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非查得毫无头绪么?”
“确实如此,更重要的是自打那案子之后,‘鬼催命’和‘亡神刃’几乎就同时绝迹了一般,在江湖上再也听不得有什么事件与它们挨着边的了!”
“这有点意思!”郑文斌不禁拍了下大腿。
“郑兄了得!我起初查到快心灰了,扎得深了,一时省不过味来!竟没想到恰恰就是它们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透着蹊跷,后来反过味来,就坚定了我的这点仅有的方向还是对的。郑兄一听就觉得其中厉害了,确实了得啊!”曾让语气中带着点兴奋。
“又有屁。。。。。。”郑文斌脱口而出,顿觉不妥,把那个“用”字给生生吞了回去,看着曾让未免尴尬得很。
曾让倒不以为然,道:“郑兄想得没错,就算察觉其中微妙,可尔等已经销声匿迹,却也枉然呢!小弟为此也愤懑不已。不曾想端得是柳暗花明呢,上月底我在自家院中得一信笺,打开一看,居然是写与我的,写信人对我之心事很知根底,还在信中透露了‘亡神刃’现正匿居在海州怀仁县赣民乡刁家浦。”
“竟有此事?”郑文斌听曾让这样说面上很是惊讶,“不知道传信之人可查探属实么?”
“未曾署名,想来我动静闹得大了,不知道是哪路朋友不方便出面吧!寻常玩笑我想倒不至于吧!更何况有些许线索总比我殚精竭虑却无从查起来得要好!”
“可是那刁家浦并无什么扎眼的外客啊!这几年来只有两名外来户,可一个是我远房外甥,是我亲自给他落的户,一个是名老教书先生,是保长鲁德通陪着来我这落的户,因为都没有田,都编入了客户之中,除此再无其他外来人口了啊!”
曾让听郑文斌如是说来,不禁眉头锁得更紧了,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之情,沉吟片刻道:“既然我已经来了,还是要烦扰郑兄帮衬小弟去访查一番的呢!”
“这倒无妨,到时我派一名脸熟的庄丁陪同曾兄自己前往那刁家浦,一切只需找保长鲁德通便是。”郑文斌答应得很是干脆,“只是曾兄此来难得,定须在小弟这里多亲近两日方才使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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