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腾的往席上一摔竹简,站起喝道:“段晚生,汝又有什么事情焉?若是如侧,去便是也。何必再三呼叫,打断为师解说焉?汝不知尊师之礼焉?”
段子已被这知乎者也弄的满头大汗,一脚踢翻案席道:“是你的学生嚣张跋扈,是你的学生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你还能不闻不问,安心教书?你这个老师是怎么当的!”
先生这次不得不正视唐芳这个问题,他走到曹丕那席道:“公子丕,您看是不是叫他们住手。否则,也影响您听讲不是?”
曹丕头也没抬,但见蔡文姬将竹简塞了回来,上面写道:我要听课。
曹丕大喜,朝着身后不耐烦的挥挥手,何右又朝唐芳挥了挥手,唐芳这才没脾气的收起了那把匕首与木棍。
先生大喜,向曹丕做了一揖。正要返回时,曹丕淡淡道:“课堂之上有人喧哗,扰乱课堂秩序,先生欲包庇不欲惩罚焉?”
先生意会,板着脸朝段子羽喝道:“上课期间不尊礼仪,公然喧哗,打扰课堂秩序,如此不尊礼仪之子,屋外罚站,去!”
段子羽腾的大怒,这是什么事道?
“礼法?我不懂礼法?你又懂吗?你啊,你的学生上课拿着匕首木棍,拿这当武院啊?欺负同学,你管过吗?哦不,不是你不管,是你不敢管。上课吃点心,你敢管吗?写情书,你敢管吗?通通都不敢。这就是你口口声声的礼法。大汉有你这样的教书先生,不腐败才是天地不容!你还有脸在这里讲‘礼’?”
蔡文姬站起反驳道:“你冲着先生呼喝漫骂,难道就是理所当然?”对她来说,先生与她自己的情况有十分相似之处。在强势面前,只能妥协。若不妥协,岂有自己的活路?
若不是蔡府开罪不起曹府,蔡邕早就为爱女解除这门婚事了。对此,蔡文姬深深感受到被强势压迫而无法抗拒之感。
段子羽不曾想蔡文姬会“倒戈相向”,昨晚还是你浓我浓的甜情密意,此时突遇转变令他很是愕然。加上本就对她与曹丕的传纸条动作就不甚爽快,此举更是令他愤怒。
“先生乃是国家教育之栋梁,为国家培养、输送人才。就算有再大的恶势力,也该刚正不阿,若此,才是一名合格先生所具备的高尚品德。似本大爷面前的这位先生,实为耻也!”
蔡文姬头一次见段子羽,见他如此语言犀利,偏偏无懈可击,鸾心不免气愤,当即加以驳斥道:“倒要看看你如何面对强势。”
盛气下的段子羽没有注意到蔡文姬的话外音,扔简愤慨:“上梁不正下梁歪!”
见他欲甩手离去,曹丕早听出蔡文姬的话中之意,当即一拍案席,案席在空中不断翻滚,曹丕右手从中一抽,一柄长剑从案席中挺拔而出,光芒四射。
长剑抖动,向段子羽后心刺去。
段子羽不想在课堂上会遭遇突袭,脚下一纵,跃出课堂,在屋外草地上一个翻滚才站起身来。因为身上穿着七十斤的玄丝衣,所以行动大为受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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