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华安很早就起了床,匆匆别离玉琼苑,叫苑里的龟奴帮自己叫来一顶轿子,赶回官学。好在没有迟到,不过轿夫却累的半死,华安尴尬地多给他们一些钱,以最快速度回到舍房,四宝早就坐在房里等待了。
“公子,我去府上找您,找不着,怎的这么晚才来?”
华安刚坐下,四宝就帮他沏了杯茶水,他漱了漱嘴巴,吐进盂坛里:“四宝,你知道昨天玉琼苑碰到的陈虎是谁吗?听说他的主子是张大官人,是不是很势力?”
“陈虎,是谁呀?我没见过此人啊?不过张大官人倒是略有耳闻,公子,您问这干吗,他可厉害呢!”四宝诧异道,华安忘了昨天狠揍陈虎时,四宝并不在场。
华安恨声道:“干吗?我差点被陈虎杀了,还好逃的及时。”
四宝吓了一跳,忙检查华安的身体:“公子,您差点被陈虎杀了?没事吧?”
“我有事还能坐在这里吗?妈的,别以为我华安就这么算了,管他张大官人,还是张大爷,惹了我华安,没他好果子吃!”华安一掌狠狠得拍在桌子上。
四宝扶正摇晃的杯子,疑惑道:“奇怪,公子,张大官人没事杀你干什么,我听人说张大官人虽然心狠手辣,但都是商场上的事,私底下好像未曾做过见不得人的勾当。”
华安冷笑道:“既然是私底下的勾当,你们怎么会知道。昨天我和陈虎闹了点矛盾,没想到他比我还记仇,行,有种!”说罢整理好书本,准备上学。
今天上午是蒋呈的课,若给这个更年期提前到来的疯狂老师抓住把柄,可有的受了。经过昨天的教训,贾戴乖乖地上交三十篇《滕文公》,昨天抄的手都麻了。蒋呈看了后,很满意,算他识相,没叫别人代笔,否则必将严惩。
下午是斋长选举之期,四斋众人老早就聚集炉亭,贾戴的脸色有些苍白,但仍是激动地坐在蒲团上,仿佛斋长就已经是他的一样,几个书生围在他的身边,贺喜道:“贾戴兄,我们就先恭喜你荣登斋长之职了!”
“呵呵,哪里哪里,还要靠大家的帮忙才是!”贾戴捂着肚子,勉强拱手称谢。
“哎,贾戴兄,你身体不舒服吗?”
贾戴忙摇头:“吃了点不干净的东西,肚子正疼着呢――哎哟,我去先茅房,各位,先失陪了,一会儿就回来!”
说着匆忙跑出屋子,众人疑惑地摇了摇头。
大多数冷眼瞧了一下,不屑地啐了声。“真够白痴的!”华安暗里骂了句,继续埋头苦读经书,这书不读不行啊,下次再不会念,蒋呈那神经病肯定要罚;不过昨晚搞得有点激烈,身体发虚,打了个哈欠。
这时,郑教授和贾王二人走进炉亭,众学生忙施礼道:“教授好!”
“嗯,都坐下吧!”郑教授摆摆手,脸色很是一般,看来不怎么高兴,颇有怨气地瞪了眼华安,轻哼了一声。
华安嘿然一笑,兀自低头翻阅书籍,他那种杀人的目光还是不要看的好。想到杀人,他记几昨晚陈虎险些惨杀自己的一幕,不由牙齿发颤,恶狠狠地捏了下大腿肥肉,心道:“妈的,这么胖,跑都跑来不及,从今天开始,减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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