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白团倒算是精神气爽,扛着红红的脸、吭哧吭哧挪进屋一个大木桶,说是让我先洗澡,木桶还没访问匆匆一转身愣是说是给我买些干果回来吃。
“白团,你……”话音没落,就见人已经消失在门口。
傻小子,这里是郊外,哪里有干果卖。
我笑了笑,我和白团在一起才是最好解决问题的方法,算不算的上两全其美我不知道……
泡完澡换上身素净的衣服,轻轻敲了敲阿福的房门。
“进。”房间里传来一声女声,我浑身一僵,有些乱了阵脚。
我轻轻地推开房门,只见“我”坐在阿福的床边,手里还端着刚喂完的药的碗。
“小米……你来啦!”阿福靠在枕头上,唇色发白,虚弱的脸话都很难说成句。
我微微一顿,本以为阿福在白怜面前轻松地喊出的我的名字,白怜会手足无措甚至是神色难堪,显然我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白怜。
只见,她起身放下手上的药碗,笑着对阿福说道:
“要是没有什么事情,那我就先走了!”白怜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从容的从我身边走过。
“站住!”我冷不丁的开口。
“不知道这位姑娘,叫白米,我,有什么事情吗?”她转头看向我,一脸的赢家的姿态。
“啪——”的一巴掌,重重的打在白怜的脸上,手上少许发麻。
“这一巴掌是你不顾多年姐妹情分。”我有些发抖的说道。
白怜偏过头却满脸笑意的看着我,:“呵呵……怎么,这位姑娘手很痒吗?需要在我脸上找找感觉!”
“啪——”我抬手,又是重重的一巴掌。
努力的压着浑身颤抖,等大了双眼看着站在我面前的女子,依旧是那么熟悉,却带着点点的可悲……
“这一巴掌,是为你丧心病狂,推我下山,你应得的!”
“……”白怜只手捂着被我打得有些红肿的脸,瞪着我,眼里布满了红色的血丝。
我抬手再要打她的时候,她忽然反抗的抓住我的右手,一字一顿的说:“两巴掌,我欠你的,够了!”
“啪——”抬起另一只手,还是重重地朝着另一边脸打了下去。
“够了?是够了,呵呵……这一巴掌是为阿福打得!”
她神色间多了几分慌张,慌忙说道:“你,少在这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要不是你碰见阿福,找他救你,阿福怎么会忽然跑到我面前什么都不顾的跪在我面前?会这么凑巧就有把小匕首在阿福腰间……你告诉我,从来不带匕首的阿福为什么身边会这么把这害人的东西带在身边,你来告诉我,好好地一个人要多大的勇气能把刀刃对着自己!你倒是说啊——”
白怜忽然手足无措的颓然倒下,只是一味的扶着自己略肿的脸。
没过多久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忽然抱着我的腿,哭了起来:“姐姐……呜呜呜……姐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你原谅我,只要你不告诉三少爷,他什么都不知道……只要你不告诉他,我什么都愿意……”
白怜趴在我脚边哆哆嗦嗦的样子,忽然让我觉得,有些可笑……忽然明白,这样的她,早不是我认识的白怜了。
这样的她,阴鸷、可怜,连自己都丢了……
忽然有些厌了,够了,最近几天老了啊,为什么老是无缘无故的想哭……
“你滚!”我撇下白怜的手,转身没有看她。
“姐姐——”
“就当是偿还,我们以前沦落街头时,你跪着求大少爷收留我……的债,算上阿福我们两清了,互不相欠……”
说完,白怜哭得更加厉害,我没有再看她一眼。
走到阿福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阿福。
那张算得上清秀的脸上全是泪水,我用袖子擦了擦他脸上的泪,笑了笑:“阿福,真是个傻瓜——”
我看见,阿福笑脸……
伸了个懒腰,天总算是晴了。
“小米,噜抓紧时间再睡会吧,明天咱们就启程了,到时候你就睡不成了。”白团搂着我,笑得甜甜的。
“咳……小米?”我低着头把玩着白团漂亮的手指。
“老,老婆!?白团耳根有些红,结结巴巴的总算是说完了。
“吧唧~”我朝着白团脑瓜子上印了个口水印,以示鼓励。
刚开始的时候,也不知道他是哪根筋不对,死活都非要交我娘子,不过好在现在的白团整个是一良好市民,很快被我镇压下去,乖乖的从命。
“白团,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我眯着眼靠在白团的肩膀上,说着。
“……”他没有吭声,我却能感觉到他在偷笑。
“我原来的名字叫白蔡。”偷偷地瞄了眼,充当抱枕的某人,完全一副认真的嘴脸,没有半分发笑的意思,才接着的往下说、
“我白蔡的蔡,可不是”买菜”的菜,是姓“蔡”的“蔡”,你可要记清楚了!还有……我的家乡,那里虽然没有现在的天空这么清透明净,可是那里可以却可以很接近天,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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