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蔡,白蔡……”
缓缓地睁开眼,只见怡木臣那原本俊朗的脸上裹着N圈纱布,直愣愣的站在我面前。
“大夫,大夫……她醒啦……大夫……”怡木臣拄着拐杖一扭一扭的朝着病房门口拐去,变拐还边嚷嚷。
我抬眼看向四周,清晨的阳光从玻璃窗上洒进来,斜斜的打在洁白的病床上,鼻子里钻进了由此而刺鼻的药水味……
那些,是梦?
……
静静地闭上眼睛,可是为什么……心里却相信那些是真的……
第一次,我觉得脑子一团乱,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我不舒服的挪了挪身子,想要坐起身。
“大夫,大夫……你快看看她醒了。”
“这么大个的人,我看的见,是活的!”声音略带戏谑的响起,却说不出的熟悉。
在哪里听过?
我皱了皱眉头,扭脸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站在自己病床边的男子身穿白大褂,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个无框的眼睛,那似笑非笑的脸庞,还有那双色迷迷的桃花眼。
“冥夕?”
我几乎从病床上弹起来。
“呵,看来精神不错,刚醒就这么中气十足,我要不是你的主治医师,就你刚才的精神头,我还真以为这半个多月来昏迷不醒,八成是装的。”冥夕动了动嘴,一脸的痞子像,怎么看怎么和这身造型差距忒大。
“你,你是医生?”我揉了揉眼,生怕自己眼花。
“你说哪?”冥夕,不对带着眼睛的冥夕,高举着他胸前的别着的卡牌凑到我面前,只见上面白纸黑字外白彩色照片的陡然写着:
XXX主治医师:冥夕。
我愣住了,原本就不是很清晰的脑神经这下是彻底成了粥了。
不对啊,这张脸除了头发短了点,带来个无框的眼睛加入了二饼一族之外分明就是冥夕,尤其是那双凤目……就是整容也难整出那么高的含水量。
“白蔡,白蔡……”怡木臣用缠着绷带的手戳了戳我,“发什么呆?瞧你说你那点出息,吃个萝卜糕都能噎得昏死过去……”
裹得跟个粽子似的怡木臣,拄着拐杖在我旁边唧唧哇哇的絮叨个没完。
“你认识白米不?”我完全把怡木臣当一空气,不依不饶的扯着冥夕的白大褂仔细的问。
良久,那人朝我挑嘴一笑,“挺熟,我还认得黑米,给你介绍介绍?”
那双凤目虽然满是精明,可是我看的出他没有说谎。
暗暗地叹口气,心里说不上来的失望。
这时, 怡木臣那双缠着绷带的手勉勉强强的拽我到身旁,撇了撇嘴,道:“不会昏了小半个月天,就傻了吧!”
“……”我没有再说什么。
我有些紧张,因为屋子里的所有人活着是东西,都好像是在提醒自己那些只是梦。
……
经过很详细的检查,证明我,白蔡小身板健康的一塌糊涂。于是过了三天的留言观察,白大褂冥夕大笔一挥特批准我,出,院!
站在镜子前,看了看这身略显大的深蓝色工装,脸上架着跟啤酒瓶底般厚实的眼睛几乎盖住了半张脸,唉~真的不得不承认,上世纪八十年代走出来的出土文物也不过是这样。
“白蔡,我想出萝卜糕了。”怡木臣侧躺在病床上,全身除了病号服就剩下一身的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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