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成听朱铉提起了父亲,不禁黯然泪下。朱铉暗叹一声,走上前去安慰他:“马兄弟,我并非有意使你伤心。今后探马营就由你来带领了,我对你各方面都很放心,唯独一点。。。。”“唉,恕我直言,我只担心你如大帅那般孤身犯险,义气过重而忘了自身安危!你乃一军之首,无论何时都要顾全大局,你可明白?”
马文成见朱铉如此开诚布公,心下感激,拭去眼角泪珠:“将军尽可放心,我定不负所托。”马文成永远是这样,虽然现下情绪很激动,但仍然是惜字如金,从来没有过多的豪言壮语或夸夸其谈,朱铉感觉跟这样的人交流说不清是幸福还是遭罪,你想的什么只要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他便能听明白领会无误,但他跟你说话,也是这么言简意赅,有时真要费尽心机去琢磨其意。
朱铉心知跟马文成这样的人,不用委婉曲折的交谈,只需直言相告便好,便干脆下令:“马文成听令!”
“末将听令!”马文成躬身抱拳,静候朱铉吩咐。
朱铉嘴角微微抽动一下,不急不慢的命道:“交与你三件事。第一件将林虎此贼的消息打探清楚,此事紧急。第二件摸清鄮县、鄞县、句张三县的山匪情况。第三件打探猛虎族消息,越仔细越好。后两件事情虽不如林虎之事紧急,也要限期回报,给你一个月时间可够?”
“遵命!”马文成没有回答一个月时间是否够用,直接领命去了,朱铉看着他的背影,暗叹一声:“此人真英杰也!”
十日后,一支商队出现在赤堇山中。《吴越春秋》记载:“越有赤堇山”,赤堇山在鄞县东四十里,夏禹时有赤堇国,以特有的“赤堇”现象而得名,红血从草涌出,大如盆面,高尺余。溅船上船出血,溅人足足亦出血,约半时方止。我猜测这可能是古火山爆发所致,而越人铸剑之所以锋利,很可能是利用了火山的喷涌热流,赤堇山也正是允常、勾践的天然冶剑之地。
商队打得是张栾的旗号,会稽巨富加鄞县令的招牌,走到哪里都是那么招摇醒目。突然,一队人从山间的草丛中窜了出来,为首一个大汉瓮声瓮气的嚷嚷着:“给我停下!”
商队中一人走了出来,看样子是个保护商队的武者,手中拿着兵刃一指那大汉:“什么人?看不见这是谁家的商队吗?”
“哈哈哈.”那大汉狂笑着说道:“咱家大哥早已打听明白是张栾那狗官的货,不是他的还不截呢,放下马车速速滚回去,否则别怪老子手下无情!”
那名武者向身后看去,商队中一名青年人摇摇头,站出身来问那大汉:“敢问阁下可是林虎林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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