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之没想到华安脾气变的偏激,不由道:“我说的是实情,作弊是低级之事,他身为斋长,不应当带头宣扬,若人人都弄虚作假,这考试还有必要吗?”
“你是学富五车的人当然这般想,哪像我们,狗屁也不会。斋长也是为我四斋着想,只想让四斋能在官学里的地位提高而已。”公孙鹏冷笑道,说着拍拍ρi股准备走人。
刘明之眉毛微扬,一把抓住公孙鹏的手臂:“公孙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众人吃了一惊,萧让喝道:“大家同为四斋,为了这点小事而起争执,真真让人笑话。刘明之,你快将他放开!”
贾戴跟刘明之稍有过节,上前劝阻的念头打消了。
公孙鹏登时大怒,他力气素来是四斋之最,所以被华安委任为体育委员,当即轻轻一推,刘明之踉跄退了数步,亏得众人将他抓稳,才没摔倒。公孙鹏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我没什么意思,只是看不惯你谩骂斋长!”说完便向外走。
刘明之气得一脸涨红,怒道:“公孙鹏,我哪里有谩骂斋长了,你别血口喷人!有本事你我光明正大的打一场。”众人急忙把他拉住。
“跟你打?哼,我没兴趣。”公孙鹏轻哼一声,已走出炉亭。
贾戴看四斋内讧,委实不满,经一细思,暗暗盘算:如果四斋窝里斗,斗的事情闹大,罪责肯定是由斋长担当的,如此一来,自己倒是渔翁得利。进一步想像,要去自己去爹爹那里揭发华安怂恿同窗联合作弊的事,那么……想到这里,心里大乐,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当上斋长的曙光一样,一脚踏了出去笑道:“你们有能耐找华斋长去,事由他起,便也由他了结。”
径自哼笑着走了出去。
萧让叹着摇了摇头,心想华安怎的总是那么冲动。众人面面相觑,各自散去。作弊一事暂且过去,大家都不敢张扬,如果传到其他斋里人的耳朵,取笑还算是小事,上报学里可就有的受了,搞不好倒数第二的名次直接降到倒数第一。
回舍房的路上,华安一肚子的火,骂道:“妈的,只不过说个作弊,就遭到这么大的反对。也好,你们不作弊,我靠自己,管你们什么整体成绩,最烂的斋也不关我的事,什么玩意儿嘛!会说点文言文就在我面前吹嘘,行,我也去背,看到时谁强!”他还不知道四斋因为这件使而大吵大闹。
骂着骂着,心里又有点发愁,只怕到时孤军奋战,小抄还没抄好就被抓了。闷闷不乐地回到舍房,四宝准备好了饭菜,道:“公子,府里来人捎话了,老爷得知您有三天假期,吩咐您晚上回去,下午自会派马车来接送。”
“回府?我早上才接到通知说要放假三天,我爹怎么那么快就获得消息了?”华安肚子饿的咕咕叫,坐了下去。
四宝也感到奇怪,老爷很少过问官学里的事,怎么早上的消息他早上就接到了呢?摇头道:“不清楚,估计是学里派人去通知的吧。这里离城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如果没有马车来接送,要走好久呢。”
华安没有多想,三天后的私试就已经令他头疼了。草草吃过午饭,正准备午休,房门突然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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