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有重要的事情没问,凭借软瘫的手臂推拒他,可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像块巨大的石头,丝毫不动。
似乎察觉我的举动,罗仁生抬头,眼里暗潮涌动,有些不悦,嘴角一撇,"怎么了?"
我平复下呼吸,认真瞅着他,"我只问你两个问题。"
"说。"他挑眉简短应允。
"还爱着她吗?"这话问出,呼吸都感觉停下来,整门心思等待答案。
罗仁生没有迟疑,认真的语气掷地有声,"没有。"
他是个不会说谎的人,与其说他的职位不允许他性格有谎言那部分,倒不如说他就是厌恶麻烦的人,一个谎言需要动用很多脑神经,还需要花精力去填补会造成泄露的任何因素。
直截了当的答案安抚了躁动多日的心,那缺失的一角由他亲手送上溢满爱的泥土,细细填实。
"那……爱我吗?"第二次,我问了这句话,不同场合不同心境,只是这次望着他的我,有着太多对答复的渴求。
"你说呢?"如预料中,他又未正面回答。
不想不清不楚,我迂回问道,"爱的吧?"
罗仁生微微低头,凑在我耳边,"把'吧'字去掉。"
虽然他也用了迂回的回答,可并不像上次那般让我置身迷雾中。答案显而易见'爱的'。低柔藴厚的声音犹如晴日的耀眼光芒,射入被蒙上一层灰霭的心,瞬间透亮。
多么惊喜,内心狂妄地跃动。每次猛烈急速的鼓动就像要跳出心房。在我还沉浸于充满爱情泡泡的汪洋中,双唇不知不觉被贴上。贴紧的不止这些,还有彼此的心,那被他造就的隔阂经他之手亲自斩断。
吻愈加热烈,浪潮汹涌袭来,令人晕眩不已。双腿发软,只能紧紧攀附他的双肩,快要支撑不住。而这人无法罢休,吻得更为深入,势必要抽干我肺部的空气。
不知何时,连衣裙背后的拉链被解开,贴在墙上,一股沁凉浸入肌肤,化解全身的狂热。
"嗯……"舒服的喂叹情不自禁发出。正好他放开了双唇,我迫不及待吸取空气,双手捂在胸口,那里正跳着无比欢愉的爵士舞,动感的节奏激起爱的幅度。
罗仁生单手解开内衣扣,然后要将裙子从肩膀处卸下,羞得我双手赶忙环抱胸前。除了在卧室的床上还有那唯一一次浴室中的火热,我还不太接受客厅上演活色春香。
"害羞了?"他两手抚摸我脸颊,微微抬起。
"嗯。"我羞怯应答,不敢直视他水波粼光的眼眸,那里的深情过于炙烈,隐隐有团火浮现波面,要让我燃烧。
我能感觉脸颊的热烫,毛孔变的异常敏感,他手茧稍微触碰刺激,都能让我热的呼吸一窒。
"这里只有我和你,阳台的窗帘是拉上的。"
"不是那个……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感觉怪怪的,就站着在客厅,被你看遍全身……好难堪。"
"真像朵茉莉,清幽的魅力让人无法抗拒,却又这么传统,暗匿在芳香中。"他的声音渐渐沙哑,头颅埋在我脖颈间,嗅着我的肌肤。
情话总让女人意乱情迷,尤其是罗仁生口中的赞美。
忽然他将我翻转,将我双手撑在墙壁,同我十指相交。□的背部隔着他薄棉衬衣贴紧那火热的胸膛,那里的热度像似能将汗水蒸发。
"这样,看不见我,不会抗拒吧。"罗仁生将下巴抵在我肩头,温热的呼吸吹拂在脸颊,彼此的心跳急速而默契,共鸣的是此刻无法压抑的激|情。
"嗯。"我允诺,即使这样的姿势,身处于大堂之中,还是稍稍有些不太接受,可他说的没错,视线之内全是雪白的墙壁,隐没了一半羞怯。
连衣裙被褪在脚边,内衣也被扔在地板上。即便他在身后,我还是本能地用手遮挡|乳-房。罗仁生循循善诱,将手掌叠在我手背,包裹胸部,环圈轻揉,一边点点啄吻遍布颈肩。
有些难忍,却又喜欢这种刺激。我将手松开,握住他手臂,他那带茧的掌心直接接触|乳-胸,感觉胸部胀胀热热,通过皮脂渗入丝丝麻痒的电流。
我急促呼吸,热力慢慢腾升,来不及想深吸气缓解全身聚集的火热。下巴却被抓住,侧过身,双唇被包住。
舌带着强力撬开我的牙关,分毫不给喘息的机会,卷起我的舌吸允缠绕。一下又放开我的舌,用力吸吻我的唇,强势的舌如同他本人般,搅翻我的口腔,扫射每处死角。
空气变得奢求,氧气已然耗尽,意识偏移正常轨道,双眼泛出迷雾,大脑出现短暂的空白,感觉身体被某种力量拉扯陷入黑暗中。
眩晕过后,醒来,意识恢复。发现罗仁生紧紧将我拥抱在怀,背部感受到他胸膛的热度,所有意识被唤醒,但是身体已经瘫软。
"这就不行了?"他闷重的声音透过贴住胸膛的耳朵震动耳膜。
靠着,我深呼吸,"就是有点累,早上三点醒来就没睡着。"
"想我?"
"嗯。很多想法,充斥得睡不着。"
"你这女人!"他声音有些严厉,腾地身子被他抱起,我紧紧抱住他脖子。
走到卧室罗仁生将我放在床上,衬衣敞开□深色肌肤,他绝对有着致命的美色诱惑,那种醇浓的咖啡般,令人回味无穷。可也是杯冰冻咖啡,刚才还炙热浓情的眼眸顿时冷然一片,不发一语,转身就走。
我拉住他,有些内疚,毕竟前一秒还干菜烈火,突然被打断,很多男人应该会很难受,听说有些人会为中途打断而恼火。
"仁生,别不理我。我……休息下,就好了,等下可以继续。"如此露骨的话,说得我面红耳赤。
他稍稍顿住,转身,面无表情,察觉不出他的意味,"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质问的口气,就像一盆冷水浇灭了热情的心。那一团团小火烛在他淡然的毫无兴趣的注视中熄灭殆尽。他是否惊讶我在这方面变得这么主动,他还是喜欢这种事情的主导权在他手上吧。
我松开手,微微偏过头,"如果你没那个意思,就当我没说吧。"心里还是隐隐酸楚。
可耳边没传入他离开的脚步声,正有些疑惑,突然脚步临近,床边被压住。我扭头一看,他正坐在床边,低身朝我压进。
冷硬的俊彦离我眼不过一拳头距离,他竟勾起嘴角,"你果然很爱乱想。你有想过刚才话的严重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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