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名珠被他盯得不自在,故意绷起脸,喊:“看什么看?我就是没钱了,你要给我结就结,不给结我找别人”
这世上,大概也就靳名璞欠她的,让人替她结帐还能那么凶
靳名璞无奈地叹了口气,招侍者过来拿帐单
“别艾我还没玩够呢,一会儿再结”靳名珠见状,哄开侍者,又走到吧台边又要了杯酒
靳名璞跟过来,伸手,将酒给她从手里夺过来,气得仰头一口饮尽酒杯搁在吧台上,看着她说:“靳名珠,要么我现在结了你跟我回家,若是不想走我就不管了”
靳名珠看着他威胁自己的样子,一跺脚,说:“走走走”谁叫她花人家的手短呢
靳名珠以前的开销都是靳名珩在负责的,若不是因为上次赶了那个宋凝久出门,被靳名珩冻结了她的卡,她也不至于沦落到向靳名璞求救的地步
靳名璞示意不耐烦的她在这儿等着,自己过去结帐
这时楼上走下来个女人,身边坐着的两女人马上迎上去,问:“怎么,你也被赶出来了?”
那人抬头看着自己的同伴一眼,说:“是艾你们好歹什么都没做就还拿了小费,倒霉的是后来他们都喝醉了,我连小费都没拿到”
“这个不用的的,靳少是这里出了名的大方,帐肯定是记在他那儿的,一会儿多开出你的小费就行了”另一个安慰
“真的可以这样吗?”那个陪慕少隽的女人听了,眼睛骤亮
干她们这行不容易,还不是为了那点钱可是有些人更是得罪不起的,虽然他们不是故意赖帐,怕是也没有人敢管他们要
“当然是真的,以前我们都这样,靳少很少拿现金出来”原本陪傅景之的女人很肯定地回答
靳少?
这话落在靳名珠耳里,她马上就联想到是靳名珩
哥也在这里?
顿时,她心思浮动,也不管靳名璞了,抬脚就上了楼
虽然里面三个人喝多了,包厢外始终有服务生守着靳名珠几乎是不用怎么找,只要找到最贵的vip包厢,就肯定靳名珩在里面
“对不起,小姐,这里已经有人包了”服务员在门口拦住她
“我知道里面有人”靳名珠口气蛮冲地瞪着她,然后又说:“我是靳少的妹妹,他打电话来让我接他的”
那服务员看了她两眼,显然有所怀疑
“怎么?看着我不像翱”靳名珠问,然后拿出身份证晃了晃
对方看到她同样姓靳,信了七八分,靳名珠直接抽回自己的身份证,动作有些野蛮地将她推开,打开包厢的门便进去
一进门便是酒气扑鼻,傅景之整个就趴在沙发上,嘴里还在喊沈小薏的名字相比起来,慕少隽与靳名珩就安静多了,慕少隽是直接坐在了地上,背及头就仰在沙发座上
靳名珩大概是难受,眸子微阖,眉微蹙着,一只手还撑着头若不是有均匀的呼吸从鼻翼间呼出来,靳名珠都不敢相信他是睡着了
“哥?哥?”她轻推了靳名珩两下,小心翼翼地喊着他
靳名珩虽然看来没什么事,可也是真喝多了,只迷迷糊糊地将眼睛睁开条缝,看到一张模糊的女人脸在眼前晃迷迷糊糊地将钱夹拍到她手里,说:“拿钱赶紧走”
靳名珠看着手里的钱夹,才明白他这是把自己当成那些陪酒女了
“哥,我是名珠”她委屈地跺脚
“名珠?”靳名珩皱眉重复,喝醉的脑子慢了半拍,好像一时想不起这么个人
靳名珠看他是真喝多了,手心疼地摸上他的脸,说:“就是最爱你的名珠艾哥”
“爱?”靳名珩好像是清醒了一点,睁开眼睛,也不知看到靳名珠没有,便一边摇摇悠悠地往外走,一边说:“对,我该回家了”
“哥,哥!”靳名珠看他那样子,能放心才怪,赶紧上前去追他
靳名珩是真喝多了,身子在门口晃了晃差点栽倒,还好靳名珠及时扶住了他
服务生见两人像是真的认识的,再说也看过靳名珠的身份证,也不敢阻拦,就由着靳名珠将靳名珩扶下了楼
再说靳名璞那边,刚刚刷了卡一回头,原地就没了靳名珠的身影这么晚了,她又穿得那么少,实在的她一个女孩子出事,便急忙追了出去
站在九宫光影交错的楼身前,目光在四周扫过,完全就没了靳名珠的影子掏出手机给她电话,铃声却意外地在不远处响起
他举着手机慢慢走过去,就看到靳名珠与靳名珩双双倒在地上,只不过刚刚有花坛遮住视线,他没看见
“这是怎么了?”靳名璞赶紧走过来扶她,却意外发现靳名珩也在
“哥?”满身的酒气,比靳名珠身上可是浓多了
靳名珩被冷风一吹,倒是清醒了一点,看着他问:“靳名璞?”
“是我,名璞”靳名璞回答
靳名珩却又闭上眼睛,又没了下文
“罗嗦什么,这里这么冷,还不赶紧把哥弄上车啊”靳名珠喊
一则的靳名珩,二则是她只顾着靳名珩,身上还穿着在里面穿的那点,早就冻得发抖了
靳名璞在她身上扫了一眼,让她照顾好靳名珩,赶紧去开车将车子停好后,靳名璞过来扶靳名珩,喊:“你赶紧上车”
靳名珠冻得厉害,还是看了一眼靳名珩,然后才上了车靳名璞将靳名珩
过来与靳名珠合力,将他挪上自己的车
靳名璞将车子开出去,通过后视镜,看到醉酒的靳名珩躺在靳名珠的腿上,她低头认真仔细地帮他擦着脸看着靳名珩的眼神,几乎他一辈子的追逐
同时一股酸涩也从心底涌上来,因为他知道,靳名珠一辈子都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一时走神,眼前有个黑影,差点就与前面的车子追尾,幸好反应及时地踩了刹车,险险躲过事故,却晃了后座的兄妹一下子,差点从座上跌下来
“你怎么开车的?”靳名珠紧张地护住靳名珩的头,冷斥
“没看见”靳名璞看着她的动作,声音干干地解释
靳名珠也懒得听他解释,皱着眉,说:“算了,你赶紧找个最近的酒店,给哥 ... [,]
(开间房好了”
“不送他回家吗?”靳名璞问
“你技术这么烂,刚刚又喝了酒,我怕你再像刚刚那样,真出了车祸怎么办?你死不足惜,我可不能让哥受伤”靳名珠嘴巴毒,可是句句护着靳名珩,还不忘贬低靳名璞完全的不留情面,靳名璞在她心里,连靳名珩的一根脚趾都不配
当然不将靳名珩送回去她也是有私心的,不想看到宋凝久那个贱女人出现在哥哥的房子里只要想到她每天在哥哥身边,都恨不得撕巴了她
靳名璞心里郁结,但也是给她骂习惯了,只是抿着唇没有说话将车子开进附近某个酒店停车超然后小心扶靳名珩下车即便这样,靳名珠还是看靳名璞不顺眼,直接让靳名珩搭上自己的肩膀,宁愿自己吃力地扶着靳名珩,也不假他之手
开了间房,靳名璞拿房卡开了门,靳名珠将哥哥扶进门内,对他说:“行了,这儿不用你了,赶紧回去吧”然后头也没回,直接就将他关到了门外
靳名璞看着面前哐当一声关上的门板,眼前她扶着靳名珩面对自己的冷漠背影消失,他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手里的房卡
心里纵有郁结,快炸了一样,还是快速下楼,自己又在隔壁开了间房
坐在床边,从酒柜里拿了酒,一边喝酒一边心情郁闷地回想这些年他总是跟着靳名珠后面跑,甚至在她出国的那两年,每逢出差都抽空去看她
可是这么多年付出,他得了什么呢?
眼前晃着她在抱着靳名珩的头,看着他的痴恋涅,以及她说:“行了,这儿不用你了”就头也不回,直接将他关门外的冷漠背影
越想越气,脸色变得难看,胸口那股火无处发泄仰头,酒瓶对口,仰头,辛辣的液体入喉,可是喝得太急,呛得咳嗽,酒水顺着唇角流出来
他用手背抹了下唇“啊”最后气得一把摔了酒瓶,带着满身的酒气就开了门,跑到隔壁房间去砸门
彼时,靳名珠气喘吁吁地将哥哥放回床上他身上的手机就响起来,犹豫了下,她手伸进他的外套兜里将手机掏出来,看到上面显示个久字
久?
是宋凝久?
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恨恨地想着,这个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然后按了切断键
靳名珩似乎仍是不舒服,手挡在额前,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声靳名珠立马放下手机,下床去卫生间浸了条毛巾给他擦脸看着他喝成这个涅,也是心疼
“哥,为了她你真的值吗?”她问
她知道他今天为了那婚事,在董事会上与靳远叫板的事她也看了那什么漫画,虽然她对上面所谓的爱情很不屑,可是她很为自己的哥哥不平
靳名珩睡得迷迷糊糊,可是感觉脸上有东西干扰自己,动手抓下来,嘴里咕哝:“小久儿,别闹”
靳名珠一听这三个字,心一下子就疼起来眼睛里蓄满泪水,那都是她的委屈,因为他就算喝得这么醉,嘴里也一直叫着另一个女人名字
一滴就这样毫不预警地滴下来,砸在他脸上冰冰凉凉的,她说:“哥,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名珠艾我才是最爱你的人”
什么名珠不名珠,靳名珩根本就没听清楚,不过他听到了最爱什么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前好像恍恍惚惚地出现宋凝久的脸,问:“我爱你,你是真的爱我吗?”
“当然,我当然最爱的人就是你,我爱的只有你艾名珩”靳名珠抹着自己的脸上的泪,赶紧回答
名珩,她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敢鼓气勇气这样叫他
靳名珩却又闭眼睛,也不知听没听到,只安静下来
他头沉得特别厉害,因为酒精的关糸有些疼,脑子里了像晃过许多模糊的影像都是关于宋凝久的有初识时她挑战自己的涅,对他的不屑,也有为了家人对自己的妥协,她的倔强,以及她令人心疼,让他感到满足的每一面,最最清晰的是她说爱自己的涅
是的
那天,他将她压在身下,问:“小久儿,你爱我吗?”
她的身子陷在床被间,咬着唇,说:“爱……”
面色娇羞,眼如媚丝地瞧着他,回答的那样羞怯而坚定那时那刻的宋凝久,那是他见过最美的风景让他恨不得将她狠狠压在身下,肆意怜爱
就在这时,他仿佛感觉到一双柔软的唇瓣落下来,温柔地包裹住他的唇那种感觉如干旱逢春雨,一下子就勾起了他身体里的火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他骤然抱时“她”的腰身,直接将“她”压在身下,唇与“她”的唇纠缠在一起
靳名珠刚刚吻他,不过是情不自禁,却没想过他回应,所以她被他一下子压过来时,还是很惊异,然后,感觉到他的气息压过来
幸福来得太突然,让她身子兴奋的开始发抖,伸手,慢慢抱住他的紧实的腰身
靳名珩已经禁欲很多天了,因为宋凝久怀孕,又加上身体不适,他已多天没有碰过女人此时正醉着,又以为身下的女人是宋凝久,早就忘了怀孕不怀孕的事,只依着身体的感官行事
他爱她,想与她做让她幸福,也让自己幸福的事,感受彼此的存在……
靳名珠即便没经历过情事,可是此时躺在自己的喜欢的男人身下,隐隐知道自己即将经历什么,所以她期待着,没有反抗,任他去扯自己身上的衣服,甚至配合
这时靳名璞已经站在他们的客房外,握着房卡的手再次收紧他瞪着眼睛的房门,心里做着内心的挣扎,最终还是将它Сhā进了卡槽里,然后推门走了进来
穿过外厅,一脚踏进卧室,他所看到的就是床上紧紧纠缠在一起的两条人影靳名珩将靳名珠压在身下,身子在她身上肆意游走而靳名珠眸色微阖,神色沉迷地喘息着
当时靳名璞只觉得血直冲进了脑子,上前,一把将靳名珠从靳名珩的身下拽出来靳名珩毕竟是醉了,身子栽回床面,转过身时,眼开迷懵的眸子,也只看到有条模糊的影子在门口闪过
“小久儿——”他喊着想追,可是却身子根本就不听使唤以为自己刚刚只是在做梦,嘴里咕哝地又喊了两句,便这样又睡了过去
“靳名璞,你放开,放开我”好不容易等到梦寐以求的一天,眼看就要梦想成真了,可是却被靳名璞破坏,她怎么能不气怨败坏
靳名璞直接将她拽进自己的房间里,关上门将她压在墙上,恶狠狠地说:“你给我闭嘴”
瞧瞧她现在衣衫不整的成什么样子?若不是他刚刚去的及时,她就跟靳名珩发了关糸了知不知道?
当然,靳名珠知道,并且一直期待着,她最大的梦想便是成为靳名珩的女人如今被他破坏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早就气得恨不得杀了他
不过现在的靳名璞也很可 ... [,]
(怕,他瞪着她的眼睛里带着厉气,看起来在盛怒,也确实凰靳名珠一下不过她马上就回过神来,想起他平时那个畏畏缩缩的涅,根本就不害怕,推着他,骂:“滚开”说着便去开门
手刚刚摸到门把,就被靳名璞抓着重新压到墙上靳名珠正想骂:“靳名璞,你到底发什么疯——”嘴就被他压过来的唇狠狠堵住
他发了狠似的去啃咬她的唇,脑子里总是回想刚刚靳名珩压着她的那副画面,她眸子迷离,娇喘在另一个男人身下,他是要疯了
利用身体的优势压着她,将她身上剩下的衣服全部剥下来,然后大掌贪梦地在他梦过无数次的肌肤上流连
心里住着的怪兽仿佛也在这一刻冲突牢笼,在怒吼着,他要她,她是他的女人!
“唔…唔……”唇被堵着,靳名珠连咒骂都说不出来压在自己的身上的同样是男人,可是这对于她来说却是天堂与地狱的区别
纵使她平时再强势,以一个女人的力气也是反抗不过,只能任他这般对自己
靳名璞纵使没有靳名珩强势,纵使没有他的有利条件,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身下又是自己真正渴望了多年的女人,这时候不可能停
随着吻的加深,身体与身体的摩擦,他的渴求也越来越多,直接将她抱进房间的大床上,然后“就地正法”
“靳名璞,你这个混蛋,混蛋”靳名珠凌厉的哭叫着,可是无法去阻止他的侵入
那一刻,疼痛伴随着绝望,让靳名珠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就那样晕了过去
而靳名璞身体里的猛兽出闸,就再也收不住情yu淹没了理智,让他只凭着感觉驰骋着,带着心底那股不甘,以及强烈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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