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去探望过她,只是浮椿观乃女弟子清修之地,我也有不便。"提及女儿,上官鸣夜忽然有些担忧,侧头问,"她怎么了?"
司马银凤温柔地看着他的眼睛,道:"她勾引我儿子。"
上官鸣夜不禁失笑,对她眸中的嘲讽视若无睹,扭转头继续饮酒。司马银凤有一瞬的诧异,复又从容起来,不依不饶地说:"元赫平日里去得勤快也就算了,洞房当夜居然丢下新娘子跑去道观找她,好在事情没有传出去。你说,这样恬不知耻的女儿你就不该管管么?"
上官鸣夜毫不客气地回道:"你儿子长了腿,爱去哪儿都行。我女儿被软禁在道观,连浮椿山都出不了,我看这事似乎不归我管。"
"你还在气我下旨令她出家?"司马银凤敛去笑容,目光精锐,"四哥,你真该好好关心女儿了,若是将她放在宫里,恐怕要出乱子。你没听说么,当今皇上流连于配寝殿和章阳宫,宁愿独守空帏,连个侍妾都不要。这是着了魔还是中了邪?"
"这事我同样管不着,你应该亲口去问皇上。"上官鸣夜猛地将酒壶搁下,拂袖而去。司马银凤捏起酒杯,尾指的护甲狠狠抵在掌心。
新房的双喜字还未揭去,査元赫已经搬了出来,命人在书房铺了张床,从此当做寝室。反正他的书房空落落的,极少使用,闲着倒不如住着。査德高负手站在廊下,望着窗内能吃能睡的査元赫,很是伤脑筋,却不知该如何劝他。査德高长年在军营,五年不曾回来,与家人难免有生疏。
一名丫鬟恰好来收拾,朝査德高行了礼,问:"将军,为何不进去?"
査德高迟疑了会儿,反问:"少夫人那边怎样?"
丫鬟答:"喝了药,公主在那边看着。"
査德高点点头,挥手命她进屋去。査元赫把一桌子早膳吃干抹净后,随手抓了条腰带一边系一边往外冲。刚跨出门,便撞见査德高,稍稍一愣,随即唤了声父亲,"父亲来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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