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听说高中同学大龙不远千里去江西见网友这事时,说实话,我觉得难以置信,网络真有这种能力?但事实往往出乎我的意料。他身上,确实发生了这样的故事。我只能抱着嫉妒和无奈的心情说一句,真是人活一百年,什么事都能看见。
我还没有到妖精的程度,所以我无法见到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我坚定不移地相信自己的判断和自己的眼睛,即便有时候它们是那么轻易的欺骗了我。
喧嚣,不是期待中的拥有。
宁静,不时回忆里的安详。
一首老歌,钩起思念的丝带,没有伤痕。
窒息,离开时的感觉。
惶恐,像临近风暴的海鸟。
氤氲,模糊的身影,窗台流淌着旋律。
两个身影,一个演奏,一个聆听。
一段岁月,一份温情,一生沧桑。
今天,哥哥离开我整三年。他曾经说过要陪我走,即便流浪也不分离,直到我拥有自己的幸福。
我开始忘记了如何去忧伤,有时候竟然想不起他的模样。开始害怕,害怕忘记那个曾经守护我的人的模样。
时间,求你不要残酷的剥离我的记忆,让哥哥活在我的记忆中,看到我能拥有的幸福。
……
这是梁晓南的文字。那股淡淡的忧伤却像南方九月的洪水一般。
认识她也是因为这段文字,她发在了博客中,我某天无意中看到了。
我留言说:时间带走的,我们带不走,风带不走的,我们可以。
于是她问,“时间能带走什么?”
我说,“生命以及其他。”
“那么我们又能带走什么?”
“除了自己什么也带不走。这或许是个扯淡的答案,应该问问哲学家。”
“可惜我不认识任何一个哲学家。”
“其实活着的每个人都是自己的哲学家。”
“呵,那么风又带不走什么?”
“带不走记忆,带不走友情,带不走爱情。能带走的,只有它自己。”
“那风和我们一样身无长物。”
“应该吧。”
“……”
我们就这样在那篇博客下你问我答式的聊了很久,我在屏幕前等待着她的问题,兴趣盎然,就像安妮宝贝在告别薇安中写的那样。
对话原来和下棋一样,是需要对手的。势均力敌才能维持长久的趣味。
就这样开始。
她说她叫梁晓南。
于是我很兴奋的告诉她,我和你一个姓,梁子鸣。
“五百年前是一家”,几乎是异口同声。
同一个城市,很近的距离。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也会像高中同学大龙那样,进入一个不敢想象的故事里。
不出所料,事情总是向着自己不敢确定的方向发展。
和梁晓南见面前,我专门去大龙同学那取经。
他说这没什么经验可教,和*一样,凭本能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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