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可自思身无长技,不是雅丝丽的对手,只有另辟捷径,苦练阴阳和合之术,既然能收服四位姐姐,自然也能制服雅丝丽。订下了目标,他对宁贝的忧虑稍减,按照雅丝丽传授的心法,每走一步都配合着呼吸,时时不忘调息提气,他所下的苦功不可谓不勤,从这一天起,练功成了每日必修的功课,逐步协调身心,渐趋佳境,他只盼着能短时间内领悟阴阳之道,功法大成,凭此制服雅丝丽,救出宁贝。
三头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嘴里叨着一只死兔子,在乐可身边拱来拱去,乐可心不在焉,对它说:“你自己吃吧,我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三头呆了半晌,弃了死兔,追上来跟在乐可身后,乐可几次赶它,它兜了一圈又跑回来,乐可无奈,眼见走到贮藏白菜的地洞附近,他思忖了一下,带着三头去到地洞旁,打开石板,把白菜拿给三头嗅了一阵,摸着它的大狮子头说:“好三头,这附近没有人,你就在这里呆着,帮我看守白菜,别让人来偷去了。”
乐可想到:塔罗不会平白无故的将白菜放在这里,他是庄内的副总管,出入有人跟随,行动自然不便,他独自一人难以成事,多半会有同伙接应。
三头似懂非懂,发出“呜呜”的鼻音,乐可回庄时,见它趴在地洞前,一脸的不舍。
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轻纱,吐出灿烂的晨光,新的一天降临到海岛上。
农庄里整个上午都笼罩着压抑的气氛,人人情绪紧张,众仆役在大门口列队迎候,原来是加迪夫老爷回庄了,庄中上下不敢怠慢。乐可依旧去伙房里帮厨,厨头一上午坐立不安,不停吆喝着,准备老爷的接风筵席,他怕掌握不准火候上桌,派人不时出去打探消息。
一会儿回报,说老爷已经进庄了,厨头吩咐灶下生火,一会儿又来说,老爷在堂上整顿家务,又过了一会儿,多哈总管带着护院出庄,仍去海边巡视。
乐可身不关己,对周遭的事情不闻不问,他表面上是在灶下向火,内地里却依据功法修炼,每次一举手一投足都有门道。
忽然来人传唤,叫乐可即刻上堂,老爷亲自问话。乐可跟着来到堂上,见加迪夫老爷与六夫人分坐左右,中间隔着一张茶桌。塔罗站在加迪夫的身侧,众管事在堂上左右分列,排成两排,个个神情肃穆,看这架势,倒像是官老爷开堂审案。
乐可躬身行礼,站过一旁。
加迪夫老爷捧着茶碗喝茶,瘦削而蜡黄的脸上皱纹密布,手指瘦得像螃蟹腿,每一根指头都伸不直,里外都是茧皮,整个看去像十根枯树枝。这时的天气并不寒凉,他却戴着绿带镶边的皮帽,随着他的头颈晃动,绿油油的帽圈让人看着提心吊胆。
加迪夫放下茶碗,一面捋着像干老玉米须一样的白胡子,一面问:“你……就是乐可么?”他的声音混浊,好像嗓子眼里含着痰,眼睛里却闪过一丝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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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可动了人家的老婆,现在主人戴着绿帽来审他,只怕是在劫难逃。
先砸张票,我们接着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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