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陆放久久不出现,同自己也没什么联系,卿让让觉得也许两人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所以她现在已经无事一身轻了,加入了八卦大军的行列,并成为董明明的后援队,因为她长得最漂亮。无聊的时候创造一点儿八卦来消遣,也是很惬意的,只要八卦的主角不是自己。
卿让让回到她的蜗居后,心情轻松地洗了个澡,换上家居服,正准备拿本杂志翻翻就听到了按门铃的声音。
这么晚还会有谁来敲门,她想想刚好是月初,估计是来收清洁费的。她买的是个二手房,这个社区十分老旧,就贪它物管便宜,不过清洁费却是另计,每月每人五元。
她拿过钱包,也没多想就打开了门,却看到陆放静静地站在门口,一脸倦色。卿让让还没反应过来,陆放就拖着行李走了进来。
“你,你要做什么?”卿让让脑子开始打结了,这是哪跟哪儿啊?
“我很累,刚下飞机。”陆放还真当这是他家似的,一副霸王样,打开行李,拿了换洗的衣物就走进了卫生间,关门时还不忘吩咐一句,“帮我把衣服拿出来挂上。”
卿让让恨不得拿东西砸他,不过这是她的家,她舍不得砸任何东西,所以只好怒气冲冲地走到卫生间门口。因为她太过震惊和愤怒,所以压根儿没想过陆放怎么就跟进自己家一样熟悉,第一次来的人就知道卫生间在什么地方。
陆放轻道一句:“你要一起洗吗?”
卿让让无语,只好狠狠地将卫生间的门甩上,将他关在卫生间里,唯今之计只好等他出来再做计较。
好容易等到陆放擦着湿漉漉的脑袋出来了,他一甩手就将毛巾给了卿让让:“替我擦一擦。”
“这里是我家,不是你家,我不是你保姆,你在梦游吧,陆大总裁?”卿让让狂吼。
“你一个女人声音怎么这么粗?你是我老婆,这里当然就是我家。何况你别忘了是你逼着我结婚的。老婆给老公擦头发有什么不对的,你洗了头我也可以给你擦。”陆放一副你莫名其妙的样子,仿佛他们是老夫老妻吵架而已。这都不是重点,那逼婚二字才是卿让让的死|茓,她顿时就蔫了,不认命也不行。
但是卿让让还是觉得陆放入戏入得太快,一点儿也没有被逼结婚的自觉,反而有种迫不及待想融入婚姻生活的感觉。这事儿处处透着诡异,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卿让让很头疼地揉了揉太阳|茓。
“怎么头疼了?”陆放做到卿让让的身边,接过了她手的工作,帮她在太阳|茓上按摩。
女人都是心软的,卿让让尤其心软,她把所有的立场原则都给抛下了,只剩下享受那手指带来的舒适感了。遇到极致舒服时,她还猫咪一般的哼哼两声,都忘记这是他们夫妻生活的第一天了,真过得老夫老妻似的。
半晌,卿让让才想起自己要问的问题:“我当时拿刀逼你跟我进教堂结婚,你怎么那么容易就就范了?”
陆放瞧了瞧她,大概在省视什么,琢磨什么,最后他道:“那是因为你后来拿到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我总不能看你血溅三尺吧?”
这话有道理,她逼他,他可以威武不能屈,可是如果她用自己的生命要挟陆放就是另一番情景了。卿让让此时显然不懂得举一反三,为何当年那个女人以死威逼陆放,结果却是陆放将她送入了精神病院?
陆放的电话此时忽然响起,卿让让暗松一口气,反正她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她只模模糊糊地听到什么,签约了,什么签售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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