攒着心事的庄锦瑟紧赶慢赶的总算在下午五点之前把晚上要用的花篮给Сhā出来了。
好在孙然然也是个伶俐的,庄锦瑟把花店的钥匙交给她:“汤萍萍新找的搭档也不知有没有经验,你记得关照仔细一点防止出错。”
孙然然答道:“没问题,您瞧好吧!”自打乔明华走了之后,孙然然的一口上海普通话就改成京片子了。
庄锦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是钥匙。把花篮给他们装好后你就早点回去吧。记得明天十点之前过来开门。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一点。”
孙然然再度摆出乔仔的范儿:“拜拜了您喽!”
庄锦瑟随手抓起一支废弃的长花茎敲一下孙然然的头:“你对他少点迷恋!那种男人是只可远观的,明白吧?”
孙然然顿时笑得色、迷迷的:“庄子姐,你是怎么亵、玩的啊?你也透露一点儿给恩们乐呵乐呵吧。”
长花茎毫无悬念的鞭挞上了孙然然的脑门,孙然然捂住脑袋叫唤上了:“君子动手不动口!”
庄锦瑟很赶时间所以她只是简短的说道:“我不是跟你开玩笑。你也这么大个人了,做事得靠谱啊。”
孙然然恭敬地做出一个请出的动作:“我觉得最不靠谱的就是您自己个儿了。您好走,我就不送了。回见了您喽!”
庄锦瑟无奈的摇了摇头:“你们一个个的都不是省心的,算了,明天再跟你细说。你自己注意安全啊,拜拜!”
屋外寒风凛冽寒气逼人,庄锦瑟一路快跑三两下蹿上了白色小皮卡。
这个时段出城的路都很堵,加之庄锦瑟开的小皮卡必须绕道避开主干道,所以当她到达城东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半钟了。
城东的路虽然窄,但是四周都是田地和民居,相对于道路宽阔的市区来说这里反而更适宜驾驶。
此时的天色已经黑透了,庄锦瑟将车子慢慢的开到了自家花田旁边停稳。
而秦楠的车子已经先她一步停在那里了。
庄锦瑟跳下车子快步往家里跑去,靠在铁门里面搓手的秦楠见庄锦瑟跑过来了连忙咳嗽两声。
庄锦瑟跳着脚:“快开门!外面冻死了!”
秦楠装模作样的问道:“找谁呀?”
庄锦瑟没好气的说道:“找抽啊你!快开门!”
秦楠还想调侃两句,只可惜他的身后突然传来了开门声,秦楠只得快速的打开院门放庄锦瑟进来。
站在堂屋里的庄国栋扶住木门问道:“是锦瑟回来了吗?”
庄锦瑟扬声答道:“爸,是我。”
秦楠推了庄锦瑟一把:“快进去吧,等着你开饭呢。”
庄锦瑟抬腿往堂屋跑去:“记得把铁门锁好啊!”
留守锁门的秦楠慢一步来到堂屋,此时的庄锦瑟已经啃起了烤山芋。
庄锦瑟含混的说道:“还是老妈烤的山芋最香了。”
李向红拍一下庄锦瑟的手背:“先去洗手!”
庄锦瑟呵呵的笑:“我手不脏。”
秦楠笑着问道:“怎么样?香吧?”
庄锦瑟直点头:“那当然,也不看是谁烤的!”
拎了一瓶酒过来的庄国栋说道:“今天这可是秦楠烤的。”
庄锦瑟停下了啃咬的动作:“真的啊?你今天怎么这么有空?”
秦楠帮着李向红到隔壁的小厨房端了菜过来,他答道:“师父找我有事,我不得立即过来啊。”
李向红说道:“你们喝酒,我和庄子吃饭,庄子,去,盛饭。”
庄锦瑟不满的皱眉:“别老庄子庄子的,叫我锦瑟。”
李向红“切”了一声后用藕亭普通话说道:“知道了,锦瑟!”
秦楠陪着庄国栋干了一杯后问道:“师父,今天找我来什么事儿啊?”
庄国栋笑着摇了摇头:“让锦瑟跟你说吧,我跟你师娘都说不明白。”
庄锦瑟叼着一片香肠说道:“怎么这种事情总是落在我的身上?”
李向红的解释永远正确:“因为你紧跟时代的发展,我们都是过时的人了。”
秦楠笑了:“师娘您这样还叫过时啊!”
庄锦瑟想了一下说道:“就是为了许晓玲的事情。我也跟你说了个大概了。现在我大姨父他们想请你去找找凯撒大帝的人,想把许晓玲弄回来。”
秦楠捻过一只花生米丢到嘴里:“要回来首先得把欠人家的钱给还了,然后就是,许晓玲她自己铁了心要吃这碗饭,你们把她逼回来了,她要是跑到外地去,你们又准备怎么办?”
庄国栋点头:“秦楠说的对。许晓玲那丫头不是个省油的灯。”
李向红没好气的说道:“行了行了,我家的人都不好。”
庄锦瑟举手:“我证明我爸他没那个意思啊。”
李向红气道:“那你们说怎么办?我大姐她哭了一天了,大姐夫又病了这么多年了,你们倒是帮我想个办法吧。”
秦楠说道:“师娘你也先别急。办法也不是没有,要不,让她到我那儿去上班。”
庄锦瑟摇了摇头:“上午大姨他们在我也没好说,你们是没看见许晓玲说话的样子,她那是打定主意要跟我们决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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