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重楼在后头看得直愣,今儿这丫头是怎么了,真是一时一个样子,于是他终于得出一个结论,女人……从一岁到一百岁,都不是男人能弄懂的。
侍卫疑惑地瞧了一眼里面,在外头喊了句:“王爷,您没事儿吧。”
“清净……重楼,你想想,你有什么事儿是没告诉我的,但是我又应该知道的。”叶惊玄开始诱供,让她直接说出来,她也没那么爽快。如果顾重楼痛快地告诉她还好,要不然就“大刑”侍候……
叶惊玄嘴里欢快地哼了几句小调子,顾重楼听了倒有几分耳熟,顺着叶惊玄哼的调子,慢慢地低哼,忽然间恍然大悟。原来叶惊玄哼的是《摸鱼儿》的调子,当时叶惊玄的唱词里有一句“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是暮雪回来了,你见过她了。”
顾重楼一看,立马接不住了,匆匆忙忙地拉着叶惊玄,生怕这丫头一个转身就跑了,这丫头可是有前科的:“别……别,你一这样,我就觉得罪大恶极,懿安娘娘还是饶过为夫吧。”
叶惊玄撇开脑袋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有这么一回事似的,可当时她还以为是要说那位逃跑新娘呢,哪知道这丫还藏着这么一出:“今天我看到她了,我们好相似啊,你说……你是不是拿我代替着她。!”
顾重楼一听这话,却收起了陪着的笑,神色慎重地道:“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你不是她,那日京城的街头,我初见你时你就只是叶惊玄,谁也不能替代你,你也不会成为谁的替代。”
顿了顿,顾重楼把头埋在叶惊玄丝里,闷闷的声音传到了她耳朵里:“从来没有一个小姑娘,能听懂我的琴,会为我的琴声流泪,也从来没有人跟你一样,娇蛮又任性,可我却偏偏觉得你这样也好,那样也好。惊玄,或许曾经有人在我过去的时光里留下痕迹,但我陪同着一直走尽头的人,只有你……”
叶惊玄忽然低低地呻吟一声,在顾重楼胸口狠狠地蹭了和下,她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来表达了,只是想亲近一些再亲近一些,以示她很愉悦,非常非常的欢喜:“重楼,我其实没有乱想,就是想看你为我着急心慌的样子,就想听你说这些贴心的话……”
顾重楼闻言低吼一声,重重地咬了下她的耳垂以示薄惩:“坏心眼又小心眼的丫头,你要经常这样,我迟早得被你吓出病来。”
叶惊玄嘿嘿一笑,又想起那句“此生若背白头誓,天地神明请共诛”的问答来,眨巴着眼睛,打算听听真实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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