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这种学历,好的工作机会并不多,能找到像掬花香这样高薪工作是很不容易的。”
“钱!钱!”他突然暴躁起来。“你就知道钱,那又何必嫁给我这样一个废人呢?”
“你……”宁可莫名其妙了,“你在胡扯些什么?”
他命令地,“总之,你不能去掬花香!”
宁可也有些生气了。“为什么不能去?”
他霸道地。“我不准!”
“你不准?!”宁可的性子也上来了。“我的事,你凭什么不准了?”
为此,两人都有些气呼呼的,竟足足有半天没有说话,算是他们婚后最严重的一次别扭了。
直到晚上休息时,宁可还有几分赌气,就并不像平时那样把项毅的睡衣准备好,他只得自己在衣柜里去摸索了,可摸了好一阵也是徒劳无果,弄得汗都出来了。宁可在一旁,是越看越不忍心了。
“给。”她拿起睡衣递到他的手里。
“宁可!”他抓住她的手不放。“你肯理我了吗?”
“谁肯理你了?”
“宁可!”他轻喊,把她拥进了怀里。
她挣扎了一下,就顺从了。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当然生气了,你不知道你有多不讲理!”
“我不是不讲理,我只是,不放心。”
“放心吧!我和秦戈已经说好了的,要比以前早下班半个小时,不会回来得太晚的,何况还有秦戈照顾着,没有什么事的。”
“就是因为有秦戈,我才不放心的。”他咕哝着。
“什么?”她没有听清楚。“你说什么?”
“我说————”他有些难为情地,“就是秦戈叫我不放心!”
宁可方才恍然,原来这就是他反对她去“掬花香”的真正理由。他这醋吃得可真够没道理的了,她和秦戈怎么可能呢?他在小气个什么劲儿?但她并不怪他的这种小气,心里反而感到甜丝丝的,他是这样的在乎着她呀!
“你放心好了,秦戈永远都只是我的老板。”她的声音轻柔如梦,“而你————是我的丈夫啊!”
“可是。”他仍然闷闷地,“你的前面得挂上一个帘子才行。”
“帘子?什么帘子?”
“竹帘子或布帘子都可以,只要能把你遮住就行了。”
“为什么要遮住?”
“因为————”他酸溜溜地,“我不要别人盯着你!”
“真是亏你想得出来!我这可是去工作呢,你以为我是去垂帘听政啊!”她不禁失笑了,“我又不是慈禧太后。”
他也笑了,但那笑容里有太多的无奈。“我一个大男人却什么都做不来,还得要妻子去抛头露面的养家糊口,真是无用!”
她凝视着他,能够清楚的看见他心中的那种自卑和痛楚,她真想把他抱在怀里软语安慰一番,但她没有,他这种心灵的伤痛是要靠时间、靠他自己的努力才能够愈合的,并不是旁人几句话就可以化解得了的。于是,她也不去接他的话题,反而俏皮的问:
“要是真的挂个帘子,你就会恩准我去掬花香玩玩了吗?”
“你想去就去吧!”
她学着古人的口吻:“谢主隆恩!”
他再笑,开朗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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