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多克的看法似乎完全改变了。我想,他希望劳伦斯·列丁的头被砍下来。我认为,使他如此愤恨的,并非普罗瑟罗上校被杀的事,而是对不幸的豪伊斯的陷害。
“该死的恶棍!”海多克说,“该死的恶棍!那个可怜鬼豪伊斯,他有母亲和妹妹。担一个杀人犯的母亲和妹妹的恶名,会使她们一辈子抬不起头来。想想她们的精神痛苦:真是卑鄙怯懦的诡计!”
一旦您激起了他的愤怒,仅仅是这种愤怒就会使我获得一个完全的人道主人者的好感。
“如果这是真的,”他说,“你们可以信赖我。这家伙死定了。欺负豪伊斯这样的老实人!”
任何一种可怜鬼都会得到海多克的同情。
他急切地与梅尔切特筹划细节,这时马普尔小姐站起身来,我坚持要送她回家。
“您真是太好了,克莱蒙特先生,”当我们沿空旷的街道走去时,马普尔小姐说,“天啊!十二点过了。我希望雷蒙德已经睡了,没在等我。”
“他应当陪您的。”我说。
“我没有让他知道我要出门。”马普尔小姐说。
这时,我记起了雷蒙德·韦斯特对这个案子所做的微妙的心理分析,突然笑了。
“如果您的推理证明是对的,这一点我丝毫不怀疑,”我说,“您的得分就会比您的侄儿高得多。”
马普尔小姐也笑了,那是一种自我陶醉的笑。
“我记得我的曾祖母范妮告诉我的一句成语。我当时十六岁,认为这句成语很傻。”
“是吗?”我问道。
“她常常说:‘年轻人认为老年人是傻子,但是老年人明白年轻人是傻子!’” t(xT小说"///。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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