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房子都显得很冷清,除了那斋仆外,没遇到任何人。华安找到左拐口,见到前方一处明亮,不禁大喜,忙蹑手蹑脚前行。那亮堂堂的房间突然传来一阵琴声,琴声杂乱无章,弹奏者甚是心烦意乱。不过在华安这个门外汉听来,却如“只应天上有”一般的曲子,妙不可言,因为他知道,这肯定是郑婵月弹的。
想到这里,脚步不由加快,琴声愈壮。终于到了郑婵月房外,琴声顿歇,只听一个女子疑道:“小姐,怎生不弹了?”
“是云儿的声音。”华安兴奋非常,蹲在窗下一动不动,且听听郑婵月她们说些什么。
郑婵月叹道:“心不在弦上,纵然弹上百遍,也是枉然。”
云儿道:“小姐,您真的不想采选么?看您愁眉苦脸的,云儿也不开心。”
郑婵月抹着琴弦,兀自吟道:“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见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这首词是宋词人晏殊的《蝶恋花》,华安虽不懂意思,不过其伤感之情愫却听得了然,当下忙轻声唤道:“郑小姐,郑小姐,我华安来了!”
房里二女闻声,大吃一惊,郑婵月更是花容失色,慌得从凳上站起,急忙打开窗户。华安正巧站在窗外,咚的一声,窗子横栏狠狠嗑到他的额头,只听他闷哼一声,脑袋轰鸣,疼的是龇牙咧嘴,却死命咬牙不敢出声。
郑婵月吓了一跳,忙掏出手绢,急道:“华公子,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华安用手紧紧捂住额头,连连摇头道。
郑婵月捏着手绢,轻轻擦拭着华安的额头,顿哽道:“起了个大包,都红了,还说没事,都怪我,明明听见你在窗外,却还开的如此匆忙。”
感受到郑婵月温柔细腻的动作,华安苦痛登时清减许多,道:“真的没事,不痛了。”思考良久,什么“月儿妹妹”之类的场面话就是说不出口,在绾儿那的胆量,在郑婵月这就是使不出来。郑婵月从未如此亲密接触男人,脸上不由添了一抹红晕,极是光彩照人。
云儿一旁看的极是不爽,气道:“你偷偷摸摸躲在窗外是何居心?胆子好大,老爷吩咐了,外来男人一律不得与小姐相见,趁我还没喊叫,快些离开!”
华安哪里还有脾气,正准备说些好话,郑婵月轻叱道:“云儿,华公子好歹是客,不可无礼!”
“就是,哪有像你这样对待客人的。”华安说罢,就要走进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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