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跟子楚在落地窗前的地板上,背靠着背的聊了很多,关于今后,关于从前,关于姜旖旎不可忽略的人生,我一直被子楚有些类似于安抚的声音包围着,靠在他身上,浑然不觉自己刚刚承诺了一生的陪伴。印象中我似乎早已在心里,把一切许给了这个男子,而如今的他依然会对我说,‘有你,真好。’只要想起他的话,我的嘴角就会不自觉的微笑,第N次想起后,我看着窗外的景色,低头在想,其实女人想要的东西并不多,不是大的让彼此在吵架时可以离得更远的房子,也不是多么豪华贵气足以引起别人羡慕眼神的车子,多数女人想要的其实只是一个男人毫无掩饰,倾心而授的厚爱,那种感情不似父爱的威严,也不似母爱的柔软,那种爱是无论你如何伤害过他,依然会换来理解与原谅的深情,我的子楚如是。
他一直颓废的望着墙上的壁画,跟我说着话,后来讲到结婚以后去希腊渡蜜月,就慢慢的扯开了领结扔到一边,从身后抱着我问,旖旎,如果,我现在想要,你会给我吗?
我侧脸看他,他脸上的是那种类似于试探的神情,又有着很多很多的不安与期待,我转过头,有些无奈的趴在他的肩膀上默默的问,你想在哪儿里?这里吗?地板上会很硬的吧?我们进房间好不好,子楚,我怕疼?
子楚深深的吸了口气拉开我说,我还以为你会摇头呢,我的旖旎啊,虽然自己告诉自己,把你早吞到肚子里会比较安心,可舍不得就是舍不得。子楚伸出手刮着我的鼻梁说,不过我知道,以后我会连本带利的跟你讨回来,但不是现在,不是今天。
我听完他的话,安心的笑了出来,学着他的样子,深吸了口气,低下头继续靠在他的身上,子楚就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抿着嘴唇笑了出来。
大概是因为跟子楚在一起,一切都太过于美好,我基本上忘却了其他的事情,跟Ada在餐厅坐着吃饭,夏淳端着餐盘凑了过来,高跟鞋的声音,清脆可人,她在我旁边坐下,然后僵硬的看了看Ada说,刚才关锡好像在找一份很重要的合同,一直找不到,在骂人呢。
Ada听完以后,挑挑眉毛,给了我一个小心坏人的神情,摇摇头离开了。
夏淳就侧过身看着我问,不想问我点什么吗?
我继续吃着餐盘里的东西,对她的话,不置可否的忽略掉。
夏淳轻嗑了两声后说,好吧,我承认,我之前利用了你,不过我又没有害你,跟你说句对不起,能求得原谅吗?
我依旧不言不语的吃着东西。
夏淳就拉开了我身前的餐盘说,穆子楚总说你度量大,宽容,我怎么在你身上就一点都没看到呢?你的风度呢?别总一副受欺负了的悲惨状,搞得人心里怪难受的。
我拉过了自己的餐盘,继续吃着东西说,夏淳,你不想看的话,出门右转,你又不亏欠我什么,犯不着在这看我的脸色。
夏淳这才打起精神,看着我说,这才像你嘛,我是真的有事情跟你说,你就听听嘛,也免得我浪费口舌。
我侧过身看她,她就微笑的看着我问,最近跟陈若言见过面没有?
你想说什么?提若言干嘛?我疑惑的看向夏淳。
你就不好奇她每天在做什么我上次不是已经告诫过你了吗,你怎么不听我的呢?夏淳看看我又继续说,上次算我对不住你,这回算还你一个人情吧,晚上跟我去‘重生’,别叫其他人,我带你去看点特别的。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转身要走。 夏淳走过来拦我,伸手一把拉紧我说,如果不是子楚有麻烦,我压根不需要费这么大的事,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情,我现在要触你霉头的来求你,姜旖旎,你觉得我是坏人,是吧?陈若言,王帆,杨辛韩都是好人吗如果你是这么觉得的,那晚上就跟我去看看。 我就无奈的看着她的神情,最终放开了手,点了点头。 下班之后,我坐在夏淳身边,她穿着极厚的外套。我们俩一路开着车去了‘重生’,路上夏淳没有跟我说任何一个字,我还是第一次从正门走进了‘重生’,跟在夏淳身边畅通无阻。夏淳开了一间房后,随后又叫了客房服务,我就躲在洗手间的门后偷偷的看着房间里的一切,若言上着极厚的浓妆,一身短裙扭捏的走了进来。 夏淳低声问她,陈经理,我听说你这有那个,可以给我来点吗若言点点头出了门,过了一会亲自送来了一个果盘,放到桌子上以后,从夏淳手里接过钱,转身离开。 她出去后,我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夏淳看了我一眼,指着桌上的果盘说,姜旖旎,你自己看看下面有什么。 我略带无奈的伸手去摸,还果真摸到了一包东西,拿出来看,白色的一小包粉磨状物体。看清楚的时候,我的右脑突然狠狠的响了一声,接着拿着东西的手立刻软了下来。 夏淳从我手上拿走东西后说,现在你该知道陈若言在做什么,而我如果不安好心,后果会有多严重。 我颤抖着手看着夏淳无言以对,我懂那是什么,也知道夏淳在说什么,我更知道如此长的日子中,若言她瞒着我一直在做着什么,我就一路惊愕的被夏淳拖离了‘重生’。
车子依旧在那条长长的高速上行驶着,扫过旁边一直矗立着,在那个深沉的夜晚伴随我和子楚回家的路灯,我看着窗外的阵阵暗淡光景问夏淳,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夏淳开着窗户,边抽烟边回答我,一年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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