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佐藤警官说的第二人是谁啊?”我说着坐回桌子旁。
“那些女生说的帅哥不会就是他吧?”空昼小声对我说。
“呵……呵呵……”我干笑几声。
我突然发现灰原的神色很奇怪,她一直凝视着自己的茶杯,眉头紧锁。
“怎么了?”
灰原抬起头,“是不是太巧了?一艘没有多少人的船上有一半是侦探?”
我们阴郁地交换一下眼神。
“而且,”她轻声说,“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要说预感,自从进了柯南的世界,我都不用预感就知道没什么好事。但是很快我悲哀地发现,灰原的预感在开船的当晚就实现了。
我的房间在二层,其他人都在一层。我的隔壁左边是那位美女,右边就是大海了。所以命案发生时,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当时已经快十二点,白天在餐厅见到的美女(她叫凯瑟琳)敲我的房门,向我借洗发露。她身上湿淋淋的,用浴巾裹着身子。她刚走不到十分钟,空昼就跑来告诉我有人死了。
“就是那位猥琐大叔,没想到……”空昼阴沉地说。
空昼把我领到后面的甲板上时,毛利大叔、佐藤警官、服部、小哀、新一,大家都严肃地站在现场。这时已是午夜,除了侦探和警官们只有船长新约和大副在,还有一个人……
“白马?!”我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大侦探,“好久不见!”
“绮里也在?”他笑着说,肩膀上站着他的华生。
“死者在这。”空昼推开毛利大叔。
那个大腹便便的身体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坐在地上,如果他还活着,一定觉得非常不舒服。他背靠着栏杆,右手握枪,右边的太阳|茓上有一个洞,还有血从里面涌出来。衬着白惨惨的月光,十分恐怖。
我叹了一口气,回头问道:“死了多久了?”
“十分钟之内。”大叔说,“尸体还很温热。”
“怎么发现的?”
“我,”船长(高桥介)说,“大概十分钟前,我要到这个甲板上检查时发现的。然后我马上就去找白马了。”
“如果是他杀的话,凶手应该还来不及离开。你在去甲板的路上有没有碰到什么人?”
“呃……碰到一个。”船长承认道,“穿着厚厚的风衣,戴着兜帽看不清脸,急匆匆地走过去,好像向客房的方向走了。”
“啊?!”毛利大叔很不深沉地叫道,“你把凶手放跑了?”
“对……对不起!”船长紧张地满头大汗,怕自己成为共犯吗?
“好了,那就不能让客人们这么悠闲了,都叫起来吧,别给凶手喘息的时机。”佐藤警官说。船长走开了。
服部、新一和白马都沉默不语。
“怎么了?”
“这人自杀的可能性很小,”新一说,“这种人不可能主动放弃生命。”
服部点点头,他俯下身子检查现场。
“我去叫工藤新一的时候看见一个女孩子正要回房间,她也穿着风衣,不过没蒙脑袋。”大副说。
“谁?”
“呃……一个女孩子。”
“要说十分钟前的话,凯瑟琳正在洗澡,还去我的房间借洗发露来着。”
空昼正在发手套,“这算是不在场证明吗?”
“你为什么带了这么多手套?”白马带上手套,感兴趣地问。
“因为我们这一路上不一定会碰到多少案子呢,得多带几个,没想到一下子都用上了。”空昼耸耸肩。
“大概是因为容易引起命案的瘟神都聚到一块了吧……”我一边翻着死者的衣兜说。
“你们几个不要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乱翻东西!!”毛利大叔终于爆发了。
“佐藤警官,你们为什么跟踪这个人?”服部不理毛利大叔,若无其事地问道。
“有人匿名举报这个人要在这艘船上做毒品交易,这是一个很大的贩毒案,我们已经查了很久了。”佐藤说。
“这个案子一直是你和毛利大叔负责的吗?”新一突然问道。
“是啊。”
“白马,你为什么在船上?”我问。
“委托人给的票。”
小哀的表情越发凝重起来。我也有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似乎是有人故意把我们这些人集合起来的。连博士都收到贵宾票的话……
“好了,”大副走回来,“我们已经把所有乘客集合到餐厅了,你们可以去了。”
这船上除了我们还有六个乘客,白天坐在我们旁边的花痴有三个:亚由美、宇多田、小光。大副看见的就是亚由美,她看起来坐立不安的样子,搓着双手,穿着当时大副看见的那件风衣,不过船长说跟他看见的人不一样。
另外三个人有红发美女凯瑟琳、一个老头叫山上松井、一位气宇轩昂的年轻人叫田中嗣。
结果是每个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明,虽然凯瑟琳在案发时间与我有交谈,但是因为推测案发时间并不是很精确,所以也不能成立。
没办法,我们只好让客人们回房间,自己留下来讨论。
“如果船长看到的人是凶手,那凯瑟琳去找绮里的时候应该没有时间换掉风衣吧。”毛利大叔说。
大家沉思了一会。
“不对,”新一说,“如果船长看到的是凶手,那么唯一没有嫌疑的应该是亚由美。”
“没错,”白马说,“绮里看到凯瑟琳没穿衣服,而大副看见亚由美穿着不一样的风衣。要脱掉衣服根本用不着多少时间,要换风衣才需要时间。”
“而且也没法测硝烟反应,等到了岸凶手早把衣服处理完了。”服部郁闷地靠在椅子上。
“这船还需要一天一夜才能到达,有多少人能下得了船呢?”我阴郁地说。
“所以当务之急是找出凶手!”空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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