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点!”宁贝在他身后喊。
乐可见离她远了,水淋淋地站起身,一手捂前,一手捂后,一口气冲到海滩后的红树林里。
这是一片由秋茄、木榄、桐花树、老鼠勒等红树科的树木组成的低矮树林,枝头开着漂亮的小花。树下是低矮的草丛或灌木丛,冬青、乌药、毛叶石楠等夹杂其中,有很多树木的枝条都垂到地上的草丛中。
乐可光着脚在林中走着,**那话儿晃来荡去的很不自在,可是又能怎么办,总不能嫌累赘就割掉吧?女孩子倒没有这样的麻烦,但若是叫宁贝光着身子在树林里走,打死她也不会肯干。
乐可边走边胡思乱想,听见潺潺的流水声,循着声音走过去,找到了一条小溪,乐可兴奋地跑过去,用手捧起清凉甘冽的溪水,送进嘴里,润泽着干渴的喉咙,说不出的畅爽惬意。
“要不要叫宁贝也过来喝水?”乐可心想:“她在这里喝水,我在旁边替她把风,顺便看看女孩子不穿衣服怎样喝水……当然是用嘴喝……不用上面的嘴喝,难道用下面的嘴喝……”
只是这么一想,身下就不受控制地膨胀起来,乐可“哎哟”一声,叫道:“冷静!冷静!我是老大,你只是老二而已,老是这么不听话怎么行?等一下还要回去见宁贝,要是也是这么沉不住气,丢脸可就丢大了。”
他们同时失落在这陌生的地心世界上,前景不明,乐可出来探路,宁贝还苦等他找到衣服回去,他却不思进取,满脑子的邪思歪念,也难怪宁贝向来不待见他。
溪边有棵二人合围的大槐树,乐可过去树下撒尿,看见树身上有两个小洞,约莫相隔两眼间的距离,大小正合适,当下顺其自然,对着洞眼将尿射进去,淋淋沥沥地流了一地。
“咦?阿曼,是不是下雨了?快醒一醒!”
树洞里忽然传出一个声音,乐可吓了一跳,忙将水枪挪过一旁,又听见另一个声音说:“让我看看。”
树洞里现出一只眼睛,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乐可余尿未尽,只能侧着身子与他面面相视,那人大声喊道:“石磨,快起来!是个逃奴,还胆敢在我们头顶上撒尿!”
树皮忽然向外掀开,树身上现出一个大洞,两个人冲了出来,手上提着大刀,大声喝:“逃奴,别跑!”
乐可原本没想跑,给他这么一叫,不跑也不行了,他敏捷地跳过小溪,钻进对面的树林里,两人随后拔步追来,踏得溪水飞溅,漂浮在水面上的小树叶打着转儿,水里的小蝌蚪吓得赶快往岸边游。
见乐可光着**像只没头苍蝇到处乱窜,两人也不着忙,其中一人问:“阿曼,你怎么知道他是逃奴?”
那叫阿曼的身体瘦长,长着一张马脸,他边跑边说:“石磨,你真是笨到家了,这人穷得连条底裤都没有,光着身子到处跑,不是逃奴是什么?”
石磨矮壮些,胸前还淋着一片尿湿,他以阿曼的马首是瞻,闻言说道:“我们把他抓去交给多哈总管,肯定会有赏赐,不过这小子看上去白白嫩嫩的,恐怕不值几个钱。”
地心世界文明的发展轨迹与外部世界不同,但总体来说,地心文明比地表文明落后了近千年,还停留在农奴制时期,这一点乐可早有所知,万万预料不到的是,自己作为高级文明的使者,刚一踏足这次高级文明的大陆,还没来得及传播文化,开坛授法,作大师状,就已经成了被人追逐的逃奴。
乐可在林子里绕了好几个弯,遍地都是枯枝碎石,将他的脚底板硌得生疼,越跑越是气馁,眼见被捕获是迟早的事,乐可突然收步,阿曼和石磨猝不及防,一前一后差点撞到他身上,乐可伸手说:“慢来,慢来!我光着身子就是逃奴,那你老婆晚上睡觉时光着身子,难道也是逃奴?”
石磨立住脚,将大刀支在地上喘息,闻言喜道:“对呀!他老婆就是汝奴出身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阿曼朝他一推,恶狠狠说道:“胡说!老爷将她赏给我,连身价都没要,早就不是汝奴了,光不光身子有什么要紧?”
乐可看风使舵,问他:“既然你老婆可以光着身子,我怎么就不能光着身子呢?”
石磨点头说:“这话也说得在理。”
阿曼怒道:“我老婆光着身子,是因为有我在,你一个男的,学我老婆光着身子干嘛?”
乐可哭笑不得:“我是没有衣服穿才光着身子,跟你老婆有什么相干?”
石磨Сhā嘴说:“话不是这么说,你光着身子,他老婆又光着身子,就算你说没关系,也要人家肯相信才行。”
阿曼愈加恼怒,挥刀朝乐可当头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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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哪有女色**,海风哪有雄风浩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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