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在粥里下药,现在倒装起清纯来了。”邵亦郁捂住右手,自己上了车。车开动,撩起一阵风,拂过以漫的发丝。
“我还没上车!”
以漫追上去。车子在一个转弯处消息不见踪影。她双手撑住膝盖,上气不接下气的一阵喘气。
“我都不知道这里是哪…”她小声嘀咕。不想,有人接上了她的话。
“这里是巨朗运动会所。”
接着肩上有只手压了上来。她望过去,看见一张笑脸嘻嘻的面孔。俗话说不打笑脸人。却也是俗话。
以漫站直身子,一脚踩到他的右脚上。再冲他一笑,从容不迫的调头离开。
不是她的错,是他的笑容的确很欠扁。
江嘉灏吃痛的望着她的背影,追了上去。“喂,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粗鲁?”
他与她并排走。以漫停下来,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他被她这种眼神看得毛骨悚然。以漫略微动了动脚,江嘉灏连忙跳开,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警惕的盯住她,就怕一个没注意,她就给他又来一脚。
这次换以漫一脸笑意的拍他的肩膀。她说:“安啦安啦!我呢,除了不是个女人,还没有到达虐待狂的标准。”
“那你一脸杀气是想吓唬人?”江嘉灏满脸不信任的问。
“呵呵…呵呵……”以漫皮笑肉不笑的抽搐。
“打住打住。”他真是败给她了。投降,他投降还不成?“您能别笑了么?真挺吓人的。”
此话一出,以漫的笑瞬间消失。
江嘉灏抚了抚受惊的小心脏,许久才从惊悸中调整过来。他一下子忘了以漫的恐怖,贴上去开玩笑的说:“怎么了?被男朋友给扔到这里了?需不需要帮忙?”
以漫怒得瞪他,放低语气说:“有车吧?”
现在她不能和他发脾气。这里是一个山顶,开车上来都用了半个多小时,走下去可能也得需要一个小时。这么偏僻的地方也没有车打。
算得上‘认识’的人就他一个,还得搭他的顺风车,需要他帮忙送她下山。所以,尽管这个男人很欠扁,这种特殊情况还是要忍耐。
江嘉灏警惕的问:“问这个干什么?怎的,想打劫。”他下仔仔细细的打量她,右手抚下颌,在她四周打转说:“怎么看你也不像个打劫的人啊?依凭你是个女人这一点,都能有别的方法得到钱财啊。难道说是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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