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栾、朱瞻知道朱铉必有话说,便不再饮酒,静待朱铉说话。朱铉清清喉咙,先问朱瞻:“小弟,三县义兵之事如何了?”
朱瞻素来不善饮酒,刚才被强灌了几口,已然有些头晕,平日里其实最怕朱铉,忙定定神回禀朱铉:“大哥,三县义兵共计三万,按军制设有部—曲—屯—营—队—什—伍。各级均有主官和副官,按级别领俸禄,负责日常召集、训练诸事。”
朱铉看朱瞻能将义兵组织的井井有条,甚是欣慰:“做得好。只是要注意抓好日常操练和纪律,莫到了有战事之时,连一个兵都召集不来,你可就糗大了。”
“大哥放心,这些义兵虽然不能与正规军队相比,但情知保卫的乃是自家田亩财产、亲人家属,必然勇猛向前,我等只是负责召集而已。”朱瞻很自信的说。旁边的马文成、*武也附和道:“义兵热情极高,将军尽可放心。”
“好!”朱铉称赞一声,便不再多问。转头向张栾:“大哥,你那里情形如何了?”
张栾刚才饮了不少,虽然酒量极大,脸上也起了红潮,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喝的稍微有点多了,待我饮几口热茶可好。”
朱铉忙亲自上前,盏上一碗热茶,看张栾喝了又续上,张栾直饮了好几碗才停住,一旁的王肃与张栾厮混的熟了,平日常开玩笑,便笑谓张栾:“茶本清雅之物,到你这奸 商嘴中真是糟践了,如此喝法有如驴儿饮水,驴饮是也!
“咳咳!”张栾叫王肃一说,便呛了一口咳嗽起来,只得用手指着王肃,佯装生气:“如此喝法才显豪迈,不似你小口呷来,如同鸟儿吃食般不痛快。”
王肃本还想反唇相讥,又觉得正在议事不可玩笑过分,遂一笑了之。朱铉看张栾面色回转,不似刚才那般难受了,就接着刚才的话题问:“大哥,鄞县最近情形如何?。
张栾此时神智已感清爽,便整理一下思绪,缓缓说道:“鄞县局势尚算安稳,流民大量迁入,我粗算一下,整个鄞县已有户约两万余。只是近期却发生了怪事。”
“哦。”朱铉忙问:“什么样的怪事,快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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