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00两,我只收现银和官号的银票,九阿哥看您方便!”
一口气算下来再抬眼尽是满堂的惊诧脸孔,足足盯着我手里的金算盘看了半晌,还是康熙有些担当,轻咳一声后,各自归位,只是看起来还是显得有些魂不守舍。一旁的某九更是双目喷火,牙齿咬的咯咯响。老十跪在一边儿,早是一脸的虚汗,此时也不在拍着胸脯说要共同分担什么的,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抹着头上的汗。
“爷今儿算见识了什么叫红口白牙信口胡诌,不过是个酒楼,这花的银子都快盖个贝勒府了!”某九攥着拳头,强作镇定的挑眉笑着。
“好说好说,这材料有等级之分,烂木头也能打把椅子,照样坐的结实,你九阿哥怎么不用那个?这做买卖有个好装潢,才好开出高价的行市,不然谁买你的帐,我说的这些可不是平白的胡诌,不信的话,尽可去查查看,我那儿的东西都是数一数二的上等货色,本姑娘要不就不干,要不就做到极致,只是个人的喜好罢了,这买卖是赚是赔全凭个造化际遇,当初就算是血本无归,宁馨也不会皱下眉头!怎么,这个钱儿九爷花不起?若是如此,也好办!反正这个后面的费用之所以产生也不过是因为被官府给扣了起来,若是官府肯出这个钱我自然不会在于你计较!或是将你那酒楼给了我,算是补偿,咱们就算是两不相欠,如何?”知道想让官府出钱不甚可能,只是早看上他那块地方,若是拿在手里也不算亏!
“原来是有备而来?你这么做可是早就算准了有这么一天,算准了我会给你?”某九眼神极端危险,半眯星眸,帅气的勾魂摄魄,却别有一番凌厉。
还不待我继续同他周旋,那康熙想是不想把朝堂之上变成谈判场所,惊堂木一拍,又是一阵齐刷的“威武”...
赶忙收了锐气,垂首站在一边儿。康熙轻咳两声显得也有些尴尬,静默了一会儿,方才启口:“丫头,你方才核算的可是属实?”
“回万岁爷,只少不多!您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查!”面不改色心不跳,我赌你康熙即使不信也不会小家子气的找个人去我那山神小庙查我那笔帐!
果然,与我对视了半晌,终是拜倒在我水汪汪无比真诚的大眼睛之下,开玩笑,纵使你是九五之尊真龙天子,我个人崇拜搁一边儿,但是要是跟钱摆一起,对不起!本人只认孔方,不识龙颜!
“倒是个经商的材料啊,不愧你祖父的名号!只是可惜了是个女娃儿!”言到此还无比无奈的摇了摇脑袋,忍不住一个白眼儿,女娃怎么了?你那九儿子还不是败在我这个女娃手里,现世的反面典型真的没看出来?
“皇阿玛!莫听她信口开河,儿子那里修缮自然也要怠工数日,这个损失儿子还没有同她算!”
“九阿哥,您这就是不讲究啊!您说的数目没人催着逼着,方才为何不说,起手无悔大丈夫,这点儿担当都没有,红口白牙的还想翻供不成?”
“你...”
“你住口!”
康熙一声呼喝满堂皆惊,正准备承受他的雷霆之怒之时,他却只是叹了口气,唤过身旁的那位公公耳语一番,那公公一脸震惊之后,目光随康熙起身离开渐渐镇定下来。那公公随即经过我身边时,又在我耳边嘀咕了几句。微一迟疑,便抿唇点了点头,引得那公公有是一阵侧目,像是看见怪胎似的看了我好一会儿,这才拔腿追着康熙跑了出去。
“九阿哥,咱们的账除了那41300两之外,其余的算是清了!”众人正自发呆之时,我一句话立时引起反应,某九更是一脸诧异的看着我,半天没说一句话。
“别想我会承了你的人情!”
“不必!你也别以为我摄于
22、明镜难高悬(四) ...
你的淫威!”言罢转身看着康熙身影消失的方向,瞥了瞥嘴角。老康,这钱可是你自己要给的,若是我不要那就是对不起你这一片拳拳爱子之心了!至于自此之后,盛传宫中以康熙为首,均节俭度日,至于是不是因为我收了康熙的私存的体己钱儿,那就是后话了。
“还愣着干什么?方才万岁爷说的没听见,你们还不去快点给九阿哥十阿哥收拾房间去!”众人又是对我一阵侧目,在某九抑郁愤懑的眸光注视下,规矩的对着众人行了个礼,甩甩袖子转身自己走回牢房。
23
23、同居时代(一) ...
“什么破地方!湿成这样!让爷怎么睡!”
“......”
“九哥,您倒是说句话啊,这自打进来就盯着那墙半晌不出声,安心急死弟弟不成!”
“......”
“九哥,那丫头也没讨到便宜不是,还不是一样跟咱们关在一处,不管怎么说咱们还有个伴儿不是!”
“......”
“九哥......”
“......”
“唉~人呢?出个喘气的,给爷把这些腌臜东西收拾了!!来人~~狗东西~~”
在一片咆哮声中,监狱拐角处的几个身影匆匆闪过,原本也该有人巡视的走道也显得寂静了不少,这能避的都避了,谁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撞在这两位情绪显然不怎么样的爷手里。
朝身旁的青石墙板看了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满足的叹了口气,枕着双手躺倒在身下的软垫儿上。要说这有权的就是不一样,这原本该满当当的牢狱中此刻就只有这么相隔的两间亮着盏油灯,照的黑兮兮的走道忽明忽暗。有些诡异却也安静,就连本该浑浊的空气也透着几丝清凛,其他的犯人大概早就在自己和这两位爷来这之前就给转到别的监牢里去了,这算是单间待遇了吧!
摸摸身下不算厚实却足可隔绝潮湿地气的软垫儿,触手绵软间似乎还可闻到淡淡的麝香味道,防虫防鼠患吗?呵呵~~不过从小就不怕老鼠,以前自己养的小仓鼠都是直接用手拎来拎去,不知是谁说过一句至理名言,若是连老鼠都不害怕的女人世间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吓到她!
四顾望望这里虽然比不上过堂之前住的那间舒服,可在牢房之中算不得五星级也算的上时干部待遇了!虽然潮湿了些,但还算干净!自己这种苦出身的就当是忆苦思甜了,可那两位养尊处优的爷恐怕就有得受了!嘻嘻~~自己过的不舒服但能看着对方过的更痛苦,这才是损人不利己的最高境界!
“砰!砰!砰!”
梦里正在数着银子,忽然被一阵砰砰声吵醒,还以为隔壁的忍不住要越狱,仔细听了才辨出原来是那位十爷骂骂咧咧的正把满肚子的怨气撒在墙上,想起过堂时这位爷的表现倒是有几分可爱,该是个直性子的汉子,虽然脾气不好,却没什么坏心眼儿。
“我说十爷,您省省力气吧,莫不是想砸穿了墙板,过来我这边坐坐?”听他嘀嘀咕咕一阵儿,声音渐渐小了,估摸着他大概是累了,反正闲坐着也是闷索性跟他溜溜嘴皮子。
“砸穿了,爷就过去掐死你!臭丫头!”还不待我的话音落下那边的咆哮声已是跟着响了起来。
“十爷这是想和宁馨生死与共了?呵呵~若是掐死了我,十爷势必也得抵上自己的命啊,到时候宁馨先去黄泉探探路,半道上红毯铺地的迎着您,倒也算和您配得过!”翘起金莲划了个圆弧,一翻身坐了起来,背靠着墙板,嘴角上扬一个好看的弧度。
“呸呸呸~~十爷我长命百岁,爷懒得和你个小女子一般见识!哼!那董鄂七十有你这么个女儿,也算是三生有幸了!”咬牙切齿的说完,跟着又有杯盘落地的声音。
“这个不用您说,我阿玛自然乐的紧,正所谓有女万事足,这个三生有幸我阿玛可算是当之无愧!”
“哼~”
沉默了片刻,那边儿似乎响起了鼾声,扑哧一笑,这位十爷倒是随性的很,这么着居然睡着了!不过自打进了这里,就没有听见那个绣花枕头的声音,莫不是没被关进来?
“九阿哥?九阿哥?”
“......”
“......”
“唉~这冲动的后果是可怕的!往往一时的意气用事都有要付出高出几倍的代价!这做生意也是一样,没有深思熟虑的弄明白形式,搞清楚对手,是会功败垂成的!也难怪,谁败了之后还能一脸的欣欣然呢,不过您也别太介意,不过是区区四万多两银子,于您一个皇家阿哥来讲,算不得什么吧,改日随便收些个贿赂也就回来了,可对于咱们这样的平头百姓来讲,那可就是个天价了,所以您也别怪我这么咄咄逼人的,谁让您带的人都这么训练有素,眼光自然也比寻常的地痞无赖高上一等,专拣我那小店儿里值钱的东西砸,你以为我愿意歇业装修啊!说到底我也是个受害者啊!”
“砰!啪啦~”什么东西被扔在铁门上,碎瓷的声音像是撒了一地。同时隔壁那熟睡的老十也像是被惊醒了,一个劲儿唤着九哥九哥!
“啧啧啧~生气也别砸吃饭的家伙什呀!您打算用手抓吗?”
“住~口~!!”几乎是咆哮着喊了出来,整个牢房都有嗡嗡的回音,掏了掏耳朵,有这一墙之隔,量他也没有那个本事破墙而过。
“那二十多万两,你为什么不要了?”以为他会破口大骂,或许是低估了他们这些个阿哥的修养,半晌的沉寂后,我正准备见好就收,再倒头睡一觉,他那边不冷不热的飘过这么一句。
“你不用对我感恩戴德,本姑娘没这么好的心肠,实话跟你说,这份银子万岁爷替你出了!”反正康熙也没说得保密,看得出这皇家父子亲情少得可怜,我就当回催化剂,算是积德行善了。又是半晌沉默,料想他二人该是一脸错愕的表情,抖抖袖子,重新躺了下来。
“这银子你也敢要?你财迷疯了不成?九哥...九哥...”
“万岁爷体恤百姓,再说这是我该得的,并非取自不义,要了有何不可?万岁爷这么做也算是一片拳拳爱子之心,我怎么好意思违背?何况我这也是替你九哥积福泽,你想啊,一个皇子虽然锦衣玉食俸禄也不过一年近万两的银子,一下子要他拿出这么多,是有些强人所难,且不说他有没有,这拿不拿得出都是个问题,拿不出则无法平民心,若是拿出了,只怕你九阿哥也得好好交代交代这笔前款的来历因由!再者即使你真是清廉捉襟见肘的凑上了这笔钱,那你府里店面上只怕再没有周转的银子,当然,你一个皇子阿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不至于宣告破产全家睡大街,只是就怕有些人会借此机会对九阿哥行贿赂之事。当然您为人清廉一时半会还不会为些银钱折腰,可是谁敢保一次不要两次不要,十次八次还不要呢?是人都会有抵挡不了的诱惑,您九阿哥也不是不食烟火的仙人不是!为了您没有泥足深陷的那么一天,所以咱才斗胆收下了这个钱,也算是将这罪恶扼杀在摇篮里,彻底断了那些居心叵测之人的念想,相信万岁爷也是这个道理,您说呢?”
沉默还是沉默,打个呵欠,还真是有了些困意。也不知那兄弟俩在干什么?还以为就此有个伴儿,哪怕吵架拌嘴也是个乐趣不是,没成想碰上两个闷蛋,真是失策!
“九哥...这丫头说的话怎么好像挺有道理,可细一琢磨又好像全是胡说八道!”老十有些郁闷的搔了搔头,压低嗓门儿像是试探。
“这丫头挺有意思!既如此爷和她耗上了!”没了先前的一脸的抑郁阴霾,某九爷此刻唇角勾起邪魅的弧度,蛊惑的丹凤眼儿半眯着,眸光中流淌出异样的神采,只是这样的俊逸却是老十不曾见过的,疑惑的同时止不住一个寒颤。
“九哥...你慢慢想着...弟弟我有些困...”不再说什么,老十重又躺回软垫儿上,虽然不及府中的高床软枕舒服,但也好过看着九哥那意味不明的表情好!叹口气,不消片刻,鼾声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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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同居时代(二) ...
“哈哈哈~~喂~还有没有?这段子听着倒是新鲜!再给爷讲一个!”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别呀~正听得兴头上,你这就没了!诚心的是吧?”
“我说十爷,感情您就支着俩耳朵听的舒服,这说书的也得有个润嗓费不是,不然你以为我话唠啊!”
“钱钱钱,你这人怎么就认识钱!这些天爷这身上的碎银子都被你赚去了,不知道的还当你们董鄂家缺钱缺到什么份儿上了!唉~这以前呐,我还纳闷儿这胡中正怎么的成了京城数一数二的大商贾,现在爷可算是知道了!感情儿你们一家子这心眼子就没用在别的地方儿!”语气甚是无奈,搜了搜内衬袖袋,摸出最后一个银锞子,伸出铁门朝着隔壁牢房抛过去。
“好说好说!这话也不是这么讲,咱们不过是心眼儿活了些,一件看似普通的事情或货物,只要稍微的琢磨琢磨就能给它刷上利益的色彩,究根本不过是祖上大概是穷怕了,这倒有个好处,不管到了哪里,遇到什么挫折和磨难,咱们都依旧斗志昂扬!不会杞人忧天想些有的没的!”顺手捞过那錠银锞子,擦了擦,放入腰间的荷包。
“哼!唯利是图倒是给自己找了个不错的借口,听着叫人倒胃!”
“呵呵~~九爷要是这么说,宁馨也不与您计较!唯利是图就唯利是图,至少咱们还算光明磊落,世间之人唯利是图的多得很,其中不乏些暗中使诈和阴险狡猾的,像宁馨这样爱钱爱在明处,却绝对的明码实价童叟无欺!这样岂不明白,透亮!”
“哼!”
这五天这位九爷似乎也没了刚进来时的那份儿凌人气势,虽说对自己也是爱答不理,也许是这坐牢的日子太过无聊,在自己和老十Сhā科打诨拌嘴解闷的时候,总是冷冷的Сhā上一句,然后被我辩的终是以一个冷哼收场。
唉~~要不是站在对立的立场上,真想劝劝他,凭他一个养尊处优,没有什么生活历练的阿哥,怎么能和我这个自幼就受家庭熏陶,从小被灌输没什么不能没钱,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没钱寸步难行,钱不万能却没有不行这些个黄金中心思想,有着数年销售经验,说谎连眼皮都不眨,销售财务两头抱的草根阶级斗嘴上功夫!仗着在古董店练就的一张利嘴,上周的也能说成是商周的,说的谎话连自己都信上几分,这样的功底你拿什么跟我斗?独孤求败呀!
半天听不见那边儿的动静,老十似乎又是鼾声如雷,这个十阿哥倒是随遇而安,据我的不完全统计,自打进了这牢房的那天起,这位十爷是一天三个倒,那点儿准的跟定时炸弹似的,看不见日晷不知道时辰,刚好可以以此推算。
枕着双手将发辫叼在嘴里,脑子里盘算着出去之后如何用这笔钱先把店面简单弄弄,其实这回自己也算是胆大包了天,却是朝着这九阿哥开了天价,就是为了挫搓他的锐气,可这康熙的出现却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更没想到他会替他的儿子还了这笔钱!历史上他似乎对这个九儿子不怎么感冒,这做法大大超乎了我的意料之外。
“喂!你说皇阿玛替我还了这钱?”
正思索着,忽然传来某九爷不大的声音,嘴角勾了勾,轻叹了声。
“是啊,否则本姑娘凭什么不要这二十多万两?你以为你长得帅真的能当银票使啊!”
“皇阿玛...”声如蚊呐,听不真切,但亦是可以察觉他语气中的柔软。
“你也不用太感动,以后多为你皇阿玛出力办差,少惹他老人家不高兴就算是你孝顺了!”我这个人[奇]心眼不坏,就是嘴[书]巴不好,除了推销东[网]西做买卖嘴巴甜之外,根本就不会安慰人,果然某九才刚有些柔软的语气即刻变的生硬起来。
“皇阿玛历来以孝为先,咱们虽做不到十分,七八分总是有的,纵使有个什么差池不周,也轮不到你一个外姓的丫头来评说,你倒是大胆,咱们皇家的事也是你能议论的!”
“切~不用说的这么严重,这不是你问的我吗,不然你以为我爱说是怎么的~哼!你这样的脾气,肯定没有女孩子喜欢你,别看你长的不赖,但这性子...啧啧啧实在是太不怎么样了!”
“住口!爷好与不好都与你无关!哼!”
唉~真是话不投机半杯多,几句话下来就又是这个收场!对他的大声呼喝也算是习以为常,倒在垫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莲足。
自地上缓缓站起,朝监室唯一的那扇小窗走去,窥见外边儿也已近黄昏,暖暖的晚霞透过窗棂撒在监室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淡淡的光晕照在身上,暖暖的柔柔的,像她笑的样子。忆起伊人,胤禟嘴角挂了丝满足的笑意,别人喜不喜欢无所谓,在乎的不过是她一个人的心意。贝儿,这会子你在做什么?可有为我担心?
都是这个臭丫头,若不是她这个时候将自己牵连进来,我该是牵着你跪在皇阿玛跟前儿请婚了!这个臭丫头!念着念着面上柔和的表情渐渐阴霾起来,脑海里全是那丫头张扬跋扈神采奕奕的神情!察觉时,亦是有些纳闷儿,甩甩头,走回老十身边,扯过一旁的薄被搭在他身上。
壁的人儿此刻也没了声响,大概也睡了过去,这几日真真是把人憋闷死。虽然自己现如今在这里蹲班房都是拜这丫头所赐,不过也算这丫头知情识趣,没有将此事的始末抖了出来,在皇阿玛和众位兄弟之间也算给自己留了颜面。否则,这名声是小,但在皇阿玛面前也算是颜面尽扫,势必也得牵着八哥跟着受埋怨。此番不但没有如此,反而还明了皇阿玛的一番心意,不管自己选了这皇商当初被他如何说教,到底也替自己还了这笔莫名其妙的帐,否则自己还真不知如何收场,只怕真的要大受影响,失了钱倒还好说,在兄弟们跟前儿只怕也要好几日抬不起头来。
“九爷...九爷...”正闭目胡乱琢磨着,忽然听到有人轻呼。稍微适应了下黑暗,便见身侧不远的监门外竖着个人,此刻正半哈着腰厥在那儿。
“陈三,原来是你这奴才,何事?”没有起身,径直又闭了眼睛靠在墙上。
“嘿嘿~~九爷,奴才这不是来请您和十爷出去的吗!”
“哦?出去?”
“是是,出去,这都五日了,那案子早就结了,曹大人一直惦记着您二位,好歹凑足了这关押的最短期限,这不着了奴才来送您二位出去吗!”
“那...”起身踱到监门跟前儿,对这一脸谄笑的奴才没什么好感,比起这随风倒毫无人品的奴才来说,那丫头倒也显得特别。眼风不觉朝隔壁看了看。
“爷!这董鄂家的格格虽说是原告,但这自古以来民若告官必先滚钉板先受其罪,以惩戒以下犯上之罪责!咱万岁爷仁厚,格格也是身娇肉贵,但这多坐几天还是不能避免的!您看...这么处置可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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