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某人的一番话连累的,害得白蔡的小心肝到整晚上都莫名其妙的——颤颤的。也记不清楚南宫洛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还很没出息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自己难得的失眠了。
翌日清晨,白蔡盯着略显发黑的眼圈从自己的客房了里走出来,浑身上下散发着颓废的疲劳气息。磨磨唧唧、一走三晃、也不知道是攒了几口气才勉强走到了客栈的前厅。瞄了一眼,最近的那张桌子,提臀,吸气~弓腰,手臂自然垂下,白蔡深攒了口气准备飘飘悠悠晃过去的时候,忽然被投射下来的一张大大的影子挡住了,自己的小身板被盖了个严实。
头懒得抬,只好勉强对着猛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这双黑色金色绣纹的官靴,懒洋洋的问候道:“大少爷,早!”
“……”
南宫一念现在这张不比猪肝色好看上多少的脸。整张酷酷的脸被气得通红,大口大口的豪喘着粗细,吸气,呼气……来来回回了好几次才勉强止住自己就要爆发的怒火。
昨天一晚上,南宫一念可真的算是没有闲着。
前半夜,正襟危坐、一本正经坐在木椅上,等着眼前这个小丫鬟来给自己解释。三弟亲她的时候,她是怎么样的锥心之痛,心里是多少万个不愿意。可是,足足等了大半夜,房门外连个类似活着的东西都没有经过过,心里就剩下一个字,火~;
后半夜,背着手来回的屋子里走来走去,觉得那小丫鬟八成是不好意思,以为自己睡下了,所以才没有来。于是,就跟拉磨的小毛驴似的,来来回回的绕着小圆桌转悠,希望可以制造点声响。
这次挺好,真的有人来敲门。
来人披着长袍,举着不算是太亮的蜡烛,睡眼惺忪的站在自己面前,狂打了五六个哈欠,才勉强的说道:“兄台,真兴奋就上外面跑圈去,累了就正常了……你可别逼今儿我在这唱戏啊——”说完,鄙夷的瞪了一眼南宫一念,转身走了。临走的时候,还鄙夷的切~了南宫一念一声,以示自己很歧视像南宫一念这种头回“进城”的小青年。自己大老鼠进了白米缸,没出息的瞎转,出息!
自然,南宫一念好歹也算得上是个小王爷,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眼神,自然也全度归纳总结给了小白菜。那火气,“噌”的一声,冒了老高!
自己气了一晚上,这可好早上本来想找白蔡算总账,这死丫头……竟嚣张的连招呼都懒得和自己打,对着一双鞋子问候起来了,南宫一念只觉得自己起得有些头晕,扶了会儿身后的木桌,才算是勉强的从某人的冲击中缓了缓。
“大少爷,让让……”白蔡有气无力的朝着那双官靴继续说道。
“白——米——你——找——死!!!!”南宫一念几乎是跳起来叫嚣道。
整个酒楼,朦胧中让人感到有丝丝震晃!
接着,就见一顶着熊猫眼的女子,被杵在自己面前的“喷火”的男子跟拎着小鸡仔似的一阵狂摇晃。
“呃……啊……呃……呃……”
恍惚间,白蔡觉得自己回到了现代,进了游乐场坐上了一直不敢坐的“海盗船”这翻滚的,那叫一个——钱,没白花!整个人就跟带果粒的饮料似的,晃晃喝,更美味~
也不知道多久,就在白蔡以为不花钱又免费做了一次“云霄飞车”的时候,南宫一念忽然停手。
吃惊的看着白蔡,像是看错了一般慌张确认一般。一把揪住白蔡的耳朵扯了过来,让白蔡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口,两眼直直的看着白蔡的耳根。
“疼……”白蔡只觉得自己比黄花菜还要凄凉,刚从“南宫一念自制的瑶头丸”里解脱出来,甚至还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就跟脚底不着地,活活踩着棉花,那叫一个软绵绵!不自觉的问候了南宫一念上上下下的祖宗们一个遍~
“这是怎么回事?”南宫一念拽起自己的衣袖,试着擦了擦,一脸的惊慌。
“什么?”白蔡不自然的把头从南宫一念的小怀里抽了出来,摸了摸自己的耳根子,不明所以的问道。
“没,没什么!”说完,南宫一念皱了皱眉头,没有再看白菜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转身离开了。
于是,我们的白蔡深思了一早晨,想想南宫一念那张紧张的脸色,得出了个不大不小,不痛不痒的结论——有钱的古代人果然癖好不一样,癖好看人耳根子。要不,那天自己找个绳子直接把耳朵学习捆粽子的方法捆起来,只露自己的小耳根子,嘿嘿嘿……扣扣小鼻~——招人喜欢~(路人:我都不想再吐槽了,白蔡咱能用回脑子成不,最基础的!别只能分出个男女厕所就自豪成这样!咱也追求会档次高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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