敬道:“郑教授好!”
华安也忙上前像大伙一样施礼:“教授好!”
郑教授瞪了他一眼,这傻小子怎么尽在丢人现眼:“悔过书何时叫来?”
“啊!”华安大急,忙着对联的事,悔过书又忘了,忙道:“教授,只写了一半,晚上一定交给你。”
“嗯,晚上亥时准时送来,过时便算你未写,明日的处罚可就不是写悔过书这么简单了!”郑教授一脸严肃,昨晚嬉笑的面容无影无踪。
“是,教授。”华安叹了口气。
宁眭略微听点什么出来,忖道:“教授要华安写悔过书,必是为了昨日他没来参加祭祀,只是,如此重大的祭典,郑教授竟从轻处理,好生奇怪。”想罢颔首道:“恳请教授点评我和华安所对的下联!。”
话音甫闭,郑教授原本淡然的脸色勃然大怒:“还好意思叫老夫点评吗?你们自己好好看看,这几年在学里头究竟学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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