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亦郁迎上去,从后面抱住她,“我的未婚妻还真是大度。看到未婚夫和别的女人做着本该属于自己的活,就把对方给扔出去。我真好奇,这么弱的身体,那股蛮劲是从哪冒出来的?”他抬起她的手,绅士的吻一下手背,“是女人嫉妒的力量么?”
以漫对他的那一吻,有种说不上的嫌弃。
这张嘴,刚刚不知道吻了那个女人的哪。她嫌脏!
邵亦郁容不得她那厌恶的表情,霸道的吻住她的唇。以漫的小嘴唇被他整个吃进去。而他还口口声声说着:“我这嘴啊,刚刚才吻了被你扔出去的女人得…”他把手伸到她的身后,解开紧紧护住女人保贵部位的那一排小扣。
“我刚刚才吃了她的这里呢。”他咬住她那颗熟透了的葡萄,嘴角扯出一抹不明意味的坏笑。
以漫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部落那个女人的后尘。
“你…放开…唔…”
邵亦郁紧紧咬住她的双唇,不让她有机会说话。他把她推到床上,自己的身体压上去。“你就承认吧。听到那个女人的呻吟声,多希望那个人是自己。把那个女人扔出去,是因为被妒忌冲昏了头脑。你喜欢我,你一直以来爱的都是我!冰落…冰落…”
不是,不是这样的…
好恶心…
一种排山倒海的恶心感在以漫胃中腾。她想尽办法推开他,不管怎样使劲,连分毫也移不动他。
“冰落,为什么…为什么不肯坦诚自己的心,照着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只要你说你其实爱的是我,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可以抛开一切。我不去招惹那个人,我放过他…冰落…我爱你啊…”
以漫推开他的手怔在半空。眼前口口声声唤着冰落的男人,真是那个让她内心感到惧怕的男人么?他忧伤的眼神,被抛弃的楚怜,拼命想要挽留的心…
“放开我。我是以漫,不是邵冰落。”
“不,你是我的冰落,是我的冰落。”邵亦郁像听不进她的话,又或者是自我欺瞒,故意不去分辩以漫到底是谁。他湿润的唇,紧贴着以漫的柔唇,久久不愿离开。
以漫从他的嘴里,闻到一股股刺鼻的酒味。
原来是这样。
喝醉了酒,把她当成邵冰落了么?
她淡淡的说:“你喝醉了。”
邵亦郁不肯承认,否定的说:“我没醉,我很清醒,比谁都要清醒。”
以漫看他如此,一种想法从她脑中凝结。
她主动的把双手缠上邵亦郁的身体,把他的头埋于胸前。
他把她当成邵冰落望我的霸占。
她为了爸的计划,努力迎合他的霸道。
下身一阵阵刺痛,让她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她知道,这不是疼痛的眼泪。是为自己感到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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